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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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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年长的穆斯林长叹一声,将纸搓成一团,背过手独自往外走。 
  天时还早,清真寺旁边的一个街边小吃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来,年轻的老板一边合面一边招呼两个伙计干活。一辆警车在店门外停住,跳下一个满脸胡须汉子。老板满脸堆笑,扔下面团,迎上前去。 
  “啊,努尔队长,早啊!”老板跟大胡子打过招呼,又向另一个下车的人点头,“啊,林大哥,早啊!” 
  两人跟老板打过招呼,满脸胡须的努尔向同伴挑衅地说:“怎么样,林建北,谁输谁结帐,敢不敢来?” 
  精瘦的林建北眼睛一翻:“谁怕谁呀?” 
  老板高喊:“两碗伴面!” 
  伙计手脚麻利地把两盘伴面摆上小桌,努尔和林建北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像是严阵以待,突然喊道:“一、二、三!”两人同时抓起筷子,埋头吃面。 
  努尔的动作很大,声音也响亮,好像要一次把整盘倒进嘴巴。坐对面的林建北,不停地躲闪他吃得四下飞溅的汤汁。 
  飞溅的汤汁防不胜防,林建北忍不住停手擦了一把脸,叫道:“好了,好了,怕了你的暗器了,今天我买单。” 
  努尔已吃完面,喝光汤汁,得意洋洋地说:“哈哈,输了吧?我早说过你们那个部队是杂牌军,像我们部队,在北疆找不出对手。呵!吃饭只给三分钟,我每次都是第一,你这种速度吃饭,早晚被开除!”说完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张纸擦嘴巴。 
  林建北一脸不屑:“吃饭快有什么用,我妈妈养的那头大肥……”发现努尔擦过的嘴越发见黑,而他手上的纸上也有黑字,笑了起来。“哈哈,你拿什么擦嘴的,小广告吧,上面有油墨,餐纸在这里。” 
  努尔一怔,也咧嘴笑:“是纸就行,管他是什么。小广告用处大呢,上次我家厕所堵了,臭了三天,幸亏捡到一张小广告……。咦,这……。”猛然瞪大眼睛,紧张地看手中的小广告。 
  “妈的,存心不想让我吃面呀?说什么厕所?”林建北皱起眉头,“喂,撞鬼了?小广告这么好看?” 
  努尔表情严肃地将小广告伸到林建北面前:“你自己瞅瞅。” 
  林建北扫了一眼接着吃面:“妈的,欺负我不识维族文字呀?” 
  努尔离桌,在小吃店其他的桌子上转了一圈,又找到了几张同样的纸张,重新坐下长吁一口气:“这是分裂组织的传单,我们有事做喽!” 
  林建北不为所动:“关我们什么事?传单是人家政保的事。” 
  努尔喝道:“你懂什么?每次出现传单,都有大事发生,知道吗?这一次,我要主动出击!” 
  “骗你是小狗!这回真的买东西了。” 
  要是在往时,马赛对白晓莎的娇嗔百看不厌。天没亮,陪她,准确说是背她,登上了一座山顶等待日出,接着,两人几乎走遍了大街小巷,流连于各个小食铺、大商场、专卖店。马赛说不出是累还是烦?可能四年来,习惯于有计划、有指标的室外活动,越野跑五公里,游泳两千米,徒手搏击几个回合,等等、等等,都不在话下。而跟白晓莎逛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完成任务。两人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他最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像在山顶一样,搂着她,或者静静看着她。在山顶,他没看几眼天天一个样的日出,眼睛不离她的身上。可现在,白晓莎拖着他又走进了一个卖电脑设备的大商场。 
  “喂,老板,我要一张软盘。”白晓莎指向柜台,把背在肩上的包取下,拉开拉链,这是她进了这么多商场后,第一次准备买东西。 
  要是顾客都像她这样,所有的商场都得关门。马赛无奈地苦笑,拿出钱夹说:“我来,我来,今天只有是十元以下的东西,我来付款。” 
  白晓莎合掌笑起:“好啊,老板,还是这种,麻烦给我拿一百盒。” 
  马赛立即收起钱夹:“只许单个,不准重复,一百盒你自个来吧。” 
  “哼!耍赖。”白晓莎撅起小嘴,“等下每过一个商店我都买一样十元的东西。对了,刚才好像看见一个十元店,咱们回去把那个店盘下来怎么?” 
