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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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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漠军又喝道:“啥都别买!李局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让我难堪呀?” 
  “那好,听你的,省得花钱。”刘丽微笑转头向房间,“维维,快出来!” 
  房间门开了,维维跑出:“爸,青青姐打电话叫我去玩,我走了!” 
  * 
  与白晓莎不期而遇后,马赛第二天见到了她。有了一个晚上的缓冲,两人都为正式重逢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拥抱,也没有争吵,甚至还有点拘谨。聊的话题大多是各自的工作,或乌市的变化,南疆的见闻。两人又像是有意避开情感,又像是在较量抑制力,看谁忍不住首先暴发。然而,谁也没有暴发,和风细雨地握手相见,风平浪静地挥手告别。可能因为白晓莎是新主持人,电视台经常安排她下南疆锻炼,两人又有机会见了几次面,时间一次比一次短,话题一次比一次少。 
  “喂?噢,你回来了吗?啊,不,又来南疆呀?我、我还不是上班、吃饭、睡觉,还有……。你只在市里住一晚,你明天就走了?哦,那好吧,祝你一路顺风。”马赛收手机又叫,“喂,你等等,晚上有没有空?啊,啊,没什么,我、我是说你不辞而别……啊,好的,等你电话。” 
  马赛正从宿舍走出来,准备去李东阳家赴宴,接到白晓莎的电话。收起手机,心里又懊恼。他似乎害怕见到白晓莎,每次见面,过后是一夜难眠。从前,虽然也是天各一方,相距遥远,但那时他在北京,而现在他在南疆。 
  “喂,马赛,星期天不出去玩呀?”一对青年夫妇路过身边。 
  “啊,我、我刚回来,你、你们去吧!”马赛的眼睛一直望到这对男女在视线消失,他很清楚,白晓莎不可能在这个宿舍区里和他建立一个家庭。 
  雪停了,一道金色的夕阳洒在路上,溶化的积雪很滑,马赛稍一走神,摔了个大跟斗。从家里跑出来的维维,看见了哈哈大笑。 
  “马叔叔,你疼吗?”维维笑完了,关切地要去扶起马赛。 
  “我特意表演给你看的,好不好看,维维?”马赛表情狼狈身上的衣服又脏又湿,只好转回宿舍。 
  维维发现地上有部手机。 
  * 
  从办公室回到家,李东阳也接到一个电话,向明打来的电话。 
  “北疆的情况好像也不简单,努尔他们找到了塔西,这很可能是一个内外勾结的团伙,训练有素,极端狡猾,竟然在重重包围下全部逃脱。好在我们的侦察人员经得起考验,成功地制止了他们炸火车的企图。这样的团伙,恐怕你以前也没有碰上过,考虑到南疆的特殊环境,我担心你那里迟早受到漫延,那将会有更大的危害……。” 
  向明虽然谈工作,但说话的口气却像拉家常。不过,没有提到调查组,也没有提到他调动的事,北疆的情况,他也早就得到了通报,还特意召开会议进行讨论。 
  放下电话,从房间走出客厅,李东阳心里十分郁闷,这是一个奇怪的电话,没有打去办公室,也没有打他的手机,直接打到家里来。 
  “亚里叔,你往后仰啊,哎,对,再仰下一点。” 
  客厅腾出了一块儿空地,维维在翩翩起舞,李青和刘保山、多里昆坐在一旁鼓掌,亚里也随着维维跳了起来。 
  维维边跳边指点亚里配合。 
  “我当然知道要后仰了,就是,啊,就是,啊……哎哟……”亚里身子仰得太低,摔到地上。李青等人哄堂大笑。 
  陈漠军也从餐厅走出:“哈哈,你这个样子,看来要到自留地去锻炼几天才行。” 
  亚里赖在地上:“你利害你试试看,维维,你跳舞不会是你爸教的吧?” 
  维维笑:“我爸只会教我怎么打人!” 
  “开饭喽!”刘丽从厨房端菜出来,“别跳了,维维搬椅子,亚里、保山进来帮着端菜。” 
  亚里和刘保山跟进了厨房,维维和李青在搜罗凳子椅子。 
  一直站在房门外当观众的李东阳看表道:“怎么搞的,马赛呢?催他一下,可能睡过头了。” 
  李青问道:“马赛是谁啊?名字这么怪,还巴黎呢,马赛。” 
  李东阳走向餐厅:“是我们新来的干警,你不是说电脑有毛病吗,等下可以请教他。”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学生呀?” 
