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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星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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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就来吧!”我高举巨剑,朝塔芒族队伍前方的草地狠狠的砸下。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气浪排空,泥水溅起几丈高,百余个突前的塔芒族战士被震飞,卷上了半空。

大地颤抖不止,草地遽然裂开一条十几米深,七十几米长的深沟,推出的黑土阻挡住了塔芒族战士冲过来的道路,令他们个个灰头土脸,惊骇不已。

虚空中的我,迅速调动灵力平复那一阵阵脱力的眩感,可我的心中却无比的欣喜,因为之前我想给这些野蛮人一个铭于五内的震撼的记忆,所以冒然的用尽了全部灵力来幻化巨剑。然而我发现这次不顾一切的后果与以往不同,我的身体似乎得到了金丹的认可,流淌在奇经八脉的灵力不再是独立的循环,金丹也一改不到紧要关头拒不出力的毛病,它一直在支持我,灵力回流源源不断,尽管厚度并不见强,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感觉令我心潮澎湃,从此我北星是个真正的修真人了,金丹听话的感觉,真好!

北星这几年的际遇,历尽了世道的艰辛,生死的磨难,堪称是跌宕起伏,大喜大悲,至情至性。

他漠视强权、神佛的性格,他坚韧、执拗的心性,已经凸显无余,他成熟的近乎冷酷,他笃定的近乎偏执,他冷静的近乎无情。

可北星对于修真道法的研习毕竟是野路子出身,他约等于一个“修盲”,什么孕丹、育婴、出窍,什么大道、大化、太虚,他一概不知,他懵懂的认为修真人的金丹和元婴是灵力之源,可以无穷无尽的供给本体,不必担心有耗尽的情况。而实际却截然相反,所谓的金丹和元婴是修真人讨天之巧,通过不断汲取天地之精华,自然之灵气,境界抵达不同阶段而顺势产生的标志性符号而已,它们仅仅是储藏的器皿,本身毫无意义,关键在于修者修持的灵力厚度和心境的高低。它们根本不是源头,用尽耗光自然也在情理之中。这也是修者之间争斗轻易不见生死的根本原因,千年修行一朝毁,谁都不愿意如此啊!

北星不能称其为金丹的金丹,其另类程度超乎臆想,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间。不过他有一点还是想对了,直到今天为止,他的金丹才真正的认可和肯定了他,愿意与他生死与共了。

望着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切,望着这绝对属于神迹的一切,布扎和塔芒族人彻底的被征服了。

“巫卜”丰尔更加忧患族群的命运,反倒是布扎心里却踏实了不少,以他对北星的了解,他知道老大如果真想焚毁塔芒族,根本不用废话,做就是了。可老大又恐吓,又紧逼,又立威的,一定是别有用意。看来塔芒族福大命大啊!应该可保无虞。

“神神者,你能不能放过我儿子仲菲,我来替他。”种骒马终于说出了一句很男人的话,尽管声音有些颤抖。

“不,我来替他。”丰尔倒是很淡定,死志明显。

“不用争抢,你们本都该死,然而天心一线,渺不可测,人心无情,倒行逆施。别说我不教而诛,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希望,一个生存下来的希望。”我的话语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请神者开示?”丰尔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呵呵,希望和死亡一线相隔,机会要靠自己争取,这就是我给你的开示。”

没有容丰尔再言,我突然暴起一脚,又一次踢飞了塔芒族的族长“种骒马”,首恶必除,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父亲啊!”魁梧的小伙子跑了过去,摇晃着已经魂游幽冥的“种骒马”,可一切皆是徒劳。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为父亲报仇。”种骒马的儿子仲菲已经如疯如魔,几近崩溃。

我深深明白这种遭遇至亲罹患的苦楚,那锥心刻骨的疼会让他迅速的成长,仇恨是一把量天的尺子,心有多高,天地就有多高。

“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平报仇的机会。布扎,你曾说过‘佛心无类’,我要你马上写好一封荐信,让仲菲拜入你的师门,大逍遥天神殿。二十年后,我会如约而至,届时杀父之仇能不能报,就看你仲菲的本事了。”

我的一番话说懵了所有人,布扎是瞠目结舌,不明就里。然而姜毕竟是老的辣,一旁的丰尔却有所了悟,浑身颤抖,激动不已。他知道,塔芒族不仅保住了,更有机会改变命运,跻身正朔。

