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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许]大内密探零零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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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路接过,扫了一眼那纸上的金色御印,神色一凛:“保龙一族,零零三?”
  台下众人皆是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当朝红人,大内神勇小密探,保龙一族零零三?!
  “在下姓许,名三多。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铁先生海涵。”许三多抱拳,恭谨道。
  铁路眸中似有微光闪过,执起桌上铜雀:“你做的?”
  “是。”许三多点头,仍诚实补充道,“根据外祖父传下的工艺资料所做。”
  铁路把玩了会儿手中模型,扬起手:“这个,能给我么?”
  许三多微微一怔,似曾相识的场景,愣愣点了下头。
  铁路笑了笑,握着铜雀,起身,拂袖转身而去。刚才敲钟的侍者走上前来,向许三多拱手行了一礼:“许大人,恭喜。铁先生已选定您为本场讲座的入室学员。请随我来。”
  台下一众哗然!即便有人不服许三多不是以文章书画类中选,但碍于其身份也不敢妄言。
  在私议纷纷中,许三多心怀皇上嘱托,步伐坚定地跟着那敲钟侍者下台而去。
  东陵书院来京,租了栋独户大院,北边儿书斋清静幽雅,正是给选定学员单独辅导的地方。
  许三多随东陵弟子拐过长廊走进书斋,便见铁路早已在桌边坐下,斟了两杯清茶。
  一室兰花幽香隐隐扑面而来,许三多吸吸鼻子,看着领路的人退出去关了房门,有些无措。
  “许大人请坐。”铁路抬手一挥,指向自个儿身旁圆凳,。
  “不敢当。先生叫我‘三多’就好。”许三多连忙一抱拳,可受不起长辈这样的称呼,走到铁路身旁,安安分分坐下。
  “朝廷之礼不可废。”铁路笑了笑,“素闻保龙一族各怀绝技。我之前便听说许大人曾以自制武器击退逆贼,那武器创意新颖,威力无穷。”说着,将铜雀置于桌上,“今日一见,许大人的创新工艺果然出众,在下佩服佩服。”
  “先生过奖了。”许三多面上微赧,“说来,这些发明都应归功于我外祖父,这些设计都是他的奇思妙想。”
  “许大人切勿妄自菲薄。”铁路看向许三多,将茶杯轻轻推至少年面前,“令外祖确为当世奇人,但若没有相应的能力、工艺、见地,又岂能将他的种种设计化为现实?”
  从未听过这样的称赞,许三多先是一愣,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过奖,过奖。”
  铁路笑了,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许大人,难得作我入室学员。除了‘过奖’二字,就没别的想说了么?”
  许三多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说什么?”
  铁路勾着唇角,略倾身,靠近许三多,一双似狐丹凤眼微光流转:“比如,说说这些有趣发明,是如何做成,又是如何使用的。”
  许三多再是一愣:“先生对这个有兴趣?”
  铁路微笑颔首。
  除了袁朗外,这是许三多独自搞发明以来,第二个对其发明表示感兴趣的人。许三多与铁路对视半晌,一抱拳:“向来听闻先生通今晓古、学识渊博。三多一晚生后辈,不敢称有多厉害,但略说一二,还请先生指点。”
  铁路笑着点头,端起清茶放到唇边,又朝许三多坐近了些。
  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淡淡袭来。心跳快了些,许三多有些不自在地抚抚后颈,收摄心神,开始说起那‘遥控铜雀’的原理。
  ……
  铁路不仅是名师,也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以及让人十分想要信赖的长辈。许三多先是说铜雀,接着又与他聊到上古所传‘木甲奇术’乃至‘机关兽’。铁路不但听得仔细,在这方面显然也涉猎不少,不仅与许三多对答如流,还能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题相投,又是都具备相关知识的人,这一聊起来不觉便晃过半天光景。当侍者在门外通知铁路该用晚膳时,许三多才惊觉窗外天色已暗。
  “许大人,不如就留下来一起用膳吧?”铁路挽留道。
  “谢谢先生。不用了,我还得赶回家去。”许三多自桌边站起身,看着天色有些着急。
  铁路敲着折扇,轻笑:“大人可是用惯了府上美食,瞧不上我书院的粗茶淡饭?”
