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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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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负了伤。有的被割破了手上的皮肤,有的脸部被划出一道口子,最严重也只是被挑断手筋。
  而且不单单是随机地让他们受伤。
  Lancer至始至终保持着黄枪防御,红枪出击的态势。一边用左手的短枪架住逼来的长剑,一边用右手的长枪朝近身的变异士兵挥击。
  要是被【必灭的黄蔷薇】刺中,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个战术旨在将变异的士兵从Saber的魔力中解放出来,让他们重归Rider的旗下,而不是损兵折将地赋予他们不可治愈的伤。
  不过,另一支枪的效用在当前的局势下就显得至关重要了。Lancer的红枪是破除Saber能力的决定性法宝。只要让【破魔的红蔷薇】划到一次,皮肤上的脉络立即消失,恢复原来的本色。就好像得到了净化似的,清醒的士兵数量慢慢增加。
  Lancer精湛的技术甚至无法让敌人对他进行责怪。
  敌人的包围圈中,己方人员渐渐多了起来。
  当冲到和Saber之间只有十步不到的距离时,Lancer周围的友方的数量和敌方大致持平。不再把精力放在处理小兵上。身边的敌方士兵就交给友方士兵解决。Lancer挥舞着充满杀意的双枪,一面用鄙夷的口气向Saber高喊,一面直逼向他。
  “在骑士的决斗中临阵退缩,Saber,你的名誉还真是不值钱呐!”
  “关于这点我不可否认。你对我的斥责,我愿意承受,Lancer。”Saber毅然回答的同时,把宝剑稍微放低,摆好姿态,准备迎击正面扑来的Lancer。
  金眸燃起灼人的气焰,右手长枪刺穿一名企图阻挡他的敌人肩膀。枪尖拔出的空挡里,Lancer用清晰而响亮的声音吼道:
  “那么后面的行为又如何作答?使用卑劣的手段,让Rider的战友互相残杀。你想渔翁得利,借机窃取胜利的果实吗?” 
  “关于这一点我可要驳斥你了!……将敌人之物化为己用便是我的能力。无人规定在战场上什么能力被允许使用,什么能力被禁止使用吧。”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可是Saber的语气却有些逃避,说到底,还是对没能和Lancer对战到底一事深表遗憾吧。
  余光瞥见的,是Saber因为某种原因而写满怒
  火的悲愤脸庞。诉说了英灵兰斯洛特的屈辱。没有人会知道,被两道令咒束缚了身体的Saber,他的身心早已不属于自己,只不过是作为御主的使唤机器罢了。
  面对Lancer的进攻不敢有丝毫疏忽大意。Saber并不期盼对方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情。和战斗无关的事就不要去想。
  战事似乎发生了变化,Berserker竟然没有来捣乱。
  Lancer能如此轻易地接近Saber,不仅归功于周围己方的法兰西士兵牵制住了变节的士兵,Rider的作用同样不可小觑,可以说居功至伟。
  就在Lancer陷入到敌对士兵的包围圈准备施展红蔷薇的宝具能力,将他们释放出来的时候,配合着枪兵,Rider展开了行动。
  不是从天而降,而是笔直的冲锋。骏马带着足以使昼夜颠倒的银色闪光,横穿而过。在这让人眩晕的光芒中,伴随着战马的嘶叫声,Berserker还没回过神就被踢倒在地。
  骏马用前后四只蹄子无情地蹂躏着身下的巨人。发达的腿部肌肉彰显着力量。仅仅一脚都会是非常沉重的打击,而Berserker被整整踩踏了四脚,受到的伤害可想而知。
  但是Berserker依然没有断气。Rider的战马呼啸着飞驰而过后,黑巨人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依然存活!
