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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后(男穿女) 作者:山路漫漫(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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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继忠表情显然十分尴尬,看着谢娴妤的眼神似是怜悯惋惜,他为难的笑笑,劝道:“娘娘,老奴只是奉旨办事,哪里有资格向皇上去讨价还价,娘娘还是先接旨吧,老奴传了旨还要即刻去向皇上复命呢。”
    “……”谢娴妤心知无望,眼神暗了暗,缓缓的跪了下去。既然皇上已经如此绝情绝意,她又何必临死前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皇后谢氏贤良淑德,知书识礼,多年来后宫治理井井有条,颇有国母之风。皇子智为贼人所劫一事今以查明与皇后谢氏无关,皇后谢氏不顾安危,护子有功,有后如斯,乃大祈之幸,朕之幸也。特赏赐黄金千两,丝绸百匹,珍珠十挂,以慰皇后所受之冤屈,并加封国丈谢侯昌一等护国公,望谢氏一族继续全心全力忠于大祈,为国出力。钦此,谢恩。”
    刘继忠拿着嗓子一番念将下来,谢娴妤只是越听越傻,到最后刘继忠合上圣旨,谢娴妤已经半张着嘴巴,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事情竟然如此峰回路转实在是她始料未及,难道皇上已经想通不再责怪她了?他不介意她之前是谁?也不介意她欺骗他这么久?简直不敢相信……
    刘继忠合上圣旨,对着谢娴妤眯着眼睛笑道:“皇后娘娘,委屈您在天牢这么久,这就随着老奴出去吧,皇上还要召见您呢。”
    谢娴妤浑浑噩噩的进来,又浑浑噩噩的出去。刘继忠垂首走在她的身后,她回头不解道:“皇上……不生本宫的气了?”
    “老奴不知道皇上和娘娘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不敢妄加评论。”刘继忠仍旧低眉顺眼,话里话外防的万无一失。
    谢娴妤呆呆的坐进辇中,一时间无法回神。按理说她此时应该欣喜若狂,感动的泣泪横流,可她对拓跋铎仁失望的次数太多,即便是经历了这种大悲大喜的生死难关,她仍旧不敢全心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拓跋铎仁那厌弃的眼神实在是伤她太深,她一闭上眼便浑身发寒。那样不屑于她的拓跋铎仁怎么可能转变的如此之快,一夜之内便能重新接受她了?谢娴妤实在是被伤得怕了,苦苦压抑着自己想要幸福起来的心情,只想要见到拓跋铎仁面对面确定他的心意。
    谢娴妤步入御书房时已近三更,宫内外灯火通明,拓跋铎仁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见她进来请安,便吩咐刘继忠赐了座,待将宫人都打发出去,才缓缓走上前来。
    谢娴妤抬头看着灯火下的拓跋铎仁面沉似水,既没有再遇的喜悦,也没有伤过她的愧疚,还没暖和过来的心里也就渐渐地凉了个透。她只好安慰自己,幸亏这次自己长了个记性,不然又要跌一个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拓跋铎仁走到她近前垂眼看她,谢娴妤哪里还敢安稳的坐着,急急忙忙站起身,垂首道:“臣妾罪孽深重,感谢皇上的不杀之恩,臣妾无以为报,只能继续用这条贱命为皇上效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拓跋铎仁微微挑眉,冷冷的哼了一声:“收起这些虚话来吧。往常在朝堂之上,怎么不见你口齿如此伶俐,这么会溜须拍马?”
    谢娴妤一惊,抬头去看拓跋铎仁,不敢相信拓跋铎仁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她曾是谢敏予的事实。拓跋铎仁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直望过来,心里一跳便急忙移开眼神,咳了一声:“你和谢家本是死罪一条,知道朕为什么放过你吗?”
    谢娴妤自从向拓跋铎仁坦白一切,便连最后一丝做作的伪装也撤下了,既不用装出一副秀外慧中的小媳妇样来,也不用拿捏着分寸说话,于是便老实的摇头,实话实说:“恕臣妾愚钝,无法揣测圣意。”
    拓跋铎仁瞥她一眼,终是长长一叹:“你好歹现在还是皇后的身份,人前人后要注意行为举止,这样站没站相,怎么能领三千嫔妃,作后宫表率?”
