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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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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若兰道:“陈老伯,照这样一说,你在七叔那儿应该很受重视时,怎么又离开了呢?”
  陈克明道:“那是终南狂生欧阳定俊反把我挤直了的,这老小子会一点育气之术,哄得安化王言听汁从,然后就说我心怀异志,趁夜放了把火要烧死我!”
  玲玲忙道:“没烧到您吧?”
  陈克明一笑:“烧到了我,今天那会有我在呢?狡免三窟,我又岂是那么容易死的?火势才起,我已经从地道中溜了,他们至今还以为我葬身火窟了呢!”
  朱若兰一笑道:“老伯难道就此罢休了不成?”
  陈克明微笑道:“只有欧阳定俊那种匹夫,才会以一个王府师爷为满足,老夫又不跟他这奴才干,正好借机会退出,另外再点第二把火去。”
  本若兰道:“第二把火大概就是你家那儿了?”
  “物极必先腐而后虫生,即使没有我从小鼓动,这此些人也不会安分的,假如明室真要出现一个英明之主,天下归心,四海升平,我也无所用其术,乖乖地认命了,郡主,你也是朱家的人,我坦白地问问一句,从你的老祖宗朱元章开始,有那一个是真正够资格称为贤君的?朱洪武得天下大杀功臣,就注定了明室不永的命运,李世民有天下后,就是对功臣特别礼遇,有福同享,所以唐室虽然迭经忧患,两度大祸,一次藩乱,都仍保持了唐定数百年天下,都是那些功臣维持之功,你们朱家能保到现在已经算不错的了,似此而降,还能保几代!”
  朱若兰不禁默然,她知道祸乱之生,由来已久,如人病入膏盲,纵有良药,亦不过苟延残喘而已,起死回生,除非是出现奇迹了。陈克明笑道:“老夫有生之也许看朱室之亡,可是老夫已经作了准备,埋下了四颗复仇的种子,总有一天,会把你们朱家的天下倾覆掉!
  话才说完,步履声音至,东方白已仗剑而至,裴玉霜与玲玲、薛小涛、艺出空门三圣中的神尼淮广门下,都是顶尖高手了,玲玲然较弱,但她的一支剑也具有相当火候,三剑联手,却赶不上东方白一剑之威,十几个回合,就被他逼到了门口。东方白见地下六具尸体,对那四名士兵,他倒不在乎,但是对柳河双蚊陈尸当场,尤其是膛腹开裂的惨死之状,不禁怔了一下道:“这是谁做的好事。”
  陈克明仍是继续地,挫那枝铁栅,口中却淡淡地应道:“是老夫!”
  东方白闻声又是一怔,恰好陈克明抬头向后看了一下,倒是吓了一大跳道:“是你!”
  陈克明回头工作如故,道:“不错!是老大陈克明,也是你们以为已经死在火中那个人!”
  “陈…老夫子,当年火焚之举,可不关我的事!”
  “我知道,主谋的是欧阳定俊,老夫自会找他算帐,举火的是柳河双蚊,老夫已然使他们遭报了,至于你,老夫只准备小施薄慧,以敬你忘赠之义,知情不告之罪,想你们十二生肖,当年都是江湖匪徒,老夫拨尔等于草莽,指点尔等青云富贵之途,不思报答反而要置老夫于死地,似此行为,实在太可恶了。”
  “那……是王爷的主意。”
  “住口!朱辰番一介匹夫而已,只是他八字生得好,投胎时进了朱家的门,才弄个现成的亲王作了,如非老夫的策划,安有今日,他居然轻信一个江湖卫士之言,欲置老夫于死地,老夫自然有以报之,可是对你们这忘本的无义匹夫,老夫也不能轻恕!”
  东方白急道:“老夫子,王爷已经举事,收拾了西南经略使凭老儿,大军正待北进,你何苦掏这个蛋呢?”
  陈克明一笑道:“老夫只想收回当年老夫的一切…”
  “老夫子,王爷也很后悔,欧阳先生善策划,却只能动些险谋等歪脑筋,运筹帷幄,智珠在握,决胜于战阵之间,仍推老夫子为,刻下义檄已发,大军将进,老夫子如果回到王爷那儿,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陈克明哈哈大笑道:“老夫再去为你们尽心策划,再被你们烧一次,老夫仍这么傻!”
  东方白看见铜锁已被斩落,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道:“‘老夫子想救出这些人吗?”