  Berserker俯卧在地上痉挛着,似乎无力站起来了。没有任何拖延,Rider当机立断地抽出腰际的佩剑,准备给予丧失作战能力的黑巨人致命一击。距离只有十步,Rider此剑势在必得。
  这时,Rider听到了Berserker的主人阿琪娅惊悚般的呼喊。接下来目睹的一切,都让Rider感到无语。
  Berserker的身体还躺在地上,但他的手臂却举过了头顶。即使在受到战马巨大冲击,倒地不起的时候,Berserker的右手仍然紧紧握着巨斧。和虚弱地连脚都无法伸直的身体完全不同,从右臂中被投掷出去的巨斧速度依旧惊人,丝毫不减。他好像完全掌握到目标的方向,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很是随意地就这么将战斧投了出去。
  Berserker的目标……当然不是Rider。
  原来是这样。Rider终于明白为什么Berserker会被自己如此轻易地击倒了。这个被Rider的战马踢得人仰马翻的黑家伙,想要击杀的对象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阿琪娅的命令,让Berserker的目标始终锁定Lancer,完全没有把Rider放在眼里。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Lancer身上的Berserker,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就被踩倒在地,在巨斧划出夺命的射线袭卷而去时,亚麻色头发的女骑兵这才终于意识到Lancer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恰逢,Saber的宝剑缠住了Lancer的长枪。
  ——恰逢,Lancer敏锐地觉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魔力正疯狂地朝自己涌动。
  ——恰逢,Saber余光瞄到了Berserker的战斧。那柄长度至少两米的巨型斧头,不分青红皂白地飞砍而来。无疑,不止Lancer,连Saber都会受到殃及。
  ——意识到这一点的Saber,即刻撤回攻势,后退回避。Lancer做出和他同样的决定。
  ——但,有一名全身覆盖着树叶筋脉的法兰西士兵阻挡了Lancer。长剑挥出,毫不留情,是想要取走对方性命的一击。
  ——Lancer想要全身而退,必须迅速将这名士兵斩杀,才能实现躲避。可是时间上不允许。巨斧已近在眼前,Lancer不可能一连串完成击杀和闪避这两个动作。
  ——庆幸的是,变异士兵的身后,一道光芒乍起。突然出现的长剑,将要挽救Lancer的性命。
  ——属于己方的法兰西士兵高举起手中的剑,挥向变节同伴的肩部。变异的士兵将注意力全身心地投注在Lancer身上,他不可能躲过这致命一剑。如果没有估错,可以将对方砍成两段……
  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清醒士兵能够砍中敌对士兵,但敌对的士兵亦能重创Lancer。
  就在己方士兵长剑即将结果敌人性命的时候……
  落空了。
  或者说,是己方士兵的身形没有任何征兆地凭空消失了!
  原本大可任由两名士兵互相击杀、自己撤离到一边以躲避Berserker的夺命巨斧的Lancer,来不及思考原因。还有更艰难的抉择等待着他。
  究竟是该躲避掉猛投而来巨斧,还是该还以敌对士兵一枪。究竟是该鱼跃跳至一边,还是该侧身给士兵一枪。
  Lancer选择了前者。
  只见他迅速地转过身,翻身一跳,及时避开了Berserker的战斧。
  但是没能避过长剑……
  突如其来的受伤让黑发枪兵摔在地上,身体掠过不常体验的疼痛及战栗之感。被刺中的部位是左边腰腹。血如泉涌。在Lancer的身体侧面留下可怖的伤痕。
  而那名士兵的下场更惨。全力以赴地一剑命中Lancer,完全没有注意到死亡降临。巨斧直接从头部贯穿,不仅让他面目全非,更要了他的命。
  局势的变化再一次让人始料不及。
  好不容易逃脱致死一击的Lancer立刻站起来继续牵制对手。在他的四周,友方士兵集体不见,徒留下虎视眈眈的变节士兵,至少五十名。
  面部表情显示了伤势。虽然Lancer很快就站了起来,但他俊美的脸上,痛苦的神情却无处隐藏。腹肋部的伤口绝不是轻伤。
  原本作势要将那名变节的士兵砍死的己方士兵,身形为何陡然消失了呢?
