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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锅煮-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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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见他不停地在那儿打骂着,也颇觉好笑,这牛又不是人,哪管你是平头百姓或者是候爷呀?当即又将树条接过来,笑道:“老伯你老人家也别生气,都是我的技术不好,怪不得老牛的!”

    按老伯的意思,候爷还是别犁了,要是真弄点意外出来,他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职,要是被其他的乡邻知道候爷是因帮他而受伤的,还不把他打成肉酱。

    刘病已当然知道这老伯说这话的意思,一来是怕弄伤自己,二来也是心痛他那头老牛。就刚才抽那两条子,就好像打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农见刘病已如此坚持,只好作罢,刘病已将犁头重新调整好,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倒也没出什么心惊肉跳的事,赶着牛在田里来回犁过三四道沟,便觉得额头冒汗,比打一场架还累。

    坚持着又走七八圈,实在撑不住了,便将这犁头交还给老伯,又问一些有关犁头方面的知识,这才回到田埂上。

    东方不败掏出手绢,为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笑道:“农民伯伯没那么好当吧?这犁田呀还真是个技术活,你不懂得技巧,自然是费劲了!”

    刘病已虽然是在城市长大的,但跟他同班的也有很多农村来的同学,他也曾跟那些同学去农村看到过犁田,只是觉得那种犁跟这种犁不一样,便想着亲自来试试。

    东方不败见他不说话,又笑着道:“你刚才不是说要体现农民的生活吗?刚才犁了田,现在想干啥呀?你不会跑去同别人插秧吧?”

    就在他们站立的不远处,还真有几个妇女在那儿插秧,刘病已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好意思去渗合,笑道:“咱们不插秧,咱们去摸鱼!”

    说完之后,他还真跳进一块水田里摸起鱼来,只可惜那时候人的生活不太好,这田里别说是鱼,就连那些田螺都被人摸去吃了。

    刘病已在水里摸了半天,除了被蚂蟥叮出几个血红的痕迹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捞到,把个东方不败笑得在田埂上都直不起腰。

    空着双手上得田埂上,刘病已笑道:“有什么好笑的?咱们今天摸不到鱼,中午就只能饿肚子了!”

    “那也不见得!”东方不败说完,右手一扬,几枚锈花针自袖口激射而出,顿时射中几只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跟着细线一拖,便将那几只鸟儿拖到近前,笑道,“咱们今天烧烤这个也不错!”

    刘病已嘿嘿一笑,还没等东方不败招呼,自己便动起手来,好在这野外枯枝不少,很快便生火将鸟儿烤肉了,吃起来的味道还真不错,就是少点儿盐味,否则就更加完美了!

    两人就是外面待一整天,其间什么事都没做,主要是看人家犁田,东方不败一直很奇怪,这刘病已今天是不是有点毛病,为啥老盯着别人犁田。

    当他们回到泗州城,她终于明白这是啥意思了,因为刘病已又将自己关在房中,重新设计一把犁的结构图。(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树大有点招风了

    刘病已画的这个犁的结构图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现代用的犁基本上都是这样,他只是根据以前的记忆还有这次的亲手操作,外加一点力学知识设计出来的。

    将设计好的图纸交给下面的亲兵,让他们去找木匠制作,至于铁的部份用的自然是泗州城自己炼出来的铁了。

    这种犁的结构非常简单,算来算去也就五六个部件,没到一天便将这玩意儿做好了,刘病已随后又将犁送到那位老伯家里,让他仔细操作,看看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

    他说这话明显就是客套话了,犁的发展都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发展到现在是越来越简单,而且是越来越好用,自然有他一定的道理。

    他将现代的犁拿到千年前的华夏朝,自然是很先进的了,那位老伯在用过后便连声赞好,刘病已笑道:“只要你说好,那就没问题,我这就回泗州城,让他们加工多些免费发给老百姓!”

    见老伯不太相信,刘病已又笑着道:“送几把犁头也算不得什么,你们种田也真是太辛苦了,而且单靠种田的收入也不高,有的家庭甚至连稀饭都吃不起,所以我决定,凡是属于我泗州城管辖下的农户,都免征赋田税,如果遇到天灾啥的,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补助!”

