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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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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一种“可能”而已,是针对他们所站的位置来说的。 
  南宫或面对三把剑在他面前织成的剑网,似乎视若无睹,仍是直接扑了上去! 
  将及之时,他的人突然凭空飞起。 
  立刻,那三人中有两个人也跟着飞起,而另一人却在地上将一把剑舞得如乱蝶穿花! 
  南宫或的双臂一伸一屈,顿时有如龙卷风似的幻成一团游移激荡而又强猛急速的淡青色的螺影,一溜溜冷森的刃光便组合成一圈圈的弧状由大而小,宝塔般绕转他的身子,由内到外,层层叠叠,精芒迸射。 
  寒刃凉意彻骨,那升在空中的两人心中泛起一股寒意,似乎那种凉意已深入他们的骨髓,他们的灵魂。 
  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们的心中已有了寒意,已有了悔意。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们只觉得胸口一凉,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飘落而下。 
  南宫或也随着他们飘落而下,他如一片枯叶般掠向身下那人。 
  “呛”的一声响,那人的剑已被绞得脱手而飞,太快了,南宫或的剑尖、剑身撩过之处,又带起一抹血线! 
  在那人将倒未倒之际,南宫或立即在他肩头一踏,借着这一踏之力,向前飞掠而出。 
  此时,他已是脱笼之鸟了! 
  身后有破空之声,南宫或也不回头,身子突然横向飘出三尺,只听得“嗖”的一声,三支袖箭从他的一侧飞去,而南宫或却丝毫不停步,仍是向西侧的那棵大树直扑而去。 
  只有十几丈远了。 
  南宫或身子如隼鸟一般凌空扑出,在离大树还有五六丈远时,他在一个水果摊的撑杆上一点足,便再次飞扑向大树那边。 
  众人看到他扑向大树下的那辆马车,不过因为他人在半空,所以是自上而下,掠过马车车背而过时,大树的叶子被他的剑带得纷纷扬扬飘落! 
  然后,便听得那马车前边的马一声惨叫,马车便如脱弦之箭般向前飞掠! 
  马长来见南宫或在如此重围之下,竟还是脱身而去,不由气得破口大骂。 
  一时,清啸声四起!显然,青城派的人在相互通络,誓要围住这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很快,便有人影从各个方向朝那辆马车围去! 
  而这边的三十余人,也在马长来的命令下,向那辆马车追去! 
  刚才还杀声动天的地方,转眼只剩下十几具尸体了。 
  但在此时,那棵大树的树枝突然一晃,一个人影如烟般飘然落下,一着地,立即悄无声息地向一个无人的小巷中飘闪而入! 
  此人竟是南宫或! 
  原来,他见大树树枝极为茂盛,已遮住了马车车盖,于是便在飞扑过来时,以极快的手法,在树上削出一小截锋利的小树枝,然后射向马背,那马吃痛之下,自然向前飞奔,而南宫或却已借机隐入树荫之中。 
  青城派的人见马车飞驶而走,以人的正常心理推断,自然而然地断定南宫或在马车上,所以便围追过去。 
  南宫或见计划得逞,心头窃喜,犹如一个小偷一般顺着墙角一溜烟地飞走。 
  他现在必须找一个藏身之处,但这并不好找,他只能找那种不是武林中人的家院。 
  但谁是不是武林中人又如何从表面看出来呢? 
  就在他要拐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南宫或吃了一惊,而那人竟也是一脸惊惶! 
  南宫或见那人不是青城人的打扮,这才放下心来,将手指竖在嘴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出声。 
  没想到那人同时也“嘘”了一声,好像也是叫南宫或别出声。 
  南宫或迷惑了,但现在又不容他多想,于是向那人一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就在两人相撞的那一瞬间,南宫或突然听到极轻微的一声响,有点像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南宫或脑中火光一闪,“后羿剑”已如灵蛇般划空而出,带出一片青幽幽的光芒! 
  天衣无缝! 
  寒芒闪烁之中,只听得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果然是那人袭击了他! 
  一招过后,两人齐齐一退!都不由在心中道了一声:“好剑法!”“好刀法!” 
