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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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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仁慈的团长阴暗的一面。
  骑士团分裂成好几个派系。甚至,连芬恩的亲孙子都因为迪卢木多的死对他拔刀相向。
  随着时间流逝,爱尔兰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芬恩与康马克之间的嫌隙渐渐扩大。费奥纳名义上是爱尔兰王国的守护者,但入团誓言效忠的对象却是芬恩而非康马克。国王的女儿和骑士团的首领和亲未成,加上费奥纳的实力越来越强大,至尊王认为这股实力已经对王位造成了威胁。
  晚年越来越孤立的芬恩,陷入到越来越艰难的境地。痛失重要的臂膀迪卢木多,骑士团的成员反对他,国王猜忌提防着他,仿佛整个世界都容不下他。
  终于,费奥纳骑士团在王军的攻击和内部分裂中灭亡了。
  迟暮的英雄迎来末路。芬恩·麦克库尔,这位极具争议的英雄结束了前后反差巨大的一生。
  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罪行不会因为死亡而消失。善行也不会因为死亡而永存。英雄的灵魂脱离时间的限制,进入永恒。
  终究是生活在世俗的眼光里,承受着世人毁誉参半的批判。无时无刻不在绝望中游走。即使死后也没能得到安宁。
  芬恩自责,芬恩懊悔,芬恩怨恨……这些东西日复一日如蛆附骨般折磨着他。
  与人抗争,还是与己抗争。
  真的是迪卢木多毁了芬恩的一切吗,还是自己毁了自己的一切?
  那段历史的两名当事人,迪卢木多没有在精神上垮掉,可芬恩却垮掉了。
  倘若有一个途径能让自己裁决罪恶的话,愿不愿意用理性作为代价去交换。在那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上,他听到了来自远方传来的召唤。
  成为狂暴的野兽吧。成为永不迷茫的怪物吧。
  ——我是芬恩。拥有金鲑鱼的智慧,能知晓一切事情,却读不懂自己的心。
  Berserker用变成『Berserker』来释放自己的心魔。时光荏苒,直到在圣杯战争中再次遇见成为Lancer的那个骑士。
  胸腔中的恨意没有褪色。
  芬恩像以前那样憎恨着迪卢木多,因为他夺走了公主。恨之入骨,因为他的骑士竟在他和公主之间选择了后者。
  如果有『九十分』的『爱』,那么『恨』就有满满的『一百分』。
  尽管如此,尽管你这样辜负我,尽管你这样伤我的心。只要你肯回来,步入正轨,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依然愿意待你如初。
  可你却连迟疑都没有便跟着『她们』一去不回。过去也好,现在也好。
  如果你选择不了正确的道路,那么,我唯有忍痛放弃你。
  死在这里吧,迪卢木多。
  死吧……
  Berserker的肩膀和他的心情一样慢慢垂落。用微笑赶跑因为讽刺而略感失意的心境。
  误以为战胜对手的成就感使他的注意力迟钝下来,放松了警惕。在那瞬间翻身跳起向他撞过去的人——Lancer,血迹沾满了他的手。Berserker不知道对方居然用诈死来发动偷袭,完全没有想到,品尝惊愕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胸口袭来一阵剧痛。身体比大脑更早一步理解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充满惊讶的目光,盯在赫然贯穿了自己的枪刃那绯红色的光芒上。
  Lancer的双手清晰地感受到Berserker的心跳,长枪紧握在右手和已然解除了麻痹的左手上,用力刺进那厚实的胸膛。
  他在苦苦的坚持中等到了这个时机。在这场战争的最后关头,Lancer终于学会如何欺诈,如何不折手段地踏过敌人的尸体夺取胜利。
  已经在执念下化身为俘虏的Lancer现在做的是他生平最不齿的事。这是和一直尊奉着的骑士道完全背道而驰的事。即使智慧如英灵芬恩,这一回都没能看透Lancer的意图,即使连Berserker这样的智者,都没有看穿Lancer佯装失败后伺机偷袭的这个举措。
  因为此等行为,完全不应该是迪卢木多·奥迪那这样的人会做出来的。Berserker一定坚信着Lancer绝不是做出这种事情的小人吧。
  “即使这样,我也要赢——”
  被称为费奥纳破绽元凶的骑士,向直到最后都不愿宽恕他的主君悲切地诉说着。结果,就连Berserker都低估了Lancer想要获胜的心。
  “我不求你能够原谅。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
  他再也不会像生前那样去求得芬恩的原谅,因为他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从我答应带走格拉尼亚的那一刻起,就已覆水难收。不论怎样都是叛徒的我,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释。”
  他从不解释,因为从一开始便回不了头。再怎样解释都无法洗尽他的罪孽。
  迪卢木多的确是被公主的禁制困住了,但绝不会用这个借口去乞求芬恩的原谅。他为费奥纳立下无数战功,但他同样不会以此作为筹码要求芬恩原谅。迪卢木多甚至从来没有沾亲带故,以自己是芬恩外甥的身份去请求舅舅原谅他。
  “我就是罪人。所以,我才会来圣杯战争赎罪——”
  背对着月光,Lancer的头深埋在身躯魁梧的Berserker留在地上的阴影里。没有人能看清他现在的表情,只是低垂着头,一口气说出了所有想要表达的话。
  ……我想要赎罪的原委,正是因为那个时候没能为您尽忠到底啊!
