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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作者:山路漫漫(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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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进殿。”太后身边的李公公进去问了话,不出一刻便出来宣两人进殿向太后请安。
  
  谢娴妤第一次见婆婆不免有些紧张,低头走进殿中便直接跪下磕头道:“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安康。”
  
  “咳。”突然一声咳嗽,却是拓跋铎仁的声音。
  
  谢娴妤一惊,忙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姜太后身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皇上。她吓住,赶紧补了一句:“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淑妃在她身后也随着行了礼,言语间温文和善。姜太后低低的笑了,声音中气十足,却安详可亲,听上去给人一种宁静安稳之感:“皇后与淑妃都有心了,快平身,赐坐。”
  
  等谢娴妤落了座,这才仔细的端详姜太后。姜太后端庄的坐于上首,神态安详,雍荣华贵,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仍有些柔美的风致,只可惜头发花白,眼角几道皱纹显出了些苍老之态。
  
  正在谢娴妤盯着姜太后猛瞧的时候,淑妃乖巧道:“儿臣听闻母后礼佛归来,未来得及前去迎接,因此唐突前来给母后请安,希望没有打扰到母后歇息。”
  
  “不会不会。你们有这份孝心哀家高兴还来不及,没有提前知会你们哀家回宫的事,就是不想让你们兴师动众的再去接哀家一人。哀家潜心礼佛,喜爱清静,已然看不惯那些大场面了。”
  
  “母后礼佛归来气色红润,看上去又年轻了不少,连儿臣都要自愧不如了。不知儿臣以后能否偶尔前来讨教佛法,也随着母后修身养性?”淑妃继续说。
  
  “自然是再好不过,有空多陪母后坐坐,也省的母后一个人在宫中闷着。”拓跋铎仁却在这时及时接话。
  
  姜太后也看似极满意淑妃,附和着点头笑道:“是啊,没事便常过来陪哀家坐坐,念念佛经对腹中的胎儿也有益处。”
  
  说着,姜太后便打听起来淑妃腹中胎儿的状况,拓跋铎仁在一旁随声附和。谢娴妤坐在一旁眼见着三人越聊越兴起,俨然一家三口,无比亲热,而她竟然越来越插不进话去,被三人孤立在了一边。
  
  谢娴妤几次想要开口,却总是被截去了话头,一来二去便灰心了,呆呆的坐在一旁看着三个人有说有笑。拓跋铎仁也不太看她这边,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淑妃的肚子上。淑妃为了让姜太后摸摸肚子便走过去,拓跋铎仁便也随着一起摸。
  
  谢娴妤被晾在一旁,正在无所适从之时,姜太后突然招呼她道:“皇后也来摸摸看,真是个活泼的小家伙。看这肚子的形状和动静哀家就知道定是个皇子,皇上有福了。”
  
  谢娴妤松了口气,忙站起来也凑过去。她不禁对姜太后有几分感激,毕竟受冷落的滋味不大舒服,而姜太后似乎颇为细心,这种时候也将她照顾的好好的。
  
  淑妃挺起的大肚子上已覆了两只手摸来摸去,谢娴妤半天难以下手,好容易发现了空隙,急忙将手凑了过去。岂料拓跋铎仁的手却移了移,谢娴妤动作的猛了,一时没有收住,便直接把拓跋铎仁的手抓了个实着。
  
  拓跋铎仁的手立刻僵了一下,今日第一次正眼瞧她,目光凝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像责怪,也不像欢喜。谢娴妤只觉得指尖一麻,忙抽回了手,偷瞧了拓跋铎仁一眼便立刻移开了目光,脸上却莫名的烧了起来。
  
  姜太后和淑妃自然也发现了两个人之间不甚自然,原本热闹喜气的几个人一下便安静了。谢娴妤忙道歉:“臣妾不是故意的……”
  
  “啊!”谢娴妤还没说完,淑妃突然一声惊叫,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拓跋铎仁收回了落在谢娴妤身上的目光,关切的问淑妃。
  
  “臣妾……臣妾说不清楚,只是肚子这会儿不太舒服,沉沉的坠着疼。”淑妃蹙眉,秋水般的眼中泛起清清的泪花。
  
  拓跋铎仁一看这情形,立刻焦急道:“刘继忠,快宣太医,将朕的龙辇备好,送淑妃回淑宁宫。”
  