  “不是不是。先生千万别误会。”许三多连忙摆摆手,顿了下,两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只是,家里还有人在等我,我与他说好了要回去吃饭。”
  铁路微眯眸子,眼中有光一闪即逝:“呵呵,看来许大人不仅才学出众,还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啊。”
  许三多被他说得脸上又红了几分,挠挠头,还是那两个词:“过奖,过奖。”
  看他这憨憨模样,铁路不禁笑了:“许大人既然答应了家中眷属,我也不好强留。”说着,将那把墨青折扇递过去,“今日收了铜雀,铁路便也回赠名家所制折扇一把,还望许大人收下。”
  “这、这……”许三多小小推拒着,“先生是一代名师,三多不过是学子后辈,岂有学生收老师礼物的?”
  “许大人。”铁路淡淡笑道,“这扇子虽是名家所制,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今日我与许大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只愿交定你这样的朋友。许大人且当此扇为朋友互赠的风雅之物便好,不必想得太复杂。”
  话说到这份上,岂能拂了铁路的面子?许三多双手接过:“谢谢先生。”
  铁路笑着摆摆手:“许大人不必多礼。能结识许大人这样的朋友,也是一大幸事。东陵书院还将在京停留半个月,铁路只盼许大人有空能常来与我指教一二便好。”
  “不敢当。”许三多连忙应和着,答应下次还来与铁路讨论工艺奇术。待到铁路与侍者将他送出大院儿、上了马车后,才忽然想起答应了皇上找铁路要签名的事。
  得,这下看来,是必定还得再来此地了。
  回到许府时,天色已晚,廊上早已点了灯。许三多快步走回厢房,却见屋里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儿人影。
  “袁朗该不是生气了吧?”许三多又担心又急,连忙推门走进去。可这刚跨过门槛,便忽觉身后有人袭来、一把抱住他,许三多反射性地就是抬起肘拐子向后一击——
  “哎哟!许三多,你这是谋杀亲夫啊?”熟悉的声音唉唉叫。许三多明白过来是袁朗,连忙转身:“袁朗,你、你没事吧?”
  “我皮厚,外边儿没伤着。”袁朗呲呲牙,一手搂着许三多的腰,一手拉着他摸上自个儿胸口,“恩爱数日,头一次出门,回来就给我一拐子,伤的可是我这一颗心啊!”
  知道袁朗在逗他,许三多又气又好笑,可说好一起吃饭却晚回来这么久确实是自己不对,一时心下内疚,也不说什么,就靠在袁朗肩头,猫儿似地蹭了蹭,轻声道:“对不起。下次我会早点回来。”
  袁朗搂了搂怀中少年,敛了顽色,柔声道:“没事。工作要紧。”
  心里感动,许三多抬起头,冲袁朗憨憨一笑。袁朗却忽然一皱眉,低下头凑到许三多颈边胸前,紧贴着细细闻过。
  “怎、怎么了?”许三多被他弄得有点儿痒,对识得□的身体来说,这类似轻度撩拨的举动已让他脸上泛了红。
  “什么味道?”袁朗抬起头,看着怀中少年,“你身上好像有股兰花香?”
  许三多一愣,和袁朗怔怔对看了那么一两秒:“——我——今天去听东陵书院的来京巡讲了。”
  “东陵书院?”袁朗挑挑眉,“可是,听课怎会听得一身兰香?而且……”忽然探手伸入许三多衣襟内,摸出那把墨青折扇,“——这是?”刚在抱三多时,便觉得前面有啥硌着硌着,没想到是把扇子。
  “这是东陵书院的首席讲师,铁路先生送的。”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许三多连忙解释,“我今日被选作入室学员。书斋内似乎熏了兰香,大约是和先生谈话时染的香气吧。”接着便将来龙去脉说了遍,李梦求取签名的事儿也没瞒着,毕竟回家关了门,夫妻私房话,有啥不能说的,何况他相信袁朗也绝不会说出去拂了皇上的面子。
  听他讲完,袁朗微眯着眸子缓缓点了点头,拖长调子道:“哦——原来如此。”
  许三多隐约感觉到袁朗有些不高兴,也不敢说自己还要再去。只得一把挽住袁朗手臂:“铁先生本来留我吃饭,可我说家里有人等,我一定得回来。这不,现在肚子好饿,我们开饭行不?”
