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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碧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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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芸道:“几个客人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小红故意声调一变道:“这几个客人可和平常的客人不一样,里面有一位……有一位……”
  忽然停住不说了。
  范芸急急问道:“那是谁呀?”
  小红怪声道:“是我们小姐的凌相公呀!”
  范芸闻言,整个人怔住了。
  好半晌,才颤声问道:“真的吗?”
  小红忙说道:“自然是真的了,夫人和范海伯正在前厅招呼他们用饭呢,他们赶长路,刚才到的。”
  范芸一听,也不等小红把话说完,就向前厅赶来。
  刚到大厅外,迎面走出来小范杰,向范芸嚷嚷道:“姐姐!凌哥哥来了,妈正叫我去叫你呢!快去大厅和他相见吧。”
  范芸这时候已恢复了少女的矜持,故意冷冷地道:“晓得了,他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客人,你这样紧张干嘛!”
  说罢向厅内走去。
  小范杰却给姐姐这种举动,弄下个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站在那儿愣愣的。
  范芸走进厅来,只见范母正在上座相陪,凌蔚和一个瘦如猴的青年武士,两个相貌俊美的少年分坐两旁,老人家范海正在殷勤斟酒布菜。
  范母见范芸到来,忙微笑着说道:“芸儿!凌相公不远千里来看我们,快快来见过凌恩兄。”
  凌蔚一见范芸忙起身离座,向范芸深深一躬,说道:“小兄这厢有礼了,芸妹别来无恙乎!”
  范芸在未进客厅前,原打算好好数落凌蔚一顿的,可是一接触凌蔚那双深情款款的俊目,竟把满腹忧怨化于乌有。
  她情不自禁的还礼道:“多谢蔚哥关切,小妹一切如常。”
  同时用那双明落秋水的大明眼,把凌蔚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她发现近一年不见的凌蔚,似乎看起来消瘦了不少,忍不住关切地问道:“蔚哥哥你看起来有点消瘦了,想必是江湖风霜所致吧!”
  凌蔚闻言深觉伊人一片柔情蜜意露于言表,当即微笑答道:“多谢贤妹关怀,小兄贱躯健壮如昔。”
  说罢,为范芸向赵飞等一一引见。
  赵飞和骆玉见了范芸那绝俗的秀丽和纯美的仪态后,都不禁暗道:“怪不得我们二哥会为她魂牵梦萦,果然是个天仙化人呢。”
  这顿饭吃罢,已是初更时分,凌蔚和他的三个从人享受到有记忆以来,未曾享受过的温暖。
  饭后,瘦猴黄馥被老人家范海拉到自己房里去,再喝一杯,说实在的这个老人家和对凌蔚忠心耿耿的瘦小子一见就投机。
  赵飞和小骆玉跟小范杰更是一见就熟透了似的,被小范杰带到自己的书房去,一起鬼闹去了。
  老夫人知道女儿的心意,晓得她一定右很多知心话要对凌蔚说,所以与凌蔚闲话了一些家常后,就借故走回后堂。
  凌蔚在范母去后,缓缓走到范芸前面,用一种极温和的声音问道:“芸妹,我能再做你绣楼的客人吗?”
  范芸笑着点头道:“自从海雯姐姐去后,我那寒楼还未接待过佳客呢!蔚哥哥肯赏光,当然是叫小妹受宠若惊了。”
  凌蔚闻言诧异的问道:“李海雯的确来看过贤妹和伯母吗?”
  范芸眼珠子一转,反问凌蔚道:“怎么你不晓得,她还要把杰弟引见到她师父的门下去呢!”
  凌蔚频频地点头,道:“这倒是了却了我一件心事,芸妹,你喜欢那位李海雯李姑娘吗?”