  这样的痛苦该去向谁诉说呢?自己还有话必须告诉他。可是这句话提到了嗓子眼却怎样都说不出来,硬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因为这一次和芬恩成了那种关系。
  敌人。
  迪卢木多的忠诚……只能献给签订了圣杯契约的那位主人。
  “——只是这么简单吗?”
  那些困惑了Berserker一生的问题,在临近终焉之刻从Lancer口中得到了解答。也许正是辗转反侧地在这些问题上不停地质问着自己,才会让他沉沦为狂战士的吧。然而,当真的得到这个结果后,Berserker却发现自己连认真去听的心思都没有。很枯燥,很失落。这明明是他曾经疯狂追求的答案。
  “真是索然无味。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做什么?”
  在嘴角勾起的轻笑中,Berserker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这一剑倾斜着角度从左肩一直嵌入身体,撕筋裂骨,粗暴而又野蛮。利刃与坚硬的人骨摩擦碰撞,发出钝器研磨石块般的怪声。足以判定为致命伤的一击,直接就将敌人的左半边身体破坏了。咬牙不吭一声的Lancer没有去躲。
  鲜血从肩部裂开的断层汩汩涌出。粘稠的液体水乳·交融地混合在一起,从两具不同身体的不同伤处流淌下来。猩红一片。这其中有Berserker的也有Lancer的。
  Berserker的拇指抚过爱的泪痣,那颗魅惑了包括格拉尼亚在内众多女性的元凶,在静静的感慨中抬脚踢向Lancer腰间。被这一凌空飞腿踢中的身体仿佛干草一般飞舞在空中,最后狠狠摔在地上并滚动了几下。死也不吭一声的Lancer依旧没有去躲。
  Lancer仰倒在刚才假装躺卧的地上,满身疮痍。在对军宝具面前演戏的Lancer虽然没有全中,却依然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现在近距离遭受如此暴力的一剑后,『死』已经是必然的了。
  从低处传来的微弱痛苦的喘息,悄悄地渗透进了Berserker的耳里。
  这副情形看起来,是同归于尽了。
  也好。违背骑士道义,趁敌人松懈时突然袭击得来的伤,就用自己的血来偿还吧。
  两位凯尔特英灵的绝境通过主从之间的契约,传递给了远在数百米之外的二人。以利亚和荷雅门狄皆是一言不发,凝然注视着广场的彼端。
  ……咦?
  Lancer闭着的眼睑开始颤抖。微凉的水滴落在他的眼角,划过面颊,最终落在他的身上。
  猛然间睁开的眼睛,蜂蜜色的金眸用满是诧异的目光注视着从试管中把水洒向自己的Berserker。
  映在自己眼里的,是那个一如既往的慈祥的眼神。
  这不是在做梦吧?