  看着少年可怜巴巴的样子,袁朗在许三多额上轻轻一弹:“我不也一直等着你没吃么。”说着,指指右侧架子上的盆儿,“洗个手。我去厨房端菜,李婶儿给你留了不少好吃的。”
  “嗯。”许三多弯着眉眼,露出白牙粲然一笑,如释重负似地舒了口气,步子轻快地走去盆儿边洗手。袁朗摇头笑笑,出门而去。
  两手浸在水中搓搓洗洗,出神间,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铁路的模样,许三多心里跳了一下,一巴掌拍到水里,碎了倒影。
  第 9 章
  
  
  “许大人,请坐。”侍者斟了一杯茶放在桌上,躬身挥手,“我这就去请铁先生过来。”
  “有劳了。”许三多点头谢过,在桌边坐下。四处一望,略微有些紧张,拿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
  书斋内,仍有兰花暗香浮动。许三多吸吸鼻子,正襟危坐——自上回一别,已过三日。今天一下早朝,便让车夫再度将他送来这东陵书院落脚的地方。说明来意后,侍者立刻将他迎进了书斋,说铁路吩咐过,只要来者是许三多,不需事先预约或排队,立刻便要见他……
  盯着空落落的茶杯,许三多正在发呆,忽闻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连忙转身起立,果然看见铁路微笑着走进屋来。
  “许大人。”铁路略一拱手,走到桌边与少年一道落座。许三多见他拿出把墨青折扇,与上回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多了银色兰花图案,倒像是凑成一对鸳鸯扇似的,不禁微微一愣。
  简短寒暄过后,许三多拿出一幅空白卷轴,递上前:“铁先生。我有位朋友,他、他一直很仰慕先生,特地让我代他来求一副先生的墨宝。不知先生可否……?”
  铁路瞥了一眼,看向许三多:“许大人的‘朋友’,可是皇上?”
  许三多一怔,和铁路对视半晌,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铁路笑了笑,伸出手,并指抚过那卷轴:“这卷轴两头用金线绣着暗色龙纹,只有献给皇上的贡品,才能用此工艺吧?”
  许三多微赧,挠挠头:“先生说得是。”——李梦将这卷轴交给自己后,只嘱咐自己别说是他要签名,却没想到皇上用的东西,那可是每一件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啊。
  铁路略勾唇角,起身,捧着卷轴走到书桌前,将它摊开,研墨执笔,挥毫写下“兴和气游”四个大字,旁边落款署名,再盖上印章,而后举起卷轴向许三多展示:“许大人,这样可好?”
  “多谢铁先生!”许三多一抱拳,连忙上前小心接过。
  与铁路再度走回桌边落座后,许三多犹豫了会儿:“……铁先生,其实……三多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许大人但说无妨。”铁路提起瓷壶,给许三多斟满茶杯。
  “是这样的。皇上他说……”许三多盯着那杯中倒影看了半天,有些紧张,“皇上他说……他希望先生您——您能进宫,任皇子太傅一职。”
  铁路倒无惊讶之色,只微微挑眉:“许大人,我以为你也明白……铁路并不适合。”
  许三多不解:“先生的才学堪为天下人师表,怎么会不适合呢?”
  “我不是说这个。”铁路轻笑了声,以手支着额侧,眯着狭长的狐狸眼斜斜看过去,“上回谈过后,许大人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的兴趣和想法,都很接近么?”
  许三多点了点头。
  “那么,想必许大人也明白……”铁路倾身向前,搭住许三多的肩,凑到他跟前,勾起唇角,“我们这样的想法,其实并不为皇上所赏识,不是么?”
  许三多眸中一震。
  “许大人的外祖父零零发,其实是我极为仰慕钦佩的人。我一直很遗憾,未能在他生前与之把盏对谈。”铁路轻叹一声,“零零发与许大人你,都是真有绝世之才的人,可惜两代君王非但不理解,当初还将零零发贬出京城,命其永不得回京。”
  想起外公郁郁终老、饮憾至死,许三多心中刺痛,咬着唇,低下头去。
  “许大人,且容铁路直言。”铁路坐近了些,更为靠近低着头的少年,轻声道,“若非半年前大人偶然救了皇上一次,皇上恐怕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重用大人。而且,即使是现在,皇上也并不理解许家的才学工技,不是么?”
