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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87-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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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兰斯似乎另有打算,他并没有在大师们的作品前多做停留,而是带着我进入到隔壁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房间。
  墙上同样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与前者不同的是,它们全部是人物绘画。
  再细细打量几眼,我讶异地发现每幅画作的右下角都有一个小小的人名标签,而且几乎都带有“莱因帕希”的字眼。
  “这该不会是……”家族成员的画像吧?
  兰斯笑吟吟地不说话。
  房间尽头正对门的墙上,罕见地只挂了一幅油画,却几乎占满了墙壁的二分之一。
  我踱步慢慢上前欣赏,乍一看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这是一幅巨型画作,画面上一位雪白脸蛋装束华贵的少年淡淡微笑,容颜俊美酷似极了兰斯,紧挨他而坐的是一位拥有翡翠纯绿眼睛的少女,身着繁复华丽的长裙,容貌谈不上有多漂亮,却自有一股淡定舒华的高贵气质,静静注视前方。
  二人皆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脸蛋尚带有稚嫩之色。
  我的目光移向右下角:亚伦•;夏多•;德•;莱因帕希以及……用中文书写的翡翠?
  “这是我的祖父祖母。”兰斯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仰起头,目露崇敬之色。
  他低下头双手交握默默祈祷。
  我望着画中的少女,她似乎也在静静地回望我。
  “我的祖母有四分之一的中国满清贵族血统,所以她还有一个中文名字,翡翠,一种宝石名。祖父非常爱她,这座‘白色宫殿’便是祖父专门为祖母而建的,因为祖母喜欢看大海……他们很小的时候因为二战爆发认识了彼此,从此再没有分开过,后来祖父带着祖母一直隐居在这里,也是在这里,祖母生下了我的父亲然后去世了,年仅十七岁。”
  “祖父的身体一直很不好,我想,在祖母去世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也随之死去了吧……祖父再没有踏出这座别墅半步,直到我父亲十五岁那一年,祖父静静地在阳台上睡着了,从此再没有醒过来——我想,在那一天,他终于得到了解脱。”
  “……所以兰斯的中文说得很好。”
  “是的,这是祖父的要求,因为祖母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而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兰斯将手指向另一面墙上。
  一对气质高贵的中年夫妇在画中与我们默默地对视。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而母亲……”兰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突然想起以前曾经问过马尔曼医生这个问题,“她因为身体缘故在瑞士疗养,对吗?”
  “兰斯?兰斯?”
  兰斯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一连喊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露出微笑:“啊,啊是的,她现在住在一个天堂般美丽的地方……”
  “这样啊……”我继续一幅幅的浏览墙上的画作,“这个小女孩是谁?”我在一张小小的铅笔素描前停住了脚步,好奇地问。
  素描画的是一个七岁左右的女孩,婴儿肥的脸颊,浅浅的雀斑,相貌就这个盛产俊男美女的家族而言过于平凡,满脸羞涩的神情。
  “我的表妹克莉斯汀。”兰斯说,“我母亲的侄女,现在和母亲一起住在瑞士。”
  “这是兰斯画的?!”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起来。
  “是的,是两年前的事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我微微撇嘴。
  哼!兰斯还没有为我画过一幅肖像画呢……
  “这个……阿尔弗雷德?”我以不甚确定的语气指着一个小小的画框——上面是一个小小的男孩,有着一头蜂蜜色泽的发色,正在演奏一把金色的小提琴。
  我之所以能认出他,全拜那和哈布斯堡阁下如出一辙的冰冷神情所赐。
  “是的。”提到他的表哥,兰斯柔和的嗓音立刻带上了愉悦的笑意,“这是根据他获奖时的照片所画的,阿尔很厉害对不对?”
