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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远如此了解情况,这招揽降将的事就jiāo给你了!”曹*笑道:“可是许昌太靠近司隶,我担心吕峰突然发难,会打的我们措手不及,所以我有意迁都,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曹*想迁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我在洛阳定都,曹*每日都噩梦连连,他常常梦见吕布骑着白虎,拿着画戟架在他的脖子上。可是原本他只有一个兖州,想迁也没地方去。毕竟许昌是他的发家地,这里有他数年的心血。现在不同了,兖州的人口慢慢往豫州和扬州迁徙,而寿chūn被袁术修的固若金汤,连皇宫都是现成的。在我和袁绍jiāo战的几年里,曹*便不停的对寿chūn进行修饰,如今的寿chūn已经不下我的洛阳了。不过,迁都毕竟是大事,若是自己麾下的重谋们不愿迁徙,曹*还得等一段时日。
说实话,曹*想迁都让程昱等人都觉得他似乎有些怕我。可是就凭我军一直表现出来的实力,程昱等人也十分忌惮。由此可见,迁都是避我锋芒的一个好方法。谁也不想把自己的脖子放在敌人的刀下。可若是迁都,光程昱等人同意还不行,必须要满朝文武的同意。荀彧看了一眼程昱便站出来说:“明公,我等皆不反对迁都,可迁都事大,是不是需要开个朝会商议一下?”
曹*一听就头大了,朝廷上的那些老顽固,哪个会那么容易同意他迁都?就连刘协说不定都会从中作梗,要不然,就不会有衣带诏了!曹*大手一挥说:“我们商议好了就行,那些腐儒、莽夫,怎知道迁都的好坏?若是他们泄露机密,导致吕峰提前出兵,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若是在把陛下陷在许昌,你觉得吕峰会轻易放过陛下么?”曹*知道荀彧是保皇派,可荀彧只要没侵犯曹*的利益,抑或说,只要荀彧没有背叛曹*,曹*是不会让他太难看的。同时曹*也需要刘协这面大旗,不然早在衣带诏的时候,曹*就把刘协给杀了!
曹*的话很有道理,荀彧也知道,一旦我军倾巢而出,许昌肯定不能持久,毕竟许昌在我军的兵锋下,从洛阳杀到许昌,觉用不了一天。荀彧笑道:“既然主公心意已决,我们安排迁都。可迁都也需要时间,我看主公还是请荆州发兵,拖延一下吕峰吧!不然以司隶到许昌的距离,我们很可能在半路被吕峰追上!”
程昱接口道:“拖延还不够,我们必须要和荆州联盟,互相扶持,不然以吕峰的实力,很容易将我们各个击破!最好我们能和江东联合起来,三家抵御吕峰,再请张鲁、刘璋袭取吕峰后方,实在不行,袁绍也是可以学的!”程昱的意思就是让曹*联合外族,毕竟外族势大,若是能有人在我后方捣捣luàn,对曹*是有裨益的!不过,曹*这位想要做征西曹候的人,会联合外族欺凌我们大汉百姓么?
(曹*笑道;“想让我迁都?想让我勾结外族?鲜花拿来!”)
第六百九十二章 大将
从个人意愿上来说,曹*对勾结外族绝对排斥。(_)可是现在我军的势力,明显不是内地的诸侯们可以抵抗的。原本有袁绍在的时候,他们几家联合都没能动摇我的司隶,现在袁绍已死,曹*真不知道再从哪找来一个势力,可以比拟袁绍。故而,呼厨泉、丘力居反而成了曹*可以拉拢的对象。曹*听完程昱的话就有些犹豫,毕竟勾结外族的名声,无论是哪个朝代都不怎么好听。程昱见曹*犹豫,他怎么能不知道曹*在想什么,于是程昱笑道:“主公之心,我岂能不明。可是成王败寇,若是主公败了,便什么都没有了!若胜,我们再驱逐外族,若败,勾结不勾结外族都一样,主公意下如何!”
曹*刚想说话,蒋济站出来说:“主公,我们就算想勾结外族,或许还有些困难呢!”
“此话怎讲?”在曹*心中,外族就是那种会为一点xiǎo利便被人利用的人。孰不见,袁绍都没给外族什么条件,就和外族勾结在一起了么!连袁绍这种xiǎo白都行,曹*绝不会认为自己不行!
