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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此身非我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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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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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帮你说,进城之后你的带领士兵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事情闹到不可收拾之时你竟然要屠城?你这几年又干了些什么?为西戎效命,杀我朝将兵,你这样的‘正人君子’朕还从来没见过!”皇帝将卷宗重重地摔在他的脸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施同安不停地磕头,“杀人是施太后指使小的做的,说那样就可以饶小的一条小命,并帮小的逃出国去。小的见到蕲大人貌美动了色心,当时蕲大人正病着反抗不得,于是让小的得了逞……” 
“来人!把他带下去。你们也都下去。” 
静静地来到葭莩的身边,看着他不停颤抖的双肩,皇帝小心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碰了碰他咬破了的下唇,尝到了心酸的血腥味。 
一滴泪水滴在葭莩的手背上,抬起头来看着他悲伤的眼睛。 
“您怎么哭了?”小心的擦去那张尊贵的脸上滑下的泪珠,轻轻地依在他的肩上。 


第七章 妖华 
与西戎的和谈异常的顺利,凉王自然是第一功臣,而他所要的只是与蕲葭莩的见面机会。 
群臣骚动,不时传出的窃笑让皇帝心烦意乱,讨论到最后也没有结果。 
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但彻夜不休的郁闷春雨却依然让人难以安眠。 
那件事也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产生的后遗症却愈来愈明显,身边侧卧的人今夜必定又被噩梦折磨,皇帝轻轻抚摸着他绷紧的背脊,恨不得叫他起来。 
八年前的事件绝对不能称之为意外,皇帝深知他的母亲是一个可以将人的利用率发挥到极至的女人,事态的所有发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在她看来与其直接杀死一个敌人,远不如将他彻底的侮辱,让他生不如死来得痛快。皇帝可以想像那个因为高烧痛苦不堪的人在受到非人的虐待之后又是怎么被赤裸地拖到众人的眼前,翻看被当作通奸证据的伤口的。 
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他依旧选择了生,只因为他以为有人爱着他,支持他。 
结果连这个唯一的的理由都只是虚假的…… 
心疼,不止是心疼,也许自己一生都无法弥补什么。 
葭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行动的马车中,他小心地抱着自己像是抱着易碎的瓷器。 
“醒来了,夜里有些凉?”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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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准备将身上的狐裘解下来的时候,葭莩慌忙阻止他:“这怎么使得?” 
而且现在已经感觉到温暖了…… 
车走了好远终于停下,来到了城外的荒地。不远处停着一辆囚车,从车上拉下他永远不能忘记的男子,葭莩的背脊上窜动着莫名的恐惧。 
“这个人交给你处置。”皇帝轻轻扶住脚步不稳的葭莩,将宝剑交到他的手中。 
“蕲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那时一时糊涂……”寒光一闪,鲜血从男子粗壮的颈动脉中喷射出来,溅到手持利刃的白衣上,辉映着异样的妖致艳丽。 
没有任何的言语,长指优雅地抹去嘴角的红印,双唇释放完美的弧线。 
噩梦已经结束了。 
“凉王想见你。”随手拨弄着他刚刚清洗过的湿润长发,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您希望我怎么回答呢?您不信我……”轻笑。 
绝不是“不信”,而是放不下。 
排除万难,凉王终于成为了第一个可以进入空竹苑,见到蕲葭莩的臣子。 
凉王见到了他,他的精神显然比之前好多了,平静的笑容包含着更多柔和的味道。坐在茶几另一边的他犹如窗外泻进的月光,幽雅而虚迷。 
虽然有好多好多的话想问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凉王开始责备自己的愚蠢,将那些无聊的流言与他联系在一起。 
他正低垂着眼帘注视着眼前的精巧的紫砂壶。 
“蕲大人,这些日子过得可好?”问出来却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凭什么过问他的事情。 
“劳王爷惦记,还好。”将泡得恰到好处的茶注入茶盅,放置在凉王面前。 
无言…… 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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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交换着手中饮尽的茶盅,凉王才意识到自己已非那个十岁的任性小皇子,可以扑进他怀里尽情撒娇,或者揪着他的衣襟毫不估计地说出那么多不经考虑的话语。但那时的记忆却让他再一次笑出来,凉王相信眼前的他一定还与那时的相同。 
“蕲大人还和那时一样。” 
“和那时一样?”怎么可能,那时的蕲葭莩早已死去了,“容貌并无大改。不若王爷,远比那时成熟威武,长大了很多。” 
他随意的两句话却使得凉王心中一阵暖意。 
“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流言,与蕲大人有关,”凉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知要怎么开口,那些污言似乎在他面前说出来都会污染他的清雅,“他们说蕲大人是先帝的……” 
“外宠。”葭莩淡淡地说出凉王不想说的那个词,终于他还是知道了,原以为这个孩子应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品了一口有些苦口的清茶。 
“不……不是,”凉王慌张地摇了摇手,“我知道,蕲大人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像您这么清雅的人怎么会如同流言中那样。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对那些造谣生事之人决不可姑息!” 
