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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东游记之椿树精 作者:元羽(晋江vip2013-04-09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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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丰珏住了嘴,心里波涛翻滚,面上没露丝毫,不动声色道:“白姑娘并未得罪在下,在下与白姑娘还有要事需谈,吕公子请……”
  有外人在,白牡丹立刻抑下难过,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小步从吕洞宾身边走到费丰珏身后,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去看吕洞宾,装小媳妇样,意思表示得很明白,她只让费丰珏给她做主。
  吕洞宾错愕,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心里纳闷,但他也没失礼,微笑着向费丰珏点了下头,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白牡丹,脑海里浮现出方才白牡丹梨花带雨的小摸样,一抱拳,道:“是在下多事了,告辞。”转身离开。
  费丰珏等吕洞宾走远了,拉起白牡丹的手腕,大步走道:“王丞相那里我去解决,你先回药安堂待着,也不用出诊……”
  白牡丹掰着费丰珏的手,带着哭腔道:“我不去……”去了若被王丞相知道,就等于害你。
  费丰珏停步转身,捉住白牡丹的双肩,低头吻上了白牡丹的唇。
  远处尚未走远,担忧白牡丹被骗的吕洞宾眼神极好地看到这一幕,瞧见白牡丹羞□恋的样子,呆住,心闷闷的,彷佛冥冥中某些笃定的信念坍塌了。





☆、第 63 章

  把羞答答的白牡丹送到药安堂交给徐医师看护后;费丰珏思前想后,给自己打了打气,独自带着拜帖,抬脚去了王丞相的府邸,丞相府门口的普通护卫到没人为难他,收了他的名帖就送了进去;少顷便有小厮出来领他。
  丞相府的规模和景府差不多大,假山花树、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样样齐全;从府门到内院院门,铺陈的一色青玉长砖;逸散着浅淡的灵气,充斥在府内空气中,令人闻而清爽;费丰珏跟着小厮到了圆弧院门口,迎面出来一个紫衣女子,衣料质地上乘、绣图精美,明显不是丫鬟,挡住了他的去路。
  春瑛踏出门槛,微扬着下巴,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迈步到费丰珏面前,忽的一笑,矜傲道:“费丰珏吗?你和费长房长得真像,若非知道他儿子没几个月就去了,我可能会认错,你很有勇气,敢和东华大帝争女人。”顿了下,微虚着眼,似俯视般道:“不过我会帮你的。”
  “谢谢。”费丰珏跟了个有实力的主上,自己的财物进项也比较丰厚,再遇牡丹仙子时就买了极品隐灵丹,将身上的妖气收敛的分毫不|泄,此时此刻他的气息调整得和普通人完全相同,闻言并没把春瑛的话放在心里。“王大小姐还有何吩咐?”
  “无。”春瑛眼眸深处一阵墨色光点闪烁,片刻没从费丰珏身上感知到仙力,蹙了下眉,转身离开。
  旁边的小厮没听懂这俩人的对话,一头雾水,不过看到费丰珏对他家大小姐那不在意无礼的样子,不由得冒冷汗,生怕向来傲气的大小姐发脾气,一等春瑛走了,他立刻带着费丰珏进了内院正房厅里。
  通天教主依旧俊美无双,不过唇上和下巴上幻化出了一把胡子,看上去真有几分中年的模样,穿着紫黑相间的华服,说不出的神秘冰冷,又透着令人心悸的邪气,端坐在主位高椅上,威压气场自成。
  费丰珏面对通天教主不敢放肆,乖乖巧巧地走到厅中间,抱拳鞠躬,规规矩矩地给通天教主行了一礼,开口试探道:“学生费丰珏拜见丞相大人。”
  “起来吧。”通天张嘴,就是冰得掉渣的声音,他细看了眼费丰珏,收回了目光,如玉雕刻的面上没半分情绪波动。
  眼前气息晦暗的男子和景椿一样,都是满身秘密的存在,而且气运强大、资质罕见,短短20年,没有天庭辅助,没有坎坷经历,完全自己炼化消弭血脉里与生俱来仙气,成功转修妖|道,妖力修为不算多强,心境却至散仙,还懂得低调地躲在景椿身后悄然进阶、聚敛功德。
