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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镖行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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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无望捧刀拱手,道:前辈夸奖了。 

  宋铮手捻长须,良久,方才叹道:李世民已得天下,令天下豪杰归心,如今,上天更降下如此英雄少年与我为敌,争霸天下之举,再不可为。兄长,我真的错了。

  原来,宋氏家族一直以来都存在两种意见,一种是制巴蜀海南而独霸一方,继而图谋天下,一种是投诚大唐,以换取永镇巴蜀。宋铮豪情壮志,欲学杨坚制霸天下。但是,李世民崛起异常快速,又拥有潼关之险,更取得了巴蜀武林的支持而占领了成都。令宋家争霸天下的计划屡屡受挫。这一次年帮聚义巴陵,虽说是受了突厥人的鼓动,但是宋家也有自己的一份打算。然而宋家长兄宋牧曾经多次向宋铮陈述利害,让他放弃争霸天下的妄想。宋铮已经颇为意动,如今身在巴陵,只是静观其变,以决定去留。现在,唐兵势如破竹地破梁,而年帮数十万帮众竟然被一个毛头少年轻易散去,正是天意要宋家向大唐称臣,宋铮又能如何呢? 
  宋铮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天意如此,如之奈何。他苦笑一声,对彭无望道:小兄弟,不必再为年帮烦心,宋家决定听从红帮主主张,解散年帮。 

  这时,春坛夏坛的坛众立刻鼓噪了起来,纷纷喝骂,大声道:宋坛主万万不可屈服,否则我们拼死征战又为了什么。死去兄弟的血仇难道不报了。 

  宋铮冷笑了一声,轻轻一挥手,秋坛数百名坛众非常有默契地围住了春坛夏坛残余好手,三四个人围住一个,刀剑光芒几闪,那些残余的坛众立刻横死刀下。彭无望目瞪口呆地看着宋铮,完全想象不出这么一个和善长者竟然冷酷至此。 

  宋铮看了他一眼,道:小兄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人如果活着,必然对你我不利,杀之不可惜。你又何必惊讶。 

  彭无望怒目一瞪,道:我彭无望与你有所不同,这些歪理不讲也罢。 

  宋铮修养极好,也不生气,接着说:如今我就率领秋坛众人离去,向大唐投诚,小兄弟还要阻拦么? 

  彭无望看着他,良久,道:宋先生从没想过单身一个闯荡江湖,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么? 

  宋铮看了看他,道:我眼中从十三岁开始只有天下,从此再无其他。如今壮志成灰,只想故老家乡,江湖之美,再也无暇顾及。说完这番肺腑之言,宋铮仰天长叹一声,扶了扶腰畔的七星剑,率领着秋坛坛众离去了。 

  虽然如今的宋铮仍然前呼后拥,气派非凡,但是看在彭无望眼中,只感到他一身萧索,仿佛是孤零零地一个人,茫无目的地走在荒凉无依的戈壁之中。 

  天下。彭无望喃喃地念着,环视着满地面目狰狞的死尸,用力摇了摇头,叹道,可怜。 

  巴陵城陷入熊熊大火之中,梁朝都城四个城门有三个已经被攻破,激烈的巷战持续进行了三个时辰,李靖将军挺立马上,泰然自若地注视着自己精锐部队突入城门,斩将夺旗,势不可挡地杀入了内宫之中。他知道,不出一个时辰,萧冼将会被五花大绑地押解出来。他常常想象着会是自己那一个部下抓住萧冼,献到他的马前。他喜欢看到这些士兵兴奋而充满期望的面孔,因为这些代表着大唐未来征服天下的希望。不想立功的士兵,绝不是好士兵。而自己麾下的战士,没有一个不想立功的,甚至自己的每一句奖励,都会让他们拼却了性命去厮杀。如此的军队,才能永远保持如虹的士气。李靖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马前卒,他曾经在混战中一刀斩下王世充大将段达的首纪,他兴高采烈地提着段达人头来见自己的样子,李靖至今记得。他当时立刻将这个马前卒连升三级,变成郫将,那个士兵高兴得哭了出来,还带出一大沱鼻涕。想到这里,李靖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柴绍飞马赶到,扬声叫道:李兄,天大喜讯! 

  李靖回过神来,道:什么事? 

