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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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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纳雪这个名誉上的主子在这种仪式上一向是高坐在正中的主位,并不发表什么言论。他是神秘而寡言的,冷漠且无情,很少会在大庭广众中开口说话。祁风的人都以一种仰望的视角崇拜着这个几近于巫的人。
  我与他并肩坐在主位上,众人的视线聚焦在我们身上。我竭力配合我的地位摆出宽容慈和的神态来,更要不时地对西门纳雪做出温柔体贴状,心里却捺不住的抱怨着宴席怎么还不结束。虽然我是个很优秀的演员,可今天是年三十,再勤奋的演员也会想休息,让我疲惫的身心能够有机会放松下来。
  而我真的很累很累……
  流水席与我们的主桌相距极远,中间空着的地方搭起了一个个高高的台子。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家族的重要聚会,一时间还搞不清楚这个台子有什么用。
  酒菜早已上桌,第一批赴宴的仆人也已经就位,不过我们这边的主桌还没开始动筷,自然没人敢朝丰盛的酒菜多看一眼。
  我奇怪地看看西门岑,他似乎还在等待什么人,我环视左右,该来的人都已经到了,难道还有那位不速之客要来吗?
  新任总管西门磊匆匆赶来,他站在主桌所在高台的下首,向我们一拱手,弯腰禀报:“启禀各位主子,四爷说他身体不适,就不来赴宴了。他让小的代为预祝各位主子福寿绵康。”
  我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到西门泠眼中难以掩饰的失落。
  而西门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得到这种回复,很雍容地道:“既然四弟身体不佳,就不勉强了。总管一会把酒菜依样送一份去青松院。”
  我心里冷笑,他明明知道西门苍是不可能来的,却还要特地来演这样一出戏,明明知道谁也不信他,却照样要演得精湛。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才是一个真正优秀的演员。
  西门岑侧首对隔了两个位子的西门泠道:“吃完饭后,你去看看四弟,顺便也陪陪他。”
  西门泠木然点头,刚刚眼中的失落早已消逝不见。
  西门岑微笑对我道:“既如此,我们就开始用膳吧。丁丁,依规矩是要由你开席的。”
  我嫣然伸出精心保养、白嫩如葱的小手,准备在柠檬水中净手。
  “怎么不等我来?”懒洋洋的嗓音蓦得响起,语气中却满满的都是棱角分明的桀骜。
  声音明明离得很远,听起来却清晰得就像在耳边回荡。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谁来了。
  一身招牌式的黑衣,宽大的衣袖在洞开的厅门前飞扬招展,散开的乌黑长发在朔风中飞舞。他就这样傲然立在门口,并不见得多么英俊的容貌也在此时出色起来。他就宛如一道闪耀的闪电,悄无声息的出现,让人永远无法忽视他。
  凌厉的视线在我们身上一个个移动,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一瞬间我竟觉得皮肤有些微微刺痛。
  西门岑伸手优雅的指向某个空位淡淡道:“以为你不会来了。既然来了,那就快点过来坐下吧。”
  西门觞长笑一声,笑声冰冷,仿佛有一条蛇在我皮肤上滑过。
  从厅门口到我们的主席,距离并不近,但以他的轻功,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可他偏不,重重踏出足音,走得凝重无比,有一股夜雪的寒气扑面而来。
  他慢慢走过来,一步一步的逼近。我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凉凉的。
  唇边徐徐绽开一朵灿若春花的笑容。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就伸手入盆,在柠檬水中搅了几下,然后接过身后伺候的仆人递来的手巾,慢条斯理的拭干。
  西门觞的脚步一顿。如果眼光可以伤人,这一刻我至少已经千疮百孔。
  原本凝重的足间弄得压抑的气氛明显为之一松,一身招牌桃红紫束的西门嘉趁机发出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
  “老天,终于可以吃饭了,饿得要命哦!老九,你还不动作快点,想饿死你七姐啊?”
  西门觞一甩袖,身子便如风中的一枚树叶,悠悠一晃,便已到了西门岑指定的那个座位。
  我大笑着叫道:“九爷来迟了,该当罚酒三杯。”
  西门嘉随口附和:“正是正是,三杯不够,照我说,该罚三大碗!”
  西门觞看都不看旁人一眼,视线只盯在我一人身上。嘴里却是和西门纳雪会说话:“纳雪,你说我该不该喝?”
