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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 作者:久岚(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2.15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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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咱们贵人就是,你们别惹什么麻烦,哪个不长眼的要你们在贵人面前提这提那的,一概别理会!”

    四个宫女都应了声是。

    钟嬷嬷很满意,又出去跟大李小李等四个黄门耳提命面一番。

    她可是见过很多所谓得宠妃嫔的下场,没几个好的,虽说现在贵人很得太子的心,可谁知道以后呢,钟嬷嬷见识过太多的变数,有些得宠个两三年,有些得宠个个把月就没了。

    钟嬷嬷虽然时常处于高兴中,可也常常保持着警惕。

    最近冯怜容离生产越来越近,钟嬷嬷其实也很担心呢,只怕她猜想的那桩事会发生,可她也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万一被冯怜容知道,会动胎气也不一定的。

    钟嬷嬷微微叹了口气。

    这会儿,冯怜容起来了,她现有喜,也不会定时起床,但也不能太晚,耽误了早膳,所以基本在巳时前肯定会起。

    钟嬷嬷忙叫银桂去传早膳。

    冯怜容还跟往常一样,先是与肚里孩子交流几句,这才拿起筷子开吃,只吃到一半,银桂在外头说,阮贵人来看她了。

    “就说我不便见客。”冯怜容吩咐。

    银桂与纪嬷嬷说了。

    阮若琳听见,气得一张脸发红。

    她才看见那些宫人端了早膳进去的,那肯定冯怜容是要用的,怎么竟然说没空?

    她眯起眼睛,恼怒道:“我都闻到饭香了,你们贵人不正在吃么?”

    冯怜容听见,在里面道:“我不喜欢别人打搅用膳。”

    声音直传到外面,阮若琳转身就走了。

    钟嬷嬷跟四个宫女都很奇怪。

    其实冯怜容并不是谁都不见的,像孙秀来,她每回都见的,只一旦是阮贵人,她总是各种借口。

    不过也好,钟嬷嬷心想,这阮贵人瞧着就不是善茬,一次次来,指不定为是要做什么坏事呢。

    冯怜容则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确实害怕阮若琳,当初阮若琳一直不得宠,性子就有些疯疯癫癫,才会去害别人孩儿,现在兴许还没到那个时间,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仍是这样,她不敢冒险。

    她伸手轻轻抚摸肚子,她的孩儿,她是一定要保护好的。

    等到冯怜容用完早膳,黄益三来了,说太子今日开始要早朝,故而最近都不得空来,叫冯怜容好好养胎,别胡思乱想。

    这话里意思,不是太子不宠她了,只是忙不过来。

    冯怜容开心的啊,笑嘻嘻道:“知道了,叫殿下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了。”又问黄益三,“那泡酒喝完没啊?”

    “也不太多了,奴婢昨儿才看太子喝的,还有这么点儿。”黄益三比划了一下,坛子里就只两三寸高。

    冯怜容心想,那又得泡点酒了。

    等到黄益三走了,她就让金大夫来一趟,开了方子让大李小李买药材,她闲着,叫珠兰磨墨,自个儿练会儿字。

    她的字算不得丑,不过她心想孩儿生下来了,太子那么忙,她总要多花些时间在孩子身上,那教写字是起码的,她觉得她现在的字不太好意思拿出手。

    结果照字帖写到两行字,“不辞横绝漠,流血几时干”时,她的手一顿,笔尖压下来,染了好大一块黑墨。

    珠兰惊讶道:“主子,怎么了?”

    冯怜容抬起头,看着珠兰,暗道不好,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成泰三十八年,那年也是太子监国,发生了一桩大事呢。

    太子此时在朝堂上已经待了一会儿了,这龙椅,他还不能坐,故而坐在侧边,这会儿底下大臣在议论朝贡国哈沙被附近真罗侵占土地一事。

    有些大臣支持管。

    有些大臣不支持,说哈沙平日里态度就不太谦逊,出事情了才知道示好,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两边说来说去,激烈时竟一副要吵架的趋势。

    太子面色沉静。

    他现在总算知道当初他的父皇是怎么被那些大臣逼着立下自己为太子的,虽然这事儿他很感激,可内心里总有隐忧。

    如今看来,自己也没有白担心。

    实在是日积月累,大臣们的威信有时候比皇帝还强。

    太子趁他们说得口干舌燥之际,朗声道:“不管哈沙以往如何,哈沙王既主动求助,也不能拒之门外,不然其他朝贡国必定寒心。张大人,还请你即刻派使者前往哈沙,调停哈沙与真罗两国纷争,若实属真罗不对,本国绝不会坐视不理,叫他们好自为之!”