程昱看的出来,这是曹*的好胜心在作祟。原本有我这个大敌,事事料在曹*之前,隐隐有未卜先知之能,已经让曹*心中很不服气了。若是连袁绍都能做到的事,曹*也做不到,岂不是说他连袁绍都不如?曹*和袁绍从xiǎo玩到大,就被没袁绍胜过,如今乍听见自己做不到袁绍能做到的事,心中自然不解,程昱为曹*解惑道:“主公无法勾结外族,非是主公没本事,而是我们担心,呼厨泉和丘力居被吕峰打疼了,打怕了,不敢与之为敌!”
“那些外族也会怕?”曹*有些吃惊,汉武帝与匈奴打了那么久,匈奴依然没有折服,如今呼厨泉和丘力居,只是稍稍受挫,程昱居然说他们怕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曹*笑道:“吕峰再厉害,还能比武皇帝厉害?武皇帝打了匈奴几十年,匈奴都没怕过,如今呼厨泉和丘力居只是败于吕峰一次,岂能如此折服?”
“此一时彼一时也!”蒋济有些无奈的说:“武皇帝打匈奴,匈奴的首领乃是军臣单于和伊稚斜单于,这两个都是匈奴少有的明主,岂会轻易服人?再者,武皇帝打匈奴,并没有从正面将匈奴击败,每次都是用的战略战术和谋略,或迂回或用计,匈奴人自然不服。如今的匈奴已经不复当年的兴旺,就算与乌桓勾结,也没有当年大匈奴的形势。加上呼厨泉只是一个莽夫,又被吕峰正面击败过,他岂能不怕?特别是吕峰和吕布*的两只白虎,在外族人看来就是神物!有白虎相护,呼厨泉和丘力居的胆子还能不被吓破?”
曹*有些无奈,他本就对我有些忌惮,如今我的势力越发大了,他更是心有余悸。程昱见曹*面露为难之sè,便宽慰道:“主公,就算吕峰势大,我们也不用太过担心,如今他初平北方,而北方却被外族和袁绍败的差不多了!据可靠消息,吕峰把司隶存粮调了很多去幽冀二州,就连最出名的酒水都开始减产。我估计吕峰就算要兴兵来犯,也最少要准备一年的时间,我们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联系各方面对付吕峰,而且还可以加紧备战!”
曹*róu了róu有些发涨的额头,每次有我参与的事就会出现棘手的情况,他郁闷的问道:“既如此,我们先派人联系各方。至于迁都事宜,就有仲德和文若负责,如何?”曹*既然下令,程昱等人自然不能拒绝。稍稍做了一下安排,曹*便让众人去处理军政要务了。
许攸把自己当作曹军的二主公,曹*让他去收拢袁绍残部,他自然很乐意。要知道,无论是高览还是崔巨业,他们和许攸的关系都不错。别看许攸贪渎,可他在冀州的人缘还是很不错的,最少在将军中,他的口碑不错!
颜良、文丑、麹义在袁绍死后就失踪了,他们三人去哪了呢?原来,袁尚掌管邺城后,曾经招揽过颜良、文丑、麹义三人。本来袁尚乃是袁绍的儿子,跟随他也没什么,可是袁尚居然要他们去打袁谭!袁谭也是袁绍的儿子,颜良等人怎能对老主公的儿子下毒手?于是颜良等人数次拒绝袁尚,搞的袁尚很不高兴。袁尚是袁绍的xiǎo儿子,袁绍很呵护他,可他在军中将领的心中却没有什么威信。颜良被*无奈,带着身上还有伤的文丑就走了,准备去投奔袁谭,麹义也和颜良一般心思。可是我军行动太快,颜良等人还没到袁谭那里,他们就听说袁谭投降我军了。颜良等人一直把我当作害死袁绍的罪魁祸首,以他们的xìng格,绝不会在袁绍死后投降我,于是颜良等人就想去投奔袁煕。可是他们刚动身,我军就向幽州发难,他们只好找一个地方先躲起来,再观后效。没想到这一躲,袁家就被我灭了!
这里就有人要问,颜良等人为什么不帮助袁氏修理我。其实不是他们不想帮,而是心有余力而不足。颜良他们走的时候是秘密出发的,除了亲卫就没带部队。毕竟他们的兵是袁绍给的,在他们看来,这些兵都是袁绍的财产,应该还给袁尚。至于颜良他们躲在哪,冀州什么不多,躲人的地方太多了。冀州就是现在的河北,那里平原多,山地也多。当年张角在冀州起兵,山旮旯里,很多废旧的黄巾山寨。颜良他们人不多,不愁搞不到吃的。就好像典韦一样,没事进山打只老虎,也能做食物!以颜良、文丑的本事,他们亲卫的战斗力,打起猎来,还算轻松,百十人的伙食,基本不费力气。加上冀州百姓,逃的逃,走的走,十室九空,我军竟然没发现他们。不过,发现他们也是早晚的事,我留在冀州的赵云,可不是省油的灯!
