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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色天骄 作者:赵羿菱(起点vip2013.7.6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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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七部分 阴谋

    第十七部分 阴谋

    韦钰隐约觉得,花安皇帝心中其实是明镜的。以前二十一世纪历史上那些后宫的妃子总是自以为很聪明云云,其实背地干了什么勾当,皇帝基本都是知道的,只不过要么不愿意管,要么默许。反观花安这厢情境,单是暗卫军团这么大的变动就已经明摆着怎么回事——韦钦一手调教,只供皇帝一人差遣的暗卫军团,谁敢造次?花安皇帝就是再不济,也总知道韦歌的性子,只不过不愿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真会那么心狠罢了,再者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或者,她是不舍。

    纵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也有人间情感不是?

    接下来的日子,花安皇帝果然接受了韦钰的意见,佯装身子大好,重新上朝主持政务。只是身边寸步不离一个巫羽,随时照看着。韦钰应了皇帝上朝,但她只是旁听,就好似一个观众席上看戏的,只有皇帝问到什么的时候才吱上两声不痛不痒。一来她的确不熟悉花安政事,二来也是为了避嫌。不管怎么说她始终是在外面长大的,跟皇帝不熟,朝堂上的臣子她也半个都不认识,实在不如韦歌声望亲切。

    这不上不知道,一上朝,那许多阴谋诡计便是不攻自破了。暗卫全数归回韦钦手下,朝堂上的所有局面也一下扳了回来,韦钰不经感叹:还是皇帝最大啊……

    朝堂上十几双闪烁的眸子,关于正事的话语完全不在调上,却是句句“关怀”皇帝的身子以及长公主、安歌公主如何这般云云。矛头虽然都没有直接对准谁,但面子里子怎么也是摆在那的。

    花安皇帝完全没表态任何不满,只清楚的交代哪些事该怎样,哪些事该不怎么样,全程冷漠兼不容异议,这倒更显高深莫测起来。那些暗地作祟的臣子不经胆寒,各个反应也不一样。有的强装镇定,作准了皇帝不可能知道什么;有的步步惊心,没人跟他说话,也自站在那处汗如雨下。但果不其然的有那么小猫两三只,私下找上门来要求告老还乡,或者不打自招。虽说不在关键位置,却也供出一些人的名字。

    韦钰等人暗自窃喜,总算达到最初目的:也没什么,主要就是想帮闵睿先垫垫底子罢了。这几日真是没白守。

    出乎意料的,皇帝没有做出任何判决之类,只许了这些人饶之性命,便打发了辞官回乡。韦钦对这处理颇有微辞,但皇帝只叹口气,说自有计较。这般,韦钰便更是笃定自己的想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闵睿和韦歌。

    从未在花安国长居,作风又十分低调的韦钰在皇宫内并没有自己的宫邸。皇帝有心让她长留准备接手帝位,又不能公布自己大限将至,便也不给她分配宫邸,只挑了个离自己住处相近的院落让她暂住。

    这日夜晚,韦钰跟娘亲和皇帝姨娘吃完晚膳,回到分给她的院里休息。这院子不很大,五脏俱全却也很是别致,前院有棵大榕树,下边安置着一张石塌,若是夏天乘凉就十分不错。但如今已是入秋,晚上有些凉意,韦钰便让人在上头铺了张毯子,独自躺上去放松神经,自我冥想。

    这几日,她一找到机会就跟石砺说话,奈何人家甩都不甩她。皇帝身边的石家人早年病逝,她也没再续,石家干脆派了个过来,只用作皇帝的贴身侍卫。不想,那厮受不住诱惑,竟被人收买帮着毒害皇上。如今暗卫也没了,身边一个可信任的侍卫都没有。石砺这会儿,便是暂时充当个贴身侍卫的角色,十二个时辰跟随。除了三急,就连吃饭睡觉也是在屋梁之类草草完成。

    韦钰心疼他劳累,亲手炖了汤水让人送给他,竟也被退回?钰公主一肚子火,当下就要跑过去拿身份逼着人吞下去结果途中被巫羽拦住,劝了两句才止住步子,然后那汤水才又被他用同样的方式让某人喝了下去,这才算完。

    呆子何时待他的宝贝钰儿这样冷漠过?只怕还是憋着口气啊……唉,韦钰叹口气,她又何尝不想解呆子的铃?可如今非常时刻,她只能以大事为重。那安歌公主不知道是不是跟夜阎女王铁过头了,按理说,她来的第一天她就该知道才是。再不济,花安皇帝第一天上朝她也该收到传书了吧?若是快马加鞭,坐马车也只是五天的路程,骑马更快,三天都能到。