  范芸轻轻地一笑,道:“当然喜欢啦,雯姐姐不但人美,而且性情又好,我简直把她当亲姐姐一样。”
  凌蔚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想起日前赴归魂堡之约时,“凌波仙子”卫青青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李海雯这丫头天性倔强,对什么都不肯认输。”
  凌蔚随范芸来到绣楼之后,那伶俐聪慧的丫头小红忙倒了一杯梅霜露递给凌蔚道:“凌相公请用茶。”
  说罢,就站在一边盯着凌蔚瞧。
  凌蔚接过那只精致小巧的茶杯,看了看小红的表情,若有所悟的慢慢把杯子送到口边,浅浅的饮了一口。
  然后转头对小红微微一笑,道:“小红!我总算从你小姐那儿学会了品茗吧。”
  小红被凌蔚看破了心事,顿时觉得局促不安,面上一红口里连说:“凌相公!你这人可真坏。”
  低着头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凌蔚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范芸也忍不住笑道:“想不到大半年不见蔚哥哥也变得这么不老实起来。”
  凌蔚笑道:“哪里!哪里!小兄碰到贤妹自然还是要甘拜下风,不过小兄总算又得贤妹偿赐梅露一杯,实在得福不浅。”
  范芸故意娇嗔道:“得啦!得啦!别再油腔滑调了,快把你这大半年的经历说给人家来听听,这大半年一点信息也不见,叫人真……”
  底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范芸忽然想起自己又不是凌蔚的什么人,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怎好随便说话。
  当即羞得满脸飞红,低头自顾自的用手拨弄衣襟。
  凌蔚看了范芸这种小儿女的娇羞之态,心里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使范芸发窘,当即愠声道:“小兄也是没有一日不想来探望伯母和贤妹,怎奈年来萍踪浪迹难驻,心愿身违,不过好歹我现在不是来了吗?贤妹你还怪我么?”
  两条热情如火的目光,盯住范芸,只看得范芸一颗芳心忐忑不安。
  但范芸到底不是等闲的女儿,稍稍一凝神已恢复了应有的平静,矜持地道:“海雯姐姐已经把你的情形告诉了我们,听说你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是吗?”
  凌蔚即把自己和范芸别后的遭遇说了一遍,不过关于自己受伤等事轻轻略过,为的是怕范芸听后受惊。
  但当凌蔚说到要在中元节前,赶往泰山南天门时,范芸脸色一变颤声问道:“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凌蔚点点头正色道:“此乃关系我族光复大业的事,小兄怎能不去。”
  范芸期期艾艾地道:“那么你一两天又要走了?”
  凌蔚道:“会期已届,实不容小兄久留。”
  范芸停了半晌,忽然正色道:“蔚哥哥!我只不过是一个毫无见识的女孩子,有几句话不知当说否?”
  凌蔚道:“贤妹请讲,愚兄洗耳恭听。”
  范芸道:“范哥哥!你们滇边大举的目的,不过是要把我汉族同胞,由满人的统治之下解脱是吗?”
  凌蔚道:“正是!”
  范芸道:“你们的理由是要人人恢复汉衣寇,享有汉生活对吗?”
  凌蔚道:“不仅如此,我们要整个国家都是属于汉人自己的。”
  范芸道:“你们的理想只是人不受异族凌夷,可是如果他们在异族的统制下已获得安定的生活?”
  凌蔚笑道:“芸妹妹!你想得太天真了,异族的统制下,人们是永远不会有他们自己生活的,—时的安定,只不过是奴性屈辱的代价,做一个真正的人,他是不能够忍受那种生活的。”
  范芸见凌蔚那种慷慨激昂之态,不禁深深的感动。
  当即忙柔声向凌蔚道:“蔚哥哥!芸儿绝没有意思要你放
  弃那种神圣的天职,只不过希望你考虑一下战争带给人们的痛苦,常比异族的统制要重几千倍,你们不愿为那些已有安定生活的人想想吗?为什么不想用一种德化的手段宋完成理想呢。”
  凌蔚朗声地道:“芸妹!你忘了我们祖宗汉贼不两立的明训吗?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教训使我们永远了解,如和虏狗们谈德化等于与虎谋皮。”
  说到这里,凌蔚突然朗笑一声道:“值此良夜谈这些煞风景的事作甚,我在府上还有一天的耽搁,凌蔚与贤妹作长夜畅谈,也让我这江湖浪子,由贤妹琴韵诗情中领受一点人生的美境。”
