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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 作者:叶流音(潇湘书院vip2014-3-16完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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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只见苍茫的天空又高又远,星星密密麻麻的钉了一天,是浩渺的美丽。

    她的心里不由得又泛起丝丝的柔软,如果那个人在这里,在自己的身边,一起看着这星空,吹着这冷风,又该是何等的滋味。

    想到此处,她的嘴角不由一弯,想来,这漫天的星辰,也不及那人的一横目光吧。

    沉瑾,怎么办,想你了,快些来啊,我等你。

    这时候,一阵马蹄声踢踢踏踏的传来,溅出的烟尘在黑夜之中依然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拼命地往上冲。

    罗恒他们来了。

    ——顶着锅盖的分割线——

    青烟幂处,碧海飞金镜。

    天地间都仿佛笼罩在一团薄雾中,玉阶沿着重门一层层往上,而在玉阶两旁,有奇珍异宝的珠光洒落,照着这世界一片白如水。

    一杆翠竹的竹叶慢慢的滴落一颗露珠。

    弹指已千年。

    而在九百九十九阶玉梯之下,一个人跪着,一头乌墨一般的发垂落下来,如一匹上好的绸缎,而身上的紫衣,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的身体。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三天。

    过了许久,玉阶高处,一个洁白如雪的身影才出现,他慈悲关怀的声音才传了下来:“知错了吗?”

    南沉瑾低着头,道:“师傅,徒儿已经知错了。”

    白衣人似乎叹息了一声,道:“知错了,便进来吧。”

    “是。”他道。

    他的手撑在地上,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可是他刚刚半支起身子,腿一软,便扑在了地上,他微微的喘气,然后才微微的抿嘴,使劲一撑,只听到一声极小的“嗤啦”一声,他这才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抬起自己的眼睛,望向九百九十九层之上的那人,然后,提起自己的步子前行。

    而在他刚刚跪下去的地方,只留下一滩干枯的血迹。

    南沉瑾踩在玉阶上,头上的冷汗已经禁不住渗透出来,但是他的眼睛,却依然平淡无波,连眨也没有眨一下。

    白衣文士站在上面,看着紫衣男子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玉阶上,那些本来光滑无比的玉阶在他的脚踩下去的时候,就变成一片片锋利无比的刀刃,在他的脚上,割下去。

    每一步,徒留一个鲜红的印记。

    南沉瑾终于站在了第九百九十八层的玉阶之上,脚底的靴子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了,但是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师傅。”他轻轻地开口,声音依旧。

    白衣文士脸上慈悲微笑:“来了?”

    “徒儿来了。”南沉瑾淡淡的回答。

    那个白衣文士的手慈爱的放到他的身上,然后,微笑的道:“你怎么连衣服也不理好?”

    说完将他紧贴在身上的紫衣缓缓的拉松,一声又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扯开,南沉瑾面色无波,但是有鲜血从他的紫衣上慢慢的渗透出来,汹涌的渗透出来,不一会儿,就沿着紫衣往下滴落。

    “嗒”的一声,在洁白的玉阶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圆点。

    这是他的圆满。

    白衣文士的目光慈爱的落到南沉瑾脸上,看着他平静的面容,缓缓笑了起来:“很热吗?”

    南沉瑾道:“还好。”

    白衣文士伸手擦过他满是冷汗的脸,突然间袖子一挥,南沉瑾的身体突然间栽倒下去,沿着玉阶滚下去,锋利的刃切进他的身体里,他最终还是闷哼一声,伸出手抓住台阶,然后,停住。

    白衣文士微笑道:“为师还以为你的身子不怕疼呢。”

    南沉瑾缓了一会儿,方才平静的开口:“徒儿是怕的。”

    “怕吗?”白衣文士道,“既然怕,为何还要冒着全身血脉断裂的危险,也要在那三天动武呢?沉瑾,你太让我失望了。”

    南沉瑾道:“徒儿有错。”

    白衣文士叹道:“您乃是千金之体,怎可为了一个俗人而受这等苦楚。起来吧,到长生殿去。”

    “是。”

