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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我坐到了床边,答道:「马太效应,是指好的愈好,坏的愈坏,多的愈多,少的愈少的一种现象。
「它的名字来自于新约马太福音第二十五章的一则寓言,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一九七三年,美国科学史研究者莫顿,用这句话概括了一种社会心理现象:「对已有相当声誉的科学家作出的科学贡献,给予的荣誉越来越多,而对那些未出名的科学家则不承认他们的成绩。」莫顿将这种社会心理现象命名为「马太效应」。
「那则寓言〈和合本译文〉是这样说的:天国又好比一个人要往外国去,就叫了仆人来,把他的家业交给他们,按着各人的才干,给他们银子,一个给了五千,一个给了二千,一个给了一千。然后主人就动身走了。
「那领五千的,随即拿去做买卖,另外赚了五千;那领二千的,也照样另赚了二千;但那领一千的,却去掘开地,把主人的银子埋藏了。
「过了许久,那些仆人的主人来了,和他们算帐。那领五千银子的,又带着那另外的五千来,说:主啊,你交给我五千银子,请看,我又赚了五千。」
「主人说:「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你在不多的事上有忠心,我就把许多事派你管理,你可以进来享受你主人的快乐。」
「那领二千的也来说:「主啊,你交给我二千银子,请看,我又赚了二千。」
主人说:「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你在不多的事上有忠心,我就把许多事派你管理,你可以进来享受你主人的快乐。」
「那领一千的,也来说:「主啊,我知道你是个忍心的人,没有种的地方要收割,没有散的地方要聚敛。我就害怕,于是去把你的一千银子埋藏在地里,请看,你的原银在这里。」
「主人回答说:「你这又恶又懒的仆人,你既知道我没有种的地方要收割,没有散的地方要聚敛。
就当把我的银子放给兑换银钱的人,到我回来的时候,可以连本带利收回。
来人啊,夺过他这一千来,给那有一万的。」
「马太效应揭示了一个不断增长个人和企业资源的需求原理,关系到个人的成功和生活幸福,因此它是影响企业发展和个人成功的一个重要法则。」
「全对!现在凌山城中有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马太效应的影响,自从这个城市某个特殊的天体现象出现以后,彷佛一夜之间许多事情都开始频繁的发生起来。」
林芷颜掰着手指算着:「小孩神秘失踪事件,妻子杀死丈夫和儿子女儿事件,一家人神秘失踪事件,狼群聚集事件等等,层出不穷。」
我顿时大感兴趣,问道:「是什么天体现象?」
「你看。」
她将显示器的位置让了出来,只见一篇报导的开头赫然写到这么几个字:十
二月二十七日凌晨十二点正凌山市惊显赤红圆月照亮整个凌山城百万市民一同目
睹了这一奇观赤月!十二月二十七日!难道就如同林芷颜所讲的那样,那一天就是所有事件的开端?老男人杨俊飞正是在赤月发生的两个礼拜后被委托人拜托,前往凌山调查熊家婆事件的
难道熊家婆的事件也和那个赤月有所关联?
总感觉谜团如同混浊的潭水一般,我们背后的某些人,正拼命将这潭死水越搅越浑,把真相隐藏在肮脏的臭水中。不过,如同乱麻似的谜团,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第七章四0二房
一个人的处境是苦是乐通常是主观的,有人安于某种生活,有人不能。因此能安于自己目前处境的,不妨就如此生活下去,不能的只好努力另找出路。你无法断言哪里才是成功的,也无法肯定当自己到达了某一点之后,会不会成功。
有些人永远不会感到满足,他的快乐只建立在不断地追求与争取的过程之中,因此他的目标不停向远处推移。这种人的快乐可能更少,但成就可能更大。
苦乐全凭自己判断,这和客观环境并不一定有直接关系,正如一个不爱珠宝的女人,即使置身在极其重视虚荣的环境,也无伤她的自尊。
拥有万卷书的穷书生,并不想去和百万富翁交换钻石或股票。满足于田园生活的人,也并不艳羡任何学者的荣誉头衔,或高官厚禄。
一个人的爱好就是他自己的方向,他的兴趣就是他的资本,他的性情就是他的命运。各人有各人理想的乐园,有自己所乐于安享的花花世界。
我早就忘了自己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了,自从到德国读大学后,就满世界的到处跑,追寻一个又一个神秘莫测的怪异事件。
已经很久都没有和家人联络过,甚至就连自己进入老男人的侦探社的初衷也忘的差不多了。
有些时候老在想,这样的生活,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如果有一天真的累了,又能不能回去过正常平凡的日子呢?
