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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香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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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的表现了。”

乔荆江猛地抬头,满脸希望:“我该怎么做?”

一滴眼泪都没有,果然是干嚎。

钟魁正要开口,突然猛地收住脚步,直钩钩盯着前方,乔荆江不知出了何事,也停下脚步看过去,见通到前院的院门处,站着一主一仆两个人,冷冰冰地看着他们。

乔荆江认得,那当主子的是不好说话的二舅爷钟灏,他情知今夜自己在钟家不是个受欢迎的人,这时候不经通报悄没声的出现在这里,会更加让管事的不爽。

钟家管事的,不是钟灏吗?

“二舅爷……”乔荆江赶紧弯腰作揖。

钟灏看看乔荆江,看看钟魁,开口,满怀怒气:“放狗!”

乔荆江一楞,钟魁也是一楞:“我们家哪来的狗?”

突然,一阵咆哮低低传来,站在钟二爷身后的喜庆翻翻唇,露出白森森的牙花子。

钟魁二话不说,拖住乔荆江撒腿就跑,飞快地冲向自己的屋子。

钟魁的小厮喜福年纪尚小,因主子出门去了,自己抗不住困,先已爬到床上去睡,忽然听见门一响,主子拖了一位爷冲进来,吓得跳下床来,就听见四爷叫道:“快把门挡上!”

喜福忙去关上门,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并未听到有什么追来。

“死钟二,这回是当真火了。”钟魁气喘吁吁地到桌边去倒茶喝,一边没好气地对乔荆江道,“妹夫,你和大妹这一闹不要紧,可是让两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刚喝了一口水,门板被人拍得“啪啪”响,“四爷在吗?”传来喜庆讨好的叫声。

“喜庆,不要仗着老二的威风欺人太甚!”钟魁放下茶杯,生气地叫道。

“四爷您别往心里去,刚才那不是开玩笑的吗?其实喜庆对所有的主子都一视同仁,忠心可昭日月!”喜庆在门外信誓旦旦地喊着。

“得了吧,四爷要现在开了门,你还不得冲进来咬上一口肉回去邀功?”钟魁走到门板后,没好气地叉腰说道。

“爷您可真小气,这点玩笑都容不下。”喜庆的声音听上去挺委屈,“小的只不过是替主子传个话来的,怎么敢咬四爷您呢?”

“我小气?”钟魁挑挑眉,“有什么话你说吧。”

“二爷让我带话给四爷,他明儿早上要出城去办事,大概会出门个三五天的,若是回来的时候四爷还没把该管的事办好,让咱家的日子还这么鸡飞狗跳的话,下次的利钱算三分。”

“这是什么鬼道理!”钟魁一把拉开闩,推开门,正欲让喜庆带两句刻薄话回去,却见那狗奴才已经跑出老远,眨眼就没了影子。

乔荆江看见钟魁站在门口发楞,好一会儿,他转身回屋里来。

“妹夫,看来不能慢慢等了,你我得想个好法子让大妹回心转意才行。”四舅爷眼中有坚决的意志。

“什么好法子?”

“据我对大妹的了解,她不倔则已,一倔起来什么都听不进,只能靠她自己回心转意。”四舅爷抓抓脑袋,“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会如此本性毕露,想必是动了真情,只是自己还没发觉,若是令她自己感觉到了,或许愿意回头?”

“如何让她感觉?”

“让她心疼你就好了。”

乔荆江看着钟魁诡异的眼神,背脊有点发凉。

“要我做什么呢?”他试探着问。

“要那种见效快又轰轰烈烈的法子,喝毒或跳崖,任选一项。”

“……有没有不那么损的主意?”

“那就打个半死吧。”钟魁笑眯眯地回答。

乔荆江打量钟魁,他看上去没什么肉,应该出拳不会很重。

然而……

“四舅爷,有事请教。”

“什么事?”

“我娘子的手劲怎么会那么大?”

“我让她从小练习一手抱着妹妹一手写字,我家四妹小时候比较丰满也比较黏人,大妹一只手抱着她可是抱了好几年呢!”

“……钟家人手劲都大吗?”

“不要小看武候家的人。”

“四舅爷的手劲如何?”

