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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一部风裂云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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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天大的为难么,连殿主们都说不得。那您还是叫龙主儿回来,大家一起商量,总比您一个人操心强。” 
“汝梅,你是珠儿送给我的人,如今怎么也帮着我说话。珠儿在外头为龙泽打开一条条生路,我连下泽那么点事儿还要罗嗦他,我是哥哥,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么?” 
汝梅还想说一句,玉凤鸣缓缓道:“我要去龙翔殿,如果有人来请示,明儿再说。”说罢整了整装束便又出门了,留着汝梅咕哝了一句:“这么晚了,去龙翔殿跪祖宗就能想出法儿来了么? 还不如睡上一觉,明儿说不准就有法儿了呢?” 
玉凤鸣给龙泽的列祖列宗上了香,便跪了下去。他只觉得一肚子委屈无处去诉,便哭出来了。满肚子的话不能和人说,只好和祖宗的神灵说来。 
“祖爷,你们可知道凤鸣的为难么,二百六十多万人的生计堆在凤鸣面前,凤鸣不能对人商量,只怕地火爆烈一事会引起泽民的恐慌,而使整个龙泽彻底失去了生路,凤鸣没有人可计议,凤鸣一个人实在承受不了这份压力。没有足够的财力,没有土地,您们让凤鸣到哪里安置这二百多万人呢?” 
他伏在地上痛哭“唯一的方法是牺牲珠儿的一生,本来,我以为能够说动风净尘的,可是他对龙珠儿如此恶毒,我又怎么能劝龙珠和他在一起。龙珠是我的孪生弟弟,从小父母不爱见,生下他的时候若不是爷爷阻止,就已经被父母处死了。只有我知道龙珠过得有多辛苦,他这十年来为龙泽拼战,已经竭尽全力,结下了无数仇家。我再不疼他,有谁怜爱他呢?世上人喜他的,不过是想占有他的绝代容颜,有几人真心待他,我怎能将唯一弟弟的幸福就这样葬送出去。祖爷,你们告诉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正哭得忘情,突然有一双温暖地手将他往上托起来,他大吃一惊,龙泽有谁敢在下泽主跪祖宗的时候如此造次。定睛一看,身侧多了一个比自己略矮一些,一张脸,一副身段和自己有九分像,却比自己长得更出色,夺造化之奇功的人。正是龙泽三泽的顶梁柱,龙泽三泽主中的首坐,龙燕皇权的第一继承人玉龙吟。 
兄弟两个呆望了许久,珠儿轻轻地摸着哥哥的脸,凤鸣突然将弟弟一把抱住道:“珠儿,你什么都不要说,让我抱着你哭一会儿,我只想靠在你的胸口哭。” 
玉龙吟轻轻地将兄长拥在自己软软的温暖的胸口,凤鸣只是尽情地哭。许久,他低声道:“珠儿,对不起,我不应当如此失态软弱。” 
龙吟轻轻地抚着兄长消瘦的脸,心疼道:“我不关爱兄长谁关爱?指望风净尘么?哥,你如此重的心思早就要对珠儿说了,珠儿怎么在会不帮你?” 
“珠儿,这事你帮不了哥,这些年中泽创下了好大的局面,下泽决不会给中泽拉后腿,你放心,哥能把事情办好。” 
“你一年半中能解决这个问题么?地火可不等人呢?也好一把火所有的都烧了,所有的都死了,灭了,咱们可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那挑了十年担子也应当甩了。咱们兄弟两个自管自走江湖逍遥去!那日子不知道有多好呢?” 
“珠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二百六十多万龙泽生灵,还有一千多万在外受尽奴役的子民,他们可都在盼着咱们重整河山呢?你知道吗?各国根本不把龙燕的子民当人,把他们当畜生,作贱民,要杀就杀,要卖就卖,这都是我们祖先犯下的错,怎么可以让无辜的百姓来承担呢?我们狠得下心将他们都丢下,管自己去么?” 
“逗你玩,你就急了?我知道,我这个悲天悯人的哥哥是抛不下自己的责任的,你抛不下,我就抛不下,所以我这不就回来了么?” 
