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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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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侠笑罢,又喝了大碗酒,道:“老弟且莫忘记,我这位‘了因’师侄,以机警而驰名江湖,跑南闯北几十年,经多见广,如今又卓锡少林,怎会不知此地行情?老疯子那装死的‘龟息’之法,又是源自少林,能瞒过别人,岂能骗过他吗?”


  “了因”和尚铁扇子冉道成,似是被疯侠夸奖得心中甚为舒服,手撮已经刮掉的山羊胡根,颔首微笑不言。

  四人说笑吃喝间,不知不觉日已西斜,一坛上好“竹叶青”,已尽作腹中之水。

  疯侠酒兴未尽,正自嚷叫堂倌上酒,只听楼梯一阵登登响过,跑上一名小二来,向徐玉麟躬身道:“请问少爷可是叫做飞云堡主的吗?”

  徐玉麟微然一怔,欠身道:“我就是飞云堡主,你有何事?”

  店小二从袖中抽出了一封信箴,递上道:“适才有位客人,要我送给你的。”

  徐玉麟伸手接过,展开一看,信篓上仅寥家数语,但写道:“飞云堡主:敢做敢当,始为英雄本包,今晚初更,请掳所得之物,来龙亭一会,倘若不敢履约,亦休想逃出‘东丰客栈’半步!”

  下面没有署名,但字迹犹鲜,显然此信必在客店内所写。

  徐玉麟看罢,将信篓递与疯侠,转身欲间店小二可认得要他送信之人时,店小二早已退回楼下去了。

  他正待举步去追那送信的店小二,问个究竟,只听疯侠说道:“老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徐玉麟此言出口,人已迅捷的跑下楼去,流目四瞩,虽有数名堂倌在门前兜揽生意,但却无适才送信之人。

  他向前询问了两个,所得到的答覆是:东丰客栈里,没有他所形容的,那种面目的堂倌。

  心念稍转,已自了然,迭又跃向楼上。

  此时,秦大川、“了因”均已过目那张信篓,都觉得事情透著漫天的怪诞!

  徐玉麟唉叹一声,道:“江湖上事,真是纠缠不清!一波未平,一波复起,嵩山未到,半途生非,堂堂男儿汉,如今叫人诬作窃盗,岂不可笑,又复可恨!”

  他说毕,把桌子重重的一拍,似自言自语的又道:“我徐玉麟岂是窃盗之流,那龙亭就是座阎罗殿,我也要去走走,看能如何?”

  秦大川看看徐玉麟那种忿激的神情,关切的说道:“贤侄,这写信之人,既不署名,其中必然有诈,须要小心应付才是。不过我觉得这种不具名子的约会,大可不必理他。”

  徐玉麟还未答言,疯侠却道:“以老疯子判断,这可能又足一种误会,我们的行上,看情形已经披人监视了,如不践约,难免在此闹事,与其在此大打出手,莫若到时由老疯子陪徐老弟前去,弄个明白,反正到嵩山也不差个一天半日的,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徐玉麟毅然答道:“老哥哥说得对,可能又是一种误会,我们一定要去赴约,否则,岂不被人窃笑胆小!”

  于是四人计议一番,按时由疯侠同徐玉麟带领神猿,往龙亭践约,秦大川,“了因”随后暗中接应。

  计议已定,随在店中宿下,各自行功养神。

  ※※      ※※      ※※

  “龙亭”座落于开封城忠之满州城。

  满月城原为北宋大内的所在地,经金兵洗劫,元骑的掳掠,数历沧桑,物换星移,如今只剩下了座高广数十丈的龙亭,巍然轰立,俯视四周,荒烟蔓草,令人不胜荆棘铜驼之悲!

  冬夜,虽是初更时分,但已路无行人。

  寒风飘飘之中,只见一白一灰的两条人影,星飞丸泻似的,迳向龙亭奔来。

  那白衣人影之后,似还跟著个忽隐忍现,细小洁白的影子,远望之,直如拖著条既长实短的尾巴!

  来人是谁?用不著多作交代了。

  由于来人身法奇快,仅在霎眼之间,已经接近了那巍峨的亭台。

  两条人影,距离龙亭还有十丈左右,便煞住身形,四周略一打量,静消消的点无声息,只有阵阵夜风,吹摆著残柳枝条,卷动著满地落叶,簌簌作警!

  幢幢树影,阴气森森,仰望那挺拔于黑暗中的先朝古物,酋如一个庞然巨灵!

  那白衣人影,机伶伶打了个寒噤,对灰衣人影低低的道:“老哥哥,你看怎的没有半点动静呢?”

