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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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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出来,冲我点点头,“去叫你花姐,也一起出来吃饭!”

我“哦”了一声,把瓦片顺势塞进兜里。一转身吓了一跳,花姐居然也起来了。我看着她,她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天,难道刚才我打算做什么她一直都知道?她根本没睡着?不对不对,她呼吸均匀啊,不对不对,肯定是我摸到她胸脯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她……这个根本不能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耻。我低声说:“花姐,吃……吃早饭了!”

花姐理了理头发,“嗯,我知道了!”说罢推门出去了。

老牧民看着花姐,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巴郎子,羊缸子,亚克西!”(小伙子,女朋友,漂亮得很!)这我听懂了,我冲他“嘿嘿”一笑,也跟着出去了。花姐在一旁刷着牙,我到爷爷的车里,打开车门,坐在里面,从口袋掏出那瓦片,细细地看了起来。那瓦片不大,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但是这分明是件古物,从外面的旧色,到雕刻的花纹,没有几百年,没有这个成色。我感觉我离古墓很近了,但是这个物件又怎么会让这个老牧民拿来做成土坯呢?他会不会其实也是个老鬼脸,在这儿扮猪吃老虎呢?

不像,不像,他绝对不像。可是这东西的确在墙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挖的做土坯的土就是夯土层的土。嗯,打定主意,我回到屋里,坐在桌子旁吃着馕,喝着奶茶,寻思着怎么开口。这时,花姐进来了,我灵机一动,“花姐,帮忙翻译一下,你一个人住这儿几年了?这房子当年建得不容易吧,这土要筛出来,怕是不容易吧?然后问他这土哪儿来的,咱们弄一车回去种花。”

花姐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爷爷也有些纳闷。我装作一副非常感激的样子,求着花姐,她开始和老牧民交谈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拿起她的背包,对我说:“住了二十七年了,土是从柳树泉农场拉来的。”说罢提着包,就出去了。

这个柳树泉农场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个线索,我吃着馕想着。怕是这次真的会露脸哦,我“嘿嘿”地一笑。

我们告别了老牧民,爷爷给了他300块钱。老人非常高兴,拿了半条羊腿要送给爷爷。爷爷拗不过,用英吉沙切了几块好肉,就坚决不多要了。车开出了好远,我回头看,老人依然在门口远远地目送着我们。多好的老人啊,我在心里默默地祝愿他有个好的归宿。

我转过头,对爷爷说:“爷爷,我们去柳树泉农场吧,我感觉那儿可能有坟头。”

花姐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看她。爷爷很纳闷,问:“为什么要去那儿啊?”

我从口袋掏出那块陶片,“这是那老牧民家墙皮里的陶片,您看看!”

爷爷接过陶片,摇下车窗,看了看,之后就把陶片丢出窗外。我大吃一惊,“爷爷,您怎么丢了?”

爷爷笑了一下,“那不是古代的,是现代的!”

我说:“不可能,陶片的年代久远,碎片是光滑的裂纹,不是刻意摔坏的,上面还有纹路。那个纹路,现代的手艺不会那么沉。还有,陶片内部的颜色和外面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土里埋了太久太久,所以……”

爷爷有些吃惊,“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看陶片是有讲究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说:“大学里没事干,自己学的!”

爷爷说:“你不好好学习,研究这土里的东西干吗?”

从爷爷的话语里我感受不到责怪,就有些得意,“这是我们家族的手艺嘛,我就是研究研究。爷爷你还没说对不对,还有,为什么要丢掉啊?”

爷爷摸摸我的头,“这个手艺你就不要学了,你说得对,那是古代的,有个两千年以上了。你倒是聪明,也算细心,还知道问。我从早晨出那屋,就看到了他羊圈里有个陶罐,很有年头了。我估计也是挖出来的,也问了他,知道是从柳树泉农场出来的。这就叫运气,多少年都没碰见宝贝丢羊圈里的了。”

我突然有种幸福感,偷偷瞄了一眼花姐,看不到正脸,只看到她眼神很冷。但是这谜一样的感觉真好啊,哈哈哈哈……我说:“爷爷,可是没必要丢掉啊。”

爷爷说:“傻小子,这就是计划,计划外出现的小便宜是不能要的。而且,这个东西一旦让人看到,对咱们可是不利的。呵呵,过日子也是这样,小便宜不能要啊。”

我觉得很有道理,我又问:“那爷爷,我们去不去柳树泉农场?”