“这事,哥不要你帮忙,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除了让我嫁给风净尘,在沧江就近处划出一块地来安置龙泽子民,你还能想得出另外法子么?”玉龙吟在哥哥面前向来不掩饰自己情绪,一脸皮皮地笑着。 
“珠儿,这个办法要陪上你一辈子,不可以。”玉凤鸣看着弟弟又惊异又感动。 
“为什么不可以?风净尘将来可是鸿雁皇帝呐!我要嫁给了他,还不是龙燕皇后,什么时候你听说过一个阴阳人妖做皇后的,我可是破天开地以来第一个哦。”玉龙吟讲到这里,想是看到风净尘受尽他的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苦样,就格格地笑出来。 
凤鸣叹气道:“珠儿,你,你会受委屈的,他、他心中没有你。” 
“心里没有我更好,憋屈死他,叫他娶个不爱的人,咬死他一辈子,受屈的人不是我,是他才对。”龙吟瞪着一对晶莹的胜月光的流水目,眼里流溢着淘气的光芒。 
“珠儿,珠儿,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凤鸣想到风净尘那张恶毒的脸,就一阵心乱。☆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哥,你别担心,我是龙泽三泽主之首,我说的你还得听不是?听着现在兄弟我有两个有力的肩膀。两个都可以作为哥哥的依靠,一个替哥顶着天,一个给哥撑着地,哥,你还担心什么?”龙吟的脸上是一种凤鸣熟悉的自信光泽,凤鸣的心突然就放了一半。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又一次将兄弟紧紧抱住。 
玉凤鸣眼前除了龙珠那双晶莹剔透的珠目,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紧抱着兄弟,抚着他的脸,泪涌如泉。 


八 漫天雪困无情风 


玉龙吟将这些天来为担心一年后地火喷发而使龙泽灭绝以至于承担过重而消瘦疲倦的哥哥送回龙泽大殿,温柔轻软给哥盖好被子。凤鸣拉着他的手,仔细端详着弟弟仍然稚气的小脸,那比春风、秋月更让人迷醉的脸上哪里看得出人妖的样,分明就是一个谪落了凡尘的九天仙子。为什么麒哥哥如此厌恶他呢?自己可是每次看见龙珠就爱得放不下。他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才沉沉睡去。龙吟见看看总算睡踏实了,才掂着脚走到外边。 
汝梅一见是中泽主回来了,喜欢得一颗心要跳出来了。跑过来扑跪到主子脚边上,哭道:“主子,您总算回来了,您可知道这些天,凤璧主儿的为难么?见主子天天的瘦下去,奴才是心疼死了。” 
玉龙吟皱了皱眉将她扶起道:“梅,今天哥去过什么地方,没来由跑到龙翔殿跪祖宗去,还哭处如此伤心。” 
“泽主,您快把风净尘那个王八蛋给杀了吧!主子每回看他回来,就伤怀痛处得不行,这个王八蛋是害死老泽主的仇人,您还留着他做什么?” 
“是他,他敢给哥气受,活得不耐烦了么?汝梅,你好生侍候着哥,我去给哥把气讨回来。”说罢,玉龙吟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古怪的微笑,汝梅看到这种笑容的时候,没来由就想到了狐狸,不禁没体统地想“中泽主大约是狐狸精吧!怎么迷得我眼都睁不开了,是男人怎么有这样的笑容,是女人也不会有,这那是笑,分明是索魂的迷汤,这天下有人挡得住那一笑不动心的,一定不是人,是块石头,我看连石头都会动心。” 
风净尘刚睡了半宿,因为手上伤痛却是极不安稳,午夜梦回,突然听到了父亲那悲伤欲绝的哭声“尘儿,尘儿,父皇无能,只能看你被人妖带走,你不管受什么苦,都要活下来,鸿雁就指望你了”,恍惚间,见母后挺着剑,直刺向玉龙吟的后心,突然剑断成了两截,剑柄狠狠地敲在母亲的前心上,母亲哇地吐出了几口鲜血,母后的眼中却不是因伤而痛,而是与自己的生离死别划下的心上巨创的痛,那一滴滴泪,将风净尘的胸口一刀刀地切开来。 
正觉得心一点点裂开之间,又神思散乱到了另外地头去,又见玉然明和林从容哭泣着朝自己跑来,“师哥,表哥不要走,不要,求你,求你玉龙吟,求你放了师哥,我们做什么都行。”那个妖精一脚将自己心爱的师妹和表妹踢开,恶狠狠地一剑向自己砍来。 
突然发现自己被玉龙吟撕成了八块,自已的头好像还活着,正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另七块身子,血将雪地,甚至天空都染红了。然明和从容脸上是一片死亡的绝望惨痛。看到她们的神情,风净尘觉得痛,切入肺腑的痛,他忍不住尖叫道:“妖精,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突然那个妖精冷冷地道:“想做鬼么,没那么容易,我还没玩够,怎么让你去做鬼?” 
