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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番外 作者:清枫聆心(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4-19完结)-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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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和驸马是皇族中少见的相爱夫妻,虽然兰生只同五公主和小郡王来往,有关驸马的事也听得不少。
    与五公主一样,驸马爷喜欢与有才学有志气的人往来,接济贫穷的学子和才士,虽不能上朝理政,但皇族的身份令他可以直荐人才。
    “荒唐!那种大老粗的小把戏怎能在驸马面前献丑!”总将作打算横到底,哪怕已吃下一肚子的亏。
    “总将作大人嫌小把戏,不若我向驸马爷讨个破例,允今日全工地押注,官造,齐天造,北联造各出一支大力士队,他们可以赌哪一支赢。至于三支队中拔头筹者,明日该负责的工活就由输尾的队包了。赢队代表的造匠造工,甚至役人,可以放足一日假。”兰生笑着说完,果然见总将作起了兴趣。
    而且不止他,众人似乎都觉得这提议不错。官造调遣着五六万劳役,找几十个壮汉还不容易?可以给北联造一个下马威,在驸马面前显上一显,还可以放假,南月兰生是自己找晦气,他们则是手到擒来,赢定了!
    庭震皱眉,“我并未说过要看歌舞……”
    总将作躬身,“兰造主提议甚好,如此我等能与众工同乐,更显得驸马爷亲切。驸马爷若不喜欢赌事,那就只拔河比赛,不许聚赌就是。”
    一干应声虫,同气附和。
    庭震确实觉得拔河有趣,点头允了,“工事要紧,不可提倡聚赌陋习,拔河比力倒是挺好的消遣,大家一直辛苦赶工,应该定期举办此类活动,让他们也能放松放松。只是这会儿已放工,来得及准备么?”
    总将作当然说来得及,连忙把他那些手下带出屋子,挑大力士去了。
    兰生也告退,转身走两步,忽然撇头向旁边墙壁看一眼,笑道,“这座梨木雕藤的格物架做得真精细,就是占了几乎一整片墙,不能放置物柜,相当少见呢。”
    庭震不假思索笑答,“兰造主看得不仔细,这可不是普通的装饰格物架,特意打厚了,做成内外两层,内层置放杂物,外层放些小玩意儿,既实用又赏心悦目。”
    兰生连连称妙,走出屋子,敛了笑,心咚咚咚急鼓,好象要跳出胸口。
    炫耀的口吻!
    迫不及待,像个要讨表扬的孩子气!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发乎本能的,对造技的自信!
    就这一点,太像了!
    那个戴着面具的影门宗主,与,这个开明睿智的驸马大人!
    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就得出的结论,她还说服不了自己,只有无法忽略的寒栗,从背脊攀上脖颈,让头皮发麻了。
   

