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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严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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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着那辆灰篷马车渐去渐远,目光嗒然若有所失,她喃喃自语道:“从太昭堡一路出来,
好不容易发现他们落宿于此,若不继续追蹑下去,便枉费我一番心血了,但若因此被爹爹得
悉,跟着而来便是一顿重罚,罢了,目下那能顾得了许多,走一步算一步是了……”
  遂举步绕到客栈前面的马厩,牵出一匹黑白相间的良驹,上马急急驰去,蹄声才起,一
人一马已出得数丈之外。
  马行渐快,移时走到一条荒僻的山道一,那辆灰篷马车在前面十丈之外依稀可见。
  她策辔放缓马步,与灰篷马车终保持相当距离,避免篷车上之人发现,走了一段路,天
色渐渐亮起了。
  迎着上升的旭日,甄陵青驭马前驰,遥见灰篷马车在前方半里处刚刚驶过一座木桥,桥
面宽可容四骑通过。
  行近木桥的当儿,陡闻后边蹄声如雷,甄陵青忙不迭回首一瞧,尘头中三骑并辔奔至—
—双方的速度一疾一缓,却恰好一齐冲上木桥,值此情势下,若两方都不肯相让,则四匹马
在相挤之下,势将翻跌出桥外,倏忽间,双方不约而同勒马刹住奔驰之势,四只马匹顿时响
起一片腾蹄急嘶声音。
  甄陵青娇声喝道:“什么人如此急躁奔撞?”
  她秀目一瞥见三骑在木桥边缘勒住,马上三人俱是一身劲装短打,六道视线齐然瞪注在
甄陵青身上。
  甄陵青心中有气,低叱道:“喂,你们可是没长眼睛了,大清早便自策马在道上横冲直
撞那三人被甄陵青叱责了一顿,却不动怒,右首一名年龄较轻的青年如痴如醉的凝视着甄陵
青那姣好脸庞。
  其余二人敢情察觉身旁的青年神情有异,彼此打了个眼色,中间一个长得较为高大壮健
的汉子朝甄陵青道:“对不住,咱们急于赶路,一时未瞧清桥头有人,倒教姑娘受惊了。”
  甄陵青听对方已向自己道歉,再不好发作下去,只好在鼻孔中哼了一哼。
  那大汉转对左侧的青年道:“三弟,咱们再赶一程。”
  青年无奈,只有自甄陵青身上收回目光,三人继续策马而行。
  穿过木桥,甄陵青隐隐听到青年的声音道:“这是那家的闺女,长得如许标致,简直比
画书上的美人还要俏三分嘛……”
  那大汉打断道:“三弟你好歹省些事,甭油嘴滑舌行么?”
  甄陵青心中怒道:“好个登徒子!”
  随即伸手人袋掏出一把暗器,口上喝道“打”边防,右手一抬,马上一串晶光向青年电
射出去。
  三人乍听低喝之声,不暇返身细瞧,连忙纵马横跃开去,其身手之快,已是上乘之选,
无奈甄陵青所打出的暗器,分布范畴甚广,着实令人难以闪躲。
  但闻“嘶”“嘶”连响,数点晶光自青年胁下裂衣而过,差那么一点便伤到皮肉。
  那青年吓出一身冷汗,旋即哈哈大笑道:“姑娘的暗器手法真真高明得紧,你我前头路
上再见。”
  一摧马如飞跑前,其余二人亦随后跟上。
  那居中大汉边行边埋怨道:“早就关照过你少惹是非,咱们崆峒乃名门……”
  突听右道那满脸于思的大汉脱口低呼道:“大哥,你瞧——瞧前边道上……”
  居中大汉抬首一望,犹未说话,青年已抢着道:“道上就是一辆篷车行走,有何值得大
惊小怪的?”
  于思大汉道:“篷车?你就只知道这个么?你仔细看一看车上那张灰色篷布——”
  青年结结巴巴道:“莫非……莫非是香川……”
  话未说完,居中大汉急急截口道:“二弟,三弟,快马加鞭,咱们赶上去看个究竟。”
  快蹄奔放绝尘,三骑奔腾飞驰而去,未几,已赶上了灰篷马车。于思大汉勒马靠近篷车
而行,朝车头上赶车人略一抱拳,朗声道:“足下请了——”
  赶车人马骥望也没望对方三人一眼,温吞吞地道:“车上有女眷,受不得惊动,三位骑
马还是远远避开的好。”
  于思大汉呆了一呆,那青年含笑道:“说老实话,咱家师兄弟正是为了一瞻车上女眷而
来。”
  马骥暴声道:“这是那一门鸟话?”
