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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狗血吐槽三点:一,事后必有温泉。二,每一个深情强大的男主都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三,男主都是爱“肉”滴(咳咳}。
太子说了那么多情话,我却最爱这一段,看来我果然是现实派。
还有,下章可能猜得到剧情了吧,怕虐的就直接走吧,其实这最后一个也是一个局,谁下的局第三卷揭晓。
还有,第三卷虐我心爱的配角,其实我最爱澶微和澹台月的说,哎~
第一百三十章:梅花血,三针制神
南沉瑾离开之后,谢子晴便在这座山庄中住了下来,其实她本来打算和南沉瑾一起去的,但是因为实在是被南沉瑾折腾的狠了,她的身体本不同于普通女子娇弱,但依然是腰酸背痛,便想着七天便七天吧,等他回来再说,反正自己现在一点也没有拒绝他的能力,养好体力等着他回来再折腾。
这里距离翼城不远,是皇家别院,种了许多的梅花树。
她忽然想起南沉瑾的太子府,那里面也是梅花,或许对他来说,那些梅花属于自己记忆中温柔的母亲,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心念念,哪怕到了西都,也未曾离弃。
此人,如此重情。
这一刹那心就软起来,就饱满起来,此生此世,能遇上他,自己是何其有幸。
院子里的梅花初绽,如朱蕊冰玉溅开似锦繁华,偏偏飞雪穿庭,银装素裹中冷傲独立,恰如此人。
她微微一笑,顺手折了一束梅花,然后回到房中,拿出宣纸,用毛笔字歪歪斜斜的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用信封封了,将摘来的梅花扯了花瓣,塞了进去。
她做完这些事,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将信封插进旁边的书中,然后出门而去。
刚刚踏出别院的大门,她的脚步突然一顿,她默默地抬起头,只看到一只飞鹰在视线中盘旋而过,这一刹那,她心中涌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
风丝丝缕缕的吹来,每一丝都浸透入骨髓,这么多年的记忆浮生,突然在这里顿住,恍恍惚惚间有什么呼啸而过,快的抓不住。
她的心跳了起来,有种莫名的危险气息渐渐的围绕,她抬头看天,那只飞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低低的盘旋下来,她的视线突然间模糊了下去,然后脚步一软,跪倒在地。
她深深的呼吸,但是空气却仿佛越来越紧迫,力气突然间消散开,她一头栽倒在地。
模模糊糊中,她听到脚步声传来,然后她挣扎着抬起头来,只看到一双素鞋,用金线勾着一只待飞的凤凰。
她很熟悉,这个人,很熟悉。
“你,是谁?”
然而她终究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回答,仿佛很多年前的故事,在那一刻被轻轻的掐断,永远也没有回答。
——分割线——
冬风送来一缕梅香的刹那,南沉瑾正闲闲的倚靠在窗前,伸出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指,探出窗外,轻轻折了一枝红梅,拿到自己的鼻尖嗅了一下,方才淡淡的转头,向着对面的人问道:“嗯?这就是你说的交易?”
对面的那人眉目美艳到了极致,用涂着丹蔻的手指捧起桌子上的茶杯,道:“于你而言有什么不可?”
南沉瑾笑了笑,眼底光华闪动,最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不要最后落了个枉断肠的结局,那么即便是我,也帮不了你。”
那人的眼睛显出一丝阴郁的神色,手指一紧,“啵”的一声,那个茶杯在他的手中四分五裂。
“便是枉断肠,我也绝对不会收手!为了报仇,为了那个位置,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说,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有人要死,有人要活,有人要这个天下易主,而你,又是为了什么?你既然从来没有想过回头,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我也永远不会放手!”