  “恭送皇上,皇上不必太过焦急,当心淑妃的身子。”姜太后忙遣人帮着扶了淑妃出门,将皇上和淑妃送出宫去。
  
  谢娴妤在后面跟着,恍惚中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还能做些什么。等到拓跋铎仁和淑妃匆匆离去,只剩她和姜太后二人相对时,谢娴妤便只好道:“儿臣今日已经叨扰母后太久,就先告退了,母后车马劳顿,好好歇息。”
  
  姜太后微笑的看她,形容颇为慈祥,她轻轻的抓住她的手道:“既然来了,就再陪哀家坐下聊聊吧。哀家离宫这半年,许多事已经不知了,不如皇后说与哀家听听,就当是帮哀家解解闷吧。”
  
  “……好。”谢娴妤不得不点了头,心里却无比紧张。这半年宫中发生的事她能知道多少,不要被姜太后问漏了才好。
  

☆、彻查凤鸣宫

  姜太后拉了谢娴妤的手重新回宫落座,慈祥亲密的样子好比亲生母女。谢娴妤反倒被姜太后盯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脸上飞了两朵红云低下了头。
  
  姜太后简单的问了问后宫的事,谢娴妤嗯嗯啊啊的糊弄着,紧张的背后糊了一层汗。只是姜太后似乎对她的回答也不甚在意,只是慈眉善目的听着,谢娴妤交代不清的地方却也不做追问。
  
  “皇上这些日子以来可有善待你?”姜太后轻声询问。
  
  “回母后,皇上待儿臣一如既往。”谢娴妤也不知道她和皇上现在究竟算不算是相安无事,只能挑着词回答。
  
  “那就好,哀家心里还是希望你能为皇上诞下龙子延续皇脉的,毕竟淑妃只是侧妃,只有你的孩子才是嫡传长子,将来更有望继承大统。”姜太后望着她,眼神充满暗示。
  
  谢娴妤心里一跳,只得跟着傻笑:“臣妾不争气,让母后失望了。”
  
  “不急不急,这之后还有的是机会。”姜太后拍拍她的手意味深长的笑道:“哀家只是要让你知道,哀家的心是向着你这边的,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跟哀家或者贤妃说,总比一个人闷在心里的强。”
  
  “儿臣多谢母后。儿臣记住了。”谢娴妤感激道。这后宫之中有长辈照应自然会送一口气,但姜太后眼中太过精明的算计却隐隐让谢娴妤不舒服。
  
  姜太后不提到贤妃也罢,这一提起谢娴妤才猛然忆起贤妃乃是姜氏堂弟,现任京城总提督之女。想这后宫之内原本皇后、淑妃、贤妃三方势力平均,各有太师、将军、提督在朝中坐阵护着她们宫里的地位,只是现下淑妃怀了身孕,眼看便要诞下龙种才骤然打破了互相牵制的平衡,姜太后恐怕这才着了急,除了有贤妃这颗棋子外,又急于拉拢几方势力投靠在她的羽翼之下。
  
  今日姜氏对她拉拢之意如此明显,谢娴妤也能感觉出来。恐怕是刻意向她示好,希望与她结成同盟共同对抗将来淑妃在这后宫之中不断攀升的地位。其实她若是为了自保,理应在这时应承下来姜太后。可她也怕自己防人之心太弱,搞不好反过来被在后宫多年,深谙此道的姜太后利用,成了一颗被她利用摆弄的棋子。
  
  说到底,姜太后自然还是要为了本家的贤妃做打算。而对她的拉拢无非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有朝一日得了势,利用她摆平了贤妃后,恐怕下一步就会留着后手对付她了。
  
  “皇上毕竟是个男人,作为一个女人想要留住他的心,一些必要的招数总是要有的。”姜太后看谢娴妤还是抹不开面子,对她也似乎还有忌讳,便将脸上又放的亲切些,招手遣人拿过来一个银质雕花的小盒,笑眯眯的放进谢娴妤的手中。
  
  “将这油膏放入燃的熏香中去,保准让皇上乐不思蜀,只念着你一人。有了它,你还怕怀不上皇上的龙种么?”
  
  谢娴妤脸上猛地一红,握在手中的银质小盒烫的有些扎手。她心中有些害怕,瞧了瞧姜太后才缓缓将盒盖子打开,里面晶莹透明的粉红色膏体泛着奇异的清香,仔细闻了闻便忽的感觉有几分心旌动摇,身上隐隐发起汗来。
  
  “母后,这是……”谢娴妤忙盖上盖子,为难的看着姜太后。
  
  姜太后微微一笑,伸手攥了谢娴妤的手将小盒子又往她怀里推了推:“你不必担心,这宫闱秘药不可多得,只此一盒,哀家得了之后一直舍不得送出。它好就好在香气不易察觉又不会伤身,只是增添些乐趣而已。皇上许久没有近你的身了吧?等到明年这个时候,又多了新来的秀女后,恐怕你就更碰不到皇上的面了。哀家这也是在为你担忧啊。”
  
  谢娴妤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一时犹豫还是将药盒收了起来,半晌心跳都无法平复,又加了一句问道:“母后为何不将它送与贤妃妹妹?”
  