  这时,门铃响,李青跑去开门,门外的马赛有点意外:“这、这里是李局长家……哦,是这里。”看见了陈漠军向李青点头示意,“你是李青吧,我听亚里说的。” 
  “请进,你就是马赛吧,嘻嘻,我老是想到巴黎。”李青没想马赛还相当帅气。 
  马赛进门笑说:“那地理考试,你想起我的名字可以帮上一点忙。” 
  “想你的名字,你臭美……”李青像意识到什么,脸红了起来。 
  李东阳在餐厅里叫:“来,小马,过来坐,都过来坐吧。”所有人都走向餐厅,他又笑说:“小马,听说你不喝酒,今天要不要来一点?” 
  马赛还没答,谢医生听到了,说:“不喝酒最好,你们可别带坏人家小马。” 
  刘丽也道:“就是,现在外边的人,说起警察就跟酒鬼连在一起,小马,别听他们的。 
  ” 
  马赛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李青看他窘迫的样子抿嘴发笑。 
  开饭了,十个人围着一张不大的餐桌,显得十分拥护热闹,上首坐着李东阳,依次是陈漠军、刘保山、亚里、维维、李青、谢医生、刘丽、马赛、多里昆。维维和李青挤在一张椅子上。 
  亚里站了起来:“局长,这餐饭什么意思呀,你不会是跟我们告别吧?”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齐望着李东阳,连刘保山也停下吃鸡腿:“对,局长,谢大姐做的饭这么好吃,一顿可不够,这一餐不算。” 
  李东阳摇头:“你们想哪去了,叫你们来吃饭非要有个理由吗?” 
  谢医生并不喜欢请客,尤其是请侦刑队这伙大老粗,进门鞋子也不脱,地板上全是脏脚印,不过,她看得丈夫近来很不顺心,也希望家里热闹一点,主动解释道:“大家别多心,今天没准备请你们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看这桌子上才几个菜。” 
  亚里对谢医生有所顾忌,听她这么说也放松了:“局长,不明不白的酒我们是不喝的,这可是你的教导!所以呀,要问个清楚。好,现在放心了!干!” 
  李东阳举杯:“来,咱们先干一杯,小马用饮料代酒,就算是欢迎你和多里昆。” 
  陈漠军带头一饮而尽:“我代表他们谢谢局长和谢大姐!” 
  李东阳笑:“你的口气怎么像开大会一样?这是在家里边,大家随便一点嘛。” 
  陈漠军说:“唉,习惯了办公室,回家了反而不知道怎么过了?” 
  亚里笑说:“这个容易,你拜我为师吧,我刚好是倒过来,上班的时候像在家,在家才像是警察,谁都听我的。” 
  维维帮父亲说:“亚里叔,你先拜我为师吧,我教你跳舞。”说完,一席人大笑。 
  多里昆端起一杯酒:“局长,我、我不会说话,我就想和你碰一杯。” 
  李东阳端杯道:“好,话都在酒里。”他不知道怎么突然也想喝酒。 
  刘保山也举杯:“局长,好长时间没喝你的五粮液了,年年有今日,月月有今朝,我干了。” 
  李东阳笑:“哈哈,要是每月来喝五粮液,那我可供不起。来,大家别光顾喝,吃菜呀!” 
  谢医生给不喝酒的马赛夹菜:“小马,看来对我们南疆的口味也习惯了,多吃点!” 
  马赛拘谨地说:“不用客气,谢大姐,我自己来。” 
  李青不高兴了:“你才多大呀,叫我妈大姐,那我不得叫你大叔啦?” 