  柴绍笑道:年帮数十万帮众一夜尽散,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他们了。 

  李靖大喜,道:这太好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为此事担心,不知如何化解,如今竟然就此了结,真是太好了。 

  柴绍道:不但如此,四川宋家家主宋铮已经前来投诚,巴蜀海南尽归我大唐版图。 

  李靖用力一击掌,道:天佑大唐,我辈何等幸运。说到这里,他突然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化解了此事? 

  柴绍道:我等你这个问题也有好久,这会儿才问,当真该罚。化解此事的居功至伟者听说是救我出蜀山的恩人,青州彭无望。 

  李靖一惊,道:又是他?此人是什么人物,有此通天本事。 

  柴绍神秘地一笑,道:我刚才遇见了运粮来此的老程,他说,彭无望是齐笑云的弟子。天外第一人的传人,确实不同凡响。 

  李靖浑身一颤,惊喜万状地说:彭无望是他老人家的弟子。这,……这太好了。他一把抓住柴绍,道:柴兄,可知他现在在哪儿,我有要事问他。 

  柴绍笑道:不用这么着急吧,以后尽有见面的机会。我也不知他在哪里。 

  李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几十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他老人家的消息。 

  龙家庄外的丘陵之上,锦绣公主和跋山河,可战遥望着龙家庄内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时之间,被中间的曲折变换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可战咳嗽一声,道:早知道这个小子如此麻烦,当初我就拼着一死把他宰了。 

  跋山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锦绣公主全神注视着彭无望的身影,良久道:不必自责,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人。看来,我们神兵山庄的十三神兵令要被我们起出来了。 

  跋山河一惊,道:公主,妳是要对付中原武林人物? 

  锦绣公主长叹一声,道:如果想得大唐江山,必须消灭大唐的豪杰。说着,她一指彭无望,因为,我们谁也想不到他们还能做些什么。 

  跋山河顺着锦绣公主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缓缓点头。可战闷哼一声,没有说话。 


情如毒酒

  黟山天都峰顶,剑气纵横,惊鸿乱舞,宛如瑞雪纷飞般的错落剑光怒潮般一波未去,一波又来,仿佛天河的万顷波澜,突然落入人间。青芒变换之中,一声悠扬宛如神鹤长鸣般的清啸传来,一个白衣如雪的妇人手舞一柄周身恰似火焰般血红的长剑犹如一只从万顷碧波中冲天而起的海燕,矫矢若龙地穿出重重剑光,接着闪电般一个旋身,血红长剑爆起一串红龙般的厉芒,向那波涛般的剑影核心刺去。只听得轰地一声,青芒红电全部化为虚像,一柄冰寒如雪的长剑影象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成,如裂缺霹雳般迎向那锐势将尽的血红宝剑。白衣妇人吐气开声,用力横剑一架,当的一声清越的金铁相击之音传来,一个虚幻如梦的青黄白三色相间的身影出现在白衣妇人的面前,一只雪白如玉的纤手牢牢握着那柄冷如冰,寒如水,奇幻若虹的长剑,将血红长剑完全压制,剑气已经把白衣妇人的所有腾挪变换的去路锁死。 
  超海剑法!这的确是失传百年的超海剑法。白衣妇人眼中盈满了喜悦的泪水,颤抖地说。 

  师父!青衣黄襟,白色披风的天女殿首席弟子,越女宫第一剑客,七仙子之首华惊虹看着仙羽一剑左年秋亦悲亦喜的面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左年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用衣袖拂了拂眼角,笑道:徒儿,为师太高兴了。真的太高兴了。刚才妳的剑法,正是越女宫昔年威扬天下的超海神剑。她看着华惊虹守着的剑诀手势,欣慰地说:挟泰山以超北海,为其所不能为,发其所不能发,一剑纵横,光寒天地。昔年,前辈先贤就是以这绝世无双的剑法,创立了威震武林长达数百年的越女宫。我辈虽然不肖,未能够秉承先辈的绝学,但是我总算教出了妳这个徒弟,没有辱没越女宫的威名。 

  华惊虹收剑入鞘,屈膝跪下,激动地说:徒儿幸得恩师栽培,得悟上乘剑法,只感生存天地之间,再无一丝遗憾。 

  左年秋探身上前,一伸手把她从地上搀了起来,道:徒儿不必多礼,从此越女宫宫主再不是我,而是妳。 

  华惊虹大惊失色,道:师父,妳? 

