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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往这走。”
不进入掩人耳目的神社本厅,炽空直接带着晓前往灵心所在之处。
“灵心小姐!晓大人来了!”
站在旁听的虚灭结界外,炽空向里面大叫着。不到一会儿,结界就慢慢的消去了。虽然晓并不会受到这个结界的影响,但基于礼貌上,还是等着灵心自动将结界解除。
“可以进去了。”
于是,三人便走进了处于这异空间中的另一个附属空间。这里的摆设与启动中的“错位时空阵”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必须先进入后,再往后走才可进入灵心所在的空间。虽然看似简单的机关,但若是搞错了一步,那么人就会被封闭在一个有尽头无界限的“封闭宇宙”中而无法脱身。
“灵心小姐!我带着晓过来了唷!”
一见到灵心,风音就大声且开朗的打着招呼。而灵心只是对她报以善意的微笑,随即转头向着晓,恭恭敬敬的以神道教拜神的方式向晓敬着礼。但晓却侧身避了开她的大礼。
“承蒙你的邀请,但我还不够资格接受你的大礼,‘俾弥呼女王’。”
“这些只不过是转劫多次前的旧事了,不须再提,何况即使是以前的身分,也未尝不是与您‘顶点之虚神’有万里之遥?”
若以圣月所设的神级而言,灵心身为邪马台国女王转世(意即是天照大神),她的神级乃是中级“王”。再整个三界之中,是具有神之王者的地位。但离身为神之顶点的晓,恐怕所差不只万里。顺道一提,天主教中的唯一真神“耶和华”被圣月排在下级“幻”的地位。
“很抱歉,什么‘光之战神’‘顶点之虚神’这类的名字,我早忘了,我只知道,现在我叫做晓。”
对于陈年往事早已不想再提的晓,实在不愿意在去回想那时只有杀戮的往事。
“欸!炽空,他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连一句都没听懂?”
“抱歉,就当老年人在话往昔,不用追究了。”
说完晓对着灵心微微一笑,笑容中似乎表达出不愿意在追溯往事的意思。灵心会意,也报以微笑,两人对百年前的回忆就此打住。
“好了,也该言归正传了,今日你要我来,想必不会只为了提这些陈年往事吧?”
从方才炽空脸上露出的紧张神情看来,想必是灵心将遭遇什么困难。
“不,您多心了,此番约您至此,主要是想将一样东西借给您,此务必将对您日后有所用之处。”
说着,灵心将双手掌心摊开于前,并开始念颂咒文:“在伟大的天照大神恩泽之下,依凭高天原之名的请命,将光辉照耀于世”。说完,一到耀眼的纯白光芒集中于灵心的手中,化作一面镜子。
“‘天禽白镜’?”
传说中,邪马台语附属诸国有三大神器。一是神剑“天之丛云”(也有一说为“魔剑草剃”)、二是“八咫勾牙玉”、三即是这“天禽白镜”。但其余两样俱都不知流落何处。
“这面镜子是邪马台国的至宝,对于‘异次元复合生命’体有极大的作用,希望可以帮的上您的忙。”
虽然近来关于魔剑士以及魔剑“荒芜的世界”争夺一事,晓并没有直接与那种东西交过手,但依照上次袭击他们的人精神崩溃这点看来,晓也猜出了这事必定与“异次元复合生命体”有关。
“近来关于路西法的魔剑争夺一事,虽然与我们并无什么关系,但若魔剑被那种东西抢了去,甚至有可能威胁到三界平衡。若这区区神镜,能将此事平息,也算是邪马台对这世界的付出了。”
说着,灵心便将手轻轻往前一送,天禽白镜就慢慢的飞到了晓的身前。
谁知,正当天禽白镜将飞到晓手中的同时,四周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齐声呐喊:“天禽白镜乃本都之物,外人岂可任意触碰!”
当这声音粗鲁的回响在大厅四周的同时,有一个幻影般的物体突然出现在灵心等人的前方。当那物体的影像慢慢的可见时,众人才发现到那物体其实是三个老人。
“三时者,怎地会突然到此作客?恕无远迎。”
灵心用相当礼貌的态度对着面前三位不知名的老者,炽空只是微微的躬身,而风音及晓则是理都不理。
“我们如何能受此大礼啊!”