不知道。毕竟现在的我依然对神秘事件乐此不疲。
我们常常安慰别人说:「人生是没有圆满的。」
你不能得到一切,你永远不会是最幸福的人。然而,谁说人生是没有圆满的呢?我们所拥有的,说不定就是另一种圆满。
我总是在遗憾和痛苦中领略圆满的滋味,颇有些无奈。
第二天一大早,我叫了两份外卖,然后塞给林芷颜一大堆外卖电话,让她待在床上使劲养伤。这女人的身体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构造了,那么重的伤,居然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好了个三分之一,估计再过不了几天,就能生龙活虎的上蹦下跳了。
早晨十点二十分,我看看手表,然后开着张三丢给我的那辆POLO,七拐八拐的在车流里穿梭着,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身后究竟有没有跟踪者。
将车驶进一个偏僻的单行道,然后大剌剌的停下来翻看起地图。等了许久都不见有车跟过来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使劲一踩油门,车飞快的向前驶去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掉了什么东西,等脑袋稍微清静了一些后,我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问林芷颜是怎么被袭击,怎么受伤的。
算了,等回去问个清楚。又是一阵七拐八弯,好不容易才跟着地图来到林芷颜寄放行李的那家澡堂门前。
澡堂这种东西北方很多,但在西部地区少的就像现代社会的处女一般,而且澡堂里常常伴有一些特色服务。
在大厅拿了票,我便走进了更衣室,储物柜就在更衣室门前。我用带来的钥匙打开,搜索了一番后,拿出了一个MP3。这里边有林芷颜和老男人杨俊飞的联络录音。走进澡堂的洗手间,我进了一个隔间,然后将门死死关住,仔细的听起来。
里边记载的全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流水帐,一共十天,每天两次,每次的通话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老男人的声音一直都波澜不惊,就算失踪的那一天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我听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摇摇头,带着那个MP3回到了目前暂住的地方。
路过四楼的时候,我停住了,侧着头想了想,开始敲起四楼左边的那扇门。
昨晚那场如同梦境一般的经历,至今还历历在目,虽然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原因,不过在那个没有办法逃出去,彷佛无尽循环着的四楼上,这个房间居然会有抢童子,止哭咒语等等古老客家巫术的痕迹。再联想到甜甜家那个莫名其妙、诡异非常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招魂巫术的东西,就算自己的直觉没告诉我,我都知道,那个隔壁房间肯定也不简单。
敲了没多久,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她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满脸狐疑的看着我。
「你找谁?」
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嘛。我有些失望,在脸上露出又沉痛又友好的笑容,我恭敬的问:「您好,我是你们邻居的亲戚,听到了他们的事情,特意从老远的地方赶过来,可惜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的语气略带着唏嘘:「能不能请问一下,他们安葬在哪?」
「不知道,现在邻里之间的关系可不像从前那么友好了,许多人当了十多年邻居都还不清楚隔壁住的是男是女。」那个中年欧巴桑不耐烦的答道:「虽然我对隔壁那个一家三口感到很痛心,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去问警局最好。」 我露出满脸失望的表情,连连道谢,还没等我客套完,这中年老女人「啪」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上了。
这些小市民,什么素质嘛。
我郁闷的继续向上走,没有走几步,脚步猛地停住了。等等,老是觉得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听刚才那个家庭主妇有条有理的话,应该是个比较有戒心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没有证实我的身分的时候,贸然将门打开?
