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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米也撞得混身痛,坚难的爬下车,后一辆车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靠紧了夏尔米。
“好壮观得交通事故啊!”夏尔米望着双行四排车道停着十多辆的车,尤其是保镖车后几辆面目全非的车忍不住赞叹起来,看来那杀手不是想杀他,而是想给他点警告,顺便给他找点麻烦。
这时,从后面的车里已经横七竖八的爬出不少人,一旁围观的人也不少。
“考!麦金斯,你这吝啬鬼,就不舍得装块防弹玻璃?”看到前后都穿了孔的前后窗,阿米巴再次咒骂起来。
“你这笨猪!看看玻璃裂的纹理,这是最好的防弹玻璃!”麦金斯理直气壮的回骂。
夏尔米望了眼,确实是防弹玻璃没错,示意身边的一个保镖去找弹头。
听到这,四周无关的人全都散走,生怕沾上麻烦,只留下车祸中受牵连的人。
过了约十分钟,保镖找到了弹头,交给夏尔米。
一群人也无意多逗留,合并了一辆车离开现场,至于现场受伤的人,夏尔米留了名片让他们来索赔。
从那夜分开后,斐决然已经有六、七天没见到夏尔米了,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一时一刻就会突然想起夏尔米,分开的这几天,让斐决然坐立不安,总是会升起一股想见夏尔米的念头,可是见了之后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所以当奥维尔打电话要他过去趟时,斐决然发现自己心中从示有过的兴奋。
夏尔米在吗?那份合同处理好了吗?
每当想起那份合同,斐决然就会像被人当头泼了桶冷水般泣丧。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想见夏尔米。
刚走进客厅,斐决然就被夏尔米的装扮吓住了。
夏尔米穿着一身阿曼尼的条纹西装,正正的坐在一边的地上,面前摊着许多部件,手上正在摆弄把WSG2000的远程步枪,身边除了子弹还有小型的最新式手榴弹,还有一付红外线眼镜,带目标锁定的那种。
“嗯?决然,你怎么来了?”夏尔米抬头看到斐决然时愣了愣。
“我让他过来的。”坐在一边的奥维尔低声道,轻轻抚弄费林靠在他身上的头发。
“你要干什么去?”斐决然虽然这样问,心里却有答案。
“放心吧!我能搞定他!”夏尔米从容的回他个笑容。
“别开玩笑了,你这样怎么去?就算要杀也该是我去!”斐决然心里没来由的就恐惧。
“报歉!我有非亲手杀他的理由!”夏尔米嘴角挂起冷酷的笑。
“有什么理由要你这样去冒险?”斐决然想吼,出口的却是汪然欲泣的低语。
夏尔米忽地抬头,惊讶的看见斐决然总是冷漠的脸上现在却浮现出似被抛弃的神情,夏尔米笑不出来,低头静静擦着枪。
“夏尔米,把子弹给决然看看。”奥维尔低声提醒他。
夏尔米从口袋里摸出粒弹头递给斐决然。
斐决然接过子弹,下一秒脸上血色尽失。
三个人都不出声,等斐决然开口,从他的脸色看就知道他看出了些什么。
“这是AK最得意的杰作,五公分以内厚度的金属都能打穿,更别说防弹衣跟防弹玻璃了。”到最后,斐决然的声音忍不住有点发抖。
“难怪能连着打穿前后两块防弹车窗!”夏尔米一付原来如此的口气。
“你正经点好不好?”斐决然气急败坏,干脆坐到夏尔米对面,拿着弹头说,“AK的子弹都是特制的,弹头是圆锥形,配上他改造的枪,最远可以在100米的距离打穿五公分的铁板,子弹在高速飞行生热时为了保持硬度,特意在最前面加了钻石和一种只有他知道的东西,总之,他要杀的人,就算套上十件防弹衣都没用!”