“虽不能象老三那样抱起石狮子,抱个小牛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四舅爷……我们还是另想法子吧。”


第九章


乔荆江迟疑地打量着静云庵不怎么高的围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品行败坏之辈才会去爬尼姑庵的围墙,他怎么说也是体面人家的大少爷,未来的候爷,怎可以去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可要是不越过这道围墙,想要见到娘子希望渺茫。

四舅爷的苦肉计虽然损了一点,虽然他自己也不能保证打了不是白打,可是只要钟魁动了手,就算把他拖了进来,他得负起责任,怎么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有人陪着伤脑筋多好啊?总不至于象现在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尼庵外着急。早知道就不可怜兮兮地对四舅爷说“把我打残了你妹子跟着受苦,你舍得下手吗”这种话,而应该挺起胸高喊“来!往这儿招呼”这种很有气概的话。

舍不得动手就只好动口,四舅爷说走曲线救亡的路子不是不行,只是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要拖拉点,可几位小姨子一大早就进庵去了,快到中午了还没出来,这拖得是不是也太久了?

照钟魁的说法,这时候与其让大老爷们儿去和大妹讲道理,不如让几个亲密的妹妹去旁敲侧击,何况钟灵现在是在尼庵,男人进去不方便,还是女人出面好说话。

“虽然你在我的妹妹们中名声不是太好,可她们成天在后院呆着,对于什么叫‘真正的坏蛋’是没有认识的,所以呢,如果知道让大妹跟你回去对她最好的话,顶多背后咒你两句,倒极可能会同意帮你。” 老谋深算的四舅爷出主意说,“既然我们几个舅爷帮不上忙,你不妨试试收买小姨子们。”

自愿做中间人的四舅爷出完主意就去后院找妹妹们谈判,反正这天夜里钟府没人早睡,几位妹妹正聚在二妹房里商议去尼庵看大姐的事。二夫人是二小姐钟瑾的生母,想大姐投奔去后必然得她照顾,所以妹妹们倒不甚担心,只是听说大姐伤心要出家,一个个恨得牙痒痒又不知道详情,听见“四爷到来”的禀报,正中下怀,都上前拉住四哥细细询问,钟缇更是绷紧了小圆脸跺脚,愤愤道:“要是大姐真剪了头发做姑子,明儿萦姐姐就打到姐夫家去!”三小姐钟萦冷笑一声:“我打到姐夫家去?我一个大小姐怎么可做这种粗鲁的事,少不得还是半夜摸去剃了姐夫的头发塞到和尚庙去!”钟魁听了嘿嘿笑,摇头道:“这样做可不比打上门去体面多少。”

钟魁平日里被这几个妹妹聒噪惯了,也不急,笼着手带着笑,坐在屋中的凳子上听任钟萦和钟缇在身旁边转边吵,时不时被这个拉一下,被那个推一下,偶尔答上一句话,也不多说,等着她们闹够。二妹钟瑾要冷静许多,观察了面不改色的四哥一阵,确定他心里有鬼,咳一声,拉住三妹和四妹,沉声问道:“四哥你莫不是有什么话要讲么?”

钟魁十分欣赏地点点头,他一向很喜欢这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二妹,不知道是她自小儿“望闻问切”的功夫就修得好还是天生敏锐,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候,都是她第一个出面主持大局,在体贴人这方面,钟灵虽聪明细腻,与她相比却还有所不及。

“咱们两家是出候爷的,不是专出尼姑与和尚的。”据说四舅爷是这么开始和妹妹讲道理摆利害的,至于后面怎么谈的他倒没详细给乔荆江说明,反正结果是得到了三个小姨子愿意帮忙的承诺。当然,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好处还是要给的,四舅爷说事儿办成了乔荆江得给小姨子们送谢礼。二姨子要一套专门精制的刺穴金针,三姨子要结识一位真正的侠女好给她讲江湖故事,四姨子的条件最麻烦也最简单——东街到西街所有的小吃分十天给她送去吃个够。

乔荆江听到后满口应承之下只说了一句评语:女子难缠。

他从此十分佩服拉扯钟家女儿十年的四舅爷钟魁。

在四舅爷房中休息的乔荆江一夜都睡不安稳,天还没亮钟魁就出门去,回来的时候说已经安排人把三个妹妹送去尼庵见大妹,乔荆江便问现在要做什么?钟魁笑道:“你昨儿被赶出家门的事可没几个人知道,钟府的人可多,要是天亮了走来走去被人看到传出去,以后脸上挂不住的可是你自己哦!”

“那该怎么办?”

“趁人还没发现,你从哪儿来还从哪儿出去。”

“上哪儿?”

“当然去接媳妇。”钟魁翻翻眼,“亏你以前还有花花公子的名声,怎么真到要哄自家媳妇的时候,倒不知道脚该往哪儿迈了!”