  亚里一口酒要喷出来,赶紧用手捂住。 
  “不是,不是,我、我是听陈队长这么叫,也就顺口……”马赛一脸尴尬。 
  谢医生望女儿:“青青,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 
  “我没怎么他呀?”李青做了个鬼脸:“喂,马赛,等下我要拜你为师呢,听说你会修电脑。” 
  马赛哭笑不得,亚里总算缓过劲来:“马赛,你别想当大叔,连个大哥也没落下。” 
  李东阳一边跟多里昆碰杯一边转头道:“别光顾说话,小马,在我家不用客气,爱吃什么,多吃点。” 
  马赛一下子感觉自己成了和李县城维维差不多的小孩,他也不愿意在吃太久,三两下把碗里饭扒光:“我吃饱了,局长,谢、谢阿姨,你们大家慢吃。” 
  “这么叫还差不多。”李青也起身,“来,我也吃饱了,反正你不喝酒,帮我看一下电脑。”带马赛离开餐桌, 
  维维也放下碗:“我也吃饱喽,我也要去看电脑。” 
  刘丽望走向房间的马赛和李青,拉住维维道:“你会看什么电脑,你看电视去。” 
  * 
  “你好,我们又回来了!前几天住的房间还在吗?” 
  白晓莎拎着行李和摄像记者一行人走进他们经常入驻的古丽宾馆。 
  总台小姐:“在,这次要住几天?” 
  “只住一晚上,明天要回去喽,对了,请帮我们预订明天去乌市的机票。” 
  白晓莎办了手续,抢先来到自己的房间。踢掉鞋子,光脚踩在地毯上,倒了一杯水,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拨号。 
  “喂,我到南疆了,哟,对不起打错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她以为打错了,又重拨了一次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的号码,这次却是一个大姑娘的声音。 
  “这不是马赛的电话吗?”白晓莎这回坚信自己没错。 
  “是马赛的电话,不过他现在没空,你等会再打来。”对方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 
  白晓莎一脸愤懑,将手机往床上扔,另一只手上的杯子也掉了。 
  与马赛在南疆重逢,在白晓莎看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尽管在乌市分手时,她感觉很委屈,但冷静下来,她又认为马赛是对的。这才像个有主见的男人,如果什么都听自己安排,那这种男人多窝囊?再一个,两人都还年轻,她没想过要马上结婚,犯不着要非做同选择不可。这也是她几次见马赛都不愿意谈及感情的原因,当然了,她主要还是再跟马赛轻劲,等待马赛暴发。不过,她没想到马赛会自卑,会把自己的电话交给一个大姑娘接听。 
  * 
  维维玩疯了,听到到手机响,才想起捡到马赛的手机忘记说。她接了白晓沙的第一个电话后,把手机交给出房间给马赛倒水的李青。 
  “有麻烦了,不是软件问题。” 
  马赛的确很忙,把李青的电脑硬软件检查了一遍,发现问题不小。 
  “那是什么问题?”李青把一杯搁到马赛面前。 
  马赛一口喝光水:“可能是硬盘坏了。” 
  李青叫道:“那怎么办,是不是我里面的东西全都要丢了?” 
  “有些可能保不住了,不过大部分能找回来。我帮你重新分下区,等你换了新硬盘,拷过去就行。”马赛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键盘上跳动,李青羡慕地看得有些入迷。 
  “什么时候我也像你这么快就好了?”李青的声音非常温柔。 
  马赛不自在地放慢敲击键盘的速度,扫了一眼手表,像是想起什么,腾出一只手摸裤袋,接着紧张地站起,两只手都去摸口袋,口中惊叫:“咦,我的手机呢?完了,肯定是刚才摔了一跤丢了。” 
  “是不是这个?”李青笑盈盈地拿出手机。 
  马赛像抢一样拿过手机:“啊,你、你捡到了,啊,谢谢!” 
  “是维维捡到到,你去谢谢她吧!”李青坐下说,“刚好有你一个电话,是女的。” 
  “你怎么……唉,她还说什么了?”马赛面带愠色地扭头。 
  “她问是不是你的电话,完了就挂了。”李青睁大眼睛看着马赛,“喂,你生气了,对不起啊,我怕你忙不过来才接的。” 
  “没有,刚才打错一个命令,又得重来,快分好了!”马赛低下头,手又开始敲击键盘。 
  李青又问:“是你女朋友吧,看你紧张的?” 
  “以前的女朋友,分手了。” 
  “哇,分手了还有联系呀?” 
