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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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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可以再把他封印起来的吧,您能做到的吧。可是为什么不呢?
  被封锁在仇恨的桎梏里,在复仇未完成前绝不轻易倒下,但在完成后却又马上放弃了存活下去的念头。
  我的主人……您的内心如此强大,却又如此脆弱。控制不住地想要追觅这样的您,控制不住地想要……
  在那之前,忠诚只是骑士信条上必须恪守的规定而已。
  从那以后,想要守护的那颗心不再属于骑士的范畴了。
  把这份隐忍的爱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迪卢木多,是即使爱到深处,也绝不会因一己私欲而将愈发美好的主从关系毁于一旦的人。
  吾主啊……好想陪伴您直到永远,好想好想……可我必须给您自由。
  因为,这是您毕生所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这样的结局是不是很无趣呢,总之,还有一些碎末放在下章= =


☆、一切归于终结之时【下】

  “那边理好了吗?”
  “一切就绪,Master。”
  离神厅正式解散没有几天了。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已被遣走,有些去了市政厅谋得一官半职,还有些由政府分配新的工作。迪卢木多从早上起便开始跑前跑后地收拾行李。虽然荷雅门狄身边没什么贵重物品需要贴身携带,不过,把书房和画室里的东西全部集中到一起处理掉,还是花费了两人不少的时间。
  “说起来,”荷雅门狄有些喃喃自语地将画架上的画摘下来,并把书本丢进迪卢木多搬来的大箱子里,“Lancer最近和格雷琴走得很近呢。”
  就像是随意地和老朋友拉家常的感觉,尽管如此,小心谨慎地把主人换洗衣物塞进行李箱底然后关上盖子的迪卢木多还是抬起了头,毕恭毕敬地答道:
  “如果让您感到不适的话,我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
  正一边嘀咕着一边拿起自己的糟糠之作留恋地瞅了几眼,耳边突然传来枪兵澄清的话,语调异常认真。
  “虽然格雷琴小姐温顺娴雅、举止得体,但我对她并无爱恋。”
  荷雅门狄凝视厚重颜料涂抹而成的水彩画的眼睛忽然颤动了一下,偏过头,看到迪卢木多直起身子,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她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目光,反手捏了捏酸胀的腰板。
  “主人,您且歇息一会儿,这边的事也交给我好了。”
  迪卢木多清理房间的身影在冰蓝色的眸中晃来晃去的。荷雅门狄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环顾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的这间屋子。生前居住了几十年,回到现界后又住了五个月,留下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如果不是因为神厅发生的变故,也许她会在这里一直住到被英灵王座接走的那一天吧。
  前世逃亡时她搬过无数次的家,现在只是再把那些历程重复一遍罢了。布鲁塞尔神厅在荷雅门狄心里具有与众不同的地位是因为沙卡西尔特在这里。如今,他走了。
  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哪个理由更多一些促成了他的自尽。继续逗留下去只会徒增伤心,就此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所有整理好的书画都拿去变卖掉,虽然卖不了几个钱……剩下的就不要了。”
  “是,我的主人。不过,就算是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您的心血之作,您真的舍得吗?”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嘛。我也只是用画画来打发时间而已,等到了分离的时候是带不走的。”
  “这本魔法书要怎么处理,也不留下来吗?”说着,迪卢木多把手中的书朝荷雅门狄递去。
  这是净化了变为怨灵的枪兵的魔法书。封面上复杂奇特的图案,和内页用墨水勾勒出来的哥特字体,让她想起了故人。
  她没有去接。看见它,心里感受到的只有痛。