“丰尔,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的性命只是暂寄,二十年间,如果你们塔芒族敢跨越眼前的这道鸿沟,再入侵加德谷地,再妄杀一个贫民,即便你们请来满天的神佛,对于我来说,灭尔之族,不可更改。”

望着眼前这个发鬓飞扬,目光深邃的神者,丰尔心中感慨万千,血手佛心,他是个大苦行者;生杀予夺,他更是个大慈悲者啊!丰尔至诚的跪倒在地,毕恭毕敬的说道:“神者放心,塔芒族一定恪守神者的教诲,不跨越鸿沟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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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命定第二十八章归途偶遇

二十几天了,我、布扎、三皇子桑跋、辛亚娜,一同走在返还基兰城的归途上。

因有女眷,我们雇了一辆马车,不仅方便了许多,而且少了风餐露宿之苦。一路上桑跋有辛亚娜照顾,他虽然死志已去,却也心灰意冷,形同废人。

开始几日,布扎尚摄于我在宿卫城和莱特平原的血腥手段,言语间颇多顾忌,处处陪着小心。可没过多久,这小子便故态复萌,“聒噪”之性尽显,搅得“四邻不安”哪!

唯一奇怪的是这小子多了一个毛病,全抛他那副济世悯人的嘴脸,变得急公好义起来,一路上对一些鸡鸣狗盗、仗势欺人的宵小之辈频出重手,毫不留情。

而且这小子出手的轻重完全取决于我,遇事要是我的脸色不对,他一定火急火燎的抢先行事;要是我哼声出口,他一定对为恶者严惩不贷;要是我站了起来,他一定痛下重手。最后连三皇子桑跋和辛亚娜都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一直窃笑不止。

发现这一规律后,我完全掌握了主动权,遇事只要摆摆样子,就可解决一切,我也乐得坐享其成。每当他聒噪的让人实在受不了,我就会阴沉着一张脸,他马上闭嘴,四处踅摸有没有事发生,实在堪称敬业啊!

万通城,地处加德谷地的中北部,与北方的王都基兰城相隔四城,不足千里。沿着古道一直向南走,会抵达加德谷地东南,伽河河畔的另一座历史久远的边城纳加。沿古道向西,则会抵达传说中的“情人树”满地,“情人瓣”满天的龙城。

万通城因为是加德谷地最大的交通枢纽,四通八达,所以得名“万通”。

木安居,万通城一个二流的客栈,位置较偏,门脸很小,躲在铺面林立的建筑群之中,毫不起眼。可是这儿却别有洞天,穿过回廊,一股檀木香扑面而来,全木制的阁楼高矮错落,古朴雅致。透过飘窗,穿越绿植的缝隙,不远处镂空的飞檐时隐时现,一切都嵌入人心灵最幽静的一角,连呼吸都变得平稳、惬意。

我们一行四人准备在这里休息两天,调整状态,而且有些事也必须做个了结。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我绑好发髻,坐在茶桌前,点燃炭炉,烧好一壶店老板介绍的甘泉水,倒入茶盏,泡一泡听说产自故土龙翼彤山城的蒙自茶。

淋出茶汤,我放于鼻尖细闻,不出所料的略感失望,茶是中品,不过已经隔年,二两梵银一包,不值这个价啊!

咣当一声,有人闯入屋内,不用看,一定是毛躁的布扎,只有他会如此鲁莽,不管不顾的。

“老大,在隔壁我就闻出你这屋茶香四溢的,就等你泡好了,来蹭一盏啊!这茶怎么样,好不好喝?听。”

“住口,用茶堵住你的嘴。”

我断然阻止了布扎的下话,不然就会扯起来没完没了,不把这蒙自茶的来龙去脉给他一一讲清,他是不会罢休的。

布扎笑嘻嘻的一口饮尽盏中之茶,摇头晃脑的,仿佛他乃个中高手一般。

淋出二泡,给他斟满,我知道是探底的时候了。

“布扎,你该说实话了。”

看着我无比郑重的神情,布扎明白,这回他是躲不过去了。

“老大,你你什么意思?”

