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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情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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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行踪,一出现了就告诉我,据他的通知,似乎只来了马光前与崇黑虎……”
  钱斯同愕然道:“刘光远与李光祖没有来吗?”
  古秋萍一笑道:“怎么会不来呢,只是我判断他们已悄然来到金陵,来打听我们的布置情形了。”
  钱斯同点头道:“这是可能的,不过他们来了,也打听不到什么,我们根本就没什么布置呀。”
  古秋萍道:“我虽然做了种种的掩护与障眼法,但瞒不过刘光远的,如果他知道我们毫无布置,很可能会大举进攻,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出动了多少人。”
  钱斯民作了一番盘算后道:“我们人手也不少。”
  古秋萍摇头道:“不!还是太少了,虽然我们这边全是高手,但刘光远经多年策划,暗中培植好手不知有多少,力拼尚非其时,这次我们只是打算作一番小接触,跟他们几个主要人物碰碰头,胜负都无关紧要,如果作大规模的决斗,我们可拼不起,折损一个就少一个。”
  钱斯民道:“但那有什么办法呢?”
  古秋萍一笑道:“有的!将决斗的地点改变一下,移到燕子矾去,我已经勘察过地形了,那儿有一块平地,四处荒野,一面临江,是个最理想的决斗场所。”
  钱斯民道:“到那儿有什么好处呢?”
  古秋萍道:“没有好处,我也没在那儿做什么布置,但刘光远可不知道,自然会慎重考虑不敢全力以赴了。”
  钱斯民不禁一叹道:“老弟真是一代奇才,深谙用兵之道,实则虚之,虚者实之,但他们肯换地方吗?”
  古秋萍一笑道:“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人来接头,自然由我们作决定,好在燕子矶离此并不远,临时通知他们一声,去不去随他们的便,事情已经喧开来了,他们不敢去的话,是丢天魔帮的脸……”
  钱斯民道:“可是已经有不少江湖道上的朋友闻风前来等着看热闹了,有些人还是舍弟硬邀来的,说不定到时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如此反复,对他们不好交待吧!”
  古秋萍笑道:“这个应该可以想办法解释的,钱兄曾经出任过苏州府的刑名师爷,不妨在官面上动动脑筋。”
  钱斯民摸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我倒是有个主意,相信老弟也有了腹案,我们都提出来研究一下。”
  古秋萍微微笑道:“我们不妨各自将办法概要写出来,然后对照一下,看看是否走的同一条路?”
  钱斯民很感兴趣。
  梅姑爱热闹,忙找了两份纸笔分给二人,各据一案,分头埋首疾书起来。
  其他人都好奇等着,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写好了,大家先看钱斯民的,则是代金陵提督衙门拟的一份公告,大意是说自即日起,水师假玄武湖演习事务,着令百姓人等,一律禁止出入玄武门。
  古秋萍看后笑道:“钱兄的办法真妙,这一来把责任推到官方头上,就不是我们要换地方了。”
  钱斯民笑道:“我这办法也许不如老弟,因为这张公告还得要提督府用大印才能公告,老弟的办法也许更妙。”
  古秋萍一笑道:“不会更妙了。”说着打开他自己那张字条,上面竟是寥寥的几个字:
  “请李小桃姑娘即赴提督府,促令公告。”
  众人先是一怔。
  尤其是李小桃,更为莫名其妙地道:“古大哥!上次你送了那一份价值上万的重礼后,哈国兴提督对我是言听计从,只要不叫他造反,出任何公告都没问题,可是你说促令公告,公告在哪里呢?”
  钱斯民一叹道:“自然是不才草拟的这份公告,古老弟绝世聪明,早就算准了我会出什么点子,所以连如何实施都想好了,老弟!我实在对你没话说了!”
  众人这才知道古秋萍的字条,竟是针对着钱斯民而接的下文,这证明他料事如神,洞察先机,的确高人一筹。
  因为钱斯民如果只写出了办法,而没有草拟那份公告,古秋萍的上文就接不上了。
  由此可见不仅料准了钱斯民所出的点子,还想到了他会做什么,写什么,这就不是常人能及了。
  因此钱斯民说完了又解嘲地一笑道:“幸亏古老弟帮忙,没在苏州府大显神通,否则我这刑名师爷不辞职也得卷铺盖,连知府大人那四品顶戴也得摘下了!”
