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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涌 by 三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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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妃暮无声笑了笑,一手支颐懒懒道,“站起来。” 
那双眼是漠然无情的,朱雪晴打个冷战徐徐起身。 

“银君玉在哪里?”秦妃暮低声问。 

那天受尽屈辱的君玉没有死,斩云故意留她一条性命弃于行宫,待处理好随行人员再次返回,却发现她已消失不见。谁有这般能耐?凌斩云生出兴趣,命人仔细清点,发现还少了一人,朱雪晴!凌斩云在异变前早就做好布置,前往抚仙迎接君玉的全是以曾楚为首的心腹,当夜发出指令,一干陪嫁人等全被秘密囚禁,曾楚做事向来周密纵然不曾打起百分之一百的精神应付,但也绝不至于疏忽。细细盘问之后从他人口中隐约猜测银君玉大约在一至三天前派遣朱雪晴先行,但究竟是去哪里和做什么事情,众人都说不个所以然来。也许他完事之后回到行宫恰恰救了君玉。毕竟只是推测,但曾楚首先感觉不妙,凌斩云对形似自己的朱雪晴越发有了兴趣,下令搜索四周将他活捉。 

然而,直到他们占据抚仙才重新见到被贪恋男色抚仙六王爷银重禁锢不放的朱雪晴—— 

非常狡猾——秦妃暮想起舒楚的谨慎。如果不是朱雪晴冒险回国通报,如果不是银重昏庸无知,如果不是抚仙早已积弱不振,这次的胜利会不会轻易到手,而朱雪晴又会不会落入他们手中。 
凝视他眼中的死寂,秦妃暮竟忍不住幻想这孩子究竟遭遇过什么能让他有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思绪悠悠,忽而想到宫内寻欢作乐的赤王,那一双自从离开朝天就变得尖锐森寒的眼,心内不由微微刺痛。 

“何苦追随践踏你的主子,跟随我们岂不更好。”秦妃暮笑意殷殷,让岁月磨砺过的脸庞依旧俊美如昔,只是当年猫儿眼的美少年已随风尘湮灭——他站起来轻轻抚摸朱雪晴犹带稚气的小脸,肌肤温润入手使人忍不住有了蹂躏的欲望,时而无辜时而冷漠的模样,滑腻雪白的皮肤与柔软身段,女子似的纤弱美丽,无一不是伺候人的极品! 

朱雪晴轻轻一声呻吟,酥麻的腔调恰到好处,他抬头冷淡无情的看了秦妃暮一眼随即抿唇不语。 
千百种人面前他会有千百张脸,想起赤王的评语,秦妃暮不禁吃吃发笑,“傻孩子,抚仙已经完啦,你当你什么都不说银君玉便能逃脱生天?不错,我们现在没有找到她,但是总有一天她会来找我们吧。” 
朱雪晴微微一抖,眼睑迅速张合依旧没有出声。 

“如此留恋旧主,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秦妃暮口里发出嘶嘶的笑声,眼睛像冰刀一样寒冷,“不说也罢。过些日子我们将回朝天,乖乖的,不要吭声不要试图逃走,跟我和抚仙降臣,去会会也许——只是也许能救你的人吧。” 

朱雪晴忽而张开眼,晶莹透彻的双目围绕他转了一圈缓缓垂下,“小人一介贱奴留在将军身边只会辱了您的视线,请允许我留在银重身边再返朝天。” 

“哦——不怕受苦?” 
“不怕。” 
“不会伺机潜逃?” 
“不会。” 
“——若是有人企图救你离开?” 
“小人自会谢绝——故国恩重不敢轻易离开。”朱雪晴抬头,笑容妖娆而天真,“雪晴怎会辜负将军期望。” 
“好。”秦妃暮露出赞许的微笑,摆摆手压低嗓音,“好孩子——” 
旁边立即窜出两名军士,将朱雪晴扶到一侧迅速替他更衣,换上一袭舞姬衣裙。 

狡猾的好孩子。秦妃暮默默想着,不再理会装扮自己的朱雪晴朝被那人当作歌舞之地的抚仙正殿行去 
默默守候在旁,注视留连醇酒莺歌妙龄女子不思归还的赤王——是不思还是不愿思,逗留在抚仙就能躲过一切吗,我的殿下。 

“哈哈哈……” 
主位的凌斩云抬起醺醺醉眼,长发散乱掩映在他因醉酒而绯红成晕的脸庞,眼波迷醉似含有一层淡淡水汽,眸光于是宛转起来恰似一杯足可倾倒天下人的美酒。秦妃暮静静看他好一会儿,踱到他身边,逐开那群贪恋其美色频频劝酒的女子,“您喝醉了,赤王殿下。” 