  自从西门觞入厅以来,便一直漠无表情、沉默不语的西门纳雪终于开了金口:“你又不是不会喝酒!”语调冰冷,如果那夜我没有听到那些缠绵悱恻之至的笑话,我也许真的会以为这两人天生不对盘。
  乖觉的仆人早已经送上三个青玉大碗,倒上了琥珀般澄澈的酒液。西门觞亲酿的“醉八仙”,号称三碗下肚,神仙也挡不住的“醉八仙”。
  西门觞竟然笑起来。只是笑意中有些刻意压抑的酸涩。他一仰头,便是一碗,顷刻之间,三碗涓滴不漏全部喝光。
  “好酒量!”我拍掌欢笑。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天真。
  一抹嫣红爬上西门觞的脸。我第一次知道这个相貌并不算英俊、个性也不讨喜的男人也会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模样。
  他眼神清澈,没有一丝酒意。最后一碗喝完,随手把碗往地上重重一摔。
  坐在他左侧的西门岚并不回头,左手长袖舒展而出,如蛇般卷上即将落地的玉碗,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回了西门一族的颜面,或者说救回了我的面子。
  我忍不住叫道:“好漂亮的功夫。”
  西门岚笑笑刚要说话,却听得西门觞一声冷笑,双手齐挥。两个碗便一西一东的远远飞了去。碗飞行之际挟带着尖利的风声,显见出手之际蕴含了惊人的内力。
  西门岚吃一惊,如箭飞窜而出。速度竟比飞得最快的那只碗还要快上三分,凌空一个跟斗,堪堪在碗落地前接住,身姿优雅潇洒,果真是一等一的好身手。
  只可惜西门觞有意算计,原本飞得慢的那只碗竟突然加速,半空中笔直下坠,西门岚无论如何也来不及飞去另一边救场,只有望碗兴叹。
  西门觞嘴角噙着冷笑,他的眼中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只等碗落地,便要跳起来大声喝彩,说句“岁岁平安”,把场面圆了过去。
  可这碎玉的声音却迟迟没有传来。
  雷鸣般的叫好声猛然轰响。
  半空中一道青影在空中如烟般翱翔。不用看第二眼,我就知道,除了张之栋不会有别人。
  张之栋当初上到了琵琶骨,武功尽废,只留下了一身妙臻化境的轻功。他接不住西门觞的内力,玉碗又极易碎不能硬碰,急中生智,便已绝顶轻功顺着玉碗来势轻轻一拨,把碗改个方向,顺带着消去了一些劲道。而自己也与碗齐飞,身影竟在空中不坠。如此连续几下,碗速愈来愈慢,只要是个手脚灵便点的人,便都能轻易接下玉碗来。
  西门岚大声叫好之余,有意卖弄,挥手射出刚接下的那只碗,两只碗在空中发出脆脆的撞击声,张之栋双手一摊,两碗齐崭崭落下,刚好一手一个,完整无损。
  我心念一动,顿时跳起,大声鼓掌:“演得好,演得妙,演得顶呱呱!”
  这样一说便轻轻揭过了西门觞有意寻衅滋事,在坐的有心人虽然都知道真相,可世事奇妙之处就在于,很多事只要圆得了场,真相便已经无所谓。就是主动滋事的西门觞此刻也只是连连冷哼,不再说话。只不过他嘴角扬起的冷笑依然在无声的讥刺着我们的虚伪。
  西门岑雍容的拍拍掌,顿时满室静寂。一挥手,知道主子心意的大总管扬声高叫:“赏张之栋纹银五十两!”
  张之栋抱拳谢了。至于西门岚身份不同,自然是领不到赏的。
  西门岑微笑道:“刚刚的餐前小戏,是几位爷慰劳大家的。各位辛苦一年,希望今天吃得开心!”
  底下人山呼海啸的齐声叫“开心”!声势真惊人。
  西门嘉朝大总管一使眼色,大总管心领神会,大声叫道:“上戏,开宴!”
  后台久候的锣鼓齐鸣,哐哐铛铛地响起来,一班演员跨着大步冲上那个空着的高台。这才知道,那竟是个戏台。
  原本静寂的大厅顿时沸腾起来,狂欢的时刻终于到了,而一场风波似乎也已经烟消云散。
  戏台上抑扬顿挫的唱腔高亢入云,慷慨激昂,听来别有一番风味。至于是什么戏种戏牌,我也懒得去了解。我对戏曲一向不爱好,在现代时也只偶尔听些越剧、黄梅戏什么的,穿越到了天月皇朝,茶余饭后的消遣便知有了戏曲,不过洛安地处南方,唱腔也都是软绵绵的,类似于越剧之类。至于北方的戏曲,粗犷豪迈,限于水土关系,我并不怎么欣赏得来。
  “怎么六爷不把几位夫人也带来一起热闹下啊?”我刻意找上西门风。“听说几位夫人也颇通音律。”
  西门风表情僵硬。声音如千年不化的玄冰一般:“卑贱之人不登大雅之堂,就不劳丁丁挂心了。”
  我似笑非笑,把弄着手里的酒杯,拖长了声音:“是——吗?”
