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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减少往下掉的冲力,因为他怕下面都是石头,这一掉少说也得跌得眼青鼻子肿。
青子夷一见小邪已落入谷中想想已无活命之可能,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向那位衣衫狼籍
又受刀伤的陆伯欣,他道:“陆兄多谢帮忙,夜已甚晚,咱们明日再聊。”
陆伯欣也强笑一声道:“掌门人客气,这是为武林除害,人人有责。”
众人已往回走,人一走夜又恢复宁静。
突地传来一阵声音:“杨小邪!小邪!”声音越来越大。
原来是青苹苹已追了出来,她没有停留一直住山下奔去。
这时人潮已散青子夷并未听到女儿叫声,故未有人拦住青苹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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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下,小七着急的等着小邪,他知道小邪可能从别个地方逃走,但他还是要等,他打
算等到天亮如果没有小邪的影子,那只好去找小丁,虽然他相信小邪不会丧命,但心里总是
不好受。
“杨小邪………”青苹苹已一路找了下来,在山下碰上小七。
青苹苹一脸紧张着急道:“小七哥杨小邪呢?他在那里?”
小七道:“我在等。”
青苹苹心中稍安,喘口气又道:“小七哥,你在等他?他会回来?”
小七摇头道:“补小的(不晓得)明天我走。”
青苹苹问道:“你是说明天他再不回来你就要走,那你可知道要在那里和他碰面?”
小七点头道:“洞庭湖君山找小丁。”
这句话是小邪刻意教的,所以他念得很好。
青苹苹喃喃念道:“洞庭湖……君山…”她转向小七道:“小七哥我跟你一起去找小邪
好不好?”她一脸祈求之色。
小七看小邪对青苹苹都是有说有笑,必定是小邪的朋友,他点头道:“号(好)。”
两人遂坐在山下期盼小邪能下来,但随着时间消逝,两人心头也渐渐加重起来,小邪依
然无躁无影。
终于天亮了,小邪还是没有回来。
青苹苹幽幽道:“小七哥,天亮了。”
小七心头也是很重,他微微点头,还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山头。
又过了两小时太阳已升起,小七才带着青苹苹踏出沉重步伐往洞庭湖走去。
小七相信小邪一定会去,因为小邪已经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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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小邪反身掉下断崖,他不晓得能否平安降到崖底,所以他必须将自己身躯弄得最完美
最不会受伤的形式,以便接触崖底一切可能遭遇到的情况。
不久他已飘至崖底,极目往下看可以看出是条小溪,但水很少四处布满乳石,他已准备
好如何降落,一扭腰他已将身形调整成头下脚上,这一调整往下掉的速度更快了,眼看头颅
就要撞上地面乱石,倏地小邪全力发出大悲掌,一阵劲风往地上冲“轰”一声地上飞沙滚
滚,碎石纷飞,小邪也利用这反弹之力,上身往上一拉“鲤鱼打挺”般的将头胸拉上来,双
脚也猛然触地,但身躯冲力依然相当大,他这一触地不由自主的往前滚撞,身形在乱石上滚
了三四圈才告停下来,撞得小邪直叫苦也。
一切都静下来了。
明月斜照,余光映在半山崖,冷风徐来,吹向附着在岩石上的茅草婆娑作晌,似乎对这
一切所发生之事情不甚感兴趣,依然故我的随风摇曳。
小邪静静的坐着,他没有动,他在想小七是否安全的离开华山了,他在想青苹苹会不会
追出来,然后跳下山崖……他也想着青子夷和陆伯欣那得意的神情……。
晨露微滴,黄莺轻啼。
“天亮了。”小邪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这才懒洋洋的挪动一下身躯,检查一下摔得如
何,他头上已长出许多小肿瘤,手脚也有多处瘀血。
第十卷
轻叹一声小邪苦笑道:“妈的!没事就给我来这么两下子,江湖饭真不好吃,我得赶快
将事情办完溜到没人的地方,这才是正确的,呵呵………”
他拿出金针插在瘀血部位开始运功疗伤,将瘀血逼出来,约过盏茶功夫瘀血已尽除,他
才收手,伸个懒腰站了起来,顺着小溪往下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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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西天峰,位于山阴地带,山峰有如尖塔,此时已是初冬,峰上罩着一片银白瑞
雪,远远看过去有若水晶一般甚是美丽。
此时山腰下隐稀可见一位年轻人,正一步一步的往峰顶走去。
他正是杨小邪,外号通吃小霸王。
不晓得他为什摩选择一步一步的走上山,如此走一天一夜也走不到峰顶。
只听小邪边走边道:“李孟谷,喜欢穿白衣……好了,这下可好了,白衣加上白雪可够
我找的了,吼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回话,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找上一辈子嘛!”
