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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一]处子皇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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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和的嘻嘻笑声此起彼落,以为这样的举动能惹怒他,司珐尔却早已麻木了。 
  与这样眼界狭窄的人一般见识,不过是浪费口水与精神。因为姓氏是一个字或两个字,就以为自己能登天的家伙,就像是路边野草到处乱长乱生,往往到头来事实都会证明,野草最多只能当牛、羊饲料用的稻草,奴隶却可以当上将军。 
  不理会那些闲言闲语,司珐尔心绪一转——倒是……今天探视过皇帝后,状况比他想的要糟。 
  为了应付即将爆发的宫廷内斗,没有一颗适当的棋子在手是不行的,而且时间紧迫,在皇帝一息尚存时,他要迅速找到能够取代现任皇帝,并且稳当地操控在手中的棋子,只要有了名正言顺、冠冕堂皇的棋子,就算不是什么复姓阶层、血统纯正高尚的贵族,永远作不成西琉的皇帝,也照样能掐住西琉的任督命脉!! 
  太子、二皇子与飒亚,这三者哪一个人选最合适,司珐尔心中已有定论,问题是……目前他看中的人选,对皇位的兴趣似乎远不及出外狩猎自在逍遥,放任野生的幼狼,能够规规矩矩、自动地留在这座打造得富丽堂皇,却形同牢笼般的皇宫中,由人套上象徵“束缚”的帝冠吗? 
  飒亚若再贪婪一点、再狡诈一点,一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水到渠成了。 
  但,想起方才飒亚直率、爽快、大剌剌地给琴妃难堪的画面,司珐尔唇角不觉浮起笑意,贪婪与狡诈一点都不适合飒亚,那样的飒亚也就不可爱、有趣了。 
  那双灰眸叛逆得发亮,展现几近白银的光芒,一旦亲眼目睹,享受过这强烈的刺激快感在脑子翻腾滚动、噼哩啪啦的作响,哪怕冒着上瘾的危险,也想再次看到——无畏天地、唯我独行的飒亚放肆、撒野。 
  这颗棋是如此地具有挑战性,让人愈加不想放手了。 
  “哟,这儿这么热闹,怎么这么见外地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本宫加入这场宴会呢!”一名不请自来的男子,踢开了琴妃设宴的厅门,难掩愤慨的尖锐叫声,将宴会再度中断。 
  *     *     * 
  西琉皇朝的太子之位,谁也别想抢走!怀着高亢的战斗怒火,长皇子踹翻了一张最接近他的矮桌,想鬼鬼祟祟地躲起来谋谈如何把人撵下太子之位,天底下可没有这等好事! 
  “本宫没有打断什么吧?”一个个地看着在场的人,长皇子圆润富泰的脸上,略显细小的双眼不住阴狠地打转,他要把这些人的脸孔都记下来,以后等他当上皇帝,这些人可有罪好受的,竟敢与琴妃勾结在一起。 
  当丽妃告知他此事,皇太子才知道自己彻底被蒙在鼓中。生性好疑的他又急又气,满脑子已经充满了可怕的幻想,一想到那些人正在联手谋害他,要取他的命,或是夺走他的太子之位,他哪还能安稳地坐在太子宫中呢! 
  “长皇子,稀客、稀客,您当然没有打断什么。不过是一些人来为本妃庆生而已。殿下也是要来祝我一声寿诞快乐吗?”琴妃掩嘴窃笑着。 
  “琴妃你叫错了吧,你的记性也真差,我不是说过好几次,本宫可是名正言顺被父皇钦定的太子,您该称呼我为太子殿下。”长皇子脸色难看地说。 
  “唉啊,真的,我又说错了,呵呵呵!”琴妃故意耀武扬威地说。“太子,那您见过了司珐尔将军没有?还有您的皇弟弟飒亚殿下也在‘我’这儿呢!” 
  长皇子先是瞪大双眼,接着不敢相信地以颤抖的声音说:“司……司珐尔将军?你……你怎么会……” 
  知道琴妃正在太子眼前制造假象,扮得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他们那一挂的,司珐尔笑笑地起身说:“我只是来恭贺琴妃殿下一声喜,此行目的已达,也该告退了,琴妃殿下与诸位大臣恕我先走一步。” 
  “咦?这么快就要走了?多留会儿嘛!”琴妃偷鸡不着,仍纠缠不休。 
  听司珐尔说要离开,皇太子立刻大松口气,这代表司珐尔还不是琴妃那边的人,他忍不住开怀地说:“说得是,司将军是个大忙人,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浪费时间也不好,改天等司将军有空,我一定摆一桌更有意思、美女如云的宴会招待,到时你可务必要赏光,将军大人。” 
  “太子,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宴会就不值得司大人留下?” 