    张大人乃礼部尚书,立时应声。

    别的大臣又要反对,说劳民伤财。

    太子并不理会,问起税收事宜。

    为首的鲁大人直言道:“殿下初主持早朝,该当广听意见。”

    太子看向他,淡淡道:“我已听了半个时辰了,按鲁大人的意思,早朝是不是要延迟几个时辰才对?我虽是第一次参与早朝,但也知道任何决议每拖半分,都有可能引起事态变化!”

    鲁大人的脸立时黑了。

    众大臣终于噤声。

    王大人,李大人,章大人的脸上却笑眯眯的。

    他们都做过太子的讲官,完完全全的□□,这会儿眼见太子镇得住场面,自然是老怀安慰。

    而太子下朝时感慨,做个皇帝,真不容易啊,尤其是有这么一群大臣。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大臣们还是很能干的,只是精力太过旺盛,这样的情况,就是要多找些事情给他们做!

    太子兴匆匆的回正殿去了,一点儿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挫折感。

    身后两个小黄门严正,李安立时也高兴的很。

    只有太子稳了,他们才有好日子过。

    皇太后听人把朝堂的事情禀告了一下,也微微点头,说道:“把奏疏也拿一部分交给太子去批阅,皇上要静养,奏疏也不能多看。”

    宫人就去乾清宫告知执笔太监黄应宿,黄应宿答应一声,回头取奏疏。

    皇帝这会儿还躺着呢,也确实是身体虚,不然平时要他躺上半日,什么都不做,那会要了他的命。

    “太后娘娘说,要让殿下批阅一部分奏疏。”黄应宿先行禀告皇帝。

    皇帝点点头:“拿去罢。”

    竟是一点不反对。

    黄应宿眼珠子转了转道:“听说今儿殿下在朝堂上很威风呢,一干大臣很是心服口服,殿下也无所畏惧,奴婢心想,殿下胆子还挺大的。”

    皇帝一听愣住了,他想到当年刚刚登基时的情形,他第一次主持早朝,要不是皇太后在身边,肯定都要逃走了。

    没想到他这儿子竟然这么厉害。

    黄应宿又道:“看来皇上可以安心静养了,有殿下在,想必没什么问题。”

    皇帝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黄应宿拿着奏疏要走。

    皇帝在身后道:“拿来,朕这还看得动呢,都把朕当废人了!岂有此理!”

    黄应宿脸上微露笑意,又把奏疏放回来,轻声道:“是太后娘娘吩咐的,现在皇上您不准,这要奴婢怎么去回禀呢?”

    皇帝冷冷道:“回禀什么,朕是皇帝,这奏疏不该朕看?”

    黄应宿连忙道是。

    可皇帝并不方便起来,就对黄应宿道:“你念给朕听。”

    这一天奏疏皇帝自个儿看完了,但最后很多意见竟然是黄应宿给决定的,皇太后得知奏疏没有被太子看,也是大怒。

    不过她忍着没有发作。

    她这儿子到底是皇帝,论起来,她是无权干涉任何政事的,既然皇帝暂时不肯放下这个权利,她也不好强迫他。

    而太子自然没有什么反应,他习惯忍耐了,在这节骨眼上,他绝不会走错一步。

    这几日,京城开始下雪了,没日没夜的下,地上总是铺着厚厚一层雪,扫了,一会儿又被覆盖住。

    太子早朝回来,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响。

    等他到正殿门口,拍掉袖口上落得雪花,刚要进屋,就见严正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他,笑道:“殿下,是冯贵人写给您的。”

    太子怔了怔,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他写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暂时单更,等理顺了后面的大纲,隔日双更没有问题滴~~

    谢谢洛晴天,罗克万童鞋O(n_n)O~

    洛晴天扔了一个火箭炮

    罗克万扔了一个地雷

    洛晴天扔了一个火箭炮

章节目录 第30章 试探

    他尚立在屋檐下就打开了信。

    信笺上的字体还算端正,透出几分秀气。

    “早膳有花姜饼;王大厨做得很可口;忍不住吃了三个;结果孩儿生气;踢了妾身好几下,妾身的肚子都痛了,看来他很不喜欢花姜饼呢!”