原来他是找得太累了才一步步的走。
又过了三个钟头他已上了半山腰,又吼起来:“喂!李孟谷!我来啦——我老头叫我来
找你,他说他很想念你,要你去跟他作伴…”凭小邪的吼功,再加上山峰回音他的叫盘至少
可以传出百里以外,但就是没人回答,吼得他有点失望,只好躺在树下不想找了。
蓦地——
“小兄弟你在我老夫吗?”有位白衣文士已经立在小邪身前笑着对小邪说。
小邪一惊立即站起来道:“你就是李孟谷?嘿嘿,哈哈………”他笑了起来。
李孟谷道:“不错,老夫就是李孟谷,请问小兄弟是何人门下?”
李孟谷年约五旬上下,七尺余,微瘦,五官皎好,留有黑色鬓须,书生模样。
小邪道:“我不是何人门下,是我爷爷叫我来找你,他希望你去陪他,因为我一走爷爷
就没伴了,你快去就是对的,不去就是错的。”
李孟谷笑道:“好,老夫一定去,但不知是谁告诉你我住在这里?”
小邪道:“当然是我爷爷啦,否则我也不会到这儿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
李孟谷问道:“小兄弟那你爷爷如何称呼?”
小邪道:“我正要问你呢,我也不知道我爷爷叫什么名字,不过他说你是他的朋友,你
应该知道才对。”
李孟谷笑道:“呵呵,是老夫一时忘记,你既然来了,不妨到我茅舍歇歇,喝口热酒如
何?”
小邪一听到有酒立即叫道:“好吧!喝酒对白雪,我在莫塔湖有数十年之经验哪!”
李孟谷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好大的雅兴,一赏雪就是数十年,老夫佩服,咱们再走一
程。就在前面不远处,马上就到。”
小邪也笑了一下,数十年是非同小可,牛皮破了他还是处之泰然面无愧色。
这茅屋占地不大,是在崖边,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柜子,几酒,如此而
已,其他就找不出东西了。
“呵呵……”李孟谷笑道:“小兄弟请里边坐。”他们已来到茅屋。
小邪笑着走到桌旁拿起酒瓶道:“李大叔别客气我们一人一瓶。”
李孟谷笑道:“奸,我们一人一瓶。”
两人坐在椅子上开始对喝。
小邪道:“李大叔这酒不怎么好喝,想必你平常没有喝酒对不对?”
李孟谷笑道:“不错,老夫平常很少喝酒,今天是你来老夫才陪你喝。”
小邪笑道:“李大叔你真好,想必我爷爷会喜欢……”话还没说完已倒在地上不动了。
李孟谷见小邪一倒,立即欺身向前点了小邪几处穴道,再拍了几下手掌声。屋外已走进
三个劲装黑衣汉子。
李孟谷道:“将这位带到老地方小心看守。”
“是”三人应了一声是,立即将小邪绑好扛下山往那老地方去了。
李孟谷走了不久,在茅屋不远处又出现一位黑衣蒙面人,依稀可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得意
的神情,依样的他也掠向山下消失在雾中。
其实小邪在喝酒时已发现酒中有迷药,他想不透老头的朋友为什么要将他迷倒,地想揭
发探索这个密,所以他假装中毒昏倒。
不久他被带下山坐上马车,往不知名的方向奔去。
小邪看酒也退得差不多,想药性也该过了,这才叫道:“喂!你们干什么将我绑在这
里?你们要将我送到什么地方?”
车中黑衣人并没有回答。
小邪叫道:“奶奶的你们是那条道上的?敢惹我通吃小霸王?你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
胆………好吧我任由你们就是,不过三餐你可不能少,大小便也要按照时间来懂吗?”