  “毕竟还是朋友嘛,哎,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 
  “去你的,又来卖老。提起来肯定伤心,不问你了。” 
  “至少不是什么开心事儿。”马赛从座位上站起,“好了,任务完成,你还可以接着用,不过偶尔会死机。要想彻底根治,那就尽快换硬盘。” 
  李青也起身:“你哪天有空?跟我去买硬盘。” 
  “这可说不定,我们陈队长最讨厌看见我们有空。不过你有空说一声,我抽时间吧。我走了。再见!”马赛急急忙忙出了房间。 
  李青一脸失落地望着房门。 
  * 
  灯光柔和的咖啡厅内,三五成群的沙发围着圆形的玻璃小几,没有几个人,吧台后的几个年轻人在轻声地聊天。白晓莎面前放着一杯奶昔,用吸管轻轻搅动,不时抬眼望着大门,看到马赛的身影随即把脸转到一边,装着若无其的样子。 
  “这地方不错,呵呵,反差太大了,有点儿恍若隔世的感觉。”马赛在白晓莎对面坐下,目光有些躲闪。 
  白晓莎冷冷地:“怎么,局长千金没带你来过?” 
  马赛望她笑:“人家高中没毕业,而且和我今天是第一次认识,我修电脑手没空,所以电话是她代接的。” 
  “哼,高中生,好像我也曾经是高中生。”白晓莎脸色稍缓。 
  马赛笑得更开心:“嘿嘿,这是我到南疆后,最开心的一天。” 
  白晓莎白眼道:“你当然开心啦,认识了局长千金,恭喜你。” 
  马赛突然变得很伤感:“唉,开心的是你醋意大发,我以为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 
  白晓莎眼睛发红:“别跟我假惺惺了,我到南疆这么多次,你陪我几天?” 
  马赛脑袋碰在桌子上:“我实在是脱不开身,领导又是一个死脑筋,要求我们像军队一样,我都不敢跟你说,前段时间,我被安排去种地呢!” 
  “种地?有没有搞错?没听说警察还要种地!”白晓莎叫出声来。 
  马赛一脸苦笑:“后来我才知道,局里每个人都要过这一关,自留地,前两年整个系统的工资口粮还要靠这块地呢!”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你巴巴从乌市跑来,就为了跑这儿来、来种地?” 
  “现在不种了,今天队长正式让我回来参加办案,嘿嘿,当警察才刚当出一点味道……” 
  “不种地就满足了?我不信,不当警察你就活不下去?” 
  “这是两码事,我想过的,我和你一块呆在乌市,又怎么样?一两年后结婚,完了生孩子,生完孩子养孩子,孩子大了给他带孩子,到最后你去公园跳舞,我在旁边打太极。你说,这样过一辈子有什么意思?”马赛很高兴白晓莎再把他们的矛盾提出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想明白。 
  “想得美,我才不结婚那么早,你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去,什么孩子大了给他带孩子,我宁可去死!”白晓莎也露出笑容。 
  “就是嘛,既然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趁现在年轻,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不管有成绩没成绩也算轰轰烈烈过,至于你在乌市,我在南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白晓莎反应让马赛兴喜过旺。 
  白晓莎突然没了笑容,幽怨地说:“说实话,我是狠不下心。哼,看你一个人在南疆怪可怜,让你保留一点希望好了!” 
  “谢谢,哦,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你把耳朵伸过来。” 
  “什么事你说呀,这里又没几个人。” 
  马赛故做神秘地:“隔墙有耳,小心为妙。快点,快!” 
  白晓莎把头靠近,马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白晓莎嗔道:“警察耍流氓!” 
 
 
 
  
 第八章
 
  1、 
  站在二十一层楼的窗口,阿布杜拉往外看,他看的是天空,高高地仰起头,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似乎害怕看到天空下面的景色。乌市是汉人的城市,高楼大厦挡住了清真寺尖尖的塔顶;满大街的异教徒,连维族人的打扮和汉人也没什么区别,尤其一些穿着露骨的维族姑娘,更让他咬牙切齿。所以,尽管南疆是他的伤心之地,他每年都要回去住上一段时间。 
  “会长,菜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凯日进门有十几分钟了,阿布杜拉还在看天, 
  “又要下雪了,今年的雪真多啊!”阿布杜拉终于离开窗边,走上炕床,炕床的毯子上摆着两盘小菜,一碗羊奶,几只烤馕。 
  凯日走近炕床说:“是啊,今年乌市真怪,都快五月份了还下雪。” 
  “要是南疆也有这么多雪那就好了!”阿布杜拉撕开一只馕,就着小菜地吃起来。 
  凯日本想拿菜去热,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不再吱声。 
  “能这么吃,比在共产党牢房里强多了!”阿布杜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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