  许三多僵了一下,紧紧攥拳。
  “许大人。你我一见如故,想法观点都极为契合。铁路当你是知己,才这般与你坦诚相对。”铁路伸出右手,悄然覆上许三多的手背,“我这人,说来是有些心高气傲的。我绝不愿意,也不屑于将年华精力浪费在不能得到赏识和理解的地方。”接着,另一只手也搭上前,将许三多紧攥的拳包裹在手心里,“我一向惜才爱才,真心地说,我也不愿许大人的绝世之才如笼中鸟一般,没有真正让它展翅翱翔的发挥之地。”
  许三多像是被烫着似的,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脑袋越埋越低:“……我……我不觉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铁路眯了眯眼,伸手执起许三多的下巴:“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许三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路引着直直看向对方,极近的距离下,兰花香气扑鼻而来,摄人心魄,许三多猛地一下就炸红了脸。
  “三多。”铁路忽然改了称呼,“也许你的身边有很多支持你的人,但于我而言,我更爱惜你,也爱惜你的才华,我希望你能真正发出你应有的光芒,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理解和赏识,所以我今日才如此直言相告。”说着,手指摩挲着少年下颚,轻吐气息,“你,能明白我这番心意么?”
  兰花香中,许三多只觉被铁路触碰到的地方热得可怕,忍不住一把推开铁路,拿起桌上卷轴,慌慌张张抱拳道:“对……对不起。三多该告辞了。再……再会!”接着便逃也似地慌乱地夺门而出,只隐约听见铁路冲他背影喊了一声:“许三多!”
  一路奔走,撞翻了端盘的侍童,来不及道歉地闷头跑出大院外,跳上马车,压不住狂跳的心,声音微颤地向车夫吩咐道:“回、回府!”
  “是!”车夫一扬鞭子,驾车回府。
  一回府,许三多便立刻拜托李婶给他烧了热水,自个儿搬了木桶进屋,三下两下脱光衣服,跨进桶里一头闷下——今早起床时,袁朗说要出门处理江湖事务,这些顶尖排名的高手不是光顶着大侠名号就行,还得承担相应的道义责任、维护武林秩序安定,也算是工作的一种。所以他才会趁今日去找铁路要签名,也才会趁现在袁朗还没回来,换衣洗澡,除去一身兰花香。
  洗完澡,许三多也来不及穿衣,先把换下来的衣服浸到桶里好好搓洗了一遍,待那兰香彻底洗去才松了口气。
  直起身,揉揉腰,正拾起床边亵衣,忽听门开伴着袁朗一声“三多,我回来了”,吓得手一抖,衣服没拿稳,又掉回床上。
  看见少年光裸的背,袁朗微微一怔:“这么早就洗浴?”
  “嗯。反、反正回来后你不在,我没事儿干,就、就洗个澡。”许三多背对着袁朗,有些紧张,拿起衣服想穿,却总翻不到正面。
  袁朗微眯了眸子,忽然唇边勾起笑意,反手关上门,大步上前,一把从后面拥住许三多,在少年耳垂上轻轻一吻,暧昧低语:“衣服就甭穿了。你不是说我不在,没事儿干么?那我现在回来了,咱们不就‘有事’干了?”
  许三多腾地红了脸和耳根,只觉身后那人的吻纷纷落在自己肩头颈侧,微微推拒却身体发软,接着便被袁朗抱着一起倒在床上,扯落纱帐。
  熟悉的怀抱,细密的吻,热烈的碰触……当袁朗把住许三多的腰,进入并开始□时,许三多弓起身,张开双腿紧紧夹住袁朗的腰,随着对方的冲刺而如浪间小舟般晃动……
  当两人共同攀上欢愉的巅峰,许三多被袁朗狠狠吻住时,他伸出手,回搂住对方——现在的生活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第 10 章
  
  
  那日起,许三多将铁路墨宝呈给李梦后,就没再去过东陵书院,每日与高城他们一道处理事务,繁忙不已。‘下班’后也是直接回家,绝不在外逗留。于是,日子就在忙碌中不知不觉过去了……
  “——三多。”许府门外,袁朗将许三多送上马车,看他从窗户探出头来,笑着在他脸颊上一挑,“今个儿中秋,下朝后早点回来,我们等你吃饭。”
  “嗯。”许三多微赧地回以笑容,看袁朗冲自己挥挥手,才放下帘子,坐回车厢中。
  今日是一年一度阖家团聚的中秋佳节,虽是清晨,却已能看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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