  那灰衣人是个矮胖老头,对白衣人并未作答,低是扯了他的衣袂一下,两人同时跃起,电射般纵上龙亭台级之上的平台。

  身形甫落,灰衣人竟然纵声一阵长笑。笑声内力充沛,激荡著夜空,可达数里之遥。

  笑声戛然终上,又复叫道:“何方朋友,既有约至此,何必闪闪缩缩,故弄玄虚……”

  “嗖嗖嗖!”一阵飞煌般的暗箭,从四面八方射来!

  但是,那千百文长箭,却仅从他们的头顶掠过,钉上龙亭的石墙,密密麻麻的好不惊人!

  暗箭射过,龙亭四周,突现敌踪,黑影晃动,一排一排的数也数不清!

  那些黑影,每个人手里托著个箭匣,向亭台拢近五丈距离,齐都停下。

  “飞云堡主,果然尚有些英雄气慨,但不知是否已经带来窃去本派之物?”

  随此话音,亭台上突然出现一个背插双剑,面幪青纱,湘身黑色的劲装人影。

  此人来之无声,直使白衣人微然一凛!回首凝目,但见那如从空降的来人,面罩青纱,但却从两个孔洞中,射出两支星光!

  “在下便是飞云堡主徐玉麟,但不知朋友何门何派?高姓人名?贵派失窃何物?何以含血喷人,硬指在下窃去?”

  白衣人——飞云堡主徐玉麟,理直气壮的反问了这番话语,黑衣人身躯微颤,似是气愤已极?还未说话,只听那灰衣老头,“哈哈”笑道:“要不是阁下留情,老疯子和这位飞云堡主,可真要变做刺猬啦!”

  疯侠说著,笑容顿敛,神色一凝,复又对幪面人喝道:“你和‘青城派’青城一剑顾天南,怎么称呼?竟敢如此目无尊长,拿你们青城派的‘连珠箭’来做见面礼?”

  青衣幪面人向疯侠打量打量,抱拳施体道:“晚辈名叫夏侯之馨是个刚刚艺满出道的后辈,”

  他虽不知面前这位疯老头子,和青城派有何渊源,但却时常听到掌门师尊,对此人赞誉有加。是以,便生生将心头怒火强自压下,冷冷的说道:“今日之事,与程老前辈无关,晚辈是师命找的飞云堡主,他既然来了,就得对我有个交代,否则……”


  他说至此处,倏然停住,眼光转向飞云堡主徐玉麟威棱的逼视一阵,又道:“本派掌门有令,只要你肯将盗走本派重物交出,我便不与你为敌,不然的话,你看看吧!”

  说著,顺手一指亭台下面,手捧“连珠箭匣”,虎视耽耽的青城派门中弟子,道:“哼!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插翅也难逃出这‘连珠箭阵!’”

  徐玉麟对台下数以二三百计的青城门人,掠了一眼,期然笑道:“贵派这种箭阵,在下倒未必放在心上!只是贵派所失何物?有什么证据证明系在下所为?”

  夏侯芝馨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何必装蒜?本派失落何物,还用得著问吗?‘飞云堡主’四字,留在了本派祖师神像之旁的墙壁上,又岂是可以抵赖得了的铁证?!”

  徐玉麟惊诧的道:“‘飞云堡主’四字,留在墙壁上………”

  “怎么?难道说还想抵赖不成!我看还是把东西交出来吧!”

  “你这小娃见说话好没道理,你们祖师神旁的‘飞云堡主’四字,何以见得就是他亲笔所题?”疯侠说罢,微一停顿,又道:“如不是看在顾天南多年的交情上,老疯子非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夏侯芝馨已是忍无可忍,不由怒道:“我乃尊称你是个老前辈,但并非怕你,为何不顾身份,出口伤人?我还是这句话:事非关你,还是最好莫管,免伤和气!”

  疯侠怒极,反而哈哈笑道:“老疯子行走江湖七十余年,从来不稀罕受人尊敬,也不希望为人所怕,但是老疯于又何常怕过谁来?所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既是怕伤和气,最好立即回去,告诉顾天南,就说是老疯子说的:飞云堡主不是个偷鸡摸狗之流,莫要受了别人‘嫁祸东吴’


  的愚弄,徒结冤仇,于事无补。老疯子言尽于斯,听与不听,任尔自择。”说罢,竟自背转过头去,不予理睬!

  夏侯芝馨浑身一阵颤抖,怒火中烧,但是实在不敢对这位誉满江湖的老前辈,冒然发作!