  ☆、第422章 绝刀

官造那片在欢呼,虽然有些七零八落,而且主要集中在官匠群,不过,毕竟要让五六万人一起高兴是很难的。更何况,总将作向驸马表示他的严律,提议放假排除劳役者,只有匠营管营中属官造管辖的人事,以及参加了拔河的役人可休息一日。
    不过,还是庭震重诺,宣布今晚晚饭给所有人加一份大肉包子,而明日官造不用上工地,全员在营地休息,气氛这才真正热了起来。
    至于北联造,不输不赢。输尾是齐天造,明日皇宫那块地就只有欧阳阙和他的一万工人开工,还必须完成官造的进度,是没时间睡觉了。这让总将作不太痛快,因为他想整治的是南月兰生,而不是同官造合作良好的欧阳阙,却也无可奈何。
    大伙儿难得吃了一顿非常热闹的饭,庭震兴致越发高,尤其是欧阳阙来请告今晚齐天造全员要开通宵工,以免明日赶不及进度,令他大加赞赏这种积极达标的劲头。他也当众表示要向皇上进言,在码头开定期集市,要求更多的预算,改善并丰富大家的生活。
    兰生瞧总将作他们直拍马屁,听驸马爷亲民的赞声如潮,微笑,慎观。
    五公主平和大气,驸马的口碑也无可挑剔,是她自己多疑多心了吧?
    比起驸马,那对莫氏叔侄更有可能是影门首脑。景荻派人打探得很仔细。两人进入驸马府的那年,正好就是造北府的时候,而且年龄上,近六十的莫琮大总管更似影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主。
    但等夜深,回到自己的营帐。点灯的力气都没有,摸黑脱了外衣,兰生将自己甩进床,累得骨头散架了,而那点莫名的疑心眼看就要彻底从脑子里消失,突然一个男声响起。
    “这么拼,哪像孕妇。小心别人瞧出来是假怀孕。”
    兰生感觉床一沉。身侧多了一人躺。也许是让枕头堵了一只耳,他的声音好像有点远。
    这时,她自然当他是景荻。
    不然还有谁?兰营有流光守着。她的主帐四周都是营帐……
    但身侧传来的体温,却那么热暖。
    凉息,凉气,她的夫君有他人无法仿冒的。独一无二。尤其,在暑热的天里。
    她因此一动不动。
    沉沉的漆夜。对方看不见自己和她之间已竖起薄却密实的透明防墙。
    她的手伸到床沿,拿出一把匕首,扣在身后,“昨日瑾王爷才入陵。今日仍天下太平,拉歌推舞,害我这下堂的妻绞尽脑汁想出拔河来代。人人能多吃一份肉,也好歹帮瑾王爷积了点身后福。”
    对方的呼吸沉促。占着半张床,没有离开的自觉。
    “不过,即便我已无名无份,这腹中孩儿仍是泫氏血脉。不管你是何人,有何打算,此刻离开,我只当作了个晦气的梦,不予追究。”
    安鹄啊安鹄,别浪费她的好心。
    修长的身影不退反进,挟着积压已久的忿,恨,气,怨,渴,似卷了狂火,即便是不见五指的黑夜,也遮掩不了恶鬼般的瞠红双目。
    她任他压在身下,却毫不惊慌,还冷笑连连,“姓安的,你当真是豁出去了,连这种下流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下得了手了。”
    只要稍微有一点光,就能晃刺了眼的尖刃,因稠浓的漆暗而虚化成无声无影,从她的手中,没入他的肩膀,连半分停留也无,直分切了皮肉。
    她的手离开刀柄,他的人滚到地上,不过眨眼工夫,散了高贵的髻,渗了满头的汗,咬牙切齿,额角暴青筋。
    “南月兰生!”疼得眼前泛黑,但他还不能喊人来。
    他其实也知道,到了如今,是自己死死缠着她,疯了一般,得不到她的人,死不罢休,而她对他厌恶从不加掩饰,但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竟会对他挥刀相向。
    他以为,至少,她的心中还留着一点点两人童年的记忆,他对她的那些好,所以就算他过份,她都会容忍。就像他穿着女装让安纹佩取乐,她似乎视若无睹,结果却还是帮了他的。
    瑾王死了,皇上虽亲自送葬,谁又敢真在皇上面前表现得伤心?而他欣喜若狂!一日都等不满,潜入她的营帐来见。
    本来就只是来见她而已,不料她灯都不点,直接躺进了床里,让他无法遏止得想躺到她身边去。他也确实不需要再等,因为已没有能护着她的人。