  “行,反正我身上只剩二十块了,花完为止。” 
  白晓莎收起软盘往另一个柜台走:“穷光蛋!走啊,我们去看数码相机。” 
  “看点买得起的东西吧?小姐,你是来购物,还是来参观的呀?” 
  “先参观后购物,我舅舅答应送我一部,我要挑牌子。” 
  这时商场里有人叫:“白晓莎,白晓莎!” 
  白晓莎回头找,马赛叹息道:“你交际真广,在哪都有熟人。” 
  白晓莎找到了喊声出处:“是我们班长,他在这打工。” 
  两人走向另一边的电脑柜台,白晓莎介绍道:“这是,嘻嘻,这是我高中同学,马赛,刚从北京回来,公安大学毕业的。马赛,这是我们班长……。” 
  马赛与这拉班长握手突然有点兴奋,他在这个班长眼中看见了嫉妒的神色。离开这个商场,精神又好了起来。 
  鲜明的伊斯兰风格的清真寺屋顶上,一群白鸽正展翅高飞,阳光下,白色的翅膀似乎被染成了银色,耀眼夺目。这是乌市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花开了,树绿了,瓜果熟了,天也蓝了。从高处看去,环绕城市的连绵的山脉,像一只巨大的盆子,将整座城市端了起来。盆子里,各种高大的现代化建筑与具有少数民族建筑浑然一体,显示出独特的西部城市。作为一个省级行政区的首府,乌市一点不逊色于口内的都市。坐在公交车上往外看,现代化的大型购物中心、商厦不时掠过视野,一些店铺的屋檐下,摆满了形形色色的瓜果,戴着瓜形圆帽的商贩正在欣然叫卖。公交车也变漂亮了,清晰可辩的洗发水车身广告,一个美丽的维族少女正在梳理头发。 
  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那个乌市了,马赛宁可走在路上观赏日新月异的街景,可白晓莎并不想给他当导游,又进了一个门。 
  “我说你拉我来这里干吗?银行好像没什么东西可卖的。再说,我也没存款。” 
  “你没有,我有,我身上只有买一张软盘的钱,不取钱怎么购物?嘻嘻!” 
  “好嘛,冤枉陪你逛了七八个商场超市,我……。” 
  这是一间银行储蓄所,白晓莎没理会马赛抱怨,朝柜台里叫道:“小姨,今天你上班呀?我来取点钱。三百。” 
  马赛眼睛睁圆,像两个大铜钱。 
  柜台内一个声音从玻璃隔墙透出:“把你的存折给我,晓莎,你的分配定来了吗?” 
  “基本上定了,去电视台新闻部。” 
  “好啊,当新闻记者最合适你这个坐不住的丫头。” 
  “我还不乐意呢!搞新闻一点也不好,整天要下乡出差,说不定还有危险。等我进去一定想办法换工种,我想去文艺部。” 
  “你想得美,现在有这么好的分配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捡四,我看呀……。哟,这个小伙子是……。” 
  马赛想躲已躲不掉,又不知道怎么答才好,脸憋得发红。 
  白晓莎大大方地说:“小姨,这是马赛,我高中同学,他是警察,来保护我取钱的,嘻嘻!” 
  小姨从窗口打量了马赛好一阵子,笑说:“鬼丫头,没参加工作就……。当心我告诉你妈,看她怎么收拾你!拿好钱。” 
  白晓莎接过钱:“我才不怕,我就想让你告诉我妈的,再见,小姨。” 
  同一天在乌市陪人逛街,比马赛还要惨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陈漠军。 
  骄阳似火,陈漠军两只手各提好几袋东西,满头大汗地走在大街上,走近一个买报亭又回头,走到一个买照相摄像器材的商店外大叫:“亚里,你死在里头了?” 
  商店内,一台摄像机旁边的监视器中出现一张维族小伙子的脸,又是扮鬼脸又是捋头发,最后咧嘴一笑。陈漠军的吼声传来:“亚里你还走不走,是不是想住这儿啊?”监视器中的脸迅速消失了,显示出背后川流不息的顾客。 
  陈漠军点燃一根烟,商店跑出刚才在摄像机前做鬼脸的维族小伙子:“那台摄像机太好了,可惜我没带够钱?” 
  陈漠军又往公交车站走:“你带的钱还不够多?你都成进货的小贩啦!喂,对了,你小子哪来的钱,买了这么多东西?” 
  亚里得意地笑:“你怕我贪污受贿呀?哈哈,告诉你吧,我家里人听说我讨老婆,老爸老妈贡献一点,爷爷奶奶贡献一点,我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又贡献一点。这才是准备阶段,到我办婚礼,他们另有贡献!” 
