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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 作者:久岚(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2.15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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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承衍瞧了又瞧,问道:“母妃像是不高兴呀?”

    “没有啊,就是晚上做噩梦没睡好。”冯怜容笑了笑。

    “哦,那母妃一会儿要好好睡啊。”赵承衍关切道,“等孩儿回来,再陪母妃。”

    冯怜容摸摸他的头:“真乖,母妃会歇着的。”

    赵承谟只听着,没说话。

    两孩子走了,冯怜容就琢磨是不是要写封信。

    她与赵佑棠没闹过这种矛盾,昨儿也是他第一次那么凶的训她,怎么想,她都觉得赵佑棠是生气了,毕竟他是皇帝嘛,习惯了别人顺着他的,她又一向不发脾气。

    她叫宝兰磨墨,宝兰挽起袖子,不一会儿就把磨好了,墨汁漆黑浓稠。

    冯怜容提起笔沾一沾,到半空却又停住了。

    该写什么呢?

    说自己不该说那些话,惹得他不高兴?说自己口不择言?说自己当年虽然不愿入宫,可是,如今却是不曾后悔的?

    说什么呢?

    昨儿非得惹他,今日再巴巴的写信过去求他。

    就不会让他厌烦吗?

    平生第一次,她觉得手中的笔好重。

章节目录 第114章 这些信

    她最终还是一个字没写,叫珠兰去洗笔。

    钟嬷嬷急道:“怎么又不写了?”

    “皇上肯定还在气头上,写了送过去,指不定都不看的,还是等两天。”冯怜容心想,他既然叫她反省,反省又如何不要时间?认错也得有个认错的态度罢。

    钟嬷嬷没法子,只道:“总也不能太久,皇上能有多少耐心?”

    冯怜容嗯了一声。

    赵佑棠依旧早朝下朝,批阅奏疏,召见大臣,这日突然就收到一封奏疏,来自宁县,一看竟是弹劾冯孟安的,落款还是何易,他这心里头就疑惑。毕竟冯孟安是他派去给何易当副手的,期间因地震的缘故,一直只为安置灾民,如今才有时间重新清算土地,如今将将开始,怎么二人就生龌蹉了?

    他仔细瞅了两眼,眉头微微皱了皱眉,何易说冯孟安做事不专注,常常闲游乱逛,不曾起到任何作用,希望自己撤了他。

    赵佑棠回想起冯孟安当日雄心万丈的样子,沉吟片刻,写了回批,告知何易再观察观察,切莫心急,毕竟冯孟安年纪还轻,希望他多多指教,算是当了回和事老。

    写完了,他往严正看一眼。

    严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赵佑棠忽然就把手里的朱笔重重一扔。

    严正心里一跳,大概也猜出来了,不用说,他定是在想冯贵妃为何没有反应。

    他脑门子上发凉,暗道得派人去提醒冯贵妃了,又觉自己命苦,不过一心一意伺候皇上的,怎么这男男女女之间的琐事还得他烦心,他哪儿了解这些东西!

    严正把头低得更低了。

    谁料到赵佑棠却突然站起来往外走了去,严正连忙跟上,就见他是去了春晖阁。

    春晖阁里,三孩子与周彦文正在听课,他立在窗口看了看,见三孩子一排坐一起,周彦文坐在后面,都是全神贯注的,他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赵承煜还是把话听进去的,没有说不理会哥哥弟弟。

    他站得会儿,李大人就叫休息了,又朝外面行一礼,道见过皇上。

    里头四个人陆续出来。

    赵佑棠问了一些李大人刚才讲的内容,见三孩子都答得出来,又对周彦文道:“这些想必你都学过。”

    “回皇上,是的。”周彦文小小年纪斯文有礼,“幼时在家中,不止西席,还有父亲,哥哥都教过,只是李大人讲来,又别有一番道理,故而也不觉得枯燥。”

    赵佑棠笑着点点头,与三个孩子道:“你们可听见了?这世上学问便是如此,哪怕心中已明,也该时常思量,若有不同见解的,也是该互相切磋,好好与你们表哥学学。”

    三个孩子道是。

    说罢,他又看向赵承煜:“你这几日常住祖母那儿,可曾去见过你母后?”