    “呵——”长长一个呵欠……心中有事若不处理掉,怎么都不安生。此生第一次,韦钰竟有些期待快点见到这“哎呀”姐妹。牌局打完了,她也好痛快睡上一觉。要知道,孕妇可是灰常渴睡的。可如今七日都过去了,那妮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莫非……

    唉,只盼是闵睿先到。

    迷迷糊糊之际,似乎有人给她拉拉下滑的薄毯,拨开她脸颊的碎发,额际的皮肤传来一阵阵温暖。动作是那样轻柔,仿佛手下是易碎的珍宝。

    韦钰舒服的缩了缩脖子,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睛,印入眼帘,是那张朝思暮想的温文儒雅。

    韦钰一下从石塌上弹了起来,惊喜道:“你回来了?”罢,忙又拉着他上下打量,喃喃道:“快让我看看,没受伤什么的吧?”

    闵睿失笑拉开她,说:“我没事,好好听我说。”

    韦钰愣了愣,瞅着那掩饰不了的疲惫倦容皱眉道:“怎么?事情不顺利么?你还要去?”

    “没,很顺利。”闵睿从怀中掏出个卷轴递给韦钰,再道:“我潜去瞧了眼兰鹤,这是他预先藏起来的备份。里面全是安歌公主与夜阎女王及朝中大臣的勾结罪证——你这边怎么样?”

    韦钰接过卷轴收好,再将近况跟他汇报了一遍,得意道:“怎么样,我不会比你差太多吧?”

    闻言,闵睿嘴角勾起一抹宠溺,抬手撩开她颊边的发,大方赞美道:“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的确不可小觑。”

    韦钰嘻嘻一笑,突然又反应过来,拉着他道:“事情都解决了,你还要去哪里?”

    闵睿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痛苦,勉强扯开个笑容与韦钰道:“钰儿,有了这些罪证,扳倒韦歌不过皇帝动动念想的事。你只需谨记,切莫强出头,不可意气用事。”

    “嗯,本来我也不恨她,只要不伤国本,兰鹤完好,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一切交给皇姨娘做主。”韦钰见他难得慎重,认真的点了点头,再追问道:“……你到底是要去哪?”

    又是那揪心的难过。只听闵睿叹口气,扯出苦涩的笑容道:“有些事,我要回雪域国求证。”

    韦钰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抓着他的心脏当面团在搓揉,他还不能言语出来。皱起眉头,正要说些什么,闵睿抬眸,韦钰只见他疲惫的双眼里透着清澈,他不容置否的说:“放心,不会有危险,只是确定一些事情罢了。”

    望着他,韦钰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又闭上了。说无所谓那是骗人的。她刚刚才牺牲一个阎烈,尖刀划开的心脏还在滴着血,怎么舍得再放走一个?甩甩挠人的思绪,左右这厢也在掌握之中,非常时期,若不是十分要紧的事他也不可能丢下她独去。罢,她露出个让人安心的笑容,难得柔声道:“早去早回。”

    “嗯。”温文尔雅的男人俯下头,在那精致红唇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不容置否道一声:“等我。”飘然而去。

    韦钰呆呆站在榕树下,对着那飘然白影消失的方向。双手下意识的附上小腹,惆怅爬上她精致容颜。

    附带的还有一个消息:韦歌等人明日入城回宫。

    不敢担搁,韦钰一边派人通知母亲,一边带着卷轴直奔花安皇帝寝宫。老方法,只陈述,没意见。最大的动作就是给巫羽一个眼神,让之时刻注意皇帝的身体状况。

    花安皇帝的反应出奇冷静,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痛声悲鸣,甚至连表情也是冰冷一片。韦钰只看到她枯槁的脸上布满阴沉,默了几分钟后,清晰的决断从那两片薄唇倾泻出来。

    大概是悲极而心死了,韦钰终于看到一个帝王的冷酷和手段。不是外表的浮云,而是那些果断又缜密的决策。就连旁系每个被牵连者的反应都预料到,并准确作出对策,整个局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默默听着花安皇帝的安排,静静看着那些连夜赶进宫,来来往往的大臣、暗卫,韦钰额头渐渐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幸亏自己不是那个觊觎帝位的人,不然……那韦歌倒是好说,她再狡猾,巫奇再阴险,她也比她更甚一筹。再者,一堆“人中龙凤”摆在那不是?但对上这皇帝姨娘……她投降。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嘛估计自己挂了还要心服口服。

    “钰儿。”一声低沉打断了某人的神游。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七部分 阴谋2

    第十七部分 阴谋2

    韦钰抬头茫然的应了声:“啊?”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就剩下自己和皇帝,还有就是皇帝那两个贴身的宫人和巫羽、石砺。连韦钦似乎也去忙了,这是都处理好了么?