  南宫或已看清那人使的是一把极为灵巧的弯刀,弯得便如一弯月牙!刀身的幽光闪动如秋水! 
  两人都已看出双方的武功不分伯仲,虽然南宫或恨他无缘无故袭击自己,但现在的情形,已不容他与别人缠斗,既然这人不是青城中人,那么更没有必要被他围住。 
  当下,他强压怒火,甚至还挤出一丝笑容,向那人一拱手,意思是我不计前嫌,你该可以让我走了吧? 
  那人似乎被南宫或的笑容吓了一跳,却也立即挤出一个笑容来,也拱了拱手,意思是既然你都不计较,那我更没话说了。 
  然后,两人又重新转身,满腹狐疑地分开走了。 
  南宫或心中暗暗嘀咕:“看这人眉清目秀的,年纪一定很轻,没想到竟也有这么一身好武功,可惜心术不正,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偷袭我,好在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可看他的神色,似乎也是紧张得很,倒真奇怪了。” 
  青城对南宫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他专拣僻静的小巷走,一听到有什么呼喝之声,立即躲开。 
  他必须保存实力,用来对付墨山水,只要能杀了墨山水再死,那便没有什么遗憾了——当然,最好是不死。 
  东转西拐,他也不知转到什么地方,却还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踏踏实实,安安心心走进去的地方,似乎每一间屋子后面都有人向他虎视眈眈。 
  单打独斗,他当然不怕谁,但别人一轰而上,而且人数越杀越多,他如何敢和哪一个人缠上? 
  他不由有些着急,暗暗后悔那时为何要去买那件麻质长袍,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现在那件长袍早已不知去向了,连他自己身上的这件衣衫也已破得不成模样,如数面破旗一般迎风飘扬。 
  就这模样,走到哪儿,谁都会提高警惕。 
  便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东边有呼喝之声,而且是向这边而来的。 
  同时,西边亦是如此,而且呼喝之声更甚。 
  大概此时青城派的人早已发现马车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了。 
  南宫或所在之处,只有三个方向可以逃遁,当下,他正要向北边而去,却已听得北边又是一阵暴喊声,似乎有人在大声地喝斥下边的人,然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南宫或不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 
  这么一转,他便惊喜地发现这儿有个庙,也不知庙里供的是什么神,反正大概是个不吃香的神,竟是无人来烧香! 
  南宫或大喜过望,心道:“我就藏于此处吧,菩萨总不会也硬着心肠把我往外赶吧?” 
  没想到庙却小得很,里边只供着一尊菩萨,那菩萨早已斑斑驳驳,不但全身的金漆全掉完了,而且连右耳也缺了一只,样子有点凄凉。 
  南宫或四下一瞄,发现惟有这菩萨身后可以藏人,当下,他心中念道:“阿弥陀佛,多有得罪了。” 
  双足一点,立即跃上菩萨泥像下边的莲台,然后赶紧向它身后走去。 
  这么一转,他几乎失声惊叫! 
  因为,方才遇到的那人竟也在这菩萨后面!而且是一脸惊惶地看着他! 
  那人一见南宫或,先是一惊,然后便扬起右手,又是挤眉又是瞪眼的。 
  那意思南宫或懂,他是叫南宫或赶快走开! 
  但南宫或又怎么能走开?可他也不敢出声,便指指自己,又指指地上,然后指指外面,最后把头摇得像泼浪鼓一般,他的意思是:我不能出去,我也要在这个地方藏身。 
  那人大概已经明白了,因为他已是又急又怒,伸手将刀“呛”的一声,拔了出来! 
