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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游戏番外篇4 不可饶恕的男人 by:秋月こお(秋月透-秋月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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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居然给我放火烧房子。” 

“你认为纵火和电话有关?” 

警察问。 

“有可能。” 

母亲点点头。 

“火熄灭以后我回到屋内,电话就来了。” 

“同样的台词?” 

“对。而且说完以后,还嘿嘿嘿地笑个不停,真是有够黑心。” 

千里和叶四目相对。 

(来了。) 

(没错。)他们互相以眼神示意。 

“妈,对不起。原因出在我身上。” 

“原因在你……” 

母亲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千里尽可能不旁生枝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地说了一遍。 

“为了让我丢掉饭碗,对方似乎动用不少人力。由于是无法接受的工作,因此我一直拒绝。因为我迟迟不肯点头他们才会将脑筋动到妈妈身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同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 

“你可别让步啊!” 

母亲也帮千里打气。 

“就算两者无关,你也别让那伙人称心如意!要不然的话妈妈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懂了没!” 

……“谢谢。” 

千里回答。 

“我并没有向那种人低头的意愿。” 

“那还用说!妈妈可不记得生过那种会向恶棍摇尾乞怜的儿子喔!听好了,千里,这家店随时都可以不做。就算店收起来了,爸爸的薪水也够养活我们一家。所以不用顾忌,就照你认为对的去做。尊严才能显出一个人的价值。如果能保有自尊的话,重来几次都没问题。不准你认输喔!” 

“恩,妈,我没事的。叶也会全力支持我。他已经有公司倒闭的觉悟了。” 

“谁叫你们是夫妻嘛!那也是当然的。” 

母亲单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好加油。” 

砰砰,她笑着拍拍千里和叶的肩膀。 

“对了痛扁那家伙的时候,我的份也一并拜托了。千里的拳头根本没啥力气,所以说叶记得要猛烈一击啊!” 

“包在我身上。” 

叶的保证替对话画下了句点。 

返回公寓的路上 

——“我要出席是空之会的宴会。” 

千里对叶宣告。 

“恩” 

叶点头同意征询千里的意见。 

“要穿燕尾服吧?”“你也要去?” 

“当然。” 

“那,凡事有劳了。” 

“恩。” 

两人相视而笑,着手拟定作战计画。 

宴会地点不在饭店也不在公开场合。对一介平民的千里而言,那是栋很难想象属于私人所有,矗立于广大草坪中的西式豪宅。 

受邀前来的都非泛泛之辈,光是从并排停放在饭店般玄关前的宾士和劳斯莱斯便可窥知一二。 

而且,每部车都有专属司机。 

“唉!我可爱的雪佛兰看起来就穷酸多了。” 

叶边唤叨边将车子按照白手套人员的指示停放。从驾驶座下车的时候 

“——等一下。” 

千里出言阻止。 

“不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吗?” 

“你说什么?” 

“你偷偷放在哪个口袋里,不是蝴蝶却会飞的玩意儿。交出来吧!” 

“是吗?我哪有那种东西?” 

“少装蒜了。” 

千里直视叶的眼睛,轻声斥责。 

“听好,那样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是被穷追不舍的鼠辈反咬一口只会让自己更加脸上无光罢了。” 

“可是——” 

如此一来,叶便等于承认有罪。千里以沉稳的语气说道: 

“我爱的齐田叶,就算在禽兽面前也能保有人类的理智。我是这么相信的。” 

叶并没有犹豫太久。 

他唉地长叹一声,将长裤口袋中的蝴蝶刀掏出来,丢向仪表板。 

“其他没有了。” 

“你以为最多只是坐牢吧?” 

“你就没想过,对方会判你无期徒刑?” 

“呃!……啊啊,总会有办法的。” 

“振作一点。” 

千里笑道,将脸走近叶的臭脸。他要叶转过来,亲上男人味十足的双唇。 

“我爱你。现在是,以后也是。” 

“那个“现在”的份能不能再延长一点?” 

“没问题。” 

虽然在车上并不代表就没人看到,千里还是紧紧拥着叶,陶醉在浓密的热吻中。 

未来无法预料,谁也不能保证这不会是两人最后的一次亲吻。 

“走了。” 

“走吧!” 