  徐玉麟因听疯侠与青城派掌门人顾天南,原为老友,生恐为了己事,使这位侠肝义胆的老哥哥,与故友翻目成仇,多有不便,随按奈下满腔愤激,对夏侯之馨和声道:“程老哥哥的话,不知阁下以为然否?在下既敢前来履约,当非有所畏惧。不过,贵派之事,确非在下所为。在下所能解释的,也只有这几句话,是与不是,望阁下思之?”


  夏侯芝馨抖索了半天,似是被徐玉麟这番话说得火气消了不少,乃要说话,只见徐玉麟转身对疯侠道:“老哥哥,我们走吧?”

  “那里走?”

  夏侯芝馨喝声出口,背上双剑已嗡然出鞘,脚下暗合子午,青城门户,已然列出,手中剑向徐玉麟一指,喝道:“要走吗,哼!可先把窃走之物留下,或是问问我手中剑!”

  徐玉麟巍然停上,勃然怒道:“你这人也太不可理喻!你不要以为人多势众,便可吓唬人?程老哥请到台下去,这事还是由小弟来和他了结了结吧!”

  疯侠暗自咕啜一番,觉得以自己身份辈数,实是不便插手,而且与顾天南又是莫逆之交,实在不便与青城派翻目成仇,且徐玉麟,他岂有不明之理?于是对徐玉麟说道:“好吧,老哥哥就退出这场是非圈子。不过,老弟要记住,冤家宜解不宜结,适可而止——”迳自向台下走去。


  夏侯芝馨向台下弩手喝道:“让他过去!”

  疯侠却大摇大摆的“哈哈”大笑道:“就是不让,若疯子也得过去的呀!”

  青城派台下弩手,闪开了条三尺宽的人径,让疯侠走出包围圈去,便又合拢。

  疯侠这临走后对徐玉麟所嘱之言,自是料定夏侯芝馨虽是顾天南的入室弟子,但绝非徐玉麟之对手,深恐徐玉麟出手无情,把他伤在剑下,将来难对老友。

  徐玉麟冰雪聪明,已自了然于胸,且在刹那间,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时,台上只剩下了夏侯芝馨,徐玉麟两人,对面而立,白猿狒狒则蹲在一旁,大睁著两只金睛,觑著主人,似是在等候吩咐。

  夏侯芝馨对徐玉麟看了一眼,心中“砰”然一动,暗道:这人生得好俊,但不知手下如何?

  忖念间,只听对手朗声道:“夏侯兄,既是要在功夫上判个是非曲直,就进招吧!”

  话落,“嗡”的一声龙吟,宝剑出鞘,豪光四射,暗夜中犹如长虹乍现!

  夏侯芝馨骇然一怔,情知对手必系柄断金切玉的神兵,心中已自提高了警觉!

  于是,更不容答话,身躯一拧,步游八挂,剑走轻灵,右手剑“笑指南天”,迳向徐玉麟缓缓剌出。左手剑却是藏于背后,未展锐锋。

  这种剑式,看似轻缓,实则暗合著无穷变化,对手如果出剑迎拒,左剑势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递出,往往出敌意表,难于招架!

  徐玉麟师出“宇内四绝”的东道:“上清奇门剑法”练得炉火纯青,复获太乙门十三剑式,已可以说是个剑中佼佼能手,怎会不知厉害?

  但他依然如玉树临风般,脚下不丁不八,屹立不动!

  直待夏侯芝馨刺来的剑势,距离尚有三四尺时,手中长剑,迎风划了个圆圈,然后剑尖抖动幻作千百朵银光闪闪的剑花,竟将夏侯芝馨剌出的剑锋,圈在剑花之内。

  夏侯芝馨心中又是一凛!但他究竟不愧为“青城一剑”传人,情知遇上剑中高手!

  随微然一晒,左手剑矫若游龙的巧妙递出,指向徐玉麟握剑“脉腕”。

  他这一招实是为救右剑而出,仍是虚招,倘若徐玉麟撤剑闪躲,则恰中其下怀,非但让其右剑脱走,而且势必双剑迸出,疾若雷霆锐不可当!

  徐玉麟武学造诣,何等深奥?已自察出对手心机,身随念动,“清风拂柳”身法,已然施展!

  夏侯芝馨暗喜左剑即将中上对手“脉腕”,忽觉眼前白影微动,已失去了鹄的,又自骇然吃惊不小!

  紧接著身后响起一声“格格朗笑,蓦然反身,对手白衣飘飘,已是迎面而立!

  夏侯芝馨情知敌手存心让他,不然这当儿施出煞手,就是不死,亦必重伤!