    赵承煜道:“昨儿才见过,母后说好一些了,但还在吃药呢。”

    他现在还小,不清楚父母之间的事情,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萦绕心中,叫他更快的成熟了起来,至少,他现在已经知道,在父亲面前,是要小心些的,不能让父亲生气。

    赵佑棠唔了一声,又去问另外两个儿子:“你们母妃又如何?”

    赵承衍想一想道:“母妃好像睡不好。”

    “睡不好?”赵佑棠挑眉,那不是活该呢?

    不过既然睡不好,怎么不知道滚过来认个错?

    赵承谟眨巴了两下眼睛,想起这两日见到听到的事情,说道:“母妃今儿早上就吃了半碗粥,连最喜欢的虾肉包都没吃了。孩儿还听金桂说昨儿母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给进。”

    赵佑棠这又奇怪上了,关书房里干什么?写信?可这都几天了,写个信写那么久?

    他吩咐三个儿子与周彦文好好听课,这就走了。

    结果路上遇到永嘉长公主。

    看样子,她是从坤宁宫来的。

    “皇上,是要去看皇后娘娘?”她笑着上来行礼。

    赵佑棠道:“她既然病着,朕不便打搅。”

    永嘉暗道,果然这两人闹得很僵,难怪刚才她问起皇太后,皇太后讳莫如深的样子,可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她劝解道:“阿嫣妹妹可是皇上的妻子,皇上去探望,只会让她高兴,哪里有打搅之说,刚才妹妹还说起皇上呢,担心皇上繁忙,累坏身子。”

    但赵佑棠并不为所动。

    方嫣这病他心里清楚,不过是因他说的那句话,如今只是退一步已做万全罢了,只是他也不想拆穿她,多年夫妻,尚留一丝余地,可方嫣要仍不悔改,也怪不得他。

    永嘉见状,只得不提了,又说到冯怜容:“今儿来,才知道竟然是冯贵妃在协理六宫,只她多年不管事儿,能成吗?妾身看,还不如叫母后来管呢。”

    她对赵佑棠宠爱冯怜容一直都看不惯,如今冯怜容竟然还能管理六宫,这是要取代皇后不成?

    赵佑棠嘴角挑了挑:“为何不成?既是贵妃,皇后因病不能如常管事,自然得是她,今年中秋便是冯贵妃办的,并无差错。再说,母后向来喜欢清净,如何要劳烦她?”

    他虽然正气恼冯怜容,可别人要说她,却容不得。

    永嘉每回提这个,总是不能得偿所愿。

    便是今日皇太后还告诫,切莫为冯怜容与皇上有什么不对的,故而她话涌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总归他是皇帝,又能奈何?这些年,她已是领教了他的君威了,当年父皇如此,她为讨好他,也不是不曾这般。

    她笑了笑:“皇上说的是,是妾身多虑了。”她顿一顿,“妾身今日来,其实还为一事,淮献王的三儿子现今二十五岁,年轻有为,乐善好施,若是往年,怕是要封郡王了罢?”

    本朝里自开国之后,历代藩王之子除嫡长子沿袭亲王封号外,别的儿子都封为郡王,可赵佑棠却没有那么做,这几年,他陆续只封了那些嫡长子,永嘉便有些奇怪,二来又是受人所托,她身为皇帝的姐姐,才敢来询问一二。

    赵佑棠却很敏感,问道:“是赵跃求之?”

    永嘉斟酌言辞道:“他自是有些担心,有回与彦真说了几句。”

    赵佑棠唔了一声:“此事不急,他既然能干,还怕养不活自己?朕不是已准他们入朝为官了?”

    永嘉心道,历来宗室都是金枝玉叶,早早就等着俸禄下来,如何叫他们习惯?这当官可不是好当的,哪里有在家中闲着舒服,不过么,她自己倒是希望儿子有出息。

    可世上,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呢。

    她就有些担心:“妾身怕他们多有不愿。”

    赵佑棠想一想,片刻之后道:“朕会考虑的。”

    永嘉便没有再提,只抬头笑道:“皇上对二叔还是很好,他几个儿子,皇上都封赏了。”

    赵佑棠道:“肃王退敌有功,不同别的藩王,这世上,哪有天下掉饼子的事情?说起淮献王,他在世时,一桩好的事情没做,光顾着吃喝玩乐了,他是死的快,朕还没来得急清算呢!”

