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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电,没有电话,没有互联网,人们在闷热的家中饱受煎熬,大片大片的城区陷入了死寂之中,各教派的信徒们祈祷着各自的神来救赎自己,可惜的是他们的神未必能够听得到。
警车在大街小巷穿梭,告诫大家不要外出,以免遭到袭击,因为在印度的各大城市已经爆发了很多哄抢商店、拦路打劫的事情,眼下到处漆黑一片,正是干坏事的最好时机啊。
就在全印度都陷入了黑暗中的时候,印度总理通过卫星通讯向全世界悲恫地宣布了这一震撼的消息。
“我们的国家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为可怕的袭击,一种未知的病毒摧毁了我们的网络,毁灭了所有它能够触及的电脑和电子系统,几乎全印度的软件公司都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资料损毁硬件报废,损失是无可估量的,全印度十三个电站因为控制系统损毁导致机组发生了爆炸,引发的火灾至今未能平息,造成了大面积的停电,十五个自动化程度非常高的工厂遭到了巨大破坏,其中停产十家,发生强烈爆炸四家,还有一家损失了百分之八十的设备,基本上处于报废状态。”
“我们的互联网落供应商的系统遭到了全面破坏,短期内将无法恢复,其他因为网络混乱造成的列车出轨、轮船相撞、飞机失事事件均有发生,这是一场灾难,一场有史以来印度所遭受的最大的恐怖袭击,我们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我用湿婆神的名义发誓,我们一定会把他找出来,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老人家急怒攻心,就在向全世界转播的时候气得晕倒了。
“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将号称软件实力仅仅稍微弱于美国的印度人打得一败涂地?谁能在一个小时之间毁灭掉一个国家的网络?在此之前我们完全无法想像,我们所身处的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今天他们毁灭了印度,明天他们又将瞄准谁呢?”某大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做节目的时候询问身边的一个防毒公司的技术主管:“假如这个病毒突然袭击美国,我们会不会像印度那样一败涂地呢?”
“当然不会,印度虽然这些年在软件业方面发展很快,但是他们在核心技术方面依旧处于蛮荒时代,他们无法对付病毒并不表示我们也无法对付,因此大家大可不必担心,该病毒的作者很聪明,他只把病毒限制在印度国内爆发,否则的话一定会在美国遭受到挫败的!”专家很高傲地说道。
“好像……贵公司在印度的机构似乎也遭到了一定的损失吧?”主持人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雇佣了当地人来降低成本,所以才会在事到临头的时候不顶用,网络安全这一块是不能有任何的节约成本一说的,否则就会造成不安全的情况!有时候会造成更大的损失!”专家斩金截铁地回答道。
印度突如其来的电子风暴让中国的网络危机成为过去,印度黑客尽数覆灭在风暴之中,美日等国家的黑客或者电子战成员们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印度那边,看到印度网络的全面崩溃,几乎所有人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好大的手笔,究竟是谁干的?”
印度的安全部门方面很快就把黑猫组织的成员抓了个遍,谁让他们的标志被用来黑掉了全印度的网络的病毒程序上了呢?
经过简单的审讯,很快印度安全部门就排除了黑猫成员制造了这一起电子恐怖风暴的可能性,并提供了一条消息:“一名黑猫成员在攻击中国的网站的时候曾经莫名其妙的死机,我们怀疑就是在那个时候一个黑客入侵了他的系统并且将他的主机作为种子,将病毒向全国扩散,制造出了这一起可怕的电子恐怖风暴袭击,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中国黑客在遭受袭击之后展开的报复行为,我们将进一步地作出调查,不管对方手段有多高明,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可以让我们查到他的下落的!我们决不会让凶徒在干出坏事之后还可以逍遥法外的!”