“你怎么这么清楚?”夏尔米反而气定神闲的问,就算斐决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但是别人私造的东西他还知道的这么清楚,真历害。
“有次走货的时候我偶然碰到他,跟他比过枪法。”斐决然应声而答。
“结果呢?”夏尔米好奇的问。
“当然是我赢了,但是这不是重点!”斐决然懊恼自己的话又被夏尔米牵着跑。
“好了,决然,我活得好好的不是吗?”夏尔米安抚的笑了笑。
“等你死了再说什么还有用吗?”斐决然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夏尔米那张从容轻松的脸简直能把他逼疯掉。
“决然!”奥维尔低沉的声音带着警告,这话让人听了实在很不愉快。
斐决然震了震,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份了,只能不甘愿的暂时闭嘴。
夏尔米检查完枪和其余配件,熟练的把整支枪化整为零,归进一只看似普通的皮箱里。
一切就绪,夏尔米站起身,对奥维尔打声招呼后就朝门口走去。
“夏尔米!”斐决然还是不死心的跟到了门口,“还是让我去吧!是我惹出来的事就该让我解决!”
闻言,夏尔米站住脚步,回过身,冷然却又专注的望着他。
“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夏尔米静静望着他的眼神让人心酸。
“难道我就能让你去冒险?”斐决然硬撑着心里的酸涩,不让自己的话带着哽咽。
“为什么不能?”夏尔米却直直的反问,一对不再清澈却炯然有神的眼,让刚刚那依依不舍的一幕如烟般消散,“想杀我的人会在意我去冒险?”
斐决然猛得愣住,突然意识到夏尔米指的是什么,斐决然被堵的哑口无言,恍惚间,其实他早已忘了那一幕,但是夏尔米没忘。
那次,他刚刚得到把枪,跟着夏尔米去走货,当中出了点麻烦,双方火拼后,夏尔米急着来找他,看见的却是他举着枪对着夏尔米,那时,他是真的想杀他,夏尔米死都不瞑目的神情他到现在依然记得……虽然最后因为有人来了,他还是没成功,但是夏尔米受的伤害远比真的被打了枪更深。
当夏尔米黯然远走时,斐决然略微抬起手,却抓不回已经流走的光阴,那已经是无可挽回的过去,夏尔米就这样静静的走开了,而他就站在这,伸出手却抓不住他。
他没料到,那伤口到现在依然还没有合起来。
颓然的走回客厅,奥维尔坐在沙发上,费林很安静的陪着他。
“我……我去帮他。”斐决然忽然想到,也许他该去半路接他,这样,半年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安静的坐着,佐治拉会去接他的。”奥维尔沉厚的声音适时的稳定下斐决然的情绪。
斐决然看着奥维尔,无力的把自己摔进一旁的沙发里。
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让夏尔米搬来我这住了,你也搬过来吧,他需要个保镖。”奥维尔又低声说。
斐决然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
“今天的事还不用太担心,麻烦的是后面。你尽量小心夏尔米四周,别出什么差错。”奥维尔低沉的声音听似慌而不乱,却隐隐的可以看出他的焦躁。
“夏尔米他……为什么非亲手杀了加农?”他想不出答案。
“因为他不想让你去!”奥维尔叹口气,其实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斐决然惹出来的麻烦,理该由他自己去解决,但是夏尔米就是不想让他去。
死寂的沉默压着每个人,整个客厅只有时钟的滴答声逼得人发疯。
斐决然抱着头,不敢去想现在发生的事。
他伤害了夏尔米,不停的伤害他,伤害了无数次,夏尔米忍着一道道伤口是怎么过的?斐决然不敢想,一想起来他就想跪在夏尔米脚下忏悔,恨不能让夏尔米一鞭一鞭的抽回来。
夏尔米,求求你千万别出事,求求你回来听我的忏悔,求求你回来我身边……
但是不管斐决然怎么乞求,秒针依然不紧不慢的一格一格地跳动,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仿如永远没有尽头。
夏尔米出事了吗?他的脚不方便,如果被发现了要怎么逃走?