    现在,他那些庶子还想讨封,谈何容易?

    永嘉脸色微微一变,已是有些后怕。

    幸好没有再多求情!

    二人说得会儿,永嘉便告辞走了。

    赵佑棠去了延祺宫。

    他走得急快,而且不是往里间去了,竟然直接去了书房。

    钟嬷嬷大吃一惊,这回要去告知主子也来不及了!

    却说冯怜容还在写信,这信她昨儿写了一下午,总是觉得不满意,今儿再接着写,谁知道门却从外面被猛地推开了,逆着光,她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来,把外头的亮全都遮住了。

    虽然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可这气势何等摄人。

    冯怜容手里的笔“啪嗒”一下掉在桌上,眼睛睁得老大。

    赵佑棠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噗嗤笑了。

    只因她白嫩的脸上印着好几块黑印子,不知道有多滑稽。

    冯怜容被他一笑,倒是不知所措,站起来道:“皇上……”

    话未说完,声音已经哽咽。

    她没想到赵佑棠会先来,原本她打算好好写个认错信的,可不知为何,怎么写怎么看着不好,要么觉得字丑,要么觉得表达的意思不行,桌上都好几张废掉的了。

    可是她又着急,生怕再晚两日,赵佑棠会更生气。

    可是,他竟然来了。

    她声音里有惊喜,有委屈,有小心,有后怕,短小两个字竟被她念得百转千回。

    赵佑棠其实心已经软了,但还是板着脸不理她,眼睛却飘到桌上,只见上头宣纸放得乱七八糟,左一张,右一张,还有揉成团的,简直叫人看了糟心。

    这是什么啊!

    他走过去,拿起一张就看。

    只见上头写着:皇上,妾身知错了,那日妾身不该顶撞皇上……

    又拿起一张,只见写着:妾身定是晕了头了,还请皇上原谅妾身,皇上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妾身只是个小女子,不懂事体,不该妄言,就只是可怜她们,不是质疑皇上的决定……

    再拿起一张:妾身昨儿做梦吓死了,早上看到虾肉小笼包都吃不下,皇上好狠的心啊,都不来看妾身……

    又一张:真讨厌,为何写不好,明明是想道歉来着!然后纸上画了一个蛋,蛋壳还破了。

    赵佑棠的脸一黑。

    冯怜容在旁边急死,眼见他要去拿那张揉成一团的宣纸,她啊的一声扑了上去,叫道:“不准看!”

章节目录 第115章 亲口说出来

    她这么一说,赵佑棠更要看了,长手一伸,就把那宣纸拿在手里。

    冯怜容要去抢,他的手就举高了。

    冯怜容比他矮了一个头,便是踮起脚也没法子碰到,她急得脸都红了,哀求道:“皇上,您别看这个。”

    赵佑棠挑眉道:“你抢到,朕就不看。”

    冯怜容立刻就一蹦一蹦的往上够。

    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就散开了,赵佑棠得意的拿着宣纸一晃一摇的,冯怜容眼见没法子,又开始抓赵佑棠的龙袍,恨不得把他当成一棵树,自个儿爬上去。

    可赵佑棠力气那么大,她再使劲也没法子的,只一会儿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

    他垂眸看着她,见她嘴儿微张,脸蛋飞红,头发散下来都披在肩头了,眼睛偏还盯着他手里,就跟馋嘴的小猫儿一样发急,他突然就想到那个蛋,她该不会还写了什么坏话罢?

    不然干什么非要抢了?

    他一下子就沉脸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非议朕了?”

    若是,他也不想看!

    看了一生气又得跟她闹翻。

    这种感觉叫他很不舒服,这些年,他就没有与她闹过,闹了,才知道,他并不想如此,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来她这儿了。

    冯怜容忙道:“没有。”

    她再怎么不赞同赵佑棠,可不管是面上,还是心里,她都不会也不敢去真的责备赵佑棠。

    赵佑棠奇怪了,那为何不给他看?

