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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作者:山路漫漫(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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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想法,同时也是淑妃的愿望。”卓翼飞努力抑制着因怒气而发颤的声音,咬牙道:“我将我最宝贝的妹妹送入宫中不是为了看她今天落到这样的地步的,当初我是坚持不同意的,若不是她钟情于那个负心汉,我又怎么会忍痛同意?如今她虽然清醒了,可人却也要不行了,看着她一天天衰弱下去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谢娴妤也不禁被卓翼飞的痛苦感染,语气稍缓:“淑妃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智儿毕竟是无辜的,你和皇上恩恩怨怨何必牵扯无辜的孩子呢?更何况这孩子是你的亲外甥。”
    “你先问问皇上可有当这个孩子是亲生骨肉来对待。”卓翼飞嗤笑。
    “皇上一直是关心着皇子智的。”
    “他是怕少了牵制我的筹码罢了。”卓翼飞的双眼已被仇恨蒙蔽住了:“只要将智儿救出宫去,就再也没有能够阻止我起兵的理由了。”
    “你!”谢娴妤这一惊吃的非同小可,立刻抱起智儿道:“原来你竟是这样的打算。算我求你了,智儿在宫中有我护着,我发誓绝不会让他出事的。你将他带出宫去陪你过那些动荡日子,智儿还这么小哪里经受的住?”
    “哼,你一个外人难道比我更在乎智儿?你不过也是想要利用智儿巩固你现在的地位罢了!”卓翼飞气急败坏的道:“好了,时间无多,你把智儿包好放在轿内,我混在随行的队伍中,等到出了宫,你就把智儿给我,咱们两人之间便当做互不相识,你给我的那些信件我会一并焚烧了。”
    谢娴妤气的浑身发颤,把怀里睡得死沉的孩子抱的又紧了些。这些口口声声为了智儿好的人,却还及不上她一个外人对孩子的关心。只是现在为了她自己,她却也要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谢娴妤坐进轿中心中仍不断翻涌,伸手便能触及放在身边智儿白嫩无辜的小脸,感觉到那温热的触感才发现自己的手有多么冰凉。
    她的心是不是也变得跟手一样冷了呢?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帮卓翼飞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若智儿出宫后遭遇了不测,若拓跋铎仁顾忌智儿反被卓翼飞牵制,她即便能夜夜偎在拓跋铎仁的怀里又能如何?她已经被小女子一般的儿女情长蒙蔽了双眼,完全忘记了曾经在皇上和父亲面前许下的要维护朝纲的人臣之责。
    谢娴妤不觉轻抖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倏倏而下。就在谢娴妤恍然的当口,护轿行进的队伍已在宫门口停了下来。
    守城的官兵见了是皇后娘娘的仗队,过来在轿外行礼道:“娘娘,下官例行检查,请娘娘见谅。”
    谢娴妤心脏狂跳起来,无数念头自脑中涌出,随即撞出一片火花。她暗暗咬牙沉了口气,紧紧地抱住皇子智掀开了轿帘朗声道:“劫持皇子智的贼人现在就在这仗队中,快将人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周末不用学车~~哦也Y(^o^)Y

☆、67真相大白

官兵见皇后娘娘怀中抱着的竟是皇子智,又听娘娘大喊捉拿贼人,均是大惊失色。但毕竟官兵长年训练有素,虽然还摸不清状况仍旧迅速的抽出武器,拉开队列,将宫门口这支小小的仗队团团围住。
    谢娴妤死死地抱住皇子智还在兀自颤抖,眼神却已坚定清明的没有一丝犹豫了。她不能做大祁的罪人,她要保住这个孩子。
    “谢娴妤!”卓翼飞万万没有料到谢娴妤竟会中途倒戈,看着慢慢聚集靠拢,逐个盘查的官兵,差点咬碎一口钢牙。事态不容他多做考虑,只得拼尽全力一鼓作气向外逃了出去。
    这边卓翼飞主动暴露,官兵立刻一拥而上。卓翼飞奋力拼杀,伤了几人之后翻身上了一侧的宫墙只身逃出了宫外。官兵立刻兵分两路,一路护住谢娴妤的仗队,一路朝着卓翼飞逃窜的方向追了出去。
    谢娴妤长长地舒了口气,抱着智儿任由官兵将她护送回宫。她此刻头脑早已一片空白,但内心却无比平静,因为她知道如今一切都将真的结束了。
