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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高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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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飘飘’的老婆!”

    “……”唐熠显然愣住了,顿了一下才道,“你说什么?”

    “我是霸王票榜上一直压你一块钱的那个人!”宗铭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彻底把老脸豁出去了,“你是‘轩辕飘飘的表妹’对吧?我是‘轩辕飘飘的老婆’!”

    “啊?”唐熠用语气精确地诠释了什么叫“十脸懵逼”,失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reeves的丈夫,我姓宗,我们在剧组见过的。”宗铭道,“唐熠,你没事吧?”

    “你是宗铭?”唐熠继续十脸懵逼,“你是霸王榜第一那个神经病?你为什么总是压我一块钱?”

    “……”宗铭实在是腾不出手来,要么一定扶额了,“我们非要在这个时段尬聊吗?小朋友我是来救你的,我是警察叔叔ok?”

    “哦哦。”唐熠总算回过神来,忙道,“我没事,谢谢你宗先生……桑菡他怎么样?他没事吧?我问了好多次但他们没人告诉我那天之后的事情……他们没伤害他吧?”

    “他没事,等你出去马上就能见到他。”宗铭温语安慰他,“唐熠你听着,你之前被他们带出过地下室对吧?你还记不记得出去的路,当时有没有经过白堡内部?”

    “有两条路。”唐熠说,“我刚到这儿的时候情况很差,他们怕我发疯死了,就让护士定期带我出去散散心,还让一个叫‘辛’的医生给我做心理治疗。那条路是要通过白堡内部的,出口在客厅西侧的走廊里。另外还有一条路是乔尼带我出去时走过的,很长,好像是在地下绕过了白堡,出去以后就是海边。不过他就带我出去过一次,我不确定我记下了所有的路口。”

    宗铭敏锐地抓住了重点:“路口?乔尼带你走的路有很多分叉?”

    “是的,有点像水上乐园的滑水管道,四通八达的。”唐熠说,“可惜我当时状态不太好,没有记下具体的路线……对不起……”

    “没事,你已经很棒了,通过视频送出去的那两段音乐信息给我们帮了大忙。”宗铭忙安慰他,说实话唐熠的坚强和韧性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原本他还担心会见到一个神志不清惊弓之鸟一般的小男孩儿,没想到他自我调节得这么好,表达如此清晰,情绪如此稳定。

    桑菡眼光实在是不错!

    “跟我说说乔尼。”宗铭又问他,“他经常来找你吗,他跟你谈过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他和珍妮弗是什么关系?”

    “珍妮弗?珍妮弗是谁?”唐熠不解地问。

    “你没见过这儿的女主人?”宗铭有些意外,“一个非常纤瘦病弱的女人,大约26、7岁,和乔尼差不多高,有一头非常长的淡金色卷发。”

    “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她。”唐熠说,“我以为这里的主人是乔尼,那些医生护士都对他很尊敬,叫他‘史宾赛先生’,只有他敢随便带我出去。”

    “好吧。”宗铭皱了皱眉,心头飘过一丝疑云,“关于乔尼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好像有什么很严重的病。”唐熠说,“他大概一周会来一次地下室,叫我拉琴给他听。他比较喜欢巴赫的g大调组曲,说只有听我拉这首曲子才能平静下来……他有点神经质,经常莫名其妙发火砸东西,护士很怕他,但又对他管得很严,每次他只要下来待一会儿就会劝他回去,吃药打针什么的。”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病?吃什么药?”

    “我不知道,我不敢问。”唐熠无奈地说,“护士在他面前根本不敢提他有病,有一次无意间说漏嘴,他忽然发了很大的火,连他自己给我准备的琴都砸了。我不想激怒他,所以从来都只回答他的问话,极少主动挑起话题……需要我打听一下吗?也许下次我可以试着问问他。”

    “不,不用,不要让他发觉你有任何异常。”宗铭忙说,“他带你出去的那条路,出口在哪儿?”

