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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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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云飞廉咬牙切齿,一副要冲过来了结我的架势,幸好栓他的手镣脚镣足够结实。
  云老爷子怒拍桌案:“飞廉!你还有脸闹腾?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飞廉胸腔剧烈起伏,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狂躁无比,我不敢看他,只好移开眼神,扫向别处。这一扫不要紧,偏偏把安君羽骤冷的凝望和云湳深沉的问询给看进了眼里,我再也理直气壮不起来,只好缩回目光,盯着地毯。
  “飞廉,你虽是老夫庶出的侄子,可从小英武敏捷,不落俗旧。你和云湳受着同样的教导,说实话,很多时候你的果敢和气魄都强过云湳,老夫总跟人说,我这庶侄将来必成大业,英雄不问出身嘛……可你!是如何回馈家族对你的期待的?赌钱!偷窃!绑架!拐骗!你缘何要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啊!”云老爷子说的铿锵又悲恸,若不是听过云飞廉说的那些阴暗面,我都要相信老爷子真是掏心掏肥的人了呢。
  “于私,老夫必是要保你的,可于公,老夫管着这么大的云家,却真真是饶你不得啊……老管家,飞廉既已认罪,你就按家法判了吧……”老爷子捂着脸,叹气摇头。
  老管家委身说是,而后宣判:“依云家家法,云门庶子飞廉,偷盗、绑架、勒索,累加重判,当处极刑。”
  “父亲!”云湳突然站出来:“父亲,三思啊。堂兄总有过错,可罪不当诛。”
  “事已至此,连飞廉都不再狡辩,你又何出此言?”老爷子意味不明的问。
  “在云家,能被判处极刑的,都要是伤及人命才可,而堂兄看似三罪叠累,可偷盗是骗牧民,绑架勒索是骗本家,到头来无非只是习性不良到处行骗罢了,缘何要重判?”
  哼……这么牵强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云湳啊,我都替你觉得尴尬。我低声的清清嗓子,开口道:“紫落本无意干扰云家家务,可既然留了紫落做人证,想必也还是要说句话儿的,方才管家只是问了飞廉公子可有囚禁虐待紫落,紫落虽答是,但话并未讲完。云家做事干脆利落,反倒是紫落自己慢了几拍,不知能否在出定论之前,容紫落把未完之话先讲完?”
  “谷主请讲。”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老管家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我无暇顾及,只得再度开口:“若是旁人待紫落如方才所言,那必是该讨罚儿的,可若是飞廉公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考虑到公子的初衷,那紫落真是感激都来不及呢,因为他是紫落的救命恩人。”
  我的话说到这,周遭已经是惊叹连连了。我接着说:“若非飞廉公子出手相救,恐怕紫落早已成为这冻原上的一具尸骨了。紫落不见的当日,其实是遇到了伤心事,连哭带折腾的在草原上乱闯,最后就迷路了,精疲力竭,最后倒在原上,寒风凌烈,不久便失去了知觉。醒来才发现是被飞廉公子救了,紫落虽不知昏迷中发生了什么,可看着裹在身上的厚被,搭着的半干的斤子,碗里喝剩的水,以及自己喉咙肿痛的状态,想必是病了一场,至少也该是发过烧的。如此推测,那期间定是劳公子悉心照料了。之后的日子公子囚禁紫落,恶语相待,他虽不明言,可心里恐怕还是担心紫落人生地不熟,跑出去再挨冻吧,虽表达的方式有误,但心该是好的吧?是么,飞廉公子?”