事实上也没有谁认为印度的黑客有那么牛,能够作出这么伟大的事情,他们的视线逐渐又转移到了中国黑客的身上。
这个时候全世界有好几百人匿名宣布自己就是那个病毒的制造者,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是那么多。
有些联想能力较强的人很快就把这一次病毒与去年的日本银行大劫案联系了起来,纷纷猜测这前后两个超级病毒的制造者是否是同一个人,虽然两个病毒的特征与攻击表现完全不同,但是它们都可以称之为新一代病毒的佼佼者。
具有强大的攻击性,拥有强大的复制能力,拥有无与伦比的隐蔽性,利用系统的未知漏洞进行攻击,有明确的目标,这些似乎已经成为超级病毒的共同特征了。
“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两个病毒来自中国,但是,它们的爆发时间都与中国的网络遭受攻击有关,我们可以推想出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举世无敌的绝代高手默默地守护着中国的网络,在她遭受攻击的时候,他一剑出鞘,杀人于无形之中,取敌首级于万里之外,先后将日本和印度踩在脚下……真是一个美妙的故事,或许它已经离事实不远了……”这个孤独求败的故事迅速在中国的网络上传播着,几乎所有看过这个故事的人都坚定的相信,这两个病毒一定是出自中国人之手,天下再也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了,中国的网络一遭受强烈攻击,立刻就会有人遭殃,上次是日本,这次是印度,那么,下次会轮到谁呢?
祺瑞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双秋水双眸在近距离凝视着他,祺瑞嘟起了嘴巴索吻道:“起那么早啊?”
正用手肘撑着脑袋趴在旁边看着祺瑞的蒋匀婷随即亲了他一下,娇笑道:“不早啦,都快八点半了,人家就要迟到了呢。”
祺瑞眼珠子一转,从她的脸蛋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从他目前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蒋匀婷职业装下深深的乳沟,他不由得多瞅了两眼,道:“上班?上什么班啊?”
蒋匀婷有些害羞地用手挡住了祺瑞的视线,赫然道:“还没看够啊……当然是去你让我负责的投资公司上班啦,我们已经开工半个多月了呢,多亏我堂哥帮我找来的一个投资专家,不然啊我们现在都还没弄出头绪来呢。”
祺瑞悻悻然地收回了目光,打了个呵欠坐了起来,蒋匀婷帮他拿来了新衣服,跪在他面前细心地帮他穿好,祺瑞不由得笑嘻嘻地说道:“婷婷,你真好!你不是要急着去上班吗?你忙你的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蒋匀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公司看看?怎么说这也是在花你的钱呢。”
祺瑞笑嘻嘻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有你在看着,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蒋匀婷一面催他下床一面道:“你不怕我可怕,动辄就是上千万的钱啊,搞得不好弄砸了怎么办?就算你不说姐妹们不说,我自己都要惭愧死,快点,别罗嗦了,帮我去看看去。”
“OK!老婆大人发话了,我就算蹈汤赴火也在所不辞,呀呀呀呀……”祺瑞飞快地穿上衣服,充忙漱口再擦了把脸,然后便跟蒋匀婷一起走出了见证了他们一夜激情的小爱窝。
蒋匀婷用遥控器打开车库,三辆一摸一样的白色宝马正停在车库里,祺瑞跟着蒋匀婷走进车库,啧啧赞叹道:“不错嘛,有车一族哦,看来还是我最可怜,走到哪里都没有车,真是不公平啊!”
蒋匀婷走到一辆宝马旁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帮祺瑞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嗔道:“你今天的废话特多,你自己有那么多钱不舍得买怪谁呢?我也不是有钱就乱花,只是为了工作需要才买的,如果你看到你的老板搭出租车上班,你会怎么样看她呢?”
祺瑞笑道:“我只是随口乱说的,你可别当真,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得想办法帮你摘下来,哪会在乎这点身外之物呢?那两辆是碧云姐和凌凌的么?她们跑去哪里去了?”