  梅姑却道:“古大哥,我看你振笔疾书,不止写了这几个字,一共用了两张纸,还有一张写的什么?”
  古秋萍笑笑道:“钱兄的这份公告只能解释约会不能在玄武湖举行,换地方自然得通知人家一声,所以我另外写了一份通知,小桃到提督府去的时候,请他在后天清晨公告时,附带把通知也贴在下面!”
  那是一份启事,由古秋萍具名。
  大意谓本人于九华山擒得黑虎一头,闻此物可祛邪镇魔,原拟于是日假玄武湖屠虎以赏请同好,其奈得官方通知,是日该地禁人前往,乃改为城郊燕子矾,定于午时举行啖虎盛筵,敬希旧友新知,届时赐莅,以壮荡魔之举。
  钱斯民看了击掌叹赏道:“妙!妙!这一纸通知出去,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却又不着边际,把天魔帮给骂了一顿,崇黑虎看了不气破肚子才怪!”
  公告与启事由李小桃带去了。
  水师提督哈国兴自是有求必应,而且十分高兴,因为在玄武湖畔械斗,他多少还有点责任,这一来他完全摆脱了干系。
  那天清晨,群侠略予整顿,就到燕子矶去等候了。
  快到中午时,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人。
  固然有不相干看热闹的人在内,但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只是他们都穿了便装,即使带了兵刃,也是藏在衣服里面。
  可见他们还是慑于天魔帮的威势,不敢公然表示支持。
  古秋萍十分从容镇定,而且为了装模作样,先买了一头活牛,整只剥下皮,却弄了一块黑色的虎皮蒙上,高吊在一棵大树下,摆了几张桌子几十把椅子,熊熊地燃起了一堆红炭,置酒高会,好像真要啖虎肉的样子。
  午时已届。
  心急的梅姑,不住地朝来路引颈企望,却看不到一点影子,忍不住道:“会不会他们不来了?”
  古秋萍也有点不安地道:“时间已到,照说他们应该到了,假如不来,问题就严重了,这证明刘光远别有所图,不想在公开的场合下跟我们对拼……”
  陆游仙道:“他们不怕丢人吗?”
  古秋萍转叹道:“如果他们能把我们一举而歼,天下在握,丢点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刘光远如果到了这种境界,就是说他已没有江湖人意气之逞,专心在事业上求发展,那我们想瓦解天魔帮就很困难了……”
  正说之间,忽然江上传来了几声号炮。
  接着有四艘巨舫扯足满帆,逆流而来,江水流得不急,却是风顺,四舫并进,其行如飞。每条船上都扯起一面大旗,黑底白字,天魔两个字,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天魔帮的帮号旗。
  大旗下则是四面较小的旗帜,各自标明了姓字,红底蓝字,分别标书刘、李、马、崇,迎风飘展。
  古秋萍微怔道:“来了,想不到他们会这等声势而来,今天这一战恐怕颇多凶危,人数上我们就吃大亏了。”
  众人移目望去,可见三魔与崇黑虎各据一条船,每个人身后都站了两排劲装武士,衣采鲜明,光是这批武士已有四五十人之多。
  何况每条船上还有数十名赤膊操桨的汉子,运桨如飞,摧舟如箭,证明都是武功极有底子的好手。
  钱斯民轻吁道:“今天倒是替他们摆场面来了,想不到他们会大举出动的,只怪我们人手太缺乏了,消息也不够灵通,他们聚集了这么多人,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古秋萍沉着地道:“现在打退堂鼓太迟了,只好相机应付吧,大家都得准备着点,恐怕每个人都要下场了。”
  说着大船已到江边。
  由于水浅,大船拢不了岸,离岸三四丈处,刘光远将手一挥,那群操舟的健汉将木桨往江中一拔,定住船身。
  叶开甲出现在船头上,手执一面小小的令旗,往空一挥,口中喝道:“移队登岸。”
  那些操舟的健汉同声吆喝,如发雷鸣,然后令旗再挥,他们同时跳下船去,入水无声,也不溅起一点水花。
  这份身手,已臻武林一流水准,而且人数又是那么多,无怪岸上的那些江湖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可是惊人之事尚不至此,令旗三下,那些人一手托船,就这样走上岸来。
  每条船从头到尾,约有五六丈,吃水很深,可见舱底还有着压舱的石块,最轻的估计,也在万斤以上,否则就无法在大江中行驶。
  现在每边托船的人不过十名,每条船仅有二十人,托起一条船,轻若无物,缓步登岸,有二三十丈的斜坡,有些地方滑不容路,他们如履平地,船身不斜不摇,队形不乱,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当然,这八十名大汉并不足以脾睨当世,群快中固然做得到,看热闹的人中,也有不少能够做得到。
  但他们都是成名一方的好手,而这八十名健汉操此贱役,在天魔帮的地位想来不会太高,假如一个供行走驱策的不入流的人物有此功力,而天魔帮中声势可想而知。
  古秋萍不禁一叹道:“我们这次弄巧成拙了,即使这些人是他们挑出来的好手故意充做下役,但摆出这等声势也足令人胆寒,谁敢去樱逆其锋呢!”