  他何以如此?莫不是存心戏弄一番,然后再施辣手?想到这里,不由怒上心头,叱喝出声,人随剑上。

  要知道青城派掌门人顾天南,乃是当代武林中被誉为十二剑手之一,一套青城派独传掌门人的“青城遁剑”,甚难遇上敌手,其所调教出来的入室弟子,自是在剑术上有其独到之处,何况这夏侯芝馨根骨良佳,复被视作未来的掌门,以故,在他出道之前,顾天南亦将“青城遁剑”传授与他。


  夏侯芝馨此番出手,“青城遁剑”已自尽情施为。

  只见他双剑并抡,“蛟龙怒卷”、“舞雪凝冰”、“乾坤四震”,出手就是雷霆三招,真乃“矫如群帝骖龙翔”,宛若漫天银蛇飞舞,竟将徐玉麟连人带剑,括入一片光影之中!

  徐玉麟见对方出手剑势大变,正自后悔不该发笑,以致存心仁厚,而被对方误会,那知夏侯芝馨竟自施展了煞手,剑气如虹,锐不可当!

  一时之间,他竟被夏侯之声剑影括住,脱不出身来,要非手中乃是一柄神兵,使夏侯芝馨还存有几分顾忌,加以身法轻灵,恐怕三招之下,就要当场出丑!

  夏侯芝馨出道后乃此第一吹临敌,贪功之心颇盛,三招得逞,那肯放松?忽的剑势一流,招数又为之大变!

  接连著「风云雷雨”、“威震八荒”、“天鼓三挝”、“青城遁剑”最具威力的三招,又已施展!

  层层剑幕,光影如山,把一条修长的白影,总得宛若笼中之鸟,网中之鱼!

  徐玉麟在夏侯之声这三招施出,压力陡增之下,心念一流,舌绽春雷似的,暴喝声:“来得好!”

  右剑化作“清风细雨”,筑成一道光幕,拼住对手剑势,功贯左臂,呼地“沉雷贯耳”,一掌拍出!

  剑影光幕中,狂飙乍卷,如浪似浅的向夏侯芝馨袭到。

  夏侯芝馨做梦地想不到,这位不过十八九岁的飞云堡主,有如此雄浑掌力,迭忙撤招让避。

  可是两人剑兵之搏,距离太近,徐玉麟猝然出手,又使他大出意料,待到身形跃起时,已是迟了半著!

  夏侯芝馨跃起退中,已被徐玉麟掌风拂擦著左臂,突觉一阵麻木,长剑“呛啷”落地!

  徐玉麟一掌震退对手,本想令其知难而去,故未再行出手。

  可是夏侯芝馨却并不作如是之想,他原是在青城一剑顾天南面前,请命而来,夸下海口,要生擒飞云堡主回山覆命。他虽然不知派中究竟失落何物?可是从掌门师尊震怒的神色上,已自察知此事关系至为重要。

  初生犊儿不怕虎,夏侯芝馨已尽得顾天南之真传,觉得自身功力,在小一辈的江湖人物中,已世无匹敌!

  他那里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这位年轻的飞云堡主,功力比他要不知高出几筹!

  在他见到徐玉麟之时,曾经一度改变初衷,仅想迫使对方交出师门遗物,即便罢手周去覆命,及至双方动起手来,他又把徐玉麟之存心误会,以致初念打消,拟将对手制服,是以竟自施展了连顾天南都不肯轻易动用的“青城遁剑”,谁知依然不能奏功!


  夏侯芝馨事到如今,物不能取,人不能捉,何颜覆命?

  人争一口气,佛为一柱杳。夏侯芝系心念沉忖,也不顾左愣受伤难举,银牙咬得格格作响,身形倏地暴起,运人带剑迳向徐玉麟撞去!

  他这情急拼命的出手,“青城遁剑”中的两招绝学——“斜鞭闪宁”、“龙云摆尾”,一气呵成!

  徐玉麟想不到他在受伤之下,犹图作困兽之斗,自己既未乘机对其格毙,他却反而拼命未了。

  急骤间,一见夏侯芝馨三番出手的测招,诡谲万端,绝难以平常招数迎拒,欲施“恩怨两情”绝学,固能化解,但对方必然难逃一命,如此,岂不有负疯侠所嘱,更将结怨与青城!

  这些念头在他脑海之中,电光石火般的掠过,于是——

  真气稍凝,“佛门玄罡”又已发出,既不出剑拒敌,也不闪避,竟自傲立不动!

  夏侯芝馨跃纵的身形奇快,剑出又疾,待到发觉对方如此时,心中暗自一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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