还在装傻,这个臭小子,我一言不发,紧盯他不放。

“老大,我可能可能不是我。”

布扎一脸的尴尬,我却一脸的惊疑。

“这事说来话长,我是林布人,原本出生在克拉底山脉一个叫做风脊的小山村,自幼父母双亡,饥一顿,饱一顿,靠邻里周济,吃百家饭,穿百衲衣长大的。记得八岁那年,村里突然来了一群老僧伽,遍查十岁以下的幼童,他们摸着我们的脑袋嘀咕着当时根本不懂的佛咒,三天后他们带走了我,从此我的命运天悬地隔。在茫茫的十万大山之中,在一处堪称人间仙境的福地洞天,我度过了十几年,才知道这世上还有神佛啊!呵呵。我也完全弄明白了他们为何选我,因为我不是我。师父们说我是大逍遥天三大佛陀之一的语金刚的转世者,只不过我累世的智慧和神通尚未开悟而已。此次我入世应劫,据大师父佛陀意金刚说,我有可能得遇开悟的契机,这本是绝对的机密,没想到居然泄露了出去。莱特平原的陷阱的确为我准备的,他们想将我坑杀,让大逍遥天身、语、意三大佛陀夭折其一。”

话说到这儿,布扎站起身来,朝我深鞠一躬,眼中氤氲着无尽的感激之情。

我同样慨叹这其中的诸多曲折,他竟然是个佛陀的转世者,第一次在昭德那间爆肚小店遇到他,我就感觉他体内有一些隐晦不清的秘密,看来就是这个啊!

他是真心谢我,不过这混账小子想凭此就蒙混过关,我焉能放过他。

“少扯这没用的,继续,想坑杀你的他们是谁?‘鬼灵族’怎么回事?塔芒族又是怎么回事?说。”

无可奈何的布扎见躲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翘起二郎腿,咕嘟一口茶下肚,眼睛一闭,在那儿跟我装失忆啊!

一个爆栗出手,布扎“妈呀”一声,跳了起来,委屈的说道:“老大,我在组织语言哪!你就执行‘家法’。”

我眉头一皱,又要抬手。布扎一晃便消失在原地,凭空出现在木墙边的躺椅上,摇着手说:“停,停,我说,我说,哎!青岚的守护者乌玛大神曾身化千万,以不同身份和面容入世行道。但影响最广的只有三面,一个是大逍遥天;一个是大苦行者;一个是‘鬼灵之主’。这三面各有各的追随者,也各有子民绵延下来,就是今天的大逍遥天神殿,黑巫族和鬼灵族。几千年来,本是同根生的三系却征战不休,从来没有和平过,渐成轮回无阻的生死宿敌。老大你明白了吧,那两家一旦得知消息,怎么会放过我这个语金刚的转世者,况且我尚未开悟,此时是泯灭大逍遥天一脉有生力量的最好的机会。”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八师古是黑巫族人,阴谋的发动者,宿卫杀戮的真正首恶,而鬼灵族扮演的是胁从和合作的角色。这些玩弄众生于指掌之间的上位者,这些搅起血雨腥风的罪恶之源,他们最该死,最不可饶恕。

我点了点头,淋出四泡茶汤,波澜不惊的说道:“塔芒族哪?”

“这个,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偶尔听师父们闲聊那么一嘴。相传万年以前,三大神创世青岚的时候,在克拉底山脉发现了一些原始人,他们似人似兽,凶残嗜血,为恶甚巨。三大神一怒之下,不得已加以征伐。而这些人就成为大陆最卑微的人类,他们承受了太多的苦难,驱赶,流放,生活在暗无天日的蛮荒之地,甚至一度被准许猎杀。而今天的塔芒族大多是他们的后裔,老老大,你消消气,消消气,毕竟是远古的事了。”

正说着的布扎突然发现我的脸色变的铁青,急忙刹车。在他心里,自己的老大是个品性风光霁月,意志如钢似铁,又冷漠寡言的人,可他有一颗炙热的心,最看不得真正淳朴,真正善良,真正无求的贫民遭受罹难,否则一旦暴走,后果不堪设想。自己甚至怀疑他心中没有神佛,没有世俗意义上的善恶概念。塔芒族的事自己原不打算细说,实在躲不过,才掀开冰山一角,不出意外的惹怒了老大。

“三大神,准许猎杀,远古,真他妈的是一群混蛋。”

我推杯而起,毫不理会布扎惊愕的目光,转身出门而去。

木安居前堂,我们四人一声不吭的围在桌前用饭,气氛有点诡异,桑跋和辛亚娜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向叽喳不停的布扎都沉默不语的,一定有事发生。

布扎那边也在嘀咕,一双眼睛更是滴溜溜乱转,四处踅摸,老大的怒气还没有消,这节骨眼上,可别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惹祸上身啊!