  陈漠军抬起手里东西:“怪不得,你小子能来乌市,欢天喜地的?早知道不跟你出来,妈的,陪我老婆也没这么累,我成你的伙计了。” 
  亚里又笑:“哈哈,你不是要帮维维买衣服吗?不跟我出来,谁帮你讲价,谁给你带路,恐怕在哪买你都找不到呢!真是的,别怪我说你,你现在觉悟是不比从前了,顺便学一下雷锋,意见就这么大?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 
  陈漠军骂道:“给我闭嘴,再他妈罗嗦,我把你这些破玩意全部扔到大街上!” 
  亚里哈哈大笑。 
  两人有说有笑,经过一个一家鞋店,亚里大叫:“差点忘了,我要买一双皮鞋!” 
  阳光偏斜的时候,陈漠军和亚里终于来到了公交车站,身侧各几个大包,比刚才又大了许多。陈漠军身上的长袖衬衫领子很大,质地看起来也有点儿厚,与打扮时髦的亚里相比,像个刚进城的农民。斜阳照在两人的脸上,几滴饱满的汗珠子从下巴和鼻尖上垂下来。 
  公交车来了,陈漠军和亚里抓起东西手忙脚乱往上挤。上车的人很多,车开走以后,站牌下除了几个老人,陈漠军和亚里依然提着东西站在路沿上。 
  陈漠军看表:“完了,我下午还要去厅里办事呢!都是你小子误事,买这么多东西,这下车也上不去。” 
  亚里扔下手里的东西点燃一支烟:“妈的,今天乌市的人好像全跑出来挤公交车了!你要是让我开新车开出来,肯定不误事。专门叫我来接车,让我熟悉一下车况也好嘛?” 
  陈漠军冷笑道:“你还有道理了?上回来乌市,是谁迷了路,违章被交警罚了一百五? 
  要不是局长开恩,我从你工资里扣!” 
  亚里得意地笑:“局长跟我是哥们吗,不然,接新车这种美差也轮不到我来了。哦,陈头,昨天我送局长去厅里,办公室有人说,这次新厅长上任,厅里领导大换班,咱们李局长可能变成李副厅长了,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恐怕差不多吧,唉……。”陈漠军边叹息边扬手拦一辆的士,“喂,出租车!” 
  “陈头,车费报销呀?”亚里眉花眼笑把东西放上的士。 
  陈漠军坐进车:“不报,你出,你有那么多人贡献,坐一次的士算什么?” 
  亚里哭丧着脸上车。 
  走出一个皮具专卖店,马赛疲惫不堪,像一个盲人任凭白晓莎指引方向,机械地迈脚穿过马路。对面小巷口外,烟熏火燎的烤羊肉摊,一个穿长袍的维族男人在大声吆喝叫卖,旁边一个擦皮鞋的也在招揽路过的行人。 
  马赛边走边嘟哝:“电脑商场碰上你班长,银行碰上你小姨,专卖店又碰上你表姐,喂,对面那个擦皮鞋的是不是你表哥?” 
  白晓莎打了马赛一下:“去你的,那个卖烤羊肉的才是你表哥,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 
  马赛摇头:“你今天叫我出来,不是陪你购物,是拿我去展览,对不对?” 
  白晓莎白了他一眼:“哼,你以为你是周润华啊?拿你去展览?不过是多见了几个熟人。我们都要参加工作了,见人大方一点怕什么?你以为还读高中呀?” 
  “我喜欢!只不过……你们班长那双忧郁的眼睛,让人感觉很残忍。” 
  “哈,看不出你有这么善良,你内疚的时候在后面呢,我告诉你,他只不是你的对手之一。” 
  “女人就是这样子,男人们越是为了她杀得尸横遍野,她就越是春风得意。” 
  “我才不管,那是你们男人自己笨。对了,说正经的,你的分配定了没有?” 
  “估计这两天下来,管他呢,去哪都是当警察。” 
  “你说得轻松,去哪都是当警察,万一让你到乌市以外的地方当警察怎么办?” 
  “还不是一样,我能怎么办?我这种学校,不可能改行去电视台当记者。” 
  “谁叫你当初要去这种学校,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还是叫你家人马上找关系,最自己联系单位,要不然,真的不能留在乌市,那你就惨了!” 
  “叫我家人联系单位,想都别想,我爸熟悉的官,最大的是他们以前的车间主任,我妈和居委会那几个大妈倒是蛮变得的来的。哈哈!” 