“醉了吗?”凌斩云眼神惺忪的问,似醒非醒,似醉非醉,他慵懒的以手掩唇打个呵欠,“我醉了吗……” 
慵倦的惊艳陡然击中秦妃暮,使他几乎窒息顿时说不出话来。 
“来啊,”凌斩云懒懒靠在一名女子怀中,斜眼发笑,“只要能灌醉秦将军的,本王重重有赏。” 
他一仰头,张口吞下那女子纤纤手指间的葡萄,笑吟吟看秦妃暮陷入脂粉红颜,手忙脚乱自顾不暇。 

“殿下,你也再喝一杯嘛。”身边的娇颜吃吃发笑,檀口轻启含了杯酒低头碰触他艳红嘴唇,共他饮了一杯。 

“唔,”凌斩云觉得身子越发热起来,他偏了偏头,躲开她口里灵蛇似的纠缠,慢慢闭上眼睛,“本王累了……” 
“殿下怎会累呢。”女子不依的娇嗔,“再喝一杯……” 
好美,世上竟有这般美貌的男子,看他唇角含笑,眉宇微蹙,淡红染上他白玉似的面颊使他愈发俊美。那修长身子正因不适而懒懒蜷缩的姿态,便让人恨不得立即拥他入怀轻怜蜜爱。这名据说残暴冷酷的赤王虽然杀人遍野,可对她们这一干在深宫中耗尽青春的舞姬极好,只是……低头在他浅皱成漩的眉头轻轻一吻,看来轻狂放肆的殿下每每疲惫时总露出这样的表情,露出深重得仿佛压倒一切的忧伤;日光淡淡投射在他几乎变得透明的脸庞,看得愈发清楚:咄咄逼人的凌厉消失,却浮现了惨痛。 

“啊呀。”忍不住轻唤一声,女子不由心痛,拥有一切的殿下为何这般悲伤呢? 

“锵!”长剑呛然出鞘,阻止又待俯身亲吻他的女子,“退下!”剑华如水,泛起森冷波光,秦妃暮站在凌斩云旁边,垂首注视那微蹙的容颜,面上毫无表情。 

又是这样!女子悻悻起身,摇摆腰肢回列,秦将军总在殿下休憩后逐她们离开,容不得半点放肆举动。 

呼吸浅而急促,凌斩云长长吐出一口气,仍然紧闭双目。 

收回利剑,秦妃暮半跪在他身边,小心不会惊扰他,解开衣袍玉扣,褪下染满脂粉与酒渍的朝袍。“嗯……”舒服得呻吟,斩云翻身展开蜷缩着的美丽身体,长长睫毛动了动,依旧没睁开眼睛。 

凝视触手可及的人,秦妃暮一瞬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任由视线为他牵引, 
“殿下……” 
自喉间发出呼唤,他缓缓解开赤王腰带,拨松中衣使他能更舒服一些。 
白色单薄的小衣下,具有分明轮廓的结实胸膛正均匀起伏,闭上眼,秦妃暮不用看也能知道那温热白皙的身躯能让人多么销魂,心中一热,喉间一紧,不由自主俯身轻吻让他神魂颠倒的身体。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尖已触及绸缎的微凉—— 

“你逾矩了,妃暮。” 

漫不经心但分外森寒的声音陡然响起。 

猛然怔住,秦妃暮浑身一颤握紧双拳低下头,不再泄漏分毫心思——这人,已不再属于他,或者说,从未曾属于他…… 
“……已经过去两个月啦,殿下……” 
沉默良久,凌斩云闭着双眼开口,“你想说什么?” 

这两个月,早已平定抚仙的赤王却不回朝,他出发之际暗中使了些手段找了些借口,禁足部分与苍帝亲密的臣子,同时命寇掠顶替兄长声称疾病,只是偶尔上朝安抚群臣,并由大军监控各大臣一举一动,但迟迟不曾宣布废帝。 
为什么呢,两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纵有寇掠出面,朝天仍不能平,毕竟苍帝是一手震慑龙腾的帝皇,手下不知有多少目光锐利的文臣武将,又岂能是区区形貌相同便能打发得了的。现在皇城中已出现骚动,不断有臣子要求帝君出面解释赤王忽然带兵出征抚仙一事。如果事情再拖延下去,恐怕他们只能一辈子留在抚仙! 
秦妃暮瞥了一眼带来的各种军报,视线留在一封八百里加快送来的信件上:从来不会参与内乱的右相华扬出乎意料的咄咄逼人,不仅朝廷上为难寇掠,朝下也私自动用一批神秘武装频频探查。那些会是什么人?秦妃暮念如电转,便锁定大致目标,原来闻名不曾见面的朝中密官四星竟然掌握在华扬手中! 
华氏一族长久为龙腾之相,只效忠龙腾帝王,其忠心应不容质疑,但在内乱时缄默保身,低调行事是他们多年传统,如今的华扬这般积极,又是什么先兆么? 
秦妃暮想了想,淡淡道: 
“当你决定动手时就应该有面对事实的认知,为什么……你想一直躲在抚仙不敢回去见他吗?殿下,这可不太像你呢!” 
……意料之中他没有回答, 
“那个人怎可能被你长久囚禁,时间拖得越久,殿下也离自己目的愈远不是吗?” 