声音好刺耳,好像不是在梦里,风净尘努力挣扎着挺起身来,张大眼睛,在卧室桌边坐着的不是那个叫玉龙吟的妖精还有谁。 
“你来做什么?看我死么!妖精,你放心,我死了也要咬着你去死。你这个下贱的胚子,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不千刀万剐不够,我要让你活着尝遍人世间的酷刑和凌辱,让你一天天的在活地狱里煎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向一条狗那样地爬着求最下贱的奴隶来操你,贱人。” 
“哈,是么?鸿雁未来的皇上最大的愿望是折磨一个人妖,够有出息,在下佩服,佩服至致,只怕你们风家的列祖列宗都要哭了。原来风漠华陛下的谪子殿下,整天脑子里就想着跟一个人妖过不去,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放屁,就你,还值得我跟你过不去,一颗狗屎而已。” 
“哦,一颗狗屎,那你那么恶毒的骂什么?人说打是亲,骂是爱,骂得越毒,那是爱的越深了,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才搜索枯肠,扒心扒肺地找那么多脏词来骂我!”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妖,连这样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要我爱上你,我去爱一只狗,一只猫,一头猪,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死绝了,都轮不上爱你。爱你,休想,你和你那个脑子进水的哥少打如意算盘。你们想借我来占有鸿雁,就算把我杀一千次,也做不到。” 
“你脑子才进水,人妖当然就是不要脸的,要不怎么叫人妖,你长那么大,连这个问题都弄不清了?至于你爱不爱我,我不在乎,我还告诉你,你爱我,我倒对鸿雁皇后没兴趣了,你越嫌我,我倒越来劲了,我偏要叫天下人看一看,你,那么清白,那么高傲的皇太子,偏还就娶了个叫人恶心的人妖,埋汰死你,埋汰死你那老发昏的爹,你那老恶毒的娘,怎么样?” 
“你,你是个疯子,我死也不会娶你,死也不会,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会。” 
“十八层地狱下头还有十九层,据说是为你这样的十三点设的,到那儿你就会跪着来求我了。我是人妖,勉强就凑合你这个大脑不清不楚得吧。” 
“你!你这个无耻之尤的贱人!”别看风净尘在玉凤鸣跟前,把生性如温玉润珠的凤壁儿气得死去活来,可他碰到了跟他一样恶毒,更伶牙俐齿的玉龙吟,却只气得两眼翻白,一句儿都接不下去了。只得一个翻身向着床里,再不去看那个杀千刀的恶鬼。 
“你不看我,我就没法子叫你转过来了么?是用错骨分筋手让你跪哭着来求我呢,还是用迷魂散让你浑浑噩噩跟着我?你自己选一样。” 
风净尘咬牙不去理他,但一想到三年前他为了逼自己放弃天竺院少总院主之位,对自己的双腿使用的错骨分筋手直教自己下肢如同断裂一般,痛不欲生的滋味时,后背不由得全都抽紧了。想来还是玉凤鸣好一些,那次自己已经挨不下去了,再用刑一刻,自己也许就会向这个贱人屈服了,可就在这时玉凤鸣赶来,把自己救下来。就那样一连七天,自己的下身一碰到就疼得汗毛直竖。可怜自己身为皇太子,十五年来就只有折磨人家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这三年来倒也多亏了玉凤鸣护着,否则这个人妖还不知道要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 
玉龙吟见他后背突地抽紧,不由得咯咯地连声欢笑。笑声如此好听,倒像是春天的鹂鸟在啭歌一般,风净尘虽然恨他,心里却仍不由得一荡,恨不能堵住那个妖精的嘴,把他的舌头一口一口就那么吃了,一定很香吧。刚想入非非,却不知怎么又想到了师父和然明的话,“尘儿,那些人妖都是惑众的妖魔,你要练好清心咒,这样就不怕他迷惑了。” 
风净尘收束心神,低骂道:“妖精!真是淫荡。” 
玉龙吟笑道:“可你却怕了我这淫荡的妖精,不然你紧张什么?听说你输给了西帝凡,怎么这样不济,这家伙不过在十二殿主中排名第四而已,你都输,那你想灭我龙泽还有盼头?” 