    谢娴妤劈头盖脸的就被数落了一通,忙整了整身姿,将背挺了挺,只能心下委屈,就剩她和拓跋铎仁二人竟然还要做的一板一眼,看来她这罪还有的受了。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恢复回袅袅婷婷的婀娜身姿,看着不那么碍眼了,这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些,继续沉着脸道:“朕想了想,虽然这等怪力乱神之事朕并不愿相信,但倘若当真如此,也不全是你的过错。你隐瞒身份,假扮皇后一事朕念在你经历太多一时糊涂不愿再追究。这段时间你也的确做得不错,对朕忠心耿耿,后宫也安宁不少。后宫不能一日无主,若你之后仍能全心效忠于朕,朕也并不是不能将你留下。”
    谢娴妤垂首听着,渐渐地明白了拓跋铎仁的意思。拓跋铎仁一句不提两人之间的情谊,完全站在君臣的角度上来评论这件事,谢娴妤便知道了。拓跋铎仁没有杀她并不代表是原谅她,只是因为他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料理她这个假皇后和谢家。
    难为她和谢家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现在正是卓翼飞叛乱意图明显的多事之秋,拓跋铎仁若是办了谢家,相当于自斩一臂,对自己的形势实在是不利。更何况她不是皇后本人,而是已死的国舅爷这个真相更不可能作为谢家的治罪理由公诸于世。
    拓跋铎仁是多聪明的人,知道她窝囊无能,断不敢背叛于他。将后宫交给一个争风吃醋的女人来打理,不如交给一个办事得力,耐心忍让的臣子来做。她呢,便正正好好多了个女人身份,名正言顺的套着皇后的皮做着臣子的事,里里外外听皇上吩咐,任皇上摆布就是了。而他甚至没有作为一个皇后应有的权力,既没立场嫌弃皇上冷落,与其他嫔妃争宠,更没有必要划定势力范围,巩固后宫实权。
    这一刻,她彻底变作了拓跋铎仁的傀儡,享受着表面上的风光无限,实则却是拓跋铎仁掌握了后宫势力,完全的稳住了自家的后院。
    “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之后该怎么做全凭皇上吩咐,臣妾只管做好臣妾的本分就是。”谢娴妤垂首,心里竟然一丝难过都没了,只是有些淡淡的寂寞而已。
    就当是回到了以前那些日子,只不过被皇上提拔了个别的职位,照样的尽忠职守,恪尽本分。原本也是个要孤独终老的人,现在还落个有人伺候着,已经够幸运的了。那些与拓跋铎仁恩爱缠绵的日子就当是一场梦,午夜梦回的时候拿出来回味一刻也就足够她残度余生了。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清净的立在那里,正如他料想的那样,没有反抗也没有争辩,像那个朝堂之上一如既往的逆来顺受的人一般,接受他的每一个安排。他突然间竟然闪过一丝心痛,想要走上去抱住那纤细的身体,安慰她说其实是朕舍不得杀你……
    “朕就知道梓潼是个明白利害关系的人。”拓跋铎仁还是抑制了那股不理智的冲动,走上去轻轻拍了拍谢娴妤的肩膀,说:“这个月初十便是一年一度的秋猎,按例来讲皇后应随同前往,朕不知你骑术如何,这些日子好好准备下吧。”
    “臣妾领旨谢恩,一定苦练骑术,秋猎之日定不负皇上重望。”谢娴妤忙跪地磕头,声音却还是有些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虐不动了……咳咳,我毕竟是亲妈捏~~

☆、72坑爹的骑术

谢娴妤重新恢复了皇后的地位,前日里的挣扎痛苦仿佛都成了过眼云烟。
    她前思后想还是提书一封送去给了苗少庭,反正她现在在拓跋铎仁眼里也早就一无是处了。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给好友去一封信拓跋铎仁也断不会吃味不悦。
    子知帮她许多,这次她大闹御书房又让子知担心不少,即便现在子知得知她已经平安无事,她也该向子知好好道谢。谢娴妤寥寥数语,感谢子知多日来的倾心相助,又表示她现在已与拓跋铎仁消除了误会,一切安好请他放心。
    谢娴妤卸下了心中的包袱,原本欺骗拓跋铎仁的负罪感也消失殆尽,心中竟然是一片轻松。只是一想起拓跋铎仁那冷漠无情的反应还是会坐立不安,总像有人拿着刀子削自己的皮肉。
    谢娴妤无奈,只能靠着读书练字、抚琴下棋来平静心绪。但这凤鸣宫中四处都有拓跋铎仁的影子,做任何事都能回忆起拓跋铎仁曾在一处与她吟诗抚琴,执手练字。