    太子笑起来;又往下看。

    “孩儿的力气越来越大,可见十分健康;所以殿下不用担心,妾身会顺利生下孩儿的。只妾身最近莫名的担心殿下,兴许是怀了孩子;望殿下保护好自己;命守卫寸步不离,妾身也就安心了。”

    他拿着信,停顿了一会儿。

    再看后面;竟然只有一句话了:“妾身第一次写信;字体难免不雅,请殿下莫怪,等妾身练好字了,若殿下喜欢,会时常写信,殿下万安。”

    这么短的信,他很快就看完了,只觉生出一股意犹未尽之感,他把信纸又翻过来看了看,那边也是一片空白,确实没了,他心想她又不是没有闲工夫,既然写了信来,为何不写长一点?

    太子把信折好,塞到袖子里。

    他直接去了书房。

    严正也不用吩咐,挽起袖子就给太子磨墨。

    太子提起笔,想到冯怜容低垂着头,慢慢写出这些字,嘴角又微微露出笑意,他大笔一挥,给她写了封回信。

    严正侧头看去,嘴角抽了抽。

    “等墨迹干了,给冯贵人送去。”太子吩咐,“再把余石叫来。”

    严正应一声。

    却说冯怜容写了信,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其实她原本并不想打搅太子,可那件事如鲠在喉,叫她完全无视,根本也做不到。

    她只能尽力,就是不知太子看了,可否会放在心上?

    结果严正一会儿就来了:“殿下也写信给贵人了。”

    冯怜容大喜。

    她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慢慢把信打开。

    钟嬷嬷也偷偷侧过头看。

    谁料到,信上只写了三个字:勿挂念。

    冯怜容忍不住撅嘴,好歹她还写了几句话的呢,怎么太子真的那么忙,竟然就写了三个字?

    不过这字还是挺好看的。

    一手行楷,风骨洒落,可能她练上十几年也未必能有这等韵味。

    严正看她大失所望,提醒道:“贵人下回不妨多写一点,现临近过年,殿下确实也没什么空过来。”

    他是看到太子翻了信纸的,这不是嫌弃信短是什么。

    冯怜容还是不太明白,但她更关心别的:“殿下看了我的信,可做什么了?”

    “见了余统领。”严正斟酌一下,还是回答她。

    冯怜容心花怒放,说明太子是从善如流的。

    严正笑了笑走了。

    “刚才他说什么多写点儿,可殿下不是忙么,哪里有空看?”冯怜容又跟钟嬷嬷说这个,不然太子不至于匆匆忙忙就给写了三个字。

    钟嬷嬷也捉摸不透,可按理说,严正不会害冯怜容的,便说道:“那多等一阵子,再写封去试试,殿下肯回主子,至少不讨厌这个。”

    冯怜容便说好。

    到得十一月,太子监国整一月之日,有官员在早朝上提出削藩。

    关于削藩,其实早在先帝未去世前,他就早早料到各地藩王必会成为国家安定隐患之一,只他明白的有些晚,还未实行下去便撒手而归。

    而他的儿子,现任皇帝也没有完全的听从,仍留有四位藩王握有大权,并且在削弱其他藩王时,还曾安抚过其他四王,意图不引起纷争。

    太子想到这个,就有些恼火。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都动手了,就动到底好了,偏只动一半,该硬的时候要软下来!现在反倒是棘手。

    他想了一路,正要到正殿时,下了决定,又转过身去往寿康宫。

    皇后也在,给皇太后夹核桃,皇太后瞧见他,面上就露出笑容:“正好,膳房送了乌鱼蛋过来,你也爱吃的,坐下吃一个罢。”

    太子行礼后坐下。

    宫人给他拿来一碟乌鱼蛋,太子吃了几口,看皇太后在擦嘴了,便放下筷子道:“孙儿有件事儿想问问皇祖母的意见。”

    皇后这就要走。

    皇太后叫住她:“走什么呢,佑樘说话还能避着你?”