  “就是啊,皇兄此言差矣,我这儿也有美女、也有好酒啊!” 
  “干么,你们母子俩联手欺负我一个是吗?” 
  琴妃、二皇子当场与长皇子争执起司珐尔的所有权似的,两人喋喋不休,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谁有资格、或谁的宴会才该参加等等无聊的话题。不知情的人看了,还真像是三只狗争相抢夺一根骨头的场面! 
  飒亚听着越说越离谱可笑的言论,看着四周没有人敢插手制止的模样,再回到争论中心点的当事者司珐尔,那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助长这三人战火似的,袖手旁观面无表情的态度——一肚子无名火又起。 
  那么稀罕舔司珐尔的脚丫子,乾脆把皇帝让给他做好了! 
  只差没有怒吼出这句话,飒亚登地猛一拍桌站起。 
  琴妃、二皇子与长皇子都纷纷转过头来。 
  “干什么,飒亚,你也有意见是吗?”皇太子受到他气势的威吓,立刻反弹地往后退了一步。 
  “莫非,皇弟也想邀司将军参加宴会?”酒醉少根筋的二皇子呵呵笑说。 
  飒亚真不懂自己为什么和这两人是“兄弟”,冷声说:“别再给人看更多笑话了,你们几个,真够了!难看死了!” 
  “难、难看?你指称我这太子难看!”经不起刺激的长皇子歇斯底里地叫道。 
  “喂,飒亚,我看你还小才让你几分,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嚣张了!”脾气不好的二皇子也跳起来揪住他的衣服。 
  可飒亚叛逆地瞪着二皇子,一点都不让步地说:“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丑陋真实,有什么不对!” 
  啪!二皇子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再揪住他的衣襟说:“太嚣张了,对自己兄长没有敬意,我今天身为你的皇兄,不能不好好教训你,让你懂得什么叫做尊父敬兄!” 
  又一个拳头往飒亚的肚子招呼,飒亚都拚死忍住,他不是不能动手,而是不愿动手。在这个动辄得咎的节骨眼上,如果他一个反手,就会被套上逆兄叛道的罪名,给琴妃他们一个好理由判他死刑。 
  他不在乎皇位,却不想死在这群窝囊废的手中!畜生! 
  “住手!” 
  “请停手,二皇子。” 
  两个男人在混乱当中,一左一右地护住了飒亚,一个是急忙赶来的东野智,一个则是扣住了二皇子的手腕,以冰寒如霜的蓝眸低声制止的司珐尔。 
  “看来今天大家都喝多了,情绪不稳,由臣护送三皇子回宫好了。不论是太子殿下或二皇子殿下的邀宴,司珐尔只要有空必定参加,请二位都放心。” 
  以不容反驳的口气,明快地解决这场面,他扣住了飒亚的手,火速地离开。 
  *     *     * 
  咻地抽回自己的手腕,他们一到回廊上,飒亚便迫不及待地远离司珐尔,边揉着自己的手腕,道:“我可不会说一句感激你的话,别期望我会称谢。” 
  司珐尔失笑地说:“臣明白,反过来臣要感谢您的插手,才让我免于被两方人马四分五裂的命运。” 
  “谁会为了你插手!别曲解我的话!”飒亚胀红了脸,这不要脸的家伙,竟占他便宜,他才不会好心的拯救这家伙咧!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插手,但结果是一样的,我可以从那儿脱身,都是你的功劳。”享受着他困窘的模样,司珐尔灰蓝得接近深潭的瞳眸,亲昵地爱抚着他每个变化多端、活力盎然的表情说。 
  混帐……飒亚扭过头,跨着大步离去。 
  “不要忘记我‘先前’曾说过的话,飒亚殿下。我随时都欢迎你……”为了想多看他一点有趣的表情,司珐尔故意在他身后叮咛一句。 
  果不其然,飒亚回头,扮了个鬼脸作应答,扬长而去。 
  司珐尔忍俊不禁地笑了。 
  有如背后幽灵般的东野智从暗影中现身,燃烧着愤怒妒火地瞪着他说:“我不管你有什么意图接近他,但是司将军——” 
  眯起一眼,东野智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希望你对飒亚殿下做无谓的骚扰,也不会允许你靠近他。” 
  出现了,飒亚身边碍眼的跟屁虫。司珐尔悠然自在地转身面对他,一笑。“殿下已经脱离需要保母的年龄了,东野大人。” 
  “那是他还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披着人皮的禽兽。” 
  “譬如说——你吗?”司珐尔眼角含笑地说。 
  东野智脸色一僵。“你明知道我在指谁!你这种低贱的人,没有资格接近飒亚殿下!” 