  姜太后只是笑,拍拍她的手轻轻说:“贤妃哪里配用这个?她这时就是再诞下龙种也晚了,只有你,才能和淑妃分庭抗衡。你可千万不要辜负哀家对你的寄托才好。”
  
  谢娴妤只觉得这就是个圈套,但此刻看着姜太后雪亮的眼睛却万万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儿臣尽力而为。”
  
  谢娴妤怀揣着那盒秘药从清玄宫出来,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若是真能让皇上为她神魂颠倒,自然是件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只是这药会不会害到皇上,她这时也无从判断。她不太精于药理,更不敢拿着这要命的东西去找太医院看查,思前想后只好先将它收在了柜中,锁了起来。
  
  前些时候谢娴妤曾说过要亲自重新挑选夜间随侍的掌灯宫人,馨竹便将凤鸣宫中在编的百余人全部召集起来,挨个的由谢娴妤过目。
  
  谢娴妤心想这正是个探查那三名刺客来历的好机会,因此便只留馨竹一人在身边,拿了名册细细的依次点查她宫中的宫人,发现稍有异状便会详加盘问一番。
  
  凤鸣宫中在册宫人当值太监四十三人,宫女五十五人,杂役十三人,合计一百一十一人。谢娴妤看过一人便用笔细细的勾中一个,从早到晚进行了三天才将全部的宫人过目了一遍。
  
  三天之中,谢娴妤还是发现了不少的错漏,这才知晓原来这偌大的凤鸣宫管理的并不严谨,钻空子是极容易的。一百一十一人中实际凤鸣宫中现有的只有一百零五人,剩余六人有借调到别的宫中帮忙的,有赏赐给其他嫔妃做事的,更有已到了年限打发回家的,全都没有记录在案。而一百零五人中对的上号,自始至终都是凤鸣宫中的宫人的却只有九十四名,有十一名宫人的姓名年纪是和在册的履历有所出入的,谢娴妤全部都仔细的盘问了,发现基本上也都是后宫内一些人事上的调换而没有及时更改名册,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用着了。
  
  谢娴妤不禁大怒,立刻找了掌管人事的太监责问。那人也只是瑟瑟发抖,自知失职,但再问下去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味的磕头谢罪,求谢娴妤饶他一命。
  
  谢娴妤自然是气的不行。要知道正是凤鸣宫的人事管理出现了这些疏漏,才得以让那三名刺客混入凤鸣宫中,变成了从她凤鸣宫中出去,受她指使的人。她革了管事太监的职,罚他禁闭三月,又重新选了个看上去老实认真的人来做这重要细致的活。
  
  已是入夜,谢娴妤仍旧在对着那名册中被她圈下来的几个名字愣神。这次的检查共有十七个名字无人认领,那三名刺客想必便是用了其中的名牌鱼目混珠,混进了宫里来。只是究竟是妹妹大胆偷偷将人弄进宫中,还是其他意图不轨的嫔妃或宫人偷偷换了人,谢娴妤此时仍旧不得而知。
  
  馨竹见谢娴妤凝眉沉思,便轻轻的为她披了薄毯,劝道:“娘娘,时辰不早,还是先歇息了吧。奴婢知道这次您气的不轻,但恕奴婢斗胆说句实话。这各宫中时常有些时候人手稍有不足,便来互相借人使使,有时用的顺手,便也就不还了,或是换个人来。因为这事时有发生,若不是特别重要的宫人,就是个洗衣打扫的也就懒得追究了。”
  
  谢娴妤沉默,静静地想了一阵才叹口气道:“我明白这宫里人多事杂,只是若是不能确认每个人的来历,岂不是要出事么?”
  
  “出事?娘娘是在担心什么吗?”馨竹茫然不解:“这后宫多年来用人一直如此,命如草芥,偶尔消失个一两个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若是每个人都仔细盘查,只是不知道会多出多少事才是真的。娘娘您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谢娴妤并没有将凤鸣宫中出了刺客的事告诉馨竹,此刻便不知怎么开口。她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问馨竹道:“馨竹,本宫若是想知道这十七人现在都是在哪个宫中做些什么活的话,该要怎么做?”
  