  “全部都处理掉,Lancer。” 
  “明白了,如您所愿。”
  通常卖掉一幅画换来的钱只能买一个面包或维持一顿饭的伙食费,那是在荷雅门狄还活着的时候。她看到迪卢木多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可惜的意味,在看着那些画作时,仿佛在说「我觉得画得很好啊」,让她不禁在心里因有人欣赏而感到些许得意。
  不过,总觉得这家伙会自动过滤主人身上所有缺点的错觉感是怎么回事。而且,迪卢木多身为一介武夫,应该……并不具备鉴赏画作的能力吧。
  荷雅门狄忽略掉心中的这段咆哮,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边迪卢木多已经笑眯眯地表示全部都整理完毕,只等主人发落了。
  一面感叹枪兵神一般的速度,一面朝他凑了过去。
  就像荷雅门狄所说的那样,聚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相对的,终究还是要和神厅分别了。离开的日子很快就要来临。
  他们为卡亚克购置了一块风水宝地,就在他所仰慕的那位男子长眠之处五排以后的位置。第二次前往墓地祭拜沙卡西尔特和卡亚克后,他们启程去了布拉格。
  在离开布鲁塞尔前有一个小插曲。这还是在迪卢木多穿着那套超级惹眼的紧身战斗装首度出现在陵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没有给从者买过哪怕一件衣服的荷雅门狄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和年代完全不符的皮革防具,以这样的装束前去扫墓,在回程的时候不断有凭吊者对他指指点点,甚至打算凑近围观,而这样的事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那天结束后,迪卢木多的女主人便带着他上街去了。
  “果然,我的衣服出问题了吧……”
  在经受了路人一阵阵猛烈的眼神攻势后,在不断看向自己的人群中穿梭的迪卢木多不安地自语着。
  “依我看是因为你长得太美型了。”
  荷雅门狄头也不抬,极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有相当多的目光落在同行男人的身上,在她看来人们注目的原因并不全是因为奇异的服装,而是因为陶醉而投去爱慕的目光——当然都是女性。而事实上,有男伴相随的女性们,她们身旁和雄性生物在看到女伴对迪卢木多着迷的眼神时,则纷纷对他投以敌视。
  有这样一个出众的美男子走在旁边,基本没有人会去注意荷雅门狄。在这受欢迎的程度明显失调而产生的巨大压力下,她非但一点也不在意地昂首阔步,还时不时地安慰从者。
  “别计较这些。犯花痴是女人的通病。”
  迪卢木多郁闷地低垂着的头抬起了。有一个例外现在就在他的身边。而那副轻松的口气就好像把自己排除在女性行列之外似的。
  “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说过之前的那次圣杯战争被主人的未婚妻缠上了吧?再联想起你生前的经历,Lancer,会不会很讨厌女人呢?觉得她们总是找你麻烦之类的。”
  被刚愎自用的男主人怀疑的骑士,被纠缠不休的女主人明目张胆地追求着,这段过往她听迪卢木多说过。考虑到从者的心,她很少会主动去提。
  “尽管结局令人遗憾,我对她们却绝无怨恨之心。可能……这就是我生来就必须承受的历练吧。”
  对于这颗总是招蜂引蝶的泪痣,迪卢木多总是试图说服自己以平常心去对待它。在他第一次见到荷雅门狄的时候,心里的确曾短暂地这样想过——「啊,是女性主君,会不会有麻烦呢,那种灾难真是受够了」……大概是因为当时的迪卢木多仍残留着暴走过后的黑化思想吧。但是当荷雅门狄的魔法书替他驱走怨灵后,这种想法立刻消失无踪。魅惑的魔貌完全对现任主人无效让人安心。可是,现在的话……
  穿过马路,他们走进一家西服店。拿着皮尺的年老裁缝过来替迪卢木多丈量尺寸,在他的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的。
  试衣费了些时间。荷雅门狄一套套地过目后,最终敲定了。前后试了至少六套衣服的迪卢木多无奈地望着满意的主人,心里顿觉一阵轻松。
  佩带领结的白衬衫、马夹,再加上直筒型黑色外套的三件套,明显地体现出迪卢木多男性的阳刚之气。虽然未能展现所有的优点,但这家伙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充满绅士气度的套装和那挺拔的身形搭配在一起,只能用相得益彰来形容了。
  “第一次见Lancer不穿紧身衣呢,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被埋没掉的优点?
  “主人,您的意思是比较喜欢我之前那身装扮吗?”