  ——Rider犯了错误。她不该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拯救Lancer。
  那一刻,正是战马上的Rider举起了旗帜,命令战场上的友人们撤退,才导致那名己方士兵和他挥落下的长剑一起消失了踪迹。
  Rider不该以为她如今还能够将所有士兵的实体统统解除。事实上,受到Saber魔力侵蚀的士兵早已不受她的控制。他们留在了原地。而和他们对抗着的法兰西士兵们,顷刻间,全部都离开了战场。
  “Rider啊……那些变节者,如今都是Saber的‘武器’了……”
  Lancer深深地耸耸肩,用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语气一脸平淡地叹气着。而他的身边,Rider立刻驱马而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Rider一脸惨淡地凝望着周围的人群。
  真想唤醒他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想尽力一试能不能唤回他们的心智。就算这样想,Rider却没有把过于异想天开的这个想法公布出来。英灵贞德被自身的荣辱感和使命感压迫着。不能企盼Saber主动解除控制。纵使对方有这个意向,她也不需要任何敌人的怜悯。
  “不能责怪他们,是我的过失。无论此刻是敌是友,他们都是我生前的战友。因此——我必将奉陪到底。”左手握旗,右手执剑。Rider带着肃穆而又不可侵犯的神情,举起了佩剑。
  “太好了,Rider。不是我要多嘴。你振作起精神的样子,显得特别光彩照人啊。”
  虽然这么开着玩笑,Lancer双眸里却充满了凄烈。慢慢抬起左右两支枪,摆出其独特的双枪姿势。和Rider背向站立,仿佛他们二人才是生前最紧密的战友。
  “可是,Lancer,虽然你是勇猛无双的战士。可你现在的伤……”
  “没有大碍。”Lancer用意气风发的口气阻止Rider继续说下去,“先说清楚,Rider,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至少还能打倒五百个敌人。区区几十名士兵的程度完全不在话下。当那些不服你管教的家伙倒在我的枪下时,你可不要怨我啊。”
  “当然不会,我也要亲自对他们进行鞭策。”
  对着背后的Lancer点点头,Rider将目光投到左边。现在的她有着最值得信赖的战友。能够得到英灵迪卢木多的鼎力相助,和她共同作战,这种没来由的必胜信念简直赛过千军万马。
  “左边就交给我了,Lancer,你负责右边的敌人。”
  “一言为定!”
  肌肤上镶嵌着银色的魔力脉络,士兵们将两名英灵围了起来。
  借着这个时机,阿琪娅再一次施展治愈魔术,替Berserker减轻痛楚。伏在地上的黑巨人逐渐恢复到无伤的状态,慢慢地起身,朝Lancer和Rider挪动着脚步。
  在众多士兵身后的Saber,也在向二人靠拢过来。
  更加惨烈的死斗即将开始。
  ***
  任凭山上的风向自己吹来,金发和衣袂在山风的拂动下翻飞地抖动着。海尔文不为所动。颤动而无力的双手不仅要紧紧握住拐杖,更要牢牢地扒住屋顶上的砖瓦。危险的攀爬动作,是不允许他的身体有任何动摇的。少年有些不安。派到伐木场的三只蜘蛛死掉了一个。
  那头,佩特任山的雾越来越重了。
  Rider和Lancer一定在和Archer激战吧。
  或许他该下去。仍有两只蜘蛛在监视着战斗,不如召回它们向自己汇报吧?远在数公里外的伐木场,人类的肉眼派不上用处。像现在这样挂在屋子顶上也是毫无益处的。
  可是,这个两层楼高的房子,距离地面至少有五、六米。少年犹豫了。还是乖乖趴着吧,他想。还是等Rider结束战斗回来接他。
  于是所有的不安化为一个问题盘踞在脑海里——前方的战事进行得如何?他们,会赢吗?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集两名Servant之力对付一个Archer,难道这么困难?
  进退两难的少年就这么使出浑身的力气趴着,直到“好心人”将他从高处“解救”了下来。
  “怎么?呜哇——”
  瓦片碎裂的声音——全身紧贴屋顶的海尔文,觉得那声响震动了自己的骨头,发出一声呜鸣。还来不及思索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掀翻,瘦弱的身躯跌了下去。
  带着一身雾气,一抹红、白、黑三色组成的剪影从天而降。如羽毛般轻盈的身姿,站在原先海尔文趴伏的砖瓦上的俊美青年,正是以利亚·冯·爱因兹贝伦的优雅身影。
  “像虫子似的匍匐于地,发出残破不成声的鸣叫。这才是适合你的生存方式——玛奇里。”美貌的青年蹙起眉头,连蹙眉都是如此优雅。
  下方——破碎的瓦片散落四处的地上,躺着虚弱而不屈的金发少年。以利亚露出一个扫兴的表情,就好像是观看了一场糟糕透顶的话剧,低头俯瞰脚下的海尔文。
  拐杖断了。因以利亚的到来而被冲撞到地面的少年,忍住尖叫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和贵公子利用对气流的短时间控制从容着陆的优美姿态截然相反,海尔文的样子可谓狼狈至极。他不确定自己的右腿是不是骨折了。剧痛刺入骨髓,传遍全身,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惶恐。
  对发型和衣饰稍作整理后,以利亚从屋顶跳了下来。借助气流的自律下降,身体保持着完全垂直的下落轨迹,这种高度完全可以应付。对操作熟练的以利亚而言,这才是符合正统魔术师的登场方式。
  不过海尔文的心里完全没有对贵公子高超华丽的魔术表示崇敬的心情。预料之外的敌人,为何会现身于此?