“……我怕……” 
凌斩云忽然睁眼道,“我怕……会伤了他……” 

是怕很久以来的欲望无法压抑了吗,去吧,回去伤害你最深爱的人吧……秦妃暮淡淡露出一个笑,“到如今你已不能放弃。何况——”他俯下身,暧昧的朝斩云耳中吹了一口气,“当你最渴求的人已近在咫尺,你如何放手?你又舍得放手吗?”用最温柔的声音蛊惑他心底翻滚的欲念,明知是悲剧,不过,我的赤王殿下,与我同下这爱恨煎熬的地狱吧。 

“回去……”迷蒙双眼无神地投向头顶图案斑斓的雕饰,“迟早也得面对……”回去,回朝天去,那里有他温柔的呼唤,宠溺的微笑,那里有自己一直梦想拥有的人!眼神逐渐炙热, 
“妃暮!” 
他断然开口, 
“传令下去,两日后即班师回朝!” 
“是!” 
行了一礼,秦妃暮头也不回昂首离去。 

****************** 

摇松殿,蜿蜒曲折的地窖中,重重复重重的机关与数量庞大的侍卫只为囚禁一人,当今龙腾天子,苍帝凌扣风。 

富丽华贵的内室,凌扣风异常焦躁,完美无瑕的起居照顾让他对斩云仅有的一丝幻想破灭,能够抗拒他的权势将他拘禁,甚至能将他寝宫内卧具搬来的人,除了斩云,还能是谁! 

为什么呢,烛火随地宫冷浸幽凉的风摇摆不定,为什么这么做。 

凌扣风苦笑打量四周看似雕琢精美的木壁,谁会知道墙壁后竟是以精钢锻造的牢房,唯一通向外界的门外是一道狭窄笔直廊道,尚不知设有多少关卡,如此浩大兴建他竟丝毫不知,斩云啊,究竟在多久以前,你便藏了这等心思。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名侍官小心走进,恭恭敬敬呈上膳食, 
“陛下,该用膳啦。” 
大门敞开,然而那甬道尽头依旧黑暗,曾有几次尝试强行突破终告失败…… 
凌斩云收回视线,“斩云呢,他还未回来?”淡淡扫了桌上显是精心烹饪的菜肴,他的语气稍嫌冰冷,斩云啊斩云,你不会以为在没有禁制我的情形下,能用这座地宫长久困住我吧……一个月,一个月你再不回来,我就去见你! 

“奴才也不清楚。” 

意料中的答案,凌扣风厌倦的挥挥手,目送他关门离开。 

“你尚记着我们的兄弟之情吗?” 
叹口气他懒洋洋拿起筷子拨了拨菜,究竟为什么—— 

斩云的模样分明不似夺位!回想被剧痛夺去神智前他所见到的,自称寇掠的男子——一阵寒颤掠过肌肤,他甩甩头,试图抹去脑海中时隐时现的预兆。那个人……容貌只是偶然吧,是自己的替身吧。他存在的意义,是斩云入木三分的表演,还是当真情根深种——不,不,无论怎么说,他盘旋心中的念头都太可笑了。斩云是他亲弟,怎么会……冷意袭上周身,连烛光都颤了一颤,凌扣风心里一阵烦躁,手中使力,“啪”的一声象牙筷断成两截。 

斩云素来心思古怪,他从来都猜不透这个弟弟,与此相比,现在的君玉…… 

君玉君玉,如果斩云真的决定以帝位迎娶——若你真的应了…… 
忽然想到自己与她的约定,不由泛出苦笑,她背负抚仙的命运远嫁龙腾,是不是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不,不,她不是这种女子…… 
一时间思绪纷繁,凌扣风不禁心头一乱,握拳重重击在桌面:斩云,你究竟想要怎样! 

