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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蛇异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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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浆果的忘情兰从来就没有人见识过,蓝浆果已经歹毒至此,传说的紫浆果的毒性更是不可想象!本地流传忘情兰的歌谣:

忘情兰,红与橙,小鬼把路拦;

最毒蓝和紫,鬼门关上恨路短!

忘情兰尽管歹毒,却有人却喜欢它——它的香气。最非凡和曼妙的香!它还有另一个作用,是制造情蛊的好材料!

为什么是把忘情兰种植在热床上旁边呢?其实,这是蛇巴人在圣地设置的最后一道防线了。防的是歹毒的外族人。因为这本是蛇巴人的祭奠之处、去往新生的台阶。不容外族人涉足的,如果外族人贸然闯进,又不熟悉靠近忘情兰的套路,如王明强与水底的火焰这样直冲冲地进来,会有惨重的结局出现。

俩人也不知道这忘情兰的厉害,争先恐后地去捞落在忘情兰花丛中的雪宝钻。

俩人的手几乎同时抓牢雪宝钻时,也接触到忘情兰的浆果,俩人同时出现奇异的感觉!

第八十八章 忘情兰

王明强与水底的火焰在抓雪宝钻时也把忘情兰的效果抓碎了,浆果汁溅滴在俩人的手掌上——祸端由此产生。最初俩人浑然不觉,只感到手掌上一阵冰凉,从手臂凉到了心头。

他俩的心思都在争抢着从相瑛身上取下来的雪宝钻。钻石从水底的火焰手里滑落,被王明强抢拾在手中。

“哈!哈!它是我的了!”王明强返身向洞口跑去。刚到洞口里他的身体发虚,他诧异地望着水底的火焰。

水底的火焰此时也感觉不对,他的脚步也踉跄起来。

“怎么回事,你也走不稳了?”

“毒药!这洞里有毒药?”

“我们中毒了!”

“中毒了,我们不该来拿雪宝钻的。”

“快跑吧!跑下去再说吧。第二次爆破可能要来了!”

“不!你把钻石还回去!还给她!”水底的火焰说。

“为什么?这是我用命换来的!”王明强才舍不得还回这颗价值连城的钻石。

“这是蛇巴人的圣物,拿走,怕是带不出山的。”

“现在它在我的手里,谁也拿不走的!”王明强害怕水底的火焰把雪宝钻抢回去,赶紧把它挂在胸口,害怕掉了,他还把它贴身的放进内衣靠着皮肤,要知道这钻石上也沾染上忘情兰的浆果汁。他感觉冷,一股巨寒如利刃刺进胸膛!他打了个寒噤。他想到以前似乎听说过好的钻石永远都是冰凉的!在盛夏也是透心的凉。也许是钻石的特性吧!

忘情兰的浆果的毒性同时在他俩身上发作了,在身体的内部袭来第一波冲击。俩人相觑着,都看到对方的面部一阵剧烈的抽搐,脸都痉挛得变形了。俩人的脸庞摇晃着,牙关相互咯咯咯地嗑击。大约几分钟后突然平息下来,俩人抹抹脸,脸还是原来的脸,牙还是嵌在牙床上的,一切复还如初,还好!也许毒性不过如此。

俩人的争执又起。

“你要走,必须放下雪宝钻!”

“不,我要带回去,换荣华富贵!”

王明强已经攀着岩壁向下移动了。

水底的火焰也紧跟着向下移动。在下降的过程中,他不断地蹬落碎石阻拦、奇袭王明强,王明强的头被落石砸破,血泅出来,覆盖了眼睫,他仍然顽强地躲避落石,快速地下滑。

离地面还有三十米高的地方,王明强攀附着一着藤蔓,他开始沿着藤蔓加速地下滑。水底的火焰也攀附着这根藤蔓了,也同时加速下滑。

在王明强离地面还有十多米的高度时,他心生一计,蹬着崖壁猛然向外窜出,藤蔓从崖壁被扯出来荡向峡谷。这根藤蔓枯瘦,但是它的众多根系扎在崖壁间的石头缝里时,如无数细小的手抓紧崖壁上,如今被王明强扯出来,相当于切断了无数的抓扯点,藤蔓硬生生地断裂!