不,不要说她,就算是随便一个在家里的欧巴桑,都很有安全意识。通常有人敲门,都是先用猫眼看,再隔着门问清楚的。
毕竟这个世道可不像从前那么清净,经济发展后,伴随着的就是犯罪率的增长。可是那个欧巴桑为什么很爽快的就把门打开了?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稍微犹豫了片刻,我没有继续上楼,而是辗转了下去,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拨通了张三的电话。这个跟踪者,我发觉自己开始越发的信任他了,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对我说过,甚至名字也绝对是假的,但那种信任,或许更多的来自于直觉吧。
张三很快就赶来了,背上背着一个旅行包,冲我问:「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我反问道。
「你发现的那个奇怪女人。」他的脸上有一丝焦急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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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只吐出了一个字,声音就戛然而止,深深吸了口气,坐到了我的身旁,「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让你们搬过来住的用意了。」
「猜到了一点。」我耸了耸肩膀,「这里是熊家婆事件的始发点吧?」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张三摇摇头。
「真正发生第一件案子的地方,是凌山的一个山坡上,有几个年轻人在出现赤月的当晚就死在了那里。死状很可怕,凶手极其残忍的用爪子一般的凶器将他们撕裂开,而之后发生在凌山市里的凶杀案,都有同样的撕裂痕迹。」
「甜甜以及她的父母身上也有吗?」我淡淡的问。
「不错。可以断言,他们家发生的凶杀案是第二起,在他们身上,有许多警方至今都头痛的怪异问题存在,虽然警方当晚就给当地媒体下了封杀令,不准报导任何相关的事宜,不过有些许信息也已经透露了出去。」张三说道。
「首先,甜甜的父亲在发生赤月后的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凌山里逛了一圈,不知道在凌山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据小区楼下的保安说,他兴冲冲的回家,然后家里就发生了凶杀案。」
我沉吟片刻,问道:「报纸上说,是甜甜的母亲杀了自己的女儿和丈夫,但这位凶手却在警局的拘留室里死掉了,死的时候身体散发着恶臭,头颅也不翼而飞。而甜甜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这件事呢?」
「确有其事。甚至可以说,发生在凌山市的所有凶杀案,都是这种类似的模式。」
「什么!」我惊讶的站了起来。
张三苦笑道:「自从赤月现象发生后的这二十多天以来,凌山市一共发生了四十七起类似的凶杀案。」
「这么多!」我又是一阵惊讶。
「还有更诡异的地方,」张三叹了口气:「这四十七起,每一件都是三口之家,有父亲,母亲,和一个不超过九岁的孩子,而案发后经过调查,相同的地方也很多。
「在案发当天,肯定有某个家庭的成员去过凌山,案发时都是母亲杀人,父亲和孩子被杀,而案发后,母亲的头颅和孩子的尸体都会不翼而飞。现在凌山已经被警方封锁,不准任何人进出了。」
「四十七起?」我沉默片刻,脑袋飞速思索着。这个数字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算了。」我甩了甩脑袋,伸了个懒腰,「我们去四0二看看吧,说不定真的会有些惊喜呢!