    “在白堡西侧的海边。”唐熠说,“具体距离我也说不好,我当时脑子还不太清楚……只记得白堡看上去挺小,我伸直胳膊以后正好可以用拳头挡住它。”

    “好吧。”宗铭对他能提供这么多情报已经非常欣慰了,“我会想办法找的,你不要着急,不要露出任何和往常不同的样子,一周之内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好的,你也小心点,宗先生。”唐熠语气中带着兴奋,但还是很熨帖地嘱咐他,“对了,你有可以开锁的工具吗?平时除了送饭他们没人下来管我,也许我可以打开门,出去找找那天乔尼带我出去的路。”

    宗铭问清门锁是最老式的机械锁,便将伊藤健太给他配的那套手术工具从气孔里丢进去:“凡事不要逞能,小熠,你首要的任务是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知道了宗先生。”唐熠乖乖地说,“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如果可以请你转告桑菡,我……我很想他。”

    到底只是十七岁的孩子,宗铭清清楚楚在他最后几个字里听出了哽咽的意味,心中一软,柔声道:“他也让我转告你,他很想你。小熠,要涨潮了,我必须离开,你好好保重,嗯?”

    “嗯。”

213、S7

    213;

    午夜已过; 涌动的海浪正徐徐上涨,宗铭攀着岩石爬上崖顶,只见云层渐散; 月亮隐隐露出一瓣暗淡的弦。

    白堡寂静无声,火灾带来的忙乱似乎已经彻底平复了; 长窗换了新的窗帘,珍妮弗的卧室亮着昏黄的夜灯。

    看来拉姆·辛并没有回来; 伊藤健太成功地拖住了他……宗铭微微放心了些; 退回树林,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剩余,于是驾车往白堡西面的沙滩开去。

    云层愈发稀薄; 朦胧的月光洒在雪白的沙滩上仿佛落了一层霜; 宗铭按唐熠提供的信息很快便到达一片稀稀落落的礁石林。

    大小不一的黑色岩石散落在沙滩上,宛如在糖霜上撒了一把巧克力豆。这里已经是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 再往南就是稀疏的阔叶林; 宗铭下车边走边看,不时举起手臂比划,然而唐熠说得太笼统了,这么大的范围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地道出口的位置。

    折腾了许久一无所获,宗铭不敢再待下去; 只能先返回ito。

    回程还算顺利,只在通过“保龄球瓶”最低点的时候趟了一点水,好在车子底盘高; 并没有影响电机。宗铭将车子停回原位,翻窗返回自己的房间,古巴护士正睡得安稳,发出微微的鼾声。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半,麻醉剂即将失效,宗铭将护士从地毯上拖起来,抱到门外放在走廊的椅子上,刚要回房,忽听身后清浅的脚步声缓缓走来。

    “孔先生。”拉姆·辛臂弯搭着一件白大褂,面沉似水,“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忙些什么?”

    宗铭心念电转,不知道他是碰巧刚从伊藤健太的实验室下来,还是接到白堡的电话以后便在这里等着自己,略一沉吟反问道:“你呢,辛医生,怎么忙到这么晚,工作不顺利吗?”

    拉姆·辛道:“工作很顺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车子少了三分之一的电量,晚饭前我明明刚刚充满电的。孔先生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宗铭淡淡道:“我对电力车没什么研究,会不会是太旧了跑电?换辆车吧辛医生。”

    拉姆·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孔先生。”

    “我有点失眠,所以和护士小姐谈了会儿心。”

    “可她看上去好像昏迷了。”拉姆·辛瞥了一眼护士,道,“似乎没办法和你谈心吧?”

    “哦,我们也许干了点别的。”宗铭抱起双臂,眯着眼道,“怎么,你有兴趣知道点儿细节吗?”

    “……”拉姆辛沉默片刻,忍耐地道,“你还真是敷衍呢,孔先生,都懒得找个像样的借口么?据我所知你来这儿接受手术是为了救你的情夫尹俊河,又怎么会三更半夜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古巴女人搞在一起?”

    “这冲突吗?”宗铭“怼钡乩湫a艘簧澳愣陨笔值那椴儆惺裁次蠼猓俊

    拉姆辛注视着他,眼神忽然锐利起来,低声道:“其实你是早就拿定了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吧?”

    这话极为突兀,而且隐隐含着某种威胁的意味,宗铭心中一凛:“你说什么?”