俩人同时从崖壁坠落,但是结果却截然不同,王明强在下方,藤蔓荡出的距离较远,以较大的抛物线抛向峡谷,他屈膝站定在一块巨石上。回头看水底的火焰就惨了,他的位置较高,藤蔓突然断裂,他顺崖壁下滑,中间他努力抓住能抓牢的突出点,以缓冲落体坠落的冲击,他做得足够好了,都几次都快抓住岩石的突出点上,可惜崖壁溜滑,最终都没有制住下跌的势头。

最终他颓然跌落在谷底。还没站起来就知道腰受伤了。他勉强支撑起来向王明强逃跑的方向追去。

此时俩人体内的忘情兰之毒第二波袭来:这一次并不是脸庞的抽搐变形,而是突然间感到四肢麻木,好像整个人就只有一段身子戳立在地面,手与脚突然感觉消失了,这种感觉让人心里害怕极了,俩人都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和脚,它们明明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怎么就是感觉不到呢?很想双手相握,怎么才能让手挪过来、怎么才能让一只手掌放在另一只手掌里呢?平时最简单的动作没办法做出来,让人真的很绝望!

第一波袭入皮肤,所以脸庞抽搐,现在是第二波,难道,这毒已经侵入了神经?俩人感觉不妙了。特别是王明强感觉中毒更甚,当水底的火焰挣扎着站起来,向他走过来时,王明强并没有能挣扎站起,在步步逼近的最后关头才找回自己的手脚来。

“站住!”在水底的火焰地喝斥中,王明强在逃窜。迎面是相瑜一行人正赶到。

“拦住他。他偷了雪宝钻石!”

度本初问:“哪里的钻石?”

“白洞!在白洞偷走的!”

度本初一听,知道他们进入白洞了。赶紧把王明强扑倒,此时的王明强已经不再是强悍的汉子,只轻轻地一拉就倒在峡谷的地面。水底的火焰此时赶上来了。

“你们——真的不知好歹!自己去送死的。”度天行一看俩人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了。

“怎么回事?”相瑜问。

“他们擅闯白洞,中了忘情兰的巨毒!”

“他们——会死吗?”

“会死得很惨!”

水底的火焰看见了相瑜佩戴的龙蛇之角,他问相瑜:“几天不见,你成蛇巴之王?”

“对!她就是蛇巴人的新王!”

“失敬!失敬!”水底的火焰双手作揖,行了屈膝礼。

“你是蛇巴人?”

“是的,我的父亲是度天行!”

“度天行?”

“就是被他杀死的度天行!他就是我的杀父仇人!”他指着度本初。

“好侄儿,你倒认得我?是要再打一架。上次,你可没有赚到便宜!”

水底的火焰是仇人相见,分红眼红。“当然,我岂能轻易放过你!”

“可惜,你现在与你的父亲——度天行,一样地中了忘情兰之毒。你连站立都困难,你怎么打?”

水底的火焰要冲过来。刚起步,就被相瑜架住了拳头。只轻轻一推,他就倒下。

相瑜喝斥度本初与水底的火焰:“住手!谁敢动手,我会把他逐出蛇巴部落。”

“但是,他杀了我的父亲!杀父之仇不报,我枉立人间!”水底的火焰猛力地捶击大石。

相瑜追问度本初:“是你杀死了度天行?”

“是的!我杀死的!”

“你不是说他中了忘情兰的毒药?”

“是的,他也中了忘情兰之毒!”

相瑜摇头:“你虽然被逐出蛇巴部落,但是你的民族之心比谁都强烈。我不相信你会杀死度天行,你应该知道他是蛇巴人吧?我不相信你会同族相残!”

“我知道度天行是蛇巴人……而且是我的表哥!”

“哦,你现在把当时的情况讲出来!”

“好!”度本初讲出度天行临死前的细节:

度天行近几年频繁地进入雪宝山,为什么呢?可能是为了找到蛇巴人,也可能为了找到相瑛。三十多年了,为什么是这几年才频繁地来到雪宝山呢?当然是迫于生活的奔波,回到城里找工作、结婚生子、然后是抚养孩子,这几年孩子也长大了,他才有机会脱身来解开心底的谜团。

度天行很早他就知道自己也是一个蛇巴人,他的爷爷爷给自己讲过蛇巴人的老家,他下乡当知青进入雪宝山后知道有蛇巴人了。但是自己虽然久居城市、远离族群,但是内心里总有一种“寻根”的冲动。第一次悄然进山,寻找蛇巴人无果,但是来到画蛇屋前,见到纤尘不染的画蛇屋,他想到一个问题:“相瑛真的死去了吗?”

把以前的细节从头到尾地回想,他突然想到:相瑛可能没有死去!因为她的身边应该有一个人一直在保护着她,会是谁呢?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蛇巴人!度天行的头脑里灵光一闪:也许找到相瑛也找到了蛇巴人,或者找到蛇巴人也找到了相瑛!