    谢娴妤回宫后换了一身素袍,安静的坐在殿中等着拓跋铎仁传召发落。馨竹自谢娴妤从轿中抱出了皇子智也是傻眼,再看谢娴妤如此态度,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她完全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但直觉便能料到这次恐怕对娘娘来说是凶多吉少。
    馨竹正急的团团转,突然想到了苗少庭苗大人。苗大人和娘娘关系极佳,在皇上面前又能说的上话,这时不找他来灭火更待何时?馨竹急急忙忙的吩咐一个伶俐的小太监去请苗大人,然后焦急的搓着手对天祷告。
    谢娴妤果然料的不错,不到半个时辰拓跋铎仁便下了诏书,召她去御书房受审。事到临头,谢娴妤反倒没了惊惧焦虑,平静的抱了皇子智往上书房走去。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馨竹紧张的跟在谢娴妤身后。
    谢娴妤脚下不停,只是嘱咐道:“馨竹,以后要懂得保护自己,若有处理不来的事情可以去找苗大人,本宫已经交代过了,相信他会照顾好你的。”
    馨竹被谢娴妤这份临终托孤的态度吓住了,颤巍巍的去抓谢娴妤的衣袖:“娘娘,您到底在说什么啊?千万不要吓奴婢……”
    谢娴妤已经行到了御书房,两边的侍卫威严肃杀的瞧着自己,缓缓的推开大门。谢娴妤深深地看了一眼馨竹,又抬头看看漆金的匾额,深吸一口气,一脚踏了进去。
    拓跋铎仁面无表情的坐在大殿之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谢娴妤缓缓步进,跪在了殿下。刘继忠走过来,轻叫了声娘娘,从她手里抱走了皇子智送到了拓跋铎仁面前。拓跋铎仁淡淡的看了一眼还沉睡不醒的皇子智,吩咐道:“宣太医替智儿好好瞧瞧,智儿这次大难不要惊到了才好。”
    刘继忠领命抱着皇子智退下了,大殿之上便只剩了谢娴妤和拓跋铎仁二人。拓跋铎仁没有出声,谢娴妤便静静地垂首跪着。
    “梓童这次寻回智儿有功,朕应好好的奖赏你才是,为何反而长跪不起?”拓跋铎仁终于开了口,语气仍是一贯的喜怒难测。
    “臣妾不敢邀功。”谢娴妤仍旧不敢去看拓跋铎仁的脸。
    其实她可以将事实编撰成为了救回皇子智而对卓翼飞假意逢迎,将计就计,可是谢娴妤却累了,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来继续戴着假面心惊胆颤的活着。一切都从一个谎言开始,她为了留在拓跋铎仁身边装作了妹妹。但是,一个谎言只能引发更多的谎言,她每天都在为保住一个谎言而马不停蹄的编造更多的谎言,一发不可收拾。
    她原以为她可以为了拓跋铎仁而努力做出任何改变,但她却越发承受不住那种孤独和负罪的痛苦。也许是她爱拓跋铎仁还不够深吧,她现在只想迅速的了结自己浸在欺骗之中的生活,重新以自己的面貌面对世人,即便一死,她也不想至死都是伪装成另一个人,被别人怀念的,或记恨的也是另一个人。
    “哦?梓童何必如此自谦,朕一向是赏罚分明的。”拓跋铎仁从龙椅上起身,缓缓踱到谢娴妤身前站定。
    谢娴妤终于抬头看进了拓跋铎仁的眼睛,那里并没有如他声音一般和煦的温度。谢娴妤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她拼尽全力想要接近的人却始终不曾真的将她放在心上。
    “皇上何不直接问出来?问臣妾为什么会抱着智儿,问臣妾和卓将军是什么关系?”谢娴妤第一次在拓跋铎仁面前态度强硬。
    拓跋铎仁原本正常的表情多了丝阴霾,隐含怒气冷笑起来:“梓童想让朕问吗?问朕的梓童和别的男人究竟是何关系,问朕的梓童究竟每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拓跋铎仁冰凉的手指挑起谢娴妤的下巴摩挲着,谢娴妤突然觉得一阵心酸,几乎压抑不住自己起伏的心情:“臣妾才是那个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的人。臣妾在皇上心中到底算什么呢?”
    “难道就因为梓童摸不清朕的想法,所以才要从别的男人身上寻求安慰?”拓跋铎仁捏着谢娴妤下巴的手指用了力。
    谢娴妤眉头皱了皱,忍痛道:“臣妾没有,臣妾对皇上始终是忠心耿耿。”
    “哼。”拓跋铎仁怒极反笑,原本的冷静自持一下子散的干干净净,声音瞬间高了八度:“朕也想要相信梓童对朕是一心一意的,但是朕亲眼所见的却偏偏无法说服朕相信你,但每当朕想要问你的罪时,你又偏偏在朕面前表现的好像从未起过背叛之心。谢娴妤,你究竟有几副面孔,究竟想要朕如何对待你?”
