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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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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叶子,”
  “嗯?”
  “过来,”
  ……
  我想了想,转身走到床边。
  “看着我,”修月缓缓站起身,压迫感顿时袭来。
  我抬头,看见他正冲我乐,神色特柔和,眼睛弯弯的,迷人的不得了。
  四目相望。
  长长的对视,无声的交流,挂钟“滴答滴答”的响。
  噼里啪啦你来我往的眼神儿互换,眼睛终觉酸涩难耐。
  几乎同时眨眼,几乎同时绽开笑意,几乎同时开口:
  “傻样儿,”异口同声。
  顿了顿,我俩相视大笑。笑了一阵,眼角湿湿的。接着,拥抱,接吻,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亘在心里那层看似坚固的膜,不知怎的“稀里哗啦”就那么碎了。莫名其妙的,我迈出了一步,至于这一步迈的究竟是对还是错,谁也无法预测。
  出门前,照镜子。
  镜子里映着我俩的身影,很优雅的黑色吊带连衣裙,很休闲的白色短袖T恤,同样瘦瘦高高的身材,颇有点黑白无常的意思。
  “你太瘦了,”我说。
  “在胖瘦问题上你没资格批评我,”他说。
  “女的瘦了叫骨感,男的瘦了叫竹竿。”我毫不留情的指出两者区别。
  “女人要胖点才有手感。”他不冷不热的反驳。
  “你弄头母猪搂着睡,那手感肯定没治了!”我瞥他一眼。
  “跟我抬扛呢,小样儿,”他搂着我肩膀,笑得特不正经。
  “你……”
  我抬头瞪着他,话还没说,嘴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封住。
  不过这次我没惯着他,只容他浅尝辄止。
  三折腾两折腾,出门的时候都快六点了。
  迟到难免,程度可控制。我开车,一路大概被四个测速仪上的摄像头拍了照,修月很仗义的表示,罚单的钱,公司出。
  *****************************************
  (下面继续)
  西四会馆在城郊青云山上,不大的庭苑,据说是明代建筑,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后院有个温泉池,泉水里矿物质含量特丰沛,省委书记的侄子刘铁通过关系搞了个批文,投了不少钱在里头,修葺维护后把这里弄成了专搞内部接待的疗养场所。
  我开着车缓缓拐进半山腰的停车场,已经有四辆车停在那儿了,“那辆帕格尼是谁的?”线条极富个性的蓝色车身映着落日的余晖,散发出嚣张夺目的光彩,我估计不玩儿车的人不至于烧包到花七八百万去买这么辆毫无实用性的极速赛车。
  “展夜的。”修月说。
  “我猜也是,这小子看来也是一有钱的二世祖,娱乐圈新人再红估计也不敢拿钱这么得瑟。”停好车,我拎起包走到那辆帕格尼旁边,轻轻在车身上敲了敲,金属感极强的声音撩拨的我心痒难耐。
  “我记得你更喜欢威龙。”修月站在我身后淡声道。
  “嗯,前几天S市的车展上来了一辆,红黑相间,拉风的不得了,百公里加速2。9秒的车,光想想我都兴奋,本来还想试试,可惜被人订走了。”我恋恋的收回视线,悻悻不已。
  修月笑笑,没说什么,揽着我踩着石阶向会馆走去。
  石凯办事儿就是稳当,在门口,他迎上来跟我说客人都到了,正在西厢喝茶,说完引着我们穿过前庭。弯弯曲曲的走了半天,别看这小院儿面积不大,结构还挺复杂。一路上,石凯带路,我俩在后面边走边聊。
  “晚上别喝酒,一滴儿也不能碰。”我说。
  “那得看你能不能替我挡住周希,他劝酒的本事你也知道。”
  “他那人猴儿精,专挑软柿子捏,才不会跟我硬干。”在酒桌上,周希这小子就是一典型的大忽悠,喝的比谁都少,说的比谁都好,挺能耐的。
  “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一软柿子?”修月手搭我肩膀上,凉声问。
  “某些情况下,”我笑出声,抬头看着他,“就算你酒量再好现在也不行了,周希可不得抓着这个大好机会使劲儿跟你干。”
  ……
  “今晚他肯定不会。”
  ……
