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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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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芸众生,红颜知己固所难求,然而要他既负苏玉娇,再负紫阳玉女,他却是死也不愿!

  常言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徐玉麟在思潮起伏中,虽然决心不能再接受怀中玉人的深情爱意,可是眼看公孙姑娘鸣呜咽咽,哭得犹如带雨梨花,却怎么也说不出斩钉截铁的话来。

  又过了一会,徐玉麟深长的唉叹一声,星目中也不由滚下了几滴热泪,说道:“师妹,这又何苦来呢!小兄满身罪孽,实已不值的爱,你还年轻,普天下多少英雄俊杰………”

  公孙姑娘听他说这里,忽然止住呜咽,不胜凄苦的问道:“麟哥哥,你可是以为我长得不美吗?”

  “不!”徐玉麟摇摇头道:“你长的很美,美得使谁见了都会喜欢。”

  “那么………”公孙姑娘略为沉思,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说时,天真娇憨之态,毕露无遗。

  徐玉麟轻拂她的额前秀发,安慰道:“小兄不是很喜欢你吗?”

  公孙小倩娇躯一扭,小嘴咕嘟起来,撒娇的道:“可是谁稀罕你这种………你把我当做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唉!小兄有满腹苦衷,一时也难以说尽,所以,我……我只能把你当做我的小妹妹一样的爱护。”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你爱苏姐姐是不?噢!还有,这次我到飞云仅去,还遇见了一位朱姐姐,那么你是不是都爱她们?”

  公孙小倩这种单刀直入的方式,正问中了徐玉麟的心病,使他张口结舌,一时不知是否应该对她说明白?最后他鼓起了勇气,点头默认。

  他原以为公孙小情会又不知如何的伤心,可是这小妮子一见徐玉麟点头默认,非但出于所料,反而霍地由他怀中跃起,仰脸格格大笑起来!

  不过,她这反常的笑声,此哭声还要难听,直把徐玉麟听得犹如万箭钻心!

  公孙姑娘笑罢,姣俏的脸上,倏现一片肃穆之色,眼角上殷然血迹流现,往日的那幅天真憨态尽敛,徐玉麟看得既怜又凛,他知道自己已经把这位纯情的小姑娘的芳心,大大的刺伤了,所以满脸痛苦的缓缓站起。

  徐玉麟本想对公孙姑娘好言安慰几句,可是小妮子却在这时,后退了一步,珠唇启动间,神情凛然,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在徂徕山他如何被百毒神君以毒虱所伤,以及她如何为他解衣检伤疗毒之事,一一的覆述了出来。


  徐玉麟初则紧张,终则目瞪口呆,如堕万丈冰肤之下。

  公孙小倩把那番经过说完之后,无限哀怨沉痛的又道:“麟哥哥,我不怨你,更不恨你,只怨我命苦,你爱我不爱我,那是另一个问题,我既与你有肌肤之亲,则必从一而终,生是徐家人,死为徐家鬼!麟哥哥,小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未完,我们………”话至此,倏然住口,妙目中泛射出一种奇异的神光,掠了徐玉麟一眼,闪身跨上青雕。


  徐玉麟睹状颇为焦急,正待出言制止,但见那青雕双翼一振,长鸣声中,冲霄而起。

  他伫立山头,怔怔的望著那回消失于云端的黑影,朴簌簌热泪直流!

  骤然间,他觉得对不住这些红颜知己,满身情债,无法偿还,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涌现脑际,喃喃自语道:“我不能辜负她们,只要我报得亲仇,我便横剑自绝,以酬知音………”

  十二月的天气在北方已是进入了严冬,大多数的池塘,湖泊已结成一层厚厚的坚冰。

  天,乌昏昏,白茫茫,洒落著鹅毛般的大雪。

  东平湖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著,往日的明媚,变成了无际的银白风光。

  湖岸东边的逍遥山庄,连栋的房舍,恰似一座座的雪山。这一向被江湖中视之为龙潭虎穴的,江北六省黑道枭雄苏文彪的窝巢,此际也在大雪中静悄悄的。

  逍遥山庄依山傍水,占地广约二十余亩,周围一色青石砌成的围墙,高达丈五,墙外还以三丈多宽的深沟,由东平湖中引进之水,经年累月不涸。

  庄前是座面北朝南的大门,门外一座活动吊桥,桥上不分昼夜,有四个彪形壮丁轮班个字,围墙上大约十丈距离,便有一个岗哨,也是日夜不停的轮班换值。

  这座山庄被夺命飞抓苏文彬经营得俨然如一座城市,庄内楼台亭榭,荷塘花圃,美不胜收。

  在表面上看,庄内也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但骨子里却是埋伏重重,步步危机,若无庄中人手带路,外人休想活动半箭之地。