  云飞廉怔怔的看着我,然后又木木的点头,嘴里也少不了喃喃着是啊之类的。
  “至于后来所谓的‘勒索’之事,紫落便不知其中缘故了。”我讲完话,默默的坐回去,最后,最后一眼故意的看着安君羽,看着他来不及清理干净的情绪,我甩给他冷漠不屑的一眼。
  是的,是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情绪,那种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果真以为我就是不讲交情的人,他发现了我觉察出他的不信任,狼狈万分。
  我的话说完,管家有些尴尬的向老爷子寻求意见。老爷子似是有点想要咬住“勒索”这点不放的意思,最后终于轮到安君羽站出来了:“岳父,事已至此,飞廉的种种不过就是品行不端罢了,非要动用家法的话,反而显得云家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了,不如就算了吧。”
  “殿下说得有理,持家也该是有紧有松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是这惩罚却又难定轻重了……”老爷子终于还是顺着台阶下来了。
  “不如这样,将飞廉送至军中充军役吧,罚为轻,教为重,在军中受管束教导,倘能更改了恶习倒是一举多得了。”
  后来的事我便没在往下听,借故出去了。我怕我再呆在那儿,会恶心到呕吐。充军?让一个勇武英才去充军,这是乐了谁家伤了谁啊?看似惩罚,恐怕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先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看他们几个唱唱和和的架势就知道云飞廉必然是充到淮军吧。原来勾勾转转,是为了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把云飞廉安置到淮军中,云淮联手嘛,又能欺瞒圣上……果然他安君羽管的,从来都不会是闲事。
  
  当然了,若不是我自作主张的不告而别,恐怕我真的会以为他们几个下的棋就到此为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水货蒋荌荿

  几个衣着普通却总在见缝插针的向人打听事情的人,我都暗暗记在了心里。
  我换穿了云家侍女的衣服,藏在运送粮草的马车里,偷溜出了云家大营,隐约听到车夫的对话,得知他们路过玉钗谷,于是我搭着这辆颠簸慢速的“顺风车”回到了玉钗谷。
  我尽量小动作的跳下马车,倒在地上滚了一圈,浑身粘的都是土和草渣子。就这样,我风风光光的去了云家大营,最后却落落魄魄的从那里回来。暖风拂面,我终于踏进了我四季如春的玉钗谷。
  终于回来了。
  就在我热泪盈眶的时候,这些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便被我盯上了。蒋荌荿那小鬼头还号称一切有他,我信他个大头鬼!我一段时间不在,玉钗谷的治安就给我差成这样,哼,蒋荌荿根本就是一小水货!
  我打消了清场的念头,决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我好奇心作祟,我是真的很想将玉钗谷从那些政治利益纠纷中撇出来——虽然她的股东之一就是当今南礼王朝最最心怀鬼胎的政治头目。
  我拉来一个被他们问过话的游客,询问那些人在打听什么。那游客有些不耐烦的说:“这玉钗谷是怎么了,来转一圈不停被问话,这不是散心的地方么?”
  考虑到我不打算暴露身份的前提,我只能装疯卖傻的笑笑,忍住所有赔不是的念头。
  后来这游客看我是打算死黏着,才悻悻的说:“他们在找一个手腕上刺莲花图案的女人。”
  我恍惚的过程中,那游客甩开我走掉了。我握紧左拳,忍住想要抬起来摩挲的冲动,气儿都喘不匀。
  是来找我的吧……
  慢慢跪坐在草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胳膊——快十年了,他们真的来翻旧账,寻旧仇了么?
  爹爹,你当年狠心烧掉我的印记,是为了十年后的今日么?那我,真的就躲得掉么?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想到这,我站起来拔腿就跑,朝着蒋荌荿的屋子奋力跑去。
  看我一脚将他房门踹开,小家伙像中电了似的跳起来,面无血色的样子都赶上我了:“你……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我狠狠的关上门,转身背着光,牙打颤:“我不想死。”
  “不想死你还回来!”蒋荌荿压着嗓子怒骂的同时,把我扯进里屋:“一定是你自己溜出来的,你永远都这么不知好歹!”
  “千方百计把你藏起来,你没心肺的大喊大叫硬是把云家军喊去;云少主见一计不成,便再度留你在云家大营,都试图以云家的势力来掩护你了,可你……好死不死的非往人刀刃底下凑!”第一次见蒋荌荿暴躁如雷,我接不上话。
  定夺好久之后我才问:“既然有意护我,为何不与我直言?”
  蒋荌荿一时语塞,接连神情躲闪。
  “你倒是说啊!”
  “紫落谷主,你若还有心,就什么都别问,有我在这还能与外面的人周旋,但这也是最后的底线了。”
  “话不说清楚你哪都别去!”我扯着他的衣袖,死不松手。
  蒋荌荿眼色一寒,挥手不见其形,我便瘫软在地上使不出一丝力气:“苏梓络!你脑子掉了吧!警告你,给我老实呆着,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人的事情了,别任性胡闹,我可不似十八什么都宠让着你,再敢多事,就把你关在暗室里,好日头是留给识时务者的。”
  看他恨恨的离开,我心乱如麻。
  究竟,是牵扯了多大的利害关系?
