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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江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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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它们并不会坠于地上,因为它们是首尾相连的。 
  这么一长串蛇,便如一架秋千一般,向南宫或这边荡了过来。 
  南宫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这些蛇已经成精了不成? 
  但情形已不容他作太多的考虑,他不退反进,向前略进一点,然后一剑挥出,削向绕于树枝上的那条蛇! 
  虽然他一剑命中,但那架“蛇秋千”却已借着惯性,荡到他的后面! 
  树枝立即向下一坠,南宫或听见了轻轻地一声响,正是从方才他无意中削去了一点的那个地方传来的,显然是蛇的重量导致了这一种情况。 
  南宫或暗暗骂了一句,反手挥出凌厉的一剑! 
  蛇是让他劈落了,但便在此时,他又发现了一件让惊骇之事,只见那些蛇已不再一味强攻,它们竟分成好几路,向上面的各条树枝爬去! 
  连蛇也懂得了合进合击! 
  那此蛇爬到树枝之上,南宫或立即猜出了它们的意图,此时,他已不再轻视这些可恶的家伙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些蛇攀到比他高的树枝上后,立即将身子一扭一弹,便如一支利箭般向南宫或射来! 
  一道极快的光芒闪出,无数的腥臭之血肉飞扬开来。 
  但攻势丝毫不减,群蛇争先恐后地向上面爬去,然后又奋不顾身地向南宫或这边弹跳而下! 
  南宫或的一招“天衣无缝”已用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他听到的全是群蛇游动时的“沙沙”之声和他的剑划向蛇身时的“咝咝”之声;他所闻到的,全是那种浓浓的腥臭味;他所看到的,则是扭曲的蛇以及飞洒的蛇肉。 
  他突然感到有一点头晕,不由一惊,暗道:“莫非这毒蛇之气息也有毒?” 
  事实上正是如此,如此多的蛇围于树上,它们所呼吸出来的气息,已将南宫或笼罩了,如果换了常人,在如此全力搏杀之下,吸入大量的毒气之后,早已倒下了,南宫或能挺这么久,与他已越来越深厚的内家真力不无关系。 
  再这样下去,只能是永远地被动了。 
  南宫或一声暴喝,身子疾然而起。 
  他的剑在他的身侧织成一道密密绵绵的网,迸射着无数的光芒,一时剑气鼓荡如风,连人带剑呼啸而上。 
  松针开始抛洒!细小的松枝开始抛洒!切成碎木的蛇身开始抛洒! 
  南宫或身形所及之处,便有绿的,黄的,白的,红的碎末四射开来,然后纷纷扬扬而下。 
  绿的是松针,黄的是松枝,白的是蛇肉,红的则是蛇血! 
  古松的一侧,便开始光秃秃了。 
  南宫或杀得性起,身形如穿花之乱蝶在古松的树枝之间穿梭着,每一剑挥出,都有一根松枝应声而断,松枝便连带着上边的蛇,一同飞坠而下。 
  转眼间,南宫或已将一棵苍天古松砍得差不多了,自然,上边的蛇也已纷纷坠地! 
  最后一次飞掠之后,这么一棵参天古松便只剩下一根树干和齐腰处的一根没有任何分枝及松针的树枝了。 
  南宫或留下那根松枝,自然是为了立足其上。 
  现在,他便如此立于离地面约一丈高的树枝上,短时间内,他相信这些恶魔一般的蛇是无法对他组织出什么有效的进攻了,现在那些蛇接近他的惟一途径便是那根树干,而他自信他站在树枝上,还是守得住的。 
  他不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有些愤怒,有些担忧,甚至有些好奇地看着下边蠕动着的群蛇。 
  群蛇在恶狠狠地盯着他,似乎又在策划着什么阴谋,它们的眼中,闪着阴谋家的怨毒之气。 
  南宫或突然想道:“用‘虎视眈眈’来形容对人的觊觎,倒不如用‘蛇视眈眈’更贴切些。” 
  他对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想着这个问题而好笑。 
  便在此时,他听到了一种“格格”之声。 
  一惊,他已发觉这是动物撕咬木块的声音。 
  无疑,是那些蛇在咬这根苍松了。 
  他不由有些担忧,从这些蛇的凶悍来看,它们应该能够很快地便将这棵古松咬断。 
  但这一次,他猜错了,蛇群咬了一阵子,便停止了这种努力,因为蛇在扑食食物时,向来都是一咽而下,它们虽然有牙齿,但牙齿的结构以及口型都决定了它们不擅于撕咬,何况是这样又圆又粗又硬的老松树? 