  平自庄内人手,少说也有上千以上,时下非但江北绿林道上叫得响的人物,齐聚于此,就是连前辈的几个老怪——“五巧”、“六不全”等,也都以这里作为落足中心。

  当然,夺命飞抓苏文彪连络了这多人手,是有其雄图野心的。这老儿虽是个黑道枭雄,但在江湖上并无显著恶迹,而且有时还做些任侠之事,所以被白道中人认为他亦黑亦白,介乎于两道之间。

  实际上这个老魔头,他所做的侠义行为,还抵不上他一次的恶迹十分之一呢,只不过他的手段高明,又是幕后操纵,所以神不知鬼不觉,最重要的还是他做案必然斩尽杀绝,不留活口的狠辣手段。

  没人知道苏文彪艺出何门阿派?只知他武功颇高,但究竟高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人得知,只知他手中的一对飞抓,几与他交手过的人,除非他不愿杀他,否则决然没命。

  在逍遥山庄中,苏文彪是个看来和霭可亲的老者,对部下曾不疾言厉色,但他在和霭中似乎具有无上的威严,上上下下成千人手,没有一个不怕他,而且是打从骨子里头怕他。

  全庄上千的人手,只有一个人能对苏文彪的意志有时可以左右,那就是他的副庄主“追魂使者”蒋东岳。

  提起副庄主蒋东岳来,在逍遥山庄中,其人正如其浑号,没有一个不胆战心惊,畏之若蛇蝎,但他却是个风度潇洒,俨若书生般的四十许人,至于他的来历,也是一个谜。

  此人也绝少在江湖上出现,大部份的庄务,以及部属的管理,苏文彪全都交与蒋东岳全权处理,而他也能做得使苏文彪称心如意。

  逍遥山庄有个特殊规律,那就是虽然招纳绿林强寇,江湖亡命,但要想投身此处之徒,必然要先吃上五十大棍,打个肉绽皮开,死去活来。

  这也有个名堂,苏文彪叫它做“加盟棒”,看起来极为残酷又不合理,可是却有它深长的用意:一则藉此考验加盟者的忠心;二则考验其武功。因此,凡投入逍遥山庄中者,非但对苏文彪不敢心怀不二,而且手底下也颇为不弱;弱者既不敢来,来了也必被五十“加盟棒”打死。


  这“加盟棒”不但是那些甘心投靠逍遥山庄的绿林人物的见面礼,同时也是他们的“送终杖”;因为凡是违犯苏文彪命令之人,轻则重责,重则一顿“加盟棒”活活打死。

  “加盟棒”乃是以檀木制成,长五尺,粗约茶杯,中间略为弯曲,一端浑圆,作为握柄,一端略扁,用以击人,浑身涂以黑漆,普通之人,不要说五十棒,就是一二十棒也吃不消。

  此棒,就在苏文彪发号施令的大厅中央插著,共有四根,平日有四个庄丁看守,寸步不离,因为它代带著逍遥山庄的无上权威。

  苏文彪这种气势排场,不提为了仅仅约束千八个部属,也不是为了号令已经被他制服的江北绿林同道,而是他更进一步登上天下绿林盟主的宝座,然后与自道中人相抗衡,而平分秋色。

  如今,这个老魔头对此雄图,进行得更为加紧,因为新近江湖上出现了个白猿秀士,短短几个月的时光,竟然震动武林,而且这位新倔起的武林俊彦,所宣布的明年三月三日的泰山大会,转眼就要来临。

  这个大会,在苏文彪私心底下,至关重要,他非但要把白猿秀士除掉,更想藉此机会,邀集各方黑道魁首,与自道中人以决雌雄,奠定他领袖天下绿林盟主之基业。

  “五巧”“六不全”的再莅江湖,志在“紫玉狸”,想藉苏文彪的根基,以壮大其声势,而苏又彪在表面上,只是请这十一个老怪,助其完成绿林盟主之基,对“紫玉狸”似乎并不关心,实际上,他骨子里早已有了一套如意计划。


  此际,逍遥山庄的议事大厅中,夺命飞抓苏文彪,身著一袭灰色长袍,倒背著手踱来踱去,他的心情上像这天气一样的沉重。

  一傍里他依之为心腹助手的副庄主蒋东岳,也在两手不住的揉搓著,且不时的唉声叹气,他们仿佛已面临著严重而困难的问题。

  苏文彪老谋深算,胸怀机智,被逍遥山庄中人奉若神明,这时居然也有什么事情使他束手无策,故而四个看守“加盟棒”的庄客,齐都以讶异的目光瞧著他,暗下里在揣摩这位庄主的心事。

  “追魂使者”蒋东岳好像是在凝思了半天,才缓缓向庄主苏文彪说道:“庄主,我以为就是那四个老不死的果真还活著的话,不一定就能把我们的全盘计划打破?”

