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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却是要拖延这十万敌人一个时辰。这种很明显带有点送死的任务,你说就我裁撤下来的那些人,在这种关头能不帮倒忙?”
丁原听了我的话直咂舌的说:“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三千对十万还不能打退堂鼓!这种事有谁能做到?”
我笑道:“光我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人!”
“谁?”丁原问道。
“大汉的骄傲冠军侯霍去病曾经带一万骑兵深入大漠直插匈奴王庭!”我笑道:“另外一个就是…”我卖了下关子,丁原连声催促我说,于是我说道:“另一个是大汉朝曾经的敌人,西楚霸王项羽!他曾经以八千江东子弟破章邯二十万秦军,后来还用三万铁骑在彭城破高祖五十六万联军!吓得高祖仓皇逃窜,路上数弃其子,最后还夺了韩信的帅印才安稳下来!”我的话差点让丁原晕了过去,这两位老大是人能比的么?
丁原笑道:“贤侄好志气,可是就算你练出犹如项羽那八千子弟的兵来,又有什么用?这些外族根本不够看,人也不够多啊!若是照你这个练法,匈奴、乌桓、突厥等外族,加起来都不够我们杀的!”
我摇摇头说:“丁伯父,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今正是大汉多灾多难的时候。我曾经预言过太平道必反,此时的太平道已经犹如我当年所说的一样了,过不了多久必然反叛,到时候就怕丁伯父的兵不够用啊!”
“你说的事我也知道,当年蔡邕就是听了你的话上书陛下,陛下还笑话伯喈杞人忧天,这几年就看太平道赠医施药普济黎民,也没看他们做出什么危害大汉的事,不过是人多了些,霸先何必对他们如此警惕?”丁原问道。
我叹息道:“丁伯父,你可曾听闻:苍天已死,黄天当道。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首童谣?”
“有所耳闻!”丁原说:“那又能说明什么?”我已经对丁原无语了,那太平道就差在丁原耳边喊:我要造反了。可是丁原还是没看出来。若说汉灵帝看不出来,那是手下人没告诉他,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有太平道这么一回事,可是这丁原身为一方大吏,却连这点眼光都没有,实在是让我为他感到悲哀。可是,我若不把他说通了又不行,这让我很是恼火。
我想了想说道:“丁伯父,这苍天和黄天都是皇帝的象征,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就是说,黄天即将代替苍天,也就是说那太平道要改朝换代!”
“啊!”丁原惊呼了一声说:“那不就是说,太平道要造反?”我拍拍额头,很是庆幸这丁原反应了过来。
“而后面一句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就是说,他们要在甲子年造反!”我向丁原说道。
“那不就是今年?”丁原狐疑的看着我说:“不会吧!太平道今年要造反?”
“丁伯父可是不信?今年很快就会过去,丁伯父可以拭目以待!”我对丁原说:“若是我推测的不准,那我就回家种田去!”我心道:回家种田前,我先把郭嘉给掐了!我说的不准就算了,连他都不准了!
“若是霸先真的回去种田了,那蔡邕老儿还不生吃了我呀!”丁原玩笑的说道。我看的出来,丁原还是不信。不过算了,只要我能招到兵,他信不信我也懒得管。这些人,别人说的时候他不信,真发生了就开始喊某某人大才。与其说别人大才,还不如说他们自己白痴呢。
从刺史府出来,我把招兵令交给高顺,高顺就在晋阳城里开始招兵。说到高顺的招兵条件还真是特别,他只收没有家事的人,就等于说他只收孤儿,当然这里的孤儿要是在十五岁以上的,不然你叫我带着小娃娃上阵,就算不被人杀死,也会被人笑死了。但是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张辽十四岁就能从军,难道丁原招兵是大小通吃的么?
回到军营,赵云正在和那三百家奴在整合军队。这三百家奴全部都当作什长安插进那两千多人的部队,原来的什长做副什长或是降为伍长,十分勇武的就升职,反正小兵只要勇猛和服从命令就行,有没有脑子另说。
还别说,晋阳这里的人参军还真踊跃,没几天我的部队就都招满了。看着这四千来人,我心中意气风发,我叫高顺拿过名册,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熟人’。还别说,真有个熟人!我指着宋宪的名字说道:“把这个人带上来给我看看!”高顺听了我的吩咐,就把宋宪带来上来。
我仔细看着宋宪,这人的卖相还真不错。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虎背熊腰,国字型的脸方正正气,气质虽然很普通,却有一种沉稳。我很是奇怪,为什么历史上的他会背叛吕布。我对宋宪说:“宋宪啊!你武艺如何?”