风净尘只气得心血上涌,强自压下仍是不理。玉龙吟又管自己笑道:“我不弄你,免得哥又帮你。我是来告诉你两件事,一件,你相中的爱将柳熙阳打了个大胜仗,把苦栎人彻底赶过江去了。另一件,你父皇得了重病,听御医说是可能不治了,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前一件倒罢了,后一件,风净尘一听,只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眼前是一片天昏地暗,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父皇那苦痛的影子。霎时间心中又是痛,又是伤,又是悔,又是恨,痛父皇重病,自己不能随侍在侧;伤自己被困此处,龙被狗戏;悔自己学艺不精,不能保家卫国;恨玉家这对妖精无情,毁了自己的一生。父皇,您还没让人来救我出去,您怎么可以撒下孩儿自去,您不知孩儿在这人间地狱里度日如年,一心只盼着您,您您,倒底怎样了。一念至此,再也忍不下去了,原来不想在这人妖面前示弱,此际却放声大哭起来。嘴里只是撕咬着被子,叫着父皇。 
玉龙吟见他一脸抽搐,那份孝心倒确实感人,心里有些感动,便不再伤他。风净尘哭了很久,低声道:“我想回去,回得去么?你不过又想玩我,与其被你玩死,我还不如死心做个不孝子。” 
玉龙吟道:“我有那么可恶么?三年前我是对你不好,用剑气伤了你,可是谁叫你要跟我拼命来着。我是恨你不顾小时候的情份。对你用了错骨分筋手,不过是小半个时辰,被哥骂得要死。从那时开始,我委屈过你了?倒是你没来由老是折磨哥哥。” 
风净尘默然无语。玉龙吟道:“医谷的人道没说不可治,秦子恒姐姐已经和葛云一起来了,他们说心病还要心药医。只要你去了,他的病自然就好了大半。” 
风净尘听到这里,眼泪涮得又下来了。心只痛得如天边孤孤单单的流星,拼命地摇来摆去,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凄凉地难受,但却还是不肯出言央求。 
“我想过了,放你走,不过你现在是由哥看管的,放不放由他说了算。你想走自然要答应他提出的要求。这样呗,我也不要你马上娶我,你先和我订下,要是真觉得不合适,以后可以改。怎样?再说,我答应你,如果你允诺哥,我派云忆柔过去替你父皇诊治。忆柔说她有九分把握呢?你考虑考虑。”说完,玉龙吟难得温柔得替他盖好了被子,将他受伤的手小心地放进被子里道:“你莫折腾自己了,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费龙泽的圣药。有些事,麒哥哥,咱们各退一步,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风净尘听他渐渐远去,心如海翻。不答应,显然自己永远没有希望见父皇,但若是答应,龙泽这群邪魔便可堂堂皇皇地在鸿雁找到栖身之所,日后做大,恐怕就会成为鸿雁的大灾星,说不定先祖留下的千年江山真成了他们的掌上之物。再说自己早有了心上人,然明师妹和从容表妹还在等自己去娶她们,自己怎么能和这个人妖结为夫妻。一想到然明师妹和表妹那两张悲痛欲绝的脸,风净尘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三年来若不是有对她们甜蜜的想头,自己早就在这里憋死了。 
但是如果不答应,父皇怎么办,母后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在这里困一辈子。不能再孝敬二老。那自己岂不是人世间最大的孽子。母后虽然不是自己的亲身母亲,但是自从自己的亲母贞烈皇后被龙泽妖人毒死以后,母后对自己可说是视同亲生,自己怎么能不报血海深仇,不报父母养育之恩,就被活活困死在此处。 


九 不教英俊陈下僚 


玉龙吟回到了龙泽殿的中泽正宫,已经是后半夜,一天一夜的赶路,外加折腾,他那张明珠美玉般的脸,仍然洋溢着春风般的悠闲,秋月般的光华,上竟是半点模样都不走。当他笑吟吟地跨入中宫大门时,守门的两个小丫头见到中泽主的绝顶风姿从雪中翩翩而来,又从朱红的宫门边姗姗而过时,竟以为是雪山上的天女穿越凡尘,张大了嘴巴,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就欢天喜地的大叫道:“泽主回来了,泽主回来了,神仙泽主回来了。” 
他的三个贴身侍女正想他睡不着呢,一听道:“神仙泽主回来了”这句,只乐得如同三月绽放的桃红,心花儿啪搭啪搭地乱开。罩了件外衣,三个丫头就先后从房里冲出来。奚望若直冲到主子的脚边,抱着主子的脚,直直地跪下去就流下泪来。另一个丫头风野明就更不成体统,横着抱着主子的腰,又是哭又是笑地嚷个不住。迟到一步的宁筝哪儿也抱不成,只得跪在旁边,抬眼看着玉树琼瑶,神彩无双的泽主,大颗颗的泪珠往下坠。 
好一会儿三个人拥着主子进了屋,野明亲自去打水,望若张罗吃的,宁筝急急将被子铺了,用暖瓶暖上。玉龙吟见她用暖瓶在被子里滚,就笑道:“喂,你主子我,是练武的,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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