那秒针就如伴着他的心越走越慢,越走越沉重,最后他觉得快窒息时,那秒针仿佛也停止了走动。
“唉?钟怎么停了?管家,钟坏了!”费林疑惑的望望钟,然后扯开嗓子大叫。
原来真的停了,还以为是心理作用……斐决然长长的呼出口气,却惊觉自己一身冷汗湿了衬衣。
命苦的管家勿勿忙忙过来换了个钟,又急急逃离低压区。
当夏尔米神清气爽的走进客厅时,看见的就是奥维尔跟斐决然两个人脸部肌肉僵住了的脸,还有早早无聊到睡着的费林,看看钟,离他出发只过了六个小时。
“这怎么了?”不用这么沉重吧?夏尔米看那两张脸实在很想笑。
“你没事就好!”奥维尔淡淡松了口气,“事办得怎么样?”
“勉强算成功吧!”夏尔米一头倒进沙发里,扔了箱子伸了个懒腰。
“什么叫勉强?”奥维尔皱眉。
“我在那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后才看到加农,可能他有点第六感,被他避过了要害,后来佐治拉在他头上补了枪。”夏尔米一脸深为那第二枪不是他打的而感到遗憾。
“反正就是死了。”睡迷糊的费林含糊的补了句。
“今天都累了,先休息吧!”奥维尔带着倦意的说,紧绷了这么长时间的神经一下子松了,挡不住的疲倦全涌了上来。
“对噢!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回公司!”夏尔米伸伸手脚,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夏尔米,我们谈谈?”一直没出声的斐决然急忙跟了上去。
斐决然没法回想这六个小时他是怎么过来的,唯一的记忆就是那秒针一格一格跳动的滴答声,他冲动的只想把这六个小时想到的每句话都告诉夏尔米,不然他一定会疯的。
“好啊!”夏尔米一边走回房间,一边扯开了领口的领带,解开扣子让自己透口气,“在书房还是哪?不过至少等我换件衣服。”
斐决然如着了魔般一步一跟的跟到了夏尔米的房间。
开了门,房间在落日余辉下显得暖意横生,琐珥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迷糊的动了动,如梦初醒般的喃呢着,“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还没起来啊!”夏尔米一边笑语一边脱了外套扯走领带。
“起来了……”琐珥咕哝着,翻过身撒娇道,“夏尔米,抱抱!”
“好!抱抱、抱抱。”夏尔米不禁失笑的过去抱起还在迷糊中的琐珥,柔柔的给他一个起床的亲吻。
那亲昵的画面就如同一桶冷水,狠狠浇熄了斐决然所有汹涌澎湃的激情,只留下一身冰冷。
“睡醒了没有啊?我还要换衣服呢!”夏尔米笑语着示意琐珥快起来。
“起来了啦!”琐珥这才肯睁开一对酸涩的眼,放开夏尔米让他了去换衣服。
“马上就好了,决然,你再等……”再回头,门口已空无一人了。
对夏尔米来说,这段日子只能用阴云密布来形容,时而刮风时而下雨,把他弄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
其实那天的暗杀并不像他说的那般单纯,他在一个有利的高度等着加农,一直到他出来,夏尔米第一枪确实打在他后肩,当时的状况他不可能再补一枪,加农身边围了好几个保镖,也有人往他这个方向来找人,夏尔米不走后面就很难脱身了。
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夏尔米本来不想接,但是电话是加农打的,他犹豫下还是接了。
“我知道你会杀我,但是也有人会杀你的,那个人你永远想不到,你以为我要杀你吗?我为什么要杀你?我只是个中间人而已,想知道谁要杀你吗?就在你身边啊!哈哈……”
电话到这就结束了,夏尔米再望向楼下时,发现加农被人在太阳空补了一枪,并且原本往这来的人很多都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当时他真的以为是佐治拉补了一枪,而且佐治拉就在那个方向,但是事后问他时,佐治拉说他根本没开枪。
事后回想,加农被人杀人灭口的可能也很大。
夏尔米实在不想去想加农的话,但是望向身边人的眼神却不受控制的带着观望。
除了这个,他还要在公司的大大小小二、三十个经理,副经理及主管里打滚,要看的文件如漫天飞舞的雪花,夏尔米时常会有种把这些文件叠成纸飞机,然后坐着逃走的冲动。
最后,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超强冷空气——斐决然!