“回禀将军!小人武艺勉强称得上娴熟!”宋宪回答。
我对高顺说:“正忠试一试他的武艺,如果可以先冲入陷阵营!做我的亲卫!”宋宪在周围士兵羡慕的眼光中随着高顺走了。他还在为他能得到我的青睐而自豪的时候,却不知道,若是有他稍有不对劲,我就会亲手杀了他。
第一百二十章 张辽
自从我张辽到了吕峰和吕布的麾下,我是痛并快乐着。我本是雁门马邑人,出身于一个没落的小世家,自幼学习兵书战策、弓马武艺,早就认为自己已经到了能够征战沙场的时候了。我从小就看着那些外族人的肆虐,所以一直想从军杀掉那些外族。后来在一次大战中,正当丁原就要衰败之时,我匹马单枪的挑掉了与丁原对阵的敌将,被丁原收为麾下将领。可是到了丁原麾下,我却因为出身和年龄饱尝歧视,就算我把那些看不起我的将领打的满地找牙,可是依旧是没有校尉愿意收下我,哪怕现在的我已经都能够做校尉了。我之所以没有能得到朝廷册封的校尉之职,是因为校尉是要花钱买的,我张辽可没那么多钱去买这个官职!现在终于有个校尉不嫌弃我张辽年龄小了,我也卯足了劲想为吕峰和吕布这两个看重我的人效力。可是就这一个月的训练,那可真不是人受的罪。
早上点卯后,先是全副武装的集体跑步二十里(相当于十公里)!士兵们的皮甲长枪还好,总共也不过才三十来斤。作为将领的我,所穿的光明铠加上手中的长刀总共将近一百斤,这就让我有点叫苦不迭了。可是这个可恶的吕校尉还命令说,最后到达的十人没有午饭吃或者只有清水和一小块黑面饼。看着全军上下,喝着肉汤吃着小麦饼,光闻着那股香气,都口水直流。若是蹲在一旁喝清水吃黑饼,还要看着别人吃好的,我肯定是受不了的,只能是玩命的往前冲。就这样跑了半个月,我发现自己挥舞手中那把五十来斤的大刀,更加轻松了,坚持的时间也更长了,这让我有点莫名的惊诧。不过,我还是很佩服我和吕布的,因为每天早上跑步的时候,带头的就是两位吕校尉和他们的亲卫首领高顺、赵云。士兵们看着身为文士的吕峰校尉,也在和他们一起跑步,即使是心中有怨气的人,也没话说了。我甚至都有点羡慕吕峰消费,因为他每天不用顶盔贯甲,手中还拿把羽毛扇子,跑热了还可以扇扇风,我可不能拿那把五十来斤的大刀扇风吧。
中午,跑到大营,就开始吃饭。说到这吃饭,我张辽又不得不佩服两位吕校尉。每天,这大营的四千来人,每顿最少都能喝到一碗肉汤。当然了,因为跑步最后没跟上,喝不到的另算。在大汉,所有军队只管两顿饭,而这里管三顿。吕校尉说对士兵们说,要是打仗期间顾不上就算了,但是只要是有条件,他会让士兵们过的更好!很多士兵从小就很少能吃到肉,一年到头也最多能弄点鱼汤沾沾荤腥而已,可是现在不仅天天喝的上肉汤,要是*练的好,还能吃上顿肉。这让全营上下的士兵都玩命了似的*练,就连其他营的那些将领也眼红不已。可是,这些肉食全是吕校尉自掏腰包买的,这让那些整天想喝兵血吃兵肉的将领十分眼红却毫无办法。甚至有些将领还来询问吕校尉,自己是否能够加入他的麾下,还吹嘘他自己多勇猛。可是吕校尉却说,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错过了。那些被清理出去的人,也很想回来。吕校尉对这些人只说了句,我的手下不要废物!结果那些人即羞愧又愤恨。
话说这吕校尉也真是有钱,每天大营最少也要消耗掉上千斤的肉食,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心疼,他还说这样就算是待遇差的了,他在长安护卫他妻子的一千家奴,那是顿顿吃肉,一个家奴都能当是十个人用,感情我们这些兵在丁刺史手下还不如吕校尉的家奴!