“事实的真相?”葭莩苦笑,“那些话虽不可全信,但是却也不可不信。” 
“什么?”小小的茶盅跌落在脚边,凉王呆呆地看着葭莩弯下腰拾起来,“不,不可能。”他慌张地摇了摇头:“如果真是那样您怎么还能留在这里。您一定是在作弄我,我不信!” 
浅浅地颦眉,您怎么不信呢?那天看到了您,十岁的孩子却依旧天真可爱,不知世间的丑恶与凶险,不像自己早已是满身污浊,也只能依靠这污浊的身体生存。那天见到您却是在心中轻笑,原来皇帝的儿子也会有如此不如意的时候。 
这样的我怎么能带给您那样的回忆呢?虚假的完美,只是我对皇室的小小报复罢了。 
“殿下,第一次见到您的那时,卑职服侍的是先帝,而第二次,服侍的是陛下……” 
平静的笑脸让凉王想起了那个坐在汉白玉的雕杆上眺望远方的少年,用同样轻柔的语调说着:“殿下,我知道北方有一种东西叫‘纸鸢’,比我们的‘鹞子’更漂亮飞得更高……” 
“‘服侍’?皇帝有一两个近臣也不算什么,”凉王自言自语地说,“您一定是在说笑,这个笑话不好,有损您的清名。” 
“清名?我哪来的什么清名?为什么我说实话您却不信呢?”修长的手指越过茶几,触到凉王发烫的额头上,撩起一绺搭落在额角的发丝,“您应该也听过‘蕲葭莩精通房术,妖艳非常,下流淫荡’,这样的我想要蛊惑两朝君主也是易事,您还想知道得更详细吗?” 
他最忌讳的话语正以他最恐惧语调平稳的叙述着,却像通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在他的心口。 
“您所期待的那个蕲葭莩根本就不存在。” 
皇帝进入空竹苑的时候,房间的空气有些诡异,整个房间里静得只有茶壶泻出的水声,凉王端着半杯早已冷掉的茶,深颦着眉头盯着悠闲的自斟自饮的葭莩,脸色煞白。 
“二弟,聊得如何?” 
凉王这才回过神来,瞪了一眼皇帝,很快换成了恭敬的眼神:“多谢陛下的恩典,方才臣弟与蕲大人……相谈甚欢,忆起了不少少年时代的故事。时候不早了,臣弟先行告退。” 
踏出房门凉王深深呼吸了一口室外的空气,房内传出了一声器物摔碎的声音,甚是吓人。他想回头看看却被侍卫礼貌得阻挡在门口。 
茶具碎在地上,袍底溅着残留的茶汁,如果是往日葭莩也会因皇帝的震怒感到不安,但现在他却淡淡地笑了,踏过地上褐色的破片,如同踏着残落的花瓣,一点一点拉进两人的距离。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皇帝的手背的时候,皇帝猛地将他抱在怀里,紧紧地。 
“您生气了?”空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冷俊却年轻的面孔。 
“是嫉妒。”滚烫着唇烙上清白的指尖。 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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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荣幸。”淡粉的冰唇轻轻吻着紧锁着的眉头,耐心地舒展它。 
“这种荣幸再也不会有了!”颤抖的手轻轻拔掉墨发上玉簪,让它随意披散,亲吻主人双唇,深深纠缠…… 
凉王很快摆脱了侍卫,回到了空竹苑,轻松地潜进室内。 
房间依旧昏暗,在刚才葭莩陈列茶具的几上交叠着两个人的身影,月光偷偷地从竹帘的缝隙中泻进来,洒在那张仰着的脸上。那张脸,他虽只见过三遍却在梦中忆过万遍,但没有一遍有着如此艳丽的媚惑色彩,那两抹充满述不出的情欲的绯红是如此迷人。 
耳边流过的是满是倦意的呻吟,却恰到好处的诱惑着欲望的喷发。 
原来属于他的那缕青白的月光早已片片破碎,溶化在深重的爱欲之中…… 
次日的深夜,空竹苑依旧点着晃晃的蜡烛。 
达丽梅儿顺原路潜入空竹苑,发现上次被她撬开的窗户是虚掩着的。 
“你这是干什么,开着窗户,要是别人潜进来怎么办?很危险!”她瞪了一眼琴案前的男子,气鼓鼓地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 
“是,下次不敢了,”葭莩笑着端过几个小碟,“我这次准备了点心,算是赔罪。” 
“哇——”达丽梅儿一下抓了三、四个,拼命地往自己的小嘴里塞,“那日在席上,因为顾及公主的身份,什么都只尝了一点。这全是我喜欢吃的!” 
