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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吉 思 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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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遇害的那一年,您才二十八岁,不是一样熬过来了,我今年都三十多了。”    
    “可我有四个儿子和你这个好女儿,如今又收了四个养子。你呢?连个孩子都没有,我一想起你,心就流血。”    
    诃额仑哭了。帖木仑咬住嘴唇,忍住眼泪,半晌才说出来:“我身为可汗的妹妹,难道给已婚的将领做别妻,还是嫁给娶不了亲的奴隶?我的幸福和柔情早已在五年前和我的丈夫一起埋葬了。好在我有战马,有弓箭,有马刀,还有仇恨陪着我。”帖木仑说完抽出手走出去,跳上自己的马,奔驰而去。    
    诃额仑跟出来,望着远去的女儿,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斡儿朵外边,术赤等四兄弟正在练习劈刺。    
    为了以后没有头的拼杀岁月,诃额仑的子孙们人生的头等功课就是要学会战斗。他们在两棵小树上抻开一张新剥下来的小牛皮做靶子。最小的拖雷先放马过来,一刀下去只在牛皮上留了一个白印。窝阔台第二个放马过来,一刀下去,在牛皮上留下了深深的一条印记。第三个是察合台,他先踌躇满志地兜马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一咬牙,放马过来,奋力挥刀,将牛皮砍了一个大口子。术赤冷冷一笑,也不准备,放马过来只一挥刀,便将牛皮一砍两半儿。    
    察合台突然向术赤冲了过去,挥刀便砍。术赤用刀架开。拖雷大惊:“二哥,你要干什么?”    
    察合台怒气不息地说:“术赤是个投机小人!是我先砍下牛皮的一大半儿,他投机取巧,砍断了剩下的一小半儿!”    
    术赤争辩说:“不对,我没有那样做。”    
    “你就是这么干的!”    
    “我没有!”    
    窝阔台在一旁说:“这有什么好争的,看看不就完了嘛!”    
    四兄弟下马过去看牛皮。展开的半张牛皮上,察合台砍的口子豁然在目。    
    术赤得理了:“怎么样?我并没有顺着你的印儿往下砍吧?”    
    察合台气呼呼地扔下牛皮要走。    
    “站住!术赤做得不对!”是诃额仑在说话。几个孩子愣住了。诃额仑问:“术赤,你方才是不是用了很大气力?”    
    “我是用了全力了!”    
    “既然察合台已经把牛皮砍开了一个大口子,你若是顺着这个口子往下砍,是不是要省力得多?”    
    “当然,可我不愿意那样做。”    
    “这正是你的错。你们是兄弟,对不对?凭你们哪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打败金国和那么多强大的对手,可是你们兄弟如果同心协力,力量就大得多了。明白了吗?”    
    窝阔台头一个表示说:“我明白了,这同阿兰祖母讲的折箭训子是一个道理。”    
    铁木真出现在他们面前:“窝阔台说得对。你们不要在这儿砍牛皮了,我要带你们像真正的战士一样去参加练兵。”    
    诃额仑说:“铁木真,孩子们还太小。”    
    “那就让他们在马背上长大嘛!”铁木真催马走了。几个孩子欢呼着跟了上去。    
    诃额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草原上无休止的战争又把她的孙子们卷进去了。诃额仑蹒跚地走进帐房,朝着豁阿黑臣的耳朵大声说:“豁阿黑臣,来,一起吃晚饭吧。”豁阿黑臣不动。诃额仑推了她一下:“豁阿黑臣,豁阿……”豁阿黑臣的头歪向了一边。诃额仑大吃一惊,用手试试她的呼吸,悲痛地垂下了手……    
    孛儿帖抱着个女婴奔进来:“她在哪儿?!”诃额仑用目光指着平躺在地毡上的老女仆。孛儿帖把女婴交给母亲一步步走了过去,坐在豁阿黑臣身边。诃额仑叹道:“这样对她也许更好。”    
    看着这个同自己一起在蔑儿乞人那里受过牢狱之苦并一直照看自己的老仆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孛儿帖哭出声来。


第二部 兄弟反目比仇敌更可怕(一)阔亦田之战(1)

    一    