  苏文彪摇摇头道:“副庄主你有所不知,‘宇内四绝’出来为那小子撑腰的话,以其声望地位,不但可以促成自命为上大门派的人团结起来,而且我们仰赖为后盾的‘五巧’、‘六不全’,也将完全失去作用,因为他们在当年就不是‘宇内四绝’的敌手,如今恐怕还是不行!”


  他说话时,面上依然是一片笑容;这笑容是逍遥山庄中人经常所见的,而且也是永远不变的,原因是:那是张伪装的人皮面具,所以,没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蒋东岳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面现喜色道:“巧云掌刑刚老前辈,据说已把‘蛇女元阴功’炼到了十二成火候,不知………”

  苏文彪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无可奈何的道:“没有用处的,要能抵得住‘宇内四绝’,除非有当年的‘天地一尊’与‘神州二奇’,但是这几位奇人,即使还在人世,也不会来帮助我们的!”

  蒋东岳痛苦的又道:“如此说来,我们这些年的心血努力,岂不要等于白费啦!”

  苏文彪沉吟半晌,又道:“这也不见得,为今之计,单看‘神行无影’尚君派去洞庭之人所办的事如何,倘若顺利,老东西落在我们之手,还怕那小子不乖乖屈服吗?不过………我很担心一路上恐怕要出岔子………”


  他话说到此,倏然住口,凝思一阵,继续道:“以我从各方面所获得的情报,‘东海三魔’也已出现江湖,同时他们背后还有一位当年可与‘天地一尊’相颉顽的‘东瀛一妪’,倘若我们能把这几个前辈人物联合在一起,那就不怕‘宇内四绝’无人敌挡了,可是这几个老怪物,据说性情乖僻得使人不敢相信,未必肯与我们合作………”


  “启禀庄主!”厅外忽然跑来个黑衣毡帽庄丁,气喘吓吓,把苏文彪的话截住道:“庄主,小姐回庄来了!”

  苏文彪哈哈一笑,袖袖微摆,道:“那丫头回来就叫她进庄见我,自己人何必这般慌慌张张的!”

  副庄主追魂使者蒋东岳,一听这消息,忽然面现喜色,抢道:“待我迎接小姐去——”说著,竟然带著那个报信庄丁,匆匆而去。

  约莫盏茶工夫,但见一位红袄、红裤,外单大红缎子斗蓬的美貌少女,背插一双青锋,在雪花飘飞中,宛若朵娇艳的海棠,明光照人,由追魂使者蒋东岳所陪同,莲步款移,袅袅娜娜的向议事厅走来。

  苏文彪早已站立在厅门石阶上,背手相候,远远望见那红衣女子的身影,心里泛起一阵极为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早已在他心理上萌芽茁壮,只不过是因某种原因而会未流露而出,而且即使他每当和这红衣女子相处一起时,脸上的异样表情,因其永远带著那张微笑的面具,别人也无法察觉。


  各位你道这红衣少女是谁?她正是在锯齿山学成绝艺,泰北雁老人之命,返回家乡的白马红娘苏玉娇。她也就是夺命飞抓苏文彪的独生爱女。

  苏玉娇在锯齿山雁峰独居两月,北雁老人教了她两种绝艺,临行时,对她再三叮嘱,非到万不得已时,不准施用,而且在她一生之中,也仅能许她施为十次,她不明北雁老人之用意,但却不敢探究根底。

  北雁老人告诉她,一切都是天意安排,人力难以胜天,只管回去协助乃父,待到泰山大会时,恩恩怨怨,因因果果,都将大白,而且她自然就会与心上人破镜重圆。

  苏五娇对北雁老人之吩咐,虽然颇觉玄机深重,似懂非懂,但她相信以老人那样的高深道行,绝不会出言子虚,所以也就不便多问,即收拾停当,辞别这位再造恩师,急匆匆返来。

  苏文彪在苏玉娇的心自中,是一位慈祥的好父亲,母死,父代母职,把她抚养长大,父女之情,情深似海。数月来,出生入死,历尽江湖风险,又与徐玉麟情海泛波,劳燕分飞,芳心中所受的创伤与委曲,会使她痛不欲生。


  此际,她遄返家围,一见乃父丰采如昔,笑迎厅前,不由悲从中来,一句话未出口,只喊了声:“爹!”便纵身朴进苏文彪的怀里,鸣呜咽咽哭将起来!