南沉瑾笑了起来,然后将梅花枝轻轻的放在桌上,轻轻地弹了弹自己的衣衫,然后微微一笑:“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置之于死地而后生,于你是,于我,也是。”
他说完走出门外,风扫了来,那一树梅花如飞雪飘散,然后蒙蒙的扑上来,染红他的发。
他的目光看向远处,然后,一个人影慢慢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这冬天本来寒气入骨,但是那少女站在那里,便是三寸天地里也冰冻的没有丝毫的暖意。
白衣,白伞,白雪。
她终于缓缓地走过来,然后在他的面前站定,从伞下露出自己那一张冰雪般的容颜,她的目光冰冷的看来,然后,淡淡的开口:
“姐夫。”
——我是爱澹台月的分割线——
谢子晴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一束梅花,这梅花红的仿佛血一样,峥嵘的插在胆梅瓶中,鲜艳夺目。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才发现有绳索一根根绑住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都被制住。
“醒了吗?”一个声音传来。
谢子晴突然一惊,这个声音,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突然间转开,然后看门口,只见一个蒙面少女慢慢的走了进来,她脸罩重纱,看起来令谢子晴感到熟悉,还有不舒服,很不舒服。
谢子晴的目光下移,落到她的脚上,裙摆之下,她的绣花鞋随着步子走动缓缓的飘起来。
是她。
谢子晴冷冷的抬起眼,道:“你想杀我?”
那个少女笑了起来:“这么久了,你的脾气还是没有变啊,呵呵,杀你?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前生你死的太过容易,这回,我肯定要将前生今世一起加起来,我才会觉得甘心啊。”
谢子晴看向她:“什么前生今世?你是谁?”
那个少女的笑声畅快而得意:“你不是什么都忘了吗?怎么还记得爱上那个人?不过没关系,这回我可没有那么容易让他逃脱了。他那么爱你,我最后狠狠的插了他一刀,这一刀可比别人的千军万马还要厉害啊。哎,这回,我依然要在他的身上插上一刀,更狠的一刀,如何?”
谢子晴仿佛呆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南沉瑾,她怒道:“你到底对南沉瑾做了什么?”
那个少女什么都没说,然后拍了拍手,然后,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那个少女慢慢的从自己的手中掏出三根针,然后看向谢子晴,笑道:“你说,如果你不爱南沉瑾了,他会怎么办?”
谢子晴的目光锋利的看向她:“你想干什么?”
那个少女缓缓的笑了起来:“我想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想将你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不会知道南沉瑾是谁,而且会喜欢上其他人。”
南沉瑾,这个人,她怎么能够忘记?如何能忘记?
谢子晴道:“他,我永不会忘,除非我死!”
少女轻轻的笑了起来:“你死?不,你不会死,你死了我怎么开心的起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从今天开始,我将代替你,站在你心爱的人面前,日日受他宠爱,夜夜与他缠绵,等到与他诞下孩子,然后我就会告诉他真相,你觉得,这样好不好玩?”
谢子晴冷冷的道:“他,永远不会!”
少女道:“若是别人,他自然永远不会,可是,当这个人是谢子晴呢?他一心一意对待的谢子晴,你说,他愿不愿意?”
谢子晴笑了起来:“如果他连我也分不出来,他就不是南沉瑾了。”
少女悠然道:“谢子晴,谢子晴,你看,你本来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可是某人的执念实在太深,便把你拉了回来,要不要我说说你到底会干什么吧?如何?”
“你和他相遇于三年多前的温泉边,当时你趁着他出去逃走了,结果一天之后却重遇,后来,是那泥人小像,还是那紫狐裘,还是更后来的夜中遇险,那个幽姬出现,到你后来的离开,你难道让我一一去缀诉吗?你的记忆,我都有,你说,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谢子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笑了起来:“你,永远不会如愿!”
“不会如愿?我前世都将你们两个折磨的生不如死了,你说,今生,我有没有办法让你们更加的惨烈一点?”那个少女轻轻的理了理自己露在外面的头发,模样好像欢喜至极。
她慢慢的理完自己的头发,才道:“放心,就算没有南沉瑾在你身边,我依然会送你一个对你很好的男人,你看,百里奕如何?前生,他也对你很有执念的。”
谢子晴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波动,然后看向她,道:“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你的愿望,永远不会实现。”
那个少女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现在说这么多,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一点,对了,你知道三针制神吗?”
