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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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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来了。”李青突然朝门口叫。只见李东阳和阿副局长等几人站在门外。 
  9、 
  从东边掉头,马赛感觉太阳在追着屁股走,像一只烧红的铁球,如影随形,似乎想烤干他,熔化他。脚下的沙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清晨时还能接受,波浪起伏的沙丘,一波紧挨着一波,阳光斜照下,显露出美妙的曲线。像大海中凝固的波浪,又宛如一个个裸体女人静静的俯在地上,充满诱惑,令人神往。然而,当太阳跃上空中,女人立即变成一朵朵沸腾的火焰,每踏出一步都要被灼痛脚板。他听到过鸣沙演奏出悦耳的乐曲,看到过亦幻亦真的海市蜃楼。这些书本上的美景奇观,只会让他倍生恐惧,越来越感觉自己是在地狱里奔跑,或者是跑向地狱。 
  “呀!呀……。” 
  太阳又追上来了,马赛仰头向天,双手捂着下身,很痛苦地嘶喊。两脚间,几滴水珠落到沙子上,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躬下腰,双掌紧合,像害怕手里捧的东西漏掉,干裂的嘴唇埋入掌中,拼命舔吸每一个手指。一路上,数不清吃了多少次小便,只出不进,小便一次比一次少,每一滴都十分宝贵。 
  太阳终于跑到前头去了,对着阳光走,更不好受。马赛早已忘记数数,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又出现了幻觉。这不是海市蜃楼,先是看见城市,看见绿洲,看见水流,完了又看见人,有爷爷、父母、白晓莎,还有李青,他们像是夹道欢迎,李青给他递来一瓶水,他拼命伸手去接,一脚踩空,像木材一样翻滚下一个沙丘。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马赛摇摇晃晃站起,口中念念有词,步履蹒跚地走上另一个沙丘,身体摇摇欲坠,爬上沙坡顶部,再次重重摔倒,头下脚上滑到坡底。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马赛伏在地上,双眼微闭,一点一点爬行移动。突然,摸到了一堆骆驼粪便,他双眼睁开,眼前是一行清晰的骆驼脚印。远处,绿洲在望。他激动地大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跳了起来,踉踉跄跄沿着骆驼脚印向前走去,渐渐走出了沙漠,上了一块小戈壁。 
  终于走进绿洲,马赛像羊一样啃着地上的水草,一辆毛驴车出现在附近的小道上,他举手要叫,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几次撑地想站起都不成功,只好手脚并用向前爬,一只手伸向小道,昏倒在路边。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水、水,好多的水……” 
  马赛再次醒来,是躺在一张土炕上,神智还没十分清楚,翻来覆去,口中喃喃说胡话。 
  “可怜的孩子,少说一天一夜没喝水了。” 
  炕前站着一个维族老汉和一个维族老妇。 
  “那再给他喂一点?”老妇手里拿着一碗水,一只勺子。 
  老汉摇头:“他现在肚子里空空的,喝太多的水会伤了身子。”老妇道:“那怎么办?他这个样子又吃不下馕。” 
  老汉东瞧西望像在找什么,突然眼睛一亮,从屋子角落拿出一篮鸡蛋。 
  “啊,忘了有这个好东西,吃不了馕,吃这个吧。” 
  老妇有点不情愿:“这是特意留给孙子的。” 
  “只要蛋青,孙子还有蛋黄吃。下次去巴扎再买。”老汉打开鸡蛋壳,将蛋清滤进一个碗,蛋黄放另一个碗。 
  老妇也开始帮忙打鸡蛋,完了用勺子把蛋清一点点喂入马赛口中。 
  “我、我在哪里?”吃了半碗蛋清,马赛慢慢睁开眼。 
  老汉大喜:“你在我家,来,再吃一点。”马赛又问:“大爷,你家在哪里?”老汉道:“在恰克镇。”马赛完全清醒过来,用力挣扎要坐起,嘴一咧又倒下:“我、我要去派出所。”老汉又给他喂了两勺:“我家离派出所远呢,你这个样子怎么去?走三天也走不到。” 
  “大叔,你家有电话吗?”马赛望了周围就知道自己问也白问,这是一间十分简朴的维族农居。他的维语发音不准,老汉想了一会才听明白:“电话?我家要电话干什么?隔壁村听说有一个,不过也远呢!” 