    馨竹不知道娘娘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直失魂落魄着,突然就被皇上一怒之下打入了天牢,只是她还来不及搭线求救,娘娘却又被火速的放了出来,好生生的回了凤鸣宫,还赏赐了若干宝物。
    她眼看着皇后娘娘继续失魂落魄着,人比往常安静消瘦了不少,整个人都像要消失掉似的,不禁暗暗着急却无能为力。
    “娘娘,用膳了。”馨竹轻轻的唤了一声。
    谢娴妤手里的书页半晌未翻,轻轻抬头哼了一句,叹气道:“我不太吃的下去,撤了吧。”
    “娘娘,好歹喝一点参汤吧。”馨竹担心。
    谢娴妤看出馨竹焦急的脸色,还是点点头:“那我还是吃一点吧。”
    正用膳到一半,宫外有人求见。谢娴妤将人宣进来,来人正是侍卫长常宁。
    “娘娘万福金安。”常宁跪地请安,禀报道:“皇上派臣前来指导娘娘骑射之术,特来迎请娘娘去校场。”
    “骑射?”谢娴妤一愣,这才想起拓跋铎仁交代的关于秋猎一事。原来皇上是认真的……
    谢娴妤不敢怠慢,匆匆喝了两口汤便换了衣服随着常宁去了。虽然她自小就不善骑术,府中请的师父教授骑射武功,她也是同手同脚,笨的如牛一般,甚至还不如小他几岁身为女子的妹妹学得好。
    谢娴妤自知自己就是拿笔捧书的料,因此儿时也不太用功去学,经常摸鱼偷懒,用本该练习骑射的时间来吟诗作赋。后来中了科举,被派去看了书库,谢娴妤便更加放任自流,若干年就没再摸过马。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还要受这份活罪,果然因果循环,该来的终是躲不掉。
    谢娴妤只能安慰自己,虽然骑马是件辛苦事,但总比赋闲在家胡思乱想来的强得多。也许练得累了,晚上还能睡个好觉,也算值了。
    龙辇停在教场之外,谢娴妤遥遥望去,一眼便看到拓跋铎仁一袭金黄霸气的骑装立在校场之上,正在那里抚摸自己的爱马追云。
    谢娴妤身着一身红色骑装,由常宁伴着去给拓跋铎仁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
    “免礼吧。”谢娴妤还没说完,拓跋铎仁便直接将人打断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谢娴妤,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嗯,这身新做的衣裳倒是衬你,秋猎时就穿它好了。”
    谢娴妤偷眼观察拓跋铎仁的表情,见他眼中并没有流露出嫌弃厌恶的神采,像是真心夸奖自己,便舒了口气赶紧谢恩:“谢皇上,臣妾记下了。”
    拓跋铎仁又静默的注视了谢娴妤半晌,正把谢娴妤看的发愣,却突然收回了目光,飞身斜跨上马,挥鞭任骏马扬蹄,直冲出去。
    “咳咳……”谢娴妤挥了挥眼前扬起的烟尘,泪眼朦胧的看着拓跋铎仁挺拔健美的身形在飞驰的骏马上更显俊朗,赶紧将眼神飘开。
    真是造孽!都已经被拓跋铎仁欺负、羞辱了无数次,心也早就死了,竟然还会觉得这人怎么看怎么移不开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娘娘,您的马在这边。”常宁将谢娴妤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谢娴妤回身,见校场的驯师牵过来一匹通身雪白的高大骏马,骏马眉间一点红色印记,灵动非常,正和拓跋铎仁□那匹通身黑亮,眉间一点雪白的追云相得益彰。
    “祭月,来参见娘娘,多日不见想必你也想娘娘了吧?”常宁拍拍它的头,看它摇摇头,鼻中咕咕喷气像是极欢乐。
    谢娴妤转生之前只是文官,品阶又低,根本没机会参加秋猎,自然也没见过祭月。她见这马生的漂亮,又通灵性,心里也不禁喜爱。她试探着上前,也学着常宁拍拍祭月的头,摸摸它的鬃毛。
    原本安安静静任人抚摸的祭月却突然惊了,不停甩头,蹄下缭乱,似乎不满于谢娴妤的接近。谢娴妤也被马儿的抗拒吓了一跳,连退两步站在一旁有些无措。
    常宁急忙抢在谢娴妤身前拉住了受惊的马儿安抚,口中奇怪道:“真是奇了,祭月和娘娘关系最好了啊,原先娘娘每次来骑它,它都非常乖巧,娘娘要走还舍不得。大约是娘娘太久不来看它,它闹脾气了吧?”
    谢娴妤吞了吞口水,心里还是咚咚直跳。都说这类牲畜最通灵性,难不成这马也发现了她不是原本的皇后娘娘,才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吗?
