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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犯罪心理学大师现场推理实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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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折磨很快转向死亡的事例。但是,尽管他对罗丝玛丽非常抱怨,但是,什么东西
也无法消除他对她的爱,而且我觉得,弗里德里克意识到他自己的弱点,他感觉到,
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他有可能会犯错误,会抱怨心心相印的伴侣。一旦死去,他就
再也不可能因为发生的事情而怪罪她,或者将她牵扯进去。
    罗丝玛丽本人也还处在羁押中,她很少讲到他自杀的事情。但是,她的律师却
开始进行无罪声辩,说对他的被委托人的起诉应该予以撤销,因为缺乏证据,也因
为媒体对此事进行了大量报道,使韦斯特夫人无法得到公正的审判。
    “这是一个天真、受人操纵的、短视的年轻妇女,她碰巧跟这样一个有阴暗心
理但又把一切藏在内心、别的任何人都无法看穿的一个年岁大的人搅在一起。为什
么一定要审判她呢?”他描述韦斯特夫妇过着“另类生活”,说他(弗里德里克)
“假定所过的可怖和非同寻常的生活以及所做的难以置信的事情是一个神话,而韦
斯特夫人对此毫无所知”。
    10个月之后,即1995年10月6日,一个陪审团在温切斯特皇家法院宣誓就位,并
决断上述所言是否属实。罗丝玛丽·韦斯特背负10项谋杀罪名,包括她女儿希瑟和
继女卡尔玛因。
    在长达八个星期的审判中所提供的证据包括罗丝玛丽在1971年弗里德里克坐牢
期间写给他的信件。在第一封日期为5月4日的信里,她写道:“亲爱的,是关于卡
尔玛因的事。我觉得她想来点粗暴的。但亲爱的,为什么要由我来做这件事情呢?
如果不是为了别的孩子,哪怕看在她本人的份上我也愿意留住她。你现在可以看到,
卡尔玛因跟安娜(另一名继女)过得不错。”
    另一封信是5月22号写的,开始的一句话是:“从现在直到永远。”
    “致我最亲爱的情人,亲爱的,对不起,我头几封信让你生气了。我不是那个
意思,是开玩笑。我知道你爱我,亲爱的。但是,有人如此看重我真是一件让人奇
怪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做这件事是为了彼此的爱。最好
不要写得太多,以免我把你惹烦了,哈,哈!”
    谢雷·安·盖尔斯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她拿出证据说,她的女儿去过她家,有
次看到卡尔玛因手捆在背后站在椅子或者板凳上,罗丝玛丽手拿一把木勺准备打她,
回家后孩子很不开心。后来,盖尔斯夫人拿出来的证据被公诉方用来证实,卡尔玛
因最有可能被罗丝玛丽打死,当时,弗里德里克正在服为期10个月的刑。
    




    另一邻居伊莉莎白·阿吉亚斯夫人描述说,韦斯特先生曾吹嘘关于他从格罗丝
特到伦敦寻找十多岁的处女的旅程。有罗丝玛丽在场时,他们喜欢找离家出走的孩
子,认为找这些孩子更容易,因为罗丝玛丽在车里,那些小姑娘们会觉得很安全。
    在一些最令人震惊的证词当中,罗丝玛丽的继女安·玛丽·达维斯描述说,她
曾被父亲强奸,而且从8岁起便受到她继母的性虐待。她学会了将不停毒打留下来的
伤痕掩盖起来,小学快毕业的头一年有60次无故旷课。从13岁起,她便被迫跟罗丝
玛丽的男客人一起睡觉,她父亲还在旁边看,有时候还奖给她一盒巧克力。
    10月31日,罗丝玛丽·韦斯特进入证人席,她描述自己童年的不幸,说自己15
岁之前被人强奸两次,第一次是被一个陌生人拉进小车里强奸的,后来一次又是被
人从公共汽车站拖去强奸的。有趣的是,两次犯罪行为都没有报案,并反映出与多
年以后发生在克伦威尔大街上数名受害人的绑架相同的攻击行为。这些攻击行为要
么是可怕的巧合,要么我怀疑罗丝玛丽就是利用她后来的行为作为一个蓝本,帮助
她自己编造一些强奸故事,好赢得陪审团的同情。
    她不时抽泣几声,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暴戾成性和横行霸道的丈夫的感情上的受
害人,并说他们后来是分开生活了。她否认自己是弗里德里克“心甘情愿的帮凶”,
并一再声称自己对那些谋杀行为一无所知。
    在布里安·利文森进行的交叉问讯中,罗丝玛丽说,她只模糊地记得1972年对
卡罗琳·欧文斯的攻击。最后她承认,“是的,发生了一个事件……那是我一生犯
下的一个错误,很明显我现在非常遗憾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被起诉强暴猥亵罪,
但不是谋杀未遂罪。而现在我在这里接受审判是因为谋杀罪而不是虐待罪。”
    利文森说:“让我把话说得清楚些,那是你对少女进行性虐待活动的开始,不
是吗?”