    札木合得知铁木真渐渐强大起来的消息后,坐卧不安了。心想,自己让铁木真马奶喝得太多了,如果再让他一天天养壮臂膀,就会在哪一天早晨拧掉自己的脑袋。于是他派人去联络合答斤部、山只昆部、弘吉剌部、乃蛮部……企图一起剿灭铁木真。塔里忽台鉴于上次十三翼之战的教训,提醒札木合说:“听说蔑儿乞人和塔塔儿人已经恢复了元气,他们对消灭铁木真也许会比你更感兴趣呢。”    
    札木合摇头:“我可是带领铁木真和王汗的联军打败过蔑儿乞人。”    
    “那有什么?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只要札木合首领派个得力的人去走一趟,说服他们出兵就是了。”    
    “我想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了。”    
    “我?”塔里忽台愣了一下,“不不,我是俺巴孩汗的孙子,我的祖父让他们送给金国钉在木驴上,我去恐怕不合适。”    
    “哎,你不是说,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吗?”札木合大笑。塔里忽台十分尴尬。    
    札木合止住笑说:“塔里忽台叔叔,您只要替我办成了这件事,我答应你在打败铁木真之后,把他的一半部众和财物分给你。”    
    这倒是很大的诱惑,塔里忽台答应去试试运气。    
    塔里忽台离开札木合,带着泰赤乌勇士纳牙阿、只儿豁阿歹和脱朵来到了塔塔儿人的驻地。    
    一走近札邻不合的大帐,塔里忽台就后悔了——他的眼前摆着四口大锅,锅底下烈焰腾腾,锅里的水冒着热气。大帐外边放着长长的一排桌子,桌子后边坐着虎视眈眈的札邻不合和脱黑脱阿父子。引导他进来的也客扯连在后边催促道:“塔里忽台首领,请啊!”塔里忽台仍站立不动,怔怔地看着大锅。纳牙阿从后边推了塔里忽台一把,他这才向前走去。    
    到了离桌子不远的地方,周围的兵士们“啊”地一声抽出刀来指向塔里忽台等四个人。脱朵腿一软就跪下了,塔里忽台的腿也直打颤。他回头看看纳牙阿和只儿豁阿歹,两位勇士视而不见地看着桌后的札邻不合,塔里忽台这才稍稍定下心来。    
    札邻不合手指大锅冷冷地问:“塔里忽台,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塔里忽台一脸的谄笑:“煮全羊的大锅。”    
    “错了!”札邻不合说,“从十三翼之战你用七十口大锅煮了七十个俘虏之后,它已经改了名称,叫煮全人的大锅了。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把它支在我的大帐前吗?”    
    塔里忽台硬着头皮回答说:“大概是札邻不合首领有什么喜庆之事吧?”    
    “你又错了。”札邻不合说,“我是专为你的到来准备的。塔里忽台,你连着回答我两个问题,都错了,我很不耐烦,我再问三个问题,你只要再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把你扔进大锅里煮了!”他命令道:“来呀,把火烧旺一点儿!”    
    兵士们往锅下边又添了些干柴。塔里忽台吓得心惊肉跳,看来今天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不待他多想,札邻不合的第一个问题已经提出来了:“你是来要我发兵帮助你和札木合攻打铁木真的吧,你忘了我同你这个蒙古人是仇敌了吗?”    
    塔里忽台努力镇定一下自己,谄笑着回答说:“我不记得我们还有什么仇恨。”    
    札邻不合命令道:“把他扔进锅里去!”    
    两个兵士要上前抓塔里忽台,纳牙阿和只儿豁阿歹抽刀拦住。纳牙阿说:“札邻不合,你并没有解释我们塔里忽台首领的回答错在哪里。”    
    “我可以解释。”札邻不合说,“塔里忽台,我的父亲,骗杀了你的祖父俺巴孩汗,你怎么说我们不是仇敌?”    
    塔里忽台赶紧回答说:“也速该为了这个杀了你的父亲铁木真兀格,一命抵一命,这账已经两清了。”    
    “可是我又毒死了你们的首领也速该!”    
    “所以,我们是朋友。”    
    “什么?!”    
    塔里忽台来了精神,这太容易回答了:“也速该占据了本来应该属于我的首领地位,是你们帮我杀了他。”    
    札邻不合坐了下去,气氛缓和了许多。塔里忽台的勇气陡增:“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敌人的敌人是更可靠的朋友。我说得不对吗?”    
    札邻不合冷笑着说:“你不要得意,我还有一个问题呢。你让我去跟札木合联合,事成之后,铁木真和王汗被灭了,札木合就成了草原的霸主。我拿塔塔儿人的鲜血,换来的却是随时可以抽在自己脊背上的鞭子,你这不是想来愚弄我吗?”    