在以前吕校尉没来的时候,在大营中吃饭都是用抢的,抢的到就吃,抢不到就饿着,从来没有说是够吃,或者说是能吃饱的。而现在,士兵们都是有秩序的排好队去领,若是不够还可以再添,但是要是抢劫同袍的饭食或是不守秩序,那拖出去就是一顿军棍。照吕校尉的话说,在一个部队中的所有人,都是兄弟!战场上可以性命相托的兄弟,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那是血与火的生死之交,如何能相互抢饭吃!要抢也要抢敌人的,不是兄弟的,也不是百姓的!
现在大营里的士兵们都十分团结。以前要是其他营的人来找事,还会有人在一旁看热闹,可是现在若是其他营的来找茬,全营上下都会同仇敌忾。甚至有一次,侯成带着被清理出去的人来找茬,被我和成廉他们打退了后,两位吕校尉知道了,又带着人去找侯成那找回场子。他们带了二百人,就把成廉那一千人打的溃不成军。丁刺史知道后,下令责罚两位吕校尉,结果全营自吕校尉而下,一天都没吃饭,训练照旧。本来只应该责罚吕校尉和那二百人的,可是全营上下,自发的和吕校尉一起自我处罚,这让丁刺史唏嘘不已。本来吕校尉二百人打侯成的一千人,不仅打赢了,还毫发无伤,这就够很让丁刺史郁闷了,而吕校尉这么得军心,更是让丁刺史诧异。这才是吕校尉练了一个月的兵,若是让他练个一年,那么这些兵被称之为虎贲之士,是绝对不夸张的。
下午,别的营地的将领全部都放任兵丁去随便做什么,而吕校尉依旧在给我们营地的士兵做指导。教授士兵们战场上的杀人技巧,训练士卒的各种能力。到了晚饭后,吕校尉还特意的让我们这些识字的将领给士兵们上课,让士兵们识字!吕校尉对士兵们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而一个好将军不识字是不行的,他希望他的麾下,以后都是将军!结果,大营上下的士兵对吕校尉更是感恩戴德,而我张辽也庆幸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吕校尉!
就这样,我张辽坚定了跟随吕校尉走下去的决心,更加刻苦的在吕校尉的指挥下训练着,期望以后能够更好的建功立业。而吕布校尉看我年幼,资质还不错,竟然传授了我一套武艺,这套武艺竟然和我家传的武艺可以互补,让我感激万分。就在我要拜吕布校尉为主公的时候,吕布校尉却告诉我,真正主事的是他大哥吕峰,让我拜吕峰校尉为主公。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吕峰将会是带领我走向辉煌的人,可是我犹豫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陛下诏书
来到丁原这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手下那四千兵也颇具规模了。其间,丁原也来视察过几次,发现我这训练的热火朝天,还在教授兵士读书识字,丁原很是不解。再看见我手下士兵的伙食,丁原那就是郁闷了。
丁原向我问道:“霸先啊,你自己掏腰包给这些士兵加餐,我不管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教授这些士兵读书写字啊?要知道,战争一开始,他们没有几个能保证能活着回来,你费那么大力气干嘛?”
我笑着对丁原说:“丁伯父,我不在乎他们中有几个能活下来,但是只要有人能活下来,我就赚了。一个识字的经历过战场的兵,他的经验将是那些不识字的兵的几倍,最少他能将战场的残酷向那些新兵说清楚,并把他得到的宝贵经验传授给新兵,哪怕他已经不能上战场了,可是识字的他也能多一份营生,不是很好么?”
“贤侄仁德,可是你在他们身上花那么多钱,不心疼啊!也就是你有钱,要是别人早穷了。”丁原说。
我摇摇头说:“丁叔父,这才用了我多少钱!我每天多买一百头牲口充作军粮,一个月才三千头,一头牲口我算一金,我才用了三千金,可是我贿赂十常侍,哪次不在三千金以上?不然,你以为陛下就为了两坛子酒就为我赐婚啊,就说我献给陛下的那两坛子酒,也是用黄金瓯装的,每只黄金瓯用的黄金也不下二十斤!”