    韦斯特夫人回答说:“不是,先生。”
    利文森问:“你根据哪种标准来挑选那些姑娘?”
    她回答:“不,先生。事情不是那样发生的。”
    辩护律师理查德·福格森把克伦威尔大街上的杀人案全都推在弗里德里克·韦
斯特的身上,并坚持认为并没有直接证据说明可以把罗丝玛丽联系在这里面。“他
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只有肉欲,是个施虐杀人狂,他就是大家有可能会想起来的
那种恶魔的化身。”他说,韦斯特先生以前也杀过人,那还是在他遇到他妻子之前,
而且并不需要她“知道、同意或者参与到继续杀人的活动”。虽然罗丝玛丽被证明
是一个“残酷的性虐待者”和撒谎的人,但他说:“但这并不能够证明她犯下了任
何一桩杀人罪……”
    “这可不是O。J。辛普森的审判。这里没有血印,没有手套,没有DNA证据。你不
必在铁证面前宣告自己无罪,你接受我们的要求来辩解自己无罪是因为没有证据存
在。”
    11月22号下午1点前不久,陪审团结束了13个小时的商讨,并认为罗丝玛丽犯下
了所指控的所有罪行。大法官曼特尔先生转身向韦斯特夫人说:“陪审团一致裁定
你犯下了所有10项谋杀罪。现判你终身监禁,而且根据本人意见,你将终身不得释
放。带她下去。”
    受害人的亲戚都挤在过道里,他们大声欢呼,同意这项裁决,而另外一些人也
礼貌地做一些象征性的鼓掌。
    接下来的几天里,到处是传闻和报道,都是讲还有可能存在更多受害人,并说
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早就该有人注意了。警方和福利机构为过去30年作出的决定进行
辩护,并说只有在事后他们才能够明白,他们中间曾出现过一些连环杀手。
    人们向我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有这么多人失踪,
竟然没有任何人将这些失踪案与韦斯特夫妇联系起来?虽然其中一些受害人是一些
流浪者和离家出走的人,但是,大部分人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朋友,有自己的工
作,还有自己的同事——肯定应该有人知道的,至少有人产生过怀疑。
    但是,韦斯特夫妇在长达25年的时间里杀人而没有被抓到,对此我们不应该感
到惊讶。我们生活所处的文化是人们在其中始终自由穿行的文化。妻子抛弃丈夫、
少年离家出走、搭便车的人没有到达目的地,这样的事例可以一直列下去。他们的
命运对朋友和家庭来说是无法得知的。警方经常会得到报案,也会请一些私人侦探,
报纸里面还有很多这类的消息。
    这些人当中,其中的一些人单独走自己的道路以寻找不受过去影响的全新生活,
但另外一些人却成了暴力犯罪的受害人。但是,没有尸体、没有血渍、如果没有俗
话所说的“冒烟的枪”,警方也许没有多少理由能够怀疑有人已经实际被杀害。他
们只是“失踪”而已。
    韦斯特夫妇案中的已知受害人当中有5名与这对夫妇并没有公众所了解的联系。
她们是被人在青天白日之下从大街上抢走的,或者是在搭便车旅行的途中被人绑架
的。有3名受害人是流浪者或者离家出走的人,她们只在那栋房子里居住了很短一段
时间。哪怕韦斯特先生自己的孩子希瑟和卡尔玛因的失踪,在有人问起来的时候还
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其中一名离家出走,另外一名跑去找她的亲生母亲去了。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已经看得很清楚,也因为公诉案的案卷写得非常
明白,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了。是啊,有一些警告性的信号,是人们都应该注意一
下的,但是,哪怕在今天,哪怕警方已经有了对付复杂案件的非常先进的办法,起
诉的时候仍然会出现失败或者出大错的时候。一个理由是,刑事凋查人员对犯罪行
为和罪犯的理解能力不够。
    在韦斯特案件中,还有可能出现别的什么情景呢?警察长期的经验使他们习惯