    这么一想,谢娴妤就有些不敢接近祭月。这时常宁却又将祭月安抚了下来,重新将缰绳交入谢娴妤手里:“娘娘,没事了。”
    “本宫……”谢娴妤看着祭月那幽黑的双眼,心下不禁惴惴。
    常宁看出谢娴妤的犹豫便好心安慰道:“娘娘放心,以娘娘的骑术不会有事的。皇上体贴娘娘,唯恐娘娘许久不骑,骑术生疏了,才命臣看护娘娘。娘娘可以先骑上试试,臣在一旁拉着缰绳。”
    谢娴妤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以妹妹的骑术自然不会有事,但是以她的骑术那问题就大了……
    要是一般温顺的马匹就算了,但像祭月这种宝马良驹都是有一定脾气的,被不是主人的人骑在身上,恐怕是要发狂的。
    谢娴妤还正在犹豫,拓跋铎仁已经疾驰两圈策马绕了回来。他在谢娴妤面前勒马停稳,居高临下的微微一笑,口气带着点嘲弄:“梓潼这是怎么了?往常不是骑的很好吗?如今这身子应该骑的更好才是,怎么反倒这么犹豫?”
    谢娴妤默默抿唇,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拓跋铎仁话里的意思她听出来了,不就是嘲笑她曾经堂堂男儿还不如一介女流骑马骑的好吗?今日把她叫来校场也不是诚心想要教她骑术,而只是想要再奚落她一番,看她笑话的吧?
    她谢娴妤脾气再好,也不能一而再的被拓跋铎仁愚弄。况且拓跋铎仁现在也知道了她本是男儿之身,好歹不能再让他瞧扁了去。
    谢娴妤咬牙拼了一口气,等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就横了拓跋铎仁一眼,一甩缰绳,双腿一夹,驰马而出。她力气使得并不算大,只是想要让祭月慢慢前进,岂料祭月却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疯跑起来,上下颠动,似乎是想要将背上的人甩下来。
    “啊!”谢娴妤一惊,急忙抱住了祭月的脖子死死闭上眼睛,拼了命的不让祭月将自己甩下去。
    “娘娘!”常宁大吃一惊,急忙飞身上前去追,才追了几步就见身边一个影子快速掠过,定睛一瞧正是拓跋铎仁骑着追云追了上去。
    拓跋铎仁心知谢娴妤骑术不精,只是还憋着一股气想要看她为难的样子。岂料平常软弱无趣的家伙今日竟跟他较了劲。他更没想到一向较为温顺的祭月能够突然发狂,试图将谢娴妤甩□去。
    拓跋铎仁来不及思考便已冲了过去,策马追上了祭月后,试图去抓谢娴妤的领子,祭月不停颠动,拓跋铎仁好容易捉住了谢娴妤一只衣袖,急忙大叫道:“放手!跳过来!”
    谢娴妤死死捉着马鬃都快哭了,拓跋铎仁追过来试图救她她也顾不上感动了:“不行,不能松手!”这会儿松手还不被马蹄子踩烂了吗?不要再害她了啊!
    “啧!快点跳过来!你怎么这么笨?”拓跋铎仁怒吼,勉强抓住谢娴妤的衣袖也被祭月的力量拉的东倒西歪,只能用尽全力支撑在马背之上,离谢娴妤时近时远。
    常宁和一干驯师追在马后跑,却始终不及两匹千里马的速度。
    祭月疾驰半晌突然立身而起,长啼一声,谢娴妤再也支持不住,一松手落下马来。拓跋铎仁一惊,忙伸手去捉谢娴妤想把她拉上来,但却因力量过大反而被谢娴妤一同拉下马来。
    落地瞬间,拓跋铎仁急忙抱住了谢娴妤的身子护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躲过了受惊的马的踩踏。
    追云祭月双双向远处奔走了,拓跋铎仁松了口气,忍着背部、手臂被撞的疼痛将怀中的谢娴妤扶坐起来,急斥道:“你没事吧?不会骑马为什么不说,逞什么能!”
    “肚子、肚子好疼……”谢娴妤眉头紧皱,瑟瑟发抖,已然脸色煞白,汗珠滚滚而下。她紧紧捂住肚子,只剩力气呻…吟了一句,便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洒狗血了~~~~(^o^)/~
    定制校对完了,终于有时间填这个坑了~~~

☆、73恭喜娘娘!

谢娴妤再次迷茫睁眼就又回到了芙蓉帐暖的凤鸣宫。她怔怔的对着帐顶发呆,听着屏风外脚步匆匆,声音嘈杂,似是宫们来回奔波。
    “馨竹……”谢娴妤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声音虚弱,如蚊蝇般听不清楚。
    她从马上跌落下来?谢娴妤仔细感受一□体是否有异样,发现手脚虽然无力酸软但却没有明显的剧痛,应该是没有摔断手脚。只是腹中一股灼热,火烧火燎的让她难受。
    谢娴妤清醒了一阵,就因为腹中的灼痛出了一身冷汗,她抽气,又叫了馨竹一次。
    馨竹这次许是听见了,急急忙忙奔过来,见谢娴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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