“好好。”葭莩递过茶水怕她噎到。 
“你真是好人,真想带你回去。” 
“可惜,要是你早一点说,我也许真会跟你去。” 
“现在为什么不行?” 
“因为有一个人,让我有点不放心。”葭莩不自觉地微笑。 
“……我,”达丽梅儿皱着眉头说,“我是想来问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去之后一直闷闷不乐,我很担心。” 
“因为我过去骗过他,现在又逼他了解真相。他还是个孩子,一个太纯,太真的孩子。” 
“他喜欢你……” 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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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算喜欢,起码不算喜欢我,他只是迷恋那个自己虚构出来的完美人物罢了,很快就会忘了的。” 
“我喜欢他,”达丽梅儿的眉头更深了,“当然也喜欢你,我一定和他虚构出来的人相差很远,他是不会喜欢我的!” 
“不,其实很像,一样的玉洁冰清,您一定会成为凉王的王妃,到时我能去见礼吗?” 
“为什么不能?”她兴喜地握住他的手,“将来我的儿子要和你学汉话,我的女儿要跟你学弹琴,你一定要好好的教他们!” 
“我知道了。”葭莩笑着抚过琴弦,“你也要先知道师傅的技术再下聘书吧。” 
琴弦奏的是送别曲调。 
人无别意似波澜,琴有离声为一弹。 
纵使宫门再相见,还如秋月水中看。 
这次的离别也许就是诀别,开朗的达丽梅儿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点心也无心再吃下去了。 
西戎和谈的最后一步,西戎王提出两国和亲。因为皇帝已有正室,所以提议将公主达丽梅儿嫁与凉王。面对这个难题,御书房里又是整夜灯火通明。 
“长公主下嫁?”阜文渊翻看着厚厚的和谈记要,“西戎王最爱的就是这个王后所生女儿。依照西戎的典章,公主也可继承王位。如若真与凉王联姻日后必成大患!” 
“如果不同意他的提议怕是和谈也将成为空谈,现在紧要的是处理王相。凉王的羽翼尚未丰满,西凉又经连年征战,要想谋反尚需时日。不如以凉王尚未成人,等年满二十再行和亲?” 
“这个理由虽不充分倒也可行,这两年之内要密切监视凉王的一举一动以防生变。” 
于是达丽梅儿与凉王的婚期定在两年之后,北边的疆域在这两年之内应该是平静的。 
第八章 映蝶 
凉王和西戎的使臣离开后的日子,皇帝出入空竹苑的次数更是频繁,却没有因此遭到朝臣的非议,一是因为他在政务上并未松懈半分,二是因为皇后的产期将近,王相根本没时间在这种事情上分神。 
王相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生下的是男婴,有没有皇帝都不再重要,还管他宠幸的是谁。 
这个阴险的老人依旧面带慈祥的微笑,平静地说:“这样的日子也许不多了,就让皇帝陛下尽情地享受一下吧。” 
入秋之后天亮得比较晚,清晨,空竹苑内依次点起灯烛,暖黄色的光温热室内的幽暗。 
虽然还没到起来的时间,但皇帝早已醒来,他本来就睡得浅,这半年更是迷上了葭莩的睡姿,看着葭莩像猫儿一样安稳地卷在自己怀里,皇帝很有满足感。有时也会想放弃现在的一切,陪着他做一个能够一觉睡到日照三竿的普通人,可是却不忍心在此内忧外患的时候丢开所有的臣民,所以清晨的片刻成了他一天中最珍惜的时光。 
葭莩背靠着他,消瘦的身子紧紧依着他,散发着沐浴后的暖香。带着一点顽皮,皇帝轻轻剥下他的中衣,上抚他的长发,依着透过帏帐的柔和烛光,欣赏他无瑕的玉背。昨晚虽然他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在这块白璧上留下深深浅浅、或粉或红的印记,皇帝细细的点过这些印记有一点点心疼。 
他的肩胛骨之处有一块奇怪的印记,犹如一只艳丽的红色蝴蝶飞舞在他的背上,异常美丽,让人不忍要吻下去。是胎记吗,以前为什么没注意过? 