  钱斯民只得道:“挺下去再说吧,好歹总要胜他们几场,壮壮自己的声势,否则更助长他们的气焰了。”
  四条大船到了上面,找了个空旷处一字排开。
  刘光远在船头上起立笑道:“抱歉!抱歉!因为临时改了地方,我们来迟了一步,有劳各位久候了。”
  古秋萍硬撑地道:“不算迟,只要崇黑虎来了就行,我们屠虎之筵,惟恐他不敢来,故以弄来头牛充数,披上虎皮也瞒不了人,有他一到,我就放心了。”
  崇黑虎忍不住怒叫道:“古秋萍,我与你何怨何仇,你居然下此毒手,杀死我家中一十三口……”
  古秋萍微微一笑道:“崇黑虎,是非曲直自有公评,我杀死你的家人,焚去你的庄,乃为了自救,否则游仙谷近百条人命都要被你困死在里面了,这件事起因在你,是你先对游仙谷展开攻击的,可怪不得我们。”
  崇黑虎怒极,差一点就要飞身下船来。
  刘光远却摆手笑道:“崇兄且慢,你现在是天魔帮主,天毒帮主,毒空色相,四帮一体,你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由我们同来解决,千万不可逞个人意气而乱了章法。”
  崇黑虎这才怒哼一声,愤然坐下。
  刘光远朝四下看了一看笑道:“古秋萍,我听说你邀了不少帮手,想跟本帮一见高下,所以才带一部分人来,哪知道还是你们这几个,倒显得我们太大惊小怪了。”
  叶开甲连忙躬身道:“启禀帮主,差不多江南道上的武林朋友都来到了,只是都杂在人堆里而已。”
  刘光远故意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他们为什么不亮出身份公开站到那一边去呢?”
  叶开甲笑道:“他们也许对是非曲直尚未了解,不便表示态度,所以才在一边看情形。”
  刘光远点点头道:“你转告他们一下,武林之中,是非曲直很难说,希望他们明白表示,是朋友,就请到这边船上来,我们竭诚欢迎,要作敌对的,就站到对方去,我们另作了断,可不能脚踏两条船,站在一边观风望色,现在不作表示,将来可没有选择了。”
  叶开甲闻言一拱手道:“各位都听见敝帮刘帮主的话了,就请各位立刻表示一下态度,以便敝帮明白敌友!”
  他们一上来,先找那些看热闹的麻烦,倒是大出意料的,弄得那些人十分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江南钩侠吕慕岩忍不住发言道:“我们只是闻言前来看热闹,哪一边都不是,又该如何呢?”
  叶开甲笑道:“本帮对各位都早已调查清楚,如果现在不表明态度,那就是表示各位从今退出江湖了,这自然不能勉强,那也请表明一下。”
  吕慕岩道:“如何表明呢?”