  “都喜欢啊,都很好看。”
  以往总是被异性纠缠,对任何不绝于耳的称赞都不感到陌生、甚至耳朵都要起茧子的迪卢木多,忽然微微脸红了一下。但他并不知道,荷雅门狄只是纯粹把自己当做艺术品看待而夸赞的。
  为了和时代环境协调而挖空心思地为迪卢木多准备好服装后,荷雅门狄也为自己购买了新衣服。立领、羊腿袖和高腰的长裙,有大量的蕾丝荷叶边和多层次的裁剪,以白为主,黑色的缎带为辅,是典型的维多利亚风格。
  在迪卢木多的眼里,虽说只是褪下那条总被误认为是修女的沉闷黑裙子,换上了雪花结晶体般的过膝长裙,但这样的主人却仿佛迎来新生一般,和她白雪般的卷发配起来,给人以活力四射又含蓄柔美并济的感觉。
  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就好像真的是骑士和被守护的公主那样。于是,果然是人靠衣装吗,荷雅门狄顶着额头上的青筋感到,似乎大街上也开始有路人朝自己投来好奇的眼神了……哦,也不对,也许是身边换上西服的迪卢木多更引人注目了吧。
  初夏风和日丽的某日,他们曾前往布拉格。
  在那场不为大众知晓的战争中恢复元气的城市,查理大桥早已修复完善了。他们去了那片葬有卡亚克尸骨的废弃森林。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最终还是放弃把尸体运回布鲁塞尔和那座空坟团聚的想法。那样的话,只会惊动在地底长眠的人吧。
  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沉没于水底的船只,隔了数个世纪后被打捞上来一样。布拉格依然那样美丽,却承受了太多伤痛。当再次来到魔术之都的时候,当散布于那条好不容易从屠杀的灾难中舒缓过来的黄金巷的时候,当路过彻底无人问津的废弃小教会的时候,当遥望重建中的市民博物馆和佩特任山伐木场的时候,当踏在布拉格独有的石板路上的时候,当坐在老城广场的露天遮阳伞下喝茶的时候——是啊,虽然绝非出于自愿,但那些伤疤都是他们带给这座城市的。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呢?或许就不应该再回来吧。
  “还是……没能阻止……”
  夕阳洒在身上的样子让她整个人笼罩了一层金砂。堤岸下的伏尔塔瓦河静静流淌着。迪卢木多握紧拳头,感到自责地咬紧嘴唇。
  由于最后关头自己的食言,本来再也不会重复下去的战争还会在遥远未来的某时某刻继续上演吧。在他包藏私心的愿望下,眼看就能够阻止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了,却功亏一篑。这样的他即使被制裁也只能保持沉默。
  他用余光瞄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夏风扑在荷雅门狄的脸上。她闭着眼睛,听耳畔的风瞬忽来去,睫毛微微有些颤抖。
  主人在想什么呢?
  主人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这么想虽然有些冷酷,不过,迪卢木多并不觉得她是在为那些无辜卷入到斗争中的人默哀。她对周围一切都是那样漠不关心,在意的只有身边最重要的朋友。曾直面过命运种种残酷的主人,早就没有多余的情感去悲天悯人了——她自己不也是被牵连进来的吗?
  蓝眸睁开了。迪卢木多的视线跟随那双眼眸看过去。荷雅门狄眺望的地方,是新城区的瓦茨拉夫广场,和Berserker主从的决战之地。
  迪卢木多突然意识到,也并非明确地认识到,只是从潜意识里感受到一个信息。也许,那个男人才是她真正难忘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圣杯战争中“Lancer、Lancer”地叫多了,竟然比英灵的本名还要顺口。荷雅门狄在战后很长一段时间依旧这么叫着。而迪卢木多也始终以“Master”、“吾主”或“主人”随机叫着。很偶尔很偶尔会唤她作“荷雅门狄殿下”或者“大人”,这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真是花样层出不穷的叫法,对此她也统统由他去。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总体来说就是平静和融洽中带一些微小的闹腾。正直的枪兵根本招架不住主人的毒舌,但荷雅门狄大部分时候也只是点到为止。每次看到迪卢木多流露出仿佛随时接受批评般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她也只能按捺下那股忍不住想要欺负下去的冲动,说一番甜言蜜语的话去安抚他。
  还有些时候,某位骑士也会小小地反扑一下……虽然只是无力地在水面上扑腾罢了。
  “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前后矛盾的事。我记得自己说过再也不坐火车的了,啊,没想到现在又……”
  “这么说的话我也想起来了呢。真是说话不算话的主人呢,您有没有考虑过给自己下一道‘不乘火车’的禁制。”
  “说什么啊,我又不是你们凯尔特人,老是下禁制和自己过不去什么的,太坑人了。再说这个年代想要出远门就必须坐火车不是吗?”总之,在还没有成为英灵的亡灵状态,她的空间能力也被剥夺了。
  “……是的,是我说话有欠考虑。不过主人,您想用这段时间旅游吗?”