  范芸知道凌蔚此去泰山是要和人作生死决斗,而且去志已坚不容他们所动,这每一分钟的相处,都可能永不再来。
  当即压住心里的悲伤,佯作欢笑道:“说真的,芸儿真是不懂事,蔚哥哥打从老远来看我们,还只晓得和蔚哥哥抬杠子,蔚哥哥!你不是喜欢芸儿弹琴吗?芸儿今天一定为你弹个通霄。”
  凌蔚也晓得范芸心情沉重,但为了不让自己难过而强作欢笑,可是此时自己又能再说些什么呢。
  凌蔚忙起身恭恭敬敬向范芸一揖到地,道:“小可这厢先谢过范姑娘的恩宠,使小可一聆绝世弦音。”
  声调故意,滑稽异常。
  范芸小嘴一嘟,道:“不来了,蔚哥哥坏死丁,老拿人家开心。”
  凌蔚忙陪笑道:“小兄下次不敢,贤妹务必不可真动气,否则小兄千里外眼巴巴的来—趟西湖算白跑了。”
  范芸撇了小嘴道:“下次你再这样,我可真再不理你了。”
  这一对情侣不久又沉迷在飘渺的诗境和幽雅的琴韵里。
  他们珍惜这短暂的幸福时光,他们以纯美的热情互相慰藉。
  他们似乎有说不尽的绵绵的情话,他们一会儿拨弦弄音,一会儿又谈诗说词的,秉烛对奕。
  不觉已是鸡鸣报晓了。
  凌蔚忽然想起范芸虽然服过灵泉仙果治愈了痨病,但天生弱质,体力仍是不能与常人相比。
  当即柔声的向范芸道:“长夜已过,想必贤妹也困倦了,休息休息吧,别把身体弄坏了。”
  范芸虽然疲倦得眼皮要打架了,但仍逞强摇头道:“不!蔚哥哥,跟你这样就是再聊一天一夜,芸儿也不会觉得累的。”
  凌蔚晓得心上人全是为了想相自己单独多厮守一会儿,不禁深深的感动,但心里仍是不安。
  看了看范芸片刻,然后摇摇头说道:“能与芸妹秉烛达旦已是终身幸事,芸妹幽兰弱质不宜过份劳累,若因小兄染上病恙,使小兄此心难安。”
  范芸见凌蔚这么—说,也就不忍过份执拗,当即痴痴地道:“蔚哥哥,这次你不能再为我多留一天吗?”
  凌蔚走到她身边,伸于抚摸着她的秀发.道:“芸妹!我与‘七绝魔君’已约定,不能背信遭人唾弃,所以我至迟黄昏就要动身。”
  范芸道:“你还肯再来吗?”
  凌蔚道:“只要我能夺回真武玉龙剑,即时回来看你。”
  范芸道:“那‘七绝魔君’很厉害吧?”
  凌蔚点点头道:“他是我到目前为止所遇到的最难斗的敌人。”
  范芸道:“你为什么不让海雯姐姐来帮你呢?”
  凌蔚微微地笑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就是她有心要帮我,也帮不上忙的。”
  范芸停了片刻,突然用双手握住凌蔚的双臂,以一种恳求的声音道:“蔚哥哥!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答应吗?”
  凌蔚真诚地道:“你说吧!只要我能作到,总是会答应的。”
  范芸抬目看着凌蔚,缓缓地道:“无论你是否能夺回真武玉龙剑,泰山之会以后,你一定要回来看我。”
  凌蔚吟哦了半晌——
  终于他恳然答道:“如果能够的话,我一定回来看你。”
  因为,凌蔚不知道泰山南天门之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等着自己,所以他也只好这么说了。
  范芸见凌蔚答应了,不禁芳心大喜,高兴地道:“蔚哥哥!你说话可不能说了又不算数哦!”
  凌蔚带了黄馥、赵飞、骆玉三人,离开天目山。
  当凌蔚在天日山养病之时,轩辕老人传授了赵飞等一套攻守兼顾的阵法。
  这套三才阵,当年曾由“天目神君”赠柳燕影属下柳湖三小,纵横江湖不知突破了多少高手的围攻。
  赵飞等功力虽不能与柳湖三小同日而语,但三才阵的威力已能够发挥无遗了。
  凌蔚离开天日山后,盘算日子离赴会之期尚有一段时间,当下一想:此去泰山生死存亡难卜,我何不去杭州看看芸儿。
  因此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西子湖畔,他希望再看一次伊人纯美的微笑,他愿意带着这份记忆走向死亡。
  当天黄昏,凌蔚等一行四人,在西风残照里,带着范芸母子的祝福,离开西子湖畔,动身赶向泰山南天门。
  四人施展陆地飞行放,一日数百里,不久已来到山东境内。
  四人因为离泰山已近,离中元节尚有两天,准时赴会巳无问题,乃放松脚步,慢慢地赶路。
  这晚四人因错过了宿头,觅了一座破庙,准备停下来略事休息。
  正当凌蔚等觅地坐定时,忽听:“呵呵呵……”
  由庙后传来一声惨叫。
  凌蔚面色一变,道:“好像是人受伤的声音,我们去看看再说。”
  四人当即分两路向庙后包抄过来。
  凌蔚来到庙后,立刻发现在离庙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
  凌苒上前一看,不禁面色大变,道:“怎么他会躺在这里?”