    拉姆·辛被他身上陡然逸散出的冷气迫得后退一步,但很快便稳住了情绪,放缓语气道:“既然睡不着,不如去我那儿喝一杯?”

    宗铭与他对视片刻,一笑:“带路吧。”

    拉姆·辛的实验室十分整洁,窗台和桌子上摆着小巧的绿植,宗铭扫视一圈,走向靠墙一个巨大的水族箱:“你喜欢养鱼?离海这么近还养它干什么?”

    “一点小爱好。”拉姆·辛拿出一瓶白兰地倒了两杯,递给他,“岛上的生活很无聊,总要有的打发时间。”

    “乔尼和珍妮弗还不够你忙的吗?”

    拉姆·辛笑了笑,不置可否。宗铭接过酒杯,注视着水缸里的鱼,发现有一大半是清洁鱼:“养这么多清洁鱼干什么?又小又丑。”

    “唔,算不上丑吧,他们的社会群落很有意思。”拉姆·辛呷了口酒,道,“一只雄鱼可以有几十只雌鱼,将两|性|关系的本质诠释得淋漓尽致。”

    “哦?”宗铭倒是好笑了,“一个雄性占有几十个雌性,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天|性吧。”拉姆·辛说,“雄性喜欢占有,雌性喜欢臣服,大自然的智慧缔造了世界的平衡与和谐。”

    宗铭想起他胸口的湿婆纹身,没料到作为一个深受美国文化熏陶的医学博士,他仍旧对印度某些传统如此痴迷。

    心念忽然一动——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请我来想聊什么?”宗铭嗅了嗅酒杯,没有喝,随手放在水族箱上。

    “聊聊你的来意。”拉姆·辛呷了口酒,胆子仿佛忽然变大了,单刀直入地问,“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孔先生,你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手术?”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宗铭反问。

    “是,博伊尔曾经告诉我,你的情夫没能和你一起逃出加布林,你为了劫狱才决定接受这个手术。”

    “有问题吗?”

    “有!”博伊尔一口喝干剩下的酒,忽然转头,目光灼灼,“比起劫狱,和警方合作不是更稳妥吗?”

    宗铭心头一跳,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你,与其铤而走险回去劫狱,不如和警方合作清查鲨鱼岛!”拉姆·辛道,“加布林事件影响极大,你身份微妙,完全有资本和警方谈条件,让他们在事成之后放了尹俊河!”

    “可惜,你不是我。”宗铭道,“医生,永远不要用普通人的心理去衡量杀手,法律、警方、政府……这些东西在我们心里都是狗屎,我宁可相信狗屎是甜的,也不会相信他们会遵守承诺。”

    “那么伊藤健太呢?”拉姆·辛步步紧逼,“他被博伊尔扔进加布林关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实验再次回到ito?”

    “那你就要问他了……或许问你自己,你们不都是医生吗?”宗铭挑眉冷笑,“对了,你说我身份微妙,是指什么?”

    拉姆·辛对着他的视线,表情一再变幻,少顷垂下眼睛,掩饰地给自己又倒了半杯酒,道:“据说你救过伊藤君的命,还救过dhs那个狱医,他们都欠你的,不是么?”

    宗铭“哈”地笑了一声,道:“所以现在我变成一个好人了吗?ito和dhs都欠着我的人情,所以我只要乖乖和警方合作就能有糖吃?”说到这里他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拉姆·辛的肩膀道:“你可真是慈悲心肠,医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尹俊河以前杀过多少美国人,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了抓住我们花了多少工夫?你以为加布林是什么三脚猫都能去的吗?”

    他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你简直天真得让我心碎,医生,如果警察和政客都像你想象得这么宽宏大度不计前嫌,那世界早就像幼稚园一样纯洁和平了,我们都应该穿着纸尿裤在沙滩上玩泥巴!”

    拉姆·辛看着他大笑,表情却很平静,眼神带着几分犀利的洞察。宗铭笑完了,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慢慢收紧:“你该不会把这么幼稚的故事讲给博伊尔听了吧?”

    拉姆辛眉心一抖,咽了口唾沫,反问道:“你那晚为什么要去楼上,你今晚又干了些什么?”