    脱黑脱阿父子把刀往桌子上一拍:“说!”    
    塔里忽台反而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札木合是个什么东西吗?”    
    札邻不合等一愣:“嗯?”    
    “札木合是札答兰人,札答兰在蒙古部里是什么意思您想必听说过吧?”塔里忽台解释说,“他的祖上是抢来的怀孕的女人生的,是杂种,他怎么配当蒙古部的可汗?!”    
    “那你为什么还要拜倒在他的帐下!”    
    “我不过是借着他的羊圈,养自己的羔子。只要你们帮助札木合打败了铁木真和王汗,然后,我们就里应外合,消灭札木合!那时,我,你,还有脱黑脱阿就可以三分草原了。”    
    札邻不合站起来,走到塔里忽台身边,咬着牙说:“好你个‘乞邻秃黑’,也速该一点儿也没有说错,你的确是个自私而贪婪的家伙。来呀,把火再架得旺一点儿!”    
    兵士们往锅下加柴。札邻不合走回坐位:“把这只肥羊给我扔到锅里去!”塔里忽台吓得浑身发抖,再也站不住了。幸亏纳牙阿和只儿豁阿歹一面一个架住他才没有瘫在地上。塔塔儿的兵士应了一声,抬着四只全羊扔进锅里。札邻不合哈哈大笑说:“请远方的贵客入席呀!”    
    塔里忽台如获大赦,擦擦头上的汗水,想迈步,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了。


第二部 兄弟反目比仇敌更可怕(一)阔亦田之战(2)

    二    
    铁木真站在大帐车上,他视野所及之处全是演兵场。    
    四个弟弟——哈撒儿、别勒古台、合赤温、帖木格一列。    
    四个儿子——术赤、察合台、窝阔台、拖雷一列。    
    诃额仑的四个养子——曲出、阔阔出、失吉忽秃忽、博儿忽一列。    
    博儿术、者勒蔑、速不台、忽必来四人一列。    
    答里台、阿勒坛、忽察儿、蒙力克四人一列。    
    术赤台、不里孛阔、豁儿赤、通天巫阔阔出四人一列……    
    一列列的兵将举着弯刀飞马奔驰,一个个气喘吁吁汗流满面。    
    天已黄昏,铁木真的将士们还在整齐地列着队。铁木真骑着马穿行在他们中间:“我的蒙古勇士们,你们累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不累!”    
    铁木真走到拖雷身边:“拖雷,你累了吗?”    
    拖雷胸脯一挺:“不累!”    
    “窝阔台,你呢?”铁木真问。    
    “有一点儿累,不过我挺得住!”    
    铁木真笑了,他大声地对将士们说:“我的小儿子拖雷精神可嘉,我的三儿子窝阔台的回答却很实在。你们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下过马了,应当说有一点儿累。可是,我想到十一年前的十三翼之战,那一仗我们败了,不只因为我们人少,更因为我们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我的那个好安答札木合又派出使者四处联络,据说有合答斤部、山只昆部、札答兰部这些同一祖先的蒙古人,也有弘吉剌部世代联姻的亲家翁,还有塔塔儿、蔑儿乞这些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们很快就要一起杀过来,要砍掉我们的脑袋,你们怎么样?”    
    者勒蔑笑嘻嘻地说:“我的脑袋还想留着喝马奶酒呢!”    
    术赤大声说:“我们要砍掉他们的脑袋!”    
    “那好,我还要你们接着在马上过两夜一天!”铁木真说,“人可以吃喝,就是不许下马。包括我的最小的儿子和我自己!”    
    夜深了,将士们有的在马上打盹儿,有的在吃喝,有的在轰打蚊虫。    
    答里台、忽察儿和阿勒坛三匹马挨在一起。忽察儿问:“阿勒坛伯父,答里台叔叔,你们还行吗?”    