  我沉默。如果就像修月说的,背后搞鬼的人是周希,那他面对修月的时候,确实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其实我特希望修月的结论是错的,周希还是以前那个周希,被好友出卖的滋味,我尝过,很伤。
  还没走进厢房就听见周希爽朗的笑声。
  一进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人,修月那厮优雅温文的迷人声音已经响起在耳边,“各位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来晚了。”
  “哥们儿气色不错啊,小叶同志明显谎报军情,”周希放下手里茶盅大步迎上,跟修月对了对拳,举手投足间默契十足,“刘市长,修月你熟,这位我可得给你好好介绍介绍,她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叶司令的女儿,叶南,修月的发小儿。”
  “幸会幸会,”刘元松热情的跟我握了握手,指指站在自己身边衣着时髦的年轻女孩儿,“这是我女儿,刘柳,在加拿大读书,刚好回来度假。”
  打心底说,我最讨厌应酬,笑容不能少,气氛不能冷,话题不能断,筷子时时放,酒杯频频举,累。要是像今天这样儿,坐一桌子各怀鬼胎的,那简直就是煎熬。不过就算心里有万般烦躁,脸上也不能流露分毫,我侧头看看修月,只见那厮神色自若谈笑风生,完美的诠释了俩字儿,虚伪。看着他,我突然挺感慨,什么叫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活在同一个舞台上,扮着各种各样不同的角色。家,不过是繁华喧嚣的台布后那一方小小的休憩空间。休息好了,全副武装,照着剧本,继续登台。有的人投入,演得逼真,于是火了,成了角儿成了腕儿,譬如修月。有的人,剧本赋予了他们令人艳羡的角色,可惜,他们却不知感恩,拼命妄想着将舞台变成一个人的剧场。
  今晚,周希让我很失望。
  他表现得很完美,甚至说滴水不漏。席上,这对儿令业内人士头疼不已的黄金搭档你来我往的闲聊乱侃,气氛热烈,默契十足。他是个聪明人,能让修月视之为对手,本身就是种肯定。然而与聪明脑袋共生的,往往是一颗不安分的心。我理解,理解周希的动机,理解他心底对修月的那种矛盾扭曲的恨意。修月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儿,对他比对任何人都厚待,可惜,我想也许正是这些,适得其反的促使了周希心底那些扭曲恨意的萌芽。修月白手起家走到上市公司总裁的位子,他的能干谁也无法否认,即便如此,他仍不敢说这一切完全出于自己的打拚,父辈的庇荫早在无形中渗进了他的生活。可周希不同,父母是普通的小学教师,对于业内闻名的地产金童来说,事业上父母能给他的扶持和帮助实在是微乎其微。两个同样优秀的人,一个用自己不断的努力拼搏去赢得旁人的尊敬艳羡,一个却时刻提醒自己收敛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力求平易近人。两个人的想法做法都很正常,没什么不对,可人心往往就这么微妙。
  我曾跟修月说,平易近人本身就是一种孤高,你希望自己平易近人的同时,就已经把自己摆在了高高在上的位置。对一般员工,这没什么,他们本来就在仰望你,你的平易近人,估计会让他们觉得挺受宠若惊的,说不定更加卖命工作更加心甘情愿的被你剥削。可是对周希这样的人搞不好就容易出问题。他很能干,看似大大咧咧的性格其实心思特别敏感,你这种平易近人,传递到他的脑子里,说不定会被自动自发的扭曲成一种高高在上的甚至含着挑衅的羞辱。长久下去,两个人的关系肯定得受影响,强强联手的组合,很难长久,这是人性决定的,很多时候人力无法改变。这一点,我清楚,修月更清楚。我曾想过,也许有一天周希会带着在海天打出的名气突然跳槽,也许有一天他会分裂香港的分公司自立为王,也许,也许,他有很多的也许可以选择。可惜,事实证明,我的这些也许跟他的胃口相比,实在可笑的不值一提。他想要的,是扳倒修月,独霸集团,耗费心机步步为营的策划,为的是令修月永不翻身。他究竟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没有修月那么清楚,可就在今晚,他的表现,让我原本报着的一线希望彻底灰飞烟灭。