最后一次,他把酒和肉带上来,在月明之夜就在画蛇屋外的平坝里摆开。等月上三竿时,群峰肃然层叠、明暗阴影交错,他对着夜空朗声地说:“朋友,我知道你就在近前,不管是哪一路的朋友,但求相见!”

听此言,度本初飘然而立,仿佛一片树叶从大黄桷树飘落下来,站立在院坝里。好一个壮汉!度天行暗暗称奇!

“好!你终于肯现身,我就知道这莽莽大山之中一定有你在!”

“我认识你!”度本初坚定地说。

“哦,什么时候?”

“大约三十年前,你就在这里住过的!”

“三十年前,是你的影子围绕在我们的身边吧?”

“是的。那时候,我仰慕你们。我是经常围绕在你们的身边。”

“真爽快!看性格,是蛇巴人?”

“当然,蛇巴人!”

度天行喜出望外,仿佛流浪汉见到家人一般。“我也是蛇巴人!我的爷爷是度长祷。”

“我的爷爷是度幼固。”

“我们的爷爷是又胞胎兄弟,就是……”

“对,当年度家寨屠杀蛇巴人时唯一从宴席上跑掉了一对双胞胎兄弟!”

“哪么——我们是兄弟?”度天行靠近,眼睛发光地盯着他。

“兄弟?不敢当。你现在是城市里的人,而我只是雪宝山的野人!”

“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虽然在渝州城里生活,只能算是城市里的一只蚂蚁。我的心思在雪宝山上!”

“胡扯!”

“真的!”

“当年,你们为什么走得那么急,不就是为了赶紧离开雪宝山吗?你们当年匆匆而去的步伐,说明你们多想与雪宝山离得远远的。”

“唉,当年在这山上有什么呢?无穷无尽地受苦、受累!谁能长时间地忍受?当年我们都很年轻,盼望的是城市里的生活。”

“我永世不回来,是你们离开时说得吧?”

“当知青的离开当年插队的地方,差不多都说过这样的话。事过多年,我们一直萦绕在心里、挥之不去的就是当年插队、受苦受累的地方!”

“还有呢?”

“还有一起插队的人!”

“你还能记着?”

“这是所有当过知青的人,心底永远的痛!”

“痛吗?”

“痛!”

“有人更痛!”

“谁?”

“相瑛!”

“瑛?她痛?”

“瑛!痛!”

度天行如受到重拳猛击。“她…她…还活着?”

度本初没有理会他的问话。

度天行颓然萎顿。“她…真的活着?”

度本初:“也可以说是死了!”

“什么意思?又活着又死了?”

“现在来追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回到城市里去吧,没有必要来雪宝山寻找什么了!”

“我要见到相瑛!你带我去?”

“我不会带你去的。”

“就是说——她还活着?我一定要见到她!”

“嗯?”

“因为我当初真不该丢下她,千不该万不该让她独自在雪宝山上受苦,遭受后来的厄运,让她跳崖自杀!”

“现在知道悔恨了?我以为你能照顾好她的。但是你没有,你独自走了,回到你的城市里去享福了!”

“这是我的错。但愿我还能弥补!”

“谁也不能弥补,永远都不能弥补了!”

“我想见到她——不然,这一生我不能安宁!请你带我去!”度天行曲起膝盖,向度本初半跪行礼,这也是蛇巴男人之间最大的礼仪了。

度本初摆头:“恕我不能带你去看她,如果她还明白事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定是你们!如果你还要强求,我只好隐去,永远不出来见你!”说罢,他作势转身欲走。

“别!别走!今天能见到一个蛇巴人,也是我最大的幸运!蛇巴族历经磨难,凋零如此。真是可悲可叹,我们兄弟今日好好地敍一敍,如何?”

“好吧,不谈旧事,不谈相瑛,我还真愿意结交你作兄弟!”

两个爽快的男人,就在月光之下在画蛇屋前,推杯把盏。话语投机,竟然生起惺惺相惜之感!

度天行谈到自己的爷爷——度长祷,谈他从度家寨逃到渝州城里,在穷困潦倒之际嗨上袍哥,在军阀乱战中做上城防司令。后来——到度天行这里的家庭出身是旧军阀,当然属于黑五类,度天行的父亲在一次文化革命中就被批斗致死,其中有很多曲折之处,恐怕他也没有给自己的儿子交谈过如此仔细。

月淡星稀时分,俩男人都有些迷醉了。

度本初道谢之后,步伐有些零乱地离去。他不知道,度天行已经跟随着他的身后。

度本初走在黎明的山道上,早起的两只斑鸠在他的前面的道路上踟蹰。“好鸟儿,正好给蜞蛇喂食了!”