  左年秋莞尔一笑,道:为师做这个宫主也有二十年了,还不腻么?让妳们年轻一辈儿担下这个苦差,我也松了口气。以后大可寄情山水,不必再为俗务缠身。 

  华惊虹忙道:师父,徒儿无德无能,恐怕有负所托。 

  左年秋潇洒地一摆手,道:休要推辞,如今越女宫上下已经对妳归心,有妳领导,必可成为天下第一门派,妳莫要推辞为师的一片苦心。 

  华惊虹眼珠一转,道:师父,徒儿如今想要率领本宫精锐,赶赴天山,邀战顾天涯,请师父允准。待徒儿回来之后,再静候师父吩咐。 

  左年秋失笑了起来,捏了捏华惊虹左耳,道:徒儿不必耍滑头。此去天山往返需要半年,又要经过塞外险恶的诸国,生死难测,妳想我会答应么? 

  华惊虹平静如水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春花般的微笑,道:师父,妳难道不想打败天山剑神顾天涯,挽回越女宫的声誉么? 

  左年秋笑道:我当然想。不过,告诉妳这个小滑头也无妨,妳到哪里都有可能找到顾天涯。不过到天山去,就肯定找不到。顾老头的脾气,谁不知道,好游四海,宛似个满屁股长钉的老猴子,没个地方能呆得住的。 

  华惊虹失笑了起来,道:师父,妳似乎和顾前辈非常谙熟。 

  左年秋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缅怀的光华,道:昔年确曾与他谈剑三天,此人性情爽朗豪迈,雅量高致,剑论上见解独到,我虽然身为越女宫弟子,对他也甚是佩服。只是后来,嗨,发生了些误会,彼此再不往来。 

  华惊虹好奇地问:师父,妳难道对顾前辈……? 
  左年秋笑骂一句:死丫头,只会胡思乱想。我和顾老头清清白白,只是以剑论交。言罢,眼中露出黯然神色,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令人魂断神伤的往事,缓缓道:无论如何,我是越女宫宫主,毕生已经献与了剑道,再也容不下男女之情。此事不提也罢。说完这番话,她默然站立了很久,没有出声。 
  师父?华惊虹轻声叫道,妳在想什么? 

  噢?左年秋幡然醒转,道,没什么。我们说到哪儿了? 

  华惊虹道:说到挑战顾天涯。 

  不错!左年秋一拍手,虽然我认为天山剑法确有与众不同之处,但是到底没有我越女宫剑术巧妙流畅,剑理深刻。所以妳一定要打败顾天涯,以正越女宫之名。这样,天下第一派之名,理所当然归我辈所有。说完这番话,她神采飞扬,顾盼自得,仿佛不是在和华惊虹说话,却好像在向一个看不见的人示威。 

  华惊虹微微一笑,道:师父,妳刚才刚说到我去天山找不到顾前辈。 

  不错,不错,左年秋道,顾天涯好武如狂,妳只要将练成超海剑法的消息公诸天下,自然可以将顾天涯引上山来。如此妳以逸待劳,可多操胜券。 

  华惊虹嗔道:师父,惊虹可也不是爱占便宜之人。 

  左年秋爱怜地拂了拂她的头发,笑道:我怎不知自己的徒儿心胸磊落。这样吧,我们尽量让他有足够休息,也就是了。 

  接着,她深深地注视着华惊虹的一双明眸,道:惊虹,妳心中可有喜欢的男儿汉? 

  华惊虹连忙摇头,笑道:师傅又来取笑我,我和师父一样,身心俱已献给剑道,凡俗情感已经难入我心。 

  左年秋笑了笑,说:那日妳和我谈论天山剑派的第一弟子倚剑公子连锋的剑法时,喜形于色,不知何故。 

  华惊虹嗔道:师父,徒儿只是看他剑法立意高绝,自成一格,能和我力战两百回合而不落败,甚是难得,所以多说了他几句而已。那我的超海剑法还是与彭门的彭无望对战之时领悟出来的,我对妳谈起他来,恐怕还比连锋多了几句,难道我也喜欢上他了不成? 

  左年秋失笑了起来,点头道:确是有理。彭无望的刀法虽有创意,但是格调不高,乃是市井屠夫的武功,不提也罢。此人本身也是个市井镖行里打滚之人,怎能入我们惊虹的法眼。言罢,左年秋伸手探入怀中,将一面紫金打制的飞鹤从怀中取出,放到眼前,肃声道:越女宫弟子华惊虹接令! 