  这时,那声尖锐的笛声又起! 
  南宫或恨恨地暗道:“是哪一个见不得人的鬼在一边作怪?若是他肯现身,我便是拚着一死,也要跃下树去,将他杀了。” 
  他向四处望了望,一无所获。 
  这笛声古怪得很,竟让人一时无法辨明它的方向,而且一般的笛声,都是悠悠扬扬的,而它却偏偏相反。 
  笛声之后,群蛇先是一阵大乱,然后便有一部分蛇向四周散开! 
  南宫或不由一喜,心道:“莫非那人见久攻无效,要让蛇开始撤退不成?” 
  一想,立觉不对了,因为即使是久攻无效,便这些铺天盖地般的蛇仍可困住南宫或,就是饿,也能将南宫或活活饿死! 
  如此一想,南宫或刚热起来的心又凉了下去。 
  很快,四周的草丛一阵乱响之后,又有一大群蛇重新回来了,不过,这一次,它们的嘴上已叼着一些干树枝! 
  然后,它们便滑至南宫或所在的古松下,将口中叼的树技弃于地上。 
  无数的蛇重复着这个动作,很快,地上便已堆起了一小堆树枝,到后来,任何可以叼得动的东西,它们全给叼来了,包括它们同伴的尸体。 
  南宫或的眼睛瞪大了:它们竟然会为自己做“垫脚石”。 
  垫脚石升高得很快,而那尖锐的笛声又不时地摧促着它们,到后来,一些蛇干脆趴在树枝上不动了,让同伴把树枝垫在它们身上,如此一来,便升得更快了。 
  南宫或急得浑身冒出了一层细汗,苦思冥想之后,他看中了自己所站着的那根树枝。 
  他便往树干这边靠了靠,然后伏下身来,一只手抓着树杆,另外一只手挥剑斩出,树枝应声而断,他被那树枝之势一带,几乎摔了下来! 
  然后,他的人便紧紧地贴在树干上,用剑将树枝切下来一截,然后又剖成一根根极细的木棍。 
  当他的手中握有一小木棍时,他便收起剑,腋下夹着那根树枝,然后以暗器手法将那些小木棍射出,每六根一组。 
  他的手法极准,几乎是例无虚发,这么一把小木棍,共射杀了四十三条蛇。 
  然后,他又切下一截,又重复了上面的动作。 
  又有四十多条蛇死了。 
  树枝越来越短,地上的蛇尸越来越多,估计共让南宫或射死了五百多条蛇。 
  但最后,他已只剩下最后一把木棍子了,整了整,他又用剑将木棍再作切分,成了木针。 
  木针的作用与木棍没有什么区别,这一次,他竟射杀了二百多条蛇。 
  便这一点对他来说,并不完全是好事,因为死的蛇多了,群蛇堆积“垫脚石”的速度便也快了,很快,它们与南宫或相距已只有二三尺! 
  有一种巨大的蟒蛇开始竖起身子来,却并不扑向南宫或,却见它的背上突然有一条金黄色的极为细小的蛇飞速地沿着它的身子前滑,当它滑出蟒蛇蛇身之后,却并未落下,而是借着惯性,如一支金黄色的箭一般向南宫或直射而来! 
  对此,南宫或已不在惊诧于它们的狡猾了,他一剑划出,金黄色的小蛇便已断成四截! 
  又有一条金黄色的小蛇从那条大蟒蛇的身上射出! 
  南宫或不再去考虑别的了,他便那么一剑接一剑地挥出,一条又一条的小蛇便在他的剑下断了。 
  突然,蟒蛇上仰的角度减小了! 
  所以,小金蛇所射向之处,已不再是南宫或,而是离南宫或的脚下还有一尺远的地方! 
  那条小金蛇在身子将要撞上古松的那一瞬间,立即张口咬住古松的树皮,然后身子一曲一弹,便向南宫或的脚下扑来,其速极快! 
  一惊之下,南宫或急忙俯身一剑,削飞了小金蛇的脑袋! 
  蟒蛇的身子不断地调整着俯仰的角度,于是,小金蛇所射出的角度便不一样了,这让南宫或有了穷于应付之感! 
  他已恨透了这条大蟒蛇,又有一条小金蛇射来的时候,他已不再一剑斩了便了事,而是以极准的手法,刺中了小金蛇的脑袋,然后收回剑,忍着恶心,抓着那条已死了的小金蛇,疾贯真力于臂,一扬腕,那条小金蛇便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般划空而出,立即没入了蟒蛇那双小灯笼一般的眼中! 