各自从车子走下,身着燕尾服的两人,一个是客姿精悍、成熟气派的美男子。另一个潇洒干练、清雅秀丽的美青年。 

他们之所以没有赢得应有的赞叹和注目,主要是因为来客都是男性,完全不见女客的芳踪。 

然而,只要一踏进玄关,便会让人产生走进酒池肉林的错觉。 

换句话说,宴会的主办者只以男性为邀请对象,现场所有的女人,都是拿来招待宾客之用的。 

“我明白要穿‘白色燕尾服’的原因了。”叶低声说。 

千里也轻声回答; 

“就这一点而自,我们至少还被当‘客人’看待。” 

两人的结论来自于聚集在大厅的出席者之中,其他穿着不同颜色燕尾服的男子……他们全是十几到二十出头的美貌青年,而且人数不少。脸上全挂着亲切的笑容。 

换言之,不是穿黑色燕尾服的青年和女人一样,可以任凭宾客食用。 

“看来这是不分性别的杂交派对。” 

千里对叶的猜测也颇为赞同。 

光线昏暗的广大空间中,除了放置酒和料理的长桌之外,足以淹没脚踝的长毛地毯各处都设有沙发床,替暧昧的气氛做了果好的诠释。 

顺便一提,进入主屋之前,必须接受保镖之类的搜身检查。 

(看吧?……)当时两人还互相用眼神交换讯息。 

仿佛早已等待多时似地,肯特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他像只急于向人炫耀的孔雀般,用鼻尖对着两人打招呼。 

“欢迎光临。” 

“谢谢你的邀请。” 

千里也用彬彬有礼,但冷谈到了极点的语气回答。 

“肯特白木泽先生……吗” 

叶明知故问地说, 

“初次见面我是齐田叶。”弯下自己的腰。不过,角度只有五度左右。 

“唷,你也被邀请了吗?” 

肯特睨视叶的眼神,就好像他是误入禁地的流浪汉一样。 

“真不凑巧。” 

叶笑眯眯地回答。尽管没有特别的意思,但总觉得充满挖苦的意味。 

“对了,这次宴会中,燕尾服的颜色好像代表着不同的意思。” 

“穿白色的只有白水泽先生。有什么特别的地位象征吗?” 

“算是吧!” 

肯特襟前的银玫瑰胸花略微闪着亮光。 

“若以扑克牌来比喻大约等于王牌” 

“喔,扑克牌。” 

(军队啊?)将嘟囔的音量调整在仅能传入千里且中的程度后,叶再度发挥他精湛的演技。 

“原来如此 

“在户老爷子饲养的卡片中你算是‘王牌’。了不起。” 

叶的挖苦险些引来千里的失笑。肯特不知是听不懂或故意装傻,总之地仅在脸上浮现暧昧的笑容。 

“这样谜题就算解开了一个。还有一件事,可以问你吗?” 

叶装出好奇心旺盛的社交名人模样,继续和善地发问。 

“如果我知道的话。” 

肯特小心不让叶抓到语病。 

“有关于主办这场派对的是‘是空之会。’” 

叶用宛若讨论天气根的轻松口吻,高声提出问题。 

千里注意到周围有几个客人陆续转过头来竖起耳朵倾听叶的高见。 

“从名字推断,想必和禅问或哲学方面的事迹有关吧?” 

叶照旧扯着嗓门说话,附近有几个宾客都浮现了笑意。 

“实际上,我还以为是从般若心经的合唱开始,在聆听户老爷子的教诲后,全场会上拜的老式集会呢!” 

“啊、哈、哈。” 

率先开怀大笑、切入三人之中的,是一个长得脑满肠肥怎么看都像是政客的中年男子。 

“这位先生相当幽默风趣。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本会确实是以哲学为旨趣,探索人生中的顿悟之道。” 

“你说的探索和超渡女人的实践研究,有没有关系啊?” 

叶用手指着一个恰巧端着鸡尾酒托盘经过,身上那件高岔洋装的裸露程度,几乎与猥亵无异的女侍。那男子忍不往哈哈大笑。 

“好说好说,想让女人直接前往极乐世界的话,大概只有念经一途了。” 

“从我不算少的经验来说,还真没见过念‘南无阿弥陀怫’达到高潮的女人。” 

‘噗!这倒是!哇、哈、哈、哈!”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题似乎很对议员先生的脾胃,害他一直抱着肚子大笑,叶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差不多该轮到千里出场了。 

“白木泽先生。” 

千里开口了。 

“我想跟今晚主办人打声招呼。” 

他提出会面的要求。 

“你不是很排斥吗?” 