    南沉瑾翻身站起来,目光往上,玉阶之上已经没有了那白衣文士的身影。

    他闭上眼睛,然后再次撑着站起来,向上走去。

    玉阶之上,是用白玉雕成的一座宫殿,仿佛这世间最不可能出现的瑰宝,美的如梦如幻。

    白衣文士一身白衣,几乎要融入这样的白色里,仿佛天边的一朵白云,让人心生无限圣洁。

    宫殿的长廊里,挂着一个个灯笼,半透明的材料,用天山上的雪水,深海中的乌墨,万金难买的颜色勾勒出一幅幅艳丽动人的曼陀罗花,枝蔓,花般,栩栩如生,便是这世间最为有名的画手也画不出如此动人心魄的曼陀罗花来,这样的美丽,已经不仅仅是一朵花,而是一个个绝世美人。

    人皮灯笼纤纤手,画上曼陀有国色。

    国色。

    南沉瑾的步子在长廊里显得异常的清晰,仿佛沉沉的抬起来又踏下去。

    突然,白衣文士停住了脚步,然后,推开了殿门,香烟袅袅,浮在整座白玉所筑的宫殿里,在如霞的珠光下,仿佛是仙境。

    白衣文士伸手拈起三支香,然后点上,南沉瑾依样,将香插入了香炉中。

    然后他的目光一转,就看见了澶微,他全身都是鲜血,骨骼全部扭曲了,瘫软在地面,只有一双还在动的眼睛证明他还活着。

    白衣文士慈悲的道:“他当日被你骗走,我小小的惩戒了他一下,对于您,而我竟然连惩戒也不舍,沉瑾,你要知道为师对你的爱护之心。”

    “是。”南沉瑾低声道。

    香烟慢慢的绕起来,南沉瑾突然将自己的衣摆一捞,然后,直直的跪了下去,对着那个白衣文士跪了下去。

    他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这是屈服的姿态,他轻轻地开口,道:

    “师傅,徒儿,求您一件事。”

    ------题外话------

    这章主要是显摆显摆殿下的师门的强大~

    至于虐身神马的,都不是问题,反正又没虐心,大家不要忙着心疼。

    嘿嘿,看来我真是对殿下爱的深沉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狼盗突击

    师傅,徒儿,求您一件事。

    他这一生,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个“求”字,哪怕一次次被逼的几乎发疯,一次次被死亡和鲜血折磨得生不如死,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一个“求”字。

    但现在,他开口,没有一点的犹豫不决,也没有半分的委屈屈辱,只是平平常常的开口,声音淡如一幅泼墨的山水画。

    他所愿者,无不甘,无怨苦,无悲戚。

    白衣文士的目光下移,落到他的额头上,那里藏着的绝世天机,他看穿否?

    他微笑道:“沉瑾,你没有必要求我。”

    南沉瑾道:“师傅,沉瑾愿意接受圣主的位置,再无怨尤。”

    白衣文士叹了一口气,将手轻轻的放到他头上,怜悯的问道:“什么事?”

    南沉瑾淡淡的道:“请您,帮子晴解了蛊毒。”

    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身上有情蛊的呢?在相逢的那一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在昏迷中捂着自己的心口,痛的脸色都是白的。

    情蛊,一旦思所爱,蛊虫嗜心,若不是这么多天他一直用自己的功力镇压住那蛊虫,谢子晴恐怕都不知道痛成什么样了。

    ——淡淡的分割线滑过——

    静谧的星空被马蹄声打乱,谢子晴站起来,看着罗恒带着一群人飞驰电掣般过来。

    看着马上那人一如既往的身影,谢子晴想要微笑,他们都还安好,如此便好。

    罗恒的脸上落下了一道疤痕,不过看起来竟然更加的充满男子气概,他骑着马在牧民中停下,然后眼睛四处的一扫,道:“刚才给我送信的是何人?”

    谢子晴看着他这模样,不由的道:“罗将军,是叫你过来收拾你的手下的,不是叫你过来找人的。”

    罗恒的目光在谢子晴的身上一扫,眉目间都是凶悍,他喝道:“一个小白脸而已,我做什么要你来评判?”