    宗铭脸上残存的笑意瞬间消失,修长的手指鹰爪一样扣紧他的肩膀,阴测测道:“怎么,你现在是要推翻我们之前的交易,打算跟我翻旧账了?”

    拉姆·辛气息一窒,嘴唇嚅动了一下没能发出声音。宗铭慵懒冷漠的眼神变得像野兽一样犀利,灯光下泛着幽黑的锐光,语气森然彻骨:“你知道那些跟我单方面撕毁契约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拉姆·辛,别以为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就会瞻前顾后,杀人,我从来不分主客场!”

    拉姆·辛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咬肌因为紧张而微微鼓起,半天才道:“不,我对你没有恶意,孔先生,如果有的话我今晚就不会对你说这么多了。”

    宗铭微微放松了手指,他深呼一口气,道:“我想,你也许需要我的帮助……”

    宗铭用冷笑打断了他:“注意你的逻辑,医生,你是不是说反了?”

    “……”拉姆辛抿了抿嘴唇,语气放缓了一些,“我们也许可以互相帮助,孔先生,你只要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哦,那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宗铭放开他,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生意不是这么谈的,医生,作为发起交易的一方你首先要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在我确定接受你的诚意之后,你才有资格向我提出你的要求。”

    拉姆辛表情犹疑不定,仿佛正在踌躇某种极为危险的决定,良久才哑着嗓子道:“是乔尼,我和乔尼需要你的帮助,孔京,作为回报,我们应该也能满足你的一些要求。”

    他居然想和自己合作?!宗铭心中惊异,转瞬间假设了无数种可能,但立刻又被自己推翻了,怎么也想不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拉姆辛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怀疑,下定决心似的一咬牙,道:“好吧,我知道你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仅凭我一面之词也许很难让你取信。明晚,明晚落潮之后,我和乔尼在这里等你,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这笔交易。”

    他竟然要让乔尼亲自来……宗铭脑海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表情还仍旧是冷淡的:“好,明晚见。”

214、S7

    214;

    和拉姆·辛的谈话信息量太大; 宗铭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了。

    毋庸置疑拉姆·辛和乔尼是一伙儿的,他们与博伊尔有千丝万缕的利害关系,但同时也存在着某种不可调和的矛盾。

    现在; 这个矛盾已经激化到必须借助外力来解决的地步了。

    那么它究竟会是什么呢?

    拉姆辛想要自己做什么?乔尼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他的身份从来没有公开过?作为史宾赛家唯一的男丁; 为什么他不是亚瑟资本的法定继承人?

    宗铭在脑海中反复回忆着和拉姆·辛的谈话,拆分他的每一个词句; 琢磨他的每一个表情; 假设了无数种可能,却始终觉得笼罩着一团看不清的迷雾。

    到底漏掉了什么?

    宗铭在思考中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中午; 随便吃了两人份的午饭; 去伊藤健太的实验室找他了解情况。

    伊藤健太看上去元气大伤的样子,眼圈青黑; 整个人萎靡不振。宗铭大马金刀地坐在他的转椅上; 打着哈欠问:“昨晚还顺利吧?”

    伊藤健太被他感染了,也打起了哈欠:“怎么可能,你自己放的火自己还不清楚吗?”

    “哦,那你是怎么留住他的?”宗铭继续哈欠,“该不会真的跳了脱衣舞吧?”

    “……我哮喘发作休克了; 他不得不留下来帮我。”伊藤健太捂着嘴道,“他是医生,装病瞒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一些过敏源……该死的,现在想想都后怕,万一他见死不救我昨晚可能就真的挂了!”

    “给你比心。”宗铭真诚赞叹。

    “……”伊藤健太掏出药瓶吸了一口,免得被他气死。

    “等等,你说你休克了?”宗铭哈欠打到一半憋回去了,“多久?”

    “几分钟而已,这么点时间他不可能发现我做的‘锚点’数据有问题。”

    “那就好。”

    两人此起彼伏地打了十七八个哈欠,伊藤健太扛不住了,冲了两杯咖啡过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纵火?”

    “制造混乱看看情况。”宗铭笼统地说,“你这里有什么发现?”

    “拉姆·辛送来的样本感染过e病毒,而且感染过程非常复杂。”伊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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