    “皇姨娘还有什么吩咐?”

    花安皇帝眉头微蹙,她定睛看了韦钰一阵后才叹口气道:“钰儿啊,寡人时日不多了,这天下将来总是要到你手上的,这期间你总要上些心才是,可明白?”

    呃……“皇姨娘,我……”

    “别再说你无心皇位之类的话”刚要表明心态,就被厉声打断。韦钰怔怔看着皇帝,喉咙里想被塞了颗鸡蛋,皇帝继续道:“我花安虽不及风望繁大,可也能做到国泰民安。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皇族子嗣稀少。且不说你系我花安唯一皇储,但凭你还有些良心,都不该辜负寡人与你母亲亲对你的一番栽培”一口气说完这些,似有些累了,花安皇帝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一旁宫人忙给她递上茶杯,她轻轻推开,睁眼直视韦钰,再道:“你母亲身为风望皇后,再做我花安大祭司已是勉强,你也不必指望她能给你掌局;再者韦歌本就无皇族血统,现下又出了这些事,更是无药可救;至于旁系那些残枝败柳,你连想都不要想。韦钰,如今能继承大统的,就只有你而已。”

    “……”这是一个陈述句,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连“韦钰”都出来了啊……

    韦钰眨眨眼睛,别过脸,吞了吞口水,无辜的坐在那处,没意识的摸着微隆的小腹,脑袋一片空白。这皇帝把她没说出来的想法全部驳回了,她还能再说什么?

    “你跟你母亲还真像。”

    正在某人发呆放空之际,上头又忽然传来一阵低笑。韦钰茫然的抬头看向那多变的帝王,只听她笑道:“这方法也不是不可行,但那之前你还是要挑梁子,再者,可要抓好教育,别又培养出一个与你母女雷同的储君。”舒口气,叹道:“不过这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也不是寡人可以操心的了。”

    顺着皇帝的视线,韦钰低下头,这才豁然开朗。感情皇帝以为她琢磨自己孩子呢?心中忽然亮起一盏明灯:对呵培养一个出来不就完了?反正不管给谁生,自己总是要留一个来继承这该死的皇位的。偷偷瞄一眼皇帝,顺便看了看站旁边的两位美男夫侍,韦钰心虚之余忍不住暗自窃喜起来……

    巫羽和石砺皆是一脸好笑外加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别开。如是妻主,他们为夫的又能左右什么?

    第二日,韦歌的马车进城后便连人带车直接被压进深山皇陵,皇帝始终还是不忍下杀手;只巫奇斩立决,及一系列被波及之人的处置。原来那些所谓回乡安老的叛臣其实早早就被安置软禁,只等这韦歌出现才一并解决了;到了城内,巫奇那厮发现不妥,立刻散毒企图逃逸,终被巫羽当场破解,并手刃其性命。也算是为巫医族雪恨了罢;再然后,用韦钰的理解就是:全国戒严。

    没有意想中的轩然大*,一切都在平静而有序的进行。韦钰再一次拜倒在上位者的果决和雷厉风行。摸摸良心,还真不是她不愿坐这老虎凳,亚历山好大啊换位思考一番,今日之事若由她韦钰面对,只怕她还在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吧……又或者被她那一票全能老公强抢搞定罢……唉,能跟谁叫苦?哀家真真不能胜任兮

    只怕是那韦歌事件直接刺激了巫婆女王,刚想喘一口气,夜阎国却忽然正面宣战曰:花安皇帝心怀不轨,夺其嫡女,害她夜阎国主母女分离十五载余,如今老天有眼,让她揭穿花安皇帝这个蛇蝎心肠的阴谋诡计,她要为她和她可怜的女儿——阎歌公主讨回公道

    这帽子扣得莫名其妙,听完来使读报,韦钰一头雾水的看着花安皇帝和韦钦,却见两人同时目光一沉,韦钰怔了怔,这才恍然过来什么,收回目光,与巫羽对望一眼后,无声叹了口气。冤孽啊

    所幸,花安皇帝早有准备,从容应对,一时那巫婆也讨不到好处。只是韦钰这厢是再也逃避不了了。

    再一日,望钰公主宣布:与夜阎九王子解除婚约。

    虽说早已做了这心里准备,却还是忍不得那绞心疼痛,摸摸隆起的小腹,心间百感交集……

    这时,巫羽忽然神神秘秘将韦钰领到一偏静居所。

    拨开云雾般的珠帘,韦钰泪流满面。

    躺在那床榻上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男子,不是兰鹤又是何人?