****************** 

仰天打个喷嚏,惹来秦妃暮关心的一瞥,凌斩云朝他摇摇头,皱起双眉。 
时已近秋,天气逐渐转凉,地宫也会越发寒冷吧,抬首见深蓝天际月明无尘,如秋水荡波,斩云心腔一阵紧缩,同时生出一阵恐慌,混杂多年来一尝夙愿的兴奋。现在的感觉仿佛有寒冰烧炭同时置于胸腹,辗转之间既是痛苦也是快乐,有时恨不得转身就此永远离开龙腾有时又恨不得胁生双翼飞至朝天,该怎么办? 
他的音容笑貌忽而模糊忽而清晰却时时刻刻萦绕眼前,离他越近一步,斩云心头就越乱一分,越惊一分,五味掺杂近乎胆怯, 
“该怎么办……” 
听得他喃喃自语,秦妃暮抬眼望去,月下赤王犹如天神,面上笑容似惊似喜,似怕似惧。 
不由自主后退,秦妃暮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嘴里满是苦味,他微瞥一眼后方左侧从抚仙带去的舞姬团,深深吸一口气:还有三日便到朝天,这三天——他缓缓看向赤王,目中俱是令人惊悚的温柔,将是我最后爱着你的日子了吧…… 


当天边出现第一丝鱼肚白,庞大的宫殿仿佛一头远古野兽,正憩息于祥和的幽蓝色光影中——那是睥睨整个天下的龙腾王朝的中心。 

三天,在路上飞驰的时候恨不得片刻抵达,但皇城在望却惊异时间怎会过得如此快捷。 

胯下骏马一声长嘶,凌斩云勒马不前,久久注视前方绵延起伏的建筑群。 
“殿下。” 
秦妃暮随他视线望去,唇畔浮出一个淡笑,“终于回来了。” 

“是啊。”凌斩云扬眉,深深吐出一口气,长久等待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妃暮,”他微一摆头,秦妃暮会意,立即调转马头向城西而去,当务之急是要平定皇城内蠢蠢欲动的各路人马;然而,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赤王殿下…… 

****************** 

摇松殿出现眼前,凌斩云的视线就一直未曾离开。 
地宫入口就在身前,深色铜门在天光微明的时候拉出一道阴暗长影,如同蛰伏地狱中随时将择人而噬的野兽,天色渐亮,铜门的光影斑驳似乎也在瞬间清醒,正欲一跃而起飞腾于空——凌斩云心中忽生恐惧,连连退了几步,只觉身体一阵滚烫一阵冰凉;隔了这门,渴盼多时的人便近在咫尺,眼下却迟迟不敢伸手——哈哈—— 
——好怕,怕这是个不真实的梦,怕自己再向前一步就会自琦梦坠入令他相思难熬的现实。 

“殿下。”侍卫小心走到他身前,用于照明的火烛让他趋于沉静。 
“不是梦。”凌斩云喃喃自语,眼神逐渐清亮逼人,他接过钥匙走到暗门前,沉重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入,他也慢慢恢复镇定,事已至此不如索性一博,胸口一热,掌下使力,精铜铸就的暗门无声无息滑开,蜿蜒暗长的甬道就在眼前,大哥,我来了…… 

地下室内,残烛冥冥,凌扣风鼻息均匀,犹自沉睡。 

悄无声息走到他身边,凌斩云绷紧的身体不禁放松,原本凌厉狂热的目光也转为温柔,静静在他身边坐下,恍惚间希望此刻就是永恒。 
似乎感觉到什么,凌扣风“唔”了一声,睫毛微微颤动,他陡然转醒,“斩云?” 
“嗯,”绽开天真腼腆的笑,他生怕惊扰兄长似的轻声说,“是我。” 
眼睑急速眨动,凌扣风终于清醒,支起上身就着昏黄的灯火打量他,见他神情奇特似笑非笑,心头没来由一紧,“你……” 
避开锐利的目光,凌斩云起身笑道,“很少见大哥这么晚还在睡。”他轻击双掌,门外内侍立即将洗漱用品和早膳端入。 
略一扬眉,凌扣风控制心头疑虑极有耐心的整理完毕,方才走到小弟身前,“……为什么?” 
“咦?什么……为什么?” 
无声叹气,凌扣风发觉自己提不出半分憎恨之心,有的只是浓重的疲惫, 
“是什么让你对我如此猜忌……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凌斩云目光一闪,笑嘻嘻拉住兄长衣角, 
“大哥,我们兄弟这么久没见面,聊些其他不好吗?” 
“哦——”凌扣风深吸一口气,抵御室内越来越重的寒气, 
“告诉我,你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去了哪里,作了什么?” 

凌斩云耸耸肩,眼光一转,侍候在旁的内侍赶紧知机的行礼无声无息的退出并带上房门, 

“我说过,决不让无端的事烦劳你。” 

“你对抚仙怎样了?”身体剧震,凌扣风失声追问。 

“也没怎样,只是叫他们好好认清自己身份而已。” 
“君玉呢!”凌扣风狠狠握拳,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接近真实,沉到心底的悲凉与愤怒突涌胸膛,让他几乎忘记该怎样呼吸。 

“她呀,”眼光飘过焦急不安的兄长,凌斩云越发笑得天真, 
“听说她连同整支送嫁队伍消失,可能风闻龙腾异变骇得逃走了吧。” 
“你说谎。” 
眼神如利剑般刺向他,凌扣风大步走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颔强迫他不得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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