乔荆江欲辩两句,钟魁已经翻脸,连轰带赶把乔荆江从侧门撵出钟家。

乔荆江看着定远候府的侧门在他眼前“砰”的关上,正要悻悻离去,忽然“吱嘎”一响,门开了条缝,四舅爷已经恢复一片阳光的笑脸伸了出来。“妹夫,你可别怨我无情。”他探出脑袋来笑,“到了晚上你要还回不了家可以再来找我,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给你找张床还是可以的。不过呢,现在是你和我大妹在闹别扭,虽然这次是钟灵做得过火,可真要选边站,我没理由胳膊肘往外拐,所以往后这几天我肯定是帮妹子多些。桥我是暂时帮你架好了,路我不能帮你走,想得到好结果,就别老指望别人,自个儿要多用劲,你好自为之吧!”

“砰!”门又关上。

“切~~还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乔荆江很难过的咽口唾沫,“我要是不想用劲,犯得着这么老着脸皮折腾一夜吗?”

乔荆江就这么垂头丧气地来到静云庵外等着。

按钟魁的计划,若是被收买的小姨子们把娘子说动了,会派个丫头出来报信,那时候他可以去请求庵里放行与她相见,可是从清晨等到日上三竿,连个报信的人影子都没看到,难道钟灵意志坚定,是真的要出家当尼姑,连亲妹妹们的劝也听不进了吗?

乔荆江着急地跺跺站麻了的脚,靠近围墙,四下看了看,没人,于是,跳!跳!跳!

围墙虽然不算高,可是跳起来还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怎么连个路过说话的尼姑都没有呢?哪怕闲聊几句让他知道庵里的客人现在有没有在谈话也好啊!

尼姑庵干嘛要搞得这么神秘呢?和尚庙多好,香客走来走去都没关系,想进去找个人只需要扮个参佛的就行……

不知道越神秘的地方越吸引人吗……

……其实我真的没安坏心,就想找我娘子说话……

……我是娘子的相公,探望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乔荆江的视线落在庵外的一棵大树上,树离围墙很远,不过挺高的。

反正没打算翻墙,所以离得远没关系,只要够高……我只稍稍看一眼,保证非礼勿视!

乔荆江再四下里望一眼,没人,于是走到树下,把扇子插到颈后,挽起袖子,拍拍手,攀住树干。

以一个文臣家的子弟来说,乔大公子的身手还算矫健,至少在逃跑或与人玩乐时,手脚比一般人要麻利许多。不过爬树这档子事到底不是正派人家大公子常做的事,所以他虽然爬上去了,看在有功夫的人眼里,动作不免既笨拙又难看。

乔荆江拨开枝叶向庵里看,见一排瓦顶遮住视线。

还不够高啊?他郁闷地想。

于是,攀住树枝再往上爬,慢慢爬到最高处。

突然,脚下细枝“啪”的一响,乔荆江只觉身子一轻,便朝下栽去。

“啊呀~?!”一声惊叫从他嘴里溢出一半便吞了回去。

枝叶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乔大少的腰带,把他拖回去。

惊魂未定的乔荆江看到旁边的树枝上,坐着一个用另一只手抚着前额表情痛苦的人,正喃喃念道:“真是看不下去啊……为什么我非得管这种笨蛋的闲事……”

乔荆江慢慢回过神来。

“薛毅啊!”他张开双臂又惊又喜地拥抱过去。

好久不见的薛少侠嫌恶地松开提着乔荆江腰带的手,就势一挡,在乔荆江激动的鼻涕眼泪沾到他的衣服上之前将他挡开一臂的距离。“感动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以前吃你许多东西,吃人嘴短,帮你这一回算是回报。”他斜眼打量乔荆江,“才多大功夫就把嫂子逼得要出家,你这个人果然是欠抽!”

拥抱不到知已的乔荆江没趣地收回双臂,转而抓住好友挡他的手,感动莫名地说:“就算我欠抽,我知道你还是会赶来帮我的,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谁说我是自愿赶来帮你的?”薛毅慌忙抽出被热情抓住的手,感觉脖子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我昨儿才回京,怎会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要不是你家四舅爷一大早跑到客栈把我从床上挖起来,我才懒得管你这闲事!”

“四舅爷叫你来的?”乔荆江一楞。

“他说总得有人帮你。”薛毅好笑地看他一眼,“看你又跳又爬的狼狈样子,我确定他这主意真的很对。”

“你看了我半天?”