  “不过他不是在弹钢琴吗?为什么放弃小提琴?”我歪过头随口说了一句,但很快便想到了答案。
  “啊……”我连忙捂住嘴巴,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兰斯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落寞:“为了我。”
  “……对不起。”
  兰斯摇摇头:“我和阿尔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都很了解对方。阿尔放弃心爱的小提琴去学钢琴,代替我实现梦想,我自然有说不出的感激……但也正是至亲之人才会为对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吉儿,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点点头,“世上有一个彼此能够推心置腹的人的存在,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兰斯笑得很开心。
  “……你知道吗,吉儿,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弟弟,我竭尽所能也希望你幸福。”
  我突然觉得像被人用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凉得彻骨。
  这个世上最能伤害别人的是什么?不是毒药,不是匕首。
  是语言。
  尤其当来自于你所在乎的人,它们就像最尖锐的箭矢,字字诛心。
  和方景煦的一番交谈言犹在耳,但当兰斯清楚地告诉我他的感觉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
  我不是善人,做事不求回报,相反,我大部分的行为都带有功利性——放到爱情上亦是如此。我不轻易爱人,但一旦爱了,就希望对方给予相同的回报,从前读言情小说最最鄙视的就是那些明知得不到爱情却依旧痴心不改傻傻等候的女角们。
  人是不是就这么贱?一边大声嘲笑别人一边自己面不改色地跳了进去?
  我仰面躺在昂贵地的手织羊毛地毯上,静静望着天花板上的宗教壁画。
  我试着罗列放弃这段感情的理由:譬如,我没有时间;我们身份悬殊;我们的恋情不会被大众所容;地球这么大,不是只有兰斯一个选择……
  但是林林总总的理由加起来,依旧无法抵消我心中对他的在乎。
  多么可笑,不是吗?一年多的努力,却换来一个“弟弟”的定位。想及此,我就有大笑的冲动。
  放弃吧,放弃吧,理智这么告诉我。现实不是童话,爱他他就会爱你?地球60亿人口,哪来那么多该死的巧合!
  但是……
  却也真的放不下他阿……
  我走上阳台,金灿灿的阳光撒满全身,带来冬日里的一丝温暖。
  兰斯背对着我,正在画画。
  我一面慢慢走过去,一边酝酿道别所要说的话。
  阿煦去了美国,总公司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决定,这次来法国本不是一个好时机——只不过忍不住想见兰斯,所以来了。
  但是现在看来,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
  海风拂面而来,发丝乱舞,衣衫呼呼作响。
  我放轻脚步,停在兰斯的身后。他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人,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完成手头上的作品。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兰斯正用画笔细致勾勒的油画时,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是我。
  澄蓝的湖水边,一个穿着传统中国服饰的男孩捧着一大束白色鲜活的法国百合在灿烂地微笑,又有一小朵盛开在他柔软泛着浅浅光泽的黑发中,衬着孩子天真快活的脸庞,真是有说不出的可爱。
  可以看得出作画人倾注了怎样的热情和细致去完成它,以至孩子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衣服上的每一道褶皱,花朵的每一条纹理,都是如此的真实生动,富有感染力。
  这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完成的,我清楚兰斯每天作画的时间,显然他已经为此付出了许多精力和时间……
  在画布上添上最后一笔,兰斯长舒一口气,将笔搁回调色盘。
  终于完成了,他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心中盈满了喜悦。
  蓦地,一股夹杂着喜悦的悲伤毫无预警地唤起了他情感上的共鸣。
  兰斯转过头,疑惑的神情下一刻被惊慌失措所取代。
  “吉儿,怎么了?”
  他转过轮椅,伸出手抱住我,重复道:“怎么了?”