三位老者几乎同一时间说出这句话,虽然合作无间,但在旁人眼中,却觉得相当滑稽。
“那灵心也不多说什么,三位化神来此,是为何事?”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想想,自己是否有克尽邪马台女巫的职责?”
“灵心自问,对邪马台的忠诚绝无半点虚假。”
“无半点虚假?那我问你!为何迟迟不归本都,难不成,要我们亲自来请你出来?”
“当然不敢劳驾三位亲自至此,但灵心却说什么也不会笨到在这时到那被一群居心不良之徒包围的本都。”
此时灵心语锋渐渐锐利了起来,而言语间也逐渐可感到四人间的无形对立之气。
“说话要有凭据!我们只不过是要从新考虑巫女继承一事,何来阴谋之有?”
“灵心为邪马台国创始者之元灵转化,此事众所皆知,又何来另一继承人之说?”
晓从话中以逐渐抓到了重点。看来他们八成是为了谁能继承邪马台最高职的巫女一职而起了争端,因邪马台的职位乃是依“元灵转身”,而灵心是千年前的卑弥乎转生。
(此处之转身并非死而复生,而是单只有神级的神在肉体老后得保元灵不灭,藉由灵格相近的体而转生。)
但由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看来,即有可能是发生了有两个继承者之事。
但卑弥乎每千年一转生,至今也已有六次了,而此时的灵心也已七百多岁。怎会现在才冒出另一个分身,这点倒是令晓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否为继承者,我们也还未确定,因此请随我们回去调查。”
说完,三老一期伸出了手来指向灵心,三道合一的“次元挪移光”顿时射向灵心。
“灵心小姐!”
炽空见此状况,立即跑到前方想将强制转送的光挡下。
但谁知其中一位老者突然一收手,光顿时由柔和变做了锐利的“次元急流矢”,直直的打向炽空。眼见炽空将被此光打中,但他却为了灵心,宁可挨这一下,因此不避不让。
谁知,当次元矢将射穿他的同时,灵心突然将原本在自己周身的力场挡在炽空的身前。
一阵光芒闪耀之后,次元矢被灵心的立场给挡了下来。
“你敢拒命?”
虽然灵心是卑弥乎的化身,但在规矩上还是必须听从三老者的指示。
“不敢,但这其中有太多疑问,若不查清楚,恐怕有欠公正。”
“此番就是要带你去查清楚的。”
“为何你们就是不相信灵心小姐?”
眼见三老者咄咄逼人的语气,炽空忍不住对三老大叫。
“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论起阶级,炽空算是灵心的手下。但同时也是三老从小训练他的,因此三老对他而言,实在是个不能违抗的长辈。
“我、我……只是尽自己的义务,保护好灵心小姐罢了!”
虽然炽空如此说,但实际上,他只所以会不顾以下犯上之难挺身为灵心说话。这之中除了有七分的职责外,恐怕还带了三分对灵心的痴情。
“炽空啊!你仍然是如此死脑筋,我们当初是命令你保护‘巫女继承人’而非灵心,况且此刻连灵心是否有正统的继承权也未可知。我们现在正式解除你的职责。”
虽然此举摆明了是想将灵心孤立,但炽空却苦于阶级之差,以及必须完全遵从邪马台的迂腐观念,而使他陷入了两难的思考当中。
“炽空!还不尽快离去?我们已经正式的解除了你的职务了!”
“这……”
“你们说够了没啊?”
此时,原本在一旁不发一语的晓突然说话了。
“不相干的小子别在这放肆!”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们这群小夥子还敢说我?”
这恐怕是三老近百年来第一次被人称做“小夥子”吧。但他们听到这形容词却相当的愤怒,其中一个老者甚至立即伸出手向晓攻击。
只见一道名为“空间窜流光”的射线直直的向晓打去。但晓只是凭着过人的反应神经,轻而易举的就将这道光躲掉了。只见被那道光打到的地板,竟然完全的扭曲,就如同原本就是如此一般,倘若人被攻击到,恐怕会血肉模糊,但身体却死不了,这可比死还惨。
“只不过如此嘛。你代表‘空间’,而中间那个是代表‘光’,另一个则是‘时间’,三者分掌一时界,而可两两并升及分立。请问,我说的可对?”