  手中马鞭一挥,似乎就要动手。
  坐在马骥左侧的赵子原,视线扫过青年,暗忖:“此人装束看似名门大派,口齿怎地如
此轻薄?”
  青年仍自含笑道:“贵上风华绝代,江湖中人均以一瞻贵上风采为荣,咱们此番甫目崆
峒东来,不期在此相遇,焉能轻易失之交臂?”
  马骥冷然一哼,道:“原来是崆峒派的,报上名来!”
  于思大汉见对方不过是一名赶车之人,虽已明知他们来自崆峒,言语举动犹自如此脾
脱,可知丝毫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他浓眉一皱,就要以恶声相反,居中大汉悄悄地拉了他的
衣袖一下。
  居中大汉道:“区区林景迈,这是咱家师弟钟壁,梅尚林,烦请尊驾通报贵上,就
说……”
  马骥不耐道:“你等口口声声贵上贵上的叫,可知我家女主人是谁么?”
  青年梅尚林道:“香川圣女虽然从去年才开始在江湖上行走,区区等却不至于孤陋寡闻
到不知贵上大名,及贵上所坐的篷车所有特征之地步。”
  马骥瞠目,大吼道:“什么圣女荡女,简直一派胡闹,识相的快与我滚开!”
  空中的左掌一引,直往当先青年梅尚林心口捣去。
  他一掌去势有如电射,掌风压体欲裂,仓速中梅尚林出生相封,硬接了马骥这一掌。
  双掌相击如革击石,发出“砰”地一响,梅尚林上身摇晃,胯下座骑马步浮动,险些被
甩落下地。
  于思大汉钟壁沉声道:“贵上纵然不愿让人瞻视,也不应出手动粗。”
  马骥爱理不理地哼了一声,逞回首朝篷车稽首道:“这干人无故纠缠,显然有意冒犯主
上,请授命属下将其格杀!”
  篷车内响起了残肢人阴沉的语声:“马骥你愈来愈大胆了,不会婉词打发他们走路么?
居然一言不合便以拳脚相向,像你这样成日惹祸,纵令二主人会饶你过去,老夫人也得好好
惩治你一番了……”
  马骥身躯微微一震,未敢吭声。
  终于,那女子慵倦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吧,马骥可以把帘门掀开,崆峒高人既是满怀
盎然兴意而来,焉可让人失望——”马骥呐呐道:“但是……但是……”
  那女子慵倦的声音道:“怎么?又不听话了么?”
  梅尚林脸上兴奋之色毕露无遗,不住催促道:“贵上既已慨然应允,便烦请足下掀开帘
布,好教咱们一瞻圣女风采,藉之了偿夙愿。”
  马骥怒目瞪他一眼,伸手握住篷布帘角,正要使劲掀起,这当口,陡闻一道娇脆的声音
道:“三位要瞻视圣女风采么?请到后边来!”
  诸人翟然一惊,笔直声望去,但见后方丈许处,不知何时已停着一辆灰色篷车,赵子原
仔细观察那辆篷车,发觉车身较通常马车犹要大上五尺有奇,前后左右都扣着灰色蓬布,形
状竟与自己现在所乘的一辆毫无二致!
  崆峒林景迈等人登时都被惊骇得呆住了,手足无措地一会望望近前这辆篷车,一会又望
望后边那辆篷车发愣!
  赵子原心里忖道:“那辆篷出现得甚为突兀,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更可疑的是两辆车身
构造本来颇为奇特,但竟会完全一模一样,便如出自同一工匠之手,不可能是个巧合
吧?……”
  再次拿目细瞧,只见那辆篷车头上坐的赶车人身着黑衫,手执马鞭,面貌竟有几分酷似
马骥!
  那辆篷里的娇脆语声又亮了起来:“三位踟蹰什么?要瞻视我家女主人就快点儿过来,
否则我们走了。”
  大景迈等三人只是一个劲儿愣愣发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于思大汉钟壁压低嗓子说
道:“咱们不如过去瞧瞧也好,反正于己无损……”
  林景迈点头称可,三人纵马绕上。
  那赶车人沉声道:“香川圣女就坐在内侧,三位请低下头来,目光不可斜视,三位其中
一若稍有不敬之表示,后果即不堪设想。”
  梅尚林道:“这个咱们省得,请掀帘罢——”
  赶车人轻轻将帘子掀起一角,三人齐然肃容垂下头来,鱼贯策马缓缓经车头行过——三
骑走过后,林景迈在马上恭身一揖,道:“圣女中帼奇人,才貌双绝,今日区区等能一睹芳
颜,实感荣幸之至,容此谢过。”
  当下三人拍马前行,途经马骥这辆车时,赵子原忽然感到一阵古怪的冲动自心底直冒而
起。他纵身下车,拦住梅尚林低声问道:“敢问阁下可曾瞧见了什么人没有?”