    “……”谢娴妤看着拓跋铎仁发怒,竟看得有些痴迷。如果这就是拓跋铎仁的真性情,那么即便他暴怒责怪也好过他冷漠反复。
    “你为什么总是能够让朕不知如何是好?你抱回智儿朕该高兴的,但是朕不得不去猜测为何你出宫祈福却抱着智儿,卓翼飞怎么会心甘情愿将孩子交与你。朕所能想到的无非是你和卓翼飞关系不洁,串通一气,想要合伙劫持皇子,事到临头你却害怕了,临时倒戈与卓翼飞为敌。”拓跋铎仁一说便停不下来,越想越是气愤:“所以朕是该赏你还是该罚你?谢娴妤,你真是给朕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谢娴妤心里早有准备,拓跋铎仁责骂出来她反而也就安心了,她低头认命道:“皇上猜的一点不错,卓将军正是仗着与臣妾的往日旧情来拜托臣妾将皇子智偷送出宫,臣妾不从,他便用往日来往的信件作为要挟逼臣妾就范。臣妾一时鬼迷心窍才没能和皇上坦白,只是臣妾、臣妾实在是骗不下去了……”
    拓跋铎仁从谢娴妤口中听了这一番坦白,身子不由自主晃了两晃,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脸色极其难看的瞪着谢娴妤,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好,你总算是亲口承认了,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你让朕还怎么姑息你!”
    拓跋铎仁不曾想过他会有听到谢娴妤亲口坦白的一天,他更不曾想过竟会如此痛心,那种沉重的被背叛的感觉和往日犹豫不决不敢承认真相的恐惧感瞬间化为怒火,烧得拓跋铎仁头脑一片空白。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御书房桌椅已经倒了一片,摆饰物件更是碎了一地,狼籍不堪。谢娴妤还在跪着,瑟瑟发抖,眼含水汽,但那似是同情似是怜悯的眼神更是让他怒火攻心。
    他想要大喊“来人,把这个□拉出去。”却喊不出声,呼呼地大口喘气,在御书房内疾步行走,所到之处仍是不停地踹着桌椅。
    “皇上……”谢娴妤心中也是痛极,尽力稳住声音道:“臣妾认罪,不过认得却不是和卓将军暗通款曲之罪,臣妾认的是对皇上的欺瞒之罪,因为和卓将军私通的并非臣妾,臣妾也不是皇后娘娘。”
    拓跋铎仁止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谢娴妤,半晌才想起来出声询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两周没更,今日双更!

☆、68真相大白2

谢娴妤跪伏在地上抖得厉害,偏偏生出一股抛开一切的畅快之感:“臣妾并非皇后娘娘谢娴妤,一直以来欺瞒皇上臣妾已经知罪了,请皇上念在谢家……”
    拓跋铎仁听着谢娴妤语无伦次的叙述,脑中越发的混乱起来。谢娴妤的音容相貌、窈窕身致他不知看了几年,怎么会认不得本人?有人冒名顶替难道还会发现不了?
    “你不是谢娴妤?那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冒充皇后?”拓跋铎仁惊疑不止,紧紧地盯着谢娴妤想要找出个究竟,但怎么看却和印象中那人全无不同。
    怪不得他最近越发觉得皇后行为举止大变,对他的态度也从刻意逢迎变成了真心相待,而他也正是渐渐喜欢上皇后这样温润如水又执拗真实的性子才一再的假装对皇后与卓翼飞的私情视而不见。若此人不是真的谢娴妤,他是不是能将错就错,和这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假皇后厮守一生?
    谢娴妤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臣妾……臣、臣是皇后娘娘的兄长,三品侍郎谢敏予……”
    “……”拓跋铎仁眉峰渐渐拧起。为什么他好像没有听明白谢娴妤的话呢?什么兄长?什么谢敏予?国舅不是遇刺捐躯了吗?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女人?
    谢娴妤等了半天发现拓跋铎仁没有反应,才战战兢兢的抬头去看。拓跋铎仁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注视着她,满眼尽是不信的疑光。
    谢娴妤当然明白任谁也不可能随意接受这种荒谬的言辞,但她已经决定要把一切都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想要把来龙去脉说清。才刚说了个开头,却突然被拓跋铎仁打断:“别说了。”
    拓跋铎仁对谢娴妤这番说法显然是不信的,不但不信,还越想越气。细究起来似乎皇后性情大变确实是自遇刺以来,但这也不能证明便是遇刺时两人一同受伤以致谢敏予占了谢娴妤的身子,平白无故的变作了谢娴妤。这未免太过荒诞无稽了!