  苏文彪拍拍爱女身上的积雪,无限亲切的安慰她道:“这么大的丫头,还像个小孩子一般,这几个月可把爹来想熬了,好孩子,天气很冷,我叫人准备酒筵,为你接风压淙,有什么委曲之事,再对爹说吧!”说时,便扶著爱女进入大鹰。


  副庄主追魂使者蒋东岳,赶忙吩咐下人准备酒筵,并且喊来苏玉娇的两名贴身侍女,前来伺候。

  蒋东岳对苏玉娇一向呵护备至,有时要比苏文彪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苏玉娇称他为蒋叔叔,按道理讲是父执之辈,但是这位风度潇酒的中年人,却别具野心。

  苏玉娇冰雪聪颖,岂有不明这位对他大猷殷勤的蒋叔叔骨子里的野心,但他既未明自张胆有所表示,自己为了父亲的大局著想,也就落个装做不知。

  这些是逍遥山庄中的潜在问题,此处勿多浪费纸笔,且说:苏玉娇在乃父拥扶之下,进入厅内,自有下人奉上香茗,姑娘呷了几口,苏文彪慈祥的问道:“娇儿,这几个月以来,你在江湖上总算是大大的出了风头,不管如何,现下无恙归来,爹也放下了心!江湖风险,日夕万变,时下尤甚,今后你可不要再到外面乱闯啦!”


  苏玉娇手拈茶盅,听得心中一震,暗自想道,看样子,爹爹对我的行动,已经了若指掌,倒不如干脆趁机对他说明白。

  她想到此,随将手中茶杯轻放桌上,道:“爹爹,娇儿这几个月来,为了探寻杀死母亲的仇人,几乎………”

  苏文彪摇摇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的语,接道:“几乎送了小命是不?这些事情爹都知道,你和那个白猿秀士一起捣毁了黑衣教的总坛,又帮他查出身世来,但不知他是否已经查到了杀死他父母的仇人是谁?”

  苏玉娇无限幽怨的摇摇头,答道:“自从黑衣教瓦解之后,女儿便与白猿秀士分了手,我就………”她本来想说出自己到了锯齿山,被北雁老人收去传艺,但忽又想起北雁老人临行吩咐她不得对任何人道出此事,所以,忽又改口道:“我就又往鲁东一道,闲游了一些日子,因想念爹爹,便返庄来了,至于他(白猿秀士)是否已经调查出他的仇家星谁,女儿就不得而知,不过……”


  苏文彪紧迫的问道:“不过怎样?”

  苏玉娇答道:“不过他已经知道黑衣教主褚呈祥,就是杀死他家人的仇人,在女儿想他会寻找褚呈祥探询究竟的,这个老东西心狠手辣,就是女儿碰上他,也绝不会饶了他,他曾把我丢下蛇牢,要不是秦大川………”


  “秦大川………这个人还活著吗?”苏文彪听见女儿说出秦大川三字,身躯似乎微微一震,但他依然装做若无其事约叉道:“他怎样?”

  “要不是秦大川懂得驯蛇,女儿早就被毒蛇吞掉,再也见不到爹了!”苏姑娘说时,又想起了那被丢进蛇牢时的惊心往事,不由珠泪双流。

  苏文彪慈爱的为女儿揩揩眼泪,道:“这些事情都已成过去,娇儿你还想找褚呈祥出恨吗?”

  苏玉娇神色坚毅,凤目含煞,点头道:“那老儿的残忍手段,女儿永远不能忘记,爹可是知道他在那里吗?”

  “他就住在本庄,不过已远去洞庭,时下尚未返回。”

  “爹爹,你………你为什么要收留他?待他返回时,女儿必然手刃此贼。”

  苏文彪凝思半晌,唉叹声道:“江湖上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原就纠缠不清,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也不必明白,好孩子,听爹的话,这件事情不必再提啦,此一时彼一时也!”

  苏玉娇对他爹的所作所为,本来就不清楚,此际听他爹说出已与褚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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