  原来地上躺的竟是银河双妖的病符神魏平。
  病符神魏平已被人将四肢剁去,只余奄奄一息在那儿抽动。
  凌蔚见状,本想点了魏平的死穴,让他早得解脱,但既之—想,暗道:“此人突然在此遭人残害,其中定有奥巧,我何不将他救醒问问明白。”
  当即骈指隔空向病符神魏平连点数下,只听一声长叹,病符神魏平已自悠悠的醒了过来。
  离中元节只有两天,月色极好,病符神魏平睁开眼睛,看清站立面前的人竟是凌蔚,不禁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
  凌厉眼神之中却无半点惧色。
  南蔚道:“魏朋友!不错,是我凌蔚,但咱们九宫岛的人从不乘入之危,而且只要你肯将实情相告,对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我凌蔚定不能将他放过。”
  魏平叹口气道:“凌小侠伙肝义胆不念旧恶,使我魏平再世难忘,只是我此身已毁报仇无望,只求小侠赐我一个痛快,魏平感激不尽了。”
  说到这里突然破口骂道:“萧竞!纪翠!你们这对淫狠恶毒的狗男女,魏大爷生不能食尔等之肉,死亦当变厉鬼夺奸夫淫妇之魄。”
  凌蔚听魏平这么一骂,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即问道:“阁下如此情境,莫非是受尊夫人与‘荷花浪子’之害么?”
  病符神魏平突然热泪夺眶而出,愤恨地道:“凌小侠,我魏平虽出身黑道,但生平从未做过伤天害礼之事,这次觊觎小侠的九龙旗,也是受了贱人纪翠的蛊惑,谁知这贱人杨花水性,竟与我的好友‘荷花浪子’萧竞勾搭成奸,乘我一时疏神将我害成如此地步。”
  凌蔚天性最喜打抱不平,一听魏平的话,不禁怒发冲冠,厉声问道:“这对狗男女现在何处?”
  魏平道:“小侠难道真要为魏平种人报仇吗?”
  凌蔚朗声笑道:“魏朋友,凌蔚生平做事只讲一个正义,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狗男女,无论他害的是谁,凌蔚都不会放过他。”
  魏平满面感激地道:“小侠盛意恕魏平四肢已废不能叩谢,那对狗男女是向泰山方向逃去。”
  凌蔚道:“彼等去了已有多少时间?”
  魏平道:“大约已两三个时辰。”
  凌蔚当即道:“好!我即刻动身去追那对狗男女,决不容那猪狗不如的东西逃出手去的。”
  说罢,一挥手即欲与赵飞等动身追捕桃花女纪翠与“荷花浪子”萧竟这对奸夫淫妇。
  凌蔚刚要开步,忽听病符神魏平道:“小侠请暂留一步。”
  凌蔚回头问道:“魏朋友还有何见教?”
  病符神魏平满面衰怜痛苦之色,道:“魏平有一点不情之请,求小侠赐给我一个痛快,早得解脱。”
  凌蔚闻言,不由迟疑道:“这个……”
  因为他生平从未伤过没有抵抗的人。
  病符神魏平哀求着道:“小侠侠心义胆,总不忍心眼看着找魏平在此受活罪煎熬比死痛苦吧,而且小侠只需要—指,即可使我得到解脱,于道义人情上决无简咎之处,务请小侠慈悲为怀。”
  凌蔚经不住魏乎苦苦哀求,终于一咬牙道:“好吧!我就成全你。”
  说罢,骈指便向病符神魏平的胸前隔空一指,一股大力金刚指力顿时将病符神魏平的心脉震断。
  凌蔚等将病符神魏平草草掩埋已毕,立刻循那对外夫淫妇的足迹,向泰山方向迫丫过去。
  凌蔚等赶到天亮,竟未发现萧、纪二人的踪迹。
  小骆玉首先沉不住气道:“二哥!咱们恐怕追不上了吧!”
  凌蔚摇摇头道:“奸夫淫妇自以为做事慎密,决不会担心我等随后追赶,不致蓄意藏匿,但是以桃花女纪翠和‘荷花浪子’萧竞二人的功力也不至这么快就逃进山区,莫非另外又出了花头。”
  正谈话间——
  忽听赵飞喝声:“二哥快来看这是什么?”
  凌蔚抢步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一块青石碑上,被人用“一指神功”的功夫,刻下了几个字。
  那青石碑上写着:
  “奸夫荡妇已入我手,南天门恭候侠驾共惩淫凶。”
  下款落一关字。
  凌蔚看罢对赵飞等道:“看来我等行动均在‘七绝魔君’的掌握之中,只是他并未暗中施害,看来关鹤汀倒真不愧是宇内双魔。”
  说罢,对赵飞等看了看,又道:“此去南天门是由我和‘七绝魔君’作决斗,你等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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