晓一面将三人的力量分析着,一面用着藐视的微笑看着众人。只见三老面面相嘘,才没用多少招就已经被人全看穿了,可见此人的等级决非自己所想。
“要就此打住吗?”三老中,代表“空间”的用传心问着其他二人。
“不,我看他也只是会分析罢了,我的‘界知’中并无预言有此一人,可见此人并无重要。”
“时间”如此想着,但他似乎忘了,无法“预知”,除了不重要外,也可能过于机密。
“时间说的有理,今天不带走灵心,只怕夜长梦多。”
“光”为三人做了总结,于是战斗再度开始。
“请接招了!”
连这句都还未说完,“时间”与“空间”一同出手。一道“次元急流矢”穿空而出!
晓仍然以最小的移动将这招躲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晓身后的所有空间突然裂出了个大洞,洞外是一片漆黑的“封闭宇宙”。
看来这道“次元急流矢”具有能将“空间顺序”毁坏的能力。
“破坏力上算是不错,但先决条件是要打的中。”
“你能说大话也只能说到这了!”
只见“空间”举手又是一道“空间窜流光”打向晓,当晓向左闪时,极少出手的“光”却同时射出一道大约半径十公尺的圆柱形光柱打向晓。两相夹击之下,晓避无可避,只听如雷破空般的一声巨响,前方的空间完全被破坏,只见眼前彷佛是电视画面般的模糊景象,正在慢慢恢复清晰中。
“晓!”
“晓大人!”
炽空与风音见到晓被击中,紧张的大叫着。
“哈哈哈……不知死活的小鬼,这下知道反逆我们‘命运三时者’的下场了吧!”
见到了晓被自己的光命中的晓,“光”高兴的大笑着,从那种丧心病狂的笑声,完全看不出所谓的“时者”该有的修养,反倒像是斗垮敌人的政治家。
“接下来该你了!灵心!”
“你们也要像对晓大人一般的对付我吗?”
“这就要看看你是否合作了。”
三老似乎因击退了强敌而展现出高傲的一面,他们看着灵心,只见灵心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畏惧。正当三老要举起手来指向灵心时,他们突然因后方传来一股令人战栗的能量而停下手来。
“晓!你没事吧。”
“托他们的福!空间被打乱的一踏糊涂,差点就又走回‘高天原’去了。”(注:高天原乃某些教中的神界。)
只见晓从容的从后方原先破破坏的空间走出,当他一离开了空间裂缝的同时,所有的景物也恢复了原状。
“你、你、你……”
见到了这一幕的“光”又气又惊的看着晓。气的是晓竟然毫发无伤,惊的是他居然可以从连自己合三人之力也无法穿越的“封闭宇宙”中回来,并只花了短短数十秒。
“你什么你?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若再不出招,就换我打了。”
说完便举起手开始了咒文:“无止无尽的宿命,隐于万象无极之中,以其禁断之力划分神魔两界”。突然,极光剑画破了这个次元出现在晓的身前。
“可恶!不要以为用剑就可以挡住我们的力量!”
“等一下!那是……远胜于‘草剃’‘丛云’的灭神之剑!”
正要再度出招的“光”却被“未来”制止了。总算三老中还有识货的人,知道极光剑的名字,但光却相当不以为然。
“我管他什么极光,就不信他挡的下我的‘光天极破’!”
说完,一举手又是一道巨形光柱向晓打来。但这次晓却不再闪避,只是轻轻的举起了极光剑挡在身前。当那道比车子还大的光柱击向剑的瞬间,光竟然完完全全的“扭曲”了。被扭曲光在绕了一圈后,又击向了三时者。但当光击中时三老时,他们的身影竟然只是微微的一震,就像水面上的涟漪一般,立即恢复了。
“他们是怪物啊!”
风音看到这幕大叫着,而三时者却因有强敌对峙,只是瞪了风音一眼。
“晓大人!他们是利用‘魔法领域’形成的幻影,普通攻击对他们没用。”
“灵心!你敢多嘴!但你告诉他又如何?谅他也无法攻击我们。”
“是吗?”