  南宫或立即也将剑拔了出来。 
  此时,外边的呼喝声大炽!似乎已将近这个小庙了。 
  那人神色一变,赶紧将刀收起,向里边缩了缩。 
  南宫或也是大惊,剑一入鞘,也向菩萨像后面那堵墙之间的空隙挤了进来。 
  那人很不自然地将身子向后靠了靠。 
  南宫或怕这人突然向自己下手,所以选择了与他面对面相立的姿势。 
  其实,也就几乎等于面贴面,至少,他们的身子是紧紧相贴的,而脸与脸之间,相隔也不过二寸远而已。 
  因为这里只能允许他们二人如此站立,否则必有一人会被暴露在外面,但谁也不愿意暴露在外面。 
  庙外面人声开始有些嘈杂。 
  南宫或与那人紧紧挨着,南宫或已感受到了对方的热量,而且越来越热。 
  他感到很不自在,对方的气息呼到他脸上,又热又痒,他想别过脸去,却做不到,奇怪的是,那气息竟有一种荡人的幽香,那人的身上更是幽香扑鼻。 
  南宫或心神竟不由一荡,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暗暗自责,怎么这么龌龊,面对一个男人,也如此胡思乱想。 
  那人也极为忸怩不安,甚至连眼睛也不敢正视南宫或,睫毛低垂,脸上也升起了一团红晕。 
  南宫或不由暗叹:“此人怎么这么腼腆?” 
  门外人声越来越喧闹,看来各个方向的人都已汇于此处了,不知什么人在用嘶哑的声音叫嚷着。 
  情势一紧,两个人的心思被吸引了过去,反倒自然了些。 
  大概青城派的人是采取合围之势,也许这一带便是合围的最终目的地,所以一时未见人影,也不肯散去。 
  忽听得有人喊道:“你们青风堂的人也是找那个狠小子吗?” 
  一个鸭公嗓应道:“什么狠小子,我们倒未见他如此地狠,但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贼小子!” 
  “莫非他除了会杀人外,还会偷不成?” 
  “杀人?那小子又杀了人?” 
  后来,声音便小下去了,然后又响起来,似乎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一个尖锐的声音道:“看来咱们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 
  有人道:“不是说有一个是杀了‘痴颠四剑’的‘铜面人’吗?” 
  “原来是他!我说怎会这么猖狂,把进青城当作逛……” 
  下面的脏字眼被另外一个拦在嘴里了:“若让掌门人听到你这张臭嘴,一定不轻饶你!” 
  听到这儿,南宫或不由心中一喜,因为由此话可知墨山水还是在青城的。 
  又有一个人道:“说不定他们二人便藏在这个破庙里呢?” 
  一听此言,破庙中的两个人不由齐齐神色一变! 
  一阵脚步声响起,正是向这个庙里走来的! 
  南宫或不由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一个庙,只要略略一查看,他们便立即暴露无遗了。 
  南宫或左手握着剑,于是,他将右手举起,想从自己与那人之间挤过,握住剑柄,以防不测。 
  岂知他的手刚举至胸前,还未穿过,便见那人神色大变,眼中闪过极度的不安。 
  南宫或不由瞪大了眼,做了一个表示惊讶与疑问的表情。 
  那人赶紧摇了摇头,又努了努嘴,示意南宫或将手放下,他的眼中,已有哀求之色。 
  南宫或虽然很惊奇,但他还是把手放下了。 
  脚步声已在菩萨像之前了,南宫或不由将下唇紧紧抿起。 
  倏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掌门人有令,速速撤回!” 
  庙中有人道:“指东划西的,也不知到底要如何折腾,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另一个声音道:“没见到更好,见着时,说不定你已是小命不保了,我见过那小子,年纪轻轻,却是心狠手辣,花非仪厉害吧?但那小子却比……” 
  下边的话越来越轻,显然庙中之人已经走出庙外了。 
  然后便听见庙外面吆吆喝喝的,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良久,南宫或才敢悄悄探出头:没人! 
  没人也不走,南宫或已决定就呆在这儿,因为这个地方青城派的人已经来过,不会再来搜索了。 
  他不走,但另外那人却已一掠而出,闪身而出了。 
  南宫或便那么一人呆呆地坐在那塑像后面,挨到天黑下来时,他的肚子叫个不停,他把裤带紧了紧,更饿,赶紧又松开了。 
  南宫世家的少主,自然是极少会饿着的,所以这种饥饿感对他来说,更难以忍受,实在熬不过,他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地溜到街面上买了几个大肉包,扔下一锭银子,赶紧便走。 
  还好,没被人认出来,他一溜烟回到了庙中。 
  很快,有三个大包子下肚了,当他拿起第四个肉包时,庙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 
  南宫或忙停止咀嚼,屏住呼吸。 
  脚步竟径直向这边而来! 