  无奈我怎么挣扎,身体都纹丝不动。我终于认清,蒋荌荿可是那玄坤门的掌门继承人呢,终究也该是个令人闻之胆颤的角色,耍起恨来毫不手软,即使他只有五六岁。
  什么都参与不了,我只能让自己冷静,试图从已知的言语中再追究出些什么。也正是这一番思考,才让我发觉,玄坤门、淮王以及云湳他们布了多么深远的一个局——虽然我还不知道,我这枚棋子在其中有何作用。
  门外的动静一如平常,听着没什么不对劲。我开始昏昏欲睡,无法从中挣出。
  
  一觉醒来,看到蒋荌荿蹲在我面前,小小的一团,不见了之前的焰气。
  “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布了这个局?”
  “故事很长,讲起来会累。”小东西打了一个哈欠,倒坐在地上,盘着腿:“你知道你是谁吗?”
  这个问题很荒谬么?那得看问谁了。既然是问我,那我的回答便是:“知道一点点。”
  蒋荌荿咧嘴乐了,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像一团棉花糖:“收起你这幅想抱我的表情,你不会得逞的。”
  我白了他一眼。他接着说:“你知道南礼安王朝建立的故事么?”
  我摇摇头。曾经试图好好研究一番的,可记载的书籍用词晦涩,且句式刻板,一读就困,况又念在知道的人在少数,我也就懒得探寻了。
  “看来要讲的事还真是繁冗。
  安氏皇族发迹于永安城北的惠东城。上祖皇安豁是渊祖皇帝安泰乾的父亲,他曾任前朝‘飏鬃大将军’,执掌全国兵权,后在“容垚战役”中因朝内佞臣与倭人外贼勾结陷害以致惨败,后被削去兵权,遣乡赋闲,时年其独子安泰乾只有七岁。
  渊祖安泰乾自幼熟读兵书精通武略,六岁起随父亲征战蛮夷,本当年幼无知,然旁听众将议事,竟常出奇策,其大器缜密众多将领犹不及,遂有“小将军”称号。七岁举家由永安迁返老家惠东,武功操练不曾倦怠。
  岁十四,愈见末帝昏聩、朝廷腐败,民不聊生,又因家父遭遇,常感英雄气短,遂与众有志之士自结卫队,远征西疆守护边土。历一年,屡立奇功,声势浩大,万民敬仰。前朝末帝甚惮,欲发兵剿之,逢西域动乱,渊祖面临外敌背受内患,浴血奋战、九死一生,终平西域。
  后遂民之所向,推□,反末帝,建新朝,改国号南礼,大安天下。”
  “这么厉害,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惊叹。
  “礼渊祖安泰乾十七岁时迎娶了同岁的靖安皇后赵庄荑,创年号永安,并于同年得嫡子安赤延。
  太子安赤延十三岁,渊祖长书诚敬上古龙种苏奈尔永谢布家,永谢布当家长女永谢布?塞晗入嫁中原联姻,渊祖甚喜,赐汉名云尚容,封太子妃,中北和平,友善相往。
  永安三十七年太子安赤延即位,其改年号为平乐,史称礼荣帝,封云氏尚容为川玦皇后,且于十四岁得嫡子安遂。
  荣帝在位九年,安内攘外大兴耕种,甚得民心。
  川玦皇后贤德知书,行事果敢。荣帝薨逝,苏奈尔藩王阿拉坦仓日夜欢歌,拒行孝礼,川玦皇后痛斥严责,动情晓礼,藩王闻之惭愧,后为荣帝服孝三年。
  礼献帝安遂三十二岁,即平乐九年时即位,为川玦皇后嫡出长子。自幼通晓射骑,深得渊祖喜爱,并于十六得嫡子。审逸皇后蒋姝娆为太傅蒋澜之女,大献帝三年,娴静端庄,母仪天下。
  即位大殿上敬奉川玦皇后为辽和慧娴皇太后。
  献帝年四十亲征南蛮,染肺疾,每况愈下,四十四薨。
  礼德帝安昭崔平乐二十一年即位,时年二十有八,封女魏姜为厚灵皇后。
  即位当年改年号绪庄,十五得嫡子。
  献帝重病期间,官员腐败成风,奸佞勾结,暗涛汹涌。太子安昭崔,深恶痛疾,即位后,大兴改制,根除陋习,然行事狠厉,大造酷刑。其间以限制粮谷供给逼迫古滇莲花寨王莲楚良泛制“阿芙蓉”,用以逼供。众人闻之战栗。
  厚灵皇后温良性懦,善言规劝,反被德帝喝,即后位未盈年,打入冷宫。郁郁寡欢,当月殁。
  礼崇帝安孝祁年三十七即位,陆嘉皇后名为肖越,也就是日后的侯硕皇太后。当然,同时要提的还有另外一人——书勤夫人,刘婉枝。她是日后的福穹太后,当今圣上安君赫的生母。
  崇帝绪庄二十四年即位,十七得长子君赫,四十五得嫡子安君羽,可惜淮王出生之前,崇帝便薨逝了。
  因德帝严苛,崇帝自幼寡言。即位后优柔寡断,内宫争斗,大生祸乱。
  绪庄三十二年安君赫即位,以礼承帝入册。绪庄四十八年逢南礼立朝百年,改年号建丰,四十一时得嫡子。
  承帝年至十七,娶左将军李飞昶长女李氏锦淑。即位后封李氏锦淑饶仪皇后,后先后诞二女,于绪庄四十五年得嫡子安烛阔。”
  小东西说完这段纵跨百余年的历史后,我凭借仅存的智力发问:“所以与我有关的,是德帝安昭崔那一段?”