我们从楼梯慢慢的向四楼走去,其间我向张三说了自己对那个房子的猜测。
「现在的四0二号房间住着一个十分年轻的三口之家,他们的年龄不超过二十岁,而孩子只有四岁左右。」我说道:「这是我问了楼下的保安才知道的,保安告诉我,从前的四0二号房在一年前,曾经租给一家十分迷信的人。
「他们那家人常常弄些让人感觉乌烟瘴气的东西,最后整家人都死在了那个房子里。他们死后,房子的名声也臭了,房主人将房租一降再降,都没人愿意在那个地方住。
「现在入住的三口之家很穷,就因为穷,所以才会住进那里边吧,很少见他们和街坊邻居来往,就算见到人也是低着头迅速走过去。有人甚至扬言看到那家人的年轻父亲,晚上在垃圾堆里翻刚扔掉没多久,还没腐烂的食物给自己的女儿吃。」
我顿了顿,又道:「这些都是题外话,总之有一点很奇怪,那个房子里绝对没有一个中年欧巴桑,而那个欧巴桑,在我描述了她的体貌特征后,楼下的保安也很茫然。也就意味着,那个中年女人,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张三眼睛一亮,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说话,但脚步却明显加快了。
「怎么,现在你还不能坦白的告诉我些什么吗?」我转头瞥了他一眼。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露出很无奈的表情。「现在还不行,我答应了某个人,必须在你符合了一定条件的情况下,才能把一切都告诉你。」
「那个人是不是杨俊飞那混蛋社长?」我皱眉。
「不能说。」
「哼,估计就是了。」我也有些无奈,这个混蛋社长,做事情常常分不清楚轻重缓急,偏偏现在失踪了,还丢了一大堆烂摊子给我,让人头痛!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扯住张三的舌头,用满清十大酷刑折磨他,他恐怕还是不会说的。
算了,也懒得难为他了。我难得的好心肠一次,郁闷道:「那就这样吧,等到我符合条件了再告诉我也行,不过在那之前,可别先挂掉了!」
「放心。」张三爽朗的大笑起来:「我的命可是和你们的混蛋蟑螂社长有的一拼,哈哈哈。」
很快就来到了甜甜的邻居门前,我示意张三躲到一旁,自己敲起了门。
这栋老楼只有一个出入口,就是单个的楼梯,虽然安全的隐忧很大,不过用来监视倒是很方便的。
我在等张三的时候就注意着楼梯口,并没有太多人出入过,除非她跳楼,不然那个女人肯定还在楼里。
敲了接近一分钟,依然没有任何人开门。
楼下的保安说这家三口人,最近全都在房里没有出去过,既然没有出去,又没人来开门,恐怕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吧。
张三也察觉到了,他冲我点点头,示意我向后退,然后猛地一脚踢在门上,防盗门居然就这么被踢开了。
房门一开,张三就飞快的窜了进去,手飞快的从兜里掏出手枪,向四周扫视了一番。3。u
客厅里没有任何人,甚至可以说任何家具都没有,一目了然。只有地方放着一些残缺不全,品种很多很杂乱的菜叶子,应该是从菜市场捡来的。
张三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蹲下,一边在地上摸索着,小声道:「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不过有一方很快就被压制住了。」
我心里一凛,果然还是被我猜中了。那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张三站起身,正准备走进对面的厨房,却被我一把给拉住了。
「等一下!」我皱着眉头从地上拿起一些东西,那是一粒鸡蛋和十几粒米,「奇怪,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不就是很普通的鸡蛋和米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张三有些不耐烦。
「白痴,你还是本地人,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这是米魂,一种客家人用来叫魂的方法。就是所谓的叫米魂,通过十粒代
表三魂七魄的米来进行叫魂。
「据说仙婆在叫魂的时候,会先将一枚鸡蛋放于地上,然后放数十粒米于掌心,一边围着鸡蛋转圈,一边用手拨动掌心的米粒,并念:「东方失掉的魂,持阳童子送三魂,南方失掉的魂,持阳童子放三魂。
上坛兵马下坛神,九牛祖师追三魂,眼光菩萨发三魂,桥梁土地送三魂。头中三魂回,肚中三魂回,脚中七魄回,三魂七魄回本身!」
「念毕,仙婆猛一跺脚,此时地上的鸡蛋如果滚动,则谓魂魄已被送回,这里的鸡蛋代表病人。病人到家,需将鸡蛋蒸食,再用一块红布一块白布做一个双面护身符,将十粒米装入其中,随身携带九十天。
「这样,失去的魂魄就能重新被固定在躯体内,佩带的时间不能缩短。但也有不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