  这样的人不要太逆天,通天曾掐着手指头演算了半天,但只算出费丰珏和景椿的关系非同寻常,没算出费丰珏的过往未来,景椿他不能随便动,而现在费丰珏自己撞上来,他就不客气地研究了。
  费丰珏首次听到这样让人胆寒畏惧的音色,心底发凉,却压下了不安,直起身,抱拳继续道:“学生此次前来,是为白家姑娘,学生已与白家订……”
  “白牡丹你不要肖想了。”通天教主压根不准备玩虚的,直接打断费丰珏的话,斩掉费丰珏的后路,冷冰冰地说道:“看在景椿的面上,本座不为难你,你好自为之。”你若有绝招,尽管使出。
  霸道!费丰珏被噎了下,缓缓抽了口气,直面通天,片刻行礼退出厅堂。
  酒楼靠窗户的包间里,吕洞宾要了五壶烈酒,歪坐在窗边,给何仙姑等人发了讯息,便开始自顾自地喝起来。
  何仙姑收到消息,想了下,就离开了逍遥居,到了吕洞宾所说的酒楼,在门口恰巧碰到景椿和肖玉,她尚不知道景椿在拆八仙的台,只记得几十年前和景椿相识,景椿又对贞娘真心的好,便觉得景椿是个好妖,至于景椿曾说的那些不客气的话,她从未放在心上,于是张口邀请道:“景小娘子,一起吃个饭?”说着她看向景小娘子身边的肖玉,没从肖玉身上感知到妖气,却又直觉肖玉不是个简单的,心下稍有警惕。
  景椿最近心情好,没啥意见,闻言点头答应,一边和何仙姑一起走进酒楼里,一边给何仙姑介绍肖玉道:“仙姑,这是我夫婿,肖玉。”
  肖玉温笑着朝何仙姑点头,眸里没有暖意,凉凉的,像块墨玉。
  何仙姑也不介意肖玉的淡漠,带着景椿和肖玉进了包房。
  吕洞宾察觉到不熟悉的气息,眉宇皱紧,再看到在他印象里嚣张跋扈的女妖随着何仙姑进屋,愕然起身,及腰披散的长发随风动了下,映着他后面窗口灿阳,如画潇洒,问何仙姑道:“仙姑,这是?”
  “景椿,是我朋友,我还是凡人的时候认识的,那会景椿开了个糕点铺子,卖的可是方圆百里最好吃花样最多的糕点。”何仙姑伸手请景椿与肖玉上座,想起初见,她抿了个怀念的笑,也围着圆桌做下,又道:“这位是肖玉,景椿的相公。”
  她是个妖力深厚的大妖!吕洞宾很想强调这点,可见何仙姑明显不想提起这点,忆起穿山甲的死,他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心情跌到了谷底,有些负气地坐下,拿过桌上的两壶烈酒分别放到肖玉和景椿面前,自己也拿了壶,对景椿道:“两位请。”
  “我和我相公都不喝酒。”景椿坦然地说道,一脸无辜地把两壶酒推回到吕洞宾面前。
  吕洞宾噎的够呛。
  何仙姑觉得好笑,起身先给景椿和肖玉各倒了一杯茶,而后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道:“今日有缘相聚,我做东,先喝了这杯。”算是打了圆场。
  景椿弯弯眉眼,笑眯眯地抿了口茶,放下茶杯,道:“呐,仙姑,我喊菜啦。”见何仙姑点头,她扬声叫进来店小二,一口气点了二十个此酒楼的所谓佳肴,而后跟何仙姑闲聊道:“仙姑,最近可还好。”
  何仙姑看了眼闷头喝酒的吕洞宾,又想起在山洞里那个给她的感觉与穿山甲相似的年轻修士,拿起酒杯掩饰了下,道:“挺好的,你呢?什么时候成的亲?也不说发发喜帖,我在阎摩山脉那片都没听说。”
  “几十年前结的亲啦,就走了一趟礼程,你也知道我们妖精一向没什么规矩约束,做事比较简单直接,喜欢就在一起了,我和我相公从决定成亲到入洞房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来不及发喜帖呢。”景椿笑嘻嘻地说道。“蓝采和还好吧?”
  “呵呵,采和也很好,不过他对法术的感悟不那么敏锐,学起来比较慢,最近一直在下苦功夫练习。”何仙姑正说着,右眼皮跳了下,她收敛神色,坐正身子,抬手掐指,片刻对景椿道:“抱歉,我有位道友出了点事,我要去帮忙,先失陪了,今日对不住了,回头再见,我再请客。”言语之间透着少许干脆利落的英气,交织着她本质上的柔软,令人心折。
  “没事,你去吧。”景椿摆摆手,表示不介意,见着何仙姑和吕洞宾先后化作流光离开,她一甩袖子,用妖力关上房门,施展结界,戳了戳肖玉的胳膊,道:“大叔,你算算,谁出事了。”
  肖玉放下筷子,抬手翻掌,指尖火焰流转,少顷竖指在他与景椿面前的空气里画出一个红色圆圈,圆内红光如波荡漾,慢慢地出现一幅画面。
  金陵郊外田庄近处河流旁梧桐树荫下,放着一具十一二岁的少年的尸|体。
  距离诡异少年尸|身不远的地方,秦甲一身土色长衫,手握红缨银枪,面色肃然,正与一身漆黑身着鬼差衣的费长房打得难分难舍。
  过了会,何仙姑与吕洞宾先后出现,何仙姑一见是帮过她的恩人,立时拉住想要去给费长房助阵的吕洞宾,朝着秦甲费长房喊道:“长房!发生了什么事?”