    谢子晴现在和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的差别太大,不仅外貌变了,甚至连声音也变了,也无怪乎罗恒没有认出她来。

    其实罗恒知道谢子晴说的在理,但是他得到的东西是他主帅的,想起那一日他们逃出,只留下谢子晴一人在那里,他们就觉得愧疚。再后来,消息传来的时候就只知道她被西都的太子救下,对于外面那些传的沸沸扬扬的花边倒是一个都没听说。所以,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帅是女的,更加不知道这女的还和南大太子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但是现在,谢子晴听了罗恒的话,恨不得一脚踢上去将这人从马背上踢下来,她努力又努力,最后平静下来,冷冷的道:“罗将军,如果镇天军让你这样带,恐怕早晚都要走上灭亡的道路。你现在还是好好思考一下你的士兵的事吧,别刚刚到了这里连脚步也没站稳就开始冲大爷的脾气,你算什么?”

    谢子晴劈头盖脸的喝问下来,倒把罗恒弄得一怔,他看了谢子晴一眼,然后默默转了自己的脑袋,竟然被那目光盯得有几分发虚。他不再吭声,跃下马,然后,来到那个士兵身边,皱眉道:“周二,是你,怎么回事?”

    周二立马哇哇哇的将自己的委屈说了出来。

    谢子晴知道罗恒这人虽然是一个莽夫,但是才智却并不差,所以并不担心他解决不了。

    这边罗恒在解决问题,而谢子晴却慢慢的走开,在一望无际的草原里迎风而立,只要一静下来,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沉瑾,这人现在越来越占据着自己的心了。哎,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南沉瑾的泥像来,那日之后他将泥像送还给了自己,还戏谑她,但是现在摸着那个小小的泥人,想起那人的眉眼,仿佛所有的困顿都消失了。

    她的思绪竟然开始乱飘,真不知道南沉瑾的小孩会是什么模样,那样的美人,不知道基因遗传到下一代是变强了还是变弱了。

    小孩……

    想着想着,谢子晴又觉得脸热,怎么想到这个地方来了,当真是保暖思那个啥的。

    她急忙将思绪收回,刚刚将南沉瑾的小泥像收回自己的怀中,那边就传来罗恒的声音:“喂!你过来一下。”

    谢子晴转身,只见罗恒正看着自己,谢子晴对于他的这种语气表示不满,但是现在,她还是走了过去。

    罗恒看来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谢子晴转头看向围观的翻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道:“事情很简单,牧民的女儿和自己的表哥偷情,结果被发现了,干脆诬赖到那个周二的身上。而那些丢失的牛羊,也是他们的女儿偷偷牵给自己的情夫的。”

    谢子晴看着地上那呜呜哭着的牧民女儿和在地上求饶的一个汉子,淡淡转了头,向罗恒问道:“罗将军有什么事?”

    罗恒从自己的怀里搜出那个主帅的玉牌,问道:“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谢子晴转了转眼睛,道:“在下是西都太子的手下,和你们的谢主帅有点交情,所以这次她托我来,向你们送点粮食。”

    “粮食?”罗恒立马道,说句实话,他们在这里来最缺的就是粮食,各种青稞牛羊肉吃下来,一点也没有粮食来的实在。

    他现在也基本相信了谢子晴的言语,于是问道:“我家主帅可还好?”

    谢子晴点头微笑道:“她好得很。”

    自然好得很,她现在还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话,能不好吗?

    罗恒也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道:“你们殿下为什么要救我们主帅?”

    谢子晴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看来他们在马上相拥的那个狗血桥段还没传到这里,她不由得干咳了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那位太子殿下啊。”

    现在,还是能推就推吧。

    罗恒也不好太过追问,于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后面那些驮着粮食的马匹,道:“我想问运来了多少石粮食?”

    谢子晴道:“现在有两百的模样,但是我们分的是三批运送,所以还有五百石没有到来。”

    罗恒面露欣喜,当即爽朗的道:“我罗恒先行谢过,要不今晚就感到我军阵营中,让我为你接风洗尘?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会儿工夫,连“兄弟”的称呼都喊了出来,谢子晴也不介意,淡淡的道:“在下秦风。”

    “哦,秦兄弟,我们走吧。”

    谢子晴没有推辞,现在这种情况,还是把粮食先运到了再说,她立马再次组织人马,然后由罗恒带路前行。

    两人并马而骑,一边走,谢子晴便问道:“这里的狼盗和你们结怨深吗?”