  蟒蛇便轰然倒下了,压垮了下边树枝堆的一大角!一阵剧烈的抽搐后,蟒蛇死了。 
  南宫或终于可以稍稍地缓一口气了。 
  那种头晕的感觉越发明显了,南宫或不由暗暗着急。 
  突然,他看到在这棵古松的树干上有一块白色的物体,是松树脂!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他知道这松树脂是极为易燃之物,而蛇这种动物无疑是怕火的。 
  但这么一块松树脂,又怎能起什么大作用呢?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过这一个机会——当然,很可能根本算不上什么脱身的机会。 
  他乘这些蛇一时还发动不了有效进攻的时候,身子一纵,便飘了下来,在靠近那块松树脂时,他的剑飞速一插,便已插入树干中,他的另外一只手一抓,便掰下了那块拳头大小的松树脂,然后他便借剑弹身而上,重新落于那一小截树枝之上。 
  四下一望,他的目光便停止在四周那些茂盛的草丛中了,现在是冬季,草都已经干枯,只要一遇火,立即便可以烧起一把大火。 
  南宫或将那块松树脂串在剑上,然后掏出火折子,点着火绒,已引燃了松树脂。 
  眼看已燃着的松树脂越燃越旺,他不由笑了。 
  一滴松树脂油从上面落了下来,很快便将蛇群搭建起来的那一堆枯树枝引燃了! 
  火焰呼呼地吞吐着,蛇群立即惊慌失措地向四下退去! 
  笛声又起,尖锐刺耳! 
  但这一次,笛声的作用已不太大了,任凭笛声如何地催促,那些蛇仍是迟疑着徘徊不前。 
  火势越来越大,烧得噼啪作响,南宫或在树上,也已感觉到了那股热气腾腾而上! 
  看着那些惊惶失措的蛇,南宫或的心中升起一种复仇后的快意,他长啸一声,人便如一片枯叶般飘落下来。 
  “后羿剑”挥过之处,那堆烧得正旺的火堆立即被挑得四射开来,一时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火光! 
  这些火很快便引燃了干枯的草丛,一时浓烟四起,方圆十几丈之内,全都是一片火海!这一下,群蛇已全面崩溃了,它们如水银一般向四处逃去! 
  南宫或恨透了这些困了他如此之久的群蛇,见它们逃走,并不甘心,立刻追了上去,逢蛇便杀,状如疯狂,那些蛇一见火光,便已吓破了胆,只顾一味地逃命,哪里顾得上反攻?因此就那么任南宫或斩杀着。 
  南宫或不断地把这片火势扩大,转眼间,处处都腾腾烈焰了,南宫或的衣服上也被烧了好几个洞,他却浑然未觉,仍沉浸于杀蛇的痛快之中。 
  此时,又响起了尖锐的笛声! 
  这无疑是在提醒南宫或还有一个可恶敌人的存在,他立即不再只顾杀蛇了——事实上此时已没有多少蛇可供他杀了,蛇几乎都已逃得干干净净,没有来得及逃的,便已被火困在其中,做着垂死的挣扎。 
  南宫或认定草棚那个方向,立即弹身而去,他的身形在浓烟与烈火中时隐进现,去势又快,犹如天神一般。 
  在离草棚还有五六丈远的时候,他发觉二丈外的一块以杂草为掩护的地面上有东西在轻轻地颤动!然后,那块地面,便如被人凭空揭翻了一层似的,“砰砰”直响,随着尘土的飞扬,出现了八个凹坑,八条人影便如从地下钻出来的鬼魅一般,粘着满身的灰尘,凶神恶煞地向南宫或狂卷过来! 
  对南宫或来说,对付这样的狙杀者与对付那些蛇群比较,这简直是轻松得很! 
  他那惊世骇俗的剑法,终于不用去对付一些无知的蛇了。 
  一声清啸,南宫或已凌空穿掠,对准其中一个手舞双斧的狙杀者疾扑而上,当那个使双斧的大汉怒吼着挥挡的一瞬间,他扑掠的身形突然硬生生的折回! 
  这是一种完全违反了力道惯性的折回,寒光流灿处,一个手持双枪的汉子已惨叫一声,摔了出去,在摔飞出去的线路上,拖了一地的鲜血! 