  那一刹那间,我竟觉得西门岑的眼中似有杀气飘过。不过定睛一看,西门岑依然笑得如同往常一般的雍容华贵。看样子,是我的错觉了。
  几个曲唱罢,便听到有枣木梆子咚咚的敲。
  只见西门岑侧首柔声对西门嘉道:“我点了你最喜欢的《花木兰》,你且听听着戏班子唱得还使得?”
  西门嘉笑得眼睛眯成一团小雏菊:“岑哥请的戏班自然是最好的戏班。”
  我心念一动,插口问了一句:“姐姐原来喜欢听梆子戏啊?”
  西门嘉笑道:“妹妹还不知道吧?姐姐原籍是中原的,这梆子戏是我的家乡戏。自小听惯了,这《花木兰》我是最喜欢的了。”
  “哈,难怪姐姐如此英姿飒爽,如木兰般是个女中豪杰。”高帽子反正不要钱,一顶顶送出去我一点也不肉疼。
  西门嘉在一边眯眯笑,显是非常受落:“妹妹想听什么,姐姐给你点几出。”
  我摇摇手指:“不用不用,我对这戏曲没什么兴趣,听什么都一个样。”
  一直不敢吱声的西门笑赔笑凑趣道:“一会儿还有焰火,这个丁丁一定喜欢的。”
  我皮笑肉不笑,懒懒道:“焰好倒是热闹好看。”虽然答的冷漠,总算也是给了西门笑一个台阶,他明显松了口气。
  西门岚是知道原因的,连忙笑道:“一会我陪你去放些特制的大焰火,都是京城的百年焰火老店宝雷堂精心制做的,有好多呢。”
  我听到宝雷堂三个字才算有了真正的笑颜,拍手叫好,心里已有了雀跃之意。
  宝雷堂的焰火都可是鼎鼎有名啊。制作极其精美,价格奇贵无比,每年只限量出产,一个就要纹银百两以上。但即使如此,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那些权贵人家往往都是提前一年给足全额货款才能拿到货。以前在洛安丁府,也只有新年使才能放上一些,每次施放都不会超过十枚。据丁维凌说,宝雷堂每次卖给客户的货每家最多不会超过十个。
  想着宝雷堂那些精美绝伦的焰火,我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如言也是最爱看宝雷堂的焰火的,以前每年放焰火时,他都会陪我一起看。在目驰神迷的火树银花下,会露出一丝温柔如春风的笑意……
  西门岑慈爱而温柔地对我说:“丁丁是心急着看焰火了吧?”
  我干笑几声,以我的身份其实是没有权利孩子气的,“这个……反正戏我也听不懂啦……”
  西门岑笑起来,转头对西门纳雪道:“纳雪陪丁丁去吧。”
  西门纳雪深深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身子不方便,冰天雪地的丁丁顾着我也不能尽兴,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西门岑也觉得有理,交待了西门岚几句,无非是注意安全这些老调。
  我见西门氏诸人并无一人站起和我同去观看焰火,不由奇怪。想当初在丁府,放宝雷堂的焰火可是大节目,自老夫人起浩浩荡荡一家人坐在特别搭的观礼台上,隆而重之的观赏,哪像他们一样,好像没事人一样。
  我偏头奇怪的望着他们:“你们不去看?”
  西门嘉忍不住笑:“丁丁,你还不知道吧?宝雷堂也是我们西门家族的生意,要看焰火,随时都有机会看。”
  我一窒,想不到连宝雷堂也是西门一族的盘子,西门族的实力实在深不可测,暗国不知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势力。
  我调匀呼吸,努力微笑:“那我就先告退了。”
  西门岑微笑道:“去吧去吧。”一脸的慈祥雍容。
  我向大家团团施了礼,正式辞别,不论我多么急迫的想走,表面上礼节总是要维持的。不过我也明白,我这一走,至少西门觞的脸色能好一些,西门纳雪也会轻松些吧。
  经过那高高撑起的戏台时,无意中一瞥看到台上一生一旦正咿咿啊啊的唱着,曲调却似曾相识,电光火石间,我想起那晚夜探浣剑楼,西门风的两位姨夫人唱得不就是这一出吗?