  秦甲和费长房停下攻击,秦甲看了眼何仙姑,见何仙姑一身荷色长裙,简单的发髻,心念动|荡,又看到何仙姑身边白衣的吕洞宾,心气上涌,神思回归现实,掩饰般地对费长房愤怒道:“费长房,之前我们订立约定,此战只论你和我的输赢,无关他人,你现在却叫来帮手,你个小人!”
  费长房尴尬,方才他和秦甲发生了些误会,动了手,好在没打出火气,不过秦甲忽然邀战,他也应下了,谁想到何仙姑吕洞宾会突然出现?可仙姑他们也是关心他为他好,他也不能不知好歹地责怪仙姑吕洞宾,只能给秦甲解释。“他们……”
  蓝光一闪,龙三出现,恰巧听见秦甲的话,登时怒视秦甲,脆声道:“你才是卑鄙小人!”
  秦甲知道费长房是费丰珏的父亲,按照人间的规矩,他还得叫费长房一声师祖,但除了何仙姑,他看其他七仙都很不顺眼,尤其是费长房和吕洞宾,这次他相处几年的孩子阳寿到了,他早晨找不到那孩子,后掐算出因果地点,从河里捞起小孩的尸体后,心情极不好,正巧碰到费长房来按时收魂,就将错就错地和费长房打了两架,一是发|泄,二是较量,可八仙是不是互相间黏得太紧了点?他这才打到一半,都还没受半分伤呢,一个二个就现身了,还有吕洞宾,敢不敢和仙姑拉开一点距离?站那么近做什么?
  费长房扯了一把身旁的龙三,示意她不要冲动,给她解释了句。“龙三不要无礼,这次是我的错。”说完又对秦甲道:“我们是继续还是?”
  “算了,你去把小林子的魂魄带到地府吧,我也找人将小林子的身体好生安葬了。”秦甲回过神,看向费长房,没把龙三放在眼里,闻言摇摇头,看似不着痕迹地瞄了眼何仙姑,想到费丰珏前些日子的警告,他压着想到何仙姑面前的冲动,绕过何仙姑等,走向梧桐树旁。
  何仙姑被秦甲那一眼看得恍惚了下,又念起穿山甲,转身张口问秦甲道:“上次多谢道友相助,敢问道友如何称呼?”
  秦甲脚步顿住,紧张地握起拳头,心底一遍遍地念着我现在是人类修仙者不是妖精,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面无表情举手抱拳道:“在下姓秦,单名一个甲字,甲乙丙丁的甲。”
  吕洞宾、费长房、龙三都疑惑地看向何仙姑,何仙姑朝秦甲笑了下,将上次帮龙三与红龙战斗,最后被秦甲和另外一位修士所救之事说了遍。
  龙三恍然,随即不好意思地对秦甲说了句对不起,又别别扭扭地道了谢。
  秦甲表示无碍,何仙姑有难,他不知道也就算了,若是知道,无论如何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弄清楚了事情,费长房带着小林子的魂魄回了地府,龙三跟着费长房离开,吕洞宾想找个地方喝酒,也走了。
  何仙姑犹豫了下,留了下来,与秦甲一起,从田庄里招呼了几个人,买了一口薄棺,在附近山林里选了一处墓地,当天黄昏时将小林子下了葬,何仙姑看秦甲和庄里镇里的人关系都不错,打听了几句,知道这个庄子本就是秦甲和其师傅为收留孤儿乞丐而建的,不由得叹服。“当初他若是懂得善恶,事情也不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谁呀?”
  “我从前的一个朋友。”何仙姑说了句,心里不大舒服,眼眶有些泛酸。
  “你从前的朋友?他怎么了?”