  人影一闪,有一个人跃上莲台,转向菩萨后面,南宫或一看,又是那个神秘的年轻人。 
  那人一见南宫或,惊讶地道:“你怎么还在此地?”声音极为清脆。 
  南宫或不由笑道:“你为何又回来了?” 
  言罢,两人不由相视大笑,一笑立止,因为他们想到了他们的处境。 
  南宫或便与那人再次共处一起了,不过这一次却要较上一次融洽了些。 
  两人都是身穿深色衣服,所以在这越来越黑的夜色保护下,也未如何细心藏匿。 
  南宫或将剩下的两个包子递给那个年轻人,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 
  南宫或不由一喜,本来尚存于心的那点不满之意,因人家对他的信任感,便烟消云散了,那人接过肉包,吃了起来,看样子大概也是饿了。 
  南宫或一声不响地靠在那儿。 
  年轻人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大口肉包后,吁了一口气,道:“若是有杯茶便好了。” 
  南宫或心道:“你倒会享受。”口中却问道:“朋友,如何称呼?” 
  “叫我……阿金吧,你呢?” 
  南宫或虽然知道这名字定是假的,却也不介意,道:“我叫南宫或。”他倒是实话实说。 
  然后两人又沉默无言,气氛有点尴尬。 
  还是南宫或先打破这样的局面,他开始说一些江湖中的新闻趣事,那人开始只静静地听,一言不发,后来便慢慢地被南宫或的话题吸引了,不时地插上几句。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多少有些顾虑,所以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倒颇为合适,一时,两人倒像一对老朋友在促膝长谈,不时发出会心的、但却压抑着的笑。 
  南宫或发现这个年轻人许多思想很偏激,似乎总有一些愤世嫉俗的味道,南宫或注意到他言语中最常用的一个口头禅便是:“是吗?” 
  这是一种反诘的语气,包含着怀疑与否定,但这种反诘的语气却不是很明显,有点轻描淡写,这就让人感到他不同意你的看法,但他却又不屑于反驳你的看法。 
  这应该是有点孤傲的人。 
  说到后来,南宫或的奇闻趣事也说完了,便只好停了下来。 
  那人静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的朋友一定很多吧?” 
  南宫或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如此一问?” 
  “因为我从你的语气中,总能听到快乐,如果一个人没有几个朋友,那么他又怎么会收集到那么多的快乐?” 
  “收集?” 
  “对。如果你终日面对永远不变的面孔,终日去做一些你并不喜欢的事,那么你即使能接触到开心快乐的事,也是少之又少的。说得明白点,快乐应该是广种薄收的。” 
  南宫或暗暗惊诧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已近子时。 
  自称阿金的人起身道:“我尚有些事情未办,这就走了,后会有期。” 
  南宫或心中隐隐知道他又要去找青城派的碴儿了,便道:“多保重,说不定,我们会在这儿再次相见的。” 
  阿金一揖手道:“后会有期!”便消失于夜幕之中。 
  南宫或喃喃自语道:“我也该去办点什么事吧?” 
  此时,已是子夜,风吹在身上,寒意阵阵,而南宫或偏偏又是衣衫褴褛! 
  他紧了紧衣衫,如一缕黑色的轻烟般向外飘去! 
  在这样的夜里,南宫或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开绝世轻功,他以极快的速度翻掠过几处街巷后,但未能找到青城派的总坛所在。 
  看来,只好找一个人问问了。 
  他看准一个佩剑之人,见他走向一条偏僻的小巷时,立即尾随而去。 
  那人哼哼叽叽地不知在念着什么小曲,倏地,似乎身边刮过了一阵凉风,他一愣,忽觉肋部一痛,一麻,然后整个人不能动弹了。 
  一把发出幽光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身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青城派的总坛在何处?” 
  那人嘴硬得很:“我不习惯以这种方式来回答别人的问题!” 
  南宫或冷声道:“你会习惯的!” 
  说到此处时,他的手略一用力,刀切入了那人的颈部,那人已感到阵阵凉意传遍全身! 
  南宫或平静地道:“说吧,这又不算什么机密之事,何必逞英雄呢?为此而送了命,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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