爷爷哈哈大笑,“你着魔了吗,哈哈,我们去的就是那儿。”

我大喜过望,“那你咋不告诉我呢?”

爷爷取过保温杯,喝了一口茶,“这个就不一定了,这一路上有很多可能呢。要会看啊!”

我想想也是,打了个哈哈,就开始趴在窗外看,不过突然感觉身上很痒痒,但是在背上。我不停地往车后背上蹭,还是不行。我又想办法挠,结果更痒了。

爷爷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一把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拉起我的衣服。就听他喊了一句:“忍住!”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钻心的痛,接着又是一阵。爷爷从怀里掏出酒壶,含了口酒在嘴里,然后喷在了我的背上。顿时,我感觉背上火辣辣的。我侧过头,问:“爷爷,怎么了?”

爷爷说:“还有没有哪儿痒痒?”

我感受了一下,“没有了,到底怎么了,痛了我一头汗!”

爷爷说:“你被蹩子咬了,昨晚睡觉没喷花露水吗?”

我吓了一跳,“啊,被什么?”

爷爷说:“和羊待久了的人长时间不洗澡就长这个,羊身上反而没有。你睡的是老牧民的床,估计是被咬了。”

我吓了一跳,“爷爷,这个东西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爷爷说:“你咋那么脆弱,没事儿,给你消毒了都。”

啊,就拿酒啊?我又说:“爷爷,还会不会有啊?”

爷爷有些不耐烦,“这个问你自己啊,还有没有哪儿痒?”

我突然感觉全身无一处不痒,但是花姐在,又不好意思全身脱光让爷爷看。我憋了半天,“没……没了!”

一会儿,我凑上去,问花姐:“花姐,你没被咬吗?有没有哪儿痒啊?”

花姐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洒了花露水的,没事儿!”

我“哦”了一声,“哦,那样就好,那样就好。”

爷爷看着,笑了起来,“这都是经验,以后学着点儿,哈哈。”

突然间我感觉背上痛得更厉害了。我转过头,对爷爷说:“爷爷,背上痛得厉害,你说这个蹩子会不会像蚯蚓那样,断了一半,另一半还是活的。我背上会不会还活着半只,往里钻呢?”

爷爷再次哈哈大笑,“我的傻孙子,不会的,我全部弄死了!”

我才注意到爷爷手指甲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这又让我无比痛恨咬我的混账蹩子。

车开了两个小时,路不是很好走。本来以为柳树泉农场应该就是大草原,空气很好,离天也很近,结果我失望了。实际上,这里是草原一部分,沙化地一部分。我说:“爷爷,这几千年前,可是好地方啊,大片的草场。放羊、放马什么的,都是好地方啊!”

爷爷眯着眼,“嗯,是的,养一支军队都没问题。小花,开慢点!”

车慢了下来,爷爷开始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路上沙子夹杂着沙砾,不时地碰着底盘,发出“卡啦卡啦”的声音,在车后掀起不少的沙尘。我也有些激动了,毕竟这是在和古人玩脑子。

车在沙砾中,缓慢前进,整个草场上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在很远处有一些若隐若现的树。这是个分界岭,分开了草地与沙化地。车似乎并不想去到草地上呼吸新鲜空气,而是与分界线平行而行,爷爷不时地指挥着车往纵深驶去。我感觉到这里面有文章。

第二十四章 发现古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有些不耐烦了。满眼的沙黄色,而车却如同一只乌龟一样慢慢地爬着。就在这时,爷爷指了指一处绿草地边缘,“往那儿开!”

车停在了一处土包子跟前,我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爷爷跳下车就开始绕着土包子转悠,我跟在他后面。转到土包子背后,我才有些吃惊。这大土包子背后居然大大小小,有十几个土包子。我蹲下抓了一把土,又跑到圈外也抓了一把,没什么不一样。我跑到土包子跟前,又抓了一把,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就见爷爷从后备箱抄起铁锹,在土包子外围挂横铲往圈外铲,不一会儿,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磕着铁锹,爷爷顺着它往两边挖了几下,又是一块差不多大小的石头。我吃了一惊,这是坟界石,这下面……这下面是坟头,可是我怎么没看出来呢?要不是爷爷停下,我真以为这是普通的土包子。爷爷又往下打铲,顺着石头下面抓了一把土,在鼻子前闻了闻。土很干燥,但是再往下居然是湿的,到这里为止,已经确认这是坟包了。