  陈克明道:“这些人本来与我无关痛痒,可是我女儿要嫁给楚平,为了我的女儿,只好杀他们了,此其一,八骏侠以济世救民为旨,绝不会坐视变乱之生而贻祸黎民,只要他们得到了自由,一定会全力阻止安化王倡乱,他们的力量,足抵十万雄师,老夫既然要朱辰番倒下去,自然更该救他们了!”
  东方白笑道:“门锁已除,只要轻轻一推就出来了,老夫子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陈克明笑道:“别忘了这座空房是老夫监造的,那些机关都是老夫设置的,老夫当然知道如何救人。”
  “我也记得老夫子说过,这栅栏全为百炼精钢所铸,坚韧无比,老夫要等到什么时候能完成。”
  陈克明道:“慢慢地挫,总有成功之时,目前我已经挫出寸来长的缺口,只要再挫出寸长,叫他们在里面用力往外推,就可以脱困而出了”
  东方白冷笑不语,手下剑势突紧,逼得三女不住地退,陈克明道:“退不得,拼命也得挡住他,他是想闯过去推门发动机关”
  三个女的一听又拼命冒死进击,把东方白逼退两步,东方白笑道:“我何必要入过去呢?开门的办法很多。”
  说着跳起来,扬手掷出五枚铜,直朝那扇铁门飞去,任何一枚击小门上的钢柱,也足以将门向后面推动,触发机关。
  谁也没想会使出这一手,幸得楚平情急智生,一拉龙千里道:“大哥,顶住门!”
  龙千里反应也很快,连忙顶住了钢门,而楚平照着门栅,伸手出去,将两颗击在空间的铁胆接住了。
  另外三枚虽然击中在钢栅中,因为门被龙千里顶住了,没有往里推动,而从空间处射来的两枚,如果不是楚平接住了,顶门的龙千里一定会被杀伤不可!”一场惊险总算在楚平的急智下应付过去了,众人的心都快从喉咙跳出来了,这时刚刚放下,而玲玲又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她疏忽之下,东方白竟从她的头上掠过,直朝牢门冲去。
  三个女子已经变成落后了,玲玲叫道:“爹!快挡住他,他冲过来了。”
  陈克明道:“我赤手空拳,怎么挡得住呢?”
  他一点都不着急,仍是低头挫铁栅,而东方白却在近钢门丈许处,身形一顿,口中发出一声痛叫,而且滚在地上躲向一边去了。
  原来是楚平把接来的两枚铁胆,以全力从两栅的空间处发出,东方白也没料到这一手,躲开了一枚,为另一枚击中在他的肩头上,打得他转身痛呼,滚地逃开。
  因为三个女子随后又追了上来。
  楚平这一枚铁胆用的劲力很强,东方白虽有护身,但也被铁胆陷进了一半,左肩骨已碎掉,受伤很重,忙又连退了十几步,三个女子怕他再冲过来,横剑相阻,陈克明轻叹一声道:“玲玲,你们若是趁他受伤的时候追杀过去,已经把他解决了!”
  玲玲闻言要追,裴玉霜把她拦住道:“已经迟了,我们还是守候在这儿吧,只要等里面的人脱了困,不怕他逃上天去,陈老!你就快点吧!”
  陈克明一面工作,一面笑道:“小子,你还不错,老夫见你接住了两枚铁胆,知道你一定会用它的,所以没有起身去当他,亏得挡住了你的出手!楚平只有苦笑道:“你老人家陈克明道:“我就是起来,赤手空拳,也难当他一剑之威,再说他身形受阻,提高警觉,你的铁胆也不见得能伤他、所以老夫不动声色,诱其深入,是最好的办法,而老夫一向都是取最佳之策的。”
  玲玲惊魂乍定道:“爹爹您也是的,万一平哥没想到用铁胆反击,那又怎么办呢?”
  “那他就该死了。连这点脑筋转不过来,就不够资格行侠济世,自误误人,其实东方白早就可以解决了,你们三个人虽然挡不住他,但里面的人可以帮忙的呀,以九对一,还怕对付不了!”
  朱吉兰道:“我何尝不想帮忙,可是被关在这里。又没有兵器,怎么帮得了忙呢?”
  陈克明一笑道:“郡主,纵然你有两支剑在手,难道又能帮得了忙吗?”
  朱老兰道:“我们可以当作暗器。”
  陈克明道:“剑并不是暗器。”
  朱若兰道:“器在活用,必要时当作暗器也未尝不可!”