    只要人人看到他从她的帐里出去,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灯亮着,在她手里。
    他甚至没看到她如何起身的,如何点灯。若不是假怀孕,身手怎能那么敏捷?可是她这般立在床边,洁白的裙垂曳,若一朵高山冰莲,如此让他心折。
    都以为他想要践踏她,连他自己也这么觉得,但这时,肩上让她插进一把刀,他看着她,却还心动!
    他突然想笑。
    “安鹄,再敢碰我,我发誓,必取你性命!”那张痛得,恨得,扭曲了的脸,映入兰生霜冷的眼底,她正怒他越来越低俗,他居然笑了起来。
    这人神经了吧?她气哼。
    “我笑自己……”他握拳击他的心口,牵连到肩伤,引出剧烈咳嗽,却笑得更厉害,“竟然仍对你情深……南月兰生……你为何不干脆一刀杀了我?”
    他死死追着她的影子,为了虚幻的爱情,得到了权力,得到了地位,得到了财富,她的心已离他千山万水。她一刀插肩,他终于明白她绝了情,却发现自己仍爱她如斯。从今,他要怎么活?
    兰生愣住。她不是无心人,她的情,无声却烈,无形却绵,已经对景荻投入所有。因此,她能分辨眼前这个男人,骚扰她到烦不胜烦的地步,但说情深的这话,但说求死的这话,再真不过。
    “安鹄……”然而,再真也无奈,她不能回应,只能挥斩,“……”
    可是,怎么挥斩?一次又一次,她认为自己够决绝了。此刻,连劝都不知如何劝。
    安鹄赤红着眼,竟伸手将匕首一气拔了出来,顿时血喷如浆,染红他身后一大片帐布。
    兰生吃惊,却立定在原地,半步不摇。她不能动,不能摇,因为他就算对她似海情深,她也爱不上他。她的爱情,就是这么刻薄吝啬,容不下第三人。
    “来人。”她抬高嗓音,没把握能否喊得来她的人,毕竟安鹄能混入,应该是在他的控制之下。
    没有动静。
    很好。
    兰生望着脸色苍白的安鹄,嘴角一撇冷笑,“安少相再不叫人来救,是打算给我扣上杀人的罪名,和我同归于尽?”
    锵啷——
    安鹄将匕首扔在地上,眼中黯淡无底,挣扎起身,“这一刀,终于让我明白自己多蠢。”她永远不会爱他,那就让他抛弃她吧,“南月兰生,从今往后,你我再不相干。”从此,可以毫无顾虑当昏官权臣,直到死于非命的终结日。
    兰生不语,静静看着那把耀红的匕首,静静看着他叫人来,两名动作矫捷的卫士将他扶走,她这才脱力坐回床沿。许久不曾出现的记忆片断中,突然有一幅安鹄和她钓蜻蜓的画面,那时两人笑得好欢,任谁都会立刻想到“青梅竹马”来形容。
    安鹄与景荻的身世有几分相似,都出生于贵,却遭亲人无情对待,背负着对至亲的仇恨,忍辱负重活下来的。但安鹄的一条路越走越黑,已经远远超过了复仇范围,长年的痛苦无处宣泄,极度缺乏不安全感,最终让自私自利贪婪的各种黑心将他吞噬。
    她不是不愿意帮他,但他对待她的方式,只能令她离他远远的。更何况,他需要的,她也实在给不了。若只是年少的情谊,也许——
    铜灯盏的火焰一飘,床底来风。
    兰生长吁一口气,走到外帐确认无人,又查了查里帐几处监视镜,但道,“可以说话了。”
    先是什么东西滑动的声音,接着是宇老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挺清晰,“夫人一切安好?”
    “我挺好。”宏伟的设计,盖天的志气,目前却只有挖地道的心得,包括自己营帐地下这一条,“就你一人前来?”
    “……是。”宇老稍顿,“主公与我等商议决定,放弃暅珑迷道,请夫人集中所有人力,准时完成竞技场……主公怕有人查陵,不得不返回,他心里是很想来看望夫人的。”
    “宇老。”兰生淡然笑起,“想不到您也会说安慰人的话。不过,他心里想的事,您怎么能知道?”
    “……这个么……主公待夫人之心,人人都看得出来。”这对夫妇对视的时候,天地再无他人他物。
    “罢了,为他说话的人太多,个个对我道他宠我,却是洗不了我的脑。他虽对我情重情深,也任我无法无天,但这种迷糊软弱的时候,他则会撂手不管,想我心中自建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夫人,非……”宇老想为主公正言,却不及说完,让兰生轻灵的笑音打断。422