爷爷丢下这个,又跑到背后几个稍大点的土包子前,一铲子铲下去。下面也是湿地,但是土很好挖,很瓷实。就这样,他把几个土包子轮流挖了几下,有的土包子上面覆盖着沙砾,不好挖。我就这么看着爷爷,突然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忘记要掌眼了。

我脱掉外套,抽出英吉沙,也绕着这几个土包子转悠。我回到最大的那个土包子前,用脚在上面踩了踩,看看土实不实。我往后退了十来米,站在一处小山坡上,往下看那些土包子,推演起来。如果这些都是坟头,那么这里最早应该有树,有水,或者该有座城市,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如果是坟头,这里的风水应该很合乎逻辑,可是居然是在一处孤零零的小山坡下。如果说是游牧民族,不需要也不懂什么风水,那在这儿埋人,必然是因为以前有人在这儿生活,可是痕迹呢?

说起干燥,就火焰山附近还存在着交河故城遗址呢。可是这儿,怎么也该有处断墙什么的吧。但是没有,只是异常空旷。这如果真是坟头,少说也得有十几口子人。游牧生活也要喝水啊,一般不会离水源远的,那么附近应该有水啊,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我有些气馁,咋就不能像在四川那样,让我有地方可以推演啊?

爷爷拿起洛阳铲,往手心吐了口吐沫,就开始垂直往下打盗洞。我上去帮忙,爷爷要我一边待着,花姐也像和她没什么关系似的,站在一处阴凉地儿,看着爷爷。我上去问了一句:“爷爷,没有水源,古代人不可能在这儿……所以,必须要有个湖吧?”

爷爷说:“你给我闪到一边去。你咋就这么不开窍呢,水源又不一定非要是河流什么的,可以自己打井嘛。”

我恍然顿悟,走到花姐身边,央求她带我去周围转转。她有些意外,但是没有拒绝。我拿起爷爷的望远镜,对花姐说:“姐,咱们找水源。应该可能是一处古井吧。”

花姐不说话,车发动了,绕着坟包一圈一圈地扩大着搜索圈。我印象里,至少有个很圆的井边,那才算是个井吧,结果走了不远,花姐停了下来,走到一处塌陷的地段,“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我看看爷爷待的地方,离这里至少有个一公里。我又蹲在车下看看那路段,就是处塌陷嘛,怎么可能是井呢?我伸出一条腿,在塌陷上方踢了几脚,脚下感觉很实,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这怎么可能是井呢?”我自言自语道。

花姐似乎不认同我,“是几千年前的井啦,下面的水早干了,这日子久了,堆积起来的沙土也把这井埋了。”

我说:“哦,这样啊,那就可以确认刚才路过的那儿就是坟头。”

我呼啸着,叫花姐回去找爷爷,有些兴奋。游牧民族的生活真是飘忽不定啊,要不是爷爷火眼金睛,谁知道这里有处坟头呢?

我问花姐:“姐,你说他们为什么都走了呢?”

花姐说:“战乱吧。”

我“哦”了一声,车很快开到刚才找的那处大土包子了。我还没看见爷爷,就喊道:“爷爷,我找到那古井了,不过被埋了。”

还没等回音,就看见爷爷手里托着一只怪模怪样的陶器,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物件,是土陶做的。这东西差不多两只手掌大小,但是怪异的样子让我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古人一定和外星人联系过,因为它有着一张人的面孔,很严肃,似笑非笑,居然还留着胡须,似乎还挂着个耳机一般的物件。这东西保存得完好,连如同国外精灵耳朵上的那个尖都很好地保存了下来。它没有脖子,我不知道它胳膊前端那个我该叫手还是叫爪子,有四个指,并且似乎在怒视苍天。它身体如同一只豹子,很修长。更奇特的是,古件讲究个对称,或者成双,但是这土陶坐着的样子却不是对称的。它一腿倒卧,一腿外翻,尾巴贴着脊背打了个圈。腹部中空,有个洞是通的,估计下葬的时候应该可以放个5道竹简,也或者是剑支。