  陈克明笑道:“既然你知道器在活用,为何不在活用上多想想!剑不是暗器,可以当暗器,铁胆是暗器,却非武器,你们为何不利用身边的暗器呢?”
  “我们被关进来时,所有的兵刃、暗器都被搜光了!”
  “器之为物,变化万端,存乎一心,你们怎么那么死心眼儿,非要拘泥于一用呢?钢铁铸成剑可为兵器,铸成兵刃为武器,其本质之坚质钢铁,而真正杀伤人的是其本质质,剑之锋利,胆之劲势,都不是杀人的,杀人是手力,你们有手有力,也有钢铁,却不知利用,就是器用之观没有看透!”
  经他这么一点明,每个人都想到了,就是他们手上的脚镣手铐,那是平常的熟铁所炼,加上他们手中根本就想不了作用,他们随时都可以震开的,这只是那两名有卫士——柳河双蚊用来折辱他们的工具。
  六天以来,柳河两蚊一直监视着他们,东方白吩咐道,如果他们有突围逃走的意图,柳河两歧就可以制止他们。
  这禁空中机关重重,逃走的可能很小的,所以柳河双蚊为他们加了桎栲,无非是找到折辱他们的藉口,只要他们将身上的枷镣卸除,柳河双蚊就有整人的理由了。
  这也许是东方白的授意,为了要使群侠屈服,必须要给他们一点磨难,但又要抓住理由,以免激起反感,这种用心够深,也够阴毒的!
  朱若兰是第一个受不了的人,她出身王候之家,几曾受过这种委屈,当时就想发作,楚平却了解到对方的用心,劝告她说:“若兰!忍着点,对方的目的在迫使我们屈服,甚至于是想杀死我们,但又不肯负责任,这所禁牢是无法冲出去的,但外面的人也无法进来,他为我们加上枷锁,正是意图卸责,等我们死后,他可以把其他人带进来看,我们是自己找死的!”
  “那样就可以卸责任的吗?”
  “是的。天龙生是个很讲理的人,如果对方蓄意杀死我们,他会找对方算帐,如果是在冲突中,或是在脱逃中被机关的杀死,就不能怪他们了,率边骑迫进中原,是万不得已的手段,他不会草率从事的?
  这才把朱若兰给劝住了、五个人都忍受着这点屈辱,不给对方有一种籍口,直到有人来援救时,他们才挣脱了桎铐,只是还没想到要利用这些东西。
  手枷是两片厚木,用铁链扣死,脚镣是铁链,检着个大铁球,这些都是使受刑者不便行动的刑具,如果一节节地解开来,却是很多枚铁环,大小重量,都是很趁手的暗器,刚才如果他们想到了这一点,每人弄上几枚,作为暗器突袭东方白,即使不能伤到他,也可以使他受到牵制,让薛小涛与裴玉霜有杀他的机会。
  刘笑亭与韩大江立刻将铁链一节节卸下来,朱若兰迪:“陈老伯,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们一声!”
  陈克明道:“你们这批年轻人自以为聪明一世,老夫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能力。要不是情况紧急,老夫不愿意提醒你们的!”
  “情况紧急?东方白受了伤,他能怎么样?”
  “正因为他受了伤,自己无力阻止老夫救人,一定人去如今召集他们的部属来!”
  “那更不足为惜了!”
  “那此军卒武力不行,但是他们人多,乱箭矢石,都可以把门震动,因此老夫才希望你们手中有反击的武器,封住门户,不让那些人进来、再有半个时辰就行了!”
  东方白受伤之后,果然不作力拼的打算,慢慢退着,正打算去召人,但他才刚退到门口,一声怒吼,一条高大的人影手执人铁链,当头朝他砸了下来!
  那正是八骏侠中赛元霸秦汉,他是跟华无双一起去向西南经略使冯其告急的,不知怎的又赶回来。
  东方白避过了一击,斜里剑光下掠,又是一道人影急攻,却是华无双,东方白前后受敌,只有据剑相迎关上了,薛小涛忙上前助战,同时问道:“双姐!你们怎么来了?”