    ☆、第423章 惧内

  “我以前就奇怪了,他将我一直往浪尖上推,真只是把我竖成旗,帮他自己清洗六皇子的污名?如今,瑾王死了,我突然明白了。不是的,他是怕我有朝一日成了皇后,会因迷糊和嘴硬心软,在庞大的后宫里丢了性命,不能与他长相厮守啊。”

    宇老语气有些释怀,“夫人能明白主公的苦心就好。”

    一国之后,岂是什么女子都能当得?

    南月兰生,聪慧非常,一技独魅,天下崇闻,但作为皇后,工造无用,擅用心计方能令她立于不败之地。

    后宫,从皇后到宫女,享有独宠绝不代表高枕无忧,反而要更警醒,更紧张,更懂得为自己打算。哪怕,夫人与主公共患难,共携手,将一起打得这个天下,要是万事不管,只管工造,你浓我浓的情意是维持不长久的。

    宇老想得不少,却发现夫人静默了良久。

    “夫人?”

    兰生的语气没太大变化,却说了别的事,“请宇老转告我夫君,我有一点疑虑,毫无根据,纯属感觉,驸马也许是我们要找的影门宗主。”

    宇老欸了一声,显然吃惊,“夫人说五公主驸马?”

    兰生应是,重新躺平,阖眼淡道,“我累了,宇老若无他事,就请回吧。”

    听着暗门拉上,兰生翻侧了身,似乎睡去。

    床下,一间密室,不算宽敞,却也不能简单说成密道了事,甚至还可以看到兰生帐中的灯光,四周造有隐蔽的透气缝,声音无阻隔。

    密室中,不止宇老,还有一人。

    墨睫飞妖,眸眼却清澈微寒,狂狷不羁的俊容,这般沉冷无声站立一旁,呼吸不闻,竟显得阴恻怀狠。正所谓相由心生,从天之骄子到不见天日的阶下囚,气魄分两端,容貌有双面。但他有上方那道明光引路,不会偏,不会坠。

    “主公还是去见见夫人吧。”宇老小心翼翼,兰生的语气不冷不热,景荻的神情不冷不热,就以为夫妻两人落下心结。真是,夫人那番话明明可以说得温婉一些,偏偏嘲讽味十足,很不以为然的口气啊。

    不料,景荻背手就走。

    宇老暗自叹息,不好再劝,只好跟。

    “她喜欢背手走路,我喜欢学她背手走路,可以想到五十年后她走路的样子。能想像,但并不意味着五十年后就不用看到她了。”景荻却突破沉默,“我和安少相有一点像,我们死里求生,都抓着她的影子逃了出来。我比安少相有运气,他虽先我喜欢了兰生,但我让兰生喜欢了我。不过,如果我是安少相,就算死,也绝不会放开她。我会纠缠到死,不管她有情无情,不管她当我恶我贱,即便要囚禁她一生。”

    宇老没听明白,但呵呵装明白,“安鹄是懦夫,不能同主公比。”

    景荻的笑在灯下晃得霸铮铮,“错,安少相的情不如我深,心不如我狠,我让兰生飞,却永不会让她飞到我跟不去的地方。而我所在之处,她也不许不在,为此卑鄙我亦不惜。她已知她将要上去的位置,她如今犹豫,我不容她犹豫,还要让她自己下定决心。”

    宇老苦笑,“既然如此,主公刚才应该去护夫人一护,她眷恋您越深,决心也深,就不必您苦苦算计,还引她误会你疏离。”

    “这是两码事。”景荻却不以为然,“她与安少相确有年少情份,当由她自己理清。寻常丈夫或者会冲出去护妻,不过我怕自己杀人,反而好事成坏事,吓煞了她。刚才着实忍得辛苦,还好有宇老在前挡着。”

    啊?怪不得之前脖子冷飕飕,阴风阵阵吹袖。宇老终于搞明白了,主公的嫉妒可不一般,因此自知之明得交给夫人自己处理,否则这会儿安少相就死在主公手里了。而要是夫人最后不愿当皇后,主公恐怕要剪了她的翅膀,给她手脚戴了镣铐,锁也锁在身旁,一直到死。情深至此,就不知对夫人将来是福是祸了。

    当下不再提,他问,“夫人所提驸马之事,无凭无据,只道感觉,主公以为如何?”

    景荻一字曰,“查。”

    驸马本已在他的怀疑之列,她和他的感觉相同,就更不能放过。他双手垂身侧,握紧了拳,才能不让自己转身走回头路,奔至她身边,哄她宠她,蒙了她的眼她的心,令她盲目跟从自己。因他贪心,要得是一辈子,看得是一百年,必须先让她看清楚想清楚。

    “宇老。”一个字把正事交待完了,景荻的闲聊却还未完,“她何时才会告诉我,真有了身孕的事?她一开始不说,是先前我让她憋了气上了火,如今却是火上浇油,她大概更不打算说了。但我要是不装着不知道,拆穿她,就扫了她的玩兴。”

    “……这个……”宇老的老脸皱苦。这么绕,还不是宠妻?宠到天上去了啊!

    他就搞不懂,这对夫妻怎么不能像寻常夫妇那样,男主外女主内,丈夫不会编妻子假怀孕,妻子不会瞒丈夫真怀孕,简简单单过日子呢?两人对话,真是各种冷嘲热讽,逗趣斗智争勇,时而爆发出别人听不明白的笑点,彼此笑得那个开心。连表现宠爱的方式,都不一般。

    “宇老。”

    又被点名了,宇老想拔胡子。可不可以不要再和他聊天了,他年纪大了,和年轻人交流这些,代沟太深太宽。还有,他的主公爷欸,在他们这些谋士面前,只需冷静,睿智,聪明,有气魄,表现得像个大丈夫,就行了。私底下的模样,最好还是藏着点,哪怕他这样的老臣子,不然他们的感觉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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