  叶开甲脸色一沉道:“天魔帮对武林朋友的态度非友即敌,绝无第三条路可走,如果台端想从此退出江湖,就请自毁兵器,永远不在江湖走动,谢绝已往交游,本帮不加干涉,否则本帮自有处制之道。”
  吕慕岩怒道:“笑话!江湖又不是你们天魔帮的。”
  叶开甲笑道:“从现在开始,江湖就是天魔帮的,只有两种人可以活下去,一种是与本帮交好,本帮除了表示欢迎而外,更将竭尽全力保护其安全,一种是公开明白表示与本帮为敌,本帮也尊敬其气魄,视情形而定,只要不太使本帮为难,本帮也尽量存其活命以示宽大,表示本帮有容人之度,不赶尽杀绝之举。
  此外就没有第三种武林人存在了,因为本帮鄙弃那种厚颜无耻的江湖人,朝三暮四,态度忽明忽暗,绝对容不得这种人存在于江湖。”
  吕慕岩怒道:“我就是这种态度,既不想做你们的朋友,也不愿跟你们为敌,更不愿就此退出江湖。”
  刘光远一笑道:“很好,你江南钩侠不是无名人物,这种态度也颇可代表一般江湖朋友,但刘某言出必行,就拿你的双钩开始吧!周四,你去把他的兵器毁了,他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别伤他的性命,叫他回去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别在江湖上混了。”
  周四是刘光远身后的一名锦衣武士。
  闻言应了一声,双足一点,凌空飞跃十余丈,刚好落在吕慕岩面前,冷冷一笑道:“姓吕的,本人乃天魔帮中二等护法,这是帮主特别看得起你,其实只要一个三等护法也足够打发你了,乖乖把你的双钩拿出来,当着我们面前毁了,免得我动手了。”
  吕慕岩虽不想与天魔帮为敌,到底是个成名人物,如何受得了这种侮辱,怒吼一声,抛去外衣,亮出腰间双钩。
  周四连看都不看,只一伸手道:“拿过来。”
  吕慕岩双钩一举,疾往下落,对他手上砍去。
  周四冷笑一声,手往上翻,以些微之差,由双钩的空隙中滑出,跟着一掌下劈,刚好击在吕慕岩的手腕上,轻轻一下,吕慕岩已震得腕骨脱出,痛哼一声,双钩脱手,被周四一把抄去,手指轻弹,将一对纯钢的护手钩震为四截。
  接着身于一翻,巧妙地纵回大船前,朝刘光远一躬身道:“属下已遵谕完成使命,敬候帮主赐示。”
  刘光远笑笑道:“办得还好,只是太过小心了,你就让他砍一下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怕他砍伤了你?”
  周四笑道:“属下想给他留点体面。”
  刘光远微微一笑道:“很好,你做对了,不枉我平时告诫你们的话,虽然我们大部分人都出身黑道,但一旦成为正式的帮派后,就得遵照江湖道义规矩行事。
  天魔帮敌友分明,令出必行,对武林朋友尤应如此,吕慕岩的武功不足论,但他们这份骨气却是值得敬佩的,叶总管,你去给他调理一下,记住,态度要和气一点。”
  叶开甲含笑应声,轻轻一纵,落在吕慕岩的面前。
  吕慕岩忍痛离开。
  但叶开甲动作更快,轻轻一探臂,抓住了他脱骨的手腕,一抖一合笑道:“吕朋友,你别不知好歹,周护法用的是本帮独门错骨手法,我不给你凑上,你这条胳臂就永远地报废了,现在你活动一下是否好了。”
  吕慕岩满心不情愿,但仍身不由主把手腕摇了几下,果然脱节处完全接上了,满脸羞惭。
  叶开甲一笑道:“吕朋友,现在要你向本帮示好,你也拉不下这个脸,你如果要与本帮为敌,本帮也不在乎,一切由你自主,请吧。”
  吕慕岩的脸色很难看,一言不发,回头就走。
  他的心情很痛苦,也很矛盾。
  在江南地面上,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因家有老小,不敢直接参与讨魔行列,这次是来看情况的,却不知天魔找上了他,只派了个不知名的二流角色,就把他当小儿般地耍了一场。
  尽管他的全心充满了怒火,此刻也无颜充好汉了,惟有掉头一走,从此退出江湖,以图残保余生。
  他这一走,影响很大,人群中竟有二三十个,跟他抱着同样心情,同样处境的,也准备跟着走了。
  叶开甲微笑道:“各位走不走没关系,只是别忘了刘帮主的招呼,把态度表明了再走!”
  吕慕岩忍不住道:“你还要我们怎样表明?”
  叶开甲笑道:“朋友的双钩已经搁下了,其他各位的兵器还没有亮出来呢,刘帮主说过了为敌为友,都不会有生命的危险,最怕态度不明,以后难以接待,各位如果真的想从此退出江湖,那些兵器带在身上也没有用!”
  那些人仍不甘心交出兵器。
  叶开甲脸色一沉道:“各位再不作表示,敝帮就代为解除兵器了,刘帮主的话是不能打一点折扣的,我们跟正点子的事还没有开始,可不能在各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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