俗语说:事不经念,怕什么来什么。

四个卷发,围着锦缎披肩的汉子出现在客栈门口,话未出口先踢飞了门旁的一把木椅。

“都是死人哪!大爷们来了也没个活的招呼。”

“四位爷,小的不是在这儿吗?”一个肩搭白手巾的小厮屁颠屁颠的躬腰跑到他们身前。

啪的一声,小厮被来人迎头一个大嘴巴打倒在地。

“混蛋,还不给大爷们找个座位。”

小厮两眼含泪的爬了起来,不敢有半分的怨言,可他却傻愣愣的瞅着已经人满为患的小店,一脸的难色。

“滚开。”

来人一脚踢开小厮,张牙舞爪的走进堂内。

“你个老混蛋,一个人霸占这么大一张桌子,给老子滚蛋。”

木安居前堂是饭厅,规模不大,跟个小型茶馆差不多,一共也就那么六七张桌子,正值饭口,已经没有容人的地儿。唯一有些特别的是临窗最好位置的那张桌旁,坐着一个风尘仆仆,疏眉杂须,面容苍桑而憔悴的老者,两盘精致的小菜,一壶好酒摆在桌上,可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两眼紧盯着窗外穿梭的人群,满腹心事。

我刚刚下来时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也感应到了我,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那种神识碰撞的凶险,更没有水火相逢的不容,极其平淡的一眼,如同两个陌生的路人,擦肩而过的随意一瞥。

可我的内心是惊骇的,而他的目光也流露出一样的震惊。那眼神于淡然之中透着一股子冷漠,傲然,霸绝和舍己无他的高高在上。曾经面对灰鹤和头戴紫金冠的白衣修真人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们应该是一种人。

强者,绝世强者的气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汉是我踏足青岚大陆遇到的第一个世无匹敌的至尊强者,“明光”敦珠大师不行,“虚相”纽舒大师也不行,“知性”顶果大师更不行。他是谁?他来自何方?

我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管闲事的布扎,并示意他坐下继续吃饭。那四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去招惹老者,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咦!你个老不死的,大爷跟你说话你当没听见啊!”

一个大汉抬手一巴掌扇向老者的后脑。

老者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右臂一扫,轻轻的拦下了大汉的手,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四个大汉突然同时变得蔫头耷脑,脸色煞白,双目涩滞,宛如记忆尽失的傻子,在桌旁呆坐了一会儿,便直勾勾的离开了饭堂。

这也许是一幕人们司空见惯的小插曲,木安居内吃饭的人依旧在推杯换盏,各自闲聊着,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

只有我知道,那四个离魂的大汉,生命不会再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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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命定第二十九章势定收官

就着窗外满天的星光,沏上一壶茶,我平静的审视着隔桌而坐,显得局促不安的三王子桑跋,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战战兢兢的,许是我血腥的手段和几乎逼他自缢的阴影,已成烙印。

“你想一直这样颓废下去,做个废人不成?”

桑跋闻言面色一苦,神情萧索的说道:“神者,对于我来说,什么王权禄位,什么贵为至尊,云烟过眼罢了,余生只要能跟娜儿守在一起,别无奢求。”

“呵呵,出身高贵的王子就是不一样,一句云烟过眼,一句放下,洒脱的摆平了一切,你倒是‘大度’啊!可你胁从导演的累累血债,就这样算了不成!你不怕宿卫城那些屈死的亡灵找你讨命吗?”

桑跋一厢情愿的以为我要与他谈论基兰王位的归属问题,殊不知我对那狗屁事毫无兴趣,而是要追究他因一己私欲所造成的罪孽。

他脸色苍白,嘴角一阵的抽搐,丧气地说道:“神神者,难道你要杀杀我吗?”

我拍桌而起,冷酷的笑道:“杀你,你不觉得太便宜你了吗?”

哐当的一声,门被重重的推开,辛亚娜急行向前,噗通跪在桌前,哽咽的说道:“北星神者,你你能放过三王子吗?我愿代他去死,我也是杀戮的诱因之一,神者不能厚此薄彼啊!”

一个落寞的桑跋,一个泣不成声的辛亚娜,一个满脸焦急的布扎,他们三个组成一幅极赋有代表性的众生相,可悲而又可憎。

这一刻,他们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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