    “我……我没听错吧?候爷你说的可是真的?那我就代泗州城的农户谢谢您老人家了!”老伯的语气顿时显得有点激动起来,说起话来也有点语无伦次。

    刘病已正色道:“老人家。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叫我老人家我可担当不起呀,再说了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泗州城的手工作坊现在算是发展起来了,咱们不差这点赋田税!”

    刘病已敢这样说,当然有这个底气,现在整个华夏国的江湖都是他的商业王国,要养这样一个小小的泗州城,自然不在话下了。

    只可惜他现在还没那么多的钱,否是的话。他还可以将那些地方手中的田都买回来。然后再平分给老百姓。

    刘病已身为现代人,当然知道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但他也知道这事他现在不能做,也没那个能力去做。因为这牵涉到太多人的利益了。如果自己真那样做。估计还没冒头,都被人乱棍打死了。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在这个体制内。尽自己的能力,将资源尽量集中起来,然后再分配下去,做一个不贪心的商人而已。

    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他虽然没想过,但有种方法他还真想过,那就是由他出面,将泗州城的土地全承包下来,然后再分包给那些租户,但这样做,需要极大的财力支撑,他现在还没达到那个能力。

    但他相信再给他三年时间,他一定可以做到,上天既然派他这个现代人来到这儿,就应该用自己的现代学识为他们服务。

    当然这个更大的想法他没有跟老伯说,不能马上兑现的事,他不能给这些普通老百姓承诺,他决不会学某些官,实事没干一件,口水却洒满天!

    泗州城有什么样的变化,老伯当然知道,刘病已在周边农村做过些啥好事,他更加清楚明白,知道刘病已说出来的话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怎叫他不激动?

    所以这个老人家他是非叫不可的,对他来说,这就是一种极大的尊重,当即说道:“候爷能如此为我们这些贫苦百姓作想,我们叫你声老人家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候爷真怕折寿,那我们就天天烧香拜佛,保佑您老人家长命百岁!”

    刘病已见他如此固执,也不去与他争辩什么,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原本也没什么的,随后又看一眼那犁头,再一次确认那犁头不需要改动后,说道:“老伯,这事咱们就这样定了,如果你怕我反悔的话,你可以将我们今天的谈话对其他人说,我刘病已说过的话就一定会认数的!”

    说到这儿,微微一顿道:“我这就回泗州城准备去了,你老人家也我保重,我敢保证,不出十年,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绝不会再为五斗米发愁!”

    刘病已说完之后,便匆匆地往回走,身后传来老伯的感叹声:“这下泗州城的老百姓有福了,天上竟然掉下这么好个候爷来!”

    刘病已心里也暗自感叹,难怪有人说华夏族的老百姓是最好的老百姓,简简单单的给他们一点小恩小惠,竟能赢得他们如此赞美,为啥那些当官的却不去做这些呢?送一床棉被还要摆个poss拍个照,这不是招人嫌吗?

    别人做不做这些刘病已他也管不着,反正自己现在有这个能力,那他就要做这些,这些虽然都是一些小事,但这些却是关乎民生的,也关系到未来泗州城的发展的。

    刘病已始终相信,对老百姓的投资是最划算的投资,只有泗州城以及泗州城周边的老百姓发展起来了,自己才能发展得起来,自己才能爬得更高,走得更远。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病已跟东方不败两人走遍以泗州城为中心的向外扩二十里以内的所有村庄,而刘病已每走一个村庄,都会根据这个村庄的实际情况进行规划,先后建立蚕桑、水果、蔬菜……等等基地。

    泗州城的发展给周边的老百姓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这些老百姓也很自然地将泗州城的安危摆放在他们的心上,泗州城的防线也相当于向外推出二十里。

    以泗州城为生产基地,以江湖为销售网络,刘病已终于打造出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商业王国,但这些还不是他的重点,他接下来的重点是要让更多的老百姓享受到由他带来的福利。