    皇后只得坐着。

    太子也确实没有要皇后回避的意思,当下便道:“今儿有人提出削藩,还把皇祖父抬了出来,说父皇不遵循先帝旨意,是为不孝。”

    皇太后的眉头挑了起来。

    大臣们支持削藩,她自然是知道的,没想到皇帝都不早朝了,他们还给太子提,真是一群会找麻烦的!

    她冷笑一声:“他们这是乱操心,现四位藩王,有两位都是皇上的亲兄弟,兄弟连心,才能保住赵家的江山,他们外臣自是不希望如此,藩王强大了,地方官势必要削弱。佑樘,你别理会他们,你二叔,三叔一心为国,打退了多少次外夷?你二叔甚至都负伤了十几次,他们安安稳稳在京城,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太子心道,果然皇祖母是向着两位叔叔的,他今日斗胆试探,也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

    然而,削藩势在必行,却是不能拖延。

    太子道:“孙儿自然清楚各地藩王的贡献,只藩王权势一大,不止地方官会受影响,就是皇权也一样,不然皇祖父当年也不会要求父皇执行此项决议。”

    皇太后一怔。

    可她不是容易被说服的人,她淡淡道:“四位藩王忠心耿耿,如何威胁皇权?你皇祖父是多虑了。”

    太子道:“只在京城之地,确实毫无察觉,藩王影响之大,本就在外。”

    皇太后皱眉,她侧头看了一眼皇后,说道:“你对此有何见解?“

    皇后还在夹核桃呢,只听咯的一声,核桃应声而碎,她剥出完整的核桃肉放在雪白的瓷盘里,擦擦手道:“儿媳别的大道理不清楚,只知道历代藩王造反的事情不少,不过儿媳看二叔,三叔应该不会罢,不然当年这皇位也轮不到皇上了。”

    此话一出,皇太后跟太子都露出惊讶之色。

    这造反一词,可不是随便能讲的。

    皇太后咳嗽一声:“我瞧你是越发不成体统。”

    太子却暗自好笑,也只有皇后敢在皇太后面前那么直白的说话,而且这话明褒暗贬,什么二叔三叔不会。

    要是不会,皇太后会那么小心的维持这三兄弟之间的感情?

    皇太后就是太看重这三个儿子,又怕他们骨肉相残,才费尽心机,造就今日的局面,不然皇帝能抵得住一群大臣轮番上阵?

    说到底,最不愿削藩的乃是皇太后。

    屋里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还是皇太后先开口:“先问问皇上的意见罢。”

    这等于没说,太子最清楚不过,他这父皇的胆小拖延病。

    他应一声,站起来要告辞。

    皇后也起了。

    母子两个一起出去。

    太子颔首:“刚才多谢母后。”

    皇后道:“谢什么,我这说的都是老实话,只你祖母听不听得进去,那是另外一回事。”

    太子默然。

    皇后微微仰头,看着他。

    这个她亲手带大的儿子,日益的英俊成熟,越发像先帝,其实也难怪皇帝不喜欢他,一来因她生母不得宠,二来就是这个原因了。

    当年,先帝也不太看好皇帝,她是太子妃的时候就感觉得出来,先帝最喜欢的乃是厉王,而皇太后最喜欢的又是怀王。

    最后这太子立的还是长子。

    就因为如此,先帝对皇帝常诸多挑剔,皇帝便很怕先帝,自然对太子也喜欢不起来。

    “这事儿你莫要多提。”皇后难得的叮嘱她儿子一句,“让你皇祖母再好好想想,别着急了。”

    “孩儿知道。”太子眼里露出高兴之色。

    皇后很少为他说话,总是淡淡的,一点儿也不像个母亲,然而,今日他知道,皇后总是关心他的。

    见他如此,皇后心里微酸,想再多说几句鼓励下,可到底还是说不出来。

    这些年,她因与皇帝的感情纠葛,负了这儿子。

    正如她想得,其实她能为太子做的,便是活得长久些。

    只要她还活着,太子便永远都是嫡长子,而胡贵妃做不了皇后,她的儿子便永远只是庶子!

    见皇后走远了,太子才转身回去。

    结果没到两日,怀王来京了,怀王妃与两个孩子没来,就他一个,一来是为探望卧床不起的皇帝,二来顺便接赵淑回华津府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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