  “大叔,我来你家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 
  马赛一怔,抱头哭出声来,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 
  “喂,喂,小伙子,你哭什么啊?”老汉吃了一惊。 
  马赛抽泣道:“艾买江大叔、亚里他们,肯定完了……” 
  “艾买江?你说哪个艾买江?” 
  “恰克镇的镇长,他们给坏人抓去了,我要马上找人去救他们,我、我得离开这儿。”马赛说完又挣扎着要下炕。 
  “唉,以为你哭什么呢?”老汉又给他喂蛋清,“艾买江有人救出来了,昨天巴扎上我听人讲,警察救了艾买江,还抓了几十个坏人呢!你们是怎么到沙漠里去的呢?” 
  10、 
  参加完亚里追悼会,向明要回乌市了。来到机场,遇上了调查组一行人。 
  “这么巧,向厅长,你们也坐这班飞机?”江组长主动打招呼。 
  “有缘,有缘,我正担心一路上没人跟我聊天呢!”向明这两天跟调查组呆一块,他给他们当导游。 
  江组长有点自嘲地笑道:“那太荣幸了,一起参观了南疆这么多景点,聊天的内容还真不少。” 
  这时,一辆车快速驶到候机室门前停下。 
  江组长望正下车的李东阳,像自言自语:“李局长真小心啊,亲自来保驾护航。” 
  “哟,江组长,你们也回去了?”李东阳看见江组长很意外。 
  江组长意味深长地说:“大敌当前,我们不走,有自乱阵脚的嫌疑啊。再见,李局长,后会有期!”与李东阳阳握手告别,跟向明举手示意,推行李进了候机室。 
  向明望一脸浮肿的李东阳说:“你应该回去休息一下了,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讲,准备下飞机再跟你通个电话。”李东阳从沙漠回来,两人各有所忙,一直没机会单独见面。 
  “没事,我在车上睡了一觉。”李东阳不但脸部浮肿眼睛还发红,亚里追悼会上,他又流了两次泪,一次是见到亚里的爷爷,一次是见到亚里的儿子。 
  “马赛有消息了吗?” 
  “还在找。” 
  两人并肩走进候机室大厅,在吴秘书引路下来到飞机场VIP候机室。 
  向明没有坐,站到窗前,望向停机坪上的飞机:“沙漠一战,对手的庐山面目,有所暴露了吧?” 
  李东阳坐下说:“头目叫海达尔,有个副手叫巴提力克,年纪大约都在三十左右,背景还不清楚。据受训人员交待,这两人以及被击毙的一个教官,很可能是从国外潜入境内的。沙漠基地被摧毁之前,已经训练出一批人,这一批人后来去向不明。和库爆炸案,是一次大规模有组织的破坏,我猜测应该和这批人有关。” 
  “小吴,给李局长要一杯咖啡,浓的。” 
  向明交待完吴秘书,走近李东阳说:“无论如何,摧毁沙漠基地,对敌人是一次重大打击。及时扼制了他们暗中发展壮大的计划。那么,这个海达尔下一步会怎么走,跟我们捉迷藏,还是再次发起新的攻击?” 
  “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和库县和尼瓦克宾馆一系列爆炸、伊明阿吉被刺,都是别人动手,他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躲藏到乡下。尤其还利用了兄弟会的人,足见此人的组织领导能力,至于勾结买买提建立沙漠基地,更是看得出他在国内已如鱼得水,不是亚里他们误打误撞,估计我们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发现沙漠基地,那样后果更难预料。”提到亚里的名字,李东阳像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 
  吴秘书拿来咖啡,向明亲自接过递给他:“嗯,你是说,此人已经到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境界?” 
  李东阳喝了一大口咖啡说:“对。沙漠基地被我们摧毁以后,我想他是不会就此逃亡的。他能够在我们到达前从容离开,说明有人暗中相助,相助的人恐怕还不是一般的人物。” 
  向明又看向停机坪:“你的话,又让我想起关于阿布杜拉的那个报告。如果你们顺藤摸瓜的思路是对的,那么这只瓜绝对是一只特大号的瓜。” 
  “伊明阿吉跟我讲过,阿布杜拉十几年前曾经搞过讲经点,学生还不少,据我们了解,买买提也是他的学生之一。”李东阳三两口就喝光咖啡。 
  “买买提……说到这个人,我就想起亚里,”向明一脸伤感,“唉!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对买买提的审讯有没有结果?” 
  李东阳摇头:“没有,这个人非常顽固,把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难度看来不小!” 