  “准确的说,是从那时开始。”
  “阿芙蓉……”我念叨着,总感觉这东西在哪儿听过似的。
  “没错,是阿芙蓉。”
  “我娘亲就是因为这个‘阿芙蓉’被那个皇帝下令杀无赦的!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对了,你说过的……罂粟遍野,毒瘾……”想到这,我整个人突然垮了——信不信,这就是轮回啊——我前世因毒品而死,这辈子却又投胎在制毒世家,想要干干净净的做人,好难啊。
  “德帝当年为了最大程度上的惩戒罪人,迫使莲花寨大量制造阿芙蓉,长期给有罪之人服用,一旦他们上瘾,便断药,任他们哭喊跪求都不再施舍分毫,直至毒瘾发作而亡——许多硬骨头的铮铮男儿,什么皮刑都不畏惧,最后也都是惨死在阿芙蓉的毒瘾中,在最后的日子里不再有节操,不再有坚持,有的,只剩下卑贱和窝囊。”
  “德帝好残忍……”
  “所以说,令堂真的是一位女中豪杰啊。”
  “所以呢?”
  “什么啊?”
  “所以这次的局,与我,与阿芙蓉,与安氏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落晶覆雪唱(上)

  “‘毒莲誓’我给你说过的,莲花寨后人一旦再与阿芙蓉有任何关联,便毒发身亡。所以这么多年来,在会制阿芙蓉的老人陆续离世后,懂这门技艺的人,越来越少了,就连天下第一调香人莲月之都不知道如何再制阿芙蓉,于是,唯一的希望,就剩下带着‘虞美人’消失在姜燕城的莲牧亭与苏景的唯一女儿——你,苏梓络了。”
  “可我不会啊!”
  “可别人不信啊,再说,即使你不会,那你带走的‘虞美人’里可说不定藏着些什么呢,所以冲着这个想法,他们便来找你了。”
  “他们是?”
  “礼承皇帝安君赫指派的心腹,赵著泱。”
  “圣上?他要阿芙蓉的制法……难道……”
  “没错,他要重新启用阿芙蓉这道酷刑。先别惊恐,后面的事更会吓着你的。你隐姓埋名……呃,即使你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么久以来,大家都以为你在姜燕城被烧死了,可是赵著泱的一个爪牙偏偏熟悉你的事情,知道你与那个疑似莲花寨寨王的莲月之关系密切,知道你被莲翎蝶抓走还又活着回来了,当然,也知道你左手腕有一片烧伤的疤痕。所以,他大胆地一推测,你,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遗孤呢?当然了,由于他有个心爱的女人与你情同姐妹,所以他很挣扎,到底要不要说出你的事情?几经纠结,他决定扯一个不大不小的慌子,他对赵著泱说,在跟踪年十八的途中,在苏奈尔见到一个左手腕有莲花刺青的女子,只不过后来跟丢了。于是赵著泱就派大队人马,在苏奈尔暗访。他也许是这么打算的吧,他良心上已经放你一马了,你再在被抓住,那就是天命了。”
  “去他娘的狗屁!什么天命!”我破口大骂。
  “是啊,能和莫玲玲相知相许的男人,能有什么灵光的脑子。淮王的探子知道后,把消息报了回来,于是大家几经商议,就设了这么一个看似万全的局,一来可以把你藏好,二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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