  何仙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秦甲语气里的一丝颤抖,闻言笑看了眼秦甲,想了下,觉得没什么不好说的,叹气道:“不瞒你说,我那位朋友是个妖,不是凡人不是神仙,不过他很有悟性,妖力也比较高深,只是脾气不大好,自制力有些弱,我们因一些误会发生冲突,我曾被他杀过……”
  “……你很恨他吧。”
  “不,我不恨他,其实是我的错,我先误会了他吃掉我一个人参精朋友,怒气冲冲地找他要为我那个人参精朋友报仇,根本没听他的解释,偏我又技不如人,不是他的对手,我后来仔细想想,我从头到尾都没感觉到他的杀意,或许他本来就不是故意的,可惜我别的朋友不知道,就刚才你见到的那个,穿白衣服的,我忘记给你们介绍了,他叫吕洞宾,是我的仙友,将来你修炼有成,或许咱们都会成为仙友。”何仙姑笑了笑,继续道:“吕洞宾他们见我被杀了,就想办法帮我报仇,杀了那位被我误会的朋友。”
  结果事实是,小人参精不是穿山甲吃掉的,而是变成穿山甲的春瑛吃掉的,吕洞宾杀了穿山甲,她到现在都没推算出穿山甲的魂魄投胎所在,很有可能穿山甲早已魂飞魄散了,不仅如此,他们还连累了牡丹仙子被贬下凡。
  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而从前牡丹仙子与她称姐道妹,教她天庭规矩,和她聊天闲话,还帮她学习法术,每每想起牡丹仙子对她真心相待,她都觉得心痛,还有心虚愧疚,牡丹投胎十几年来,她不敢面对将为青|楼女子的牡丹,只期望牡丹能早日悟透早日重回天庭。
  那之后她开始潜心修炼,学着看事待人更为理智冷静,只求错误不再重犯。
  “你、你不恨他?他要了你的命……”秦甲的声音更抖了,满目的不可思议,他还在考虑着是否要去找吕洞宾报仇,然何仙姑却不恨他?
  何仙姑叹气点头。“你跟我那位朋友有很多相似之处,你们就连使用的武器都是红缨银枪,每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会想起他,不过你比他善良的多……”
  秦甲没听何仙姑的话,只问道:“你真不恨他?”
  何仙姑被连续问了两遍,回过神,奇怪地又点了下头。“说到底,是我害了他的性命,该他恨我的……”
  “他不恨你!”秦甲一口说道,粉红的泡泡不断从心底冒出,自从杀害何仙姑以来,七八年了,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何仙姑看向秦甲的目光诡异起来,若非秦甲的灵魂是人形的,若非秦甲身上确实没有丝毫的妖气,只有纯净的灵力,她一定会认为眼前的男子是穿山甲所幻化的,然这个世界上除非到地府过奈何桥、摸三生石、喝孟婆汤、走净魂池,洗干净前世所有,再穿轮回道,魂魄的属性才会改变,而她去过地府几次,问得很清楚,穿山甲并没有去地府投胎,何况穿山甲若真去地府走了一趟投胎了,怕是早忘却了前尘过往,哪里还会记得她?“你真的跟他……太相似了。”连眼里的喜欢都一摸一样。
  既让她觉得心软,又让她觉得危险。
  神仙不得谈情思凡。
  稳了稳心神,何仙姑收敛心思,客套道:“谢谢你的安慰,小林子的事已完成,我先告辞了。”
  “哦。”秦甲微愣,好心情有点受影响,点头道:“嗯,告辞,你保重。”眼里满是恋恋不舍。
  彷佛穿山甲再生,何仙姑闭了下眼,驱散脑海里对穿山甲和秦甲越来越多的比较,见不远处有人,便快步离开,到了无人处方才化作金色流光飞向逍遥居。
  费丰珏从王丞相的府邸离开,在巷子拐角处碰到春瑛,有些无力。“王大小姐,拦住在下的路,有何事?”
  “是有两件事。”春瑛笑得矜傲,竖起两根手指,轻冷地说道:“第一,你和费丰珏是什么关系?第二,你知道白牡丹的根脚吗?”
  费丰珏面无表情,春瑛找他的目的,无非是要他跟她合作教训吕洞宾折腾八仙,他要娶白牡丹,等于是作为儿子拆费长房那位老子的台,已经很不孝了,再跟春瑛一起玩阴谋得罪八仙,将来事发了怎么都说不过去。“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不过……我想给你下战帖,你敢接吗?若是敢,且赢了我,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若是你不敢,或输给了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接近牡丹,不要再试图破坏我和牡丹的姻缘,否则我会下死手的。”
  春瑛从费长房身上感知到的是最普通的人族气息,她不知道费丰珏到底有何倚仗,然从费丰珏话里,她怎么听怎么吃亏。“我和你以前有什么恩怨?”
  “你不记得就算了,打不打?”自从知道春瑛教唆牡丹离开他,他就对春瑛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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