  我闭上眼睛,汲取少年身上淡淡的香气。
  “没什么。”我说,用力吸了一下鼻子,狠狠抹着微红的眼睛,“没什么。”
  兰斯体贴地不再说话,而是充满怜惜地搂住我,很久很久,久到让我以为那就是永恒。
  “我们回去吧。”我听到兰斯轻轻地对我说。
  “嗯。”
  在那个冬日的下午,我隐约发现了一件事。
  ——名为“爱情”的种子在我心中正在悄悄发芽。
  ××××××××××××××××××××××××××××××××××××
  回家前会再更新2~3章,回家五天中更新不了,保证一回来就立刻更新(网线连得上的前提下……)
  PS感谢图片大大找的图片(汗)今天认真看了大家的书评,好感动~~
  又PS,偶的文很霸气?嘻嘻,很意外的形容词,偶只能说偶绝对是老师家人朋友眼中的乖宝宝。
  又又PS看右边

  犹豫

  几天的休养后,回到巴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我的那台IBM电脑,接收来自美国的邮件。
  我现在深深觉得网络真是个好东西,想到将来还要忍受一段时间国内的网速问题,我就觉得痛不欲生。
  打开方景煦的邮件,大致了解了一下他到美国后的动向,不禁精神一振。
  历史在这里扭了个圈——凤凰北美分公司成功地为斯坦福大学的两对学生组合做了风险投资,他们分别是布兰和佩奇、杨致远和费洛——Google和Yahoo的创始人。
  此外,方景煦还找到了Netscape的缔造者马克•;安德森,至于吉姆•;克拉克,他终究慢了一步,惋惜地得知马克已经成功地得到400万美元的投资,几个月后,克拉克会“捶胸顿足”地惋惜……
  想了想,我点击进入QQ——方景煦编写的,实在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软件,与ICQ、MSN等即时通讯软件共同由凤凰北美分公司发布,一经推出立即风靡世界,大受网络用户欢迎,我戏称方景煦为“又一次推动历史发展的伟人”。
  给方景煦敲过去一行字:“祝贺!G&Y皆收入旗下,《时代》本年度风云人物肯定少不了你方景煦的大名。”
  方景煦居然在线,很快回了信息,一个可爱的笑脸不停地闪烁。
  “投资Netscape好吗?它是真正的昙花一现,日后会在微软的手上败得一塌糊涂哦!”
  “我需要的是它的人才,钱倒是次要的,何况它鼎盛时期赚得的确不少。”方景煦飞快地回我。
  “思科怎么样?”
  “他们对Crescendo大感兴趣,多次和我们接触希望收购它,只可惜……”随后是一个奸笑的表情符号,“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同意和凤凰建立合资公司Cis…nix,共享以太网技术和光纤技术。真好,烫手山芋终于凉下来了。”
  我在电脑前大笑:“和DELL的接触怎样?还愉快吗?”
  “说起来德尔也是少年俊杰的人物,12岁获得政府颁发的商业执照,14岁赚回一辆宝马高级轿车,25岁跻身《财富》所列全美500家大企业领袖人物……出于对这个人的尊敬,我和他见了一面。”
  “怎样?”
  “看来我们在DELL困难时伸出的援手给德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会面可以说十分愉快,确立了双方战略伙伴的关系。此外,我和他交流了一些关于IT业的看法,德尔还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不意外,你们是同类中人,11岁的凤凰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和28岁的DELL创始人。”
  “呵呵,你也不赖,八岁的集团总裁。”
  “果酱果酱啦~”
  “哪里哪里。”
  “……”
  “……”
  双方同时默契地结束无营养的对话。
  “听说你完成了3D引擎?强人!佩服一个先,现在在编什么?”