    此时的妖孽已经被清理干净,穿着干净的白色里衣,静静躺在那床榻上呈昏睡状态。五官还是那般精致,皮肤还是那般细腻,只是苍白的颜色和削瘦的轮廓让他少了与身俱来的那份妖媚。

    看来韦歌是不舍坏了那张妖媚的脸蛋,这才让这妖孽幸免于难。

    韦钰漂浮般走到床边,伸手想碰触,可又不知到该放在何处,一时间心中纠结汹涌翻滚起来。只见她轻轻在那床沿坐下,看着那张缺少生气的精致脸庞默默流泪。

    都是她的错,若她不那么冲动,在言语上刺激到他,他也不会那么大意的被人暗算。要知道,他可是天下第一轻功门第的青鸟族后裔。世上又哪会有困得住他的牢笼?若不是怕她被牵连,只怕他早就逃出生天了,何苦受这非人的罪?

    “皇上早几日已经密令放人了,”巫羽轻笑道:“只是当时伤势狼狈,他不让我们告诉你。如今状况稳定,只要你不再刺激他也无大碍。”

    伤势狼狈是什么概念?韦钰担忧的看着巫羽问:“是伤到什么地方了?我又要注意些什么?”

    巫羽犹豫一阵,才开言道:“外伤内毒罢。伤口细密,遍布全身,需细细调养,不能大动作……再就是长时间服用一些伤身的毒物,得一段时间才能排干净。”

    这话说完,韦钰的泪腺又开始忙活儿了,抿着唇,泪眼婆娑的看着那连睡觉也不安稳的人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巫羽轻叹口气,说:“你陪陪他吧,我就在外面守着。”见韦钰点点头,他便出去了。这丫头最近压抑的厉害,有个由头让她发泄会儿才是好的,孕妇最忌抑郁,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却是一桩更比一桩刺激人,偏他又帮不上什么,只能想办法治个标了。兰鹤,对不住了,兄弟。

    韦钰越哭越畅快,似要把心中的纠结统统排山倒海,又怕吵醒床榻上的人,便把指节伸进齿间用力的咬住。

    不知过了多久,手背传来一阵冰凉,韦钰下意识的反手握住,对上一双干净而满是疲惫的眼眸。韦钰愣了愣,才抹掉满脸的水珠,扯开个难看的笑容问道:“你要什么?想喝水么?”

    定定看她一瞬,兰鹤不答反问道:“你,是在为我难过么?”

    这话说的,泪水再次如泉涌般溢出来,韦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轻打他的手一下,嘴硬道:“谁为你难过了?我是为自己难过。怎么娶了个这么笨的夫侍,傻傻的被人关起门来凌虐。你不知道跑么?”

    兰鹤眼光闪过一抹异样,问道:“你,不怀疑我了么?”

    “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回事?”韦钰这回真是有些上火了:“上回我也只是说我来自异世,跟你的贞C有毛关系?你老这么自己给自己扣帽子是怎么回事?”

    “可上次那些女的……你不是说……”兰鹤犹疑的看着韦钰,眼中满是赤果果的不信任。

    韦钰翻翻白眼,没好气道:“那不是之前的事吗,我就故意要把你气跑啊,现在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还计较那些……”说到后面,韦钰脸上难得的爬上红晕。

    兰鹤这才松了口气,可转眼又是满脸的苦楚,他苦笑道:“可如今我却是没有贞洁可言了。”

    “咣——”一口大钟敲一下,韦钰愣愣地问了声:“什么?”

    兰鹤神色复杂的别开眼,轻忽其轻地说道:“承蒙公主厚爱,兰鹤不忠在先,不配再伺候公主……请公主,将兰鹤除名罢。”

    请休?韦钰愣愣的看着兰鹤,那韦歌到底是怎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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