  他的小腹,已被划出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一条“七节钢鞭”啸声尖锐,恶狠狠地扎向南宫或,南宫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然后,他的“后羿剑”便已准确无误地骤然在鞭尖上一搭一撩,一股奇异的力道立即使钢鞭失去了它原先所指之向,竟如一条已发了疯的毒蛇一般,疾然反转,尖锐的鞭头,便深深地扎进了他自己的胸膛之中,强大的反撞之力,竟使他跌出一丈之远。 
  他便如此死于自己的鞭下了。 
  狂吼着,两个身材枯瘦如竹竿之人拼命地冲了上来,一个用流星锤,一个使两把短剑,泼风飘雪般卷了过来,南宫或身形急忙一旋转,随着这种陀螺般的飞速转动,他的四周便如飞旋起了一圈光环! 
  那两个人便已分成四块! 
  鲜血如热雨般在半空中飘洒下来,淋了南宫或一头一脸! 
  一根手臂般粗大的玄铁棍便在此时,挟着“呼呼”之风声,奋力砸向南宫或剑芒乍收的一刹那间所露出的一丝空隙,那儿便是南宫或的胯骨,如果挨上一棍,南宫或立刻就会被击垮! 
  南宫或背对着那根玄铁棍,他一拧身,连人带剑幻为一道惊天之飞虹,弹掠到五步之外! 
  玄铁棍便已走了个空! 
  而南宫或已逼近一个正待向他冲来的黄脸汉子,因为南宫或去势太快,所以在黄脸汉子看来,他似乎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不由一怔,然后手中一对铁钩疯狂挥出,企图将南宫或身上的肉勾下来一块。 
  但他的钩子却招招走空,似乎站在他前面的并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如空气一般幻虚的人,惊愕之中,他的脸突然扭曲了,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南宫或的剑已在眨眼间从他的身体内进出十三次,直到南宫或的剑在他体内第十三次拔出来的时候,他才感到了疼痛! 
  玄铁棍走空之后,堪堪再度举起,执棍之人便已惊愕欲绝地发现南宫或已站在他的棍端上! 
  惊恐之中,他不知自己是该向后抽棍好,还是将铁棍抡起来好,这种犹豫,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犹豫,便在这一瞬间,南宫或的身躯已疾然沿棍下滑,他的“后羿剑”便从那人的胸中直插而入! 
  使双斧的人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因为无论如何,南宫或的剑一定会在那人的体内作短暂的停留,于是,他便已贴地滚进,双斧随着身体的滚进而翻飞起波光似的寒光。 
  遗憾的是,他又扑了个空,他的双斧狠狠地砍进了一双腿当中,他甚至听到了斧刃与骨头相撞击所发出的“咔嚓”之声,他已断定南宫或的双腿已废了,接下来的事应该是南宫或的双腿支持不住他的身体,于是便要倒下。 
  是倒下了,不过倒下的不是南宫或,而是他自己,他的双腿还是好好地存在着,但这并不等于他一定能站得稳,他的颈部已有了一道红色的印口,然后,红印又成了红色的“项圈”,最后,便什么也不是了,汹涌而出的血破坏了这种抽象的项圈。 
  他倒下时,才明白自己所砍中的腿只不过是使玄铁棍的同伴之腿而已,可怜他已死了,还得接受别人如此凶残的一击。 
  狙击手只剩下一人了。 
  那是一个枯瘦的中年汉子,他的颧骨特别的高,眼睛却小,眉毛也淡,嘴唇也很薄,头发稀稀疏疏,又黄得不行,像冬天里的草丛一样,让人一看便会觉得他是一个悲剧性人物。 
  现在,他真的成了一个悲剧性人物,他的脸已由苍白变为淡绿色,一双眼睛因为过度的恐惧,倒也睁得有点大了。 
  他绝望地站在那儿,手中的软鞭垂在地上,那模样,哪有一点江湖中人的英武之气,纯粹像是一个穷苦的牧羊人。 
  他知道战是无可再战了,他根本不是南宫或的对手。 
  那么,他为何不逃走?在南宫或还没有杀了他最后一个同伴的时候逃走? 
  南宫或冷冷地道:“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动手了结自己?” 
  那人猛地一震,往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你休想让我……屈服……鹿死谁手尚……尚未可知!” 
  这本是一句颇具豪气的话,但在他口中说出来,便是严重的气质不足了,哪里有一丝豪壮之气? 
  南宫或不再说话,他根本就不屑同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说话,便那么直接向前走去,似乎他的面前根本就无人存在。 
  那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他干嚎道:“你……休得猖狂,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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