  华无双道:“我们会见了冯其后,他领军前来途中。被安化王震暗杀了,安化王已反……”
  华无双道:“安化王的大军受阻于宝鸡,那儿是仇副帅在扼守着,我们见到了仇将军,他在受命监视安化王的,看来那位皇帝并不糊涂,现在仇将军已飞报朝廷,请求支援,他知道玉门之变,感到很抱歉,时无法前来支援,但是他对我们保全卓英之举十分感激,希望我们能立刻设法杀掉东方白,让卓英重握兵权。”
  薛小涛道:“我们不是没试过。可恶的是东方白将那个假的卓英当作真的,宣布了卓总兵的死讯。”
  华无双道:“滩道那些士兵们都不认识本官了?”
  薛小涛道:“卓英被禁已经两个月了,饱受苛虐,瘦骨支离,看起来反不如假的来得像,而且士卒中有一半是东方白的心腹,居间挑拔,真相难白。”
  华无双道:“那只有先把东方白杀死了,使群龙无首,卓英才能出来控制大局了。”
  薛小涛道:“是的,我们就是打了这个主意,但是又碍于相公与平弟等人在他掌握中。
  投鼠忌器,幸好玲妹的父亲仗义前来帮忙,我们知保护人质的安全,现在已经可以杀他了!”
  东方白一面对敌,一面听她们的谈话,神情显得很焦急,可是他那支剑仍是相当凌厉!
  以一敌五,居然还能支撑得下去!陈克明这时又把钢概锯开了一个不缺口,可是他还有根挫条没有?
  陈克明道:“没有了,这是纯钢之母,是剑匠用来铸宝剑锋口的精英,那得有许多,就这一点已是得之不易!”
  楚平用手摇一下钢栅,却连动部不动陈克明道:“别费力气了,老夫铸此牢时,就是专为禁武林高手所用的,坚固非常,想凭内家真力震断它是绝无可能的事。”
  楚平道:“那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出不来了吗?
  陈克明道:“也不尽然,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挖地道,开一条通路,让你们出来。”
  楚平道:“那要多久,我们已经试过了,地下是坚石,四壁顶上,也都是铁块!”
  陈克明笑道:“老夫想在此地设监,就是取其坚固,费时半年,才建造成功,岂是那么随便破坏得了的,不过拆总比造容易,这钢柱埋进石中不过一尺多深,只要把柱根的的石块击碎,也可以把栅移开了。”
  楚平道:“那倒是省事,有工具没有?”
  陈克明道:“若有工具老夫早就着干了,锯断铁栅是最省事的方法,只是锯条断了,功亏一亏。”
  楚平道:“请老伯把断了的锯条给我们,以脚镣的铁球为锤,击下去,有两个时辰就够!”
  陈克明道:“不必两个时辰。有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只怕你们没有这么长的时间。”
  楚千一怔道:“为什么呢?”
  陈克明指指东方白道:“他会让你慢慢地击吗?”
  楚平道:“好在此地是他秘密关人的所在,除了几个心腹外,别人都不敢前来,只要杀了他就行了!”
  陈克明道:“本来倒是可行,只是现在却行不通了!”
  “为什么呢?”
  “安化王手下有十二名凶人,以十二生肖力号,东方白是穿天鼠,为十二生肖之首,柳河双蚊,一个叫过江龙,一个叫青竹蛇,排行为第五第六,如果老夫不设计先除此二人,但凭这三手就难以应付。”
  楚乎听他直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不禁有点焦急道:“老伯,我们都知道您的能耐,也很感激您的帮忙!”
  陈克明道:“你不要以为老夫在说废话,秦汉与华女伙既然跟副帅连络上了,留在那儿帮忙击败安化王的大军才是正经,万不该又跑了来!”
  “他们留在军中无济于事!”
  “可是跑了来却误了我们的事,欧阳定俊那头老狐狸一定不肯放过他们,可能带了其余九名剑士追了下来,只要他们一到,大家都是个死数!”
  楚平一怔道:“他们会来吗?”
  陈克明道:“老夫猜测他们一定准到,最多不会差半个时辰,因此只有一个办法,大家碰碰运气了”
  他从身上取出个小瓶子,叹了口气道:“这是王水,是炼化钢母所用的,仅得这一点点,老大个来是打算铸两口宝剑,留传后人,但老夫仅得一女又偏偏嫁给了你,只好为你用上了”
  他把瓶中金色的汁液倒在柱的缺口上,惋惜地道:“此水时蚀化钢铁,别具神效,只是这钢栅非比寻常,大概要半个时辰,才能蚀掉大半,就可以用力震掉另一小半了,”
  钢栅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也开始冒出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陈克明捣着鼻子道:“这气味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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