  Lancer在一瞬间感觉到逐渐涌起的对自身的羞耻心。在偷袭Berserker的时候都没有流泪的这个男人,但是现在,他哭了。
  前世从未能喝到的治愈之水,原来,是这样的甘甜而又苦涩。
  “即使你夺走格拉尼亚,你也罪不至死。这是我欠你的。”
  我想要维护的,只是身为费奥纳首领的声誉和一个男人的脸面。我从来没有因为公主被你抢走而感到愤怒,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原谅。
  我只是怨恨你不回到我的身边。
  “至于你欠我的东西,我已经不要了。”
  Berserker终于真正挣脱了束缚着自己的狂暴之链,心下释然。
  体会着死亡降临的奥妙感觉,就这么保持着站立姿势。在身体逐渐失去实感的过程中,从战前御主交给自己的试管中掬水,浇灌着Lancer的身体。经由英灵芬恩之手碰触过的水源,能拥抱奇迹。 
  光辉之貌被十指遮挡,泪水从指缝间漏出。当Lancer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Berserker早已飘然离去。从容而又安静地,芬恩消失在迪卢木多的面前。
  “啊……啊………”
  按住脸颊的双手发出一阵阵颤抖,仿若灵魂也在发颤。终究还是没能叫出那个称谓,或者叫他一声舅舅。哪怕连那个名字都不允许从自己的唇瓣间吐露出来。面对最不应该杀死的对象,但自己还是对他下手了。现在的Lancer还有什么资格再去呼唤那个名讳。
  不知廉耻的做法令Lancer憎恨自己。自己根本不配得救。可是为什么,这个被自己杀死的人还要出手救他呢。
  Lancer不禁失声恸哭。仿佛有无数荆棘割裂了内心一般痛苦。
  芬恩走了。一切尘埃落定。
  死亡把什么都带走了。爱也好,恨也好。寄托在芬恩身上的感情全部都在此刻终结。只有希望留了下来。
  “……还没完……!”
  在前方等待着自己去完成的使命驱散了他的哀痛。Lancer霍然起身,把眼泪擦干,伸手去摸掉落在一边的双枪。
  “还有荷雅门狄殿下……还有Master……我还有必须要效忠的人……”
  只有这一件事支撑着Lancer。现在他依然握着手中的枪,依然在呼吸,心脏依然在跳动,都只为一个理由。
  “一定、一定要让她的愿望成真……!”
  ***
  “输了吗?……竟然是这种结果。”
  以利亚用满是自嘲的口吻喃喃低语。从他惯有的表现来看实在太沉静了。
  对失败没有多余的感想。那张冷淡地注视着敌对Servant从远方赶来的脸上,连一丝不甘心都找不到。
  “……”
  荷雅门狄感到一阵眩晕,眼睛发黑的瞬间,一只手从背后将她搀扶起来。
  “非常抱歉,吾主,我来迟了……”
  是她的Servant。因为这个声音而感到安心的荷雅门狄缓缓张开眼睛,极近的心跳和脉搏在耳畔响起。
  ——Lancer活下来了。太好了。
  和冰蓝色的眸子一样,有一双火红色的瞳眸也在看着Lancer。坚定而又明显的敌意展现在那张绝美的脸上,那是比起某个毁灭了主人的从者要可靠得多的男人。
  对于这个曾经连同其御主一起厌恶的英灵,自己竟能产生这样的想法,以利亚再次感受到自己心境的变化。
  由于Berserker的一击,到处都是焦糊熏人的气味,博物馆后门也弥漫在充满恶臭的刺鼻风尘中。
  【奇迹的治愈之水】下恢复到无伤状态的Lancer,是以一个滑步突然出现在荷雅门狄身侧的,用左臂揽住女子腰肢的同时,拿在右手的双枪狠戾地对准了敌人。整个动作可以说是强力与温柔的完美结合,将凶猛和典雅诠释得淋漓尽致。当荷雅门狄注意到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在枪兵强韧的臂弯里了。
  只用一眼就将荷雅门狄的伤势看了个透彻,累累伤痕的白发女子的体能已然到了随时都会晕厥过去的边缘。Lancer目露凶光地直视着以利亚,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冰。
  “你对吾主造成的伤害,我已经确实地记下了。绝不轻易放过你。”
  即使是魔术界的俊杰人物,可以用一秒钟将咒语念完,但是对普通人来说短暂的一秒对于Servant来说太长了。在Lancer面前根本不可能做到还手。在敏捷A+的枪之英灵面前,逃脱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
  Lancer略微松开支撑着荷雅门狄不倒的左手,怒吼着向前踏出一步,就在这时。
  “……让他走。”
  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从主人的口中说出来,打乱了Lancer的思绪。由于事先没有预料到,Lancer来不及揣度她的用意,惊悚地嗓音都变了调。
  “Master!胆敢将您伤成这样的敌人,一律格杀勿论。您为何要……?”