  “爱因兹贝伦——”
  几乎是诅咒着从喉腔中迸发出这个短语。除此之外,海尔文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他已陷入非常不妙的处境。心力憔悴地为Rider提供巨大魔力。从高处跌落的伤势让他几欲昏厥。没有想到敌人会出现在这里的惊愕、和对贵公子的恐惧,则更加猛烈地撕咬着他的心。
  响起一道文明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小老鼠。”以利亚毫不掩饰对金发少年的轻蔑,仰头,红眸冷冷盯着地上之物,“我对你的毁灭没有丝毫兴趣。那是注定的必然结果。我——只问你一句话。”
  和海尔文焦躁害怕的神色不同,以利亚眯起的双眼中显示着临战前的从容,对地上的少年进行审视。
  “你——为什么要来参赛?”
  并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问题。
  “为什么……”海尔文紧咬双唇呢喃着,继而艰难地直起身子,却站不起来。
  按照以利亚当初的设想,玛奇里家族将放弃这次的圣杯战争,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也彰显着这个结果。可事到如今,Master中又无端冒出来这么一个体弱多病的少年。很显然。这个少年没有继承家族的魔术刻印,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被当做弃子临时派上来。玛奇里·佐尔根的做法让人不解。以利亚实在参不透那个糟老头派遣少年参战的理由。
  十秒钟过去了,小老鼠竟然拒绝回答?以利亚不满于少年的沉默,不禁抬高声音,质问:
  “回答我,玛奇里!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参加这场圣杯战争?”
  一面用语言压迫,一面抬起了右手。以利亚的鹰头手杖,圆滑的底部对准海尔文,嵌进少年左边脸颊的肉中,撕扯般地捣鼓着。
  海尔文不得不抬头,清澈的湖绿色眸子泛出一丝苦痛。然而,这一切在以利亚看来却是对他威严的反抗。
  “你想听真实的理由……还是比真实的理由更真实的理由。”
  听到意外的回答,以利亚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没想到你竟然让我有些期待了,玛奇里家的小老鼠。很有意思。那我就从真实的理由听起来好了。说吧。”
  低声的轻吟化为了坚决的表态。
  “别再玛奇里、玛奇里地叫我……这场圣杯战争,我代表的只是自己!让祖
  父、让族人认可我,让他们不能再轻视我——让那些不认同我的家伙们改变看法……这就是我的理由!”
  亢奋的诉说让少年咳嗽连连。不用说,一定又有鲜血从胸腔里喷涌了出来。恶寒与剧痛传遍全身,悲惨的呕血,将少年激动的宣言顿时化为乌有。
  以利亚叹口气,朝埋头不停吐血的海尔文更近了些,冷嘲,“呵呵,证、明、自、己?就凭你这副病歪歪的身子?别说笑了,就这么想要自寻死路吗?身为三大家族之一,原本很有希望归属于我的麾下,可是,瞧瞧你这个狼狈样,好好瞧瞧……竟然毫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你不明白玛奇里·佐尔根的苦心吗?他是想保全你的小命啊!”
  疲惫的少年擦拭着嘴角的血,慢慢仰起头,再次坚决地说道,“……我才不稀罕。这就是我的选择,我情愿壮烈地去死,也不要窝囊地活着!……”
  “你这小老鼠……”以利亚讶然,转而摆出神明一般仁慈的笑,“这是你自己要踏进绝路。那么比这个理由更真实的理由,又是什么?”
  “就是打倒你——爱因兹贝伦!”
  听到这样的话,以利亚越发毒辣地瞪视着侧倒在地上的少年。不过,他很快就转怒为笑了。小老鼠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连站立都做不到的海尔文,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作为呢。
  “你是在挑战我吗?你想要挑战爱因兹贝伦的继承人?荒唐可笑之极。我成全你——做好领死的觉悟了吗?”不客气地讽刺完之后,以利亚调整语气,表情也变得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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