于调查因为肉欲、报复或者愤怒的冲动而导致的杀人案。而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
个堕落到了如此程度的男女,以至叫人感到极大的震撼,很难想像这种堕落的程度,
更不用说这样的堕落有多么复杂的含义。
    弗里德里克和罗丝玛丽·韦斯特的额头上并没有刻着“恶魔”二字。他们是一
对有可能招人喜欢和平易近人的夫妻,而且看上去对孩子们也不错。现在因为他们
犯了罪,人们看到照片时就可以立即轻松地“看出”他们是邪恶之人。
    他们杀了人而且躲了这么长的时期,这一点我毫不奇怪。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知
道——而且并不是怀疑——世界上还有很多像他们这样的人。有一些连环杀手有可
能永远也不会被人逮住,他们的秘密也有可能随着他们一起进入坟墓,可能埋在某
个花园的底下,也有可能埋在地窖里,或者埋在某个偏僻的林间小道旁边。
    我还知道,弗里德里克和罗丝玛丽的案子一时间还不能够了结,因为将会发现
更多的受害人。当然,不可能说到底还剩下多少受害人,不过,可以肯定地说还会
有很多类似的案件出现。总体来说,这对夫妻杀人已有25年的历史,在这个过程当
中,他们杀人的信心和手段都越来越高明了。1973年4月到1975年4月,总共有6位姑
娘受到折磨和杀害。然后,在谢雷·罗宾逊失踪之前出现了3年的间隔期,1979年艾
丽逊·钱伯斯失踪之前又出现了另一年的间隔期,再就是1987年希瑟·韦斯特失踪
之前又出现了8年的间隔期。
    根据已经掌握的韦斯特夫妇的情况,还有跟他们类似的一些人的情况,自从19
87年之后的那么长时间的间隔期里,他们不可能会“沉默”。试想一下,韦斯特先
生的第一名已知受害人是安娜·麦克弗,就是韦斯特家的保姆,她于1967年失踪。
当时,弗里德里克才26岁的年龄。如我已经解释的一样,他的危险病态心理也许在
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来,也许在十八九岁的时候。一定还有更早时期的杀
人案件,这些案件跟他希望完全控制女人的经验是有相当大的关系的。
    这样的想法令人心情沉重,因为我知道,还有数百家有女儿失踪的家庭都在担
心会碰上最糟糕的情形。另外一些家庭住在弗里德里克·韦斯特曾经为之工作过或
者居住过的房子里,他们会突然之间想到:“我们家的院子是他建的,我在想……”
    那么,对此我们能够或者应该做什么呢?我觉得应该将此立为一个大案,让这
项搜查活动继续下去,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讲已经进行了这样的搜查,不过我明白
这里面所牵涉的巨大的财务和感情代价。只有两个人能够告诉我们还有一些尸体都
藏在什么地方,其中一个是弗里德里克·韦斯特,他已经不再能够说话了。另外一
个是他的妻子,她知道这些答案,但却没有提供这样的答案的动机。她会为自己感
到难过,而对于那些家庭的受害人全无一点同情心,那不是她的天性。
    因此,惟一的办法就是回到那对夫妻曾经去过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清查他们的
历史,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开始再度挖掘。
    罗丝玛丽·韦斯特以她在证人席上的表演令全英国人迷惑不解,此时,在50英
里之外的牛津,高登·沃德尔的命运正由一个陪审团进行裁决。大家争抢着报道恐
惧之殿的故事,根本就把罗丝玛丽给忘了。
    沃德尔因为谋杀妻子和入室偷窃伍尔韦奇建筑协会1。4万英镑的罪名被起诉,他
自1994年10月起即被关押,并继续维持他的无罪声明。公诉人对陪审团说,他并不
需要说明沃德尔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妻子。“在婚姻的过程当中,可能有很多动机存
在。可能有一次不可开交的争执,有各种各样此类的原因。公诉方不准备、也不必
要耗费精力来证明一种动机。我们只花时间来证明他的故事是假的。”
    12月7日,沃德尔进入证人席,讲到他最后一次看到活着的卡罗尔的时候泣不成