  那是利落又充满杀气的声音。毫无疑问,Lancer没有开玩笑,是认真的。
  以利亚不去管那对主从的意见分歧。在Berserker与Lancer的一战中,在Berserker的最强宝具下就算成功逃生也一定会造成相当程度的损耗。但在此刻,面前的Lancer身上却看不出一星半点战斗留下的创伤。
  没想到那个巨人没能报前世之仇,非但如此,还替敌人治疗了伤势。难道真的被他猜中了吗……始终对Servant心愿抱有怀疑的以利亚,在所有期冀全都磨灭了的现在,反倒觉得很放松。对圣杯的执着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哈——想怎样呢?”笑着说道的以利亚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窘迫神色,反而潇洒得近似坦荡地笑了起来,“你们可不要搞错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少主,即使失败了也绝不会接受敌人的施舍。”
  实在分辨不清说话的这个男人,他的思维到底是被『以利亚』还是『雅麦斯』支配着。荷雅门狄挪动视线,只看到一阵微微发黄的白光。
  “没脸回去,那就凋零吧——”
  明明有一直工作着的防御壁庇护在主人周围,让贵公子免受白磷毒素的侵入。那么,要如何解释那一道光呢。
  火焰在跳动。难以形容的妖艳。
  翻滚着波浪的澄黄把以利亚包围了起来。皮肤开始起泡、溃烂。在刮起的风中越烧越旺的火势里,是哀怨地微笑着的亲切面庞。
  星星之火开始燎原。毫不留情地摧残着以利亚的每一寸皮肤。白磷持续不断地腐蚀着它原来的主人。遭受了蚀骨焚烧的红发男子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呻吟。
  这一次,『他』能烧毁的只有自己。
  ——知道吗,主人?我爱您。但我痛恨您不肯原谅我——
  Lancer语塞地看着这一幕,感到身边的骚动。
  “为什么……要让我看两次这样的画面啊?!”
  就在荷雅门狄失控地、近乎于崩溃地向着那团火焰大声尖叫的时候,视线突然从黄白色的火花转为漆黑。
  Lancer微微偏了偏身子,把正对着以利亚的主人搂进怀里,失去了那个让人触目惊心的焦点的荷雅门狄,继而转过身整个人扑向Lancer,鼻尖轻轻贴在他的锁骨上。
  纤细柔美的手指抓住Lancer的肩,因为不稳的情绪而深深陷入皮肉的五指,不住地发颤。Lancer没有把这些微小的痛楚放在心上,和敌对魔术师的自燃带给主人的震撼比起来,这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何况还是和『那一位』有着极为相似容貌的魔术师。
  胸前有急促地抽泣的声音。滚烫而清凉的泪水透过紧身皮革浸湿在Lancer身上。
  单手把荷雅门狄揽在怀里的枪兵,依旧紧握双枪,冷冷直视着红发魔术师起舞的地方。这样的场景——他也曾在主人的梦境里窥探过。实在是过于残忍的记忆。Lancer非常了解主人此刻的心情。
  再次与『雅麦斯』相见,并且见到这个场面,对荷雅门狄来说是一种煎熬,是一种心理上的考验。
  而她,到底还是没能承受得住。
  这或许就是对『单方面断绝和从者交流,不给任何辩白机会的自己』——委婉而又深刻的惩罚吧。 
  看着余温渐渐冷却下来的前方,怀里的哭泣声也开始平静了。Lancer轻抚荷雅门狄的白发,柔软的弯卷着的头发缠在他的手指上。
  “主人——”他在她的耳边轻唤,“我们赢了。”
  多么简洁的一句话。为此一路走过多少艰辛,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
  七名Master,七名Servant。
  走到这里,圣杯战争终于决出了胜负。
  荷雅门狄捏住Lancer肩膀的手慢慢滑落,保持着腿部不动的姿势倒了下来。
  尽管Lancer立刻抱住了她,但臂弯中的身体分量实在轻得有些不正常。一直努力地强打精神的荷雅门狄终于迎来大限。稍不留神,便如同被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般站着瘫倒了。
  空虚游移的视线、像白纸一样惨无人色的面庞、额头上紧密布满的汗珠,还有……逐渐看不真切的躯体。
  “……圣杯在圣维特大教堂。”
  在Lancer惊觉到主人的异常而想要开口大叫的时候,荷雅门狄用平稳的声音抢先夺过话语权。
  一直冷漠地对待着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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