“是啊,顺便还吃了一个烧饼。”薛毅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包着的东西,“还有一个,你要不要吃?”

乔荆江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他还没吃过什么东西,的确是饿得很,赶紧接过来。

“你就一直坐在这儿看我出丑?真够狠心……”他一边啃一边抱怨,“你不是侠少吗?都不知道出手相助?”

“帮助你翻尼姑庵的墙?”薛毅反问。

乔荆江无言,只有用力啃烧饼。

“为什么有不安的预感呢?”薛毅忽然困惑地歪歪头。

“嗯……嗯……什么?”乔荆江边吃边问。

“上次好象也是救了你一命,然后喂饱你,再然后就倒霉不断……”薛毅警惕地皱起眉头,“该不会,待会也有不好的事发生吧?”

“嗯……嗯……哪会次次都倒霉?”

一声尖叫从尼庵的围墙后突然传来,吓了树上两个人一跳,伸头一看,看见尼庵中,一位小尼姑正指向他们藏身的方向。

“我看你真是个灾星!”薛毅使劲敲了乔荆江的脑袋一下,拎住乔大少的腰带就往树下跳。

刚跳下树,尼庵的墙上身形一闪,一个年轻女子跳出来,怒喝道:“哪里来的登徒子,敢偷窥佛门清静地?”

薛毅提起乔荆江撒腿就跑,不料那女子身形甚快,一下子就闪到面前挡住。

“想跑?没那么容易!”一脸英气的大姑娘神气地命令,“还不乖乖让三小姐抓了你们去见官!”

“你是钟萦?”乔荆江脑袋里灵光一闪。

“钟三小姐?”薛毅一楞。

“你们又是谁?”钟三小姐也是一楞。

“我是你姐夫啊!”乔荆江赶紧站直了和三姨子打招呼。

“打的就是你!”钟萦腾的一下脸涨红了,一撸袖子,“要不是当面问清楚,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逼我大姐的!姓乔的,你太过份了!”

一拳直向乔荆江脸上打去,拳到半路,落入横伸过来的掌中。

“三小姐,有话好好说。”薛毅尴尬地笑,“另外,我们不是登徒子,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钟萦一楞,这才意识到有外人在场,她一个大家闺秀是不能随便动手打人的,忙收了拳。

“你又是谁?”

“在下薛毅。”薛毅抱拳,客客气气地回答。

钟萦弯腰行福礼回礼,抬起头眼中十分好奇:“你就是四哥说的薛大哥?”

“正是。”

“慢着!”乔荆江气急败坏地挺身挡在了薛毅面前,“萦妹妹,这个人和你没关系!我要找的娘子呢?”

钟萦白他一眼:“听了大姐的话后,我们一致决定不帮你了,你另想法子吧。”

她一转身,身形轻盈地翻过围墙,消失在尼庵中。

“你看!你看!”乔荆江指着围墙激动地对薛毅叫道。

“看什么?”薛毅莫名其妙。

“这就是钟家三小姐哎!你看到了吗?”乔荆江十分兴奋地说,“怎么样?还是我家湘影比较象个大家小姐吧?”

“这个啊?”薛毅抓抓脑袋,十分困惑,“和你眼下要考虑的问题有关系吗?”

“什么问题?”

“你完蛋了。”



 
 




二夫人十五年前离开定远候府到静云庵修行的事在京城里曾引起一阵轰动,因她曾是京中的美人之一,据说当年去她家提亲的人都排成了长队,后来似乎是依了某个大人物的意思嫁给了定远候爷做二房,候爷虽然依令娶了这美人,本人对这门亲事却并不热心,所以夫妻关系也一般,再后来,据说也是和大夫人一样对定远候爷的花心肠失了望,于是看破红尘遁入静云庵。奇怪的是,虽然夫人要到尼庵修行是件很不体面的事,老候爷却从来都没有表示过任何异议,反而一手安排了二夫人进静云庵,从这以后每年亦送去很多供钱,所以静云庵一直香火旺盛。

二夫人原来一直是带发修行的,名为断尘居士,三年前老候爷故去,不久二夫人就落发正式出家,成了尼姑断尘。断尘似乎真的斩断尘缘,虽不拒亲生女儿钟瑾每月一次的探望,但似乎心中已无牵挂,也与钟家从不主动来往。

青灯古佛的日子让断尘心如止水,即使是钟家已出嫁的大女儿突然出现要求随她出家也没能令断尘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断尘只是微微一笑,让这女儿去庵中为香客准备的房间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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