    “梓童定是那些奇书异志看的多了,加之丧兄之痛,思兄心切,才会如此胡思乱想,以为自己便是兄长。朕会命太医来给梓童看个明白的。”拓跋铎仁摆了摆手,似是极累。
    谢娴妤一愣,急忙摇头:“不,不是这样,臣妾……不,臣清醒的很,臣一直知道自己究竟是谁,起初臣也慌乱不知所措过,但一想到能够留在皇上身边……”
    “满口胡言!”拓跋铎仁大吼起来,冲上前去抓住谢娴妤的肩膀将她抓起来摇晃道:“为什么要编这样的谎言来蒙骗朕?难道你以为装作是自己的兄长就能逃脱以前犯下的那些糊涂的罪责?简直荒谬之极!谢娴妤,你不要傻了。若你真的坚持什么自己其实是谢敏予的话,那你便是不洁的妖物,朕照样要处死你!”
    谢娴妤看着拓跋铎仁如此激烈的态度,心一点点凉了下去,眼中水汽弥漫,怎么忍也忍不住:“臣自然知道臣一旦说出事实,这条命是肯定难保的。但臣却无法承担皇后娘娘背叛皇上的罪名,也不想让谢家背上这样的名声。即便一死,也请皇上念在臣的一片忠心和谢家对大祁的功勋,让臣一个人走的清白一点。”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泪水滑落颊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令人心疼,但就是这样我见犹怜的人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刺耳,令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他缓缓摇了摇头,执拗道:“朕不相信,朕不会相信的。原来你为了保住谢家的名誉才想到如此说辞的。你放心,朕怎么会将皇后不贞之事四处宣扬,谢家不会受到牵连,即便要处置你,也不会是以私通外臣这样为人不齿的罪名的。所以你给朕收回这么可笑的谎言。”
    “皇上,臣说的句句属实。臣终于在您的面前说了实话,为什么您却不愿意相信呢?”她不想再满足于做妹妹的替身了,她想让拓跋铎仁知道在他身边陪伴他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即便以后不能常伴左右,至少拓跋铎仁回忆起来会知道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妹妹。
    谢娴妤已被泪水模糊地看不清拓跋铎仁的表情,但却仿佛还能看到拓跋铎仁嫌恶的眼神。她眨眨眼,颤抖道:“臣知道臣一向都不讨皇上的喜欢,所以皇上才不愿相信臣其实是谢敏予,但臣对皇上一片忠心,苍天可证。皇上还记不记得那日殿试皇上给臣的试题为何,臣又是如何作答,这些事情皇后娘娘总不会知道了吧?”
    “住口!”拓跋铎仁一阵心慌,想也没想扬手将谢娴妤扇跌在地,登时便愣了。
    不可能,难道眼前这人真是谢敏予?拓跋铎仁努力回忆国舅的音容笑貌,脑中却是一团模糊,只隐约记得是个温吞静默、低眉顺眼的无用男人。若真有这等怪力乱神的奇事,那身为男人的谢敏予为何愿意留在这深宫之中,还对他情意绵绵、跟他行那些亲密之事?
    啊,是了,国舅原本便是个断袖……拓跋铎仁胸中一阵翻腾,再看伏在地上的谢娴妤眼中便多了几分鄙夷:“恶心。”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一掌掴的头晕目眩,半天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她能预料到拓跋铎仁会勃然大怒,却未能料到竟然遭受如此对待。谢娴妤心里更痛,残存的一丝侥幸被谅解的希望也慢慢的死掉了。
    “你真的是谢敏予?”拓跋铎仁仍旧不愿相信,但他再将这段时间皇后身上发生的种种异象联系起来,似乎这个解释却又说通了。但是,让他怎么能承认这种事的存在呢?
    谢娴妤眼前还是黑的,拓跋铎仁的声音也都失真的飘在远处,让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拓跋铎仁突然冲过来将她拉起身,急道:“朕知道了,定是国舅的魂魄未能安息,又回来找你,才让你中了邪,以为自己便是兄长,朕该去请最好的道士来驱邪,梓童你会没事的。之前和卓翼飞的私情朕念在你将功赎罪也不再追究了,梓童不要再说这样祸乱人心的话了。”
    “皇上,就这么不愿意接受臣是谢敏予的事实吗,那就请皇上将臣驱逐出这个身子,让妹妹回来好了……”谢娴妤艰难的说出几句话来,眼泪越淌越凶。
    拓跋铎仁猛的愣住,一下子松了手,谢娴妤便再次滑倒在地。他看着眼前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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