    他忙把宣纸展开来,只见上头就两行字:妾身喜欢皇上啊,便是以前不愿入宫,也是因不知将来之事,妾身在这世间最爱的便是皇上了!妾身爱你,最爱你了,哪怕是下一世,也会爱你,还给你生孩子。

    赵佑棠拿着宣纸一时就动弹不得。

    虽然冯怜容爱他,他不是不知,可是她从来没有说出口,今日上头写的,显然是发痴的表现,他却被触动到了,嘴角微微一挑,笑容就满溢了出来。

    冯怜容却羞得满脸通红。

    这些话是她心里所想,可未免太过直接,她是不敢真送给赵佑棠看的,故而这几年,哪怕她再喜欢他,也从来就没说过什么她喜欢他之类的话,别说爱呢。

    赵佑棠把宣纸慢慢叠好,塞进袖子里:“难怪不给朕看,这种话写了有什么意思。”

    冯怜容嗫嚅道:“妾身再不敢写了。”

    “是不用写,说就行了。”他立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道,“现在朕来了,你便说一遍罢。”

    冯怜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把你写的与朕说了,朕再考虑是不是原谅你。”他忍着笑。

    冯怜容脸又有些白:“说,说出来?”

    “嗯,朕等着呢。”

    冯怜容就觉得喉咙有些干,又开始面红耳赤,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女儿家讲究矜持,她虽然越发是不矜持了,可当面说喜欢赵佑棠,她真没做过,她这才发现,有时候说比做也不一定容易。

    她呼吸微微沉了一些,这书房里的温度也好似变得热了。

    终于,她鼓起勇气道:“妾身,妾身喜欢皇上,最爱皇上。”

    可声音却低得跟蚊蝇一样。

    赵佑棠略低下头:“朕听不清。”

    冯怜容咬咬嘴唇:“妾身最爱皇上。”

    “还是不够响。”

    冯怜容急了:“妾身说妾身喜欢皇上,最爱皇上……”

    还没说完,赵佑棠的手就捧起她脸颊,猛地亲了下去。

    她嘴唇柔软,口舌生香,他总是一吻就停不住的,常常把她弄得红肿起来。

    这次二人又因之前争执,闹得不快,好几日不曾见,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一发不可收拾,他亲了会儿就忍耐不住,剥了她衣裙,按着就在书案上办了一回。

    冯怜容清醒过来,就想捂脸。

    本来案上就乱七八糟,信纸摊了好多,现在是更杂乱了,不止是纸乱飞,就是笔筒都打碎了一个,各种毛笔滚了一地,那砚台恨不得也翻了,有些墨迹都弄到她衣服上。

    赵佑棠看她急着穿抹胸,又瞧见她脸上那几个黑印子,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怎么写信的,看你这脸。”

    冯怜容道:“怎么了?”

    “能怎么,丑得不能看了。”他用指腹擦了擦,却见非但没除去,因他手指有汗,反而黑得更难看了,他哈哈笑起来,“得了,还是要用水洗。”一边就叫人备水。

    外头其实早就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对这事儿非常熟悉,基本上二人办事一般多久的事情,都门儿清,提早就烧好了,一等令下,便兑了冷水,把水温弄合适了抬上来。

    二人清洗过后,换了衣服这才回正殿。

    冯怜容看赵佑棠不生气了,自然也高兴,二人说起正事。

    赵佑棠道:“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不能因为情有可原就不惩戒。”

    “妾身没说不惩戒,只是觉得宫里规矩,是不是……”她斟酌言辞,“这些宫人被选进来,到三十岁才放出去,这等年纪,家中父母身体差一些的都离世了,连面都见不到。”

    宫人不比妃嫔,妃嫔至少还有希望见到家人,至少能通个信,宫人好些是死在宫里都出不去的,等死了,多数也是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单就这件事儿,秀莲几个偷东西是犯了错,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扪心自问,便是她们说了家中实情,管事姑姑就能放她们走吗?就能给她们钱吗?妾身看是不能,在宫里,规矩是死的,可人却也活不起来,她们这样做,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说到底,错是错了,但至少没有害到人嘛。”她略微挺直了身子,“皇上,是不是能从轻发落?”

    赵佑棠却很固执:“从轻发落自是不行的,领十个板子罢。”

    冯怜容心里一凉。

    十个板子,半条人命指不定就没了!

    她沉默下来。

    赵佑棠看看她,微微叹气,在这宫里,心善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是一个人的心若总是软不起来,那这人多半也是没有人情味儿的,那还剩什么呢,不过是利益罢了。

    他宠爱她,当然也喜欢她的善良,若哪一日她变了,跟那些个人一样,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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