    罗恒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色:“狼盗就像是这里的地头蛇,他们原本都是一些牧民,但是因为生活不济和朝廷官员的压迫,被逼走上了这条路,数量庞大,但是组织不够。可是虽然每批狼盗不超过百人,但是只要有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出现的时候,这些狼盗就会团结在一起共同抵抗。”

    谢子晴道:“就像现在的你们?”

    谢子晴这句话一阵见血,罗恒皱着眉头,最终还是没有否认。

    谢子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狼盗。”

    罗恒的眼睛立马扫了过来。

    谢子晴接着道:“一共遇到了两批,一批被我们解决了,另外一批,将我们放了,所以,我觉得,放走我们的那一批,必定会留下手,你们必须加强防范才是。”

    罗恒点头,却没有多说话,那些狼盗防不胜防,他们可以分散也可以合并,现在看来当真是麻烦的很,根本不可能一举将他们拿下。

    返回的时候因为有马队在行,所以慢了很多,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把三十里地的路程走完。

    当谢子晴看着那一个个白色的帐篷在眼前铺展开来,有一对对士兵在巡逻,整个镇天军呈现出一种整齐安稳的气势的时候,谢子晴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高兴和自豪。

    谢子晴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给我们准备几个帐篷,我们赶路赶得久了,就想休息一下。”

    罗恒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马上去安排。”

    晚上谢子晴躺在床上,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这些天赶路,当真是累人的紧。

    她躺在床上,不脑袋开始转,南沉瑾的身份是西都太子,但是为何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他死?而且那些人看来都身手诡异,并不像普通人。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谢子晴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譬如她就从来没把自己的穿越身份和南沉瑾说过,因为她觉得没必要,但是现在南沉瑾身边的危险一个接一个,这要她如何安心。她其实还是很介意那天南沉瑾在幽姬来的时候将她弄晕,虽然她知道南沉瑾是为了保护她,可是对于她来说,她要的,是和他并肩战斗而不是保护,否则这两年她的离开就没有一点意义了。

    她闭上了眼睛,然后默默的归于沉静。

    星沉西北。

    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看见一点红,那些红慢慢的渗透进眼角,仿佛要将她吞噬,然后,她听到一阵喘息声,这喘息声仿佛隔得很远,但是又仿佛近在眼前,她的心开始慌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破壳而出。

    突然间,一道紫色的身影刺入她的眼睛,鲜血从他的心口涌出来,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仿佛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痛苦。

    沉瑾!

    谢子晴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这是南沉瑾,这是她全心全意相信着的无可匹敌的强大的男人,现在他在这里,竟然在默默地忍受着痛苦,为什么她没在身边?

    她拼命的想要奔跑过去,然而却总是越跑越远,她向他扑过去,然而止捞起一片凉薄的影子。

    沉瑾!

    声音被卡住了,想要呼喊却喊不出来。

    她奋力的张口,张口。

    空气突然灌了进来,然后汀儿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怎么还在睡?快点起来啦。”

    谢子晴猛地睁开了眼睛,头上已经是冷汗一片,心也跳的快了起来,她干涩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是梦来着。如果是真,这让她如何?

    她缓缓平静下心情,转头看着汀儿,又打量着外面大亮的天空,道:“原来天这么亮了。”

    汀儿撇撇嘴。

    谢子晴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了出去,草原上的晨风清爽,带着青草的气息蔓延开来,赶走燥热,镇天军还是保持着晨练的习惯,远远看去在宽广的草原上排成一行行的,正在拿着兵器操练,骑马的声音嘈嘈杂杂的传来,别有一股生机的模样。

    谢子晴的目光一转,就看见了常威,高敬和和罗恒三个人走了过来,三人看起来精神都不错,正一边指着操练的军队一边说着话,罗恒一看见谢子晴站在那里,就立马招收道:“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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