  完美的伪装,失了感情的点缀,终究只是画皮一张。直爽清亮的笑声,面对修月轻描淡写看似不经的撩拨,气势顿时溃散,很微妙的变化,在场大多数人可能根本毫无所觉。然而,再聪明的人也很难随心所欲的伪装情感。明明在笑,握着酒杯的手却紧紧蜷着,骨节泛青。明明在笑,那双一笑就弯的眼睛,却扯着僵硬的线条诡异眯起,里面强掩着的,是心虚和背叛。
  这次的事儿让我对修月的看法有些改观。原本,我一直认为就一个商人而言,他是完美的,冷静理智有头脑,够狠够绝够无情,我理解他的做法,可打心眼儿里说,我无法认同。有时候,我觉得修月特别缺乏存在感,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漫不经心,让他看起来总是缺了点什么,究竟是什么,我琢磨了很久才想通,他缺的,不过是俗人身上那几分入世迷眼的拘泥和无助。我得感谢周希,他把修月拉回了俗人的行列,他让我知道原来修月这厮在你死我活的商场上也会手软,也会犹豫,也会挣扎,也会痛苦。
  一顿饭就在修月周希的互相试探,刘元松的作壁上观,林璐璐冯婕彼此间的明褒暗讽外加豪放女刘柳不停找话题跟展夜热情攀谈中圆满结束。当然,我填饱肚子的愿望也不幸的终结于帮修月挡酒,应付刘元松的过度热情,还有展夜偶尔抛来的莫名问询之中。说起来,我得感谢林璐璐,对付冯婕这种女人她比我有办法。
  散席后,不等刘元松开口,刘柳就很大方的提议想试试世界级跑车坐起来是什么感觉。展夜撇嘴笑笑,没拒绝,礼貌的跟众人告别,载着她疾驰而去。漂移确实很帅,只不过伴随着刺耳的引擎声,我明显看到刘元松的脸“蹭蹭”扯紧,估计替他闺女捏一把冷汗。
  本来周希让我送冯婕回去,他跟修月一块儿请姓刘的去雪茄俱乐部休闲休闲。不懂给男人留面子就是这点好,一干人等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看法,就见冯婕往周希怀里一偎,抚着平板儿似的小肚子,很是哀怨的盯着他,言下之意很明确。根据我对周希的了解,他对女人很体贴,可有前提,私下里,人前他可大男子主义的很。冯婕大概这两年把时间都浪费研究衣服化妆品上了,尤其成功的挤走了正房儿,越发的拎不清自己的斤两。视线无意间从林璐璐脸上扫过,只见那小丫头片子静静站在人后,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心里有点犯嘀咕,看她今晚对刘元松分寸恰到好处的勾引,应该是一挺有心计的女孩儿,跟修月相亲那回的表现,可跟她今晚的水平不符,现在的小年轻儿,真是小瞧不得。我正感慨呢,胳膊突然被人抓住,“刷”的侧过头,冯婕正梨花带雨的晃着我胳膊,囊囊唧唧的说,南南,周希他们晚上出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家,我去你那儿睡吧。
  ……
  我看看修月,他笑笑,扫了冯婕一眼,跟刘元松说,雪茄俱乐部有两盒极品古巴雪茄下个月初到,我已经订好了,到时候刘市长有时间的话一定要过去试试。山顶那套房子早搞好了,你一直也没时间上去看看,今天正好到这儿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晚上就别下山了,我已经安排人把里面打扫干净了,热水都备好了。刘元松一听,明显的喜色染眉,当然没意见。周希眯了眯眼,没说什么。修月把我拉到他身边,手搭肩膀半靠在我身上,笑着说,上面有人等着,司机的房间也准备好了,现在直接上去就行。
  冯婕听完,回到周希身边,静静站那儿。我伸手环住修月的腰,让他更舒服的靠着,这厮肯定累了,皮笑肉不笑的应酬一整晚,劳心伤神的活儿。临走前,姓刘的突然叫住修月,跟他说明天下午过去一趟,土地批文的事儿。话音未落,冯婕突然叫了声儿,荡悠在静悄悄的半山腰,格外刺耳!
  我问她怎么了,只见她甩开被周希紧握的手腕,昏黄灯光下,一圈清晰的红痕。修月随意看了周希一眼,道了声晚安后跟我一起上了车。
  下山的时候,林璐璐那辆银色的雅各始终没有跟上来。
  回去的路上,修月一直望着窗外出神。红灯前停车的间隙,我偏头看他,每次他都似有所觉般的转过头,跟我对视,神色倦怠,嘴角浮着极浅的笑。这样的他让我觉得有点难过,周希的事儿对他打击挺大。
  “别想太多,反正都发生了。”我突兀的打破车厢里的沉默,硬邦邦的说,安慰人不是我强项。
  “叶子,”他收回视线,靠在椅背上,声音沙沙的,有点哑,“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怎么做?”