晓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举起了极光剑并念出了咒文:“时断光”。只见一道比“光天极破”还细很多了光线从剑上射出,突破了这个空间后便立即消失。
“晓你这个白痴!打到哪里啊?”
看见晓这种奇怪的举动,风音不禁大声骂着。
“他们的身上。”
却见晓一面回答着风音,一面将剑收了起来,好像是敌人已经解决似的。
“说什么傻话?我们可是一点……”
听到这种狂妄无知的梦话,三老齐声大笑着,但这笑声显然维持不了多久。他们在毫无前兆之下就突然消失了,就如同是电视断讯一般。
“果然要突破这里打到邪马台是要比较多的时间。”
原来刚刚那计“时断光”并非是打偏,而是穿越这里的时空,直接打到三时者原体所在之处。但由于中间路途过长,加上又要突破邪马台的力场之故,“时断光”应该只有使他们受到重创罢了。
“若他们还要再次出现至此,应该还须几个月疗伤。剩下的,等我解决完现在的事再说吧。”
“非常的感谢您,很抱歉给您添了许多麻烦。”
灵心再次恭敬地向晓行着大礼。
“又来了,我不是说不必了吗?”
看着灵心如此恭敬的态度,晓竟然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他只好赶紧拿起了天禽白镜便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空间。
※ ※ ※
时间已接近了傍晚,在路西法的边境的树海中,一个名为“仙魔幻境”的世外桃源中。
早年以往的和乐融融今已不在,所剩的,却是无限的哀凄,以及一个承受着如此痛苦的少女─“捷”。
眼看着暮色昏黄,山谷中浮现着斜阳晚照的凄凉景致,捷独自一人在山谷中的小屋里发呆。她轻抚着自己的双唇……不久职还留有自己心中所爱之人的味道,但如今却早已远去。
“为何要争斗?”这种想法早在她还是小女孩时就一直有着,虽然自小母亲对于父亲的工作并没多说什么,但捷却可看出母亲的心中是有多么不希望再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也因此,父亲后来也的确不再与人争斗,过着隐士的生活。
但就像远古时的魔剑士之祖“闇剑·灭杀”说的一样:“当一个魔剑士死亡时,下一个魔剑士将继承他的疯狂。”,而魔剑士彷佛是被诅咒的禁忌似的,永远无止境的一天。但,对捷而言,她无法理解为何要用剑来分出高低的想法,事实上,她厌恶着力量。
正当她兀自想着这个每日围绕在她心中的疑问时,一生爆炸声突然从谷外传来。
“可鲁贝洛思被……”
因为那是与自身心灵相通的守护兽,霎时,捷清楚地感到了它们的能量消失了。这样看来,应该是有人要硬闯山谷了。
捷不愿这里被人破坏,因此拿起了身旁一个放符的袋子便赶紧走了出去。
一到了洞口时,她便察觉到有一股令人颤抖的魔气冲来,更不可思议的,这魔气竟然和自己父亲的有些相似。都是令人感到强大之中带有悲伤,但此时魔气的压迫感似乎比自己父亲还高。
面临此一大敌,虽然捷不愿争斗,但为了这山谷以及为守护兽报仇,捷还是开始备战。
她高高举起了拿着五张咒符的右手,开始“文字咒力结”。那是一种将灵力(或其他力)转换成灵文,印在符上,用以攻击防御等的招式,也是“阴阳师”的正统招式之一。
只见原本空白的符上,竟渐渐浮现出了光化的灵文,且五张都是一个“封”字。她将符一抛,符便像有生命似的,以五芒星的阵势排列着。
而此时,那个魔力的源头似乎也走到了另一边的洞口处,好像正在思量该如何破除这五道符似的。
果然,下一秒,从洞内发出了一道强大的黑光,其威力之大,几乎可以将一整个山脉毁掉。而捷所用的符也非凡物,竟然可以抵挡的住一阵。眼见敌招威力过猛,捷索性又拿出一道符结成灵文“幅”。投将过去,瞬间五芒星结界化作了六芒星,将原本已经快要抵挡不住的攻击抵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