  “阿布杜拉这个人,现在是不少维族群众的偶像人物,甚至可以说是精神领袖。他的名声,不但在国内,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影响,所以我们要慎之又慎,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向明自然地摸出一支烟点燃,看见禁烟的牌子,又马上熄灭。 
  李东阳叹息:“是啊,这一次他还捐助不少款项给那些在爆炸中受伤的人,这样的一个人,老百姓很难想象,他会是分裂组织的幕后支持者。” 
  “厅长,到时间登机了。”吴秘书小声提醒。 
  向明与李东阳握手告别:“好吧,老李,这件事由我从上往下来办,你也不要泄气,我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的资金动向。你全心全力对付那个海达尔。” 
  11、 
  “驾!”。 
  去往南疆市的公路上,救马赛的维族老汉赶着驴车,得得地在烈日下走着,驴车上,用树枝和草席绑了一个棚子,脸被晒成酱紫色的马赛虚弱地靠在上面,裸露的脚板尽是血泡。 
  “小伙子,这么急急忙忙要走,嫌我家的茶不够香?还是嫌我老伴做的抓饭不好吃?”老汉多次挽留不成,心里很不痛快。 
  “不是的,大爷,同事找不到我一定急坏了,还得进沙漠去找我。等下有汽车来,你帮我拦住就可以了。以后我一定再回来吃抓饭喝茶。”马赛不想让老汉送,苦于脚板的伤已糜烂,每踏一步都痛彻心肺。 
  老汉道:“既然这么要紧的事,我送你到南疆去。” 
  马赛急了:“大爷,我要赶时间。” 
  老汉不高兴了:“小伙子,要紧的事急不得,你说,你从坏人手里逃跑出来,我把你交给过路汽车,万一又遇上坏人怎么办?听我的,坐好了,驾!” 
  马赛几次挣扎还是爬不起:“大爷,去市里要走一天呢,你、你也太辛苦了!” 
  “不怕,我身板好着呢!这点路算不了什么,解放那年,还没有大马路,我们村的库尔班老汉比我还老,骑毛驴去北京见毛主席呢!驾!” 
  老汉是出了名的倔人,只要他敢说,再难的事也做得到。当真赶着驴车把马赛送到南疆市,不过,刚进市区就迷路了。 
  “呀!呀!好几年不进城,全变样了。醒醒,小伙子,我不识路。” 
  “啊,到了。你往前直走,到前面的路口右拐就是公安局。辛苦你了,大爷!” 
  一路颠簸,浑身是伤的马赛饱受折磨,有时是睡着,有时是疼得昏迷过去,不过他没有抱怨过一声。 
  “我不辛苦,就是驴困了,老是偷懒,要不早就到了。” 
  老汉乐哈哈地把驴车赶进公安局大门,值班员急匆匆跑出值班室,张开胳膊拦住毛驴车。 
  “停、停、停!大爷,驴车不能进来。” 
  “啊,有这规矩?”老汉下车要去背马赛,“好、好,你帮我拿住驴,我背他进去,这小伙子是你们的人。” 
  值班员吃惊地望车上的马赛,扔掉缰绳,飞跑向办公楼。老汉想拦都来不及:“喂,喂,你跑什么呀,我的毛驴不咬人的。” 
  “马赛回来了!马赛回来了!”值班员在大楼前大喊大叫。 
  办公楼很多窗户打开,探出一个个惊异的面孔,接着响声大作,楼里跑出许多人。后勤的小胡一马当先,顾不得男女有别,紧紧抱住马赛哇哇大哭。 
  12、 
  又来到南疆,凯日虽然不讨厌南疆,但他认为自己已经是乌市人了,不再把南疆当自己的家。从飞机场回到新中亚酒店,他第一件事就是拿自己的座车去加油。 
  “凯日老板,好久不来了,啊,啊,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呢,你又捐款了?” 
  这是凯日经常来的加油站,加油工认识他,每次来都给他大戴高帽,当然,不是免费的。。 
  “不用找了!”凯日潇洒地扔下两张钞票,走向一旁加油站的洗手间。 
  小便池前,凯日吹起口哨方便,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站到他身边,他厌恶地侧目,不看则已,看清来人裤子也掉到地上。 
  “怎么是你,你他妈想害死我呀?”凯日穿好裤子,在洗手间里游走了一圈,查看没人才松了一口气,“满世界的警察都在找你,你居然还敢在市里露头?” 