“陛下?”感到背上有点痒的葭莩终于从梦中醒来,转过身来,捉住了胡作非为的手,“该起了。” 
“你的背上有胎记吗?”更衣的时候皇帝问他。 
葭莩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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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天气越来越冷,葭莩也越来越容易生病,十天之中有七天是因高烧不退躺在床上,经过御医院几番会诊也查不出病因,更别提退烧了。皇帝白天处理政务,晚上守着他,比他瘦得更明显。 
就这样在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皇后生下了一个小公主。 
东檀,都城,皇宫内一片混乱,被浓烟和血腥炽烤着—— 
“念,”混乱的皇宫之中高大的年轻男子站在倾倒的王座旁,手里紧握的长刀滴下鲜红的血液,“看看那狗皇帝都说了些什么?” 
“是,沙修王子——不不不,是沙修王!”跪在地上的文官拼命地磕着头。 
“你再不念的话,本王就真的要杀你了,”沙修笑着用刀尖挑起文官的下巴,“快念!” 
“是是,中原皇帝与皇后生皇女玲珑,诚请东檀多莫优女王前往参加公主受封仪式。” 
“原来是邀请姐姐的,是呀,他又不是先知,怎么会知道这里已经是我沙修的天下了呢!不过怎么会请到东檀来,”沙修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美貌妇人,“他是您的儿子,您总该知道吧。本王是该叫您施太后呢,还是叫您一声‘姑母’呢?” 
“我可不记得生过中原皇帝那么优秀的儿子,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婆子只是他的手下败将而已,”妇人轻蔑的笑了,“真是没想到他会迷上那个贱人,还荒唐到要把皇位传给女儿!” 
“把皇位传给女人又怎么样?”沙修不解的问。 
“中原人迂腐可笑认为女人只会祸国殃民,把女人执政叫‘母鸡司辰’。皇帝因为宠幸男人,无法再有子嗣,于是想让多莫优女王现身说法,说服群臣赞成立公主为东宫。” 
“真是大胆的男人,不过本王感兴趣的是他宠幸的那个男人有何等魅力,把他迷得东倒西歪的?” 
“想来若是你也会迷上,他叫蕲葭莩……” 
“哦?蕲葭莩!那个让‘天下第一琴’的姜涣颜面尽失的‘圣手神音’?”沙修一脸的兴奋。 
“‘圣手神音’?他还有这种称呼?你向来对琴着迷,想是他只需勾勾手指就会跑过去送死的傻子。” 
“‘傻子’,可惜我沙修只疼爱紧握在手中的宝贝。”沙修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文官说,“你去准备一下,我们要去中原了!” 
“对了你如今当了大王,姑母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她掏出一只白玉瓶来,“这是我随身携带之物,也许你会用得着。” 
“什么东西?”沙修接过白玉瓶,反复看着。 
“映蝶。” 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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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蝶?天下奇毒,听说它的几乎完全查不出毒性,中毒的人大都活不过十年,毒发之时的身体的某一部位会出现蝴蝶般的印记,时常高烧,声音随之嘶哑。” 
“不错,但严格的说,它不是毒而是药,是可以让人青春永驻的奇药,只不过代价是健康和寿命罢了。”她微笑着说。 
沙修想了一下:“听说蕲葭莩像狐狸一般依旧保持着少年的姿态,难道就是因为它?” 
“他不过是个靠美色勾引男人得外宠,不正需要这个,也算是我赏他的!”她露出得意的微笑,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中原,华京,承露宫—— 
“陛下今晚歇在哪儿了,”皇后怀里抱着的,因她抚摸而舒服的叫着的并不是可爱的小娃娃,依旧是那只黑猫。 
“空竹苑。” 
皇后不用问也知道是这个答案,一个月前这个答案足以让人安心的,但现在不一样了。那孩子是个女孩,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女孩,是她使他们所有的计划全都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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