  青年梅尚林迟疑了一会,始道:“哦,你问这个……径篷车时,不便抬头直视,以免被
误会为对圣子不敬,此外车中的光线又是黯淡得很,依稀我只能瞧见一张清丽绝俗的面容,
即连此点,自己也不能确定,印象可说是模糊恍惚已极。”言罢,偕同林,钟二人纵马走远
了。
  赵子原问不出个所以然,私心未免有些失望,此刻那酷似马骥赶车人扬起马鞭,篷车如
脱弦之矢,超越而去。
  赵子原步回马骥的座旁,马骥寒声道:“小子你和那姓梅的交头接耳,敢有……”
  突听车内那女子慵倦的声音道:“马骥策马!快追上前面那辆车!”
  马骥双手一拉僵辔,马嘶车动,绝尘疾奔出去。
  两辆篷车一前一后在道上飞驰,尘埃弥漫半空,走了一个响时,前方那辆篷车渐渐转入
左方另一条岔路。马骥高声道:“那车子转入岔道去了。”
  残肢人声音道:“快追——”
  马骥调转马头,亦自转入岔道,那道路蜿蜒向西,愈行俞是荒凉,约摸走了数十丈远,
又分出数条岔路,马骥稍事犹豫,始策马西行,然而业已失去那辆篷车的踪影——马骥废然
驻马道:“大道多歧,岔路之外又有岔路,属下追丢了。”
  篷车内那女子怒道:“没有用的东西!”
  马骥面上泛起愧作之色,闷声无语。
  篷车内那女子忽然厉声道:“马骥,你竟敢行使诡计么?”
  马骥又惊又诧,道:“属……属下不明主上之意?……”
  车内那女子语声严厉如故:“绿屋中有马车凡五十余辆,而这辆车身较长的灰篷马车,
乃是新近才制成不久,此番出门你却单单选中了这一辆驾御,巧得很,香川圣女所坐的篷车
正与这辆一模一样,哼哼,你还不从实道出其中缘由么?”
  马骥期艾道:“不关……不关属下之事,完全是……是大主人的意思……”
  车内那女子及残肢时“噫”了一声,道:“大主人的意思?”
  马骥道:“即便马车的型式与车上的灰色篷布,亦都是大主人亲自设计,吩咐工匠所
造,他并且特别关照属下载二主人出门时,必须驾御这一辆灰篷马车……”
  那女子道:“万老,你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残肢人沉声道:“若然马骥没有说谎,事情就颇有斟酌的余地了,大主人行径古怪,用
意固教人难以猜测,但他居然事先未向你讲明,这倒奇了。”
  语气一顿,复道:“香川圣女出现江湖犹未及一载,却已名传遐 ,武林中人人对其是
既敬且畏,到底……”
  言犹未迄,陡闻马骥脱口道:“三主人,后面十余丈处好像有一人一骑在跟踪我们。”
  残肢人淡淡道:“早知道了,那人是从大荔镇客栈一路跟踪来的,你索性停下马车,让
她自己靠上来——”
  赵子原心念微动,暗想:“从大荔镇一路跟踪之人,难不成是曾在客栈惊鸿一现的甄陵
青甄姑娘……”
  回目远眺,远方道上黑点攒动,渐渐那人来得近了,不是甄陵青是谁?敢情甄陵青见前
面篷车突然停下来,心知自己行藏已露,当下只有硬着头皮摧马上来。
  赵子原首先朝甄陵青打个招呼,道:“甄姑娘别来无恙?”
  甄陵青斜脱了他一眼,哼了一哼,却未理会于他,赵子原讨了一场没趣,讪讪呆坐一
旁。
  甄陵青迂向马骥道:“令主人可在车里?”
  篷车内响起了残肢人呵呵的笑声:“甄大小姐何必明知故问?你纵马奔驰了老远的路,
着实也够辛苦了,要不要进篷车里避避太阳?”
  甄陵青道:“谢了,不瞒前辈,小女子此来系有一事相商——”
  残肢人道:“嘿嘿,甄大小姐马不停蹄追踪咱们,自然是有事的,你说吧。”甄陵青视
线瞟过木坐的赵子原,欲言又止。
  残肢人复道:“老夫代你说了罢,你是为赵姓娃儿而来是也不是?”