  “就因为我是奴隶出身?”司珐尔大笑着。“不要把自己的无能迁怒到我的出身上,假使你这么深恶痛绝我这种人接近他,那乾脆把小皇子关在自己家中如何?不要让他暴露在阳光底下,也不要放任他到处游走,做你‘一个人’的殿下,岂不更好?但……你办不到是吧?” 
  “司珐尔!” 
  轻松地拨开了对方冲上前来的拳头,他挂着嘲讽的俊脸,不留情地说:“为了嫉妒而疯狂的男人真是丑陋,不想我夺走了小皇子的注意力,那就自己想办法去博得他一个人的专宠吧!恕我失陪了。” 
  可恶!东野智一个拳头击在身旁的木干上,撼动了整座回廊。 
  不能再等了,计划要立刻进行,多了司珐尔这个变数,谁知道他会以什么方式把飒亚卷进来,他不能冒这个险,要快点解决一切! 
  为了飒亚,不能再等了! 
  *     *     * 
  飒亚坐在自己寝宫中的窗台前,任由大大敞开的窗户灌进的冷风、寒雨吹到自己的脸庞。又快又急的雨滴,斜斜扑打到脸上,有如刺骨冰针,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连脑中纠结紊乱的思绪,也一并被这股冷寒给吹走了。 
  “殿下,你怎么又穿得如此单薄,还故意淋雨呢!”东野智门也不敲地走进来,一看到飒亚便叨叨念念地拿起一旁的毛皮外挂,护住他说。 
  “不要紧的,我身子强健得很,这点小风小雨算不了什么。”耸个肩,飒亚还是顺从地接受他的好意。 
  东野智叹口气,转头看看四周说:“你这房间还是一样杀风景啊!” 
  空旷的房间,犹如在诉说房间主人在这座宫殿中的身分,既格格不入,又遭受冷落,这房间和飒亚一样,都是这座宫殿中被人冷落的一环。 
  飒亚一笑。“总觉得自己不会在这座宫里久留,所以也就懒得花费心思去打点它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需要的东西都有了,我的爱刀、爱剑,智哥为我从家中送来的藏书……其他什么都不需要了。” 
  一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他肩上,东野智凝视着他灰眸说:“又怎么了?,心情不好的样子。” 
  以指头顺过发海,每当飒亚心烦时,就会这么做。 
  十五岁的脸上有着早熟的烦忧,看似开朗的表情底下,坚毅不屈的灵魂却硬被束缚在一个不合适的地方,早已伤痕累累。东野智心疼地看着,如果可以,他多希望飒亚能永远留在他家中,而不必被困在这奢华空虚的宫殿里。 
  “没什么,只是长皇兄又在罗唆了,那天参加琴妃宴会的事,他还是念念不忘,老是说我把母后都忘了,居然跑去支持母后的敌人,也不想想母后是为我而死,还说我没出生就好了,母后也不会死,他也不会成为孤苦无依的太子。”飒亚闷闷地瞪着窗外的狂风暴雨说:“每个人都巴不得我没有出生,哈!” 
  “别这么说……”东野智犹豫地,伸出手碰触着他的脸颊说。“不是‘每个人’,只是少部分的人这么想而已。” 
  飒亚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汲取他的温暖。“谢谢你,智哥,要不是有你常常来看我,我早就闷坏了。” 
  他单纯而无邪的举动,却让东野智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思,更是波涛汹涌地激动起来,但又不敢冒着被飒亚发现的危险,他只能吞下那股希望将飒亚拥入怀中的盲目冲动——即使像现在这样,如此靠近飒亚,这份恋慕也会亵渎了他。 
  他一再告诫自己,对飒亚这份长兄如父的爱,永远都不可超越出应有的范围。飒亚一日日的耀眼、闪烁,成长得一如自己理想中的完美典型,他就更不能去破坏自己一生的心血结晶。 
  所以,在司珐尔身上,看到胆大妄为得宛如另一个自己的翻版,他才会如此震撼与恐惧。那个男人眼中的危险,是紧紧封闭在心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个不顾一切想要毁灭完美的自己。 
  司珐尔也同样看穿了他黑暗的内心,嗅出他身上有着同类的气息、心中都养着同样的禽兽……可是他和司珐尔不一样,他承认自己内心有可耻的一面,但他不会纵容另一个自己犯下任何伤害飒亚的罪。 
  以天日之名起誓,他也不会给司珐尔乘隙入侵伤害飒亚的机会! 