黑衣人这才点头,像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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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将一黑布袋套在小邪头上,将他押解下车,改乘船只。
小邪暗道:“黑皮奶奶的出海啦!行行,真行,从天南押到地北有一套。”他已对这件
事愈来愈感兴趣*决心闯他一闯。
船行一天一夜,小邪才被押解下船。
三名黑衣人将他脸罩拿下来,小邪目光一张四处扫去,只见全岛皆是崖石,连一根树木
都没有。
此岛面积约五平方里,中央有一座石造围墙,墙约两丈高,想必就是监狱。
不久,小邪已被押进监狱。
“来人报名!”是位壮汉.在叫着。此人身材魁梧,肌肉结实一块块浮现着,理光头,
留了两撇八字胡,满口黄牙,光着上身手执皮鞭。
一位黑衣人道:“是重犯,上级交代在此。”他拿出一封信函交给光头汉子。
扁头壮汉道:“是重犯钉上脚镣,押入一号房,来四名。”
四名狱卒立即将小邪双腿钉上脚然后将其押入一号牢房。
黑衣人道:“人已送到请划个押,我好回去交代。”
扁头大汉立即在纸上划押道:“行了你们回去吧!”
三个黑衣人这才反身走回船上,往回路驶去。
扁头大汉手拿信函,走到一石造房屋道:“禀堂主有重犯到。”
堂主道:“进来说。”
扁头大汉捧着信函走入屋内道:“禀堂主一切在这信函里。”
堂主道:“鱼尾拿过来。”
鱼尾将信函递上去。
堂主打开一看不久道:“鱼尾你逼他说出欧阳不空以及李孟谷的下落,记着别把他弄死
了。”
“是堂主。”鱼尾面露喜色,好像对这逼供方面有独到之处似的。
堂主道:“没事你下去吧!”
鱼尾拱手道:“是,堂主。”往外退出去。
小邪被关在第一号房,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大铁门中门开个小孔是送菜饭用,其他都
是石块。
小邪在墙上敲敲打打不久直骂道:“这些石块至少有五六尺厚,看来这是最严重的一
次,要逃可真有点难,奶奶的我是犯了什么劫?老是被关,要想关人一下都不行。什么天生
灵台泛光七窍通天,在朝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我看是草包像嘻嘻……”骂到自己又笑
了起来。
走累了,只好坐上来休息。
这时鱼尾已走进来“右手食指不时甩着一串钥匙,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走向第一号牢房
将小邪拉出来,将小邪双手铐在铁上成“大”字状。
鱼尾嘿嘿笑个不停他道:“小表我问你的话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照实回答,嘿
嘿否则你准备脱一层皮吧。”
小邪笑道:“有话快说我很累。”
鱼尾叫道:“累?这有你说累的余地?”“啪”他已一鞭打在小邪背上。
小邪怒道:“他妈的你这小表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I”
鱼尾笑道:“小表是你小表还是我小表?”“帕啪”叉是两鞭。
小邪额前已痛得出汗他吼道:“黑皮奶奶的你给我记着,我会很快的还给你。”
鱼尾叫道:“来呀!你来呀!有种现在就来呀!”手一扬又抽了几鞭。
小邪哈哈大笑道:“臭光头有一天我要砍下你的右手,看你还敢不敢再打人!”
鱼尾一连抽了十几鞭才道:“小子痛不痛?说!欧阳不空在那里?”
小邪一听,原来这些人是想要知道欧阳不空的下落,他道:“不知道。”
鱼尾又打了几鞭迫:“那李孟谷又在那里从实招,否则今天有你好受的。”
小邪一惊心想:“李孟谷不就是把我捉来的那一位,这大光头为什么会向我逼问?难道
是假的不成………韦亦玄是假的,李孟谷当然也可能是假的,那么他们是专程在等我了;真
笨、我真笨,难怪他要用迷药酒给我喝,我还想摸他的巢,笨,妈的!活该,呵呵……”想
着已轻轻笑了起来,竟忘了回答鱼尾。
鱼尾怒道:“你不说,我打到你说!”他用力抽向小邪背上,只见他鞭一扬使出全身劲
道抖得皮鞭有如灵蛇山洞般快捷无比“嗖”了几声,皮鞭已卷向小邪背部,不停传出轻脆的
啪啪声,小邪背上已出现数十条裂痕。
小邪喘口气,才叫道:“好我说!”