  我有点诧异,“这问题可真够俗的,甭在那儿瞎琢磨,就算周希再能折腾,也没能耐把你逼到那一步。”说这话的时候,我声音有点抖,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角。
  “如果到了那天,你会怎么做,回答我。”他声音淡淡的,却坚持。
  “那就从哪跌倒的从哪爬起来,多大点事儿啊。”如果真有那天,我想我一定会在他身边,这种陪伴,无关爱情。
  “有时候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也挺好,”他点了根儿烟叼在嘴边,我没阻止。
  “叶子,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对你,我也绝不放手。”
  ……
  没来由的,听了这话,我心里竟一暖,“只要你好好在意身体,那些事儿都不在话下。”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轻轻喷出口烟,乳白色烟雾顺着半开的车窗袅袅而散。
  “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要不要顺道去买点宵夜?”经过路边一间生意红火的小餐馆儿,户外支着的桌椅颇有点扎啤烤肉大排档的意思,匆匆一瞥,顿觉肚子空空如也。
  “去四喜铺喝粥,想吃烤肉,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烤肉倒不着急吃,等你好了咱俩一块儿去。”我接的挺溜儿,简单的一句话,倒逗得他缓下清冷面色,笑意直入眼底,“咱俩?嗯,不错,咱俩,咱俩,”自言自语似的反复念叨,嘴角微翘,很漂亮,很让人心疼。
  “行了,别嘀咕了,咱俩咱俩咱俩,就咱俩,听够了吧,想跟我一块儿去吃烤肉,先把胃养好再说。你现在给四喜铺打电话先订,到那儿拿了正好走。”
  “就在那儿吃,拿回去温了味道差太多。”说完,他掏出手机,顺手熄灭了抽剩半截儿的烟。
  ……
  “不行,你在车上等着,我拿了直接走,进去吃三折腾两折腾的得到几点?!”听他说话都软绵绵的,特没精神,四喜铺卖的是手艺,店面装修简单,连个包房都没有,这个点儿又是宵夜高峰期,他坐那纯粹自找罪受。
  “随你,”他没坚持,懒洋洋的拨号,“你不是最爱生滚鱼片粥,带回去可就没法喝了。”
  “我喝什么都行,点你能喝的。”
  “那你跟他说。”电话接通了,他把蓝牙耳机塞进我耳中。
  “一个中煲红枣百合山药粥,我大概半小时到你那儿。”接电话的是老板娘,我的声音她一听就知道,没多废话,挂断,拿下耳机丢给他。
  “我不爱吃山药。”他收起电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你不爱吃的东西多了去了。”真没见过男人这么挑食的,只能说,人无完人。
  “叶子,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嗯?!
  这个问题,够突兀,够直接。
  “为什么?”其实我还真挺好奇。
  “想知道?”他低笑,挑着尾音故意吊我胃口。
  “不说拉倒。”我没好气儿的哼哼。
  他又笑,出声儿的那种,挺清亮。
  我的心情指数随之上涨,“没事儿多笑笑,别总冷着个脸,小心老了得面瘫。”
  “展夜对你有意思。”
  ……
  这都哪跟哪!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问。
  “你知不知道辰星的投资人是谁?”
  “这两个问题有关系?”
  “这人你熟着呢,别那么珍惜脑细胞,偶尔也拿出来用用,总攒着该发霉了。”
  ……
  “我记得楚尘的帐户资金进出一直很频繁,不过我没问过这些进进出出的钱都干什么用了。”
  “傻样儿,日子这么过婚姻不玩儿完才怪。”
  “打住,别叉开话题。”
  “你不都说出来了。”
  ……
  “你别告诉我楚尘是辰星的投资人。”
  “嗯。”
  !!
  “江舟知道吗?”
  “他会不知道吗?”
  “楚尘是他的摇钱树,他会由着楚尘自立门户扶持新人?”
  “江舟心里明镜儿似的,他跟楚尘的合同还有几年到期?”
  “你会不知道?”我白他一眼,“两年。”
  “嗯,这两年楚尘还在他的掌握之下,辰星就算发展再迅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跟皇天一较高下。两年后,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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