“哎呀,失敬。这么说是白木泽先生主办的罗?我真是有眼无珠。” 

肯特尚未开口前,议员先生又轧进来凑热闹了。 

“喂喂,开什么玩笑。“是空之会”是他主办的?哈!或者,你是指忙着在外场四处逢迎拍马?” 

肯特脸上突然泛青的样子,看起来就和卡通特效一样。 

“议、议员,您可别拿我采取笑。” 

肯特努力堆出笑脸,不过美丽的脸庞却忍不住出现痉挛。 

但议员先生压根不甩他。 

宾客和非宾客的阶级差异如此之大,千里不禁暗中皱眉。 

对外呼风唤雨的肯特,在这里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直到这时候千里才终于明了,这座由财力和权势堆砌而成的金字塔,究竟有多么巨大了。 

叶会自叹不如也是意料中事。 

然而,叶明知对方的实力,却还是选择和千里一起战斗。 

既然如此,唯有放手一搏了。 

哪怕明天会被灌上水泥沉入东京湾,千里也不孤单。有幸能和叶一同殉情似乎也不坏!议员先生对着心中重新燃起战斗火炬的千里说: 

“想和户老爷子打照面的话我帮你们引见吧!” 

这是对两名身穿黑色燕尾服参加派对的人释出善意,或是另有企图……不论如何对千里的计划而言,都属节外生枝的一环。 

“谢谢你的好意。” 

因此千里使出微笑 

“不过,邀请我们来的人是白水泽先生。” 

婉拒了对方的提议。 

“啊啊,是吗?” 

议员先生虽然打了退堂鼓,但他在一瞬间留下的眼色,却带给千里新的情报。 

换言之,黑色燕尾服也分为两类而且,其中的差异恐怕在于……宾客,以及今日的玩物。 

倘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千里他们以外的二十几名宾客,全是五十岁以上的中年男子,进一步解读,那正是能将人当成玩物看待的权力象征。 

“啊啊,出来了。” 

肯特轻声说道。千里顺着肯特的视线看过去。 

一名如池上所言的秃头老人,穿着宗师般的和服虎虎生风地走了出来。一路上都有宾客上前亲切地问安。 

“跟我来。” 

等到户和宾客全员打过招呼,回到个人专用的椅子,由两位和服美人服侍喝酒的时候肯特才发出OK的讯号。 

其间,问过去的宾客们三三两两地回到座位 

—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只手潜入邻座女人的裙子开岔处,不安分地磨赠地的大腿……另一个男人则搭着女人的肩膀,下流地搓揉她的乳房 

—一站着说话的某个男士,动作就像电车上的色浪一般,玩弄着隔壁少年的股间……。派对似乎已经开始。 

就这样,肯持仿佛将两人展示在众家宾客面前是唯一目的似地,笔直地朝户走去。 

“老爷子,我来为您介绍。” 

虽然狐狸在借威的老虎面前态度本应如此,不过肯特的态度却卑恭屈膝到令人无法领教的地步。户仅是转了一下眼球,之后便烙目光向千里。 

那是习惯逢迎诌媚之人,所显现出来的傲慢眼神。 

千里也回瞪过去。 

相对于坐在椅子上的尸,站着的千里刚好形成俯视的角度。 

然而,千里不只是俯视而已。他挺直了背脊,下巴略激扬起,仅有目光停留在户脸上的姿势,怎么看都像是‘蔑视’。 

还有。他脸上的冷淡神清简直和漠不关心差不了多少。 

实际上,千里俯视户的时候,内心所想的正是——(什么黑山老妖嘛,今日一见,不过是个脂肪过多的老人)因此,连带说出口的声音,也是出乎意料的冷静沉着。 

“你成是户宽介?” 

千里以提问作为开场白。 

“是。你哪位?” 

隔了好一段时间,户才慢条斯理地回答。感觉上就是为了酝酿威严而故意拖延,户在千里心中的评价又降低了几分, 

“我是真木千里,不用特别记住也没关系。” 

千里坦荡荡的态度,让在老人两旁服侍的女人瞪大了眼睛,就连肯特也急得猛拉千里衣袖,但千里不管。继续往下说道; 

“抱歉在百忙之中打扰你,我会尽量长话短说。下令放火烧掉家母经营的美容院的人,是你吗?” 