  “殿下,这些日子,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谈的……”见气氛和缓,不愿再重蹈覆辙,东野智温柔地开口说。 
  “什么,你说?” 
  “关于司珐尔将军……” 
  飒亚睁开双眼,从噘起的唇就能看出他心中的不悦。 
  “我不是要干涉,只是想提醒一下殿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您怀有什么意图。您应该知道他是什么出身的人物……” 
  飒亚掏掏耳朵,显然对这话题没兴趣,勉强地说:“出身?我最讨厌抓着这种事情罗哩叭唆的人。出身好坏又如何,用一个人毫无能力扭转的先决条件,来判定一人的是非对错,是卑怯又不公平的论调。” 
  “您或许说得有道理——”东野智更加放软了声调说。“但您也不能不注意,为了这出身,司珐尔吃了多少苦头,他对于贵族阶层、甚至皇族都不可能抱有好感,表面上的顺从只是他野心的面具。他想利用——” 
  “我知道。”乾脆地,飒亚切断了他的话说。“只要我不被他利用就行了吧。” 
  “怕是怕此人诡计多端,也许在不知不觉当中,您被他利用了而不自知。” 
  飒亚抿紧了唇,智哥说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东野智见状立刻打蛇随棍上说:“您一定要提防,千万要记住,不管未来发生任何事情,绝不能与他联手或接触,他是个恣意利用他人达成自我目的的人,他会利用您一如利用一颗棋子,等您不被需要了,随时都会被他击溃。” 
  *     *     * 
  夜深人静时,飒亚一个人躺在床上,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智哥的话、父皇的病情、两位兄长的争斗、司珐尔……种种杂绪,像不停转动的风车,来回不断地滚、滚、滚。 
  你是这宫中最没有力量的人,除去空虚的头衔外,你一无所有。很可悲吧! 
  (可悲?我——不,我不觉得自己可悲!连头衔我都不要!) 
  想生存必得先除去敌人,为了除去敌人,必不择手段, 
  (谁是敌人?我又要除去谁?我谁都不想除去,那就让人除去我吧!我活着不是为了当皇帝,我只是想当个再简单不过的人!) 
  你和我是同母同父的真兄弟,为什么要站在琴妃那边! 
  (血缘?血缘就能决定一切,那兄弟又怎会阋墙!我才没有靠谁的边站,别随便就给人扣上帽子,我痛恨这种不顾他人意愿,强迫的行为!) 
  飒亚殿下,你最好识相点,别挡在我们母子路前。 
  (我又不是狗,谁挡路了!臭老太婆,哪边凉快哪边去,别碍我的眼!) 
  别一脸沮丧的模样了,没有人规定你不能改变现状…… 
  “滚开!别再占据我的脑子不放了!” 
  霍地,对空气中驱之不散的鬼魅脸孔,飒亚舞动拳头大吼着。气愤着自己居然还是被这些人搞得团团转。他明明下定决心绝不介入这场纷争的! 
  砰!砰!砰! 
  又急又快的敲门声,在宁静的暗夜中不祥地降临。 
  夹杂着女子焦切的求救呼唤声。“飒亚殿下!飒亚殿下,请您开门,飒亚殿下!求求您,拜托,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只有您能帮忙了!” 
  蹙着眉,飒亚跳下床,打开了房门。 
  守护在父皇身边的女官,哭得涕泪纵横地扑倒在他面前。“飒亚殿下!” 
  她不寻常的模样,让飒亚心一惊,大叫着:“怎么了?是父皇吗?” 
  “不是的,是……您跟我来就知道了!” 
  *     *     * 
  冒着大雨倾盆、寒风蚀骨的恶劣天候,飒亚随女官匆匆忙忙地赶到父皇离宫外头时,只见两位皇子的人马各据一方不知在争执什么,剑拔弩张的对峙气氛,一场战争即将开启。 
  “我要讨伐你这大逆不道的贼子!”二皇子怒气冲天地挥着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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