  “还是……呃,算了吧。我不想屁股继续受罪了。”
  像这种对话也是时常有的。
  光在火车上来回颠簸就花去了两个多月。他们在布拉格小住几天。回到布鲁塞尔后已是炎炎夏日,距离开现世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
  沿着从火车站通往外面街道的走廊上并肩而行,微微走在前方的荷雅门狄时而挑眉勾唇地和他笑谈几句,时而淡漠地不发一言只是走着,手提行李箱的迪卢木多每每都带着恭谨的态度温和回应。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一对彼此都很熟悉对方脾气的亲密男女。
  为人清廉的沙卡西尔特留下一笔数额远没有荷雅门狄想象中那样多的遗产,其中一半
  留给了她。可是毫无道理……因为无论成功与否,她本来都是没有希望再回到现世的。也许只是抱着侥幸心态希望友人能从布拉格的战场回来。在失去神厅这个住处后,钱的价值实现了。
  神厅原有旧址被政府回收,荷雅门狄用这笔钱购置了一处房产,离布鲁塞尔大广场五条街的下城区一角。地段优越,出门无论是吃饭、娱乐还是购物都很便捷。唯一令迪卢木多费解的是,主人要求的房子必须带上大花园,秉承对“金钱乃生外之物”这套理论的实践,最终花了大价钱买下一套两层楼的小洋房。两人在那边暂住下来。
  ***
  骄阳似火的一天。
  天渐渐热了,大方的主人为枪兵再添新衣,基本上就是各式各样的衬衫了,下半身多半是紧身西裤。
  冰蓝色的眸子前是一副以向日葵为主题的油画。采光极佳的客厅外面就是花园,大部分区域是空旷的,角落里种植着好几种花卉,都是荷雅门狄平时临摹的素材。她左手提着画笔,右手拿着调色板,在凳子上已经坐了大半天了。从客厅另一头隔三差五飘过来的阵阵奶香刺激着她的鼻子。那是在厨房里制作冰淇淋的迪卢木多。回想昨天才吃过的淡菜和薯条,前天的海鲜大餐和蔬菜汤。就在越想越馋的时候,又一道作品出炉了。
  “Master,您是否有空赏脸——”
  身后请求的声音似乎在小小地抗议着把心思全部扑在画画上的主人。
  “哎,要不是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还不知道你会做菜呢,Lancer。”荷雅门狄专心致志地在柠黄中掺进紫色,一面给花蕊上色一面背对着枪兵回答了。
  “其实并不难,耳濡目染再加上适当的练习就会了。”
  “……原来,这就是你当初接近格雷琴的目的啊。心怀不轨哦。”
  有些惊讶又有些困惑,当她完全转过身来面向迪卢木多的时候,从背后叫住她的男人已经搬了张凳子坐在她的旁边了。
  “啊,我的手很脏……”
  “那就由我来喂您好了。”
  看着微笑中的迪卢木多,她点了点头。虽然只是把奶、蛋、糖、食盐等一些材料放入小桶里不断搅拌,外观看起来颇为粗制滥造,但味道却是一流的。在酷暑难耐的夏天吃到迪卢木多特制的降温奶油冰,没有比这更加令人幸福的事了。
  迪卢木多耐心地、温柔地把每一口冰淇淋送入主人嘴中。荷雅门狄腾不出手来,只能轻启唇齿,一味地接受着。绵绵的触感仿佛丝缎缠绕般在舌尖融化,冰爽中带着甜腻。
  “Lancer的厨艺越来越精湛了呢。”
  想来也只是向格雷琴请教了一周左右的时间,迪卢木多的料理水平不得不让人赞叹。
  “因为知道早晚会有单独搬出来的一天,那么,只有我服侍您的话,当然要各方面都学习起来了。我必须保障您的一切衣食住行呢。”迪卢木多爽朗地笑道,又挖了一勺冰淇淋送到她的嘴里,“过去逃难的时候,虽然天天都要在野外捕猎小动物什么的,或者挖野菜充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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