我蹲在一旁看着爷爷挖,他先打了洛阳铲盗洞,铲到夯土层就开始挖掘。这东西是埋在一块铁匣子里的,铁匣子已经锈得千疮百孔,以至于土陶自脚部已经开始发着铁锈红斑。爷爷这会儿正在掩埋,他填埋好后,在上面挂了个标记,随后他拿出地图做着记号,之后又慢慢地走到不远处的那个小土坡上,一路上,还不时地蹲下看看。最后,他一个人坐在小土坡上,一边写着什么,一边抽烟。此时坟头旁就剩下我和那个古怪的土陶,我再次端起它来看,越看越觉得这个东西当年来头不小。我充分发挥想象力,甚至把它跟UFO联系了起来,还想着这背后有个什么故事。

我就这么想着,爷爷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你看着它傻乐个啥?收拾收拾回去了!”

说罢,花姐也过来拿起家伙什儿。爷爷用油纸把这土陶物件包好,放在车上。

我大吃一惊,“啊,这就走了?这么快?”

爷爷说:“嗯,这次是快。老天也可怜我老头子了,上次找了四天才找到,这次居然第一天就找到了。呵呵,眼光还算好,物件保存也好。”

我说:“爷爷,你是不是也想着是当年外星人造访了地球啊?”

爷爷眉头一皱,“什么外星人啊?”说罢上了车。

我紧紧跟了上去,“就这个啊。你看,和埃及的狮身人面像多像,而且比那个还栩栩如生,这值钱了。你想,当年埃及人是不可能来到新疆的,这个居然跟那个不谋而合,还有,你看这表情!”

爷爷不耐烦地说:“什么人面像没见过,这个是镇墓兽啊,震慑用的,就像人死了,起保护作用的。”

我呆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嘴巴半天没合上,“爷爷,你刚才说什么兽?”

爷爷说:“镇墓兽!”

我第一次听。我听过镇墓牌,镇墓石,没听过还有镇墓兽一说。我说:“爷爷,给我说说这个,我学习学习。”

爷爷说:“这个东西在古坟里常见得很。古人认为,人死了埋好会被阴曹地府的恶鬼吃了脑子肝脏什么的,所以埋个镇墓兽,可以驱邪。这个东西就埋土里,挖坟的一不小心就挖破了,所以很多留不下来。这次,这么完整的倒不多见,不过,这个也就万把块钱吧,如果是双头的倒是值钱了。市面上双头的很少了,以前不知道,挖到过一个双头的,便宜卖给个二百五了!”

我这算是学习了,真是不懂害死人啊,要真拿这个去给别人说,不被笑掉大牙才怪。我打开油纸,看着这镇墓兽。我问爷爷:“爷爷,这中间的洞放什么的?”

爷爷说:“这个啊,人死了之后割卷头发,用绢布包好,塞在这洞里。一呢,让镇墓兽知道保护的谁。二呢,让死了的知道自己的镇墓兽在哪儿。”

我看了看说:“哦,靠头发心灵相通啊。”

爷爷不再说话,眯着眼睛打瞌睡。我暗自庆幸,刚才那个白痴的疑问没有叫打扫“战场”的花姐听到,而且,还好小舅他们没来,不然又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了。

我问:“爷爷,你说下面埋着什么人?应该不差吧,你看这镇墓兽多么严肃。”

爷爷说:“嘘——你把宝贝放好,别摔着了。我睡会儿,别闹腾!再闹腾,你坐前面陪小花晒太阳去。”

我一个激动,马上说:“哦哦哦,好吧。花姐,麻烦停下车,爷爷想独自睡会儿,我坐到前面,不然会影响到爷爷。”说罢紧张地看了看爷爷,他老人家依然闭着双眼打瞌睡。

花姐开出一段距离,停下了车。我一个激动,飞快地推门下车,手舞足蹈地坐到了前排。

车继续开着,我看看花姐,她不理我。我说:“花姐,慢点开,不着急,累了就休息。”

花姐看我一眼,“不累!”

我回头大声喊:“爷爷,我给您倒杯水,刚才说了半天,渴了吧?”

爷爷说:“别吵吵,睡觉呢!”

我马上转过头,冲花姐调皮地伸伸舌头,“花姐,我给你倒水。”

接着发生了一件奇迹,不,是神迹!她居然对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那么温柔,那么美丽,我感觉自己已经在融化的边缘。她轻轻地说:“不了,谢谢!”

我整个人当场石化,要不是那该死的保温杯里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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