  “师兄,我、我没钱了?”来人是走投无路的牙生。 
  凯日冷笑:“没钱?你他妈吃的是哪碗饭,这么快就忘了?不会去偷,去抢?”牙生哭丧脸说:“风头这么紧,我、我哪敢……我、我来这里等你几天了。”凯日又是冷笑:“等我?哼,连一个糟老头儿也对付不了,你还有脸等我,还有脸问我要钱?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还得捐款给老头治伤呢!那本来是给你的钱!”牙生低头说:“我、我……没想到会、会失手,多管闲事的人真他妈多……” 
  “你给我马上出城,躲得越远越好,以后我不找你,你也不要来找我。知道吗?”凯日掏出钱夹把几张钞票扔到地下,转身就走。 
  牙生捡起钞票,向门口“呸!”了一声,谁知凯日去而复至,他急忙又做出一幅可怜相。 
  凯日像遇上了难题,皱眉来回踱步,唉声叹气,手指向牙生的鼻尖,半晌才说出话:“你、你到老城西街口等我,我的车停下,马上上来,听见了吗?” 
  “你、你要带我去哪?”牙生起了戒心。 
  凯日恼火地说:“你他妈不放心我马上滚蛋。不看在死去的师傅面上,老子懒得管你,你不是嫌管闲事的人多吗?滚呀!” 
  “师兄,你、你别生气。我、我听你的。”牙生很快想清楚,眼前这个人才是他惟一的生路。 
  13、 
  夕阳的余辉下,南疆市区的高楼大厦之间,地处一个土坡上的老城区,巷陌纵横交错,古色古香的维族平顶民居起伏跌宕,衔接紧密,像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构成一座城中之城。七十多年前,那个至今让各分裂组织魂牵梦萦的“东突国”就是出现在这个地方,而“尕司令”马仲英的铁蹄也曾经从这里踏过。 
  “这是我们祖先的地方,这是我们维族人的灵魂!” 
  此时,海达尔站在老城一个制高点上鸟瞰,激动地怀古抒今。 
  “他们太不重视军事了,居然败在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手里?”反省那个八十三天的国家,海达尔恨不得早生几十年,跟马仲英重新决出雄雌,分出胜负,那样,历史可能要重写。 
  “总有一天,我们会抢回来的。”身旁的巴提力克随声附和。 
  海达尔突然伤感地说:“就怕我们活不到那一天。”巴提力克奇道:“你、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从没听你说过这种话。”海达尔又变成笑脸:“吃馕噎住,水能解救;喝水噎住,只有往墓穴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沙漠基地被突袭,他感觉像一个大占上风的拳手,冷不丁遭到对手致命一击。 
  “我们不会完蛋,海达尔,我相信你。”巴提力克似懂非懂,“这一次算倒霉,基地完了,不过我们还在,还有训练出来的几十个弟兄,最多从头来。” 
  海达尔拍拍巴提力克的肩膀,脸色转为狰狞:“对,想这么快把我们灭了,没那么容易。”他先前的话一半试探巴提力克是否气馁,另一半的确是真情流露。 
  “下一步怎么办?我看不如再弄他几响,让共产党忙去。”巴提力克早就对他死心塌地。 
  “不,不!”海达尔缓缓摇头,“我们已经暴露,在南疆不能再搞动作了,那等于自投落网。过几天吐尔洪做好证件,我另有打算,眼下看塔西的了。” 
  巴提力克拍腿道:“对呀,塔西歇了这么久,他手上有枪,还有人,轮到他了。” 
  “我们走吧!”海达尔跃上旁边的一间屋顶。 
  暮色渐浓,新区高耸的楼宇顶端已开始模糊。两人在老城的屋顶上跳跃前行,一队鸽子似乎为两人所惊,扑楞楞飞入夜空,在老城区的屋舍上方久久盘旋。 
  逃出沙漠后,司马义把他们接到和库,这次进市里,是阿布杜拉从乌市回来了。 
  阿布杜拉的家,从外面看与其他普通民居没多大区别,进了门才别有洞天。天井、花圃、车库,七八个紧挨着的厢房雕梁画栋,包括门廊在内的所有地板,都铺上了纯羊毛的地毯,走在上边就像走进了一个皇宫或迷宫。 
  此时,阿布杜拉坐在主厢房的炕上,目瞪口呆地看已经换上新衣服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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