  “病毒。”方景煦老实地回答。
  “……”
  万籁俱寂的巴黎夜晚,时钟指向11点,兰斯早早地便睡下了,我依然“奋斗”在今天刚刚传真过来的文件资料中。
  阿煦直至今日还契而不舍地锻炼我的记忆力,我要像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一样从几万张财务记录中找出前后矛盾的地方——托福,靠这个已经抓住好几个中饱私囊的家伙了。
  我觉得我的大脑日益像一台分类有序的电脑,如果想查找去年的财务报表,请点击“我的文档”-“公司”-“1993年”-“财务报表”——寒~这样下去还是人吗……
  说得阳春白雪一点,阿煦和我的能力为“天赋”,非“人授”所能及,如果有一天阿煦搞出了AI我的脑子等于国家图书馆,说实话,那太正常不过了。
  不过无论是阿煦还是我,死活都不肯做IQ测试,原因无他,那东西太傻了,我从不会因为吃到一个味道不错的蛋而想去认识那只下蛋的鸡。
  翻了一下叶琳的报告,我不由叹了口气,看来任性终有个限度,我必须得回中国了。
  我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兰斯的睡颜,温柔地拂开一两绺遮住其脸庞的长发。
  “兰斯,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轻轻地自言自语,“我过于一厢情愿了吗?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单方面的执着我却始终无法放弃。”
  我的目光渐渐忧伤。
  “知道吗,兰斯,我不能付出我所有的一切,但至少付出了等待,也许我们终不会在一起,但我至少拥有过美好的时光。”
  我的喃喃轻语消散在额头上一个云淡风清的吻中。
  “兰斯少爷,艾伦少爷已经平安地上飞机了。”一个黑西装男人必恭必敬地向背对着他的少年汇报。
  兰斯坐在落地窗前,穿着一件白色长袍,愈发衬得他的肌肤白如雪,明若辉,一块米色毛毯自膝盖处垂下,掩住他无力的双脚。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城堡的“百合园”一览无余,虽然呈现出的还是冬天的萧瑟之景,但可以想见来年盛开的圣洁辉煌。
  “柯亚斯。”良久,兰斯终于开口了。
  “是。”身后的男人急忙应道。
  “我一定要签那个文件吗?”兰斯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语。
  “是,他们说这是为了维系血统的纯正。”柯亚斯似乎有些羞愧,“意大利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
  “是么……”兰斯淡然一笑,“看来我的作用也不过如此……”
  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天空,兰斯举起右手轻触额头,若有所思。
  ×××××××××××××××××××××××××××××××××××××
  我拖着行李走进候机大厅,后面跟着兴致勃勃东张西望的苏菲,路栾在机场一头等我。
  简单地在苏菲和路栾之间做了介绍,我们上了路栾的车,直往T市开去。
  车上,路栾简单地向我做了一些汇报,最重要的无非就是统一和顶新打入大陆市场,凤凰茶饮料的销售额略有下降后再创新高。
  王叔处理得很好,我翻着报告书暗忖,台湾那边的订单也是源源不断。
  路栾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是从张市长那儿得来的消息,天源倒台后,孙志伟锒铛入狱,同时受牵连的还有大大小小的一批官员,原因皆为受贿。这件案子目前是国内最大的新闻之一,听说国家借此有意肃清一下内部的贪污受贿之风。不过,此事倒真的和省长一家毫无关系,罗永明只是挂名,在天源成立前便出国留学去了,孙志伟倒是挺想奉上“股权分红”,却被罗省长严厉训斥了一番不了了之——省长和张市长是这件丑闻中最干净的两个角色,据说二人都有上调的迹象。
  听张市长说,罗省长自己是个少有的清廉好官,就是对手下的二子一女多多少少有些娇纵,好在这么多年也没惹出什么事来。说这话的时候,张市长脸上隐隐有得意之色,这也难怪,张清林刚刚被评为“省十大杰出青年”之一,连带着他老爸脸上增光无限了。
  “白大哥,你脸怎么了?”甫一见面,我吃惊地指着白天飞的脸。
  哇,真够惨不忍睹的,好好的一个帅哥,硬是挂了不少彩,青紫处布满整张脸庞,左眼更是高高肿起,看来是跟某人好好地干了一架。
  白天飞一脸尴尬:“没什么,在酒吧遇到了东子,两人都喝多了。”
  “东子?东哥?”我更加吃惊了,“他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把你打成这样?”
  “没什么,以前他找我跟爆炸混,我不肯,所以结了些怨……”白天飞含糊地说着,“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两个和好了。”他咧嘴想笑,却因扯动了伤口而作罢。
  看他这副模样,我不由大摇其头:“唉,男人的友情啊……”
  “咳,吉吉,我们还是快走吧,这条路天黑后不怎么安全的。”白天飞连忙转移话题。
  五分钟后,我气愤地盯着满脸傻笑的白天飞,好一张乌鸦嘴!
  前方十米处,一群混混正在修理一个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年轻人,不过那人倒是挺有骨气,哼都不哼一声。
  我皱了皱眉头,正在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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