蒋匀婷熟练地发动汽车,缓缓地从车库后边的门把车驶出了别墅,一面遥控关门一面说道:“她们?也在忙着呢,一个去了日本一个到了越南,忙得不可开交呢,算起来我还是最轻松的了。”
“怎么,日本和越南出了什么事情么?”祺瑞眉头略皱。
“没什么大事,上次凌凌教训了一顿越南的黑狼会,但是没扫彻底,黑狼会死灰复燃,纠集了其他几个黑社会帮派想对抗华兴会的渗透,大家闲着想你日子太难过了,凌凌就带着人杀过去了,碧云姐则是替你去日本的,星月集团的副总经理聂小宁打电话来让她去签署一份合同,她就和想回日本看看的无月去了日本,也就是前天的事情,嘻嘻,还是我运气好,把你等回来了,昨晚上打电话找你之前我就告诉她们你回来了,省得大伙为你提心吊胆的,她们叫我好好收拾你,嘻嘻,人家哪是你的对手嘛,见到你就举手投降啦。”
祺瑞好奇的瞧着蒋匀婷,道:“婷婷,我发现你有了很大的变化呢!”
蒋匀婷好奇地瞟了他一眼,专注地开着车,问道:“怎么?”
“越来越自信了,越来越开朗了,看来这都是我的功劳啊,嘿嘿,想不佩服我自己都不成!”祺瑞一面得意地说着一面绑好安全带,因为据统计开宝马的女性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得多。
“是啊,我师傅就是这样要求我的,他说坐在我的位置上就要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呵呵,这就是自信吗?”蒋匀婷娇笑道。
“你的师父?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最近拜的师吗?”祺瑞问道。
“就是我堂哥找来的那个,他搞投资很有一套的,我正在跟他学东西,所以就叫他师傅了。”蒋匀婷道。
“咕噜……”祺瑞的肚子叫唤了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蒋匀婷指着扔在后座上的小包包道:“里面有点吃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等去到公司下面我帮你去买豆浆和油条吧。”
祺瑞把包包拿过来打开一瞅,只见蒋匀婷所说的食物是一杯装的鲜牛奶和一袋烤面包。
祺瑞再翻,蒋匀婷把包包夺了过去,道:“不吃拉倒,女孩子的包包不要乱翻啦!”
祺瑞呵呵笑着,摸了摸脑袋,不说话了。
白色的宝马来到了海淀区的一栋大楼前,将车子交给负责泊车的管理员,蒋匀婷便带着祺瑞走入了这座被命名为‘擎天大厦’的‘擎天风险投资公司’总部大楼内。
见到美丽的总裁带着一个帅哥亲密无间地走进公司,公司里的男员工们无不垂头丧气,对神采飞扬的祺瑞纷纷报以冷眼。
祺瑞倒是如沐春风,无视这些充满了雄性之间的敌意的家伙,伴随着蒋匀婷走进了电梯之中。
“总裁您早上好,这位是您的男朋友么?”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女性友善地朝着祺瑞笑了笑问道。
“嗯,他是我的未婚夫!”蒋匀婷介绍道:“他姓王,这是我们公司的业务部主管……”
“您好,我叫刘依妃,王先生在哪里发财啊?”刘依妃伸出手来跟祺瑞握了握。
“我叫王得禄,自己开了一个不怎么有名气的公司,还是不说了吧。”祺瑞随口答道。
蒋匀婷笑着朝祺瑞望了一眼,祺瑞朝她挤了挤眉毛,两人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
走出电梯后祺瑞与蒋匀婷走向她的办公室,一路上自然又打碎了无数蒋匀婷崇慕者的小心肝。
“蒋小姐,这位是……”一个让祺瑞突然警惕起来的男人走了过来,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我叫马仁贵,擎天公司的总经理。”
“王得禄!”祺瑞跟他握手,双方都彼此仔细地打量起对方来。
面前这个男人年约三十左右,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身材笔挺纤长,风度翩翩,龙眉凤目,鼻若悬胆,口阔而棱角分明,隐约间自有一种风流儒雅又精明强干的特异气质,不过从他的脸上隐隐约约地流露出一种失意的落寞,在擎天公司的工作显然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苦闷。
祺瑞打量他,他也在打量祺瑞,不知不觉中手上渐渐用起力来。
“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师傅,他可是号称中国投资第一人的哦,这段时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呢!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擎天公司其实就是他出钱让我来打理的,他刚从国外回来,顺便过来看看。”
马仁贵眼中滑过一丝失望的神色,旋即又恢复了,放开手,他微笑道:“失敬失敬,王先生年纪轻轻却拥有如此丰厚的身家,想来必然也是投资方面的超级高手吧?”