他几步踨跳,惊飞了这两只傻鸟,他一扬手,竟然一手一个把斑鸠擒在手掌中了!刚才还看到他微醉后有些摇摆的步态,跳跃间却快如闪电!好敏捷的身手,让悄悄跟在后面的度天行暗自咋舌!他的跟定更加谨慎小心。

踏过跳石,走一段溶洞后进入白洞。

度本初可能是醉了,并没有察觉身后的跟踪的人。他走近热床,对躺着的人说:“哦,我与天行喝酒了,你怪罪不?”

没有回答。

“我们谈了很多的话,他是蛇巴人也是一个好人!”

没有回答。

“他还惦记着你,他也许还…爱着你!”

没有回答。

“你高兴吧?哦,你没有吃饭,你不肯回答。现在给你做饭,你稍等一阵吧!”

度本初掏出怀里的一捧山枣和两颗弥猴桃,放在一边后,来到角落里的石缝里。这是守护的蜞蛇之穴,两条蜞蛇终年在此守卫,有时少量喂些鸟儿之类的东西给它们,不能喂得太饱但也不能不喂食。

在度本初离开热床后,好奇心极大的激发了度天行。躺在热床上的像是相瑛吧?她为什么一动不动,不回答度本初的话,如死去一般,但是她还能吃饭?还在等待度天行给她做饭?

度天行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果然是相瑛!

“啊——相瑛,瑛哟!”

度天行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忘情兰,他以为就是普通的兰草,就十分莽撞地踏进去。他的确没有仔细观察度本初进入的步伐,,当时的注意力全部在躺着的相瑛的身上,心里疑惑重重,哪里注意步伐的细节。

三十年了,他再一次见到相瑛,他能不激动吗?

度本初回头要警告他时,已经来不及了,他踏碎了忘情兰的浆果,破裂的浆果汁溅在他的手上、身上,他已经中了忘情兰之毒!

“你哟——你跟来,是找死吗?”

第八十九章 度天行之死

度天行在扑向热床时,已经身中忘情兰的剧毒!但是他仍然扑向热床上,呼喊:“相瑛!瑛!瑛!”

他猛烈地摇晃着相瑛的手臂。老半天,相瑛才睁开眼睛,眼皮上仿佛坠上铅块,很费力地才睁开了一半。记忆中一对大大的眼睛如一潭水般的清亮,现在混浊如一块磨砂玻璃。目光晦暗了,她的头发却完全变白了——白成一团雪花!

这是相瑛吗?没错,分明是相瑛!她成植物人了!

度天行沧然地痛哭:“我不该离开你,不该离开你哇!害你成这样!”

度天行的痛哭,并没有唤醒相瑛。

度本初冷冷地在他身后说:“你不要忙着哀恸她。可能你还活不过她!”

“她为什么这样?”

“你站出来再说。你知道吧?你已经中了剧毒!”

度天行这才体会到忘情兰的毒性。同样的发作过程:首先是脸部的肌肉痉挛,头摇晃着、牙齿不由自主地咯咯咯地嗑击。过几分钟后平息下来。

度天行问:“就是这样吗?”

“这只是毒素的第一次袭来,后来还有更凶恶的。”

“我会死去吗?”

“当然!嗨,谁让你跟随我进来的。”

“难道就没有解药吗?”

“听说有一种解药。”

“在哪里?”

“在古代!”

“什么?”

“在古代有一种蛇,叫龙蛇。据说能吞下大象!龙蛇的毒液就能解除忘情兰的毒。”

“现在还有龙蛇吗?”

“没有了!”

“普天之下都没有吗?”

“没有!”

度天行低头沉吟一阵,突然朗声大笑:“哈!哈!哈!说明我命该在此亡。此地是哪里?雪宝山!蛇巴人繁衍生息之地。我命归故里,哪里还用得了悲伤?幸运的事,幸甚啊幸甚!”

“好样的!真是一条好汉,死到临头,居然如此开怀大笑!”度本初称赞他,

度天行说:“哪里称得上好汉,今生唯一的遗憾没有把相瑛照顾好,她怎么会这样呢?”

“说来话长!我们来给她喂一顿饭。也算是你的弥补吧,事已至此,伤心自责也不抵用了。”

俩男人开始为相瑛做饭,度本初找出一个石制的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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