“啊” 

发出惊呼的,是不知何时朝这边行注目礼的观众之一。 

“答案呢?户先生。” 

千里咄咄逼人的态度,还有称呼户的那句先生,早已惹来一堆责备的眼神,不过没有半个人胆敢出面。 

因为户并没有这么允许。 

之后,这位年逾七十的老先生粗着嗓子回道 

“我不知道” 

“是吗?” 

这回答千里还算接受。他对在外后方守护自己的叶说道: 

“那就是白木泽先生的责任了。你可以帮我完成家母的请托吧?” 

尽管没有时间事先排练,叶还是兴致勃勃地深吸一口气。 

他迅速揪住白木泽的肩膀猛然将他拉向自己。 

“还给你。” 

随着这句说明,右勾拳笔直击中白木泽的左下巴。 

这是没练过拳击便无法击出、优美流畅的一拳。肯特·白木泽夸张地飞了出去。 

“呀!” 

女人们扬起悲鸣。 

“还要再来一拳吗?” 

叶一边摸着揍过肯特的拳头一边问道。 

“不用,这是纵火的回礼。一拳就够了。” 

千里说,目光回到户身上。 

“关于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说明?” 

户抽动着嘴角,语气傲慢地说。 

“彼此彼此,你才有话要问吧?” 

千里耸耸肩膀。 

“虽然说再多都只是‘对牛弹琴’罢了,不过既然人家诚心诚意地请教我,那么我便不客气了。有句成语叫“狐假虎威’。我的感觉是,享用狐狸衔来饵食的老虎,基本上和狐狸都是一样卑劣,一样可笑。根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某个地方饲养的狐狸的数量,似乎已经到达了顶峰。” 

“喂!”用笑声阻止的人,是叶。 

“到此为止。就算人家是权力和色欲并发的老糊涂,老虎终究是老虎。小心没命回家。” 

“哼,怕就不会来了。” 

千里回答。之后,千里怀着和叶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必死决心,让积压已久的情绪一股脑儿地爆发出来。 

“我不知道你的势力有多大,但你真的很差劲,户先生。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句话。说的我都说完了,告辞。” 

叶将手拥在千里后上,阻止他的脚步。 

“也让我说句话。” 

叶所说的是:“虽然我知道你的势力有多大,不过我想说的还是和他一样。附注,“真木千里是我的人。缺玩具的话,麻烦去找别人。” 

接下来,对拍拍千里的肩膀,笑着对他说: 

“回家了。” 

叶的笑脸诉说(爽快多了),千里心中也同样畅快,脸上也跟着笑开了。 

“啊——啊真的做了。” 

千里边走边说。 

“看样子,我们没有明日了。” 

叶也用含有笑意的声间回答。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 

对着操控日本经济大权的“怪物”如此破口大骂,等待两人的,想必是各种不同滋味的地狱吧。 

仔细一瞧,整个房子充斥着针对两人的敌意,只要户一声令下。之后的命运将是……罢,不用想也知道。 

但不可思议的是,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 

因为不管下场如何,都有叶陪在身边。只要能和这男人同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而千里很确定,叶必定也是这么想。 

(很庆幸能爱上你)千里在心底对自己说。 

(能被你爱上是幸福的。如此契合的我们,算是最强的搭档吧0两人好比处在无人的荒地,优雅闲适地散步者。 

“喂,等一下。” 

是户的声音。 

“慢着,给我回来。” 

户招招手。千里和叶看了看彼此耸耸肩,又折回原来的地方。 

注视着再度出现在面前的两人,户说; 

“你们两个会下棋鸣?” 

两人看着彼此的胜。 

“不会。” 

千里回答。 

“一点点。” 

叶也回答了。 

“那,有空来玩玩兼练习吧?” 

千里做出困惑时的习惯动作,下意识地搔搔头发。 

“这运算是命令吗?” 

千里问。 

“如果我说是呢?” 

“凭什么?” 

“年轻人难道不应该听从长辈的话!” 

户大一声。 

“啊……钦,也算有点道理啦!” 

千里苦笑。 

“不过,我对你的看法,还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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