谢子晴的目光冷淡地看向她。
“这个东西我可是杀了人拿来的,所以,我得好好地利用才行,我一直就等着这天,将这个东西插进你的脑袋里。”
少女说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三个针,然后对着那两个黑衣人道:“给我点燃蜡烛。”
“是。”
烛火慢慢的燃烧起来,然后那两人慢慢的退居于后,少女走近她,然后身子微微的向前倾来,吐气如兰:
“南沉瑾这个人,因为太过重视你,所以他不惜倾尽一切来和你在一起,但是对他来说,如果最后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么这对于他的打击是致命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你吗?因为他看到了他前面的结局,就算他嘴里不说,但是这也是一条梗,哈,你感受不到吗?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谢子晴看着她,没有说话。
少女低低笑了起来,伸手绕过她的的脖子,然后将她的头发缓缓的拨到前方,轻轻叹息了一声:
“哎,我真是很期待下手啊。”
烛火轻轻的爆开一个花,谢子晴的眼睛突然被蒙了起来,然后,有冰冷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脖子移动,她的后脑勺突然被一种极致的尖锐刺穿,她紧紧的咬住嘴唇,连哼也没哼一声。
一个如丝一般的声音紧紧地饶了上来,然后沿着自己的耳膜往里面钻,她只觉得心口一缩,有剧烈的疼痛密密麻麻的钻上来,然后,将她死死的拉下去。
“记住,你没有名字,你不是谢子晴,你也从来没有认识过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南沉瑾,你爱的人,是百里奕。”
这是谁在说话?
呼吸一寸寸被扼住,那个声音在耳边反复的响起:
“你没有名字,你不是谢子晴,你也从来没有认识过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南沉瑾,你爱的人,是百里奕。”
百里奕,谢子晴,南沉瑾。
剧痛从后脑勺逼进来,脑袋反而陷入一片混沌。
百里奕是谁?
谢子晴是谁?
南沉瑾又是谁?
谢子晴!南沉瑾!
那冰天雪地的相错,那城门之外的相逢,那听声渔桥的粗雨,那红梅小屋的温情……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将这些话全部的压了下去,她开口,一字字:
“我是谢子晴,我所爱者,唯有南沉瑾!”
一股气浪在弹指间在脑海中奔涌,然后,另一根针狠狠的落下,直直的插入,然后,没根而入。
“你没有名字,你不是谢子晴,你也从来没有认识过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南沉瑾,你爱的人,是百里奕。”
这个声音再次响起,随着这一根针缓缓的钻进脑袋里,然后死死的压住脑海中的那些清明,再无声息。
“我所爱者,唯有南沉瑾!”
这般的疼痛入骨,却唯有此刻的的话如此坚定,什么也不能阻挡,即使只有最后的一点声息。
那个少女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都两针了,为什么她还是这样的具有抵抗力,这个女人,为什么再一世之后,还是会这样的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好,她会让她永远的执迷不悟。
她猛地扯掉了谢子晴眼睛上的黑布,汗水随着谢子晴的额角滴落,就刚才那么短的时间,谢子晴的头发已经完全的被汗水浸湿,她的气息弱弱的喘过,睁开迷蒙的眼睛。
少女的目光透过重纱,上上下下的将谢子晴看了一遍,然后笑了笑,道:“既然你不能忘,那么,我来帮帮你,如何?”
谢子晴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更或者说,她已经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谁了,而眼前,又发生过什么事。
少女看着她,然后将自己的手中的最后一根针放到她的后脑上,最后,在将针头缓缓推进的时候慢慢拉下了自己的面纱。
“妹妹,你说,他会分得清我们吗?”