  华惊虹神色一凛,跪下接令。 

  自今日起妳将成为越女宫第八十一任宫主,就此立誓吧。 

  华惊虹肃然道:越女宫弟子华惊虹从此立誓终身奉献剑道,引导越女宫走向全盛之路。凡尘爱欲不再沾上半点。如违此誓天人共弃。 

  左年秋将紫金飞鹤交到华惊虹手中,叹道:苦了妳了,孩子。从今以后,妳要弃情绝欲,一生不违。妳不后悔么? 

  华惊虹毅然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左年秋喟然叹道:情爱一事,宛如浸毒美酒,入口甘甜快美,实则蚀心断肠,若能一生禁绝,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言罢,她的眼中似有泪光一闪。 


落花流水

  她醒了么?红天侠刚刚被郑绝尘请来的名医治疗过锁骨和琵琶骨上的伤势,就急切地问在旁边伺候的彭无望。 
  红帮主?嗨,师兄不必担心,她还在睡着呢。也难怪,这些年月,她恐怕没睡过一个踏实觉,现在一次补回来,睡上三天三夜都很平常。彭无望边招呼客栈中的伙计把酒菜摆到桌上,边说。 

  我对不起她,让她一个女孩子担下如此重任,差一点陪上她的性命。红天侠仰天叹息,感慨不已。 

  师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又何必自责。现在,年帮大事已了,你们父女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团聚。彭无望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 

  这道菜乃是清汤柴把鸭,在唐代算是家常菜中较为新鲜的菜色,但是彭无望一吃到嘴中,立刻知道不妥,勃然大怒,一伸手拉住伙计的胳膊,怒道:你们清汤柴把鸭用什么蒸的,有没有用鸡清汤蒸? 

  那伙计吓得面如土色,道:客官息怒,我们这清汤柴把鸭的的确确下足了料。 

  下你个清秋大屁!你等定是用白水把鸭子蒸熟的,这也罢了,那蒸鸭的原汤应该混上鸡汤加上香料炒制,然后淋在鸭肉之上,再淋鸡油。你们倒好,蒸鸭的原汤自己收了起来,给我们淋了些劣质的鸡汤充数,想要冤小爷的银两,信不信我拆了这家黑店。彭无望破口大骂。 

  伙计吓得连连作揖,道:客官目光如炬,请饶了小的吧。我家里妻子刚刚生了小孩,正需进补,我求伙房的师傅多留了鸭汤,鸡汤给我。这不管他们的事,是小的作孽。 

  这时,红天侠一摆手,道:师弟,何必跟他计较,这人也算顾家,放过了他吧。 

  彭无望哼了一声,道:做人最重要光明磊落,虽然你情有可原,但是仍然有错。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递到伙计手中,道:你叫厨房准备材料,我要亲自下厨。这些银两,你拿回去自己熬汤伺候老婆去吧。伙计转忧为喜,欢天喜地再三称谢出门。 

  师弟,终于准备露一手了吧?红天侠露出一丝笑容。 

  猛龙不过江,你当我是缺了腿的蜈蚣。今天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彭无望笑道。 

  当红思雪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个时辰之后,郑绝尘几乎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她的身边。这一天一夜他只在吩咐了手下的白衣汉子去为红天侠请最好的医师治病的时候,离开过红思雪养病的房间一步,而剩下来的时间,他都怔怔地望着红思雪双目微合的秀美面容出神。 

  他的手下们一个个都被这个情景惊呆了。白马郑绝尘,天字第一号的风流韵士;太原,长安,江都,洛阳,成都最大的青楼妓寨的恩客;倚马斜桥,一掷千金,令无数少女伤心断肠的无情公子。一个把天下美女视为无物的薄情郎。如今,居然为一个只认识了不到两天的女孩子,通宵长坐,不忍寸离。这一切的一切,无不为一见钟情这四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字眼,做出了千古不灭的明证。 

  当红思雪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模模糊糊的白色影象渐渐映入自己的眼帘。郑绝尘仍然穿着那身两日之前龙家庄血战之时所披的白色战袍。斑驳的血迹已经让这件倜傥的长袍变得污浊不堪。汗水和血水混合的味道令她一瞬间记起了所有有关那场血战的细节。她记得当自己昏倒地上的时候,最后看见的是奇迹般死而复生的彭无望。当时,他一个人昂然屹立在龙家庄断倒的石柱之上,含笑望着她。她仍然记得彭无望那一口和他那平凡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洁白牙齿,宛如一线刺破彤云的灿烂阳光,让她感到温暖,舒适,似乎可以完全放松,忘记一切。 

  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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