    阿勒坛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    
    答里台不满地抱怨道:“你我头发都白了还得遭这份儿罪。”    
    忽察儿愤愤地说:“如果是去打塔塔儿人、蔑儿乞人,理所当然,可这一次是同铁木真打他的好安答和老丈人。”    
    答里台和阿勒坛面有愠色。忽察儿说:“当初推举阿勒坛伯父为乞颜部的可汗就对了。您是忽图剌可汗的长子,又是长辈,年高德劭……”    
    答里台见有人走来,便捅了一下忽察儿,三个人都不说话了。答里台被忽察儿的话吓坏了,他怕这个侄子再说出什么足以让他们掉脑袋的话来,夹夹马肚子离开了。忽察儿不满地对阿勒坛说:“这只贪心的老兔子,又想吃又怕被夹住。”    
    阿勒坛叹口气:“小心点儿也好,现在说这些,晚了。”    
    忽察儿说:“不晚,你、我,再把不里孛阔的主儿乞人鼓动起来……”    
    在忽察儿想挑起主儿乞人闹内讧的时候,阔亦田已经到处是火把和篝火,以及一处处的勒勒车围成的古列延,札木合把十二个部落的数万人马都集聚在这里了。    
    三河汇流处的江岸上,立着一匹儿马、一匹骒马、两口酒缸。札木合、塔里忽台、脱黑脱阿、札邻不合等十二部首领站成一列,后面是各部的将领。这是在公元1201年——铁木真三十九岁。新兴势力铁木真与旧势力的代表札木合,决定性的较量——阔亦田之战就要开始了。    
    札邻不合将腰带搭在脖子上,举起帽子跪下去捶着胸口说:“额尔古纳河、根河和得尔木尔河作证,我札邻不合还在刚会走路的时候,铁木真的父亲就杀死了我的父亲。五年前铁木真又勾结王汗脱斡邻,伙同金朝杀死了我塔塔儿部的首领蔑兀真笑里徒以下数千人,他们已经成为女真人的鹰犬。”    
    脱黑脱阿将腰带搭在脖子上,举起帽子,跪下去,捶着胸口说:“额尔古纳河、根河和得尔木尔河作证,铁木真的父亲掠走了我们蔑儿乞人赤列都的新娘,铁木真又多次袭击我们,使合阿台以下数千蔑儿乞人阵亡,上万蔑儿乞妇孺被奴役。”    
    塔里忽台如法跪了下去,捶着胸口说:“额尔古纳河、根河、得尔木尔河作证,那个被金国封为统帅诸部首领的铁木真,已经成为草原上的一只恶狼,威胁着我等十二部。兵分则弱,兵合则强,我十二部单独作战,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若联为一体,就不愁战不胜他们。我等只有推举有超群才干的札木合为众汗之汗才能对抗这只恶狼!”    
    其余诸首领一起跪倒,捶着胸口说:“额尔古纳河、根河、得尔木尔河作证,手足配合需要同心,氏族行动需要酋长,诸部联合不能没有可汗,我等愿推札木合为众汗之汗——古儿汗!”一时鼓乐欢腾,兵士们山呼海啸般的喊着:“众汗之汗——札木合;札木合——古儿汗!”    
    札木合解下腰带搭在脖子上,举起帽子跪下,手捶胸口说:“额尔古纳河、根河、得尔木尔河作证,铁木真是我札木合三次结拜的安答,他没有遵守同甘共苦的誓言,却恶毒地杀死了我的亲兄弟绐察儿。今天,我被推举为古儿汗,就要替十二部的部众伸张正义,杀死铁木真和他的帮凶克烈部信奉景教的王汗脱斡邻!”    
    两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手持牛耳尖刀在萨满的神鼓声中走向两匹马,壮汉的刀插进了马的脖子,如注的鲜血洒入酒缸。    
    十二位首领端起血酒一饮而尽。札木合抬头向天:“天地之主听到了吧,我们立下了何等庄重的誓言。如果谁违背了它,泄露了它,将会如同这河岸之崩塌!”    
    多少只脚猛跺河岸,岸边的土轰然一声塌了。    
    札木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谁违背了它,泄露了它,将会如同这树被砍伐!”    
    多少把刀在砍一棵大树,那株大树倾倒了。


第二部 兄弟反目比仇敌更可怕(一)阔亦田之战(3)

    三    
    同以前一样,部落之间的大的战争,常常不仅是男人出征,而是全部落一起行动。合答安也跟着丈夫和父兄来到了阔亦田。她在泰赤乌人的古列延里对着月亮跪下,闭着眼睛祷告着:“铁木真,你还记得那个陪你在羊毛堆里避难的合答安吗?她在为你祈祷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长生天,把最仁慈、最有力的保佑给予你!”    
    她闭上眼睛,泪珠滚滚而下。忽然什么声音使她惊醒:“谁?什么人在那里?!”德薛禅从黑暗中走出来。合答安问:“你是什么人?”    
    “弘吉剌部的德薛禅。”    
    “德薛禅?铁木真妻子孛儿帖的父亲?”    
    “不错。”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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