自从那天斐决然一声不吭的走了之后,第二天起,就如影随行的跟在他身边做保镖,但是不跟夏尔米说话,问他话也只是简单几个字,整张脸硬得像大理石,让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的夏尔米头痛不已。
加农的事算暂时解决了,因为合同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而斐决然也已经“辞职”,所以董事会也没再说什么。
或许这算是最近以来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干脆就别管奥维尔了,我们找个地方安度晚年去。”麻瑟啃着薯条含糊的说着。
“你个傻脑袋!”阿米巴狠狠敲他一下,“你不杀了奥维尔,你那晚年是度不安稳的。”
“杀了他你也度不安稳!”麦金斯指指一边变了脸色的夏尔米。
“谁敢碰老大,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夏尔米低声警告他们。
今晚,好不容易甩了斐决然,夏尔米跟四个人一起上酒吧想轻松下,不想又扯上这种话题。
“说不定奥维尔正在盘算着怎么杀你呢!”阿米巴冷声讽刺。
“他不用盘算!”夏尔米对着他低吼。
加农的那句话让阿米巴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奥维尔,虽然从他回来后,奥维尔想杀他的传闻渐渐淡了,但是这四个随从一直都很放在心上,时不时的就会提醒夏尔米。
“那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奥维尔?”很少开口的佐治拉低声问。
夏尔米似是被人踩到了痛处,避开了佐治拉的眼神,“我不想让老大再为我的事心烦。”
“他确实在心烦!”麻瑟笑着说。
心烦怎么杀了你!
这么明显的弦外之音让夏尔米气白了脸。
“这样好了,我们先排除奥维尔,看看还有谁会做这种事的!”麻瑟急急转个话题。
“费林?”“那个白痴只会往夏尔米身上扑。”
“斐决然?”“现在才暗杀?太晚了吧?”
“琐珥?”“谋财害命?不过他有钱请杀手吗?”
“莫亚?”“娃娃会杀人?再说他哪找杀手?要杀也不会等现在啊!”
“卡伯那?”“终于开始想抢地盘了?离间他们两个倒是不错,不过他为什么不杀奥维尔?”
“克拉克?”“他太老了!”“这种理由也行?”
“阿米巴?”“他只会自己动手。”
“麦金斯?”“我不杀人,只让人神经错乱。”
“麻瑟?”“你看他有没有狂吃东西,有就是他了。”
“佐治……”默……这个提名太可怕,麻瑟自动闭上嘴。
“结论是卡伯那最有嫌疑,两个人你自己挑一个吧!”麦金斯翘着脚扔出个二选一的题。
夏尔米郁闷的直喝酒,“你们谁一枪毙了我算了!”
“真看不出奥维尔这么狠,一边叫着好兄弟,一边找杀手,要我肯定做不出来。”身后走过人影,压低了的声音正好传进五个人的耳中。
夏尔米瞄了眼两人的背影,使个眼色,麦金斯立刻跟了上去。
不多久,麦金斯一个人回来,对着夏尔米摇摇头,“他们也只是听了传闻。”
“知道什么叫三人成虎吗?”夏尔米讽刺的笑了笑,“我们谁都没证据,却能定老大的罪,这公平吗?”
虽然夏尔米的恶运还没到头,隔天,奥维尔告诉他沈天和已经到了,而且指名要见夏尔米。
虽然奥维尔说了,一切后果由他承担,但是沈天和很坚持,并且说他并不想为难夏尔米,只是很想见他。
不得已,奥维尔只能带上夏尔米,斐决然也一起,就连费林也扬言要做奥维尔的保镖,跟着一起去,加上其它的部下和保镖,浩浩荡荡十余辆车之多。
相较之下,沈天和只带了四个保镖,但是一眼望去,气势如千军万马,一手可以