  “那你爷爷呢,你爷爷不是兵团的老干部吗?叫他去找他的老战友。” 
  “他的老战友哪用找,天天跟他在公园做操打太极,有好几个快九十了,耳朵眼睛都不好使,你想让这些老头帮我找单位?” 
  “你自己脑子不好使才是真的!老战友老了,老部下不一定老。以前你不是吹牛,你爷爷提拔的许多部下,现在当厅长处长的数也数不完,眼下用得着了,怎么不去找他们?” 
  “唉,关键是我爷爷那关过不去?他觉得我的日子太好过了,巴不得我分配到最艰苦的地方。我要是去找他拉关系,说不定他耍起军阀作风,命令他的老部下不许我留在乌市,那才叫惨呢!” 
  “你不要亲自去找他,可以叫你爸妈去呀?” 
  “我爸妈哪敢去?我爸妈离开兵团自己做生意后,见了他像老鼠见猫。他骂我爸妈是逃兵,他做梦都想自己的儿子和他一样,骑马挎枪,保卫边疆。我自从上了公安大学,他认定我是他的接班人,才对我爸妈好一点。” 
  “你爷爷真是个怪老头。看样子,你只有听天由命喽!” 
  “喂,我说你瞎操心什么?我们学校是公安系统最拔尖的,全疆一年才回来几个,不可能把我放下去。” 
  马赛从没想过去他的分配会有什么麻烦,经白晓莎这么一说,不禁有所担心,至于担心什么,他也说不清。 
  两人来到了公交车站,马赛如负重释。一个戴小花帽,扎了许多小辫子的维吾尔族小姑娘一蹦一跳,从他身边进了公交车站旁边的一家玩具店。白晓莎眼睛也望向玩具店橱窗里的一个芭比娃娃,拉了马赛一把:“那个芭比好漂亮哟!我们进玩具店看看好不好,车没来呢!” 
  马赛无动于衷,故意望向一个在路中间指挥交通的警察,交警的白手套在挥舞,大盖帽戴得非常端正。 
  白晓莎又拉一把:“交警有什么好看,说不定过几天你也跟他一样,当马路天使,天天吃灰尘!走嘛!” 
  马赛没有回头:“说好的,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要去你自己去!” 
  白晓莎甩开马赛的手:“不去拉倒!”一个人走进玩具店。 
  这时,公交车来了,下车的人不少,上车人也很多。马赛刚要开口叫白晓莎,旁一个维族妇女也向玩具店高喊:“古丽,快来,上车了!” 
  玩具店里跑出那个扎许多小辫子的小姑娘,经过马赛跟前时,却被刚下车的一个花白胡子维族男人撞倒,花白胡子与马赛打了一个照面,没有扶起小姑娘的意思,匆匆忙忙地走开。 
  马赛只好去扶起小姑娘,帮她捡起掉地上的小花帽。 
  小姑娘抬起稚气的小脸,瞪着一双大眼睛说:“谢谢叔叔!”说完跑到母亲身边,几乎是最后挤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开走,马赛发现白晓莎没出来,大叫道:“白晓莎,出来!我数到五,再不出来,我走了啊!一,一点五,二,二点五,三,三点五,四……。” 
  “轰隆!”马赛数到四时,还没驶出视野的公交车突然发生惊天动地的大爆炸,气浪将他冲到一块广告牌上。 
  失控的车辆带着浓烟和火光,撞到路台阶后自动停了下来。烟雾中,几辆行驶的车子也相互撞在了一起,堵住了整条马路,后面的车子很快排成长龙。爆炸的车子里,一个满头鲜血的年轻母亲想把手中的婴儿递出窗口,另一个双手被炸断的男子嚎叫着用脑袋击打车门。现场女人的尖叫和小孩啼哭增添了人们的惊惧,过了好一会,才有几个人跑向车子,试图打开紧闭的车门。 
  爆炸的冲击波在瞬间震碎了玩具店的玻璃橱窗。白晓莎在尖叫的同时双手抱头,下意识地在柜台前蹲了下去。店内的顾客有的跑到了柜台后面,有的趴在地上,四处都是玻璃的碎片,货架上的玩具东倒西歪。 
  一个磁制的存钱猪顺着货架上倾斜的玻璃滑下来,刚好掉在白晓莎的附近,她又是一声长长的尖叫,冲出玩具店大门。 
  马赛从广告牌边爬起,双手蒙住耳朵,摇晃了几下脑袋。跑出玩具店的白晓莎发现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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