  我一回首,只见西门风两眼直直盯着戏台,听得入神。西门岑却在和西门纳雪闲话,西门笑和西门觞一个拼命叫菜,一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而西门泠则已经不见了,想必是退席去见他哥哥了。至于西门嘉素手轻拍,合着梆子声,正摇头晃脑的跟着笑声哼唱。
  “丁丁,你想去哪放焰火?”一出门,西门岚便兴致勃勃地问我。
  去哪儿?祁风堡大得吓人,到处都有大片的空地。不过嘛,我心里只有一个最合适的地方。抿抿嘴,我以不容更改的口吻道:“去冰窖前放。”
  “冰窖?”西门岚面色一青,“大过年的何必去那个地方触霉头?”
  我面色一冷:“如言也喜欢焰火,在那儿放,他一定会喜欢。”
  “可是——”
  “别可是了,小姐说在冰窖放就在冰窖放了。”跟着我们出来的张之栋一把打断西门岚的话,拖着他就走,边走边回头叫:“小姐,我和九爷去搬焰火来,你先过去那边等我们。”
  冰窖离啸天楼还颇有些距离,不过我并不打算叫人来抬我去。难得清静,在扑面的冰雪之气中,独自漫步,如今竟也成了我难得的奢侈享受。
  “夫人寒夜漫步,真是好兴致哪!”身后突然如鬼魅般的传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没等我有所反应,腰间已经顶上了一个尖锐的物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柄剑。
  不由苦笑,不知是怎么了,我这人似乎特有绑票缘,不是被人抓走,就是沦为别人的人质。如果真的有剧本,我真的很想和编剧说,麻烦改下本子,老是这样演,我会很郁闷的啊。
  “你的兴致也不小啊,大年三十的还要跑来和我玩游戏。”我淡淡道,语气中并没有丝毫的惊惶。
  背后的人似乎觉得我很有意思:“你不怕吗?”
  我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我很怕,你是不是就不会伤害我了?”
  那人笑笑道:“当然不会。”
  我耸耸肩,维持着完美无缺的仪态:“那不就结了。反正怕与不怕都是一个样,那何必还要怕给你看呢?”
  那人闻言倒是怔住了,半晌才道:“你果真有些意思。”
  腰间一松,顶着我的剑已经移开了。
  “大侠,深夜莅临,敢问有何指教?”我很乖觉得没有回头,不会因为别人对我客气了就得寸进尺。
  “故人来访,唐突之处,十二小姐万祈见谅。”静夜中传来醇厚如酒的男声,充满了历经人世的劫后余生。
  我笑颜如花,脆声说道:“既是故人,一切自然好说。”吸口气,下意识的拂拂衣角,摆出一脸娴雅淑静的笑容,慢慢转过身来。
  心中一叹,真是人生如戏,我竟然已经把这场戏演到如呼吸般自然了,心底不由暗暗嘲讽自己。
  浮生
  白发人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人,国字方脸,约莫四十不到些。手上提着一把剑,夜行紧身衣下肌肉高高贲起,眼中神光湛湛,绝对符合我心目中江湖大侠的形象。
  黑暗中一声长笑,黑衣人侧身退开一步,便有一个青袍飘飘的老者现出身来。五绺花白长须,眉间有深深的川字,鬓边已是霜白,眼角满是纵横交错的纹路,颇显沧桑。
  青袍老者上下打量着我:“丁丁小九名不虚传。”
  我恭恭敬敬地一揖礼:“前辈谬赞了,若非晚辈知道前辈无意伤害丁丁,也容不得丁丁如此放肆。”
  青袍老者嘴角展现一丝笑意,唇纹深刻。他伸手一捋长须:“十二小姐可猜得出老夫是谁?”
  我眨了眨眼,送上一朵纯洁如玉的甜美笑容:“丁丁愚钝。”
  青袍老者摆摆手:“你不必作态,但猜无妨。”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假客气。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支伤痕累累的破旧木短笛,“不知东师傅还认得它吗?”
  青袍老者呼吸为之一屏,颤着手接过短笛,枯瘦的手摩挲再三,眼角咸湿,长叹着道:“好聪明的孩子。”
  回首问那黑衣人:“你觉得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弯腰道:“师傅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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