面纱下面的那张脸,和谢子晴一模一样,从面容到眼神,如出一辙。
“我才是,谢子晴。”
谢子晴的眼睛一瞪,然后挣扎着喊出最后两个字:
“沉瑾……”
------题外话------
这个,这个,请相信偶的反转能力,第三卷字不多,我只保留了男女主这一条线,希望我能理顺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挖棺,青阳夫人
北风,大雪。
马蹄声如雷奔,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哄哄的碾过,大雪如毛毡子的棉絮一般抖落,夹带着刺骨的寒风,斜斜的砸了下来。
乌云滚过天边,沉沉的压在视线里,远处的山峦都在冰雪中看不清楚线条。
南沉瑾一把扭转马头,风雪如冰,重重的积在他的眉骨之上,然而却都不及他脸上的冰冷。
“殿下!”樊少英的声音被风割碎,然后粗糙的钻进南沉瑾的耳膜。
南沉瑾的目光放眼一看,视线都被密密麻麻的冰雪隔断在内,天地间一片仓皇,他冷声道:“就在这片地方。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死。而且,也永不会死。便是将这方圆的土地都给我翻了个转,也要将人给我挖出来!她若没了性命,我们,就永远呆在这个草原上吧。”
樊少英心中一惊,什么时候,殿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迁怒?然而此刻,他知道自己任何的话语都显得无力,为今之计,就只有帮助他们的太子殿下将谢子晴挖出来!
风雪还在肆掠,黑压压的人群在樊少英的喝声中四散开来,他们操着马,每五米方圆就有一个人下马,从马上拿出带着的工具,借着马肚子挡着风,然后开挖。
呼啦啦,呼啦啦。
草原上被飞雪覆盖,一望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寒风之中那些林立的马群都不由得腿肚子打颤,但是南沉瑾却依然面无表情的骑在马上,冷冷的目光在四处飘过。
他身下的那匹马,蹄子陷入了雪中,但是依然昂着脑袋,微微的扫着自己的尾巴,和他的主人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对于那些挖着土的将士们来说是个煎熬,对于樊少英来说,也是个煎熬。
他们不可能跨过那么长的路途带来太多的士兵,这些人都是蛰伏在这附近国家的精英,上上下下加起来也不过一千多人,这样广大的草原,他们根本不能再这点时间内将每寸土地都翻转,他们赌的,还有运气!
如果挖出来的是一具尸体,那么太子殿下将怎么办?
他回头看了南沉瑾一眼,心有些下沉,还有说不出来的忧虑。
每个人都有魔障,那么南沉瑾的魔障,便是那个太子妃了,可是自己的魔障呢?那个看起来活泼的少女,又是为何将自己推到离她那么远的地方?
他一咬牙,然后拿起自己手中的铲子,狠狠的刮开眼前的雪层,然后在使劲的开始挖。
这何尝也不是在为自己而挖。
他粗粗的喘气,再一抬头,只看见南沉瑾翻身下马,突然间往远处掠去。
樊少英一见,急忙将自己的工具一丢,然后奔跑过去。
“殿下!”
即使他的声音足够大,但是呼啸而来的凛冽北风依然将他最后的嗓音割破,然后阻挡在那个地方。
南沉瑾停了下来,然后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士兵一呆,被南沉瑾那样的目光看的一怔,南沉瑾声音微微的扬了起来:
“你说什么!”
那个士兵心间一跳,然后小声的道:“殿下,这里的土好像被松过,虽然掩藏的很好,但是我一铲子下去就发现了,因为我祖上,是盗墓的。”
南沉瑾一听,将那个士兵手中的工具一拿,然后弯下腰来,一铲子下去。
樊少英看着南沉瑾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往下,而周围的士兵都被他这种动作所摄,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前帮忙,更或者,是不敢上前。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南沉瑾的铲子落下的地方,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祈愿着。
只要还活着,只要还活着便好。
“叮”的一声,是铲子触碰到什么的声音,南沉瑾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