(清风感冒还没好,昏头昏脑,写的有些慢,今天发晚了!)
第六百九十三章 甘宁入荆
且不说曹*被我吓的要迁都,就说刘备也在加紧对荆州的征伐,诸葛亮虽然厉害,蒯家也不是等闲之辈。)刘备占领荆北四郡,蒯家并不在乎,因为荆北四郡不仅地狹人希,还靠近山越,蒯家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势力,也没有什么地盘。可是荆襄就不同来了,荆州四大家族的土地几乎都在那里,他们决不允许别人染指,哪怕诸葛亮曾经是他们的亲戚、徒弟。就算黄家、庞家欢迎刘备,可蔡家和蒯家,绝对不允许偏向其他两个家族的诸侯入主荆州。因为在权利上,刘备必会偏向庞家和黄家,这对蒯家和蔡家很不利。于是为了抵挡刘备的强势入驻,蒯越建议蔡瑁,请我入主荆州。蔡瑁见自己的确无法成为荆州之主,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意,也因为刘琦的存在而行不通,无奈之下,蔡瑁只好听蒯越的建议来请我,毕竟我才收拾完袁绍,可以说是天下最大的诸侯。不过,蔡家和蒯家虽然心向我,但是荆州还是有不少人反对我的,因为我对世家大族打压的实在太狠。看着议事厅内吵杂的众人,蒯越无奈的摇摇头,就现在的形式来看,我很快就会攻打荆州,与其被我打下,还不如早点投降,最少能博我一个好映象,不至于死的太难看。可是这些人似乎只看眼前利益,孰不知,主动配合我就是人情,被我强行征服,那就是罪了!蒯越不会为了其他人而伤害到自己的家族,他在议事后,给我写了一封信,表示欢迎我军占领荆州。
接到蒯越的书信,我已经回到洛阳了。说实话,我对蒯越的映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他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多浓厚的墨迹,但是就这个人的智慧来说,他绝对是一个人才。要知道,历史上很多投降的人并不受主公见待,特别是世家子弟,更不受诸侯的见待。就好像曹*害怕、防范、限制世家子弟,生怕他们夺权。很多有能力、聪明的世家子弟都被曹*以各种借口杀掉了,而蒯越虽然没有太过浓重的墨迹,但他也没有被曹*逮到任何把柄。谋士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自保,俗话说: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对于蒯越这些世家子弟来说,在曹*麾下,能独善其身也是很不容易的。孰不见跟随曹*几十年的留香荀令,就因为曹*的一丝猜疑,为了保护家族就自杀了!
我笑着把蒯家的效忠书丢给郭嘉,让他派人去联系蒯越和蔡瑁,毕竟我军现在还不能攻打荆州,可我却让甘宁带人去接管荆州水军,想看看蔡瑁的诚意。而且,想对付东吴,必须有强有力的水军,我也让赵云在渤海口和北海处修建港口,至于负责人便是甘宁带来的丁奉、徐盛,若非陆逊太xiǎo,我就让他负责水军了!
我的条件开过去,对于兴建港口和大船,蔡瑁和蒯越都没什么意见,可是我要剥夺蔡瑁的水军军权,就让蔡瑁有些不乐意了。再加上甘宁本来就是荆州水贼,蔡瑁更不想承认他比甘宁差劲。可若是他不同意我的条件,我便不发兵荆襄,他很可能被刘备给吞了。刘琦和蔡瑁有大仇,蔡瑁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落到刘备手中的下场。一个要放弃权利,一个要放弃生命,蔡瑁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甘宁得到我的命令,带着亲卫就赶往荆州。为了防止蔡瑁暗害他,我让他潜行入境,先在长江边找到一个落脚点,再接触蔡瑁,这样能安全点。可是和蔡瑁jiāo战数次的甘宁一点也看不起蔡瑁,他认为荆州根本就没有人能拿下他,于是直接冲到荆州去和蔡瑁接洽。我对甘宁这头倔牛,实在有些无语,为了不让他发生危险,只好狠狠的警告了一下蔡瑁。若是蔡瑁敢地甘宁不利,我定要他蔡家陪葬。蔡瑁已经因为刘表的事,被刘备记恨,若是再被我记恨,他可就真的毫无立足之地了,他总不能放弃下荆州的蔡家不管吧!不过,为了安抚蔡瑁,我虽然让他把军权jiāo给甘宁,却也没剥夺他的权利,对于这点,蔡瑁还是挺感激我。可惜他不知道,以他的xìng格,在军队中更麻烦,我军的军纪军法,几乎就是为他这种人而设的。