  “啊?娘娘一定要这么做吗?”馨竹皱眉为难道:“因为宫人还算是凤鸣宫的人中,只是暂借出去而已,因此恐怕其他宫中也没有记录,这要是翻找起来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了。”
  
  “这样啊……”谢娴妤不禁头疼。若不能找到这十七人现下都在何地做什么,就很难判断三名刺客究竟是和谁换了身份,如何进到凤鸣宫来。只将现在这样一知半解的结果交到拓跋铎仁手上,拓跋铎仁也只会当她是在为推脱责任找借口,断然不会满意的。
  
  “馨竹,帮我去传常侍卫来,本宫有话要问他。”
  

☆、诱供

  馨竹对谢娴妤深更半夜还要传召常侍卫之事颇为不解,但谢娴妤坚持也只好遵照去办。半个时辰后,常侍卫在谢娴妤眼前垂首跪了,谢娴妤便摒退了左右,连馨竹也支到了门外。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吉祥。不知娘娘深夜召微臣来有何吩咐?”常侍卫额角有一颗冷汗淌了下来。这后宫之中嫔妃明目张胆的传召侍卫的能有几个,万一有多嘴之人胡乱散播谣言,他这可就说不清楚了。
  
  谢娴妤眼尖的察觉到常侍卫的僵硬,也忽觉自己这事似乎做得欠妥,无奈她身为男子时间久了,许多事根本想不到去避讳,这时人都请到了房间里,再扭捏反而更加可疑,只能速战速决,问明情况。
  
  谢娴妤打定主意,便微笑道:“常侍卫请起,本宫这时传你过来实有要事相询。本宫也就不拐弯抹脚了,实不相瞒,今日本宫是想向常侍卫询问前月三名刺客行刺一事,不知现下进展如何了?”
  
  “这……”常侍卫抽了口冷气,神情颇有些为难,犹豫半晌才道:“娘娘怎么突然想起此事,莫不是得到什么消息?”
  
  谢娴妤一看常侍卫对她显然有所保留,只得先一步和盘托出道:“本宫这里是有些消息,可惜却是对本宫不利的消息。这三名刺客……听说是从凤鸣宫中所出?”
  
  她看常侍卫面带惊讶之色,便继续往下说道:“常侍卫不必惊讶,本宫实际上是亲耳从皇上口中听来,绝没有私下做过什么动作。本宫其实并非想要推脱责任,但弑君乃是诛灭九族的重罪,本宫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背上这大逆不道的罪名。皇上既然愿将此事告与本宫,常侍卫就该明白轻重,知道皇上心中还是信任本宫的。本宫自然也不愿令皇上失望,责当管理好这后宫之众,彻查三名刺客的来历。”
  
  谢娴妤一番话说下来,常侍卫心中不禁有些混乱迷茫。皇上并未提及已将此事告知皇后,只是一味吩咐自己不得透露调查刺客身世的细节,但谢娴妤此刻说来言之凿凿,一脸正气,也不像是藏了阴谋,故意套话的样子。常侍卫料想谢娴妤也决计不敢假冒了皇上的旨意,随意杜撰皇上说过的话,便稍微卸下心防试探问道:“不知娘娘希望微臣怎么配合娘娘彻查这三名刺客身份?”
  
  谢娴妤心中一喜,便知道常侍卫已经对她敞开了胸怀,忙问道:“不知常侍卫是怎么断定那三名刺客正是出自凤鸣宫呢?”
  
  “回禀娘娘,是这三名刺客身上带着的宫牌所示……”
  
  “仅从宫牌判断是否稍显武断?常侍卫不觉得这样极有可能是他人假冒我凤鸣宫人,只为栽赃嫁祸于本宫吗?”
  
  “娘娘明察,皇上也正是想到这种可能,唯恐冤枉了娘娘,才一直将事情压到现在。只是三名刺客全身并无不明印记,所穿所用也均为宫中之物,除了宫牌可以证明身份以外,毫无线索。”
  
  谢娴妤低眉不语,略略思考了一阵。想来也是如此,行刺一事的幕后主使断不会留下什么证据在刺客身上,就像若真是她凤鸣宫中的宫人她也断然不会让人将宫牌带在身上出去行刺。
  
  “不知常侍卫可否将那三张宫牌与我看看?”
  
  “娘娘赎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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