丁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道:“不是吧!我说王允怎么对你那么有意见呢,原来贤侄和十常侍走的很近啊!贤侄,你要知道十常侍的名声很臭,而且他们还是天下的大敌,祸国殃民的贼子,你千万不可和他们同流合污啊!”
“丁伯父!”我声音提高了八分的喊道:“别和我提王允那个老杀才!要不是那个老匹夫,我至于花那么多钱在十常侍身上么?我至于被别人看成阉宦一党么!提到他我就有气!”丁原可不是蔡邕,我不需要改变他对宦官的看法。要知道,历史上的丁原,之所以成为执金吾,就是被何进喊到洛阳去杀张让他们的,若是我现在想说服他,才是失败之举。再说,就丁原那不超过三十的智商,我是很难说服他了。
丁原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很是惊讶。在他的心中,我总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可是,仅仅是提到了王允,我就好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跳了起来,这让丁原感到十分惊讶的同时,也觉得我像个正常的年轻人了。丁原问道:“王允写信来说你的不是,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恨王允啊!”
我气愤的说道:“王允这个老匹夫和我是有大仇的!”
丁原更加奇怪的问道“什么大仇,让贤侄如此激愤,以至于乱了方寸,去贿赂十常侍?”
我咬着牙厉声说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贤侄之父不是因为你母亲死于羌人流失,悲痛而亡么?而贤侄之妻不是那蔡伯喈之女蔡琰么?你这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从何而来啊?”丁原疑惑道。
“丁伯父,你既知我妻那是蔡伯喈之女,你又可知道那王允为河东卫家之子卫仲道向我岳父蔡邕提亲之事?”我问道。
“略有耳闻!”丁原说:“不是说这件事蔡邕拒绝了么?还告诉了王允,蔡琰已经许人了!”
“哼!”我冷哼道:“那王允依旧不死心,数次*迫我岳父退亲,*得我妻蔡琰以死明志,更兼我到洛阳后,他上门*迫我退婚!*得我不得不贿赂十常侍来求的陛下赐婚,以绝王允之心,此仇大否?”
丁原都傻了,过了好半晌,丁原摇摇头叹息道:“王子师啊王子师!平素里你那么的精明能干,此次如何做了这等糊涂之事?霸先大才,如何是那卫家小儿可以比拟的!可惜啊!可叹!”
“算了!丁伯父,此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就不要再提了!不过,丁伯父万勿把我视为阉宦一党!我也是*不得已啊!”我长叹道。
丁原听了我的话,久久不语。我和丁原就这样在刺史府的大厅坐着品茶。吕布从门外走过,看见我和丁原笑道:“义父和大哥好生悠闲,竟在此品起茶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敬陪末座?”
丁原笑道:“奉先!坐!你来的正好,我刚淘到的好茶,一起品尝一下!”吕布刚坐下,还没等拿起茶碗,就看见门外一个小兵,大声喊着‘报’就进来了。
丁原看着那个小兵风急火燎的样子,不悦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莫非是外族打进来了?”
小兵说:“回禀大人,洛阳来使,送来天子诏书!”“什么?”丁原站了起来,赶忙去迎接,边走还边说:“怎么不早说!真不知道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两位贤侄,随我去接诏!”我拉着吕布,看着那小兵委屈的样子,笑着跟在丁原后面去接旨了。
这次来传旨的也是个赫赫有名的宦官,若是喜欢三国的兄弟应该都知道。左丰,就是那个把卢植陷害了的宦官。听完旨意,丁原板着脸就走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圣旨有多不满呢。其实这只不过是丁原不喜欢宦官,所以丁原从来对宦官都没好脸色,我看着左丰不悦的神情,拿出一小袋金饼就递给了他。
左丰暗暗掂了掂,发现分量不轻,就笑着问道:“先生何人啊!如此的懂礼貌,不像有些人…哼!”
我笑道:“大人勿怪,丁伯父就是这种人,面冷心热!这些就是他叫我给您的,小子吕峰吕霸先!”
“哎呀!”左丰叫道:“莫不是张侯爷挚友蔡侍中的爱婿,吕峰吕霸先?”我点点头,左丰说道:“那如何可以这样,早听说先生是张侯爷挚友,不想在此遇见,我却是不能收下这些东西了!”说着也就要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