“在马先生面前我哪敢称什么高手,只是有一点运气而已。”三人以蒋匀婷为中心,并排着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其实搞投资运气是相当重要的,人算不如天算,再好的投资方案若是碰到运气不好的时候再怎么努力都要黯然收场……”马仁贵想起了往事,颇有些感慨。
祺瑞微微一笑,对对手的资料了如指掌的他在看不见的情场中占了上风。
“投资的成功与失败并不完全是运气的缘故,三年前马先生退出投资业的一战并非败在运气之下,马先生尽可不必挂怀于心。”祺瑞道。
“你很了解我?”马仁贵问道。
“没错,在决心踏入风险投资行业之前我们曾经调查过国内很多投资专家的资料,最后发现马先生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又没有被其他公司招揽,因此我们就对你进行了详细调查,发现了一些不为外人所知晓的事情。”祺瑞主动向他伸出手,诚恳地说道:“让我们齐心协力将擎天公司打造成一个世界一流的风险投资公司吧!”
马仁贵略显茫然的跟他握了握手,苦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凭什么相信我,我自己都已经失去了信心了。”
“你没听到刚才我说的吗?那不是你的错,据我们调查,当时你的敌人暗中给你布设了一个陷阱,你中了他们的美人计,通过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他们获得了第一手的资料,并且设下陷阱诱你上钩,事实上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你只是一个牺牲品,连你的老板都把你给坑了,只是你一直被埋在鼓里而已。”祺瑞随着蒋匀婷走进了她的办公室,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你胡说!”马仁贵怒道:“爱莲不是那种女人,不许你侮辱她!”
“你对她了解多少?当她离开的时候据说你连她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知道,而且连她的名字都是假的,你把握投资机会是无与伦比的高手,可惜,有些方面你比白痴强不了多少!”祺瑞问了蒋匀婷传真机的号码,打了个电话出去,对那边的人说道:“我的代号是001,请将我要的资料发送过来,传真号码是XXXXXXX。”
传真机吱吱响着,一页页的白纸被吸进去然后打印上资料又吐了出来,打得几页,祺瑞拿起来看了看,递给神色激动、再也没有初见时的精明强干,而是充满了期盼与彷徨的神色的马仁贵。
“王岚岚,女……”第一页是贴有相片的简历,一个颇为清纯的少女正微笑着在相片中望着马仁贵。
马仁贵长吸了口气,就好像当年那个女孩正在望着他微笑似的,定了定神,继续看了下去:“高中毕业后就走入社会,在歌舞厅中充当三陪小姐,2003年被某人包为二奶,后被作为诱饵接近著名投资专家XX公司的马仁贵,在一系列骗局中,官商勾结,导致马仁贵的投资计划失败,XX公司随即倒闭,银行贷款的近五十亿投资一分钱都没收回来,XX公司的老板却挟带着上亿身家跑到美国当起了富豪,王岚岚也拿到了酬金一百万元……”
马仁贵看着这些资料,手在轻轻地发抖,翻到后面几页,都是当年那一起诈骗案的资料,其中详诉了官、商、银行主管勾结起来设下的这个大骗局,最终银行的贷款被人中饱私囊,结局却是马仁贵自认为运气不好碰上政策突变导致投资失败,名誉被毁于一旦,从而郁郁寡欢三年多。
“祺瑞,你的早餐弄好了。”蒋匀婷拿着一只饭盒将刚才顺路买的豆浆油条泡在里面,放在桌上,叫祺瑞去吃,自己则拿着牛奶杯和烤面包坐在一边吃了起来。
祺瑞一边吃一边大赞蒋匀婷温柔贤淑,将蒋匀婷说得美滋滋的,俩人一边说笑一边飞快地将早餐给干掉了。
马仁贵麻木地站在那里,对外界失去了响应,蒋匀婷向祺瑞使了个眼神,祺瑞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除了你的老板之外他们都遭了报应了,两个死刑三个死缓一个被奸杀,总算老天有眼吧。”
马仁贵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茫然问道:“为什么没有听说这件事?为什么不还我清白?”
“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政府有他的顾虑吧。”祺瑞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