鱼尾这才停止再挥鞭,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铁烧的罗汉不怕打,快说!免得挨
打。”
小邪道:“欧阳不空在天山北麓忘忧谷以南二十里的山中,李孟谷藏在昆仑山摩天峰的
雪花崖。”
鱼尾问道:“你没有骗我?”
小邪装作很可怜道:“没有……我…受不了了……”说完头已低下去。
鱼尾得意道:“很好算你识相。”
他将小邪解下卡在手上之铁铐,将他关入地牢,高兴的回去交差了。
小邪抖抖双肩,顿觉背部一阵刺辣攻心疼痛不已,直骂道:“黑皮奶奶的抽得真重,
好!我就逃出去给你看!”骂到此,他已从耳朵中拿出小锯齿铁片,运足功力锯往脚,唰唰
之声不绝于耳。不久一声“卡”脚已掉在地上,他抿起嘴巴徵微一笑,将铁片卷好塞在耳朵
里面,只手搓着足踝,将已被铐红的肌肤慢慢搓揉以让血气能顺畅,一柱香过后才拿出金创
膏往背部抹,费时良久,才勉强抹完。
“奶奶的换换口味,老是被关也不是办法!”他得意的又笑起来,不禁唱起山歌:“今
天不见面,明天又见面,王八看绿豆,愈看愈有趣。”
不久有人送饭来。
小邪接过饭叫道:“喂小兵兵,你去叫那个光头来,就说我刚才告诉地的话全是假的,
请他再来审问我老人家懂吗?”
狱卒一听心中暗道:“想不到世上还有个不要命的要惹那恶棍,真是不怕死。”他道:
“好我回去就去叫那天杀的来。”说着已往回走。
因为鱼尾不但对人犯凶狠,对狱卒亦是抽抽打打,这些小卒莫不畏惧他三分,更有许多
人已恨他入骨,才会骂他恶棍。
小邪笑了笑心想:“天杀的,哈哈等一下我得想个好方法来玩玩,在这海岛上如果没有
好玩的事情做真会被闷死。”
突然他闻到一股酸臭之气异常冲鼻,四处搜寻一番,才发现送来的饭已经发酸,他骂
道:“什么玩二(意)好一叫我吃这种猪吃的?!真有一套哈哈,当囚犯可真不好过啊!”
“卡啦!卡啦…”他将饭碗往门外丢,碗一破饭渣散得满地都是酸气冲天.
双手拍拍坐了下来,他笑了笑道:“不急、不急,等一下吃大餐,呵呵……”
不多时一阵疾奔脚步声“咚咚”如大象踩桥般的传了过来,这正是鱼尾独有标帜。
见他气冒三丈脸上露出愤怒之意,眉头深锁,不断咬牙,几条横纹肌肉不断在他脸上跳
动着,一进门他怒吼道:“臭小表你真不要命了,竟敢耍我,好!”好音未失他已奔到铁
门,一抬脚了两下铁门,这才将铁门打开。
小邪见铁门一开,大喝一声立即使劲挥出手上脚往鱼尾头上砸去,道一砸足可穿石裂岩
威猛无比。
鱼尾那知一个刚受伤的小表突然变得如此孔武有力,但觉一阵疾风袭来,要想闪避已是
不急,“啪”鱼尾脑袋硬邦邦的被小邪脚击得头破血流,立足不稳的往后栽,连哀叫声都来
不急喊。
小邪看一击成功即刻冲上前去点住鱼尾穴道,将其拖至刚才挨鞭子之地方,取下手铐也
将鱼尾铐成“大”字模样。
“呵呵………这下有你好受的……”小邪轻笑几声,走向外面,发现有数名卫兵马上折
回来,撕下鱼尾裤管搓成一团塞在鱼尾口中拍醒鱼尾道:“喂大象!你好啊!”他伸手摸摸
鱼尾下巴。
鱼尾一醒眼见小邪出现在目己眼,立时抖动身躯要踢往小邪,但双手被铐任由他如何使
劲亦是枉然,怒得呜呜直叫。
小邪笑道:“大象你若识相点老实回答我的话免得受皮肉之苦,呵呵……”小邪是照着
鱼尾刚才所说之话再重复一遍。
鱼尾瞪大眼睛,那目光之狠足可吞噬一只大公牛,口中虽被塞着布片,但他嘴唇是动个
不停。
小邪笑了笑摸摸他下巴,突地一扬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