    华夏国其他地方的官员开始来泗州城取经,泗州城的经验是透明的,成果是谁都看得到的,但当这些官员回去后才发现,这个模式不是他们能复制得了的。

    所以反对的就是那些仕族,其实这也难怪,仕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末位的,也是最为那当官者避讳的,按泗州城的模式,那是要将商的地位提到最前面,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官员们的思维还没有转变过来之前,泗州城的模式也只能适应于泗州城,或者也只能适用于刘病已以及刘病已领导的这帮原本就处在仕农工商之外的人身上。

    是啊,江湖是个独立的体系,闯荡江湖的人就是些边沿人,他们不属于仕农工商中的任何阶层,他们是一群在刀尖上跳舞的人,是刘病已让他们回归到社会的现实,是刘病已让他们从刀尖上走下来的。

    朝庭有保守派也有改革派,有主和派也有主战派,无论哪一派的官员来到泗州城,刘病已都是以礼相待,因此刘病已虽然没有参与具体的朝政,但在朝庭,却有了属于自己的人脉。

    以刘病已在老百姓中的声望,以刘病已的财富,以刘病已的江湖势力,以刘病已皇家身份,不来巴结他的官员还真没有几个,无论你是什么派,总得找个靠山,而他们似乎都想拉刘病已作为他们的靠山。

    形式还真是一片大好,不过那都是些表象,刘病已在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现在才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候,自己的声望越高,就对刘贺的威胁越大,而刘贺要铲除自己的心思就越强烈。

    以泗州城现在的兵马是不足以抵抗刘贺的,就算加上整个江湖,也没法跟朝庭对抗,再者如果真对抗以来,得利的永远都是外族,北边的金国正将他那双狼眼死死地盯着呢,如果华夏朝稍有点风吹草动,必然会来趁火打劫,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他刘病已才不做呢。

    同样的,那个刘贺虽然在管理能力上差点,但也不是一个笨蛋,目前的形势他同样明白的,他迟迟不动泗州城,是因为现在的泗州城还在他的掌控内,如果让他察觉得泗州城已超出他的掌控,兴兵那是必然的。

    现在的刘贺要与金国周旋,与金国周旋同样需要大量的钱财,所以他才留着刘病已,因为现在的刘病已就是他的钱袋子,要让他轻易割舍掉他的钱袋子也没那么容易的。

    正因为刘病已看到这一点,所以他对那些官员的拉拢巴结一概不理,他从来不参与泗州城以外的任何政事,从来不谈论当今朝政。

    更何况在这些来的官员中,刘病已也没办法判断谁是刘贺的人,如果他们是来暗中试探自己的,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他对这些人的态度都一样,你来我招待,你走我欢送,但有一点,莫谈国是。

    刘病已非常努力地自己打扮成一位只爱做生意的候爷,而且每个月都按时给刘贺进行分成,并将每个月的帐目派人送上京师,目的就是要让刘贺放心,自己该装病猫的时候,就不能装病虎。

    杨士瀚的战事早就结束了,刘贺也曾试探过他,要不要调杨士瀚回泗州城,但刘病已没同意,也不能同意,如果真将杨士瀚调回泗州城,那刘贺就别想睡个安稳觉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十万钢刀赠英雄

    今年的冬天似乎有点冷,已连续下了三天的雪了,这在南方是比较少见的,刘病已一大早便起床了,他不担心泗州城的百姓,他不担心泗州城的百姓过不了冬,他担心的是城外那些普通的农民。

    所以在匆匆地吃过早饭后,便与东方不败踩着积雪,又开始走村串户起来,访问的结果还算不错,经过这大半年的整改,那些农户虽然不及城里的人过得滋润,但也不必担心会被冻死或者饿死。

    乡民们见着刘病已就像见着活菩萨似的,对他又是感恩又是戴德,甚至还给他盖起生祠,刘病已向来不相信什么鬼神,对这种事那是坚决反对的。

    今年的冬天真是太冷了,为了能让乡民过好这个冬,刘病已将那些里长族长尽数召集起来,让他们将各自管辖区域里的困难户报上来,他将根据实际发放补助。

    当然如果有人中饱私囊的,他也不在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泗州城,刘病已的话就是圣旨,甚至比圣旨还管用,自然没人敢违背他的意愿。