不得不说,荆州的部队真不少,蔡瑁手下居然有二十七万水军。甘宁可不是蔡瑁,他按照我军的规定,将荆州水军分为三个等级,只从中chōu调出八万jīng锐,其他老弱病残仍旧由蔡瑁、张允掌管。蔡瑁见甘宁如此识时务,竟对他赞赏不已,可惜他不知道,甘宁是真的看不上他麾下的那些杂兵!自甘宁挑好士兵,我立刻让他带兵sāo扰荆北,以为练兵。虽然诸葛亮多智,但是他手上却没有能在水面上和甘宁一较长短的大将。有了甘宁的支持,蔡瑁放心多了。怎么说蔡瑁也曾经和甘宁jiāo战数年,他知道甘宁的实力。
甘宁到了,刘备可就倒霉了。别看诸葛亮神算,他也曾经被张郃折腾的很惨。如今甘宁可比张郃厉害多了。只要他不上岸,诸葛亮就拿他没辙。诸葛亮再牛,总不能把长江都给截断吧!甘宁带着水兵往长江里一扎,刘备和诸葛亮只能望江心叹!当然,甘宁不能带太多兵,若是八万人往长江里一跳,那是给诸葛亮杀着玩呢!对于甘宁的sāo扰,诸葛亮虽然有些烦,但是他还不怎么在意。毕竟甘宁再厉害也只是sāo扰,他并不能真的攻城,至于荆襄的蔡瑁,诸葛亮根本就没打算动他。若是诸葛亮真的攻下荆襄,刘琦势必会拿蔡家开刀以报杀父之仇。到时候,刘备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杀蔡瑁则荆襄氏族寒心,不杀蔡瑁,则刘琦寒心,最后都将导致刘备不能在荆州站稳脚跟,诸葛亮还没傻到将自己放入这种境地,他最希望用计谋让我杀掉蔡瑁,或者在战场上把蔡瑁杀掉。可惜,这种可能xìng不是很大!
(坚持就是胜利,鲜花就是动力!)
第六百九十四章 封公
就在刘备和甘宁、蔡瑁纠缠不休的时候,我的洛阳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这天早晨,我刚起床。虽然我做惯了甩手掌柜,但是由于常年练武,我倒是很少睡懒觉。一旦了到时辰,就会自动醒来。醒来后,我便习惯xìng的到校场练武。来到校场却发现已经有人在等我了,仔细一看却是郭嘉,若说他是来练武的,打死我也不信。郭嘉看出了我的疑惑便笑道:“今日有些大事要商量,我是来请主公去早朝的!”看着郭嘉的表情,我有些奇怪。不过,他很少主动喊我去上早朝。如今清晨来访,必定有要事,于是我就和他一起上朝了。
郭嘉一路带领,居然将我带到了未央宫,平时我们早朝都是在宣室,毕竟宣室一直是汉代皇帝召见臣子的地方。进入未央宫,只见宫里的摆设与宣室相差并不大,只是在皇帝的龙案下,我和吕布的座位旁,加了一个xiǎo几,几上还放着茶水。刘辨见我到了,立刻笑着让我坐下。我看着满朝文武都到齐了,觉得应该是有大事,对刘辨行了一礼后,便坐在了左手的椅子上,刘辨对旁边的内侍点点头道:“丞相到了,宣旨吧!”
刘辨的话让我一头雾水,这什么都还没商议,宣什么旨?我看向郭嘉,可是郭嘉却在一旁jiān笑,让我十分郁闷。我刚想阻止,吕布对我笑道:“大哥别急,这是陛下的一番好意,还请大哥先听听再说。”既然吕布都说是好意,看来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就点点头坐下了!
内侍见我没有异议,便拿出一卷黄绢读道:“大汉皇帝诏曰:兹有丞相吕峰,兢兢业业,为我大汉平叛臣、征外族、建立不朽功勋,为酬其功,特封其为秦公!其弟吕布,武艺非凡,与丞相一起冲锋陷阵,功不可没,今特封其为凉公,其余诸将、文臣皆有升赏,盖由丞相分封。钦此!”
“封公!”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可是知道,历史上,曹*为了封公,损失了自己麾下的一个重谋,而我竟然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皇帝和大臣强行封公,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可是我却不能接受封公,就算要接受,也得推辞三次方能接受,这是惯例,也是要做的面子工程。我站起来对着刘辨一礼到底说:“多谢陛下厚爱,可是微臣只是做了自己的本份,维护我大汉威严而已。我想这是每一个汉人都想做的事,只是臣第一个做了。至于臣弟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