声。他坚称自己被攻击,然后给人绑起来的故事,并说当他听到卡罗尔的死讯时,
“我感觉自己的全部世界已经崩塌了”。
    一连串公诉方证人的证词表明沃德尔先生有可能是假装受伤的,但辩护方请出
了自己的专家,并说那些伤痕与他所描述的被攻击和捆绑的方式是相符的。请来的
一位麻醉师说,他有可能被注射了一种药物,使他在约7个小时时间里失去知觉,但
这要求攻击者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同样,沃德尔先生在16个小时的时间里没有小便
的解释也是极少见的一种病症,称为肌红蛋白尿,这一状况有可能影响到地震或汽
车事故受害人。
    在长达6个星期、共牵涉128位证人的审判结束时,陪审团商谈了9个半小时,然
后裁定沃德尔犯了杀害妻子的罪行。大法官克莱斯威尔先生赞扬侦探在刑事调查中
所做的努力,并对沃德尔说:“你是一名极度危险、邪恶和狡猾的人。你以残酷手
段杀害了自己的妻子,然后用玩世不恭的手段企图逃脱刑事调查,你想尽办法编造
动人故事,让别人觉得你的犯罪行为是一群匪徒所为。这种谋杀行为是对你妻子的
暴行,对她家庭的暴行,也是对所有认识她的人的暴行。”




  

 


                            24  危险的年轻人

    一个案子刚刚结束,另一个案子又开始了。围绕拉雪尔·尼克尔案件产生的负
面影响很快就消失了,媒体又去寻找新内容去了。但是,我的愤怒并没有减轻,我
对于自己在警方调查当中的角色也开始有了一些意识。有人可能请我去帮忙,我的
建议也可以被接受,而且付诸行动,但最终我还是回到自己本来的面目。
    同时,自从我记得起的时候开始,我一直有意强调自己的心理学技巧和经验虽
然是属于自己的,但警方任何时候都可以加以利用。可绿链强奸案给了我太大的震
动,并使我意识到我应该更直接,更有参与意识,不应该只是把自己的专业意见拿
出来之后就一走了之。自从那个事件之后,我一直坚持要把事情做完,并检查一些
细节,反复地检查。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意识到有时候,作为咨询性的心理学家和作为咨询性的刑
警之间的界线已经模糊起来。例如,我在沃德尔案件中提出的许多问题,比如他妻
子的便鞋是否可以再穿上去,这样的问题没有什么心理学价值,但它们都有重要的
刑事调查意义。通过询问这些问题,我不是说要暗示刑警们都很粗心或者不太在意,
我只知道对信息的无判断性的分析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如果一个细节被忽视或
者错误地加以解释,则有可能改变刑事调查的整个方向。
    如果说沃德尔案是集中在一名男子的故事不相符上面,那么,一名15岁的姑娘
内奥米·史密斯的凶杀案的特点就是有太多的嫌疑犯了。对我来说,它是从警督托
尼·贝利斯于1995年9月门日星期天下午打电话给我开始的。内奥米于3天前被发现,
喉头被人割开了,性器也被人弄伤。她的尸体是在离家不到100码的一个儿童滑梯底
下找到的,就在安斯雷公园,那是纽艾顿郊外的一个小矿村。
    在贝沃斯警察局设了一个专案室,贝利斯告诉我怎么到那个地方,我照他的说
法开过去,发现自己在贝沃斯向左转到了一个人行区,并且围着安全护柱和星期一
下午购物的人群转起圈来。等我找到警察局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名妇女也同时到达,
手上还拿着一个文件箱。我们站在大厅里,彼此避开眼部接触,彼此都担心对方是
一名记者。最后我们到达同一个房间,她是一位科学家,是来这里讨论DNA样本事宜
的。
    贝利斯开始做事件简报,吉诺·瓦里亚勒和警员杰斯·克罗作了一些细节补充。
星期四晚上约9点45分,内奥米·史密斯离开她父母家,那是布来茨霍尔小区的一桩
半独立的红砖房屋,非常整洁。她是去替她母亲卡萨琳发一封信,邮筒在一个公共
汽车站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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