    今天的冬天不好过,并不是因为这场大雪,而是据天波府传来的消息,金国已派完颜宗望正在攻打古北口,古北口位于北京的密云县,杨令公的无敌庙就建在那儿。

    在刘病已的记忆中金兵入侵应该是明年的事儿,怎么提前整整一年了呢?刘病已的所有计划都是围绕着明年金兵入侵来做的,这样一来完全打乱了他的步骤。

    按他的计划。泗州城的现有兵士将会根据情况退役,然后再招收新兵,而那些退役的将官则分散到江湖的各帮派中,让他们暗中进行军事训练,这样就可以达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效果。

    刘病已的计划是按照历史的进程来做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他终于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从自己穿越的那一刻起,历史就已经打乱了轨迹。

    如果真按照历史记载走,现在的泗州城就不是一个手工业制造中心。也不是全国的金融中心。而是一片汪洋了,泗州城早就被水淹了。

    自己的到来既然改变了泗州城,改变了江湖,那历史还是原来的历史吗?显然不是了。当刘病已知道金兵已经举起屠刀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很快将会打到开封。

    泗州城现在虽然有一万精兵。但如果这时候拉到开封跟金兵打,无疑自毁城墙,所以刘病已决定按兵不动。而是派人通知岳飞让他做好勤王的准备,随时准备开拔。

    战事的发展还真是不利于华夏朝,就在古北口被攻破的第三天,大将郭药师投降,整个燕山府的防御一塌糊涂,金兵更是势如破竹般的直逼中山府。

    刘病已真是暗恨自己的历史知识学得不倒位,在他的印像中是知道有这么回事的,但具体的过程却是一无所知,平日看那个郭药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还以为他真是英雄了得。

    当年他虽给刘贺建议过让韩世忠去驻守燕山府的,但韩世忠那时的职务太低,而且也没有多少战功,刘贺不愿意破格提拔,没想到那个郭药师竟然是软骨头一个,刘病已气得真有骂娘的冲动。

    自金兵入侵,张丹枫便派出大量的绿林人物全天候跟踪战事的进展情况,并向泗州城随时汇报,所以刘病已对前方战事的知晓程度反而是多过岳飞这个方面大员。

    坏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中山府的三万援军并没有坚持多久,完颜宗望很快便将其击溃,大军直逼真定府,开封告急。

    此时的岳飞在扬州府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朝庭派来扬州,本意是想看着刘病已,以防止他造反,如今看来,刘病已根本就没有造反的心思,而是一心一意为老百姓谋福利,自己驻守扬州纯粹的多此一举。

    此时开封势危,朝庭的调令久久不至,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刘病已在泗州城想骂娘,岳飞在扬州城则更有骂娘的冲动,特别是对那帮主和派,真恨不得操他们十八代祖宗。

    岳飞虽是军旅出身,但也读过很多书,写过很多字,这种粗他自然是骂不出口的,在这里有点说笑了。但岳飞作为主战派的代表,对主和派的恨不但写在脸上,更写在心里,那是不容置疑的。

    就在岳飞团团转的时候,前方又传来更加不利的消息,真定府失陷,金兵直逼开封,而且按行程计算最多十日路程。

    岳飞听后,再也坐不住,马上传令,人不缷甲,马不缷鞍,随时准备开拔,在传完令后,整个人就在营帐里来回不停地走动着,那份心焦不是常人能体会得到的。

    就在他团团转的时候,忽听帐外禀告,说安公公携圣旨来到,岳飞没等他们进帐,便一个箭步蹿将出去,果见安德海气喘嘘嘘地站在帐外。

    从开封来扬州的路上,他连夜跑死三匹快马,不气喘嘘嘘才怪呢,见着岳飞刚想说岳飞接旨,随后也没念圣旨直接交给岳飞道:“皇上命你即刻出兵,还是你自己看吧!”

    岳飞接过对旨,展开一看,果然是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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