  甄陵青踟蹰一下道:“前辈明察,小女子此来乃受家父之命,要求前辈将赵子原释
还……”
  赵子原心头震一大震,暗道甄陵青怎地突如其来这一手?她爹爹向残肢人要求释还自己
的用意何在?如果残肢人真的答应于她,则自己所费的一番心血欲随残肢人到水泊绿屋一探
的努力岂非白费?一念及此,不觉暗暗希望残肢人会拒绝这个要求。
  残肢道:“不行,令尊不是业已将赵姓娃儿送与老夫为仆了,当日若非老夫代其求情,
那娃儿的鲜血早已涂上令尊的剑尖了。”
  甄陵青蹑暖道:“据称前辈在绿屋不乏奴仆可供差遣,缘何定要区区一个少年?”
  残肢人道:“姓赵的娃儿自有与众不同之处,焉能与其他奴仆同日而语?”甄陵青道:
“只是——只是赵子原眼下对家父的关系委实重大得紧,所以家父才会出尔反尔,提出释其
回堡的要求。”
  残肢人讶道:“关系重大?说来听听看。”
  甄陵青移马向篷车近侧,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赵子原因为坐在车头,加之甄陵青语音
相当低沉模糊,故而连一字也未曾听清。
  但闻残肢人连声低晤,未了,甄陵青直起身子,高声道:“然则前辈可答应了?”
  残肢人并未立即回答,似乎在考虑应作何决定,忽闻车内那神秘女子道:“事情果然非
比寻常,依我瞧你就答应甄定远这个请求算了。”赵子原心中发急,忙道:“小可既蒙老爷
收为仆佣,自不愿离老爷左右而他去……”
  甄陵青气得脸上发青,叱道:“小贼你少插嘴,要放要留,你自己作得了主么?”
  赵子原又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虽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放弃随残肢人到水泊绿屋一探的机
会,却也不便再行多说。
  残肢人终于下了决定:“也罢,老夫就将赵姓娃儿借与令尊一段时日,就以一月定为限
期吧,一月之后须得将娃儿还与老夫。”
  赵子原闭目暗道一声“完了”,忍不住复道:“小可乃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并非物事,
岂能任人在三言两语中便行借来传去……”
  残肢人慢条斯理道:“甄大小姐说得非常之对,娃儿你并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换
句话说,你的命运注定须由别人替你安排,是以你还是安份一些,闭嘴为妙。”
  说到此地,篷布一动,中年仆人天风探出半个身子,他的手心上横摊着三粒绿色药丸,
逞自递与甄陵青。
  天风道:“这三颗药丸是马兰毒的解药,老爷吩咐把它交给姑娘,每十天让姓赵的小子
服用一粒,到了三十天期届满后,便送他到陕南师滩来,咱们将会有艘船等在那里,接姓赵
的小子回到水泊绿屋。”
  赵子原听到后面之言,内心又涌起了一线希望,心想现在立即就去水泊绿屋,和一个月
后去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时间上有先后而已,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遂但然向车内的残肢人
等告别,随着甄陵青马后徒步离去。
  待得两人走远了,天风才道:“甄丫头若衔其父之命而来,何不在大荔镇客栈时就对老
爷言明,偏要躲躲藏藏跟踪咱们一段长路,直到行藏败露方始现身,老爷难道没有想到此中
可能有诈么?……”
  残肢人阴笑道:“嘿嘿,老夫怎么会没有想到,你知道赵姓娃儿体内的马兰之毒业已解
去了么?”
  天风错愕道:“怎地?那小子曾服下马兰毒系千真万确之事……”
  残肢人打断道:“他确曾服下马兰毒丸,但不知如何又被他解去了,老夫只一瞧他脸上
的黑点褪去心底便已明白,可笑那娃儿犹以为老夫不知此事,我也正要他产生这个错觉。”
  语声一顿,续道:“既然他已解去了体内的毒素,还甘心忍受折磨,欲随同老夫回水泊
绿屋,足证其心怀叵测,老夫故意应允甄丫头借去那娃儿一个月,然后再利用一个月期间,
好好在水泊绿屋布置一番,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嘿嘿………天风道:“老爷要布置什
么?”
  残肢人不答,良久始道:“女蜗,你认为如何?”
  显然此言系对车内那神秘女子而说,只听那慵倦的女子声音道:“做都做了,你何用征
求我的意见?唉!篷车里太闷暗了,我是多么希望见到阳光啊?……”
  一只象牙般洁白的玉臂徐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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